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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今天也想娶我[重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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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彻磨了磨牙,觉得挺生气的,合着这俩人都喜欢吃甜的不说,还都喜欢刘记的蜜饯果子?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十分不痛快,他嗤了一句:“买蜜饯果子去了?宫里的还不够你吃?”
  宋乐仪转头看他,正咬着唇寻思说些什么将他的话怼回去,就见赵彻神色自然的伸手将那牛皮袋勾了过来:“外边的铺子不干净,你若喜欢,让小厨房给你做就是,或者让我王府里的厨子给你做。”
  “……”
  宋乐仪忍不住反驳:“哪里不干净了?刘记的果子一向闻名燕京。”
  “我怎么没听过?”赵彻撩起眼皮,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他顿了下,又道:“扔了吧。”
  宋乐仪伸手便夺过他手里的牛皮袋,塞到冬桃手里,咬了咬牙:“你敢!”
  赵彻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皱了皱眉,还不等抬眼,只听圆脸小姑娘小声嗫喏了一句:“殿下,这是郡主赐给我的。”
  这样啊。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心情蓦地大好:“哦…我想起来了,陈记的蜜饯果子是挺有名的。”
  宋乐仪默了片刻,认真的纠正他:“刘记。”
  赵彻:“……”太高兴了失言了。
  只是……
  想着表妹和上官晔相似的饮食习惯,赵彻便觉得心底窜起一抹淡淡的嫉妒,他觉得他得和表妹好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天际刚刚擦黑,澄澈的蓝变成深深的蔚蓝,赵彻淡淡划过天空,袖口下的手指曲了曲,月朗星稀的好日子。
  他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下,忽然道:“表妹,我们出去走走。”
  “去哪儿?”宋乐仪脱口而出,随即又马上反悔,“不去,我好累。”
  “你的懒筋该抽抽了,”赵彻拎着她后脖颈就往外走,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去揽月台,赏月,累不到你。”
  “哎——你松手——”宋乐仪挣扎。
  赵彻觉得手感不错,又捏了两下,不紧不慢道:“马场那边新进了一批西域宝马。”
  闻言,宋乐仪马上停止挣扎,谄媚一笑:“能和表哥一同赏月,荣幸之至。”
  赵彻勾了勾唇角:“你这溜须拍马的功夫见长啊。”他顿了顿,“不过我爱听。”
  “……”
  宋乐仪懒得搭话,抬着胳膊绕到颈后去拍他手,力气挺重。
  袖口下垂,露出一小截白皙似藕的手腕,她嗔道:“你松手。”如此被捏着脖子,浑身上下都被钳制着,不好受。
  赵彻瞥了眼她的手,指如削葱根,白皙似玉,甚美。于是他慢慢的松开了手指,将人软绵绵的小手握在了掌中。
  又分出一缕余光瞥了眼她白腻的后颈,没用多少力气的捏两下便泛了红,他眼底闪过稀奇,十分不解为何表妹的皮肤如此娇嫩。
  两人走着,总要说个话,宋乐仪便讲起了梁上燕的蠢态,说的眉飞色舞。
  赵彻听了却眉头渐锁,他问:“你遇见了谁?”
  宋乐仪愣了一下:“梁上燕啊。”
  “另一个。”赵彻冷声提醒。
  宋乐仪不明所以:“上官晔?”
  作者有话要说:赵彻:余威虽在,尚且不够,等我再揍梁上燕一顿。
  梁上燕:不,不要,你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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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三言两句的功夫; 赵彻便明白了来龙去脉,他嗤笑; 梁上燕那种废物即便再来十个,上官晔都能眼也不眨的将人揍趴下。
  合着表妹又当好人去了?
  还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与名?
  赵彻神色嗤嘲,拎着宋乐仪的细胳膊比划了两下; 挑眉反问:“就你这细胳膊腿; 人家用你帮?以为自己盖世英雄呢?”
  话里话外都没留一点情面。
  宋乐仪笑容僵硬在脸上; 恼羞成怒地拍掉人的手:“我乐意; 我喜欢; 日行一善不行么?碍着你了?你阴阳怪气的做甚么?”
  闻言,赵彻简直要气笑了。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神色愈发平静,继而双手环胸; 垂着眸子睨人; 淡道:“不行; 碍着我了。”
  语气平淡极了; 可宋乐仪却从里听出了点点不对劲儿。她的眉毛拧的都要飞起来了,漂亮的眸子缓缓扫过赵彻的俊脸。
  半响; 终于悟出了两个字。
  嫉妒?
