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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宅悍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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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如初颔首:“正是。”
  秦流正诧异间,却见玉缀上前来,将手中的香盒放在桌上,萧如初温声道:“上一次,秦公子送来一包山梅花,还未谢过公子,恰巧前几日得了闲,便制成了香,以作谢礼。”
  玉缀将那香盒揭开,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传了出来,清淡而绵长,像是夹杂着暮春时候,新生植物特有的气息,若有似无地缭绕在鼻端,但要是仔细去闻,又仿佛没有了似的。
  师雨浓深嗅了一下,惊喜道:“就是这个香,方才那小丫鬟给我送过来,问叫的什么名字,也说不知道,萧姐姐,这是什么香?”
  萧如初犹豫了片刻,才如实道:“这是我新调制的,并没有名字。”
  “萧姐姐自己想出来的?”师雨浓两眼发亮。
  萧如初点点头,这时候秦流才开口道:“夫人有心了,店铺的事情,我会仔细为夫人留意的,到时候若是有了消息,必然会着人通知夫人。”
  师雨浓连忙道:“那烦请秦公子也要通知我一声罢。”
  秦流应了,萧如初谢过之后,三人又在茶楼小坐了一会,喝了一壶茶,师雨浓便有些坐不住,邀萧如初去街上逛逛,两人这才与秦流告辞。
  待萧如初几人走后,秦流仍旧靠在桌旁,将目光投向那一盒香,直到最后,萧如初也没有说这香叫什么名字。
  过了一会,南乡进来,道:“公子,唐四少爷来了。”
  “请他进来。”
  南乡应声去了,不多时便回转来,在门口道:“四少爷请,公子在雅间内等着呢。”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唐怀瑜的声音传来。
  下一刻,他便进了门,嗅了一下,惊讶道:“就这么一个雅间,你还熏了香?什么毛病?”
  秦流简直懒得理他,只是靠在轮椅上,一手支着头,道:“坐。”
  唐怀瑜在桌旁坐下了,也见着了桌上的香盒,好奇道:“这是什么?我瞧瞧。”
  他说着便伸手去拿,登时手背上被敲了一记,秦流无比自然地压住香盒,道:“收回去。”
  唐怀瑜讪讪地收回手,道:“什么东西?这样小气。”
  “你不能拿的东西,”秦流将香盒收了回来,又道:“你来做什么?”
  唐怀瑜撇了撇嘴,道:“来看看你,我说,你这腿到底还好得了吗?”
  秦流斜睨他一眼,道:“你这是盼着我好不了了?”
  唐怀瑜立刻义正言辞道:“哪有这种话?我是那种人么?”
  秦流不置可否,手指拂过香盒上雕刻的花纹,唐怀瑜啧了一声,打开折扇摇了摇,道:“老五这回估计要栽了。”
  “唐怀琛?他怎么了?”


第50章 
  唐怀瑜一收扇子; 道:“你怕是不知道,二房这么闹一出,老五的书院可就去不成啦。”
  他说着,又顿了一会; 道:“你下回去大悲寺; 或许就能瞧见他了。”
  秦流的手指一滞,抬起头来:“怎么回事?”
  唐怀瑜冷笑道:“还不就是一大家子瞎搅和呗; 二房惹出来的事情; 听说都有好多年了,正房大院还能不多想?给自个儿老子带了一顶绿帽子; 那老不死先不想着教训二房; 反倒是琢磨着扒拉老五了,这到底是个儿子呢?还是个孙子呢?”
  他伸手从桌上抓起一把瓜子儿; 开始嗑起来,摇摇头,道:“可惜了老五; 他是块念书的好料儿。”
  秦流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目光深远,见唐怀瑜把瓜子嗑得脆响脆响的,便道:“把瓜子放下。”
  唐怀瑜正嗑得欢呢,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嘴上不忘道:“你今儿怎么这么小气?盒子不让看也罢了; 瓜子都不让嗑了。”
  秦流冷笑一下:“你付茶钱么?”
  唐怀瑜一噎,辩解道:“我上回不是付了么?”
  秦流不屑:“你那扇坠儿还在柜台押着呢,倒是说说什么时候去赎?”
  唐怀瑜不由老脸一红,讪讪道:“哥,咱俩谁跟谁啊?那扇坠儿送你得了。”
  秦流不为所动道:“我有扇坠儿,用不着你的,再说了,你那扇坠还值得了五两银子的茶钱?你当你哥是冤大头么?”
