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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宅悍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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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因为隔得远,听不太真切。
  她说今日怎么这样奇怪,若是往常,玉露她们早就点起烛火了才是,今日却迟迟没有来,就像忘了这回事一般。
  这是唐府的惯例,每月二十九日不点灯。
  唐怀瑾又试探着摇了摇她的手,道:“夫人?”
  听出他话中的催促意思,萧如初迟疑着退后一步,膝盖轻轻碰到椅子,便顺势坐下来,只是那椅子不太对劲,有点软,还温热,她吓得迅速站起来,立刻意识到那是唐怀瑾的腿,她脸上腾地烧了起来,庆幸这是在黑暗中,否则她几乎要找到一条地缝钻进去了。
  偏偏唐怀瑾还在唤她,语气中带着轻微的疑惑:“夫人,怎么了?”
  “没事。”萧如初有些羞恼地道,只盼唐怀瑾刚刚并没有注意到她坐错了地方。
  而唐怀瑾仿佛是真的没有察觉到一般,只是道:“夫人坐。”
  坐?萧如初连椅子都没摸到,怎么坐?她轻轻咬着下唇,往后慢慢退开一步,伸手摸索着,果然摸到了冰凉的椅背,她将不知何时已经汗湿的手心贴上去,狂跳的心终于渐渐和缓下来。
  萧如初坐下之后,这才惊觉自己的一只手还握在唐怀瑾手中,她连忙挣了一下,道:“我坐好了,你且松开我。”
  唐怀瑾却笑了一声,问道:“夫人可知道,为何唐府会有这样的规矩?每月二十九日不点烛火。”
  萧如初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她迟疑道:“我曾听疏桐与吹绿二人说过,似乎是……从前唐府着了火,还烧死了人的缘故?后来老太太请了高人来算卦,这才说每月二十九日,阖府上下不许点烛火。”
  听了这话,唐怀瑾的语气中带着一点轻笑:“似乎有十几年了。”
  他说着,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然后才慢慢地道:“是烧死过人,不过么,这其中的原因却不是这么简单的,夫人,我与你讲个故事听。”
  萧如初不防他突然说起故事来,先是微愣,尔后便道:“什么故事?”
  唐怀瑾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下,不疾不徐地道:“在以前有一个富贵人家,家中有两个儿子,长子为嫡出,次子为庶出,按照当朝律法,日后必定是长子来继承家业,且家主也十分看重长子,从小便教他生意经营之道,而长子也十分的争气,直到后来,家主病重,担心自己百年之后,长子次子争夺家业,出现兄弟阋墙,同室操戈的事情,便提前将家业传给了长子,顺便把身后事也安排妥当了。”
  说着,他又停下了,萧如初好奇问道:“后来呢?家业传给长子了么?”
  唐怀瑾道:“传了,长子继承家业之后,颇有乃父之风,也十分的有手腕,不出五六年,家里的生意便越做越大,逐渐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大商贾,只是他的弟弟心中却不平衡了,当年大部分的家业都交给了长子,只分给他少许田庄店铺,虽说衣食无忧,但是对比起兄长来,其中的落差便更是令人不忿了,兄长虽然富贵,为人却并不骄奢跋扈,也常常接济自己的弟弟,他向来与人为善,却不想并非所有人的心肠都与他一样的。”
  萧如初心里一紧:“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怀瑾悠悠道:“后来有一日,半夜下人不慎失手打翻了火烛,兄长家中突然起了一场大火,将大半屋子都烧毁了,兄长也因此葬身火海,只留下了一双儿子,大儿子三岁,二儿子才堪堪两岁,因为年纪实在太小,无法继承家业,官府便将家中财产都判给了他们的叔叔。”
  听到这里,萧如初只觉得呼吸都略微紧张起来,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之前的胡乱猜测居然就是真相,她的嗓子有些艰涩,道:“后来呢?”
  “继承了兄长的家业之后,弟弟便将家中的仆人全部打发出去了,按照我朝律法,他必须将兄长的一双遗孤抚养长大,等他们及冠之后,再将家业还回去,只不过他们的叔叔并非善类,将事情隐瞒了下来,为了不归还家业,甚至不惜将那双遗孤认在了自己的膝下。”
  他说到这里,突然笑了一声:“去年的这个时候,那对遗孤中的大儿子应当及冠了才是。”
  所以,唐怀瑾才会路遇匪盗,下落不明,若不是他反应快,只怕早已经遂了某些人的愿。
  萧如初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只觉得整个脑子都嗡嗡乱响,她顿了顿,才问道:“那……烧死兄长的那一场大火……就是在当月的二十九日么?”
