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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今天也想娶我[重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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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晔是前程似锦的侯爷,而宋乐仪落魄无依,直到后来,她饱受冷眼,见过人情冷暖,连宴席都不怎么去了。
  整日待在夷安郡主府那巴掌大的地儿,府邸都不出,两人本就八竿子打不着,这下,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屋室内的烛火一晃一晃的,配着窗外哗哗暴雨声,正如赵彻的心情。
  许久,赵彻磨了磨牙,应了一个字:“成,不说是吧。”
  他松了手,垂眸落在她带泪的眼上,心底一阵阵儿的疼,他伸手,慢条斯理地去揩她脸上的泪花。
  最后狠狠地在脸上擦了一下,拇指压过娇嫩的肌肤,力道很重,瞬时压出一道红痕。
  宋乐仪身子一颤,没说话,也没如往日一般拍开他的手。她仿佛不知道疼似的,只沉默着,吧嗒吧嗒掉着眼泪。
  诡异的沉默在两人间漫延。
  赵彻压着指尖,垂眼看着她,语气沉静得令人害怕:“表妹,你好好想。”我给你时间,把所有的事情想通透、想明白。
  说完,他推开宋乐仪,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屋门大开的那一瞬,雨声骤然加大,周遭一片嘈杂,狂风卷着暴雨将人打了个凉快,坐在床边的宋乐仪亦是青丝飞扬。
  她望着赵彻离去的背影,心一点点地下沉,苦涩瞬间席卷了整个胸腔。
  外面暴雨如注,他墨色的衣衫似乎要与背后阴沉的天空融为一体,一道闪电不合时宜地划过天际,割裂了半边天际,紧接而来的是轰隆隆雷声。
  两世离去的背影相交叠,宋乐仪心神一慌,赤着脚就去追:“不许走!”
  赵彻脚步不停。
  宋乐仪口不择言,“你要是敢走,我们就解除婚约!”
  赵彻步伐一僵,迈出的一半腿就那样落在门坎外,被倾斜的大雨打湿,他瞬时气血往头上涌。
  好啊,威胁他。
  他抿着唇,缓缓地收回了腿,而后抬腿就将门踹上,哐当一声巨响,隐没在轰隆隆的巨雷声响中。
  霎时间隔绝了哗哗雨声,屋内重归平静,那扇木门却不太好,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瞬便要倒下。
  赵彻转身,大步朝着内室而去。
  他与小跑而来的宋乐仪撞了个满怀,看着人慌乱又着急眼神,再次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怒气无处散。
  赵彻咬牙,抿了好几下唇,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稍稍平静。
  他伸手,捏住人的肩膀,从牙缝里咬出一句话:“你刚刚说什么?”
  宋乐仪也知晓方才言语不妥当,不过她只是想留住他而已,于是飞快地说了一句:“你听错了。”企图蒙混过关。
  赵彻简直要气笑。
  “宋乐仪,你听好了,”少年俊俏的眉眼萦绕着沉沉薄怒,他捧着她的脸蛋迫使人仰头,一字一顿道,“这一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妻子,如此胡闹的言语,再敢说一次,我们马上成婚。”
  马上成婚?
  宋乐仪怔了一瞬,瞧见赵彻眼底不似作假的光色,神色认真地说了一句:“姨母和陛下不会同意的。”
  赵彻嗤笑了下:“你试试。”
  宋乐仪果断拒绝:“我不试。”
  这话落在赵彻耳朵里,与拒婚无异,差点想伸手掰开宋乐仪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嫁他就这么难受?
  赵彻嘴巴张了又张,唇齿微颤,一时间竟然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等理好了心虚,他挑着眼角嗤笑:“不嫁?就算是绑着……”
  不等他话说完,宋乐仪眼疾手快地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心里想着,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候,赵彻还是闭嘴为好,省的蹦出什么话来惹得两人气氛更僵。
  赵彻不知她心里所想,不然得气得头上青烟直冒,这话说的,怎么像他无理取闹似的?
  被人捂住了嘴,赵彻的话音也就停了,一连串讽刺的话到嘴边拐了一个弯,生生咽了回去。
  只见烛光恍恍映照下,宋乐仪神色委屈又埋怨:“你刚刚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他为什么要走?他不听解释?
  赵彻顿时气乐了,他动了动唇角,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含糊不清讽道:“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渐长啊。”
  宋乐仪松了手,小声恳求道:“表哥,我们好好说话不成么?”
