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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捕快:深得朕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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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关潼生说:“你别说得那么肯定,改天让你见见晚晴你再决定。”
关潼生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得铮地一声响,琴音又起,这次换了一曲欢快的,几人顿时被琴音吸引。
晚风吹送,美酒佳肴,四人越喝越欢畅,酒酣饭饱,完全没理会府院外的暗处,七八双窥探的眼睛正各怀目的,盯着凉亭中的几人。
*
雾清山皇陵,先皇明德陵寝里,停放棺椁的墓室内,八盏长明灯同时亮着,照得整个室内亮如白昼。
一件精美的黑色龙袍悬挂在墓室正中的檀木衣架上。
大历人民崇尚黑色,明德登基时,便以黑色暗纹绵缎做了这身龙袍,以金丝满绣。十个顶级绣娘一针一线,整整绣了100天,胸前龙头上99颗蓝宝石,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眩目的光芒,看上去瑟瑟生辉,奢华无比。
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美异常的男人站在龙袍前,双目微闭、面色平静无波。看不出是喜还是忧,鬓边垂下的几缕花白头发显露出,他已不再年轻。但岁月似乎珍惜美人,对他格外仁厚,虽已略见沧桑,却依旧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他睁开眼,细细地看眼前的龙袍,伸手抚过龙袍的衣领和胸前金丝绣成的盘龙,微微一笑,嘴角扬起一抹完美的弧线,曾有人这样叹道: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有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微挑的眼梢春光流动,他突然抬手解开自己的披风,露出大内总管的袍服,继续解开腰带,脱下外袍。白皙修长的手指捻着龙袍从木架子上扯下来,一扬臂,裹到了自己身上,龙袍的长短在他身上刚好合适,只是宽大了些,他并不在意,拿龙袍将自己裹住,细细地端详。
墓室外传来扣门声,一个太监的声音叫道:“燕总管。”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中年美男燕文和被惊醒,再次睁开眼睛,眼神冷静而深邃。
半晌,墓室打开,大内总管、禁军统领燕文和衣衫整齐地走了出来,“如何?”
一个穿着夜行服的男子上前两步说:“禀统领,姜知发现事态不对,已藏匿了起来,属下正全力查找他的下落。”
燕文和俊美的脸上波澜不兴,只眼中闪过一丝严厉,“找到他!找不到,提头来见。”
“是。”












  
第30章、羞愧 

连弟做了个梦,梦里回到了现代,她在厨房给段段做早餐,看着平底锅里的煎鸡蛋,好长时间,蛋白蛋黄只冒烟不凝固。她想,难道这是一颗假蛋?
段段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放她肩上,说:“小爱,你好香。”
她放下锅铲,转身抱着他,贴在他怀里深深地嗅了嗅,段段身上的味道怎么跟她记忆中的味道不一样了,清咧中带点温热的汗味。难道段段也是假的段段?
她猛地睁开眼,一个肌肉紧实的胸膛在自已眼前,她微微抬头,见叶仞山敞着个怀,自己则贴在他胸前,两人正紧紧地抱在一起!
她吓得坐起来,眨眨眼,想起昨晚几人喝了好多酒,晕晕乎乎地各自回房,唯有满三还保持着清醒骑马回了家。
她当时往床上一躺便不想再动,然后……然后叶仞山这个死人便醉醺醺地进来,非要缠着她问,若不想被人看透心思,该做什么表情!
她看着他觉得开心,便一直笑,他也笑起来,说:“我明白了,要笑。”她伸手抓着他衣襟一拉,他便扑她身上,抱着她滚了两转,在她身边躺下,她拍着他脸说:“你比关书呆聪明多了。”
他毫不客气地说:“关书呆算什么?我是最聪明的,谁都没我聪明,我学了好多东西,没人比我聪明……”他翻来覆去地念叨,自我感觉特别好。
后来怎样啦?连弟脸腾地红了,她当时听得烦了,拔开他的衣服,钻进他怀里!贴着他的胸,喊道:“闭嘴!你再说你聪明,我就咬你!”
没想到叶仞山乖乖“哦”了声,真的闭上了嘴。
她于是满意地揽着他腰!闻着他的味道!不放手!!!
