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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她只想当元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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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下来看完了全程,见她三下五除二就把两边人都弄走了,不由想起之前狩猎那次她失口透露的话。
也是,有那种高调志向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个真的低调的人。
眼见她离开,嘴边快过大脑的开口,待到她转头回来,罗成暗暗懊恼,像他这种理智的人是不该做出这种事的。
赵莃下意识转头看见罗成,面纱下云淡风轻的脸都要绷不住了!
怎么又是他?
赵莃开始思量她和罗成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孽缘,不然怎么每次她打算放飞自我的时候都会被他碰见。
罗成轻咳一声,主动走过来,“郡主,好巧!”
也没管他是不是能看清,她假笑的回道,“是啊,好巧!”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在这就算了,当做不认识不好吗干嘛叫住我?
察觉到自己的不受人待见,罗成难得的有点尴尬,“郡主快要回宁朔了吧?”
这时候也只有谈正事可以挽回一下他的一时冲动了。
果然,赵莃就觉得他是有事和她说了,毕竟北平刚刚被塞了人,唇亡齿寒嘛,一起叨叨两下也正常。
虽然和她谈不是很正常,但想到他毕竟是知道自己真实想法的,把这理解为对她的高看就很让人舒心了。
赵莃自觉很上道说,“不如我们去前面的茶楼坐坐?”
罗成内心:???
表面上却调侃道:“我对郡主可没存不良之心,就不用请我喝绝命茶了吧?”
赵莃汗颜,知道他指的是她刚刚威胁宇文智及的事。
笑道,“那里的雨前龙井挺不错。”
说道这份上,他也不好拒绝,“郡主相邀,我的荣幸!”
最后当然是坐在了刚刚被闹过事的茶楼里。
由于之前客人都被弄跑了,现在茶楼了很冷清,掌柜的看见赵莃又拐了回来,有眼色的给他们带到了一处临窗的隔间,很适合谈事情那种。
赵莃摘了斗笠,两人相对而坐,面面相觑,良久无言。
赵莃内心:他不是要和我谈武家兄弟的事吗?干嘛不开口?
罗成内心:她请我来喝茶怎么一句话没有,难倒真的就是喝茶?
最后还是赵莃憋不住,“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
罗成一顿,“这茶确实不错。”
赵莃:“……”
好吧,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人家应该就只是单纯的问候一下。
罗成确实没有她想的那个意思,朝廷会安人其实在他和他爹的意料之中,哪怕这次不来长安,皇帝肯定也会想别的由头。
做好了准备,自然胸有成竹,风雨不动。
再说,他就是真有什么打算也不至于找上她啊!
气氛一时间又有些尴尬,罗成反省了一下,灵光一闪,自觉发现了她的目的,诚恳道,“罗成不是长舌之人,郡主不必担心会泄露什么。”
除此之外,他是找不到他们别的交集了。
上次她透露的,虽不是什么大事,也有些惊世骇俗。
为这个来找他也不是说不过去。
赵莃:哦,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之前预计的话题不能谈了,难倒真要再和他畅谈一次人生理想。
想到这她就头皮发麻。
还不得不假笑着说,“小王爷的为人我当然是信得过的。”
为了不冷场,罗成只好开始没话找话说,面上却是及尽自然,“郡主今天也让我大开眼界。”
“见笑了,见笑了。”
今天到这来本来就是个错误,现在哪怕双方再努力,这气氛也还是调节不起来,只能越来越尴尬。
赵莃如坐针毡,终于忍不下去,“唰”的一下起身,说着“我还有事先走了。”就开始往外走。
见罗成也跟着站起来,急道,“你别动。”
看他被她惊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勉强笑道,“这茶还没喝完,小王爷要是不急过会再走吧!”
她也不管是不是失礼了,反正在他面前她也早就没礼了。
但他现在起来他们不是又要一起出去?
还是算了吧!
所以,她之前是有多想不开才把他邀来喝茶的。
看着赵莃急匆匆就溜了,罗成站在原地一脸困惑:她刚刚,那是生气了?
可他好像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历来游刃有余的罗小王爷摇着头,姑娘家的心思果然难猜的很!