  “夫人真聪明,”唐怀瑾忽然笑起来,道:“不过,说起不能点烛火这事,却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夫人想听么?”
  萧如初点点头,却又意识到屋子里很黑,唐怀瑾看不到,连忙道:“你说。”
  唐怀瑾笑道:“那不过是我与怀瑜的无心之失罢了,那时候我们在一间荒废的院子里玩耍,不慎打翻了灯笼,将院子烧了起来,引来下人的注意,我们担心被发现,便悄悄溜了,找到就近的地方躲了起来,巧的很,我们躲在了佛堂。”
  “因为担心招人怀疑是我们烧了院子,我便提议在佛堂躲一阵子,等回去之后,再说我们是出门玩耍去了,怀瑜年纪小,很快便睡着了,这时候我听见佛堂外有人在说话,说起了当年的事情,原来那间院子之所以荒废,是因为从前也着过一次火,烧死了人,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唐府。”
  听到这里,萧如初的心突然砰砰跳起来,她略微紧张道:“后、后来呢?”
  “后来?”唐怀瑾轻笑一声,接着道:“许是人心有鬼,他们争辩了一番,说是那院子闹鬼,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烧起来?必定是那人回来讨债了,更巧的是,那一日正在二十九日,我虽不信鬼神,但是或许某些事情,当真是上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才是。”
  他的声音略轻,像一声叹息,萧如初听在耳中,几乎不敢想象,当年小小的唐怀瑾躲在佛堂角落里,听到那一桩饱含了阴暗肮脏的事情真相时,又是如何的一番心情。
  “再后来,唐府每月二十九日,便不许再点灯了。”唐怀瑾轻描淡写道。
  萧如初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头有些哽塞,她轻轻抽了一口气,问道:“之后果然没有人再点了么?”
  “哪里?”唐怀瑾突然笑起来:“府中人这样多,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听话的,总有那么几个会心存侥幸,我那时年纪还小,每逢二十九日,都会带着怀瑜到处转悠,怀里揣着一叠白色的纸灯笼和火折子,偷偷到各个院子外面瞧,若是发现有人点了烛火,我们便会将纸灯笼点着,从院子外面扔进去,然后立马就跑,当时闹得阖府上下都人心惶惶,尤其是唐高旭与正房大院那位,估计好一阵子都睡不着觉。”
  他说笑般地对萧如初说起当年的恶作剧,话语中犹带着几分恍若稚童一般的天真意味,然而萧如初却完全笑不出来,她能感觉到握着她的那只手轻微颤抖了一下,指尖发凉,这时候,完全不需要用力,她就能轻松地挣开那只手,但是不知为何,她反而微微拢了一下手指,将那只修长的手握住,片刻后,将温热的体温送了过去。
  空气中安静了一瞬,唐怀瑾的声音轻得像在叹息:“夫人啊……”
  萧如初应道:“嗯?”
  唐怀瑾声音带着笑:“没什么。”


第64章 
  屋子里是一片静谧的昏暗;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得萧如初几乎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她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里仔细斟酌了半天; 左思右想; 最后仍旧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手被对面那人握在手里,约莫是因为热; 手心渐渐渗出一点湿汗来; 然后她感觉到唐怀瑾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背轻轻划过,带着一种缱绻的温柔。
  因为屋子里太黑; 萧如初什么也看不见; 全身的注意力都不自觉涌到了被牵着的那只手上,她忍不住轻轻握了一下; 试图避开那只作怪的手指。
  然后她感觉到另一只手覆了上来,将她的手完整地包住,然后轻轻触碰; 萧如初的手指被迫伸展开来,她感觉那只手像一朵缓缓盛开的琼花,然后有灼热的气息吐在上面,随即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在纤细的掌心轻轻一触,如蜻蜓点水一般。
  萧如初的脸顿时轰地一下红了起来,手心那一小片脆弱的皮肤像是被滚烫的蜡油烫到了一般,令她整个人都狠狠颤抖了一下。
  她下意识握紧了手,正好将一只修长的手满满握在手里;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近得仿佛在耳边响起一般:“实在抱歉,夫人,情难自禁罢了。”
  萧如初窘迫极了,只能再次庆幸今天没有点起烛台,那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否则她只怕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这种事情,他是如何这样一本正经地做出来,然后语气还这般自然的?
