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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捕快:深得朕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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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弟心中也着实有些担心,见似水如此说,想一口答应了,却又有些不甘心。
似水见她犹豫,说:“你去而复返,所为何来?”
连弟不敢看似水直视她的目光,躲闪着说:“我回来是为了救晚晴。”
“借口!晚晴在冷宫过得怎样,以你的七窍玲珑心,还能不明白皇上心中所想?那股力量已经渗透进皇宫,渗透到皇上身边,你怕那股力量伤害到皇上,所以回来,对吧?”
连弟强辨道:“他身边有你们护卫,足可护他周全。我、我不过找份工作而已。”
似水说:“昨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为何要咬皇上?我虽是你的侍卫,但你做了伤害皇上的事,所有御前侍卫都不会放过你的。”
连弟懊恼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就奇怪,皇上不是你的对手,打架怎会动嘴咬人?”
“倾城皇妃的画轴上有迷魂鱼胶,我好奇,闻了闻,没想到便失了心智。”
“原来如此,今晨皇上不准祝院判给他医治那个咬伤,说要让那个牙印永远在手上留着。皇上以前不管受多大的伤,祝院判总能给他医好不留痕迹。他却愿意让那么丑陋的牙印留在自己手上,他对你够用心了。我真不明白,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你不是我,你不会懂的。”
“我怎么不懂了?我若是娶晚晴小姐,我必定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纳妾,不会让晚晴小姐伤心。可皇上是皇上,他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他能让你宠冠后宫就是对你最好的交待。”
“但我觉得不够,就算他是皇上,我也要成为唯一。”
“你若是想成为他唯一的女人,就别指望皇上为你做,你应该自己把那些女人全都打压下去,就像当年的倾城皇妃,从她出现的那天开始,她便成为了先帝最宠爱的妃子,从此后宫中的其她女人全都成了摆设。以你透析人心的本事,以皇上对你的心,要做到岂非轻而易举。”
连弟一声苦笑,“我有我的骄傲,我不会为难别的女人,也不屑与其她女人争抢一个男人。”
“也许皇上他也希望你去争一争呢。”
“不!我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我不做他的女人,我做他的臣子。如今,我只希望能护他周全,那股力量如今在暗处,对他十分不利,若不能尽快查出幕后黑手,事情将会发展到哪一步,无人能说清。”
似水无奈地叹道:“既如此,你先跟我进宫。”
“……可是若皇上不愿我做他的臣子,只要我做他的女人,我岂非自投罗网。”
“你一向自诩聪明,如今怎么蠢成这样。当年连弟与连蒂一个在家里生活,一个在尼姑庵生活,相安无事那么多年,为何现在就不能够有两个一起存在,一个做臣子,一个做妃子?”
“皇宫中岂能如此儿戏?”
“你跟我进宫,我让你看可不可行?在你打定主意之前,我们都不去见皇上,如何?”
连弟见似水胸有成竹,虽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办法说服她,但还是决定进宫看看。
两人出门上马一路向皇宫中疾驰而去。
似水带连弟从皇宫侧门进去,七弯八拐之后,来到了冷宫门前,冷宫外依旧驻扎着比平日更多的守卫。
似水的脸依旧在侍卫中是最好的通行证,他带着连弟到了冷宫旁边的一座高墙,两人跳上高墙,冷宫情景一览无遗。
诺大的冷宫里,收拾得花团锦簇,一棵高大的槐树下吊着一个秋千,晚晴正坐在秋千上悠闲的荡着,旁边喜月正在专心的画一个鞋样。
一个女人笑着从屋里走出来说:“晚晴,我新谱了一首曲子,你替我品品,看看怎么样?”