  宋乐仪眨了眨眼; 忽然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乐了,她眉眼笑盈盈:“表哥,你吃醋啦?”
  令人意外的是,赵彻竟然坦然的认下了:“是啊。”
  宋乐仪:“……”和预想的发展不一样。
  她捏了捏指尖; 正犹豫着是不是该说些什么的时候,赵彻又说话了,他语调很轻,声色很平静的说了一句:“表妹,你太关心上官晔了。”
  燕京里诸多勋贵子弟,没见宋乐仪对谁这么上心过,她自小娇蛮,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没哪个不捧着她,何时见她纡尊降贵过?
  自从明心堂第一次遇见,表妹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找人说话,结果热脸贴了冷屁股,兴致昂昂而去,败兴戚戚而归。
  难得她没记着仇,这么多年还一如既往的对人好。
  就是那么一点点好,就足矣让容之为其疯狂,赵彻握了握手指,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位好友是什么性子。
  上官晔的感情弥散了也好,藏匿了也罢,他可以佯装不知不察,反正那点喜欢最终会被埋在岁月长河中,不见天日。
  但若是表妹再如此不知深浅,事情就会发展成为他最不愿见到的情况,无论是夫妻反目又或是兄弟反目,他都不想。
  闻言,宋乐仪皱了眉:“我哪有…?”
  掰着手指数一数,两人一年合起来都没说上十句话。
  她顿了下:“我与上官世子好歹有同窗之谊,今日换作你是我,也会一样去帮。”
  “你和我能一样?”赵彻嗤笑着反问,他漆黑的眼眸里压着怒,见人不解其意,一口气憋在胸腔上不去下不来。
  赵彻磨了磨后槽牙:“表妹,你如今已有婚约。”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和我。”
  宋乐仪顿时羞迫,她抬眸瞪向赵彻,直闯入一双幽幽黑眸,她一愣,很快地明悟了更深一层的含义。
  不可能的。
  两世的记忆加在一起,上官晔都没对她表露过半点爱慕的心意,更别说他都拒婚了,毫不犹豫而又令人难堪的拒婚。
  宋乐仪嘴唇翕辟,正要反驳,只是话到嘴边,到底没能说出口,这种事情太荒诞了,她默了片刻:“我知道。”
  赵彻神色稍霁,正要说话,只见眼前的小姑娘咬着唇犹豫着,又说话了。
  “表哥,其实早在明心堂之前,我就见过上官世子。”宋乐仪换了个说法,前世今生太过匪夷所思,只能说一说幼时之事。
  闻言,赵彻拢了拢俊眉,漆黑的眼眸里划过惊讶,随即而来的是嫉妒,还有那么一点点薄怒,他深长睫羽遮挡下,是翻涌着的莫测情绪。
  更早么?
  能比他更早?
  赵彻扯着嘴角勾出一个嘲讽似的弧度,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早遇见宋乐仪。
  宋乐仪的神色很平静,微微垂下的眼睫挡了那一点点怜惜,似乎是在回忆着:“是六岁那年,在安国寺。”
  六岁……
  赵彻神情一顿,眉毛逐渐锁紧,唇瓣也抿的很牢,一颗心脏如同被巨手紧紧攥着,逐渐浮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长长的宫道中卷过初夏凉风,与之同来的还有宋乐仪的声音。
  她娓娓道来:“那一年我与姨母去安国寺,正月里下了一场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两天两夜,厚厚的白雪将安国寺与荡山盖了一层又一层,特别冷……”
  本应傍晚下山的香客们也因此滞留在山上过夜,一时间客房很是紧张。
  主持不得已只能安排了多人挤住在一个房间里,这原本也没什么,香客们多是亲友结伴而来,都相互熟稔,挤上一晚也无妨。
  天色渐暗的时候,宋乐仪被拘在房间里不让出门,枯燥无趣的很,便在傍晚的时候,趁孙姑姑不注意,偷偷溜了出来,想去玩雪。
  可是她不太认识路,迷迷糊糊的绕了半天都没绕出去,还在一排排客房间打转。
  也就是那一日的傍晚,宋乐仪在一间客房门前遇见了一个小男童。**岁的样子,长的玉雪可爱,模样十分讨人喜欢,似乎是随母亲与哥哥姐姐一起来上香的。
  听他们几人交谈的意思,好像是那个漂亮的小男童与他的两个哥哥起了冲突,正在被他母亲训斥。
  他的母亲眼神厌恶,言语狠毒,动辄打骂不说,还叫他穿着单薄的棉衣,在冰天雪地里跪着。
  那时候宋乐仪就躲在一棵光秃的大树后面,遥遥看着。小姑娘当时吓坏了,她从来没见过如此情景,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母亲!
