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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他有病-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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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然的脸都垮了下来,“怎么个意思?哥哥你不喜欢元初姑娘了?你变心了?”
  沈影抬手,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儿上,“你才变心,会不会说句人话?”
  沈然揉着自己的脑门儿,“那你……怎么个意思?”
  “这事情究竟是怎样,还没有查清楚,倘若他不是念着旧情,只是看不惯……我现在提亲,不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吗?”沈影眉头皱的死死的。
  沈然却气到七窍生烟,“我说哥哥啊,你的正义感用到哪儿不好?感情这种事,还需要什么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吗?哎呦真是急死我了……当初就该你是弟弟,磨磨唧唧!”
  沈然见哥哥脾气执拗,一根筋,说不通。
  他气得懒得再理他。
  “诶,你站住。诚毅伯在御道上闹出这么多动静,圣上预备如何?”沈影一把扳住弟弟的肩膀。
  沈然轻哼一声,“他以为自己的儿子死了,就有理了?圣上已经命京兆府两日内查出结果,并在京兆府内公开审理此案,允许百姓旁听。”
  沈然说完,又凑近沈影的耳朵,与他嘀咕。
  “到时候,圣上和皇后娘娘说不定也会微服去旁听,哥哥做好保护的准备工作吧!”
  沈影表情怔了怔,脸上却倏而放松,“这样就好。”
  “我怎么觉得,你跟他才像是亲兄弟,你们不是情敌吗?”沈然取笑他。
  沈影哼了一声,“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因为喜欢同一个女孩子,又为那女孩子动了手,明争暗斗这么许久,你俩都生出惺惺相惜之感了,可怜我这弟弟倒像是捡来的!”
  沈然翻了个大白眼。
  京兆府接到了圣上指令,叫他们两日内查清楚此案,升堂公审。
  府尹调查此事的时候,就知道了,除了他们在查,圣上也派了他的近臣暗自调查。
  “圣上是要保他的大舅子,还是饶诚毅伯一把呢?”京兆府府尹拿不定主意,也揣测不出圣意,心急如焚。
  他的主簿,也是他的军师,摸着下巴皱眉苦思良久,“既然是叫大人升堂公审,那就是叫大人秉公处理,只要大人秉公办案,不管最后谁赢,大人您是稳不会输的!”
  京兆府府尹闻言还有些不敢置信,“真是叫我秉公处理吗?”
  “大人可看,这是他们查来的卷宗经过。”主簿与京兆府府尹细细分析一番。
  在升堂公审的前一晚,京兆府府尹终于拿定了主意,心落进了肚子里。
  这会儿,他还不知道,圣上与皇后娘娘竟会微服出宫,亲自来听审这个案子。
  萧煜宗与严绯瑶来,并没有知会京兆府府尹,他们也没有进公堂的后堂。
  而是与百姓一起,在公堂外头,他们身边站了几十个看起来精炼的百姓,各个看起来都孔武有力,精神百倍。
  京兆府把惊堂木一拍,“升堂——”
  “威武——”
  原告被告都被带上堂来。
  原本这已经涉及高官的案子,该在大理寺,或在刑部审问。
  但大理寺和刑部的审问,是不对外公开的,不允许百姓围观。
  圣上把这案子分给了京兆府……目的主要就是为了叫人知道这事儿的经过,也叫坐在御道上放声大哭,吸引人目光的诚毅伯无话可说吧?
  京兆府府尹稳了稳心神,开始审讯,“堂下被告严景川,当日你因何与诚毅伯府世子发生冲突,以至将人打死?”
  “我没想到他身子骨那么不结实,我才打了两拳,他就没气了,年纪轻轻的……可见平日里纵欲过度,身体已经亏空了!”
  “你放屁!你是故意的,我儿已经死了,你还在诋毁他的名声!你……你……”诚毅伯气得面红耳赤。
  “肃静!”京兆府府尹厉喝一声。
  严景川瞥了瞥诚毅伯,“儿子身体不好,老子估计也够呛,您悠着点儿,别气死在这儿,不怨自己气量小,倒来怨我。”
  “你——”诚毅伯指着他的鼻子,险些当场气晕过去。
  “闲话少说!”府尹怒拍惊堂木,“本官问什么,你们答什么!”
