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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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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翻身下马,等魏氏跟上了这才进去,因为有华翁一家子日日照看,所以香烛每日不断的,里面的陈设也是干净整齐,魏氏没有进去,这里是华家的祖祠,不说她这个姑奶奶家的孙媳,就是华家本家的女眷也是不能进的,项绍云进去上香添烛,之后出来,这才骑马驱车去城外的华家祖坟。
    出城时遇着常州知府巡外回来,看着项绍云这一行十分眼生,正想打发家人来问,项绍云原先是不想多牵扯的,当年由徐三爷支持华家那场法事轰动了整个常州,若是此时自己再去打眼,就当时这些官员应酬都要烦死人,眼角看着从知府一行队伍中出来几个家人,正是要往这边来的,项绍云一心想快点出城,所以不多看,华翁眼看着项绍云不予多理会,自然也明白表少爷不想多排场,所以也催着两个儿子打马快些,哪知才要避过知府的家人,却有一位青年男子也是驱车进城来,远远看见项绍云,原先不确定,待看到项绍云身边的华翁时便认出项绍云,回身与马车里的人说了几句话,马车由家人护着继续进城,他自己却驱马过来,华翁看到他也露了笑脸,对前面的项绍云说,“表少爷,前面是尹家大少爷来了。”
    项绍云原先没瞧清楚,毕竟他们两个有好几年没见了,听着华翁说是尹庄,住马停下来细看,果真是尹庄,尹庄年岁比项绍云大一岁,两个都是少年长成,面貌上多有变化,当年常州一行,项绍云与项义、项维三个并着尹庄实在可称为好友,如今见着几甚唏嘘,待人上前来,双双抱拳,“尹兄”,“邵云”,哈哈一笑尹庄肩上挨了一拳,“尹兄怎不去新河找我,现在我与姑父并着两位叔叔都在京都,也不见你,不是说好了让你定要去寻吗?”
    尹庄比之项绍云更早三年通过了府试,项绍云考取秀才那年便进京去院试,中举之后一鼓作气考进士,名次不是很好考了二甲八十名,所以没法留在京都,封了常州一处叫赋县的地方做了县令,同是常州,也算是衣锦还乡了,今日整好回家来,没想却遇着项绍云,所以缘分这东西,真是说不准。
    自去年中了状元,又御封从四品侍讲,这事他们这些即便不在京都的官员都是知道的,此番见着项绍云回常州来给华家祭祖,怎么也要聚聚才是,知道他们要去华家坳,所以吩咐了跟来的家人几句,家人去才买了香烛来,一并与项绍云夫妻一同出城。
    魏氏在马车里听着像是项绍云的旧时好友来,因着项绍云没有让她出去见礼,所以便安静待着,马车一路出城往华家坳去,他们两个骑马并行,说得兴起,再提起当年还年少时,尹庄带着他们叔侄三人玩遍了常州城,故地重游,总是有欢喜在心头,待到山脚下车马上不去,项绍云这才唤了魏氏出来见礼,尹庄不多看,魏氏上前来行礼他便回礼,称呼‘弟妹’,之后便与项绍云前头上山去,此去还是有些距离的,临近午时,春光正是好时候,暖暖的照在身上十分舒坦,江妈妈没上山来,守着马车在山脚下,陪嫁丫鬟书玉和书香搀扶着魏氏走他们后面,这条路经由当年做法事时修缮之后,华翁一家子时时照看,缺了垫脚的地方及时补上,上得石阶到第一个山头,往下走下坡路,行了一段之后,便可以远远看见华家祖坟了,再走过去便是夯实的泥路,平顺得很,没多会儿上了小山坳,周边的景色都在眼前,常州还算富庶,出城来有高山之下都是平坦的土地,这个山坳背面依着周边看来最高大的一座山,前面一览无遗,魏氏才与书香两个说,这景致极好,回头来寻项绍云,见他们两人并着华翁父子三人,与项家的家人一同站定,看着华家祖坟前面的一主一仆。
    华翁是被当年华家祖坟被毁惊吓了好久,所以对陌生来这处地方的人十分惊觉,那一主一仆听见有人上来也转身来看。
    见他们跟前已在坟前烧了纸和香烛,像是来祭祀的,华翁先上去问,抱拳行一礼,“不知客人哪里来,与老翁主家有何渊源,可是老翁主家的亲戚?”
    那似主子的青年男子看着华翁满脸质疑又防备,脸上便带了笑,在场的人都有了惊艳,实在是风轻云淡出世清雅的一位男子,怎么也不像是什么歹人,项绍云与尹庄上前去,抱拳行礼,“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可是来祭祀的?”
