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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的幸福生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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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花咬了牙,笑道:“那也没法,那是执政官,我就是有再大本事也不能越过他去。整个县城一千多亩沙滩地啊,我们能分一小半已算不错。换个贪心的,一小半都别想。老奸巨猾!那梯田难道还没给他政绩添砖添瓦?要不是有成效摆着,他可不得跟着我们买地呢。还算有良心,我们那地几乎算白送的,平时上折子朝廷邸报之类从来没漏了我的,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以后有好处自然少不了他的份!”
    “钟县令虽称不上两袖青风,但他当了我们县父母官这么多年,却做了不少实事。上一个五年考评得了优,这一个五年任期,有那推行全国的梯田添光,肯定一个优又跑不了。不是升官,也会平调到入京。他的任期快满,也不知到时再来个什么县官。若是坏的,有意为难,我们行起事来。真是没那么方便。”
    “朝廷官员轮换任职,想留他也留不住的。只有等新任县令来了,再图后事。上个月邸报上说军队人数过于繁冗,户部吃紧。估计是要裁军了。可能我堂哥快要回来了。不过他也算是个管着十来个人的小官,不知名单上会不会有他。回来也好,二十多岁的人,该娶妻生子了。”
    韩孝宗笑道:“你可别乌鸦嘴。你堂哥解甲归田,家里只有烦恼没有好的。若是能呆在军营。往上走上几步,做个上等官将,何愁找不到名门好妻,非得回乡寻找?”
    “我伯娘知道我哥做了小官,在我家可一翻炫耀,我公公也得意非凡,逢人便说。若是真退下来,估计家里真得闹上一段时间。我伯娘总说我哥要找官家小姑娘做老婆,但又怕她降不住身份高贵的媳妇,八字都没一撇。就和我请教什么官员家庭内宅礼仪。呵呵,后来又说在本地找个富户的漂亮女孩,又有钱又能拿捏,然后又嫌人家可能配不上他儿。左摇右摆,好玩之极。”
    韩孝宗自立门户之人,虽在名门之中挂不上号,但在乡人眼中却是有品有貌有识有财金龟婿般的天仙,自然碰上无数桃花运,闻言不禁好笑。
    二人讨论起婚姻大事来,竟无丝毫局促之意。又同诉自己长辈糗事。笑意连连。
    大明听了额头掉了一滴汗,哼了两声。铺子上的伙计们连忙回头,假装做事,耳朵张着。腹诽着东家小娘子难道和韩家少爷订亲了。
    韩孝宗一回神,忙收住口,看了周四一眼。
    春花回神,皱了皱眉,心里一时也不知想些什么。
    钟县令心情舒展,自从向朝廷奏报梯田并在全国推行之后。稻娘子在他的心中那就是座财神爷。她要起心做个什么事,他老人家耳聪目明,自然要跟风搭车的。番椒、番果子的,虽然赚钱,但都是商品经济的,入不得他老人家的眼。这关乎国计民生的梯田,才真正触动他的痒痒肉,果然一上报,什么名什么利都随之而来了。岳父大人可是说了,这回考评个优,他就要升为省府了。真是快哉乐哉。
    自从梯田出了名,钟县令那是时时都关注着稻娘子的走向。但看她蛰伏多年,还以为江郎才尽,不过农家小女儿一时头脑发热才撞大运发现了农事机妙,想不到这会又出新招儿了。
    若真是像形容得那般巧妙,沙滩地得长多少稻谷子出来,养活多少人啊!
    钟县令搓搓手,想到明年就要调任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搭着这个顺风车,再在自己政绩上添上一笔。但这个省府大人的职位当是握在手心了。
    钟县令心情愉快,哼着小曲想回后院小妾处找找乐子。
    差人突然跑进来,大声唤道,“大人,大人,出,出事了!”
    钟县令什么阵仗没见过,斥道:“大惊小怪,吼什么吼,有话快说!”
    “出事儿了!大人!我们县出匪乱了!”
    “真是混账,我们县年年风调雨顺,人民安居乐业的,从来没有什么匪字!到底是哪里来的强盗,敢在我县撒野?”
    “大人,这不是关键!”
    钟县令气道:“土匪不是关键,那什么才是关键?”
    差人喘了一口气儿,道:“关键是在仁和镇出的事啊!李捕头过来通报,说是一伙匪人霸占了仁和镇镇长家,还去刘家村把稻娘子一家抓起来!”