只见那女子身材高挑,清瘦单薄,她坐到院中的石阶上,手中拿出一只玉笛凑到嘴边,悠闲的吹奏起来。
连弟从看到女子第一眼开始,身上的汗毛便刷地一下立了起来。那女子无论身形样貌都与她一般无二。
“她是谁?”她问道。
“清四娘。”
“身高不对,清四娘比我矮许多。”
“内增高。”似水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三个字。
连弟尴尬的咳了一声,没再吭声。她转头仔细看向清四娘,她应该用的是化妆术,两人都非常消瘦,脸型也相似,画出同款眉毛,再把鼻子用东西修整一下,梳上同样的发型,穿同样的衣服,远远看去,与连五小姐真没太大区别。
清四娘一首曲子结束,并没停止,而是曲风一转,《沧海一声笑》的曲调便悠扬的传出。
她可真是模仿界中的高手,连五小姐被关进冷宫,还在吹奏这首曲子,以期重新吸引皇上的注意,有一天她愿意心甘情愿从冷宫中走出来时,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连弟长长地叹口气,她万万没有想到明曦已为她做到了这一步,“走吧,去见皇上。”
泰潜殿外聚集了朝中五、六位一品大员。梁实正与关潼生也在其中,人人面色凝重惴惴不安。朝廷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震动,可经不起再震动一次。
雷国公与雷大将军眉头紧锁,再有几日,便是大婚的日子,皇上晕倒万一出点事,可怎么办?
雷国公扭头看见匆忙赶来的宁王,见他一脸紧崩却又难掩心中的兴奋。心中暗忖,明曦没有子嗣,贤王的残余还没彻底理清,宁王的内心原来也在蠢蠢欲动。宫外还有个安王正在赶来的途中。
哼,明家的后人还真是不少呢,若是江山交给其他的明家人,不如自己坐上去。
雷国公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雷大将军读懂了雷国公眼中的含义,默默摇了摇头,不可轻举妄动。
有太医从泰潜殿里出来,大臣们赶紧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皇上怎样了?
太医一言不发,对大臣们拱拱手,赶紧往太医院跑去,估计是去拿什么东西?
太医的沉默让大臣们越发地不安起来。
似水拉着连弟从泰潜殿的后墙跳了进去,到了明曦住的大殿前,侯杰在阶前值守,一眼瞥见似水与连弟走过来,脸上有个表情一闪而过,却偏偏被连弟看个正着。
他的嘴角微微向下一撇,嘴唇抿了抿,目光下垂,这是典型的知道一些事情,但不想说出来的表情。再看他身旁的流年,虽严肃紧张,但与门外大臣的惊慌失措全不相同。
她心中一怔,顿觉明曦的昏倒,一定另有隐情。既然这两人都不急,她也不必着急,想到这里便放下心来。那家伙整天装神弄鬼,这次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新的鬼点子。
泰潜殿里的宫女太监们见到连弟,都不由地多看了几眼,这人与连五小姐长的如此相似,还怎么敢到皇上跟前来晃荡。
祝飚走出来对流年说:“皇上已经没事了,让大臣们都散了吧。”流年答应着出去了。祝飚看到连弟,对似水说:“太后在皇上床前,你带连公子先下去歇着,等晚些再去看皇上。”说完即转身匆匆回到屋里,表情并不轻松。
连弟问侯杰:“皇上怎么了?”
“中毒。”侯杰言简意赅地说。
撒谎!连弟没再理他,跟在似水身后,向他的屋中走去。
似水是泰潜殿的一级御前侍卫,他与侯杰共用一间宿舍,似水翻出一件自己的侍卫服,说:“这件新做的,我从未穿过,你换上,在宫中行走方便些。”
似水说完跑出屋去,连弟换好衣服,他又重新进来,手里拿着一块腰牌,递给她,连弟接过一看,半个手掌大小,暗黑色沉甸甸的楠木,正面三个流金大字“六扇门”,背面一个“总”字。
似水说:“这块腰牌只能六扇门正副总捕头配带。吏部行文任命今日内发出,从此刻起,查找那股神秘力量的事,就交给你了。”
连弟将腰牌收入怀中,问似水:“太后何时离开?”
似水摇摇头,“不知道,已传出话来,太后的晚膳让摆到这边来。”
连弟点点头,明曦究竟有何打算,必须见面求证。不管他的昏倒是真是假,已经惊动了朝中几个一品大臣,即将大婚的皇上出了这样的事,会引起怎样的猜测呢?