    男子这才回礼,谦谦君子,泛泛青衣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吧,缓缓开口,“某姓华,名臣逸,从大理涞角县来,此番为了太祖公祭祀。”
    他一说他姓华,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项绍云先反应过来,莫不是华家族人,又是从大理而来,他任职翰林院,是上晋朝中最得地域常识广知博览的地方,大理有五州府,州府下面有十二亭县,这涞角不知是什么地方,听起来实在生拗得很,像是第一次听说,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地方呢,“华兄有礼,我是京都项家邵云,此番来也是为了,曾外祖父祭祀而来,想来是亲戚了。”
    尹庄也上前介绍,魏氏在人后,此时还没弄清状况项绍云自然不会让她上前来,华臣逸也知一时半会不会多热络,反正先见着熟面再说。
    华臣逸带着小厮已是将华家几个祖坟都祭祀完毕,立于一旁也不走开,就看着项绍云一行祭祀,供品香烛都摆上,十几个坟头一一行礼祭拜,直到华老爷与华老太爷的坟前,项绍云吩咐家人将项詅准备的许多纸糊好的阴司用的东西烧了,魏氏一同在旁帮着倒酒上香,家人又将周边的杂草乱石清理一番,每个坟头添上新土,待弄好了已是午后了,忙着的人一心做事,待弄好了才发现华臣逸主仆竟没有离开,华翁是最想知道他们的来历的人,他们是华家的世仆,从大理一同带到常州,华家世代都在寻找族人,现在虽不能肯定这两人就是华家的族人,可华翁是希望他们就是,从大理而来,又说是给太祖公祭祀,若是旁人,怎会随口就说太祖公,自然是华家本家的人才会这样称呼,但看项绍云没有说话也就安静候着,待做完之后,家人收拾好提篮托盘,就要回了,项绍云招呼华臣逸,“华兄可是住在城里,哪家客栈,是否与我们同行?”
    尹庄仔细看着华臣逸,不知怎地,他竟然看见华臣逸露了一丝苦笑,华臣逸身边的小厮看项绍云行,大老远的从京都赶来给华家外祖祭祀,再一想自家主子此行,虽觉得项绍云这样问,实在是试探不信在里面,但也不敢出声,换做是谁也不会这样相信一个人吧,此时不是年节也不是清明祭祀,常州华家在常州已有几代人了,世代都在找寻,怕是作为出去的姑奶奶家的少爷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缘由的,这样的时段,突然冒出个华家的族人,任谁也怀疑不信,只看自家主子怎么应对吧。
    华臣逸一笑,“是要回城的,出来多时了,先前租车而来,因为不知几时得回,所以让车驾先回去了,遇着两位世兄,若是方便,某愿一同回去,某与小厮住迎风楼,不知两位下榻哪处?”
    魏氏几乎想笑了,这样的巧合莫不是精心算好了的,岂不是老天开眼了,一路来常州的路上,项绍云多少与她说过常州外祖家的情况,寻了多年要找来华家族人想要承嗣,竟然这般得来不费功夫,实在让人心里又好笑又怀疑,莫不是遇着什么人暗算好了他们的行程,这样卡着时间让他们遇上,绝不是什么一般人能做到的,抬头瞧瞧看项绍云,项绍云此时恐怕心里也是这般想的吧。
