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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宅悍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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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师雨浓折腾了半天,期间要求过让师景然背起她,不过被无情地拒绝了,她委屈极了:“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
  师景然一边以余光扫过身前的那两道身影,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不是。”
  师雨浓怒道:“你果然是我爹偷偷背着我娘生的!”
  她说完,抬脚就要踹,却被师景然抢先一步,一脚把她的脚给踩住了,然后语气不屑道:“你才是那个捡来的。”
  师雨浓瘪起嘴就要闹,但是又清楚她这三哥的性子,向来吃软不吃硬,最后硬生生把脾气憋了回去,低声下气道:“捡来就捡来的,求求你啦,我也想看看啊,你不就是带我来看的么?”
  师景然听了,想了想,正欲说话,却见前面那黏在一起的两人分开了,萧如初落了地,唐怀瑾便回过头来,笑吟吟道:“在下欲带夫人往楼上观赏,师小姐与师公子可愿一同前往?”
  师雨浓听了,眼睛顿时一亮,旁边刚好有一座酒楼,若是坐在二楼看的话,估摸着正好,也不必她去苦苦哀求她那无情无义的三哥了。
  这么一想,她瞬间便把她嫡亲哥哥给扔在了脑后,连声道:“我去我去!”
  师景然:……真是没出息。
  唐怀瑾笑着做了一个手势:“请。”
  自家那没出息的妹妹顿时喜笑颜开地跟了上去,师景然不由一阵无奈,人家小夫妻亲亲热热地去楼上雅间看斗花,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但是没办法,谁让那是自己妹妹呢?师景然心里头叹着气,但仍旧是跟在了后面。
  哪知等进了酒楼,才被告知靠窗的几个雅间都被占下来了,师雨浓不由失望,萧如初见了,便安慰道:“旁边还有一座茶楼,我们再去那里看看?”
  师雨浓立刻打起精神,一行人又去了茶楼,实在是不凑巧,或许是因为斗花大会名气太盛,便是茶楼的靠窗雅间也都被定了,不止他们几人扑了空,另外还有不少客人挤在大堂问询,但是都被告知没有空的雅间了,众人面上都流露出几分失望来。
  这下便是萧如初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了,就在这时,一个跑堂的小二过来道:“楼上丁字号雅间,有客人愿意让出来。”
  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后面还有人挤上去来,嚷嚷道:“掌柜,我出双倍茶钱,这雅间给我定了。”
  那掌柜喜出望外,面上喜意盎然,还未说话,另外一边又有人道:“掌柜,我再加一倍。”
  那人不悦道:“掌柜的,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三倍茶钱,以咱们的交情,你不至于此罢?”
  掌柜面上顿时露出几分笑来,连声道:“自然自然,咱们——”
  一锭银子放在了柜台上,唐怀瑾慢条斯理道:“掌柜,这雅间我要了。”
  长眼的人都能看出来,那是十两雪花银,端端正正地摆在陈漆斑驳的柜台上,边缘折射出细碎的光芒,空气霎时间安静下来。
  十两银子,怕是这个茶楼半个月也不见得能赚这么多!
  掌柜的双眼顿时放出精光来,他一把抓起那枚分量不轻的银锭子,在手里轻轻一掂量,然后立刻吩咐跑堂小二:“带这几位客人去楼上雅间。”
  交情?在白花花的银子面前算个屁?
  没人再敢出价,唐怀瑾一行人终于如愿以偿地到了二楼,上楼梯的时候,萧如初小声问道:“会不会太多了?”
  唐怀瑾勾唇一笑,压低声音道:“夫人,一掷千金都不嫌多,更何况十两白银?得夫人一笑,简直是无本的买卖,不亏。”
  旁边听了个正着的师景然:……
  他又想一巴掌把自家妹妹拍扁了,你说你跟上来做什么?也不怕这些个酸情话听多了耳朵疼?
  师雨浓一无所觉,正捏着从南乡那里顺来的冰糖葫芦,左一口右一口,一口一个,吃得正开心着呢。
  师景然顿时发起了愁,他一向只以为她这妹妹比别人少了一个心眼,现在看来,只怕是没长心眼……


第79章 
  经过几番折腾; 一行人终于在二楼的雅间坐定,窗口的视野确实是好,楼下的情况一览无余,萧如初站在窗边朝楼下看; 这时候; 斗花大会已经开始了。
  那台子上摆着三盆花,灼灼盛开; 颜色各异; 当中一盆不太起眼,叶子细碎; 一眼看过去; 连花都找不着了,就仿佛一盆草似的; 师雨浓好奇道:“那个是什么?既是没开花又如何斗花?”
