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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的幸福生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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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夫子打开一个漆雕匣子,从中取出三支狼毫,给三个女弟子一人发了一支。
    春花盯了匣子一眼,发现里面琳琅满目,名色笔墨纸砚应有尽有,不由暗暗咋舌,这个陈老师看起来不是一般地富有哇。又瞄了屋边堆积如山的行李,暗道这么一个富婆,哪里还用出来打工哇,也不怕贼惦记。
    陈夫子给了见面礼,例行训话道:“以后我是你们老师,我虽不才,但如果是男身,考个举人秀才绝不在话下,教你们绰绰有余。我从不求弟子荣贵显达,但只一点,必须听我的话。我怎么教,你怎么学,没做到,我手上有戒尺数把,毫不容情。”
    春月正兴致勃勃地盯着陈夫子的大匣子,闻言身子不禁一抖,蔫了,怯怯地问:“夫子啊,我听话,有没有奖励呀。”
    陈夫子阴笑,“有!不打手心就是奖励!”
    “啊?!”
    春月只觉得头顶一片乌云,前途无比黑暗。
    “好了!二壮,进来!叫上你家的来给我搬行礼!”
    刘家人,“啊?”
    “不是请我当夫子吗?现在就搬家!明天就授课!”

第四十四章 闷骚

每天十张大字,背一篇四书五经,上午读书写字,下午礼仪刺绣。这是春花春月每日的功课。连小不点春雪都有事做,静坐陪着姐姐们上课便行。
    不能完成?戒尺侍候!
    花钱找罪受,几天下来,春花姐妹简直是苦不堪言。
    重到小学一年纪时代的春花大大地不习惯。但只能忍,要对得起那十两银。——这是刘三劝她的原话。
    春月野马一般,不停抗争。第一回挨打告娘,娘反而很欣慰,说陈夫子好,严师出高徒。第二回她走姿不对,又挨打。她嚷嚷着说从小到到大我娘都没打她过,你敢打我?然后陈夫子亲自用手揍了春月的小屁股。第三回春月将戒尺藏了。陈夫子学春花娘拿扫把打她。第四回春月赖皮求饶,陈夫子罚她再抄十张大字。
    听着春月哇哇大叫说:“又抄字!我宁愿挨打不要抄字!纸不要钱吗?老师,你怎么就和纸过不去呢?老师,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被罚抄字,现在要报复转来?老师,我再也不敢了,哇哇……”
    陈夫子一辈子从来没见过这样天真烂漫的小娘子,以前带的弟子哪个不是秀气端庄的,就是耍小心眼那从来都是婉转地侧面地,从来没有一个女娘像春月一样撒娇使赖,无所不用其极。
    陈夫子表面稳重,内心里实喜欢这种直性子,不由暗暗取笑,嘴里道:“你上次也说不敢了!这次又敢了?你有什么不敢的?”
    春月忙举手道:“有,夫子!我怕蛇!”
    陈夫子心里一阵恶寒,“抄的字不好,就再抄一遍!”
    “哎呀,我的好夫子,好娘子。饶了小的吧?求你啦!晚上我给你买盐霜胡豆吧,我拿我的私房钱买!我知道,你最爱吃那个胡豆了!我也爱吃!夫子看在胡豆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陈夫子被逗得差点笑出声来,咳了一下,“还不写字!”
    春月知道过关了,松了一口大气,和姐姐挤眼笑。
    陈夫子敲了一下桌,春月就低下头,又写字。
    条件所限,春花想成为古代才女的梦想一直都没有实现。现在来了个除了打算盘,几乎是样样俱通的老师,春花的梦想就又一次涌现了心头。
    手里分着线。口里试探地问道:“夫子,你什么时候教我们学琴棋画呀。我看你那把琴真真好琴。”
    “你想学琴?还是先找个僻静之处,免得乱弹琴扰了民。”
    春花囧。镇上是人口密集的地方,何来僻静。讪讪道:“那围棋也学学呀。画画倒不急,我会画。”
    陈夫子道:“你会画?画给我看看!”
    春月屁颠颠地拿出姐姐给她画的素描。
    陈夫子扫了一眼。道:“画得很像!”
    春月骄傲地道:“那当然!我娘说画得和我一模一样!我姐姐最能干了!”
    “你懂画画的要旨么?”
