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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今天也想娶我[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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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扬臂,木弓在半空划出圆滑的曲线,落到赵彻手上。
  “容之说这把木弓甚合我。”苏易眉眼间笑得更欢快了,伸手抽出腰间折扇,“哗”的一声展开,轻轻摇了起来,“子川觉得如何?”
  洒金扇面,玉竹扇骨。
  无论春夏秋冬,苏易都随身戴着这么一把折扇,扇面由山水风景到虫鱼鸟兽再到簪花仕女,应有尽有。
  赵彻拿着弓上下翻转看了一眼,紫檀木制成的,质地坚硬,握在手里又轻巧,堪比世家子弟把玩的小金弓,但形制上又瞧着威风凛凛颇具气势,他把弓抛回苏易手里,笑道:“挺适合你的。”
  “多亏了容之眼利,才发现这把躺在角落里落灰的紫檀木弓,如此珍品竟被随意丟弃,子川,你当真是暴殄天物。”苏易神情颇为感慨。
  赵彻懒散的靠着根柱子,勾滑着银月弓,语气悠然道:“家大业大,难免疏忽,我也颇为苦恼。”
  ……
  这话他没法接。
  苏易转头,瞥见拎着弓的魏子仪,声音惊讶,“小魏公子也要骑马?你这小身板,能拉的动弓吗?”
  他眼神暧昧的在宋乐仪身上来回扫视,长成这样,怕是以后娶了妻…
  “你今日话怎么这般多。”赵彻语气不耐,不经意的站直了身,挡住了他的视线。
  多吗?
  他不是一向如此?
  “……苏世子多虑了。”宋乐仪语气也不好,与赵彻的声音一前一后的响起。
  若不是不合时宜,宋乐仪很想朝他吼上一句咸吃萝卜淡操心,关你何事!
  “小魏公子似乎对岁初有敌意?”苏易摇扇的动作缓了下来,想起这小公子一开始就唇枪舌剑讽他厚颜,苏易愈发觉得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没有。”
  没有才怪。
  先前岁初说的那些坏话怕是这小妮子一句不落的都记到心里去了。
  赵彻扯了扯嘴角,不想拆穿她,一转头见上官晔也拿着弓出来了,便对三人说:“走了,挑马去。”
  马厩。
  一眼扫去有两排,马匹个个四只矫健,毛发油亮,赵彻挑了一匹黑色的,马头上一缕火红的鬃毛,漂亮又嚣张,符合赵彻的气质。
  上官晔挑了一匹栗色的,模样甚是寻常,而苏易则选了一匹雪白色的,说他公子无双,白衣如画,当配白马。
  宋乐仪多年没有碰过马,神情有些雀跃,左看右看不知选那个。
  “没见过世面。”苏易小声嘀咕。
  “我一个侍卫,自是不如苏世子见过世面。”宋乐仪耳朵灵光,头也不抬的回怼,说的理所当然。
  “侍卫?他是子川兄的侍卫?”苏易语气惊诧,不可置信的看向赵彻,只见子川朝他颔首。
  ……
  如今侍卫的月俸买得起云锦衣衫?苏易咋舌,怎么他才被他娘亲关了几日,这世道就变了。
  “长的这么瘦小,怎么打架?”
  苏易怎么也想不到,赵彻会把夷安郡主扮作男装带在身边,太惊世骇俗了。
  赵彻牵了马出来,眼皮未抬便随意道:“人小吃得多,力气也大。”
  这句话一出,惹得宋乐仪几欲炸毛。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苏易叹了一声,想起赵彻宫里那性格古怪的小太监,顿时觉得他带一个瘦小的侍卫,也没什么不可思议。
  宋乐仪这边也挑好了,一匹模样十分温驯,毕竟已经多年不曾骑马,得谨慎些。


第13章 误会
  赵彻的马场占地极广,连着燕郊的平云山一起圈了起来,春风懒懒的卷动碧草,悠闲惬意。
  在白狄那几年,宋乐仪见过渺远无际的雁北草原,天似穹庐,云欲擦肩,可她都觉得没有燕郊马场这般朦胧醉人。
  “子川兄?”苏易突然喊了一声。
  “什么?”赵彻抬眼看他。
  “那个…”苏易闪了闪眼眸,压低声音道:“我听说那天晚上,你被夷安郡主告了状,怒从心中起,捋袖挥掌揍了她一顿?”
  ……
  哪儿道听途说的谣言?
  宋乐仪隐没在面具下的表情变得很怪异。
  上官晔捋马鬃毛的手顿下,淡漠的眼底掠过一丝惊诧,朝着苏易看去,这几日府里的事儿忙得他焦头烂额,似乎错过了什么?