    项绍云此时确实心里震动几番,姑姑自那年常州出事之后派了许多人去寻华家的族人,几年过去一点音讯也没有,再说姑父,手段渠道比姑姑多许多吧,也是派人在南边寻人,每次得来的情况他们都不会瞒着自己,可以确定的是确实是没有华家的踪迹,这华臣逸出现得也太是时候了吧,简直就是神了,想了想,这毕竟关乎华家日后香火的大事,上前几步示意华臣逸两人单独说话,华臣逸等的就是这般安排,这里谁说话也不顶用,只看项绍云一人,示意小厮走开些,两人一边往山下先行去,一边说话,尹庄在后头跟着,他总觉得这里边有古怪,什么人算得这样准,项绍云几年没有来常州,这次来就是他也不知道,又是选在这一天一同来祭祀,看着前面两人一同如同游玩般闲适的走着,你说一句我回一句,后边的人都听不到一点响动,直到上了石阶山头项绍云这才示意后边的人跟上,招呼尹庄,“尹兄,今晚就在迎风楼,我来做东,咱们三个好好聚一聚。”
    尹庄细细打量项绍云的神色,见他脸色轻松,说这话不似强颜,又似十分高兴,见尹庄打量他,笑开,“今日与华家表兄相识相认,实在是件高兴事,理应咱们好好喝一场。”
    尹庄见他不像说假话,看来这位华臣逸是真的华家族人了,若是能确定,确实说得上是一件幸事,再看等在一旁含笑的华臣逸,尹庄好生行礼,“华兄可是要在常州多住些时日,待尹某好生招待才可。”
    华臣逸含笑回他,“自然自然,我与邵云要在常州多住几日,叨扰尹世兄了。”这一会儿功夫便从陌生人到世兄再到邵云了,尹庄实在想不透,不过看项绍云已想清楚,知道他不是那等莽撞的人,定是弄清楚了才这般,忙摆手,“不敢说叨扰,这便是我应该的,少得见两位世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项绍云看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招呼尹庄,“尹兄回去定要尹世伯一同来,几年不见他老人家,今日不便去拜会,待明日定要好生上门去拜见世伯与世伯母。”
    尹庄点头应他,“父亲知道你来,定然欢喜。”三人前头行去,魏氏并着家人走后面。到得山脚下,原先便没有车马候着,所以众人看见华臣逸主仆两人才会那般惊讶,此时余出项绍云那匹马,家人再两人共骑一匹留出两匹马出来给他们主仆。华臣逸拱手谢过,翻身上马来,项绍云含笑看着回身上了魏氏的马车,一行人随着来时的路回城,午膳都没得用,马车里自然备好了点心茶水,魏氏倒了温热的茶水给他,项绍云接过,对端过来的点头摇头,“你饿了吧?”魏氏回他,“有点心备着,不觉十分饿。”项绍云抬手喝了茶水,将茶杯放下,“华世兄要与我们一同回京,咱们在常州逗留几天,去拜会尹家世伯、世伯母,这是该应的。”魏氏点头,“爷说的是。”旁的便不问,项绍云对这个姑姑帮选的妻子又满意了几分,姑姑看人实在有眼光。
    一路回城,尹庄今日回家还没来得及进家门,与项绍云、华臣逸告辞,分开另行一边回家去,华臣逸与他的小厮也是住在迎风楼,一行同去,待到迎风楼楼下,魏氏先进去安排午膳,这原就是客栈,二楼往上是客房,一楼大堂是客人用饭的地方,这里也算常州有名的美食客栈,魏氏交代下去,掌柜的应下,置办了两桌宴席送至项绍云的房间给魏氏,一桌送去华臣逸的房间,魏氏先回房,项绍云与华臣逸在楼梯口告别,各自回房洗漱了再用午膳,项绍云洗漱了换衣出来,跟着华臣逸的小厮来请他去华臣逸的房里喝酒,这大中午的用过午膳便是想睡的,应该是让项绍云去有话说,魏氏服侍他穿衣冠发,送他出门,项绍云嘱咐她快用午膳,累了便歇午觉,晚间尹庄父子来还要见客,魏氏应下,待他出房门去到华臣逸的房间,华臣逸正从净房出来,挽着袖子,看见项绍云进来,忙招呼,“邵云来了,快坐。”叫来小厮摆膳食倒酒,“我这是借花献佛了,还是尊夫人置办的宴席,我便是用现成的了。”项绍云含笑,“华世兄客气了,理当如此。”
    两人对着坐下,举了酒杯对饮,招呼着吃菜,项绍云看他吃得慢腾,却极为好酒,一盏接着一盏,眼看着自己才喝了几杯,掌柜的送来的一坛子酒已是要见底了,忙出声说话,“世兄这是想要醉一场吗,醉了可怎么与我说话?”
