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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捕快:深得朕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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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苓问:“你究竟是连五小姐还是连公子啊?”
连弟忍不住呸地又吐了口,苦着脸说:“我要回去杀了祝院判,给我弄那么苦的解毒药,差点都忍不了了。”她抬手阻止他们继续发问,说:“都听我说。”
四公子说:“为何要听你说?你谁呀?”
连弟仔细打量了他两眼,年纪20左右,一身外族服饰,款式布料都极其高贵,但整个人脏兮兮臭烘烘的,至少有一个多月没洗澡了,手上有老茧站姿稳扎稳打,武功高强,神情桀骜说话直接,身份地位必定很高。
她淡淡一笑说:“四公子是吧?”
四公子头一昂:“对,怎样?”
连弟说:“你被人莫名其妙弄来关了那么久,你知道这是哪里?那些人是谁?在做什么事?”
“这个……”四公子语结。
关潼生抢着答道:“幕后主使是宁王,那些人是杂耍团的老布和白竹,就是他们捉我们来的。”
连弟冲他摇头道:“是老布和白竹,但不是宁王。”
关潼生说:“怎么会?他们谈话时说到主子有皇家血统。”
连弟一怔,“真这么说的?”
关潼生点头,“嗯,四公子和华小姐亲耳听见。”
连弟盯着四公子说:“真这么说的吗?四公子?或者叫你四皇子?”
四公子一惊,“你叫我什么?”
“乐至国四皇子,都拉夏皇子!”
关潼生惊道:“都拉夏?他怎会是都拉夏?”
“我不仅知道他是都拉夏皇子,我还知道长公主为了寻他已经到了宫中。我还知道我们如今身处的地方是在皇宫的下面。”
“皇宫的下面?!”几人惊呼。
连弟张口想解释,却发现一时半刻说不清楚。她看看地上的五个尸体,埋怨道:“怎么就没留一个活口?好歹也可以让他们带带路,或是问出一点情况啊。”
都拉夏说:“谁让你装死,那种情况下,不杀了他们,死的就是你,我一个人对付五个,当然要一招制敌。”
连弟听他如此说,无奈道:“好好,是我的错,那药苦得我反应比平时慢了好几拍。”她对都拉夏抱拳道:“多谢四皇子救命之恩。”
她的态度虽不够真诚,但看在都拉夏的眼中都差不多,他满意的点点头,接受了她的感谢。
雷子苓说:“连公子,你说我们现在就在皇宫的下面,这怎么可能呢?”
“实事如此,我就是从天牢的暗门被他们弄进来的。”
“那我们怎么回到地面上去呢?”
连弟说:“雷小姐放心,我们一定能找到上去的路。”她摸摸怀里,才想起地图已被收走,懊恼的叹口气,“走吧,大致方向我还记得。”
连弟带着几人向天牢的方向走去,关潼生很自然地又扶住付宛儿,付宛儿刚刚受了惊吓,如今走的更是艰难,半个身子都挂在他的身上。都拉夏则一边和华淑芳互怼,一边又在华淑芳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伸手护住她。
剩下一个雷小姐,不知她是怎么想的,竟然将手伸到连弟面前,连弟看着那纤纤素手,只得伸手扶住她。
雷子苓神情桀骜地问连弟:“你如今是个什么职务?等本小姐上去了以后,一定在皇上面前替你讨得封赏,你妹妹连五小姐也一并从冷宫中放出来的。”
连弟只得规规矩矩地说:“多谢皇后娘娘。”
读拉夏一听,吃惊道:“她就是皇上的新婚皇后。”
关潼生则吃惊的说:“她是雷小姐?”
雷子苓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们二人是如何对我的,我可都记着呢。”
都拉夏满不在乎的撇撇嘴,关潼生则心事重重,想着上去后该如何弥补。
连弟问他们:“你们在这下面,可发现那些人住在哪里的?”
关潼生说:“这下面有十几人,正夜以继日地干着什么?我们正要去查,你便来了。”
连弟问都拉夏:“刚才你说他们交谈时提到他们的主子有皇族血统,他们是如何说的?”
都拉夏于是将那天听到的见到的又重复了一遍,他说的时候,关潼生不停给他做补充,“不对,还有那个小孩的话没说。……你忘了吗?白竹还问候了小喜奴。……不对……还有……”
都拉夏气得瞪他几眼,但是经他提醒,的确将那日的情景更加完整的复述了出来。
连弟当听到那美貌妇人说让小男孩在观星台上看烟花时,着实吃惊不小,听完都拉夏的描述,特别问了句:“他们口中的主子是谁?一直都没说吗?”