  萧如初看了一眼,道:“此花名叫簇蝶,是开了花的; 花很小,簇在一起,花蕊如莲房一般,大多藏在叶子下,它有个名字极是好听,叫玉蝴蝶。”
  师雨浓面露惊讶:“萧姐姐懂花?”
  萧如初抿唇一笑,道:“只是凑巧罢了,从前家里种着这花; 花虽然不大起眼,但是胜在香气十足,较桂花也不遑多让。”
  师雨浓的眼睛亮亮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崇敬:“萧姐姐知道得真多,若是让我来看,即便是花园里种着的,也认不出来呢。”
  这时,她看见楼下的人群开始朝台上扔什么东西,诧异道:“他们在做什么?”
  师景然看了看,道:“这便是在响花了。”
  他见几人都不太明白,便解释道:“看见那些花盆前的木盘了么?木盘中空,上面嵌着一块薄薄的铁片,人们喜欢哪盆花,便会投以花钱,钱币落在铁片上,会发出清脆的声响,称之为响花,若是自己押中的花在斗花大会中拔得头筹,便可获得一定的奖励。”
  萧如初抬眼望去,果然见每一盆花面前都摆着一个雕花木盘,有人朝那盘子里扔东西,发出铛的一声,特别响亮,一时间,铛铛之声四起,好似下了一场急雨似的。
  萧如初奇道:“花钱从何处得来?”
  师景然伸手指了指,那台子旁边有一方桌子,一个中年人坐在后面,手中持笔,桌前围了十数人,正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他道:“便是从这里买来的。”
  师雨浓听了,便觉得手痒痒的,问道:“我们也能扔么?”
  师景然目测了一下,嘲笑她道:“能倒是能,你若是准头够,大可以试试,可别砸了人家脑袋,到时候被人找上门来要赔偿。”
  师雨浓自然不信邪,在身上摸了摸,没找着银子,又向她三哥讨要:“给我一点罢。”
  师景然不给,抱着手臂老神在在道:“没有。”
  师雨浓气极,骂他:“吝啬鬼。”
  把旁边的萧如初都给逗笑了,她拿出几个碎银子来,道:“我这里有,你去买来玩罢。”
  师雨浓顿时喜笑颜开,甜甜道:“还是萧姐姐好,谢谢萧姐姐。”
  师景然嘶了一声,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来,师雨浓白了他一眼,拿着碎银子掂掂,正欲溜下楼去,又被师景然拦住了,道:“现在别去。”
  师雨浓不解:“为何?”
  师景然无奈叹气,道:“等会你便知道了。”
  听了这话,师雨浓虽然不太明白,但仍旧是按捺住了,楼下扔钱币的声音渐渐停歇,最后只剩下零星几个了,有几名年轻人上前去,将那些盘子里的花钱都收集起来,分别放入三个竹筒中,再将竹筒和花盆一并搬到台子靠后的位置,那里搭起了一个高高的木架。
  这时候,又有三个人抱着花上了台子,其中居然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神色有些怯懦,她怀里抱着一盆草,叶子细细长长,当中开着几枝花,花瓣也细长,颜色橙黄,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可爱。
  师雨浓扯了扯萧如初的袖子,还未说话,萧如初便知她的意思,小声解释道:“那是萱草。”
  “萱草?”
  萧如初抿着唇笑:“焉得谖草,言树之背,别名忘忧草,说得便是它了。”
  旁边的唐怀瑾幽幽接了一句:“猗猗令草,生于中方,花曰宜男,号应祯祥。”
  闻言,萧如初的脸骤然红了起来,转过头去,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又看看一头雾水的师雨浓,压低声音道:“你胡说些什么?”
  唐怀瑾只是一味地笑,神色意味深长。
  师雨浓好奇追问:“萧姐姐,他念的这几句诗是何意?”
  萧如初又羞又恼,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也是方才想起来,萱草还有一个典故,只是眼下怎么能解释给师雨浓听?传闻中,妇人多佩萱草,后而生男,是以萱草又有宜男之称。
  传闻自然是不可信的,但是这其中的意思,如何给告之师雨浓?想到这里,她又气恼地瞪着始作俑者,却见那人笑意盎然,全不觉自己有错一般,萧如初不说,师雨浓就更加好奇了,连连追问。
  所幸师景然还在侧,一巴掌摁下去,师雨浓便是不情愿,也只能老实下来。
  萧如初撇过头,过了一会,一直修长的手偷摸着过来,捏了捏她的手掌,唐怀瑾小声道:“夫人?”