  堂下安静了片刻。
  府尹问道,“严景川,你详细讲述事情经过。”
  “我前一夜里,被孙大人等几位文官请去西市吃酒,他们说西市胡人新开了一家酒肆,酒很醇,很烈。文臣一向自视甚高,难得他们主动宴请,我一高兴就去了,酒桌上他们恭维了几句,我就喝高了。当夜喝得太晚,便不能回家,次日一早我才要回府……哪知经过胭脂巷外头之时,竟看见傅文贤抓着我家义妹的头发撕打!一个男人,当街撕打女子,即便那是他的妾室……他不嫌丢人,我还嫌他丢了男人的面子……”
第603章 丢了大人了
  “你分明就是对你那义妹余情未了!现在说她是你的义妹了?谁不知道她当初被我儿纳为妾室的时候,你提着刀要来我家,与我儿拼命!你早就对我儿怀恨在心了,不过是如今得了机会!又仗着上头有人保你!”诚毅伯红着眼睛骂道。
  府尹心头一跳,据他调查来的资料来看,严景川是占优势的。
  但是严景川这脾气,却是随时会炸的雷。
  倘若他在公堂上动手,无论占理不占理,他都要受罚。
  诚毅伯说什么不好,专门捡人家的痛处说?
  “不要说与此案不相干的事儿!”府尹冷声斥责。
  “怎么是不相干呢!这是息息相关!这是早先埋下的祸根!”诚毅伯瞪眼反驳。
  府尹拿起惊堂木还没拍。
  严景川却清了清嗓子,发话了,“那些陈年老黄历,在我这儿已经过去了,她既许配了人家,我也为此挨了打。少年无知的情思,早就斩断了,她只是我妹妹。在我这儿就是如此,至于诚毅伯的思想里,有什么龌龊的东西,我不去评判,也不妄加揣度。”
  他没发怒,府尹已经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又听他这么冷静的说这么一番话,府尹心里更是喜出望外。
  诚毅伯气到不行,一边儿说不妄加揣度,一边儿骂他“龌龊”,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严景川却朝府尹拱了拱手,“府尹大人问我事情的经过,我还没说完……我瞧见男人当街打女子,打的凶残。即便那女子不是我妹妹,这闲事我也必定要管。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我就是看不惯男人恃强凌弱。我去劝架,问他为何要动手。傅文贤一看是我,怒火中烧,说是我家骗了他,骗他娶了个悍妇,管他管的太多。我妹在一旁哭,我叫手下人钳制住傅文贤,问妹妹,事情经过。”
  严景川说到这儿,忽然顿住,并往公堂外看了一眼。
  眼见外头来听审的百姓甚多,他才满意的点点头,“你们猜事情如何?”
  众人的好奇心早就被他挑起来了。
  “妹妹说,傅文贤在胭脂巷里包了红颜知己,但诚毅伯府的中馈握在主母手里,主母给他的花用,不够他在胭脂巷豪掷千金。我义妹出嫁之时,是拿了我亲妹的嫁妆,嫁妆丰厚。傅文贤早就盯着她的嫁妆。为搏胭脂巷红颜一笑,傅文贤软磨硬泡从我义妹的嫁妆里抠钱。那日早上,更是他答应了要给红颜知己下个月的包身钱,令我义妹送钱去胭脂巷,还叫小厮说,若不送钱去,他就被扣在青楼里脱不了身。
  “我义妹也是个傻子,还以为他是被限制了自由,赶紧的带着钱和家丁来要人。哪知钱带的少了,又带着家丁,叫傅文贤在他的红颜知己面前丢了面子,红颜笑他了一句‘惧内’‘吃软饭’傅文贤勃然大怒,把义妹拉到外头,劈头盖脸一顿毒打。”
  严景川话音落地。
  衙门内外,哄得一声乱了。
  男人在青楼*妓子,这不算什么大事儿,在当下的价值观来讲,甚至是风雅*。
  但自己没钱,花着小妾的嫁妆,在外包妓子……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花着小妾的嫁妆银子,还嫌小妾给自己丢了脸,当街打人家……这更没人性了吧?
  原本男人花用女方的嫁妆银子,就够丢脸的了……这还一边儿花,一边儿打……
  “真是该死!”“男人的脸都叫他丢尽了!”“怎么还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公堂内外,一片鄙夷之声,先前还博了点儿同情眼光的诚毅伯,这会儿几乎要站立不住。
  他脸一阵青一阵白,“你胡说,这只是你一面之词!一个小妾而已,她有多丰厚的嫁妆呀?胡说八道!我诚毅伯府,好歹是京都伯爷,岂会稀罕一个小妾的嫁妆吗?”
