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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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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似无害,实际上却是连心都黑透了,阴险的和她的年纪,完全不相符合。
    “子鱼和玉竹,私下都要唤我一声七哥。”柳子元又道,“作为兄长,我不想听到外人说他们不好。不然,萧二小姐你不要怪我不客气。”
    语毕,他站起了身子,藐视着摔倒在地的萧子岚,狼狈的模样,然后冷冷的笑了笑,才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站住。”萧子岚对着柳子元消失的地方大喊,“柳子元你给我站住。”
    然而这次,柳子元却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停下脚步。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要和她远离似的,没有半分的犹豫。在这一刻,萧子岚也意识到自己把这件事情办砸了……因为疯狂的嫉妒和怨恨,她永远的失去了柳子元。
    她和他,没有以后了。
    萧子岚想着,便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她是那么的喜欢柳子元,她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为什么这个人,却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自幼,她想要什么,萧子陌都会想尽办法给她拿来。她从未像今日这样可怜,被人遗弃在这里……
    想到了萧子陌,萧子岚立即停止了哭泣。
    “对,长姐……长姐会帮我的。”萧子岚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连身上沾了的雪屑都懒得拍掉,转身便朝着另一个方向疾步走去。
    她走的匆忙,丝毫没有发现周围有不对劲的地方。
    不远处的墙角后站着一个穿着玄色衣衫的中年人,他将事情事情的经过都收入眼底。(未完待续。)
正文 170:他的体贴
    中年人半响后忍不住喃喃自语,“老夫这是什么运气?来送个药还能看这么一出大戏,真是有意思。”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周围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彼时,萧子鱼的身边也十分的安静。
    她很久都没有翻动手里的书籍,微微失神。
    过了一会,她又忍不住抬起眼,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白从简。
    他的神情总是淡淡的,虽然看似温和,但是话却不多。
    白从简没有开口,萧子鱼也不好主动问他。
    今日,她来了白从简的院子里后,他只是交给了她一些书籍,说这上面都是写怎么照顾莲花的,让她先看看。等雪小点了,他们再去后山。
    他说完了之后,又吩咐了下人捧了几盆兰草进来,亲自在一旁打理。
    两个人良久无言,而萧子鱼却没有觉得有丝毫尴尬,反而像是习惯了一样。
    他静静的打理兰草,好像所有的繁杂尘俗都不能影响他一丝一毫。
    她坐在不远处看书。
    似岁月静好一般。
    萧子鱼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境。
    梦里,她也是这般随意的坐在莲池边上垂钓,没有任何沉重的思绪。而在不远处的少年,坐在树下翻阅书籍,模样虽然模糊,但是却让她觉得十分想安心、舒适。
    渐渐的,那个模糊的面容和眼前白从简的容颜重叠,最后成为了一个人。那个梦境似乎也随着少年清晰的容颜,而又多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萧子鱼有些慌乱的拿起放在一边的茶盏,准备喝一些茶水来压一压自己的情绪。但是,她的动作有些慌乱,在无意中她打翻了茶盏,茶水从茶盏里流了出来,将桌上的书籍都打湿了。
    白从简听到动静,立即放下手里的活,走上前看着萧子鱼说,“你没事吧?有没有烫着?”
    萧子鱼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立即摇头,“我没事,只是……这些书怕是……”
    这些书都是难得一见的孤本,有些还是特意从外域找回来的。
    “没事。”白从简语气十分温和,“一些身外物而已。”
    他越是不在乎,而萧子鱼便越是不安。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真的没事。
    “要不,我赔你吧?”萧子鱼突然说了一句,“我有一些银子,应该赔的起。”
    从姑苏回来后,她手里便有了一笔不少数目的银子。她并不懂的经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买卖,银子放在她的手里,几乎没有怎么动过。
    不过说完之后,萧子鱼又有些后悔。
    白家怎么会缺银子?