    钟县令一口气差点没出出来,“什么?”
    差人道:“听说那些人半夜时分闯进莫镇长家,喊着什么报仇,又去刘家抓人。说是死了几个下人。”
    “是谁要报仇?”
    “不知道。”
    钟县令叫道:“啊,那稻娘子呢,稻娘子回家没有,还在县上没有?”
    “不知道。”
    “混账,你什么才知道?”
    钟夫人听到动静出来,忙道:“知道不知道,你派个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春花满脸煞白,颤声道:“杨二,你说得可是真的?”
    张小云的夫婿杨二骑了半天马,身体发软,勉强站直,回道:“大娘子,你快回去救救东家和东家娘子吧。我走的时候,一大堆土匪围着家里,要烧房子呢。”
    “那我爹娘可有事?”
    “不知道啊。我就远远地看了一眼,想去莫镇长家报案,发现他家也被占了。只好到县里来找娘子了。”
    春花定了定神,道:“好!那马上出发,我们回家。不,先去找钟县令,调些人手。小云怎么样,她还怀着身子,别被匪人捉了。”
    “我把她藏了起来。”
    李捕头迎面走来,道:“原来娘子还在!太好了!大娘子,可是知道消息了?你可千万别回去,先在县上待着,等我们去剿了匪,你再回去吧。你一个娘子家,太危险了。”
    韩孝宗道:“春花,你先在县上等着,我和他们回去,再图后事。”
    春花断然拒绝道:“不行,爹娘涉险,要我坐等,我接受不了。”
    韩孝宗想了一想,道:“也行。那你小心跟着我,且莫冒头,可做得到。不然,就不要回去了。”
    春花看了韩孝宗一眼,勉强同意了。L

第六章 鸳盟

李捕头拱手道:“大人,手下来报,土匪已不在镇中,估计是回老巢去了。”
    钟县令捶了一下桌子,心中愤懑,暗骂狗土匪坏我好事,若是再晚上半年,再怎么杀人都不关他事了。
    “到底是何情况,你细说说。”
    “土匪大约有三四十人,都是青壮,骑大马。昨天前天在镇上洗劫一翻,镇上多数大户被抢一空。掳妻女若干。烧民居商铺若干,其中有稻娘子家的木器场子。死两仆一民,伤若干。其余损失暂不能全部统计。在我们来之前两个时辰撤离。”
    钟县令恨声道:“消息真是灵通!我们刚来他们就跑了!这伙土匪肯定不是我县辖内的,是不是邻县松山群外那伙人?”
    李捕头道:“可不是,大人。我们县和邻县相交的在松山群,而群山深处更有高山,名老虎山。那老虎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常年有土匪出没。那土匪和平民一般劳作,只偶尔才下山到河口马道抢劫行旅商人,平时从不冒犯周围四邻,少有出人命案,邻县历任县令皆放任之。不知何故,这回竟胆大妄为,跑到镇上公开抢劫。”
    韩孝宗道:“大人,出来的土匪就有三四十人之多,武力值颇高。土匪窝定还有留守之人,加上地势险要,确实易守难攻。出了这么大的案子,朝廷肯定要出文过问,大人心中可有什么章程?”
    钟县令道:“整个县衙差人才不过一二十之数,就算我全调集起来,也敌不过匪人,此事得从长计议。”
    师爷道:“涉及邻县辖区,还得与邻县县令去文……”
    春花心中焦急。只和韩孝宗道:“表哥,我心中不安。土匪离我们村不过二三十里路,若要进镇,必经过村子。连镇上都被抢空烧光,何况刘家村嘴边肥肉?我担心土匪于我家不利!我要回我家去看看。”
    韩孝宗正想说话,迎面走来几人,竟是春生娘仨和刘家村一些村民。
    春生娘一见春花。便哭道:“花儿!你可算回来了!你公公婆婆被抓走了!要你拿银子去换人呢!”
    春花急道:“那我爹娘。我弟妹可好?”
    “你们家都被烧光了,不知你爹娘如何!”
    春花大急,“不行。我得回村去看看。”
    韩孝宗阻止道:“现在恐土匪还未回山,如果此时回去,正好撞上。就算回山,距离太近。你一露面,目标太大。被抓住了可怎生是好。”
    春花禁不住哭了起来,抓住韩孝宗,道:“那可怎么办?我不能不管我爹娘啊!”