    “不懂。”
    “一气韵生动是也,二骨法用笔是也,三应物象形是也,四随类赋彩是也,五经营位置是也,六传移模写是也。你的画形似而无神。画画画的是一种精神。而不是像照镜子似的一模一样。工匠而已,而不能称为画者。”
    春花一怔,心里有些不服气。
    陈夫子二话不话。找来一碗水,调和墨汁,随便拿毛笔挥就,一副纯黑色浓淡相交的山石图就跃然纸上。和齐白石的山水图相比画功只高不低。
    春花讪讪然,无言以对。
    春月盯着画儿。问道:“夫子,你这叫画?乌漆漆的几团。画的是撒?至少我姐姐的画我认得出是撒。”
    陈夫子瞪眼,“牛心古怪的木头,等你懂画,我看下辈子。明天就加一堂课,国画!”
    几姐妹的画到底怎么样,暂且不说,不过有一日春花又给陈夫子描了一张素描,被春月发现被藏在了那木匣子里。
    不得不说,陈夫子乃口是心非的翘楚。
    老师弟子们如何折腾,刘三两口子没放在心上,他们担心的重点是生计问题。
    刘三一见陈夫子竟有两个仆从,就开始担忧生计问题了。他简单的头脑着实想不通陈夫子为啥要养两个仆从,又不是没手没脚生活不能自理。其实别人就是养两百个仆从,又不是吃他家的饭,也与他无关,但关键是这俩仆从已经开始吃他家的饭了啊。
    哎哟喂,除了吃饭,那还有人家的工资呢,是不是也要他发啊。我的个乖乖,不带这么买一送二的。
    刘三心焦火缭,掰着手指计算着收支,仔细算来,勉强就维持个平等。再来个意外支出,就要用老本儿了!
    春花娘道:“谁那大手笔要请个夫子?说啥不吃不喝都要供闺女学习。现在你就不要慌啊!咸吃萝卜淡操心,做好你的事,家里哪里就到那地步了!现在是淡月,你要知道,都能够支持这一大家人生活了,下半年到了旺月,怎么就没有结余了。全年算下来,只赢不亏。多了一笔支出,我们家还能负担得起。怕个啥。没了钱咱去码头扛大包也能挣钱呀。”
    “说得好听,扛大包,要有人请你扛啊。码头上卖力气的男人排队等扛包,轮不着我!哎,我还是回去做我的老本行去,把我庄稼伺弄好再说。在街上,也是浪费口粮。”
    春花知道后,说:“娘,要不我们都回乡下去吧。天一天天热起来,生意也不大好。干脆叫阿生来守铺子,我们回去,有木匠活了爹再去城里。也不用日日白守在这里。”
    刘三道:“有理有理,反正阿生在家干不了啥活,就请他当老爷,我回去做我的农夫!”
    春花笑道:“爹,术业有专攻,人家专长不在农活上。铺子里没生意,我们叫他卖点桃子李子的,也能赚钱呢。木头也留下,叫他们相互监督!就不怕担心偷拿银钱了。”
    “这主意好!就这么办!哎呀,我闲得手都掉皮了!回家好!”
    春花娘笑骂:“个死老头子,命里就享不来福!”

第四十五章 争端

陈夫子从闺女时期起就一直生活在大宅门内帷之地,奉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方针。不过老了老了,头发生了银丝,避讳少了,一切就看得淡了,偶尔也生出游山玩水的想法。但她没有保护人,想法终究是想法,不能付诸实施。
    听说要去乡下,陈夫子倒很乐意,几乎没有不习惯的担心。反而安慰春花娘,说只要课业不耽搁,哪里都一样。
    一大家子人高高兴兴地回了村,惹得众人侧目,纷纷寻问刘家怎么又添人了。
    罗氏听说春花娘专门为女儿请了一个女夫子,和人怪叫这个媳妇就爱瞎折腾,米粮吃不完孝敬老人啊,钱多了给小姑多置办些添箱嘛。
    和刘老头道:“你看三儿大方得,养个女儿比养十个儿子花费还多!填进去的都拿不回来!先不提我们老俩口,至少得周济周济侄儿们侄女们,看他们穿得破烂样,让他给侄儿们打套新衣呀。”
    如果置新衣,她这边小辈多,占便宜。
    刘老头曾经插手过刘三的家事,被春花娘闹得差点打架,所以他想管但不敢管,老大不高兴地道:“你这娘儿们管这许多!横竖银米给够了我们,还想咋的,把人家家底搬空呀?现在又不过节,置啥新衣。”
    “眼看小妹的婚期临近,大家穿得体面,亲家看了好也给小妹脸上添光彩,娘家有底气,嫁过去杨家,她的日子也好过些!不把家里上上下下规置好,那老哄见了回去还不得张口乱说些啥!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女儿想想!我们可只得一个女儿!”