都拉夏说:“主子就是主子,还能是谁?肯定是个大恶人。”
连弟又问:“那孩子手中的烟花外壳,是新的还是旧的?”
都拉夏皱眉想了想说:“没注意。”
华淑芳则说:“是新的,外壳上完全没有燃烧过的痕迹。”
都拉夏说:“你如何知道?”
华淑芳说:“我家花谷每年元宵节都会自己制作烟花爆竹,我从小就帮着大人做,当然,一看就知道。”
都拉夏虽然很想怼她,但仍禁不住好奇地问道:“烟花的制作你也会?”
华淑芳说:“你是不是想说我在吹牛?”
都拉夏嗫嚅道:“也不是啦,我想说,你能不能教我做?”
雷子苓听得两人对话,见都拉夏神情越发暧昧,不由冷声说道:“四皇子还是找别人教你吧,华小姐是皇上的女人,她要教也是教皇上做,哪里能轮到你。”
都拉夏说:“皇后娘娘真是贤惠,愿意皇上有许多女人,若是我母后,有一个杀一个。”
雷子苓恨得咬牙道:“皇上……皇上怎会只有一个女人!”
“我父皇的后宫从头到尾便只得母后一人,怎样?要不要让我母后教教你,她可是大历朝的长公主。”
雷子苓气得不愿再理他。
连弟打断他们斗嘴,问都拉夏:“厨房在哪里?我们过去看看。”
都拉夏指指前方,说:“快到了。”
远远看去厨房方向黑乎乎的,没有任何光亮,整个溶洞里面也半点不闻人生。连弟对都拉夏说:“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看看。”
关潼生说:“我陪你。”
付宛儿细声细气地说:“公子小心。”
连弟两人举着火把进了厨房,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炉灶里的灰也伸手进去试了试温度,起身说:“他们已经离开了。”
关潼生点头说:“所有食物都拿走了。”
连弟皱眉,敲着食指思索片刻,问:“为何这时候撤得如此干净?难道宫中有事发生或者他们这里的工作已全部结束?”
关潼生道:“他们夜以继日,究竟在这下面做什么啦?”
“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但我知道一定与宫里的事情在同步进行,一切准备停当,这些人就会离开。不好!咱们得立即找密道上去。”连弟只觉心里发慌,他们找人的速度落在了那人后面,如今已非常被动。
关潼生说:“可是密道在哪里呢?”
连弟说:“宫中一共五处密道,我不知这个位置离哪个密道最近?地图被他们拿走了。”
“你再画出来呀。”
连弟忍不住腹诽,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是复印机呀?
关潼生说:“你闭上眼,在脑中将你看到了地图,好好的回想一遍,我就是这样做的,自然就跳出来了。”
连弟烦躁的说:“你别打岔,让我想。”她闭上眼,开始努力想着梦中的那个3d图形。
地图中最明显的地方,便是地下河有个九十度的弯,那地方她记得很清楚,上面便是运藏楼的观星台。至于原路返回天牢,她只记得大致方向和位置。其它地方就不是太清晰了。
她问关潼生:“这条河有没有一个地方拐了一个直弯的?”
关潼生说:“有啊,我们刚从牢里逃出来时,那条河就正好拐了一个直弯。”
“太好啦,立即到那里去,那里有密道直通观星台。我们必须尽快回到地面上去,一定有大事发生了。”
连弟和关潼生回去叫上四人,简单将情况一说,他们四人都一脸懵,能有多大的事发生呀?但架不住连弟的催促,都快步向之前的牢房走去,整个溶洞里安静地吓人,的确与刚逃出来时不一样。
到了河流拐弯处,连弟一看,真的好明显的直角啊,在直角的位置,一个笔直的悬崖直插洞顶,想来那上面便是观星台了,可是暗道在哪里呀?那么笔直的悬崖肯定没人能爬上去。
雷子苓问:“暗道在哪儿?”
连弟说:“贴着洞壁,找!”