    春生娘一边哭泣,一边不忘来回扫看春生韩孝宗。
    春生道:“花儿。你可是我仁和镇稻娘子,若你出个意外,老天会降罪的。”
    旁边一大群难民闻言皆劝道:“如果没有天上使者稻娘子。我们镇怎么会比邻镇邻县富裕这么多?你出个什么意外,老天会打雷降灾。我们全镇人都要获罪呢。你千万不要涉险!”
    春花勉强止哭,道:“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已有几日。”
    春生娘哭道:“多亏我儿即时回来,若不然,我们全家都要死了。”
    春花道:“我一定要回家去看看我爹娘怎么样了。谁家有船,借我一使。我行水路,半夜偷入刘家村,定不会被人发现。”
    人群中立即有人说有。
    钟县令见春花执意要回,便道:“走水路安全。我再派上李捕头护着你。早去早回。”
    时近黄昏。
    众人暂在莫镇长家休息,胡乱吃了些炊饭,乱哄哄地向钟县令提议剿匪。
    春花一直愁眉不展,心中一时急一时庆幸,等到半夜,终于由韩孝宗等人陪同出发前去刘家村探看。
    船夫心中惧怕,就着月光划船,连灯都不敢打开。
    大约一个时辰后,船终于行到刘家村外小渡口边,靠岸。
    春生悄声道:“花儿,我胆子大,先去上去看一看,你们在这里等着。”
    春花道:“哥,我不怕。我们一起上去。我一定要去。”
    新宅已成焦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木味,四周静悄悄的。
    春花径直走到后厨猪圈位置,发现地面堆着巨石房梁杂物,发疯似地叫道:“哥哥,李捕头,快,搬开,搬开!搬开它们!”也不管他人有没有动,自己徒手就朝地上挖。
    几人见状也顾不得寻问,连忙上前帮忙。
    好一时,才勉强将杂物清开。
    春花立即冲上去,拿着一根铁锨,撬开石板。石板下缓缓露出一个漆黑的通道。
    春花朝下面大喊大叫,“爹,娘,你们可在?”
    韩孝宗立即明白何意,找来火折子,点燃焦木,朝洞口照去。
    春花拿着火把,止住泣意,朝地道大喊,“里面有没有人在?里面有没有人在?”
    “花儿,是你吗?”
    刘三的声音传来。声音刚落,火光下,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洞口处。
    春花失声哽咽道:“爹!”再也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韩孝宗和春生连忙将刘三拉上来,又下去地道,将里面的人一一送上来。
    全家人灰头土脸,面无人色,抱在一起大声痛哭。
    刘三道:“万幸挖此地道,不然全家性命难保!那日土匪一路嚣张烧村,二壮警醒,叫我们躲起来。还好有地道,还好二壮,还要当时全家人都在一起吃饭,没有落下一个!我们躲了两日,感觉土匪走了,就想上去,结果地道口竟被封住了,我们打不开。只好被困在这里。女儿啊,要是你再晚来几日,我们不会饿死在里面,却会被渴死在里面。当初就该多存些水的。”
    春花抹了泪,笑道:“还好大家都在!爹,你可知老虎山的土匪为什么突然下山来?”
    刘三却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花儿,我们先回镇上去。”
    春花娘牵着二子,道:“春花,这么多天,你到哪里去了?娘真担心死了。”
    春花道:“我,在县城,弄慈幼院。买了点地。”
    春月春雪一人拉春花一只手,倒不惧怕,道:“姐,你怎么才来。我们在下面都快憋死了。姐,家里不能住人了。我们要搬到哪里去住?”
    “等剿了土匪,娘,我们去县城住吧。镇上的木器场子铺子都快被烧光了。”
    春花娘失声叫道:“什么?狗日的土匪,到底我们哪里得罪了他,非要这样报复我们家。木器铺子没了,我们家以后可怎么生活啊?花儿,你心里有没有盘算?”
    “娘,没事的。我心里自有打算。”
    一路走,一路话停不下来。回镇上是顺流,不一时,就到了。众人在莫家寻得住处,胡乱应付一夜。
    春花却是毫无睡意,独自行到莫家门口,满满的心事。
    韩孝宗过来,低声问道:“春花,你可好?”