  “成啊,”赵彻挑了下眼角,语气平静,“你解释,我听着。”他倒要看看她这张小嘴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宋乐仪乌黑的眼睛微微闪躲了一下,没马上搭话,而是小心翼翼地垫着脚尖踩到了他鞋面上,手臂勾过他的腰际,娇声抱怨:“地板好凉。”
  意图转移话题。
  眼前人的眼圈微微红着,泪光盈盈,好生可怜,又是这样娇声抱怨着,就算有再多的气,也消了大半。
  赵彻喉结滚动,心软了又软,感受到鞋面的触感,他目光下移,落在她未着鞋袜的脚上。
  一双足儿白皙如玉,指头莹润,看得赵彻额头青筋直跳:“你鞋袜呢?”他倒是气血翻涌,不过不是旖旎的心思,而是被气的。
  “追你,没穿。”宋乐仪拽着他腰间的衣衫,声音特意放软了三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赵彻气闷,本来上风的他,这么三言两语下来,便落了下风,他微微屈了膝,一只手穿过腿弯,一只手环过后背,将人拦腰抱起。
  宋乐仪勾着他脖子,缠着的薄纱擦在他脖子上,痒痒的,她小声试探着问道:“你别生气了?”
  赵彻知道她这是试探,简直是得寸进尺,这是想打个遮掩过去,不想说。
  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下,深长的睫羽下垂,声色威胁:“宋乐仪,你再敢说托辞一句,我就…”就了好一会儿,也没就出下半句话来。
  打不得骂不得的。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治得了宋乐仪。
  宋乐仪也没揪着他得话不放,而是垂眸放空了眼神,问了一句:“表哥,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赵彻气笑了,表妹这是想说俩人前世有情缘么?然而讽刺话刚到唇边,他蓦地想起,宋乐仪以前也问过这个问题。
  就在小佛堂出来那天。
  宋乐仪眼眶中的泪水无声滑下,小声道:“他救过我,恩情要还的。”
  声音轻飘飘的,在落针可闻的屋室内分外清晰。
  赵彻俊眉皱的很紧,救过她?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他不一会儿就抱着宋乐仪走到了床榻前,放手,将人轻轻落在床上。宋乐仪拢了衣裙,挪了个方向,抱膝踩在床边。
  赵彻大剌剌往她旁边一坐,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宋乐仪沉默了一会儿:“宣和五年。”
  赵彻一愣,他没马上搭话,而是转着手上的玉扳指,若有所思,下垂的眼帘,挡住了他眼底莫测的神色。
  现在,是宣和三年。
  曾经所有留意过的、不曾留意过的细节,都因为这一句话,逐渐变得清晰。
  赵彻心中也曾隐隐有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只是那太过荒唐,他不感信,可是如今,却成了真。
  ……
  当未来被明明白白的铺展在眼前时,赵彻忽然觉得喉咙发干,仅仅是方才所言的宣和五年发生的那一件事儿,就足以让他发狂,他握掌成拳,眼角发红。
  他那时候在哪里?
  他怎么会让表妹一人处于艰难的境地?