火山五月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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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皇宫差点不姓明
宫中所有人被赶到大殿前的广场上,季凌天见大势已去,为减少御林军伤亡,不得已缴械投降。
安岳世子果然如连弟所说,因身份超然特许他在青玄殿内呆着,并许诺他事情结束之后送他离开京城。
宁王和明兰辛被客气地请到大殿之上,和明曦、安王、燕文和站到一起。雷国公得意地一眼扫过所有的明家人,又看看上方的龙椅,心中不由懊恼,早知如此容易,真不该耽误那么多年。
雷温仪走到明曦而前,冷冷道:“把子苓交出来,家父就不为难皇上。”
明曦说:“雷小姐失踪非我所为,我已经查出宫中存有五条密道,只是到如今一条都没有找到,雷小姐必定还在密道之中。”
雷温仪冷笑一声,“哦?哀家怎么没听说过皇宫里竟然有密道存在。”
明曦走到燕文和身边,伸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和勒在嘴上的布巾,说:“别说太后没听说过,朕在宫中出生长大,也从来不知还有密道。昨日到藏经阁去,才在皇宫的建设图纸中发现蹊跷,可惜地图已经被人调包偷走了。”
雷国公看着燕文和被解开,并未出言阻止,一个燕文和如今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他对明曦说的话半分都不信,“是嘛,被偷走了?谁偷的?”
明曦说:“如今只抓到一个花开,幕后之人,至今未查出来。”
雷国公呵呵道:“任何话都是皇上在说,有密道却又找不出来,拉个花开出来顶包,你叫老夫怎么信你?”
安王颤抖着说:“不如把花开叫来,让他把密道打开,只要能救出雷小姐,雷国公能否放过皇上,雷小姐依旧是皇后,可好?”
雷国公如看无知小儿般对着安王淡淡一笑,“好啊,去把花开找来吧。”
饿得奄奄一息的花开被提到大殿之上,雷霆看着只剩下半条命的花开,面无表情地抽出腰中佩剑,剑尖直指他的鼻端,“宫中的密道在哪儿?”
本来一心求死的花开看着鼻尖的剑竟然微微颤抖了起来,说:“奴才只知道一条密道。”
雷霆问:“在哪儿?”
花开说:“运藏楼里,观星台上。”
雷国公狐疑的看看他,“你是皇上的贴身内侍,伺候了他十几年,他已经给了你最好的身份、地位,为何你要背叛他?还搞出一个莫须有的密道出来。”
雷温仪突然道:“皇上的贴身内侍春暖花开、似水流年,其他三人在哪里?”
雷国公不以为然地问:“怎么啦?”
雷温仪说:“那几人古灵精怪,没见到他们,我心里发慌。”
雷霆说:“不过几个御前侍卫,有何大不了?”
雷温仪说:“哥哥切不可粗心大意,那三人武功高强,轻功了得,赶快派人看看他们是否在外面。”
雷霆拗不过她,吩咐人在外面去找似水几人。
这边雷国公依然追着花开问:“你是为了何人,竟然背叛皇上,想好了再说,老夫可没那么好糊弄。”
明曦说:“朕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让你宁可去死,也要背叛朕。”
花开看着他,突然诡异的一笑,“皇上想知道,好啊!到了观星台上,奴才告诉你们。”
大殿上的所有人押着花开来到运藏楼。
观星台对明曦之外的每个人都是神秘的所在。
第一次进运藏楼,都难免好奇地看着两旁的奇珍异宝。宁王更是两只眼睛到处乱看,不知哪个是天降的祥瑞,只听说是块很大的石头,却很少人真的见过?传说中前朝皇帝头上的那颗硕大红宝石也并不见踪影。
到了高台之上,雷霆提着花开的衣领说:“密道在哪?赶紧打开!”
花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又把头发弄好,说:“奴才要在这运藏楼里,给奴才的主子上一炷香。”
他艰难的走到祭台边,用火石点燃了香烛,插在铜雕的龙头下,跪下,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响头。
明曦说:“你平日跪拜朕的时候,可没见你如此用心。”
花开缓缓转过头来,一双满是红丝的眼睛瞪着明曦,突然哈哈地笑起来,“你自呼为朕已有十年,可那称呼并不属于你。”
明曦冷哼一声,“不属于朕该属于谁呢?”
花开突然大声喊道:“属于先太子,你的皇位是属于先太子明祈的。”
众人见他像疯了一样,雷国公诧异道:“你竟然是先太子的人?”
花开喊道:“对,我的主子就是先太子。”
雷国公如看疯子般,“一个早就死了的人,怎么当你主子?”
“老天有眼,明意的侧妃有个遗腹子,你们想不到吧,老天爷必会为先太子主持公道,将皇位还给他的后人。”
明曦说:“他们那些人,如今可都在密道里?”