  “我一早就说了,给义妹的嫁妆,原本是给我亲妹妹准备的,当时因傅文贤在我家中犯浑,玷污了我义妹……我爹心软,怕她到婆家受欺负,被看不起,所以将我妹妹的嫁妆给了她,叫她有财物傍身,不至于遭人白眼……”严景川倒是大大咧咧,当年的事情他先前糊涂着,后来跟了楚王,也渐渐捋清了思路。
  早先他跟家里闹不愉快的时候,还觉得是严绯瑶对不起严雪薇,是亲妹妹坑了严雪薇。
  后来才晓得,妹妹把自己的嫁妆全都给了严雪薇……那是多大一笔钱,他再清楚不过。那几乎是他们当了多年山匪的全部积蓄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也是那会儿才开始心疼自家亲妹妹。
  “这不是你两片嘴唇一碰,说了就算的!亲生女儿的嫁妆给义女……谁信啊?”诚毅伯开始耍赖耍混。
  府尹适时拿起惊堂木一拍,“这个不麻烦,本府已经命人取证,当初的嫁妆单子已经在本府手上。”
  诚毅伯闻言脸色骤变。
  府尹却不看他,叫一旁的主簿拿起嫁妆单子来念。
  一开始公堂内外还有喧嚷之声,后来念着念着,就彻底安静了,只听主簿的声音,回荡在公堂内外……
  就连微服的萧煜宗都不由咋舌,“都说凤凰山的山匪巨富,富可敌国,看来这话是真的?”
  严绯瑶咧嘴笑了笑,也不由啧啧称奇。
  萧煜宗却时低头俯身在她耳边,“你当时怎么舍得把这么多的嫁妆陪送给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你已经吸引了朕的注意?知道朕定会娶你过门?”
  严绯瑶立时给他两个白眼,“美得你!当时我只觉得你浑身剧毒,绝对不好惹,巴不得离你远点好不好?是你主动送上门,纠缠不休的!”
  萧煜宗瞪眼看她,“明明是你向朕暗送秋波!”
  “啧……自作多情!”严绯瑶暗笑他。
  萧煜宗伤心不已,伸手在她腋窝里呵痒。
  严绯瑶怕痒,又怕引起周围的主意,一面挣扎,一面脸都涨红了。
  却听衙门里终于念完了那长长的嫁妆单子,府尹又问,“如今清点之后,嫁妆还余下什么?”
  只见主簿又拿出一张薄薄的纸来,先前那嫁妆单子,足足好长一条锦布。
  如今的只有短短一张薄纸,“仅剩下……”
  没一会儿就念完了。
  公堂内外静的可怕……
  不知是谁说了声,“这诚毅伯府是吃钱……不,是吃人的地方啊……”
第604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可不是吃人吗,把人家小妾的钱吃干抹净,还要挨打受欺负。
  百姓谩骂之声,淹没了公堂。
  诚毅伯在众人的唾沫星子中,几乎站立不住,脸色发白摇摇欲坠。
  虽然他此时看起来无助又可怜,但百姓们想起那么多的钱财,就被他们家给吞了,或嫉妒,或不平……已经没有人同情可怜他了。
  府尹惊堂木一拍,“案件已经明白……”
  “等一等!”严景川却忽然喊道,“案件虽然审明了,但我义妹却还在傅家,我担心此事过后,傅家人更要恼恨她,害她……”
  公堂外头的严绯瑶身形不由一僵,怔怔望着里头。
  萧煜宗立即发现了她的反应,“你怎么了?”他低头关切问道。
  “我……”严绯瑶皱眉迟疑。
  “你在担心什么?”萧煜宗悄悄握住她的手。
  她手心里竟有些凉。
  “我担心严景川。”她小声说。
  “他不会重蹈覆辙的,放心吧。就算他要重蹈,国丈府也今非昔比,不是什么人想算计就能算计的。”萧煜宗捏了捏她的手,给她信心。
  严绯瑶笑了笑,再抬眼之际,严雪薇被从旁听的侧房里带上了公堂。
  “本案主审杀人一事,所以原被告双方乃是丧子的诚毅伯,以及失手打死人的严景川,但案件审理到此处,已经明晰严景川乃是为了保护你,免你被人在家中欺辱,又护你在外被其辱,盛怒之下,失手杀人。”府尹顿了顿,“你对被告陈述,可有异议?”
  “雪薇!你可不能乱说!”诚毅伯却像是忽然看到了希望,他猛地抬头,使劲儿瞪着严雪薇。
  严绯瑶有些不解,“傅文贤已经死了,诚毅伯怎么还盼着严雪薇能替他说话呢?他还有什么依仗?”