  萧如初还气着呢,不搭理他,唐怀瑾便摇了摇她的手,压低声音道:“夫人生气了?”
  萧如初抽回自己的手,顺便在那只手背上掐了一把,耳听得他痛呼出声,心里这才舒坦了几分,唐怀瑾一看,便知道她消气了,靠过去看着楼下,笑吟吟道:“夫人喜欢哪种花?”
  此时楼下已经摆出了不少花了,安放在木架上,争奇斗艳,各不相同,一眼看过去,足有十数盆之多,有木槿,有紫苑,有丁香,甚至巴掌大的碗莲,玉白色的花朵只有小孩手掌那么大,花瓣层层叠叠,看上去十分可爱。
  师雨浓喜欢极了那碗莲,扯了扯师景然的袖子,欣喜问道:“哥,这花卖不卖?咱们把那莲花买回去可好?”
  师景然无奈地抽回自己的手,没好气地泼凉水道:“不消什么花,反正搁你手里头都活不长的,可千万别折腾了。”
  听了这话,师雨浓立刻不高兴了,一张嘴撅得老高,闷闷不乐起来,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惊叹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萧如初打眼看去,只见台上不知何时摆上了一盆花,花开两朵,竟然是不同的颜色,一朵为浅粉色,一朵为胭脂红,灼灼盛开,花瓣挤挤挨挨地凑到一处,分外漂亮。
  师雨浓立刻把碗莲抛在了脑后,惊奇地问道:“那是什么花?怎么有两种颜色?”
  萧如初看了半天,不太确定地道:“似乎是……木芍药?”
  不过没听说木芍药能开两种颜色的花,她微微蹙起眉来,道:“看样子确实是木芍药,只不过不知道花主人是如何养的,竟然能养出两种颜色。”
  楼下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似急雨一般,定睛一看,原来是人群在朝那木芍药前的木盘扔花钱,这动静,前面的十数盆花便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师景然看了一会,便道:“你现在可以去买花钱了,他若问你响哪一盆花,你喜欢哪一盆,只管说哪一盆的名字便可。”
  师雨浓顿时来了兴趣,揣着萧如初和她哥给的银子,便下了楼,不多时回转来,怀里抱着一个笔筒,里面装了满满一筒花钱,显然是耍赖硬生生把人家的笔筒给要来了。
  萧如初打趣道:“你拿了这么多,不怕路上被人抢去么?”
  师雨浓把笔筒塞给她,哼了一声,笑道:“我哥和你们在楼上看着呢,谁敢抢我的?”
  萧如初捏着那花钱,思索了一会,迟疑道:“现在就扔么?”
  她话音才落,师雨浓早兴致勃勃地抓起两枚,朝楼下扔了过去,但是她准头太差,只听哎唷一声,一个年轻人捂着后脑勺抬头看过来,怒目而视。
  砸到人了!
  师雨浓瞬间收回手,靠在窗口,做出若无其事的神情来,一看就是练过许多次的,那年轻人移开目光,左右张望片刻,一无所获,便只能自认倒霉地回了头。
  萧如初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这样砸下去,只怕她也会砸到人的,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旁边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花钱,唐怀瑾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带着笑意:“夫人喜欢哪盆花?”
  萧如初想了想,还没来得及说话,楼下再次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她探头看去,只见那两色木芍药旁边又摆上了一盆花,那盆花虽然只开了一朵,但是独独那一朵,灼灼其华,便足以艳压群芳。
  师景然悠悠然道:“这是去年的花王,我还以为它被卖掉了,没想到今年又来了。”
  古人有云,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人谓牡丹花王,今姚黄真可为王,而魏花乃后也,这一盆花便是魏紫了。
  萧如初看着那一盆牡丹,层层叠叠的花瓣如同仕女的裙摆,色为紫红,开得热烈,凌然独立,那等气势,周围的花硬生生变成了陪衬,便是那一朵木芍药也未能幸免。
  “夫人喜欢这花?”唐怀瑾观萧如初神色,便知自己说得没错,他手一扬,只听铛铛数声,数枚花钱已经精准地落入了盘中。
  旁边的师雨浓啊呀一声,如梦初醒道:“方才那卖花钱的人问我,响的是哪一盆花,我说了那木芍药的名字,这可如何是好?我得与那人说一声才是。”


第80章 
  师雨浓急匆匆地下楼去寻那卖花钱的人了; 不多时便回转来,拍手笑道:“成啦,既然这牡丹去年便是花王,今年说不得又是它胜出了。”
  她说罢; 捏起笔筒中的花钱; 便往楼下掷去,响声倒是没听着; 那年轻人又捂着头转过来; 面上带着几分薄怒,道:“谁又扔我?”