  唐怀瑜撇了撇嘴,又道:“就你那桃核儿刻的玩意?那也叫扇坠儿,说出来都寒碜。”
  秦流懒得与他多说,摇动轮椅,转身便走,吩咐一句道:“记得付茶钱。”
  唐怀瑜登时傻眼,盯着桌上的茶盏茶壶,不服气道:“我今儿可是一口茶都没喝你的,凭什么也要付茶钱?”
  秦流道:“给你三嫂嫂付的。”
  唐怀瑜:……
  这人好不要脸!
  秦流的动作很快,不出几日的时间,便遣了人来,道是铺面已经找好了,请她过去看看,萧如初完全没想到他的速度这样快,惊讶之余,立刻带着玉缀两人出府。
  才一走到西角门,便见着谢氏正被几个丫鬟们簇拥着过来,这几日晨起请安,萧如初都没见过她几次,眼下碰着了,也要和气地与她打招呼。
  谢氏面上也是笑盈盈的,道:“弟妹这是要出府去?”
  萧如初点点头,道:“正是呢,二嫂刚从外边回来么?”
  谢氏道:“方才去了布庄一趟,这眼看着天色晚了,弟妹路上还要小心才是。”
  萧如初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看了片刻,这才道:“那就多谢二嫂提醒了。”
  谢氏被萧如初那两眼看得心里发凉,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角门后,脸色便阴沉下来,她正欲离去,忽而又问看守角门的门房道:“三少夫人这几日常常出府么?”
  那门房砸吧了一下嘴,回道:“倒也不是常常,但是较从前要频繁了不少,约莫三四天必要出去一次。”
  谢氏想了想,便唤来身边的丫鬟,低声说了句什么,那丫鬟点头应了,转身便出了西角门,谢氏这才带着一行人往西厢院子去了。
  却说师雨浓那边,从前与秦流说过,倘或是寻到了铺面,也要知会她一声,是以秦流遣了人来报信的时候,师府中正在办宴,师雨浓倍感无聊之际,听得此闻,顿时喜出望外,偷偷摸摸溜出了宴席,往后院儿走去。
  还没走几步,便觉得脑袋被敲了一记,一个男子声音调侃道:“又去哪儿?怎么就是坐不住?”
  师雨浓连忙捂着头,抱怨道:“三哥,别敲我的头,发髻都要散了。”
  师景然连声道:“好好好,那你现在回去坐着。”
  师雨浓撇了撇嘴,道:“好生没趣,他们说的话,我又听不懂,吹嘘来吹嘘去,假惺惺的。”
  师景然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师雨浓眼睛顿时一亮,拽着他的衣袖,道:“三哥,你向来最疼我是不是?”
  师景然立刻生出了不大好的预感,抽了抽自己的衣袖,警惕道:“你又怎么了?”
  师雨浓伸出一只手来,撒娇道:“三哥,你借我点儿银子花花成么?”
  师景然瞟了瞟那只手,道:“要多少?”
  师雨浓有些不确定地道:“五百两?”
  听了这话,师景然立刻往回扯自己的衣袖,想也不想拒绝道:“没有。”
  师雨浓连忙两只手一起,紧紧抓着那袖子不肯放,开始讨价还价:“那就三百两!你最近不是做了什么生意,还开了铺子么?三百两总是有的!”
  师景然简直要笑出声了,他道:“你当你三哥是钱庄么?开铺子不要本钱?还三百两,我连二百两都没有。”
  师雨浓顿时急了,道:“二百两没有,一百两总是有的!一百两也成!”
  师景然斜睨他,道:“你在敲竹杠么?这一下下的,你拿这么多银子作甚?便是又瞧着什么好吃的好看的,买一屋子回来也花不了这么多。”
  师雨浓一双大眼睛咕噜转,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实话,这便引得师景然起疑心了,反倒过来问她道:“你给我说说,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师雨浓被问住了,见他实在难缠,便松了手,道:“罢了罢了,不问你了,赶紧走吧。”心里打着算盘,她另外还有三个哥哥,大哥二哥四哥,便是每个人借个三五十两,也是轻而易举的,何必与她这心眼多得如同筛子似的小气三哥较劲?