连弟想到这里,抬手抚抚额头,羞愧难当,喝酒真是害死人。叶仞山突然翻了个身,摊成个大字躺平,他上身的衣服都被她昨晚扒个精光,裸个胸膛睡了一整晚,还好现在是夏天,冷不着。
他的眼睫毛在轻微地颤动,看着似乎快醒了。
她睡的床里侧,赶紧轻手轻脚起身,从他身上翻过去时,一眼瞥见他的小弟处于早晨开心的状态将裤子撑起,羞得脚一滑从床上滚了下来。
叶仞山又翻了个身,吓得连弟捂着摔痛的胯骨,一跃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还好她院里从不留人,她冲进旁边厢房,往休息的卧塌上一躺,刚出了一口长气,就听见卧房的门吱地打开的声音,赶紧闭上眼装睡。
她听见叶仞山的脚步声走到院子里,似乎找了一圈,听见他阿嚏阿嚏打了几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昨天被自已扒了衣服光着,可别感冒了。然后听见他转到厢房的窗户外也许往里看见了她,跟着便推门进来。
他伸手推推她肩,她装作睡眼惺忪地样子睁开眼,说:“干嘛?天亮了?”
叶仞山说:“是不是我霸占了你的床,把你挤到厢房来了。”
连弟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过门都是客,我喜欢睡厢房,没事的没事的。”
叶仞山一脸歉疚地说:“我喝多了就想睡觉,叫都叫不醒的。”
连弟讪笑道:“我也是,睡着了叫不醒。别内疚了,你先回你院里洗漱吧,然后过来吃早餐,快去快去。”
叶仞山点点头走出剑桐院,连弟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扬声叫人打水进来,开始洗漱。
满三过来的时候,三人已经在后院马棚里套好马鞍出发。
连弟的是匹瘦骨嶙峋的老马,关潼生的坐骑通身雪白,一看就很名贵,连弟却觉得关书呆骑在上面很是烧包。叶仞山的是匹普通的高头大黑马,是他从大兴县家里骑来的。
两人骑马走在前面,两匹马一黑一白,明明白马更名贵,但不知为何,连弟偏觉得黑马更神骏。特别是叶仞山骑在马上的身姿,俊秀挺拔,卓而不群。
连弟的目光偶尔偷瞄他一眼便赶紧躲开,实在是没脸见他,却又忍不住想欣赏一下。
满三过来对连弟说:“我刚去打听到姜知的新宅子地址,咱们直接出城吧。”
连弟点点头,说:“走!”双腿一夹,从两人中间率先跑到了前面。
大街上的行人渐多,连弟勒着马慢慢走,叶仞山打马上前与她并肩而行,连弟赶紧目不斜视,专注地看着前方。
“连弟,你觉得铜钱大侠的五刀,真的是因为那五条人命吗?”
“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不是为五条人命,又是为了什么非要割五刀呢?”
叶仞山说:“我觉得那一家五口不像被人杀死的,特别是被鸡骨头卡死,这种意外死法怎可能人力为之。”
连弟说:“你说的有道理,但后面四个是可以人为致死的,伤心死和急病死,都可通过药物引发。烧火取暖更是能做手脚,密闭门窗,很容易中毒。”
叶仞山皱着眉头想了想,回头问满三:“那五个死去的人,可有让仵作验过尸?”
满三摇摇头,“我听到的传言都不知传了多少人,哪能知道这些,还得找到那家人才能知道详情。”
关潼生说:“这事发生在外城,是京兆府管辖范围,可问问京兆府尹梁大人。”
连弟说:“行,我和小叶先去外城,你和满三去京兆府找梁大人,问问是否找仵作验过尸,若验过,把仵作带来,我们在姜知的新宅子会合。”
“好。”关潼生点头道。
四人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正要分道扬镳,就见迎面骑马跑来一队禁卫军,昨日刚被几人提起的赵潜渊跑在最前面。












  
第31章、继续查找 

只见赵潜渊昂首挺胸、春风满面,一马当先冲在队伍最前面。禁卫军配备的马都是高头大马,十几匹骏马风驰电掣般冲过来,如刮起一阵旋风,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饶是关潼生这样的五品官都赶紧拉马避到一旁,一个挑担的老者腿脚不便,避的稍慢了些,眼见马匹便到了眼前,吓得摔倒在地。连弟见状便想飞过去救人,却见冲在前面的赵潜渊一拉缰绳,大马扬起前蹄,一声长嘶,马头偏过一旁,避过老者,没伤到他。
后面跟着的人也紧急拉住马匹,马队顿时乱成一团,一个小兵从后面冲上前来,扬起马鞭向老者抽去,“你个死老头,挡了爷的路,还不滚开!”
“住手!”赵潜渊大声呵道:“谁他妈让你打人的,给小爷滚后头去。”他又对着后面一队人喊道:“以后再让小爷看到你们谁乱耍威风,小爷直接办了他。”
他看一眼地上的老者,并未多言,一拉马头,绕过去便走。抬眼见到关潼生,立即拱手道:“关郎中,好久不见。咦?连弟、满三,你们这是去哪儿?”