    刘老头可不糊涂,“你要做面子,别人给你买单。想得真妙。”
    “怎么是别人了,怎么是别人了,那是小妹的亲哥哥,他把场面撑起请撑?如今他们四兄弟,就看着老三像个样,手头有俩钱,又没有亲儿子花用,如何不能给侄儿花用?女生外向,你还是说说你儿子,现在年轻还是多存点钱。别把钱都抛洒光了,以后老了侄子们不奉养!没有一点付出,哪来的回报!”
    刘三没儿子是刘老头的心病。闻言虽知罗氏有私心,但说得并不毫无道理。
    除非必要,罗氏从来不与儿媳妇们起正面冲突,枕头风一吹,自有人帮她解决问题。这回也不例外。
    刘老头避开春花娘,私下找着刘三,语重心长地道:“三儿,你现在日子过得好,我替你开心。人生一世,就是图个开心。你现在成就高,爹的脸上也有光,说出的话有人信。出的气比人粗。你好,爹也好。但我是你爹,你做得不对的地方,我也得说说你。
    “我知道,你挣的钱都是辛苦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想怎么花钱。就是爹也管不了。但你要好生想想未来。你命里无子,合该侄子们送你入土。女儿再好,也是别家人,不能给你捧盆摔盆,抬棺下坑。最后时刻,你还是得靠侄子!
    “我也不是说孙女身上不该花钱,儿女身上好安钱嘛,你的心爹理解。你要看长远,现在你动得了,求不到别人头上,但等你老得挪不动了,出最后一口气了,终归还是要求到侄子们头上!
    “你没和侄子们有一份香火情,真走到了那一步,我看你要怎么办?是不是死硬在床上了,生了蛆了,都没人瞧上一瞧!爹是不忍心你落到那一步田地啊!
    “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这回是个机会,给小辈们随便买上一件新衣,等你小姑过礼那天,大家脸上都好看,小妹也记你的情。”
    刘老头说得入情入理,又抓住了刘三的死脉,他不能不动心。
    可是春花娘能同意吗?刘三心里十分清楚她不会同意。
    春花目不转睛地盯着堂屋墙壁上密密麻麻的黑点点,余光见爹鬼鬼祟祟,道:“爹,你干啥呢?是不是去拿你的私房钱!”
    这熊孩子,眼睛不要那么尖好不好!刘三吓一跳,食指嘘了一下,小声道:“小声点,别让你娘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咋的?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你两爷子说我什么坏话呢!”春花娘从大门口探出个头来。
    刘三忙结结巴巴地道:“没,没啥。在说你中午做什么好吃的呢。”
    春花娘狐疑地看着春花。
    春花娘道:“对,对,娘,你看天气多好,草木茂盛,田里的侧耳根长得定是又肥又嫩,要不我们去田里挖些回来凉伴,我们夫子一定喜欢吃呢。”
    春花娘反转头问坐在地坝晒太阳的陈夫子,“娘子,你喜欢吃侧耳根么?我叫春花去挖些回来。”
    陈夫子怎么可能吃过这种野物,她不好说自己只在药书上看过,本人却从未见过的什么侧耳根,道:“天气越发热了,吃了它解暑。坐得有点腰疼,我带她们去挖吧。”
    春花见陈夫子兴致勃勃地盯着自己拿小刀橇侧耳根,暗道,你今天以前一定是从未见侧耳根长得像啥样吧,还说带我们挖!
    陈夫子盯着田角还有,喊道:“来来,这里还有~!”
    春月瞄了一眼,道:“那个太老了,是去年留下的老枝,吃不动,像嚼木头。你看叶子格外不同,边缘焦干了。”
    春月像个小导游似地,一边玩一边小嘴啪啪说个不停。几师徒挖了小半篓,陈夫子还意犹未尽,想再挖些。
    春月道:“要留些做种呢,挖光了,明年就没有啦。”
    陈夫子这才领着孩子们回去。
    刘三不在,春花娘和小云割猪草去了,二壮夫妇似乎也不在,几人回到家里,发现静悄悄的。
    春花搬出了木桶筲箕,又舀了些水出来,和春月一起将侧耳根上的泥洗净。陈夫子带着春雪在边上看着。
    不一会儿,春花娘和小云,还有二壮夫妇也回来了。二壮和春花娘一人背着一背篓猪草,小云和二壮娘子抱了些干枯草棍子。一行人有说有笑的。
    春花娘道:“花儿,弄好没有?弄好了早点伴上,侧耳根要腌一个时辰才入味。”

第四十六章 烧衣

“对了,你爹去哪儿了?”