  赵彻放下缰绳,不紧不慢的转身,不答反问:“你听谁说的?”
  没否认,看来是真的了。
  苏易如实回答:“宫里都这么说。”
  他眉毛微蹙,想起日前宋乐仪扶他回宫时哭泣的双眼红肿,随即心下了然,想来是那日的情景教宫人们误会了。
  “岁初,你的消息渠道该换换了。”
  赵彻的声音不咸不淡,心里一片好笑,他敢捋袖挥掌揍宋乐仪吗?别说母后要抽下他一层皮,就宋乐仪那个小祖宗不得张牙舞爪挠的他鲜血淋漓才怪。
  “子川兄说的是”苏易点头,神色诚恳的叹了口气,“是该换了,不然我前两日就该得到消息,怎会今日才知晓,太慢了。”
  ……
  赵彻愣是被苏易逗乐了,他问:“安国公夫人揍你时打了脑袋吗?”
  “没啊,我娘拎着棍子打的我屁股。”苏易也不羞耻,直接便说了出来,他犹豫片刻,慢吞吞的又道:“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夷安郡主再不是,也是个小女子,何必动手打她。”
  见他说的言之凿凿,劝的真诚恳切,几乎让宋乐仪想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然后再反复回忆一遍她是不是真的被打了。
  赵彻从牙缝里咬出一句话,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苏易一见,忙换了个语气,“子川兄莫要生气,我知你与夷安郡主相处不容易,忍耐得辛苦,若是她实在性情顽劣,教训一次也无妨,也无妨。”
  宋乐仪被苏易的话震惊了,眼睛瞪的圆滚滚的,什么叫她性情顽劣,教训一次也无妨,嗯?
  “岁初,你误会子川的意思了。”上官晔淡淡的提醒他,一旁的赵彻揉捏着狂跳的眉头,没好气道,“我从来不打女人。”
  再不解释,怕是第二天经过煽风点火刻意抹黑后,燕京茶余饭后的闲谈便是豫王赵彻性格乖戾暴躁打伤夷安郡主之类云云。
  “啊?”苏易闻言,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弯眸笑嘻嘻道,“我就说子川兄不是那样的人!”
  “不过宫里头都说夷安郡主哭的凄惨,怎么回事啊?”苏易心头疑惑。
  赵彻嗤笑:“你怎么像个八婆似的?”
  嘴上如此说,思绪却被苏易的话一下子勾到了那天夜里的小佛堂,小姑娘抱着他哭的泣不成声。后来,他叫福安去查,却什么也没查出来,可是真的如她所言,仅仅是做噩梦吗?
  见赵彻似乎不想解释,宋乐仪却不能任凭苏易误会,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间的烦躁,道:“宫内谣言,苏世子怎竟听信。”
  闻言,苏易哈哈干笑了两声,“魏侍卫言之有理,是我不对了。”
  “你…”苏易的视线挪到了宋乐仪身上,潋滟的桃花眼里有促狭,一看便不是在想什么好事。
  他还是觉得这魏子仪太瘦了,被辽阔的草场和高俊的马匹一衬,更显得一阵儿风就能被吹跑似的。
  苏易将魔爪伸向宋乐仪肩头,终于不怀好意地说出了他想了许久的话:“魏侍卫今年多大了?身子这么瘦弱,能行吗?”
  十五岁的世家子弟早就什么都懂了,最后三个字尾音上调,暧昧极了,宋乐仪懂了,其他两个人也懂了。
  要说这苏世子,身上半点也不像他爹安国公,唯独这风流像了十足十,他容貌又生的倜傥,脾气也好,在燕京贵女里十分吃的开。
  “说甚么混账话!”
  赵彻俊脸陡然一黑,几步上前把苏易的手拎了下来,语气冰凉:“不想骑马就滚。”
  ……
  真护短。
  苏易撇嘴,连道:“好好好,我这就滚。”
  他一手扶鞍一脚踩马蹬,稍微使劲儿便就跃身而上,待坐稳,他回头笑道:“我先跑两圈。”说完,扬鞭而去。
  赵彻一开始同宋乐仪骑了两圈,后来也不知道要与上官晔交谈什么,便叫宋乐仪自己玩。
  ——
  “柳氏又难为你了?”
  “是上官暄”上官晔眉眼冷淡,微不可察的掠过一丝厌恶,“跳梁小丑而已。”
  赵彻挑眉,他从未见过上官晔如此明显的表现过情绪,便调侃道:“他做什么了?”