  沉默许久,赵彻压低着嗓音,问了一句:“表妹,你呢?后来……你怎么样?”他声音微颤,心中恐惧。
  宋乐仪笑了笑:“我和你一起回家了呀。”
  闻言,赵彻怔了好久,唇角翕动,还想要再问些什么,只是宋乐仪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说了。
  “没事。”
  赵彻伸手抱住宋乐仪,将她纤细的身子紧紧的圈在怀中,下巴搭在她的肩颈,红了眼眶,他低沉着声道:“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只要我活一天,就无人敢欺你、辱你,所有想杀你之人,必将死于你前。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吵架——
  婚后某一日,宋乐仪和赵彻又吵架了,赵彻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昏厥,后槽牙磨了又磨,怒气压了又压。
  望着她那张挑衅似的小脸,赵彻扯着唇角冷讽一笑:“吵架哪够啊,来,我们打架。”
  说着,赵彻宽衣解带,将人压到床上,折腾了半宿,直到天际泛出鱼肚白。
  第二天,宋乐仪嗓子都哑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和赵彻吵架了。
  ————————————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墨眸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9章 
  八月十一。
  自从十天前; 在皇家练武场发生了那场意外后,上官晔便一直缠绵病榻; 似有大病汹汹之意。
  宣平候府。
  赵彻奉了成安帝之命,携胡太医前来为上官晔诊病。
  宣平侯上官陵如今不过三十五岁的年纪; 面容白净,是位极其温文儒雅之人; 举止斯文; 身着一袭霜白色的衣袍; 更衬得整个人玉树临风。
  他身旁站着柳氏; 三十余岁的妇人身着一袭素色长裙; 梳着倭堕髻,发髻上只简单的插着一根玉簪,整个人温柔妩媚又不失清丽,眉宇之间稍显憔悴。
  “小侯(妾身)恭迎豫王殿下。”
  “侯爷与夫人不必多礼; 陛下听闻世子缠绵病榻; 心下关怀; 甚是牵挂; 特遣本王前来探望。”赵彻开门见山,说了一通场面话; 而后身后指了指身后的太医; 又道,“这位是太医院院首,胡太医,素有神医之名; 奉陛下之命来为世子诊治。”
  闻言,柳氏的脸色不自然了起来,很细微,赵彻余光扫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上官陵神情颇为感动,他叩了个大礼:“臣叩谢陛下圣恩。”
  说完,他引两人前往上官晔的居所。
  宣平侯祖上是扬州人士,府邸内布局尽显雅致,小桥流水曲折变换,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风景幽深秀丽,处处透露着水乡的静谧和风雅。
  胡太医虽不是第一次来,却也不得不感叹,论府邸的精致风雅,燕京之内无人比得过宣平侯府。
  上官晔住在听竹居,原本院子里有一大片竹林,每当风起,便有沙沙竹音,清幽脆瑟,约摸两个月前,茂密的竹林便被砍了,如今看着光秃秃的,稍显荒凉。
  刚走到门口,便可听见屋室内传来压抑的咳嗽声,通传之后,赵彻推门而入。
  屋室内的气氛稍显压抑,苦涩的药香很是浓郁,光线暗极,一派阴郁病重之感。
  上官晔一身淡青色的衣衫,容貌消瘦了许多,脸色苍白,唇瓣更是毫不见血色,他行礼:“容之有失远迎,还望殿下与胡太医恕容之无礼了。”
  “不必多礼,本王奉陛下之命前来,”赵彻也不拖沓,当即朝身后招了招手,“胡太医,你来给世子瞧瞧。”
  胡太医领命上前。
  上官晔坐在椅子上,他微微垂下了眼眸,深长的睫羽挡着他的神色,教人看不清晰,而后抬手敛袖口,把右手放在了脉枕上,待胡太医细细地诊过之后又换作左手。
  胡太医反复把了好几遍,摸着短短的小胡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一旁的上官陵看了着急:“胡太医,我儿数日来缠绵病榻,可是身体有何大问题?”
  胡太医先是摇头,又点头,这可将一众人弄了个糊涂。
  见此,上官陵的心沉了几分,容之是他最满意的儿子,承儿如今已经残疾,而暄儿性情暴躁,其余庶子更是上不得台面,若是容之再有何问题,他这一脉,怕是后继无人了啊。
  柳氏一颗心高高悬着,手指不自觉地掐紧,眼底尽是紧张不安。
  屋室内沉默了好一会儿功夫。
  胡太医神情挣扎,以他的医术,将世子医好倒是没问题,只是……
  他颇为苦恼地摸了摸胡须,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插手这侯府内宅之事。
  胡太医平日都是为皇族与达官贵人诊病,各种阴私见过不少,如今一来,便敏锐地嗅出了点不同寻常的气息。
  比如今日他奉陛下之命为上官世子看诊,是这位豫王殿下建议的。而豫王殿下与上官世子,素来交好。
  胡太医看了眼上官陵与柳氏的神色,想了想,朝赵彻递去了询问的目光。
  赵彻垂下眼眸,抿了一口清茶,不紧不慢道:“练武场的马儿发狂,说到底是我皇室监管不力,才致世子遭此无妄之灾,胡太医,你可要好好为世子诊治,皇兄还等着你回去复命。”
  胡太医明悟了赵彻的意思,他转头对上官陵道:“侯爷,可否有世子近来所服之药的药方与残渣?世子伤口之上涂抹的又是何药?”
  上官陵一愣:“胡太医这是何意?”