  虽然在她的记忆里没有“母亲”这一形象,但也应该是如姨母一般温柔的吧?
  只是当时宋乐仪孤身一人,而他母亲周围围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婆子,到底胆小,小姑娘捏了捏指尖,没敢上前。
  宋乐仪躲在高大的树后面看着着急,这个小哥哥怎么这么老实呀!挨打都不知道躲一下!
  直到他母亲带着一众人离开,那个小男童还乖乖巧巧地跪在地上。
  宋乐仪急得直跺脚,他是不是傻呀!
  她咬了咬唇瓣,最终忍不住上前,想将其拉起来,结果刚小跑到一半,她就看见那个长的很好看的小男童倒在雪地里了。
  当时大雪纷扬,很厚的雪还没来得及清扫,原本他只是膝盖和小腿陷在雪里,这一倒下,整个脸蛋都砸进了雪里。
  宋乐仪漂亮的眼睛瞪的老大,一时间手足无措,便扶着他的肩膀,艰难的把人抱在还中,又伸出软乎温暖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脸蛋。
  “小哥哥?小哥哥?”
  喊了好几声,怀里的小男童毫无反应。
  不会是死了吧?
  宋乐仪顿时吓得脸蛋煞白,黑葡萄似的大眼焦急的四下看,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大雪悄无声息的飘扬。而她又不认得路,连去叫孙姑姑帮忙都不成。
  她看了眼怀中的小男童,抿着红唇咬咬牙,随后站起身来,伸出两只短小肉乎的胳膊,拽着他的身体在雪地里拖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气喘吁吁的把他拖到屋檐下。
  虽然还是很冷,但总算不用躺在雪地里了,也不在有冰凉的雪花打在脸上。
  那时宋乐仪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狐狸皮斗篷,戴着兜帽,特别暖和,小姑娘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下,一边伸出小手解下斗篷,露出里面桃粉色的冬衣,一边艰难的把小男童抱在怀里,又把斗篷给他披上。
  想让他暖和一点。
  做好这一切,宋乐仪凝着眸子看了怀中人一会儿,脸色苍白,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冻的发紫,脸上有化开的雪水。
  她伸出小手,一点点的拂去他眼睫和发梢的雪花。又想了想,伸手把他的腿弯了弯,蜷缩着,费了好大力气,这才将人整个身体都埋在斗篷中。
  冬风凛凛刮过,顺着脖领的缝隙钻入身体,宋乐仪直打冷颤,将心比心,她眨眨眼,探出肉乎的小胳膊,伸手拎着把兜帽往上拉了拉,盖在他脸上,将人蒙了个严实。
  这下他应该不冷了吧?
  宋乐仪满意地笑了下,乌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可是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却冷了,没了斗篷遮挡,寒风呼呼的打在脸上和刮进脖颈。
  差点把她冻哭了,娇生惯养六载,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那时到底还小,拖着小男童走路太费劲了,又不敢把他一个人留在外边,宋乐仪只傻乎乎的抱着小男童在屋檐下等人来。
  从天色擦黑等到深夜,一个人影都没有,枯了的枝桠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怪慎人的,然而那晚的月亮特别圆,月光也十分皎洁。
  宋乐仪自小是个活泼的,便一边絮絮叨叨的和怀中的小男童说话,也不管人能不能听见,一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四下看。
  “你还冷吗?应该不冷了吧?”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可是我好冷。”
  “她们打你要还手啊,打回去。”
  ……
  “小哥哥,我们会不会冻死呀?”
  宋乐仪嘴唇青白,冻的都快哭了,白皙脸蛋通红,神情也有些迷糊,也终于意识到不能干等下去。
  只是人已经冻僵了,哆哆嗦嗦的连走路都不能。直到遇见另外一位香客,将两个小孩带回了自己的客房。
  宋乐仪不认得那位香客,看衣着挺富贵的,因为是偷溜出来,她也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怕被姨母责罚。
  等被喂了一碗暖暖的姜汤,又烤了火,身子重新暖起来之后,她就慌慌张张的离开,也不敢叫人知晓。
  走出屋子之后,宋乐仪又懵了:“这是哪儿啊?”