  岂料师景然反而不走了,师雨浓没走几步便被拎了回来,师景然道:“我知道你想去哪儿,找大哥二哥和老四打秋风是不是?倘若你今儿没说明白,就别想走了。”
  闻言,师雨浓气呼呼道:“你管我。”
  师景然老神在在地威胁道:“你不说,我就去告诉爹,上回书房那个松花石砚就是你给打破的,倒是害的老四的猫挨了一顿揍。”
  “你!”师雨浓惊愕:“你怎么知道?”
  师景然狡猾地笑道:“我知道的多了。”
  师雨浓立刻偃旗息鼓,嚣张的气焰顿时噗嗤一下没了,犹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我不是跟你说起一个萧姐姐么?”
  师景然挑了挑眉,道:“记得,不就是那个……你之前跟中了邪似的,老同我们念叨过,”他敲了敲额头,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才道:“嫁给唐家老三守寡的那个么?”
  “不许你这样说她!”师雨浓气鼓鼓地道。
  “哦,行行,”师景然不以为意:“你接着说,她怎么了?唐府家大业大,号称江南第一商贾,总不至于养不起她,要你来接济罢?”
  师雨浓想了想,道:“萧姐姐调香特别厉害,她想开个香铺。”
  师景然想到师雨浓方才的反应,立刻明白过来,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傻妹妹,道:“然后你就去帮她张罗着买铺面儿了?”
  师雨浓嗫嚅了一下,还没说话,师景然便冷笑了起来:“我说她平白无故送你香做什么,原来是等在这儿呢,亏你还把那香当个什么宝贝似的藏起来,最后被人当成了冤大头,这便宜生意换了我,我也愿意啊,不愧是唐家的人,这算盘打得可真是精细得很。”
  师雨浓登时涨红了脸,努力辩解道:“萧姐姐没有说过要我给她买铺面儿,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听罢这话,师景然更惊了,道:“你不是被人给下了什么降头罢?东市的铺面儿,那可是没几百两银子买不下来的,还心甘情愿,我觉得你脑袋要治一治了。”
  师雨浓生气地推了他一把,怒气冲冲道:“你才要治一治,我——我这叫士为知己,你懂什么你个脑袋钻钱眼里面的,活该没朋友!”
  师景然被推得踉跄一下,然后不为所动道:“那也比你这朋友来得好,倘若有人愿意花个几百两银子给我在东市买个铺面儿,我也当他是朋友啊,供起来都不成问题,你就是傻。”
  师雨浓自然说不过他,心中委屈不已,她就是自己有这么个打算罢了,叮嘱秦流找到铺面儿之后,要他通知自己一声,打的也是这个主意,不叫萧如初知道,然后给她一个惊喜,她是十分喜欢萧如初,甚至是崇拜她的,几百两银子在她看来虽然是多,但是为了萧如初,是非常值得的。
  然而自己一腔热情被自家亲哥哥说成傻,任谁都会生气,她一撇嘴,眼泪吧嗒吧嗒就下来了,师景然看她哭了,立刻闭紧了嘴,想了想,道:“你别哭啦。”
  师雨浓一边哭一边道:“我就哭……呜呜呜,你才傻……呜呜呜,你活该没朋友……呜呜呜,你个奸商抱着你那堆银子……呜呜呜,自个儿过一辈子去吧……呜呜呜,到时候都没人愿意嫁给你……你孤独终老去吧你呜呜呜……”
  师景然:……
  他这妹妹是真厉害,就连哭的时候骂人都这么顺溜,师景然无奈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好吧,你先别哭,这样,她是不是找着铺面儿了?既然你这样喜欢她,你带我去看看,若是我瞧着是真的不错,就再考虑一下,成么?”
  师雨浓立刻收声,抬眼:“此话当真?”


第51章 
  话说萧如初几人到了东市市口; 正巧听道有人唤她:“萧姐姐!”
  这声音不消说,必然是师雨浓了,她来得还挺快,面上带着笑; 身后还跟着一名男子; 走近前来,笑道:“萧姐姐; 好巧; 我正要过来呢。”
  她显是把萧如初的事情放在了心上,才这样积极; 萧如初心中一暖; 道:“秦公子也着人去与你说了?”