    春花双眼惧泪,道:“表哥,我以后可怎么是好?此次匪乱多半因我而起,家里财势日渐壮大,得罪不少人。听李捕头问人提到娇娥二字,我怕是当年唐家那娇娥起心来报复。又有宏姓出族之男带头献策。恐是那与我有旧怨的宏志。如果镇人知晓起因,可能我将成为罪人,连我双亲都将嫌弃于我。众矢之的,后将难存于此间。”
    韩孝宗沉默一时,才道:“别怕,有我呢。”
    春花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双亲皆是普通之人,如果明白因她的原因给全镇带来这么大的祸事,还连累到老一辈公公婆婆,定会对她心存怨怼。再是稻娘子,又怎么敌得过性命紧要。到时神仙菩萨变身全镇公敌,她可怎么自处?
    韩孝宗轻声道:“你先不要慌。事情还没走到那一步去。只要能剿灭了土匪,什么因果都不是问题。此间事一了,我们就回县城去。离了这些纷乱,换个居所。大好河山,人文地理,何处不是去处?”
    春花道:“大好河山,人文地理,何处不是去处?”
    “对。到时,你喜欢什么,想做什么,皆是可以。只要你不嫌弃我无宗族之人……我,陪,你。”
    两人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无言。
    远处,是大明离开的背影。
    良久,晚风里飘来一声轻嗯。
    韩孝宗双颊泛红,咳了一声,道:“花儿,你向来聪慧。我们先想一想,怎么能把土匪窝一锅端了。”
    春花脑中乱糟糟的,有达成目标的喜意,有对未来的惶恐,到底哪一种占上风,自己也说不上来。勉强镇定了一些,才慢慢道:
    “这些土匪盘踞山中多年,占据有利地形,任哪种方法剿之,都不是易事。如果强攻,恐久攻不下,折去人手,朝廷责难。如果软攻,打入土匪内部,同样艰难。山中来往人少,过往都是熟人,突然出现生面孔,怕那土匪穷凶极恶,我们又要折去人手。除非调来省城守兵。可到时耽搁时间太久,土匪不耐,又要杀人。总是如何都难。”
    韩孝宗沉默许久,才道:“不如我去韩家找我伯父借人?”
    “你之处境,请不到人,只能被羞辱一番吧。我们得靠自己。”L

第七章 炮

韩孝宗苦笑道,“我也只能说嘴,真做事来,却什么也帮不到你。”
    春花道:“你帮得到的。如果真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我想用火药做些炮。火炮威力巨大,能毁堤炸房死人,一粒手指大小的东西便能使人丧命。”
    韩孝宗奇道:“火药事,朝廷也不过造鞭炮、烟花,你是怎生想来做火炮的。如果真有你说得那般神奇,若用在战场上,岂不一招制胜?”
    “此物一出,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可历史总会民展到那一步去,我也不算太过违逆规律。”春花叹道,“火炮太过强大,如果用起来,恐朝廷上又要生事。可我实在想不出有其他解决之法了。只求土匪事过去,再也招惹不到别人耳目,清净度日吧。”
    不知不觉已是黎明。二人毫无睡意,直接就到香花铺子去买了大量鞭炮烟花,找个生僻之所,着手制作火炮。
    春花将手制的土炮一扔进水中,巨大的水浪就翻天而起,江面似滚开的水一般沸腾开来,白浊翻滚。不一时,一片白花花的死鱼飘浮在了江面。
    大明瞪大双眼,叫道:“世间还有什么杀人利器能比火炮?只要量大,一个城都能土崩瓦解!”
    韩孝宗惊道:“不过将火药换得一个密闭瓶子,威力竟如此巨大!此物邪性!花儿,你是如何想到这个办法的?就是朝廷能人工匠都不可能想到火药还能如此利用!”
    “小时候拆解鞭炮,无意间发现的。当时手指都差点被炸断。从此后我娘严令我不许碰鞭炮。”
    大明兴奋叫道:“有了这个东西,何愁破不了土匪!毁了匪窝,那可是大功一件呐!大娘子,你真是能人也!”
    韩孝宗皱眉道:“已经过于招人耳目,再添上一笔,恐成妖魔!花儿,这个功劳就算在我身上吧。”
    春花一笑,脸上绽开如破晓春花。“都依得你。大明,你要牢记,火炮是你家少爷无意间发现的,与我无关。”
    几人迅速再制得数枚火炮。匆匆回到莫家。
    钟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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