  唐怀瑾又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夫人,你的手好小。”
  他说着,竟然还捏了捏,萧如初有点羞恼地挣了一下,没挣掉,恰在这时,门外传来玉露的声音:“小姐?小姐在东厢吗?”
  那声音很近,就站在门口,今天傍晚下了雨,晚上无月,当真是一丝光线都没有,只怕与人面对面站半天估计都发现不了对方,就像萧如初与唐怀瑾这般,若不是自己的手被他牵着,只怕也不知道他人在何处了。
  没听着萧如初的回应,玉露疑惑地嘀咕道:“奇怪,也不在正房,小姐去哪了?”
  “怎么了?”玉缀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玉露回道:“没寻见小姐,姑爷也不见了。”
  “小姐不会出去了吧?”
  “这么黑,她能去哪儿?又没与我们知会一声,今儿不能点灯,她不会出去的。”玉露发愁道。
  “那……小姐会不会是太困乏,睡觉去了?”玉缀迟疑地猜测。
  “可是姑爷也不见了……啊!”玉露突然惊叫一声,仿佛才反应过来。
  玉缀像是也意识到了什么,霎时间,空气中是一片极其尴尬的静默,眼看着这两人的话题越跑越往不太对劲的地方去了,萧如初立刻放弃了和唐怀瑾争夺自己的手,终于开口道:“我在这里。”
  “小姐?”
  “小姐!”
  玉露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小姐你在东厢啊?”
  萧如初应了一声,又问:“方才打了个盹儿,什么事?”
  玉缀舒了一口气,道:“小姐,该用晚膳了,本来今日要早些用的,只是您回来得太晚,这天色眨眼便黑了下来。”
  玉露却问道:“小姐,姑爷呢?”
  萧如初站起身来,随口回道:“他在这儿。”
  玉缀:“……”
  玉露:“……”我就说吧……
  萧如初忽觉不对,连忙补救道:“他刚刚也在打盹儿。”
  ……
  这就更不对了!萧如初顿时生出一种说什么错什么的感觉来,黑暗中终于传来一声轻笑,是唐怀瑾,现在即便是看不到他的脸,萧如初也能想象出他是何表情了。
  只是这笑,怎么这样熟悉?
  萧如初突然开口道:“你再笑一声?”
  唐怀瑾有些疑惑:“夫人?”
  萧如初催促道:“你笑一声。”
  唐怀瑾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只以为她生了气,有些无奈道:“好好好,夫人,方才是我不对,我不笑了。”
  “不,你且笑一声来听听。”萧如初十分坚持。
  唐怀瑾:“……”
  玉缀玉露惊恐:“……”她们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非要姑爷笑啊?
  空气中突然充满了寂静,就在这时,黑暗里传来呵地一声轻笑,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一般,尾音消失得很快,带着一些磁性,听在人耳中,引起一阵无法抑制的酥麻感,就像在耳边响起似的。
  “虽然我不卖笑,不过若是夫人想听,多少次都可以。”
  萧如初沉默一瞬,过了一会,然后没好气道:“谁要听你卖笑了?用膳去吧。”
  唐怀瑾的声音笑吟吟:“那还要劳烦夫人了。”
  萧如初摸索着推着轮椅出了门,出来之后才发现,院子里倒比屋子亮堂一点,当然,也只是一点罢了,比如伸个手出来,还能看得见一些轮廓影子,倒也不至于真的伸手不见五指,能撞到树上去。
  唐怀瑾提议道:“夫人,屋子里黑,不如我们就在院子里用膳罢?”
  萧如初一想也是,若是在黑咕隆咚的屋子里吃饭,只怕连菜盘子都看不到在哪,院子里好歹还能看见些影子,便吩咐玉缀两人道:“依夫君所言,就在院子里用膳罢。”
  玉缀两人应了,又招呼疏桐和吹绿,一行人将桌椅搬来院中,摆放了碗筷,初夏时候,夜风轻拂而过,墙角的梧桐树轻摇,枝叶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春蚕食桑发出的绵软声音,听在耳中,十分舒服。
  唐怀瑾笑道:“头一回在院子里用膳,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萧如初点点头,空气宁静,只能听见筷子轻触碗沿时发出的轻响,玉缀几人侍立在一旁,过了一会,萧如初忽然闻见了一点烟火的气息。
  一点轻如棉絮一般的东西落了下来,她还未反应过来,唐怀瑾便住了筷子,叹了一口气,道:“夫人,这菜不能吃了。”
  萧如初疑惑道:“怎么了?”