  “……”
  上官晔眼底的厌恶更浓了,他沉默良,方才平息了心底翻涌的怒意,平静道:“下药设计我与父亲妾室欢好。”
  “啧,真没脑子。”
  赵彻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真睡了?”
  “没有!”上官晔声音恼怒,他再饥渴难耐,也不至罔顾人伦去睡了父亲的女人!又何况这种事情,无论放到那个男人身上,都是奇耻大辱!
  说完这句话,他平静下来,“既然郑氏与上官暄设计我,那我便如她所愿,送她一个孩子。”说这话时,他眼底尽是狠戾。
  “常言道快刀斩乱丝,容之,这么多年了,何须再心存善念,该了断了。”
  “是该了断了。”
  上官晔闭上眼睛,掩了那沉痛的悲伤。
  “我忽然庆幸与你是朋友。”赵彻笑了笑,若他猜的没错,那郑氏的孩子将会是上官暄的。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要可怜宣平候将会为别人养儿女,还是要可怜上官暄与其子女称弟道妹。
  “容之兄”赵彻的眼神儿颇为意味深长,作为男子,总会对那种事儿存了些许好奇,他问: “后来你如何解决的?”
  ……
  “等子川兄日后娶妻,自会知晓。”
  娶妻啊…
  赵彻想了想,还要等好几年呢。
  他忽然反应过来:“你不是也未娶妻?”
  上官晔:“…多看书。”
  ——
  苏易得了机会,便按耐不住想试探一番这位魏侍卫是否真如豫王所言“人小吃得多,力气也大”,他本欲和她比武,宋乐仪哪能应了他,三言两语撩拨的苏易与她比试箭术。
  一开始因着许久未碰弓箭,宋乐仪一连两箭脱靶,苏易见了,大笑道:“魏侍卫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一会儿别连亵裤都输光!”
  百步之外有一颗老树,三人合抱粗,树上系着圆形靶子,手掌大小,圆心一点朱红,随风而动。
  春日繁衍,猎杀不仁,立靶射箭又颇显无趣,赵彻便想出了这个法子。系线长,悬靶轻,随风晃动不好瞄准,又无固定,若是射箭的力道不够,即便瞄准了红心,也会穿靶而过,射不中。
  宋乐仪试了几箭,逐渐找回感觉,这才转头对苏易笑道:“苏世子莫要高兴的太早。”
  说着,她倏地一下骑马奔出,耳边风声猎猎作响,一手持弓,一手取箭羽,嗖的一声嵌入靶心,震的悬靶大幅晃动。
  “苏世子,步射无趣,不若比试骑射?”
  苏易目瞪口呆,这手法可和先前判若两人,他暗道魏子仪无耻,先佯装不善射箭,框骗他比试,再大展风采,想震慑于他。
  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苏易哼道:“且看我来。”
  可惜天公不作美,等他射箭时,北风骤然加大,箭飞至一半便失了准头,堪堪擦靶而过。
  苏易不服,认为是受了风向影响,宋乐仪笑了下,没与他争论,直接从背后箭筒抽了箭,在猎猎北风中震弦而出——再次中靶。
  这下苏易闭嘴了,俩人又颇为正经儿地你来我往比了数十把,最终苏易输的惨淡,只赢了几局。
  他正哀嚎着再来一把的时候,赵彻和上官晔骑马过来了。
  赵彻手里不知从哪儿拎了一件斗篷,扔给宋乐仪:“下马,帮本王拿斗篷。”
  “是,殿下”
  宋乐仪已然玩的尽兴了,她乖巧的翻下了马,不忘转头对苏易说:“苏世子,输的银钱到时候送给我家殿下就成。”
  赵彻不意外,反而是上官晔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岁初兄的箭术在燕京,也数一数二呢。
  那边苏易抽出折扇,摇了摇延时脸上的窘迫:“知道了。”
  他竟然输给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侍卫!
  马背上白衣少年摇扇,手里还拎着弓,这情景,怎么看怎么怪异。
  宋乐仪就坐在一个石墩上,遥遥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三位十四五的少年着华裳骑骏马,谈笑间意气风发,灿若朝阳。
  太阳快要西落的时候,天气逐渐凉了下来,春风料峭,宋乐仪盯着怀上的披风想了片刻,双手一抖,将其披在了身上。
  先穿一会儿,等赵彻回来了再还他,两不耽误又物尽其用,宋乐仪如是想。


第14章 阔绰
  在燕郊马场玩的痛快,又因和苏易比试而赢得盆满钵满,傍晚,宋乐仪与赵彻回宫,小姑娘面上一片欢喜,竟隐隐期待第二天的行程,又跟着赵彻厮混了两日,转眼时间便到了宣和二年的四月三十日。
  自从宋乐仪与赵元敏一同结下秋千之谊后,小姑娘来寿安宫找过宋乐仪几次,每次都恰逢她不在,小姑娘撅着嘴神情有些沮丧,出去玩都不叫上她!