  师雨浓道:“正是呢,我家里正在办宴; 偷偷溜了出来,”她说着,又想起来什么似的; 介绍自己身后的男子,向萧如初道:“这是我三兄,师景然,三哥,这就是我常与你说起的萧姐姐,她调香可厉害了。”
  师景然冲萧如初笑了笑,道:“唐少夫人,久仰大名啊。”
  萧如初连忙道:“不敢。”
  师雨浓却兴冲冲道:“萧姐姐; 我们这便过去罢?也不知是怎么样的一个铺面儿,比禧荣坊如何。”
  萧如初点头,一行人便进了东市,待到了世味茶楼前,南乡早在那儿等着了,见了人来,便笑道:“我家公子已经过去了,叫小人在这里等着,几位请随小人来。”
  萧如初道:“有劳你了。”
  南乡笑了笑,在前面引路,没走几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他并没有换方向,而是径自去了对面的一个铺面儿,大门正开着,看来秦流找的店面,就是这里了。
  南乡果然带着一行人进了铺子,师雨浓惊讶道:“这个位置好,与禧荣坊和世味茶楼都不远呢。”
  师景然也点点头,这个铺面是十分不错了,地处东市最繁华的一条街,还是最中央的地段,三岔路口,几乎东市所有的客流大部分聚集在这一带,看得出找这铺子的人是相当用心的。
  这个铺子,他当初也是考虑过的,但是在派人打听之后,铺子的主人家并不愿意转卖出去,即便是他一再提高价格,店铺主人就跟铁了心似的,最后师景然无奈,只得作罢。
  没想到如今被拿了下来,师景然惊讶之余,不由想看看这位秦公子究竟是何方人物,竟然能这样大手笔,并且,这个铺面可是不便宜,凭着师雨浓那一点钱,可绝对买不下来的,也不知这位唐少夫人会如何处理。
  萧如初环顾四周,只见门口正对面是一条大街,过去一点便是禧荣坊和世味茶楼,左右两侧都是铺子,粗略一看,只见左边大约都是布庄,钱庄和当铺首饰铺子,一应俱全,右边是酒楼饭馆,可谓是十分繁华了。
  “夫人觉得这里是否满意?”秦流从里间转出来,他见多了一个陌生男子,微微一愣:“这位是……”
  师雨浓连忙解释道:“这是我的兄长,师景然。”
  秦流点点头:“师公子。”
  师景然笑道:“想不到秦公子就是世味茶楼的东家,初次见面,久仰久仰。”
  秦流一笑,两人寒暄几句,师雨浓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只觉得这铺子说不出的合心意,便凑到萧如初面前咕叽道:“萧姐姐,这铺面我瞧着甚好,你喜欢么?”
  萧如初点点头,她方才看了,除了前面的大堂,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儿,面积不算小,在这个地段,这铺面已经是不错了,但是恐怕价格不菲,如果超出了预计,恐怕她只有把那样东西拿去当了,她这样琢磨着,便听秦流道:“夫人?”
  萧如初回过神来,见秦流正微笑看过来,道:“这铺子十分不错,有劳秦公子费心了,妾身感激不尽。”
  “夫人客气了,”秦流笑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乃是应当的。”
  萧如初问道:“只是……不知这铺子价值几何?”
  秦流看了看身后的南乡,见他示意,南乡立刻从怀里取出契本来,秦流道:“这铺子本是我一位朋友闲置的,倘若夫人有意,可以便宜折算,卖给夫人。”
  萧如初接过那契本,师雨浓好奇极了,盯着那契本,但是终究是没太好意思开口,萧如初见她那副模样,便忍不住笑道:“你也想看么?”
  师雨浓连连点头,她自然得知道这铺面多少钱,才好意思跟自家三哥开口啊,否则如何说服他?
  萧如初见状,便道:“你来看便是。”
  师景然还没来得及伸手阻挡,便见师雨浓嗖地一下钻了过去,跑得比兔子还快,这是他妹妹?这怕是个假的罢?自家的事情都不见得她这般上心。
  契本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买下这个铺子只需要三百两银子,还好,比想象中的要少,萧如初想了想,还没说话,便听师雨浓兴奋嚷道:“三哥!三哥你说过的!”
  说过什么?萧如初愣了一下,去看师景然,只见他正被师雨浓拖着,脸上露出些许无奈之色来,他是说过不错,但是那只是糊弄他这傻妹妹的啊,他当初说了考虑考虑,但是不一定最后会答应。
  没想到师雨浓这样按捺不住,直接当场就把自己给卖了,师景然也是十分的挫败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秦流一眼,才三百两,当初他可是出到了八百两,也没能拿下这个铺子来,打死他也不信,这位秦公子能把价格谈到三百两,肯定有猫腻。
  师景然正想着,秦流似有所觉地转过头来,与他对视一眼,然后微微一笑,语气斯斯文文,极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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