关潼生道:“正办案子呢。”
赵潜渊眉毛一扬:“哦?入云巷那起杀人案?”
“对,皇上亲点我破案。”
“那我不耽误你了,我要赶回宫里一趟,替皇上取东西。”赵潜渊拱拱手,转头又对连弟说:“过两日我去找你。”说完带着一行人马飞驰而去。
看着绝尘而去的禁卫军,连弟说:“这赵潜渊去了禁卫军还能保持不欺负弱小的本色,不错。”
“是啊,他这么做,把禁卫军的风格都改变了,看着怪不适应的。”满三吊儿郎当地撇撇嘴。禁卫军的人来头都大,一向横行惯了,突然出现个九十度的大转弯,的确让人不适应。
满三将姜知的新址告诉连弟,四人在路口分手,连弟和叶仞山向外城奔去。
长柳街离上次去的木枝巷不远,交通更方便,街道两旁鞋店、字画店、酒坊等商铺密密地挨着,整条街颇为热闹繁华。两人骑马走到街的中部,见一扇大门旁边挂了块牌子,上面一个姜字。
叶仞山问连弟:“我们如何查?”
连弟扭头看了看周围,一家酒坊的招牌正迎风微荡,酒坊里一个年青的妇人正拿着帕子弯腰擦试酒坛子。
连弟打马过去,下马,在门口拴好缰绳,走进店中。几日的合作让叶仞山立即明白她想干嘛,赶紧跟了进去。
年青妇人见两人进来,迎上前问:“两位客官买酒吗?李家酒坊在此开了十多年,品种最全乎,白酒、烧刀子、女儿红、米酒,都有,口感、香味绝对喝一次就忘不了。客官想买哪样?”
动作利落、面色红润、笑容开朗、声音洪亮、语速快,性格自来熟,这是个超级健谈爱八卦的女人,完美!连弟忍不住笑起来,“大姐家可有葡萄酒?”
妇人面露难色,“客官真会说笑,葡萄酒那是皇家供酒,怎会在民间酒坊出售?”
连弟说:“那就给我沽一斤女儿红。”
“好咧。”妇女转身去拿酒壶。
连弟说:“我家主人想喝葡萄酒,我想着你这对面便是工部尚书姜管家的府坻,比邻而居,就没找他给你从宫里弄点出来卖?”
“哎哟,客官呐,人家是尚书家的家臣,怎会跟我等商户打交道?再说那个管家平时很少过来,都是他儿子一家住这里的。”
“他们一家不跟邻居来往吗?”
妇人撇撇嘴,不屑又中透着羡慕,“不来往,我们高攀不起。”
连弟降低音量,用标准的八卦表情说:“我听说以前这宅子里住的那家人就很好。”
“可不是,”妇人一拍大腿,也压着声说:“老郭家可是好人,谁知道就会出那些个倒霉的事呢,真是老天爷没眼啊。”
“是啊,大姐说的太对了,郭家怎么就那么倒霉呢?真是好人没好报。”连弟两眼放光,跟找着知已一样。叶仞山忍着笑,这个连弟真的很会揣摩人心,她一句话,便将两人的距离直接拉近。
妇人果然兴致越发高涨,估计这也是她平淡生活中一个少有的百说不厌的话题,“唉,老郭家在此处住了几十年,从我家酒坊开张,郭老爷子就爱喝我家的烧酒。他办丧事的时候,我和当家的都去帮过忙的。”
“听说老爷子直到最后都没取出噎在喉咙里的鸡骨头。”
“是啊,夹不出来,后来只得用东西硬给捅到胃里了,这样老爷子在阴间才不会觉得难受。”
“郭老太太该得多伤心啊?”
“正是呢,老太太本就有消渴症(糖尿病),伤心地眼睛都瞎了,后来发热了几日,就这么去了。”
“哦,不过郭家小儿子是得了何种急症?没找大夫看过吗?”
妇人说:“郭家小儿子那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气喘病,一直就没断过药,他爹娘一个月的时间里都去了,他那是伤心,气的,没成想把自己给气死了。一个家里短短时间连续死了三个人,我们都说呀,别是他家撞邪了。”
妇人正说的起劲,外面走进来一个年青人:“老板娘,沽十斤白酒。”
妇人忙将手中装好的女儿红递给连弟,连弟问:“大姐可知郭家如今搬了去哪儿?”
“听说去了东巷,就在火神庙旁边,他家这下是真的败落了。”
火山五月 说:
火山万分感读者大大们的收藏、阅读、打赏、推荐、钻钻,过两天《捕快》便要上架了,希望大大们继续支持火山的文,支持连弟在古代辛苦地推理破案,她马上就要见到帅气的皇上了噢。爱你们哟!