“对,待奴才给你们打开密道。”花开说完转身猛地向祭台冲去,一头撞向铜雕的龙头发出砰的巨响。
众人看着头破血流瘫软在地的花开,一时没反应过来。安王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他死了。”
明曦闭上眼,不忍看花开的死相。
雷霆说:“密道呢?密道在哪儿?找到密道,明家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雷国公咬牙道:“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
连弟几人沿着垂直的峭壁,举着火把,一路慢慢查找。
关潼生突然指着前方说:“咦?有个北斗七星图。”
几人举起火把一看,果然,墙上用七颗石子组成了一个北斗七星。关潼生指着其中的一颗石子说:“这一颗磨损的比别的都厉害。”
连弟说:“经常被触碰,才会磨损得比其他厉害。”
都拉夏说:“那一定就是开关了。”说着伸手一按。
只听得哗哗声响,旁边一道石门升了上去。几人惊喜道:“找到了。”
里面一个环形的楼梯,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像路灯一样照亮了楼梯向上的路。几人没有犹豫,拾阶而上。连弟走在最前面,都拉夏断后,几人一路向上,行至中途。见到楼梯边一扇铜制的大门。
关潼生说:“这里面不知道通向哪里?”
都拉夏见门上挂着一把铜锁,伸手拨弄了几下,“这里面不知道有什么?砍开咱进去看看吧。”
连弟说:“不用砍。”说着伸手从华淑芳头上拔下一根银簪子,伸进铜锁的锁眼里捣鼓了几下,那锁便啪的一声开了。
都拉夏佩服道:“你还有这一手?了不起。”
铜门被缓缓推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景象将他们惊得呆住。连弟忍不住脱口而出:“芝麻,开门吧。”
门里是一间天然形成的山洞,墙上十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将洞内照的亮如白昼。迎面一付宽大的博古架将山洞一分为二,透过博古架能看到对面是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棂,想来这个山洞本来是对流的,一边被安上了门,一边安上了窗,窗外便是峭壁和地下暗河。
这地方冬暖夏凉,倒是居家的好地方。
博古架上整齐有序地陈列着各类奇珍异宝,连身为皇子的都拉夏都惊得嘴巴半天合不上。
几人一边惊叹,一边走进去。博古架上一棵祖母老坑玉雕的菩提树、鸡蛋一样大的珍珠、任何一件拿到外面的世界都足以买下一座城。连弟突然伸手拦下众人,“后面有人。”
几人吓得一下站住了脚,透过博古架,只见里面一块宽大的白玉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慵懒地散着一头秀发,闭着眼似乎睡得正香,又长又翘的睫毛轻轻地合着,眼睛下面一块粉色的面巾挡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但仍然挡不住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一身粉白色相间的宫装,纤纤素手交握放于腹部。
都拉夏结结巴巴地说:“我等无意闯入,姑娘勿怪。”
等了半晌,那女子躺着一动不动,都拉夏提高声音又说了一遍,仍然没有动静。
关潼生说:“她这是昏迷了吧?”
几人小心翼翼地绕过博古架走到那女子跟前,华淑芳伸手在她的脉搏上一摸,“冰凉,没有脉搏。”
众人奇道:“死了?”
雷子苓缓缓伸手过去,将她脸上的面巾轻轻揭去。只一刹那,满屋的珍贵奇珍瞬间失了颜色。那女子的美貌,世间罕见。
付宛儿已经美得让人羡慕,那女子却美的让人不敢直视,她嘴角微微翘起,神态安详。
连弟盯着她美丽的脸,不知不觉竟落下泪来。她说不清自己为何会流泪,也许是因为自己深爱的男子曾那么渴望她醒过来,也许是知道有个男人全身心地爱着她,替她欣慰。
关潼生说:“这女子长得可真像皇上。”一扭头,“咦?连弟,你怎么哭了?”
“我没事,”连弟伸手赶紧擦擦眼泪,说:“为何她看上去像睡着了,而不是死了?”
都拉夏伸手摸摸她躺着的白玉石床,刚碰到床,立即收手,“好冷。”
连弟也伸手轻轻的碰了下那个是玉床,果然冷的像冰块一样。
关潼生说:“我曾在一本野史上见过一个记载,有一种玉石叫千年玄冰,能将人的尸首保持千年不坏,这一定就是千年玄冰制做的床了。”
都拉夏说:“此处怎会有一个女子的尸首,她如此美丽,难道也是珍宝的一种?”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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