  胡太医神色颇为严肃:“老夫怀疑有人对世子下毒。”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屋室内侍奉的丫鬟们纷纷垂下头颅,恨不得将耳朵堵上。
  这种事情,不是他们能听得的。
  柳氏顿时慌的不得了,她上前一步,尽量声音平静:“药方倒是还在,涂抹的药膏也还有剩余,只是药渣一日一清,倒是没有了。”说着,她转身朝着身后吩咐,“来人,去取世子的药方与药膏来。”
  赵彻大剌剌地靠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意味不明地讽笑了下。
  药方与药膏很快的被呈了上来,胡太医拧眉看了一会儿,又点了些药膏摸在手背辨认,片刻之后,他点头道:“确有利于伤口复合之效。”
  上官晔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仿佛对一切都充耳不闻,一片寂静中,他手握成拳,放在唇边一阵儿猛烈的咳嗽,听得人甚是揪心。
  待咳嗽声过去,他道:“今日熬煮的汤药我不甚洒在了衣衫上,想来还未清洗,来人,把旧衣衫拿上来。”
  上官陵闻言,顿时脸色不太好看,纵使他再愚钝,此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侯府之内,对容之心存不满、有利益冲突的不过蓁儿一人。
  只是此等府内龌龊之事,怎么为外人知晓?宣平侯府的脸面又何在?
  上官晔抬了眼角,看着父亲的神情,忍不住扬唇冷讽一笑,宣平侯府的脸面,早在他将柳蓁扶正的那一刻,就没了。
  这么多年来,谁不把这宣平侯府当成笑话看?
  不等上官陵说话,突然,赵彻手里的茶杯不轻不重地砸在了桌上,听得人心里一激灵:“世子一向得皇兄喜欢,皇兄视之为社稷栋梁之臣,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谋害世子!”
  宣平候闻言,周身一震,若是陛下要插手,便不仅是他们候府家事了。他挣扎片刻,应道:“殿下所言甚是。”
  话音落下,柳氏的身子顿时摇摇欲坠,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只要再等半个月,半个月,上官晔这个小畜生便能永远地消失在人世间。
  只是柳氏此时却无暇不甘心了,她心底只慌张的想着若是此事败露,不论是她,又或是暄儿,都永无翻身之时。
  她不明白,陛下好好地为什么会派太医前来。
  ……
  一番细致查探,胡太医放下手中衣衫,颇为严肃道:“回殿下,这衣衫上的汤药剂量太少,难以辨识,还请容臣回太医院,与其他太医一同商量。”
  赵彻点头:“去吧。”
  宣平候看了一旁的柳氏一眼,神色失望,事态发展至此,已经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他双手一合,躬身谢道:“有劳胡太医了。”
  ……
  赵彻并未与胡太医一同离去,待众人离去,关上房门。他起身,寻了上官晔旁边的椅子坐下,叹息一声道:“你想要扳倒柳氏,方法之多,何必拿自己的身体做筹码?”
  上官晔淡淡地笑了下:“我不是为了她。”
  赵彻不解:“那是为何?”
  上官晔垂了眼眸,声音很轻:“在我幼时,父亲曾待我很好。”
  虽未直言,赵彻却已经明白了上官晔的意思。他这是在逼上官陵做选择,是选他还是选柳氏。
  赵彻嘴唇翕动,最终没再说什么。
  明明容之是那样聪慧之人,却还是会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都道虎毒不食子,却也不尽然。
  早在宣平侯接柳氏入府之时,早在宣平侯对柳氏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不就做了选择吗?
  听见人咳嗽,赵彻倒了一杯温茶递给他,低沉着嗓音又道:“那日在马匹上动手脚的宜娘,是徳王派来的,她已经被安国公苏风原移交到了皇兄手里。”
  上官晔点头:“果然是他。”马儿发狂时,便猜测有第二个人下手,若这天下谁最想要他姓名,当属德王傅轩。
  这在他意料之中。
  至于柳氏,他一早就洞悉了她的谋划,当得知其要对他的坐骑下手时,上官晔便调换了药粉。
  那药粉不能使马狂性大发,而是使其四肢迟缓,最终口吐白沫倒地而亡。那时他或许会跌下马,但绝不会受伤。
  赵彻闷了一口茶:“这两年,皇兄处置了周修、端阳,又先后提拔了苏风原、谢施、韩宽,可朝政依然不稳,内忧外患,皇兄颇为头疼,如今徳王却主动送上了把柄,只是……”
  他顿了顿,漆黑清亮的眼底染上愧疚之意:“容之,宜娘另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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