第17章 离开长安
镇南王府众人第二天一大早离开,难得杨吉儿起这么早来送她,赵莃略有些感动。
但看着她没说上两句话就死盯着她怀里的狐狸阿九,一副恨不得抢过来抱着的样子,实在影响她情绪酝酿。
粗鲁的把阿九往她怀里一塞,“借你抱会行了吧,眼馋那样儿。”
阿九这两天乖巧的很,倒是不怕它闹,虽然是真认命了还是积蓄力量打算逃跑还有待考证。
杨吉儿撸着狐狸,一脸满足。
一边有人叫着要出发了,小姑娘把狐狸还给她,终于红了眼睛,抽抽搭搭的说:“你这回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了,要想我啊!”
赵莃心头也有点难受,她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活泼跳脱的杨吉儿还是给她带来不少安慰的。
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抱了抱她又松开,“知道了。”
杨吉儿没来得及回抱,一副“你好无情”的样子控诉的看着她。
赵莃好笑的把她脑袋暗向一侧,“这么舍不得我啊?那跟我一起走呗。”
杨吉儿:“不。”
好吧,这也很无情了!
马上要上车了,赵莃最后叮嘱了一句,“以后遇事多长点脑子。”
杨吉儿:“好走不送。”
真是的,要走了还要说她傻,她只是肚子里没他们那么多弯弯绕绕好吗,怎么就不长脑子了。
赵莃最后瞪她一眼,带着阿九登车了。
既镇南王一行人离开后,长安每天都有权贵高官离开。
过了两三天,除了少数有些心思的,这回来贺寿的都走的差不多了。
罗成他们算是最后一批走的,没办法,皇帝叫他们带着武家兄弟一起回去。
那兄弟俩拖家带口收拾起来没那么快,以及靠山王可能还要进行的各种教育。
这天,他们终于要在第二天走人了。
当晚杨素和罗艺在书房了谈了许久,杨素走后,罗艺叫来了罗成。
罗艺:“你觉得杨素怎么样?”
罗成:“他不是您老友吗?怎么还问我?”
罗艺瞪眼,“跟你老子还打太极呢?”
罗成严肃,“他很嚣张,就怕其实没那个嚣张的资本,迟早栽跟头。”
罗艺很赞同,抚着他刚蓄了没几年的短胡子,感叹道,“幸亏你没什么姐姐妹妹的,不然搞不好这回就上了杨素贼船了。”
罗成讶异的抬眼看他。
“杨素有意拉盟友,联姻自然是最好的选择。”罗艺说。
罗成了然,看来是把主意打在杨玄感身上了。那倒是该庆幸他和杨玄感都没什么姐妹了,不然多了这么层关系,只怕以后真的扯不清了。
第二天北平王府的人离开,后面跟着武家兄弟带着家眷仆从,浩浩荡荡的一大波人,场面十分壮观。
杨玄感代杨素把他们送出城外。罗成和他骑着马落在队伍最后。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还没带你在长安找找乐子呢!”
终于要回家罗成心情不错,“来了好些日子了,幽州那边离不开父王。”
杨玄感不满,“那你可以多留些日子啊。”
罗成还没说话,他又自己在马背上一拍,“还是算了,你在这留着留着估计就走不了了。”
没想到他倒是看得透,罗成笑道,“长安不是我久留之地,以后有机会欢迎你来幽州。”
这话倒是带了几分真心,杨玄感这人虽不着调,怎么也比那些都是弯弯绕绕的人相处的简单。
“希望吧。”杨玄感叹道。
罗成见他眺望远方,目光深邃,像是带着向往,越发肯定了他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杨玄感收回目光,语气莫测的说道,“我快要成亲了你知道吧!”
罗成不知他的用意,点头道了声“恭喜”。
杨玄感讽刺一笑,“确实是喜。”
说罢看向他,目光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罗成,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
没等反应,他率先调转马头,一声招呼没打的飞奔而去。
徒留罗成在原地沉思,羡慕吗?或许吧,他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他隐隐猜到杨玄感隐藏在不羁皮囊下的秘密,却没有深思,毕竟,不管是长安还是杨玄感都只是他人生中的过客,这一走,也就过了。
杨玄感骑马狂奔,风刮得他的脸生疼,他却仿佛毫无所觉。
是了,不管他如今看起来多逍遥,他还是羡慕罗成的。
明明他们都差不多的出生,明明他们都有过人的天赋,罗成被精心栽培,是幽州未来的希望,他的人生却仿佛已经可以望到尽头。
小时候,天资初显,为了安皇帝的心,他被亲生父亲当成了表明自己毫无野心的工具,一枚弃子。
而皇帝不管信不信都是乐见其成的,这平衡就这么维持下来,十几年了,久到他都习惯这样的生活这样的自己,他爹却又开始蠢蠢欲动。
多可笑,或许是把儿子当成弃子的惩罚,他爹这些年女人不少,却再也没得个一子半女。
当然,也可能是遭了暗算,毕竟有个废物儿子和只有个废物儿子是不一样的。
而如今呢?他爹又希望得到个合格的继承人,可这世界上的事哪有样样都如意的呢?