    她手里的那点银子,或许还不够别人塞牙缝。
    她的话语,让白从简有些无奈。
    他淡淡的笑了笑,依旧温和,“我也不缺银子。”
    萧子鱼坐立不安的看着白从简唤了十一进屋来收拾,然后又重新让人给她上茶,连点心也新拿了一份过来。
    这一次,萧子鱼听清楚了,白从简让人拿进来的茶水里,还加了一些药材。
    量不多,并不会影响茶水的味道。
    她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为何要多加一些药材?”
    “天气凉了,你畏寒又喜欢吃辛辣的东西。”白从简吩咐完毕后,才回答萧子鱼,“你嘴角起皮了,应该是上火了。”
    萧子鱼怔了怔。
    她忍不住抬起手,抚摸自己的唇角。
    她这几日的确吃了不少辛辣的东西。因为,每次吃辣的东西,她才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寒意,被这股辣意驱逐的干干净净。
    然而,她本人又并非擅长吃辣,所以才会上火,嘴角起皮。
    方才白从简让人加到茶水里的药材,是去火的。
    用来治她的症状,正好。
    然而,连她自己都忽视的小事情,却被白从简注意到了,而且看样子似乎还放在了心上,萧子鱼略微有些惊慌。
    这个人,太会体贴人了。
    “这几日天太冷了。”萧子鱼重新坐下后,立即转移了话题,“前几日小厨房有人曾送了便炉过来,说是打便炉蜀州那边的特色。”
    萧子鱼继续解释,“他说,这个在蜀州那边,这个又被称之为‘火锅’。在他们那个地方,大人们都喜欢拿着竹签子将菜肴串起来放在里面煮,这样既能入味而且用起来还很方便,菜肴上还会有竹的清香,十分可口。”
    虽然吃的都是素菜,但是因为这个味道不错,萧子鱼每次都会多用一些。
    “其实味道很好,就是辣了一点。”萧子鱼低下头,又道,“公子若是想尝尝,记得让他们少放一些辣。”
    她这样身强力壮,都被辣的直喘气,像白从简这样单薄的身子,若是用下了那些菜肴,估计会被辣的直接晕过去。
    不得不说,蜀州的佐料,当真是十分的够味道。
    白从简笑笑,“的确是美味,不过……”
    他顿了顿又说,“你吃这些的时候,记得让吩咐人将菜肴从竹签子上取下来再用。”
    萧子鱼皱眉,“为何?”
    她说完,又觉得自己问了等于白问。
    白家如今虽是商户,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十分注重礼仪的世家。而她不一样……她是个不喜欢束缚的人,和父亲一样喜欢随性的做一些事情。
    尽管,在外人面前,她会十分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
    然而在父母面前,她的性子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所以,在用这些的时候,她是自己拿着竹签子食用上面的菜肴,她觉得这样吃起来十分有意思。
    她吃的津津有味,父亲和母亲也没有特意提醒她,要多注意礼节。
    萧子鱼想到这些,心里不知从哪里冒出那么一丝怒气。她就是这样的人,不懂什么规矩,也不懂什么礼仪……若是白从简觉得她粗鲁,又何必每次都来招惹她,还让她的心整日不得安宁。
    她心里不舒服,也将那股怨气撒了出来,“我忘记了公子你是知礼之人,在很多时候,是要注意规矩的。不过,我觉得自己吃更有意思,不需要他们来伺候。”
    她生气的莫名其妙,而白从简闻言却是一脸宠溺的笑意。
    他无奈的地摇了摇头,像是哄孩子似的,温和的安慰她,“你怎么生气了?是我的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非觉得你这样用膳,是不懂规矩。而是你用膳的时候,比常人会快一些,我怕那些锋利的竹签子,会伤到你。”(未完待续。)
正文 171:莫名的情绪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如今放慢了说话的速度,语气温和的几乎将要她溺毙在其中。
    萧子鱼低头。
    她既惊讶白从简如此的了解她的习性,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安。