  唐怀瑾微微抬起眼来,望向花园的方向,道:“出事了。”
  晚风轻轻吹拂,将那烟火的气味送了过来,愈发浓重了,几乎到了呛鼻的地步,萧如初这才恍然意识到那如同棉絮一般的东西是什么,那是灰烬。
  她放下筷子,问道:“是哪里着火了?”
  唐怀瑾意味深长道:“不知道。”
  萧如初微微皱了一下眉,不语,旁边的玉露插嘴问道:“小姐,要奴婢去瞧一瞧么?”
  萧如初想了想,道:“你去看一眼,不必声张,弄清楚是什么事情之后便回转来。”
  “奴婢省得了。”
  桌椅撤下去之后,院子里静悄悄,倘若是换了寻常时候,萧如初便去研制香粉了,只是今日没有烛火,十分不方便,不由觉得甚是无聊。
  唐怀瑾忽然道:“夫人可会下棋?”
  萧如初一愣,道:“我不大会。”
  唐怀瑾兴致盎然地提议道:“无妨,我可以顺便教一教夫人,时候尚早,不如夫人与我手谈一局?”
  他兴致说来便来,便摇着轮椅往东厢方向去了,过了一会,东厢亮起了幽幽的火烛,他怎么突然点起烛台了?
  萧如初紧走几步,也跟着进了东厢,一灯如豆,将黢黑的夜色驱散开来,唐怀瑾正靠在窗下的榻边,将桌几下的棋子取出来,摆放好,然后笑着冲她做了一个手势:“夫人,请。”
  萧如初的目光移向那盏小小的烛台,仿佛是知道了她内心所想,唐怀瑾笑道:“不必管它,夫人请坐。”
  对于下棋,萧如初确实只是略会一些,还是从前与萧林氏学的,她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调香上面,并不是很精通弈棋之道,而与她一起长大的玉露玉缀两人也不会下棋,于是萧如初的实战经验便更是少得可怜了。
  而对于唐怀瑾来说,与自己的妻子下棋,图的不过是一个趣味雅意罢了,他执黑子,萧如初执白子,该断的时候不断,该封的时候不封,让子让得光明正大,眼看着棋盘上的黑子硬生生被他拖死了一大片,他才惊讶道:“夫人,你该提子了。”
  他说着,伸出手去,将一干七八个黑子捡起来,放到萧如初手边的棋盒里,发出细碎的轻响,萧如初有点迷糊道:“这便可以提子了?”
  她说着,看着棋盘上的一角,伸手点了点,道:“这里……空了许久了,你为何不把黑子放在这里?”
  那里有一线岌岌可危的白子,明明只差一着便能封死,但是唐怀瑾就仿佛没看到似的,放任了许久,听了萧如初这话,唐怀瑾恍然大悟道:“夫人说的是。”
  他这才取了黑子,将那一线白子封死了,萧如初狐疑地看着他:“你是故意的?”
  “哪里?”唐怀瑾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道:“分明是漏看了。”
  “当真?”萧如初不信。
  唐怀瑾叫屈:“夫人,你说过会信我的。”
  萧如初面无表情道:“我说过吗?我如何不记得这事了?”
  唐怀瑾:……


第65章 
  玉露回来的时候; 唐怀瑾正在与萧如初耍赖:“夫人,不下了不下了。”
  萧如初斜睨他一眼,轻笑道:“原就是你让得太多,输了与我何干?”
  唐怀瑾干咳一声; 脸都不红一下地道:“输给夫人; 我是心甘情愿的。”
  萧如初瞪了他一眼,问玉露道:“那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露瞧了瞧燃起的烛火; 虽然惊讶; 但是并未问出口,只是答道:“是佛堂和那个废院子那边烧着了; 幸好傍晚才下过雨; 火势虽然不大,倒是引了不少人去看了; 正房大院那边闹哄哄的,奴婢去打听了一下,听说是老太太身子不好了。”
  她说着; 又疑惑道:“今儿不是不能点灯么?大家伙儿都在猜,佛堂和那废院子怎么会突然着了火的,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原因,那边的管事正在挨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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