    “爹没跟你们一起出去吗?我们也好一会儿没见着他了。他是不是上山砍松树去了。”
    大家不甚在意,说说笑笑整治晚饭。
    晚饭不是饭,其实是面,自从自家能种小麦后,刘三家的晚上一般都吃面。不要小看面食,这可是细粮,价格比肉价也低不了多少,偶尔能吃上一顿面的人家,那绝对是颇有家底的,几乎是地主级别的。
    刘三是穷怕了饿伤了的,最最放在心上,头等大事,就是每顿能吃着什么,能不能吃饱,他能错过这顿地主级别的饭食,委实奇怪得很。
    春花娘指使着女儿们到地头看了一遍又一遍,又高声喊了几回,还是没有找着刘三,心头有点焦火,摔着碗恨恨地道:“砍脑壳的,死哪儿去了,也不说一声!饭都不回来吃。面都糊了。再不回来,就倒了喂狗!”
    跑了两趟地头无果后,春花开始无比怀念通信时代,其实就一个电话的事嘛,弄得人仰马翻的。
    乡下没什么娱乐活动,不提倡夜生活,吃了面,闲话一回,做了一会针线,一家人就歇下了。
    顺便一提住宿的问题。刘三家拥有两间卧室一间堂屋和一间厨房,一家四口住,尽够了。如今突然添了好些人,首先是房间不够,第二是床位不够。
    但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刘三编了竹篱笆将主卧室隔了一个小间,垫了木板,再铺上厚厚的稻草,席子一张开,就是现成的床铺,睡起来比席梦思都软和。再在柴楼上搭一个铺。给大壮两口子睡。此铺用小儿手臂粗棕树纤维织就的箩索(一种粗绳)掉在房梁上,颤巍巍,晃悠悠,有奇趣也,搞得春花都想住在上面了。而春花姐妹原来的卧室则给陈夫子居住,再搭个小床给小云守夜。
    幸喜天气热了,不然被子就不够用了。
    亥时将至,春花娘似睡非睡间,听见屋外有响动,惊得一个打挺。翻身坐起,呆了呆,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前。朝窗户眼往外看了看,转身打开门,道:“你咋才回来,干什么去了?吃饭没有?我给你下一碗面?洗脚水怕是冷了,我去热热。”
    刘三声音有点慌张。“没,没,哦,吃,吃了的,遇着王老五。去他家坐了坐,喝了点酒。”
    屋外黑呼呼的,春花娘没想许多。将刘三拉进屋洗洗睡下不提。
    第二日天蒙蒙亮,恍惚间春花听见娘起床的声音,翻了个身,继续睡……朦胧之中,她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又响起。
    春月打了个嗝。小手伸出被外乱舞着嚷嚷,“娘。别打,就起……来。”梦呓之后,吧哒吧哒小嘴,又睡得沉了。春花揪了揪妹妹的小鼻子,微微一笑,凝神听外间响动。
    春花娘的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刘老三,给老娘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刘三一夜都睡得不甚踏实,听见春花娘的吼叫心里自然而然就发慌,连忙翻身起来。
    “野物!你在外面谷草垛下面放了撒?从哪里来的?昨天下午你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你买的?你要藏东西,也该找个好点的地方,老娘天天要去拿柴,这不是放在老娘眼皮子底下吗?你说,你还藏了啥?呜呜,我们老婆孩子的,一大家子人,谁不要吃要喝,当家的人还兴藏东西了!你是不是还藏钱了,难怪我觉得家里的钱对不上数,呜呜,我累死累活我为了谁啊!”春花娘气性多大,披头散发地将一包新衣扔在床前,炸雷一般怒吼,一边吼一边哭。
    刘三脸涨得通红,顾左右而言他,“柴楼上不是有引火柴嘛,咋到草垛那去了。清早大早的,碰上蛇咬了一口咋办。”
    “说正事!!!”
    刘三见躲不过,眼睛乱转,嗫嚅道:“这不是怕你生气嘛。哎,你别恼,别骂,别人听见了不好!”
    春花娘高声喊:“听见了咋的,许你做不许我说啊!”到底声音低了些。
    “好了,好了,你听我解释嘛!这不是小姑要过礼了吗,我从岳父那里买了些麻衣回来,全家人穿个新,大家有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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