  “或许还有钱财在他手上?”萧煜宗低声说道。
  严绯瑶皱眉摇了摇头,“傅家人为人小气,经此一事,他们能给多少钱来补偿严雪薇呢?”
  “还有一个孩子。”一旁便衣的“百姓”沈然低声说道。
  严绯瑶微微一愣,“什么?”
  “严氏给傅文贤生有一女,孩子还很小。”沈然声音不大。
  但听在严绯瑶耳中,却如雷声隆隆。
  她记得,当初她要击鼓鸣冤之时,严雪薇就已经有了身孕。两个人当街争闹,严雪薇险些孩子都没了。
  可如今她却已经做了母亲,而自己……
  严绯瑶不由自主抬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为什么旁人都有做母亲的机会,而她却……
  “瑶瑶?”萧煜宗察觉她的情绪,在她耳边轻唤,“你有我啊,不比有孩子更好吗?”
  严绯瑶咧嘴一笑,“是啊,我有你。”
  她有萧煜宗全心全意的爱……那做了母亲的严雪薇,却被她的男人这般欺辱辜负……
  做人是该知足的,她怎么能太贪心呢。
  严绯瑶放下了手,专注的看着公堂里头。
  “回禀府尹大人……”严雪薇说话间忽然撩开自己的广袖,露出自己的胳膊。
  周围一片吸气声,暗道她动作大胆……
  却一时间公堂内外都是一静,众人愕然看着女孩子的胳膊。
  围观的百姓里头也有女人,此时那泪窝浅的女人已经背过脸去抹泪。
  “妾身还要说什么吗?”严雪薇低声问道。
  严绯瑶也不由吸了一口冷气。
  严雪薇在严家的时候,跟她是一样的待遇,爹爹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她身边服侍的丫鬟婆子不比严绯瑶少,莫说重活儿了,就是轻省的端茶倒水,也有人伺候着。
  她养尊处优,浑身皮肉细嫩的能掐出水儿来。可如今在看她的胳膊,竟遍布着疤痕,有烫出来,有打出来的,又掐出来的……
  站在她一旁的严景川都目不忍视的别开脸。
  “妾身已经死心了……在他死以前,妾身一直不清醒,一直以为他还会变好,会回心转意,就像我没有被抬过去的时候……会温柔小意,会甜言蜜语……如今妾身终于明白了,骗人的,他从来没有真心……”
  女子凄惶的声音,仿佛已经失了心魄。
  诚毅伯一开始还使劲儿的冲她眨眼,冲她比划一个小孩子的身高,像是暗示什么。
  但事情发展到这时候,诚毅伯也明白了……他已经无力翻盘。
  “案件已经查明,严景川失手打死人乃为事实,但诚毅伯教子不严,如此恶劣行径,实在应当严惩不贷!”府尹一面说,一面看了眼一旁详细记录的主簿,“因二位都有官职爵位,遂今日本府只审明案件,如何处置,且要等圣上发落!”
  “大人!”已经颓然没有心魄的严雪薇忽然抬起头来,“大人救救我儿吧?诚毅伯刚刚一直在暗示我,以我闺女的性命威胁,要我诋毁严将军!但我不能,妾身若是遂了他的意,日后仍旧会被他一家压得死死的!我闺女才三岁,求大人救她!”
  府尹嘶的吸了口气。
  诚毅伯眯了眯眼,“那是我文贤的骨肉,你这疯妇,虎毒不食子,你竟在公堂之上,公然污蔑本伯!求大人处置这疯妇!”
  “此等事与本案无关,非本府断定之事,退堂——”府尹明显不想自惹麻烦。
  府尹起身离开公。
  公堂里头的原被告双方也被请出公堂。
  围观的百姓还没有散。
  诚毅伯狠狠的看了眼严雪薇,“你不是恨文贤吗?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打死,你也不为他说一句话吗?你又何必惦记文贤的女儿?乔乔是文贤的骨肉,你这疯妇,既然勾搭了外人,我傅家也不稀罕你,带着你的东西滚吧!”
  严雪薇昔日多么犀利的女子,她跟严绯瑶吵架从来没怕过。
  可今日,她却像锯了嘴的葫芦,两眼含泪,声音怯懦颤抖,“我没有勾搭外人,我也没有要离开,我要带着乔乔……我要照顾乔乔!”
  “呵,照顾乔乔?你休想!她是姓傅的!你不过是我傅家的一个妾,卖了你都成,你日后休想再见她!”诚毅伯恶狠狠说道。
  严景川正要被人押下去,听候圣上的发落。
  但他听到此处,却忽然甩开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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