他看的太清,如今形势早就不是他爹以为的那样了,无力改变,只能任凭沉沦。
他的路像是还没开始,却已经进了死胡同。
策马到了寻欢阁,杨玄感吧马鞭一扔,一旁的小厮连忙接过。
寻欢阁的妈妈殷勤的迎上来,“哎哟,我的小王爷,您可好些日子没来了。”
杨玄感坏笑着说,“小爷我这不是来了吗,嫣娘在吗?”
说着抛了块银子给她。
那妈妈立刻笑的更欢了,“在在在,嫣娘每天都等着您呢!”
杨玄感边向里走去边和她调笑着。
罢了,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加更,长安终于写完了( ̄^ ̄゜)
第18章 受困荒山
两年过去,文帝驾崩,隋炀帝杨广继位,隋朝翻开新的一页。
而此时,南诏边境一处荒山。
赵莃喘着气摊坐在地上,身上的铠甲破了好几处,伤口还在向外面渗着血丝。
发丝上血水混着泥土,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整个人狼狈不堪。
旁边跟着二十来个士兵,个个身上都有伤,看起来是穷途末路了。
她捂着手臂上刚刚添上的伤口,低垂着头,半天没有说话。
心底有些绝望,突围又失败了,又死了两个人,难道他们这一队人,真的要葬送在这里了吗?
两个月前南诏举兵,来势汹汹。
她这两年一直在军队历练,没有大的战争,山贼土匪倒是抄了好几波。
这次南诏来犯,她父王就把她一块带了来。
十天前她带一队人绕到后方偷袭,没想到中了对方的计,被迫上了这座荒山。
这里是大隋边境和南诏最近的地方,他们从正面上山,后山就已经是南诏的地盘了。也因此,镇南军无法支援,他们只能被围困在此。
十天了,他们带的干粮、荒山上有限的食物马上就要消耗殆尽,可两次突围都没有成功,反而徒增伤亡。
赵莃苦笑:真的就要山穷水尽了!
哦,他们应该庆幸这上山还有条不小的河,不然只怕早就撑不住了。
可现在,大家伤势严重得不到治疗,还马上要断粮了。
“郡主。”
说话的士兵年纪看起来比赵莃还要小,他腿上刚刚中了一箭,此时拖着伤腿在地上挪过来。
赵莃缓缓抬起头,两年了她脸上褪去了那点婴儿肥,少女的面容更加精致。
可此时她面带泥污,一脸疲惫,没一点金尊玉贵的郡主样子。
她没说话,静静的望着他。
那人又开口,“郡主,我们从后山突围吧!”
赵莃沉默,后山是南诏的地界,相比之下防守是要宽松一些,可他们一直没走那里,还不是因为要是进了南诏哪怕突围成功也是九死一生吗?
其实,就他们这点人,现在去哪里还不是给人包饺子的呢?
另一个伤着手臂的大汉猛然站起,“就去后山,大不了站死,老子也不想窝在这饿死,忒窝囊了!”