    她用膳的时候,的确比常人更快一些,为此顾氏没少提醒她,要慢一些。
    每次,她也提醒自己,要慢一些,再慢一些。
    但是到了用膳的时候,她又会忘的干干净净。
    连萧子鱼都不知道,她是何时养成了这个坏习惯的。
    用膳太快,像是怕自己浪费时间一样。
    不止是用膳,连她走路的时候,也从从前快了不少。
    “对不住。”萧子鱼声音沙哑,说的却十分真切,“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白从简自从和她相识以来,一直都在帮她。无论是送她墨菊也好,还是那支名贵的百年高丽参也罢,这些东西她哪怕拼劲全力,估计也难弄到手。然而,她跟白从简开口后,他便送给她了,根本没有要她付出什么。
    他对于她而言,是恩人。
    她不能做一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在拿了别人的好处后,就翻脸不认人,还乱发脾气。
    她模样乖巧的认错,却让白从简哑然失笑。
    他已经许多年,都没有见过她生气的模样了。
    现在的她和从前一样随性,他稍有不慎,她就会发脾气。每次发完脾气后,她又知道低头认错。那时的她,性子直率不喜欢掩藏情绪,直来直往……后来,在出了那些事情后,她便再也没有生气过了,他说什么她也不放在心上。她不再易怒,也不再露出笑容。
    整日都是来去匆匆,连用膳的时候,都恨不得能一口气用完。再后来,她将自己关在小院里,哪里也不去。
    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怀念她从前和自己相处的样子。
    开心不开心,都会露在面上。
    他不用去猜,因为她不会欺骗自己。
    “为何要和我说这些?”白从简笑着说,“是我没有说清楚,才让你误会了,下次我会注意。”
    这次,他更加小心翼翼。
    在他心里,她像是什么罕见的珍宝似的,被捧在他的掌心里。
    萧子鱼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了他话语里的意思,然后怔了一怔。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那句年少若不轻狂,垂暮便有遗憾。
    可能是因为院外风轻,可能是因为屋内花香四溢,又可能是因为不远处的少年无可挑剔。
    她是个迟钝的人,大多时候都不会乱想,也不会生出什么其他的念头。但是这个时候,她脑海里却生出了无数个大胆的念头,每一个都匪夷所思。
    萧子鱼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即将要沉没的在碧水中的理智抽回,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她还不起。
    白从简说,“这算对你好?”
    “恩!”萧子鱼点头,神情里带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点像俗话里那句破罐子破摔,“我,不值得你这样。”
    一句话,短短几个字,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将本来牵扯在两个人身上极细的丝线斩断。
    斩断之后,却又在他的心尖上留了一点痕迹。
    “我曾说过,这个世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你好。”白从简苦笑,声音依旧温润,“你心里想的那点事情,其实都是小事情。”
    萧子鱼的眼似笼罩了薄雾的碧水湖面,她的眉随着不安的情绪而皱成一团。
    她也想记起那些被自己遗忘的东西,而她越是想记起,那些事情就越是远离她。
    白从简总是在提醒她,而她却完全不知,他到底想要提醒什么。
    她唯一知道的是,即使和白从简不熟,却依旧能感觉到,这个人何时都不会害她。
    萧子鱼沉默了许久,而屋外的大雪却没有因为她的停留而变小。
    直到十一进屋通传,萧子鱼才回过神来。
    十一说,“小爷,九王爷来了。”
    萧子鱼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
    白从简居然还和九王爷有来往?