  裹着冷风和大雪,小姑娘又迷迷糊糊的在客房间打转了好一会儿,才遇见了发现她不见了出来寻找的孙姑姑。
  因为受了寒,后来她大病一场,等完全好的已经过了春暖花开,直接到了枝繁叶茂的夏天。
  而后两年,太后也没再去安国寺上过香,生怕宋乐仪再出什么意外。直到九岁那年,小姑娘已然养的一副健健康康的明艳模样,太后才再次带人去了安国寺。
  六岁那年的事情,其实很多都记不清了,唯独这件事情,在宋乐仪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直到多年以后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故而八岁那年在明心堂再一次遇见上官晔的时候,她一眼就认出了他。那时候她才知道他叫上官晔,是宣平候世子,而安国寺的那个女人是他的继母柳氏。
  此子可怜,宋乐仪如是评价。
  上官晔偏又生的一副云淡风轻不争不抢的性子,宋乐仪更是于心不忍,看他的眼神总是多了几分怜惜。
  只是这个人很冷漠,也太不喜欢交朋友,她第一次和他说话就被人给了冷脸,以着宋乐仪的脾气,差点恼羞成怒,却生生忍了下去。
  她扬着白皙的下巴哼了一声,不和小可怜计较。
  不过也就是自此一事,宋乐仪对上官晔望而却步,上辈子即使在明心堂同窗六年,又离的那样近,两人说过的话都屈指可数。
  ……
  宋乐仪的声音小小的,道:“表哥,我觉得上官世子挺可怜的。”
  赵彻“嗯”了一声,容之八岁那年发生的事情他知晓的,那位好心的香客是安国公夫人的嫡妹,与安国公夫人和岁初一道来上香。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们三人相识。
  那时赵彻曾听说,苏易的姨母还救了另外一个小姑娘,只是他没想到,那人竟然是表妹。
  想到这里,赵彻忍不住握紧了手指,那一年从安国寺回来,表妹病的极重,刚刚养好了一点的身子瞬时如花般凋零枯萎。
  险些夭折。
  好在那一年,太医院新来了一位姓胡的神医,丹青妙手,药到回春。
  如表妹所言,容之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只是…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
  赵彻的眸子闪了闪,他觉得不是。
  “表哥,这件事情你不要向别人说。”宋乐仪忽然道。
  赵彻挑眉笑了笑,表情有一瞬的古怪,怎么表妹以为他是个八婆?
  不过……
  他皱了皱眉:“为何?”
  “挺让人没面子的。”
  宋乐仪伸出秀白的手指绞了绞,如是道:“我那时候太蠢了。”蠢到傻乎乎的抱着人在大雪里等人来,连扯着嗓子喊人都不知道。
  “是挺蠢的。”赵彻扯了扯嘴角,忍不住笑了。
  他叹了口气,忍不住屈指敲了人脑袋下:“这么说来,表妹倒是容之的救命恩人了?”
  “不算是。”宋乐仪摇了摇头,颇为认真道,“那位好心的香客才是。”
  赵彻笑了下,也没再说什么,他望了眼又暗了不少的天色,意味深长道:“表妹,容之早已不是八年前的他,不需要你可怜,人家男儿自尊心,没准还嫌弃呢,嗯?”
  宋乐仪眨了眨眼,而后恍然大悟,她如被点醒一般,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赵彻满意一笑,勾了人的手握在掌中,大步朝揽月台而去,笑道:“走了,月亮都要爬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采访一下被斗篷将脸蛋都埋了个严实的小男孩#
  上官晔:……暖和了,就是差点被闷死。
  ——————————
  灵感突然来了……开了个新文预收《请问谁是男主》
  吴孟鱼穿书了。
  穿成了肤白貌美的海人族小公主。
  后来她发现……
  自己是书中头号反派,设杀男主不成反被杀。
  在炙热的沙漠里活活晒成了鱼干。
  吴孟鱼:“……………………”
  然而穿书时机不太对,男主已经得罪了。
  正关在她隔壁屋里的笼子里。
  吴孟鱼:“…………………………………………”
  请问现在打一副棺材板还来得及吗?
  这样不行,她得自救!!!
  只是,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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