他的声音洪亮,带起了大家的士气,都开始鼓动赵莃再试一次,马革裹尸也比饿死病死在这体面。
赵莃沉默片刻,“好吧,今晚消息一下,明天日出前行动。”
按理说那时人睡得最沉,守夜的人也容易疲惫,是最好的时机。
可在敌我力量悬殊如此大的时候,成败单看天意了。
大家重新瘫软在地上,把剩余的食物全部吃了,反正背水一战,估计再也吃不上了。
夜里,那伤脚的少年士兵过来,“郡主,我一定会护你回去的。”
别看他年纪不大,却是赵旭安排在她身边的,武功比一般士兵高了不止一点半点,之前的突围,也是他一直护着,她才没受什么大伤。
赵莃轻笑,“你护着自己吧!我们都要好好的回去。”
少年也跟着笑道,“我们会回去的。”
少年走后,赵莃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剑,这是她防身用的,也是最后时刻拿来了结自己的。
她知道,南诏现在还没有攻山,一方面是觉得他们已经是案板上的肉了,另一方面只怕是知道她也在这里。
不管被活捉了是拿去威胁镇南军还是折辱他们镇南王府,都是她不能忍受的,明天不管成败,她都不能落入南诏人手里。
如果可以,尸体都不能留给他们。
赵莃把玩着手里的短剑,这是她哥去年送她的生辰礼物,削铁如泥的利器。
过会儿,又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层透明的胶质薄膜,这就是江湖上流传的人·皮·面具了。
这是她师父早年留给她的,若是这次流落南诏,凭着这个或许可以躲过一劫。
重新把东西都塞进怀里,赵莃靠在树边闭目养神。
第二天凌晨,距离日出还有约莫还有半个多时辰,所有人都肃穆的站着,等待着他们唯一也是最后的机会。
人太少,他们干脆都集中在一起,孤注一掷,能多活一个算一个。
一行人偷偷摸摸到了半山腰,还是惊动了夜间巡逻的南诏士兵。
紧接着,就是一番殊死拼搏。
黑暗中,赵莃只知道不断挥舞手中长剑,直至渐渐麻木。
黑暗中猩热的血染红了她的铠甲,飞溅到她的脸上、长发间。敌人的,战友的,自己的,染红了她的眼。
力气逐渐抽离,意思也开始模糊,赵莃内心苦笑:看来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
挥剑的速度越来越慢,对面长矛眼看就要刺穿她的胸口,却再也没力气去挡。
横空穿出一只长木仓,打偏了长矛,赵莃偏头,少年模糊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郡主,撑住了。”
他一只脚依然有些行动不便,身上伤痕累累,却决绝挡在赵莃身前。
赵莃重新提剑杀敌,两人力竭之前,终于抓住机会逃离敌军包围圈。
但这还不是结束,他们在前面往山下跑,后头大批的南诏兵追着。
这并不比砍人轻松,何况如果甩不掉后头的追兵,他们进入南诏地界也是死路一条。
直到被追着跑到了那条大河边,两人对视一眼,现在这个季节河水还挺凉,伤口遇水也容易恶化,但对他们而言,这已经是唯一的生机了。
没有别的战友和他们一起跑来,想来都是凶多吉少。
赵莃这时候到觉得有些平静,轻声说:“要活着,阿穆。”
那少年洒然一笑,“郡主也是。”
眼见追兵将至,赵莃回头望了一眼,“分开走。”
这时候一起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分开倒有可能转移他们注意力。
阿穆点头后,两人毫不犹豫,冲着河道两头游去。
赵莃顺着水流往下,阿穆终究还是护着她的,下水的刹那率先逆着水流游去,把更省力的一边留给她。
赵莃仅是顿了一下,就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游,现在没有计较的时间了,多拖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只有拼尽全力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赵莃顺着水流游了不知多久,也许她命不该绝,南诏兵射下的箭没有伤到要害。
直到接近晕厥,她从水里稍稍冒出个头。
居然真的甩掉追兵了!
赵莃慢吞吞的从水里爬出来,咬牙拔掉了肩膀上的箭。
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浸到发白,她挪了几步,认命的在原地坐下。
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是肯定走不远的。
使尽了最后的力气将身上残破的铠甲扒下来扔进河里,又摸出怀里的面具戴上。
最后,赵莃顺着一边隐蔽的草丛爬过去,她也不知道爬到了没有,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昏迷前,赵莃还在想:这次是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加更,如果还有显示更新的话应该是改文改错字哦!
第19章 身陷囹圄
被四周嘈杂的动静震醒,赵莃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嘶,真疼呐!
身上的伤口没有得到处理,每一处都在抽痛,不过好在她还活着。
她靠着墙壁慢慢坐起来,微微喘着气,意识才渐渐清明。
天,她这是到了个什么地方,几米见方的空间内阴暗潮湿,不见阳光,四周还都是石壁,看起来像个地牢。
她这么惨的吗?还是被南诏兵捉住了?
赵莃捂着身上似乎开始腐烂的伤口,身上提不起力,小脸也因为疼痛皱在一起。
唔,好像还有点发烧了!
这地牢里不止她一个人,还关着七八个女人。
赵莃强打起精神打量起来,这些女人小的约莫十岁出头,大的该有二十多了,没有穿囚服,但浑身都脏兮兮的,并且那麻木的面容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看到她醒来也没有任何反应。
赵莃凝眸,不对呀,以她的身份被抓了应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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