  师雨浓立刻往师景然身后一藏; 然而她的好三哥; 向来爱拆她的台,直接往旁边一退; 窗口便只剩下萧如初和师雨浓,后面站着唐怀瑾,还有一个塞了一嘴糖葫芦; 正满脸茫然的南乡,那年轻人扫了一眼,便把目光定在了师雨浓身上。
  师雨浓手里还抱着满满一笔筒花钱,满脸尴尬。
  就在那年轻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的时候,萧如初歉然开口道:“这位公子,方才是妾身失手砸到了你,实在抱歉。”
  那年轻人听了; 又把话咽了下去,撇开头,似乎不再追究这事情了。
  “萧姐姐……”师雨浓小声扯了扯萧如初的衣袖,语气里满是歉意。
  萧如初笑了笑,道:“无妨,下次可别再砸到人了。”
  “嗯嗯。”师雨浓立刻点头,她想了想,又把那满满一筒花钱交给了南乡,道:“劳烦你下楼去,把这些都扔给那株木芍药罢。”
  南乡飞快地咀嚼了口中的糖葫芦,含糊问道:“不给那牡丹了么?”
  “不给了,”她顿了顿,又小声道:“就当赔给他了。”
  过了一会,南乡捧在一筒花钱,艰难地挤进人群,然后哗啦一声将钱币尽数倒入那木芍药跟前的盘中,发出响亮的声音,然后他举起空空如也的笔筒来,还倒过来冲楼上几人亮了一下,示意已经全部倒进去了。
  但是即便如此,那木芙蓉跟前的花钱仍旧远远不及旁边的魏紫,到了最后,木架上所有的花都被搬到了台前,此时若有人意欲响哪一盆花,也仍旧是可以投花钱的。
  楼下闹哄哄的,楼上人也在看热闹,萧如初瞧了一会,道:“我看还是魏紫要略胜一筹。”
  师雨浓嘟囔道:“我不是给木芍药送了一筒花钱了么?这都比不过?”
  她们正说话间,不多时,楼下已然分出胜负来,果然头筹者是魏紫,那木芍药屈居第二,师雨浓颇有些失望道:“我却觉得那芍药更好看些呢。”
  她说着又道:“这便结束了?”
  师景然望着人群,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惊讶的事情一般,微微挑眉,随口答道:“没呢。”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萧如初抬眼看去,悦耳的琵琶声响起,一名身着绯红纱裙的女子袅袅娜娜地上了台,面上含笑,冲众人盈盈一拜。
  她微微一愣,心里疑惑,这不正是之前在河中唱歌的那名女子么?
  一旁的师景然悠悠道:“这便是那魏紫的主人了,想不到……竟然是真的易主了。”
  师雨浓好奇道:“哥你见过这女子?”
  闻言,师景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自然是见过的,整个洛京,没有几个人不认得她,不过,这魏紫当初的主人可不是她。”
  没有几个人不认得?萧如初迟疑地看了身后的唐怀瑾一眼,却换来他一个无辜的眼神,温声道:“夫人?”
  旁边的师雨浓还在追问:“那这魏紫从前是谁的?”
  师景然道:“是一名秀才,我也不大认得,只是去年斗花大会的时候见过一次,此花拔得头筹,成为了当届的花王,传闻有人出纹银百两向他买,他却不肯卖,后来听说他心慕一名女子,将魏紫送给了那女子。”
  师雨浓低呼一声,又看了看楼下的那名女子:“便是她了么?”
  师景然点点头:“大概吧?”
  师雨浓艳羡道:“才子佳人,好一段佳话。”
  师景然嗤笑一声,不再说话,萧如初看出了他眼底的轻视,便略微猜到后面的事情肯定不如人意,她也没说破,眼看着斗花大会已近尾声,唐怀瑾伸手揽过萧如初,询问道:“夫人,走么?”
  萧如初点点头,觉得也没什么热闹好看的了,两人正欲与师景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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