  恢复自由身的第二天,宋乐仪清晨醒来时,那种隐隐忘记了什么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她仔细思索了一番,未想出什么,于是晃了晃头,将那种不安晃出脑外,风清日朗,是出门的好日子,她收拾整齐后便去太妃们居住的寿庆宫寻了赵元敏,两个小姑娘带着浩浩荡荡一众人,出宫了。
  说是浩浩荡荡一众人,其实也没多少,俩人就携了两个宫女,侍卫倒是不少,有八个。
  城西风南阁,是燕京最有名的首饰铺子,几乎垄断了燕京半数的生意。
  宫中的金银首饰精致大气,但墨守陈规少了灵动,不如宫外首饰来的眼前一亮。恰逢春暖花开,也该换新的妆面了。
  不少女子正在风南阁里挑选首饰。
  “好多人呀。”敬和明显比夷安神情欢喜,她平日甚少出宫,即便出宫也不去人多热闹的地方,如今见着,难免涌起一丝雀跃。
  一进门,便引得众人频频侧目,两个姑娘容貌出众,衣着又富贵,便有侍女上前,领着两人去了二楼。
  一楼是敞开的店面,人流往来,拥挤热闹。二楼则是隔开的敞屋,每个屋里都放置了一张木桌和两个座垫,侍女会把店里最新的首饰端呈上来,供客人挑选。
  “那个人好似是胡姬之女。”
  “是呀,你看她的眼睛好奇怪。”
  “真丑,看着怪骇人的。”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赵元敏蓦地一僵,这时又听一位女子咯咯一笑,声音娇讽:“人家眼睛再奇怪,长的也比你们好看。”
  “长的再好看又如何,依旧改变不了血脉里的卑贱!”先前说话的女子似乎是被戳中痛处,声音羞恼,骤然提高。
  “当真是丑人多作怪。”
  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道冷声嘲讽。
  两人方才行至一半,便听到了这声音,宋乐仪转身便要教训她,却被赵元敏牵住了袖口,朝她摇了摇头:“夷安,算啦,我不在意。”
  宋乐明白她的意思,刚刚那女子所言是大多数人的心声,悠悠众口计较不来,而且以她们的身份,若是与这般人冲突,显得胸襟太小,亦不值得。
  可是,若是赵元敏真能做到左耳听,右耳出,心无波澜也就罢了,偏生她心思细腻,情绪敏感,每每听见这样的话就先要自己难受一番。
  这样可不行。
  “敏敏,无论何时,莫要委屈了自己”宋乐仪朝她眨眨眼,先前冲动的怒气已然散去,宽慰道,“放心,我不会闹事的。”
  于是宋乐仪拉着赵元敏去而复返。
  众人抬头,只见一位容貌精致的小姑娘牵着那位胡姬之女的手,从楼上下来。
  女子羞恼: “你说谁!?”
  “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宋乐仪淡看她一眼,不怒不恼,转头吩咐道,“冬桃,将这位小姐请出去。”
  “你凭什么赶我出去!”
  “错了,是请你出去。”宋乐仪纠正,又耐心十足地重复了一遍,“若是你不愿被请出去,我只好让人将你拖出去了。”
  小姑娘神情软和,似乎颇为苦恼,声音也娇娇软软的,十分好说话的样子,偏生气势极具压迫力,那女子一时涨红了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余光瞥见风南阁的掌柜要上前,宋乐仪目不斜视淡道:“本郡主与这位姑娘的私人恩怨,风南阁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如此做派,这般年纪,又自称郡主的人,除了夷安郡主之外还有谁?
  掌柜脚步一顿,缩了回去,笑道:“风南阁无意搅扰郡主私事,只是来者是客,若在发生点儿什么,店铺本小利微,小人也不好交代。”
  话说到这儿,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宋乐仪十分满意掌柜的识趣,那女子瞬间脸色惨白,抖如筛糠,磕巴道:“郡主殿下,我、我错了。”
  “你的确错了,错在嫉妒,错在妄言,错在愚蠢。”宋乐仪叹了口气,“冬桃,还不快请。”
  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往她面前一站,无甚表情:“姑娘,请把——”
  于是那女子战战兢兢的被冬桃请了出去,先前与她搭话的姑娘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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