    太冒失了,也大胆了。
    当年,若身为太子的周由明未从邑城平安归来,那么当今坐在帝位上的人,便是九王爷周由安了。
    萧子鱼不敢多想,她知道自己在这里,便是给白从简添乱。
    她想到这些,立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和白从简告辞。
    白从简闻言后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最后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从袖口里掏出一方锦帕,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让咳嗽声变小一些。奈何,他咳的太厉害了,像是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
    他的双肩耸动,垂下的面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萧子鱼只能看见,他的面颊比往日更白皙……像是随时要断气一样。
    过了一会,他才拿开捂在唇边的锦帕。
    唇上却出现了一抹奇异的红。
    ——咳出血了。
    萧子鱼看清楚那一抹妖艳的红后,像是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冰水似的,凉到了脚心。她放在一侧的手,因为白从简的咳嗽而微微颤抖……虽是第一次见他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个样子,却让她觉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一样。
    白从简合上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才张开眼恢复了平日里温和的神情。
    他的脸色惨白,笑容却很温柔,他看着萧子鱼说,“抱歉,是我失态了。”
    萧子鱼摇头,到了嘴边安慰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太蠢笨了。
    “今儿雪大怕是不能去后山了。”白从简说,“看来,请你过来,是我唐突了。”
    萧子鱼声音哽咽,“没有。”
    “十一,你送七小姐回去。”白从简像是没有听到九王爷三个字一样,吩咐身边的人。
    萧子鱼立即退后一步,“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说完她拔腿就跑。
    但是,在打起帘子的时候,她又突然的顿下了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似的,纠结了很久后才转身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白从简。
    “你……您好好休息,明儿我再来看你。”说完,萧子鱼也不给白从简推辞的机会,转身便迅速的离开了。
    (未完待续。)
正文 172:所谓可怜
    她所有的动作都在告诉他,她是想远离他的。
    似乎对她而言,他更像是洪水猛兽。
    而方才那句话,她却又像是在关心他、接近他。
    白从简面露谨慎的神情,握在手里的锦帕,也随着他掌心里的动作,而皱成了一团。
    她,是在可怜他吗?
    和前世一样,可怜他是个即将离世的人。
    只是很可惜,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别人的可怜。
    “小爷。”十一见白从简沉默,又道,“九王爷在院外候着呢!”
    他的声音极轻,“您今儿身子不适,需要属下去回绝吗?”
    白从简方才咳的太厉害,连已经习惯了的十一,都有些胆战心惊。
    “让他进来吧。”白从简淡淡地说,“他不会轻易来找我,宫里怕是出事了。”
    十一愣了愣,他第一次见到自家小爷的脸上,出现了如此凝重的神情。
    只是,这个神情,到底是因为谁呢?
    而彼时,萧子鱼从白从简的屋内走出来后,却在不远处的看到了一辆十分朴素的轿子。
    轿子的周围站着几个护卫,却没有一个婢女。
    萧子鱼想起方才十一提起的九王爷,立即低下了头故作不知是谁绕开了行走。
    等她离开后,轿子里的人掀开帘子,低声问身边的人,“是谁?”
    “属下不知。”护卫回答,“瞧着是个约摸十二十三的小女孩,应该会些功夫。”
    “女孩?”轿子里的人语气十分平淡,半响后露出一丝笑,“女孩啊!”
    他不再说话,而回答他话语的护卫,却有些疑惑。
    片刻后,十一从内走了出来,俯身对轿子里的人说,“王爷,小爷请您进屋坐坐。”
    …………………………………
    萧子鱼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屋内的炭火不知何时熄灭了,冰冷的气息丝毫没有让她乱糟糟的心平复下来。
    方才,有那么一刻,她就快想起白从简话里的意思了。
    只是那么一瞬,却让她生出了那么一丝浓重的恨意。
    恨?
    她为何会恨白从简。
    那个人明明从来没有做过伤害过她的事情,温和像是三月里的微风,连她莫名其妙的生气的时候,他都十分的照顾她的情绪,像是哄孩子似的耐心十足,宠溺至极。
    这样的一个人,有什么让她恨的地方?
    萧子鱼想不明白。
    虽然她想不明白,但是在看见白从简咳嗽的时候,心里又生出那么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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