    在一旁伺候的小厮笑开,心想,自家主子每次与旁人饮酒总要惊到别人,却不知他的酒量实在惊人的,常日里,自己独饮都能喝下去两三坛子,却不带有醉意的。
    华臣逸笑着回他,“邵云放心,这点酒还不够我醉一场的,邵云尽管问,尽管与我说话。”
    项绍云含笑看他,一边吃菜一边闲话,“世兄从大理涞角县而来,可还有其他华氏族人吗?”华臣逸自然知道他是要问,先前两人前头走着,华臣逸告诉他是圣上派人寻到他们家,且看中他召他进京,他们华家祖上原便是隐族,若不是那年被大理王寻去炼什么丹药,也不至于家族破灭,流离失所,四处搬离逃命,此番圣上寻到他们家,其实他们隐姓埋名许多年,当初也是在华家大难时逃出来的一个子弟,是牵制常州那位华家老祖的堂兄弟,被一位老管事护着逃到深山,避了好几年,直到知道华家平反了,其他族人已作鸟散,想寻也无处可循,这便在当初藏身的那处山下存活下来,因为他们在人前自称是年家人,久而久之便没人知道他们本是姓华,却想他们这一脉不同于常州存活下来这一脉,子嗣十分兴旺,到华臣逸这一辈时,祖上分出来已有三十几户人,近百位族人,也不知圣上派去的人用了什么手段,竟知道他们本是当年的华家族人,带了暗旨去,要恢复他们的原姓,还要选一位男嗣过继到常州华家,华臣逸是长房嫡支,他头上有长兄长姐,下面还有几个弟妹,他被选中不全是因为这些,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出生后便十分奇特,长辈们说他最有当年华氏族长的风骨,也是族人里面最有资质和慧根的一个,华家祖上是隐族,除了会炼取丹药之外,还会看天势懂阴阳之法,族里遗留下来为数不多的家族书籍和高深的秘术只有他学得最好也悟性最高,所以圣上挑中他来常州承嗣也是为了他们这一支族人可以得到更多祖上的东西,常州这一支当年是在华家平反之后带着华家当年的根基过来的,许多书籍秘术都在这边,所以华臣逸被选中算是圣上对他们华家施恩,也是想华家可以继续衍承的意思,上晋有许多隐族,不乏有才华和拥有各种能力的人,华家若不是当年那一遭,发展到现在肯定实力不容小觑,圣上这是有招贤之心,华臣逸得了圣上密旨,又得吩咐说项绍云要来常州祭祀,所以便在常州等候,也是来看一看常州华家的情况,华家老宅自然是进不去的,当然,翻墙不算,华臣逸是要堂堂正正进去,并且日后他便是这里的主人,他还知道,想到这一步,还得见过项家那位出嫁到京都的姑奶奶所出的独女项詅,还有便是项绍云这一关了,他们是常州华家正经的亲人,且之前都是她们在打理,现在见着项绍云了,自然是要与他交底的,若是不够真心,还不如不来这一趟,毕竟打理涞角的族人也是希望可以寻到祖籍根源的,常州华家这一支是正经的嫡出族长后人,是正统华家血脉,所以华臣逸这一趟必须来,日后不管是入朝为官还是回常州守宗祠,都是对华家先祖的尊敬。
    项绍云听完华臣逸的话,华臣逸是真的华家人,这可以肯定,没有人敢拿圣上来说事,再说也是要一并入京的,到时候那么多人看着,就华臣逸一个人,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来,承嗣的事还得等去了京都见过项詅与徐三爷,圣上怎么个说话之后才能定,毕竟若是日后真的过继承嗣了,项家是要当成正经的外家来走动的。
    待项绍云吃饱了,华臣逸已是两坛子酒下肚,虽见他脸上有红晕,说话还是清楚得很,看来他嗜酒却是因为有好酒量,这下好了,回了京都,有的是人与他拼酒,就怕他到时候躲,起身告辞回房去,华臣逸送他到门口,看他回了自己的房间,华臣逸主仆也是困乏得很,他们从大理赶来,因为怕错过项绍云来常州的时间,所以紧着赶路,从涞角到大理需五天时间,再从大理到常州,中间经过惠州、江洲才到常州,已是用了近一个月的行程,都是日夜兼程子啊赶路,好容易今儿早晨到了常州,又是置办祭祀的东西,他们两人又没有多余的人帮忙,华家家训便是如此,从来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女子或许讲究排场大些,但男子自小便是严厉的,随侍的人不超过两人,华臣逸与小厮度风是自小就相伴的,他们离家,华家族人也没有另拨别人跟着,一路上寻车骑马都是自己来,累得度风差点呕血,最要紧的是盘缠也不是应足的,若不是为了能搭乘项绍云的顺风车,晚些他们便要自己去京都,主仆两个怕是要给人算卦测字赚钱了去京都了,相像这样的日子,两个出尘般外貌不俗,气质难遇的年轻男子走至大街上给人算命测字这场景吓坏了主仆两人,便使得下死力的赶路,还好是遇上了,总算终结了两人一路幻想怎么游街算卦的噩梦,或许被人捉去了逼良为娼也不一定呢,看看自己,除了脑子里面满腹经纶,说到反抗恐怕是异想天开了,待关上门了,两人长长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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