  
第32章、捉到凶手 

连弟与叶仞山在姜家门口等了好一会儿,关潼生和满三才骑马赶过来。连弟说:“走吧,边走边说。”
四人向东巷走去,连弟先说了打探到的消息,关潼生听了说:“郭家死的五人,只有最后死的母女二人,叫了仵作验尸,这是我抄的验尸单。”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
叶仞山伸手接过,轻声念道:“母女二人,其尸软而无伤,炭火炉漏火气而臭秽者,人受熏蒸,不觉自毙,与夜卧梦魇不能复觉者相似。”念完将尸单递给连弟。
连弟看了说:“这只能说明那母女二人是中煤炭毒气死的,却不能说明是人为还是意外。”
满三说:“我特意问了仵作,那郭家老二是何样貌,仵作说,个高,壮实,须发茂盛。关郎中画了那天的凶手画像给他看,他说有几分相似。”
连弟说:“若是这样,郭家老二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导致心理扭曲,确实有可能做出极端的事情。”
叶仞山说:“就算要报仇,不是应该找到姜知吗?为何会找上张茂?”
“见到他,问问就知道了。”连弟一夹马腹,打马飞奔而去。
东巷明显比长柳街破败太多,几年前这里发生过一次火灾,之后便修建起了火神庙。
连弟让其他人等着,她在火神庙下马,进庙里看了看,小小的庙里,火神满面通红、一身红装地立在祭台上。她在旁边厢房找到庙祝,向他打听到郭家的院子,果然就在庙旁边,她出来向三人指了指郭家的方向,带头走了过去。
郭家的院子很旧,门两旁的土墙只有一人高,几个人的个子都不算矮,连弟踮起脚尖往里看了看,似乎没人。
关潼生在门上使劲拍了拍,屋里没人出来,连弟说:“去火神庙里等等吧。”
四人转身往庙里去,刚要进庙,就见一个体格壮实、满脸胡须的大汉走进巷里,四人不约而动站住了脚,连弟对满三使了个眼色,让他保护关潼生和叶仞山。
壮汉从他们身边走过时,连弟叫了声:“郭二!”
那壮汉扭头看了连弟一眼,眼光一扫四人,看到关潼生时立即一怔,转身就跑。连弟飞身跃起,足尖在墙边一个借力便冲到壮汉身后,伸手抓住他衣领,壮汉回身格开,抬起右脚,从靴子里抽出一柄短剑,向连弟刺去。
连弟侧身轻松避开短剑,一记手刀砍在对方颈间动脉处,壮汉一时眩晕,连弟抓住他手腕,一扭身使个巧劲将他制服在地。
“你跑什么?”连弟使劲一扭他胳膊,问道。
郭二痛得惨呼出声,“老子想跑就跑,关你何事。”
关潼生说:“先带回去,让杏姑来认,到时他别想狡辩。”
郭二一声冷哼,恶狠狠地瞪着关潼生说:“状元郎好大的官威。”
关潼生中状元时曾戴花游过街,见过他的人不少,郭二若是凶手必会关注案件进展,关潼生被皇上亲点破案并不是秘密,难怪他看到关潼生才逃跑。
连弟拿绳子将郭二捆了个结实,将他往满三的马上一扔,回头对叶仞山说:“走,去他家里翻翻,一定能发现些东西,都打包带回去。”
两人翻墙进了郭家的院子,只有两间破败的矮房,院中乱糟糟的堆了许多柴禾和烂菜叶。角落里一个没做好的小木马,木头崭新与别的破败格格不入。进到屋里,更是乱得无法下脚,除了桌椅板凳床再无多余的东西。
床的角落旁倒着一双旧军靴,连弟过去提起来一看,脚底有血,她扯过一块布将靴子包了递给叶仞山。又把床上一堆衣服提起来翻了翻,忍不住眉头皱起。叶仞山问她:“怎么啦?”
她摇摇头说:“没什么,去厨房看看。”
两人进到厨房,灶台上一个碗里放着两个硬馒头,连弟揭开锅盖看了两眼重新盖上,又蹲下身往炉灶里看了看,思忖片刻,起身对叶仞山说:“走吧。”
两人走出来,几人押着郭二打马奔回刑部。半路关潼生叫满三立即去红杏楼接杏姑。
关潼生将郭二押回刑房绑在刑架上,连弟走到郭二面前,盯着他问:“红杏楼的血案是你所为?”
郭二看她一眼,挪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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