她问似水:“汪小发平时交往的那些太监、宫女如今被关在何处?”
“被关在辛者库后院做花肥。”
“现在我要去见见他们。”
“好,我陪你去。”
*
京郊皇陵入口,驻守皇陵的兵士查看了都拉夏的身份文牒,将三人放了进去。
三人下马一路走进去,通往陵寝的神道两旁,白石雕成的人像和神兽,如朝会仪仗般两两相对分列两旁。
石像或站或立,或威武或儒雅,或人或兽,皆眉目生动,栩栩如生。
都拉夏说:“蔚为壮观!生前,朝堂上面对文臣武将两列大臣。去世,依旧有这么多大臣和神兽的陪伴。”
满三说:“别说是皇上,连普通的官宦人家或家境殷实的人家,死后都会陪葬许多的冥器和人偶雕塑。”
都拉夏说:“正是如此,以后本皇子也要给自己放几百个人偶在陵寝里。”
阿保晨在旁说:“四皇子,不要说此不吉利的话。”
都拉夏赶紧呸呸的吐了几下说:“不说不说。”
三人爬上如城墙般高的祭拜堂,守灵的兵士已备好祭拜用品,都拉夏领头,三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启隆帝的画像前,都拉夏口中叽叽咕咕念念有词,但无人听清,他都念了些什么?
祝祷完,都拉夏以臣子之礼,三拜九叩,献上祭品。做完全套礼仪,三人安安静静的退出来。
都拉夏回头看看壮阔威严的陵寝,问身旁的兵士:“先帝妃子的陵寝在哪儿?”
兵士答道:“妃陵在右侧半里远,所有先帝的妃子按生前位份都葬在里面。”
“半里?怎会隔那么远?”
“这个……”兵士显然不知该如何答。
都拉夏也不深究,“走,既然已经来了,便一并都祭拜了吧。”
兵士领着三人往妃陵而去,到了妃陵的祭拜室,都拉夏挨着给每一位妃子上了香,结束后站在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画像前问兵士:“这可是倾城皇妃的画像。”
兵士答道:“正是。”
都拉夏说:“那晚的仙女果然是倾城皇妃。”
满三说:“四皇子,您不是没见着仙女的样貌吗?”
都拉夏陷入回忆说:“那双眼睛一模一样,我记得很清楚。”他看着画像叹口气,“可惜没能早出生十几年,见见真正的倾城皇妃。”
三人离开皇陵,骑马慢慢回程,都拉夏按捺不住,神秘的问满三:“满三公子在邸报馆上工,消息一定比普通人灵通,知道得也一定比一般人多得多,你可曾听到过一个关于倾城皇妃的传说?”
满三问:“是何传说?”
都拉夏说:“听说倾城皇妃的尸骨并没有埋在皇陵之中。”
“怎会如此?”满三一脸惊讶地说。
“我小时曾听到我母妃与父皇的闲聊,当初外祖父去世时,母妃曾亲自回到京城来吊唁,外祖父死的当天,倾城皇妃即自刎于紫藤殿,尸首停灵于紫藤殿中。可是当晚奇事发生了,尸首不翼而飞,因这事透着古怪,所有人都不敢声张。如今,葬入皇陵的其实是皇妃的一件衣服。”
“有这等事?我从未听说过!”
都拉夏说:“母妃说,也许倾城皇妃并没有死,而是羽化成仙了。所以我想,说不定倾城皇妃根本就没有死,说不定那晚的仙女就是皇妃本人呢?”
第113章、真假中毒
满三不可思议地摇摇头,“绝不可能,京城中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传说。”
“是吗?”都拉夏不确定地皱眉道:“那或许是我听错了吧?我当时只有八九岁,把别的传说故事当成是倾城皇妃的了。”
满三说:“倾城皇妃是皇上的母妃,所以在京城中绝对禁止任何人无端谈论。我只知每年皇妃生辰,皇上都会到悟禅寺祈福,忌日,则是到皇陵来祭拜,年年如此,从未缺席。”
都拉夏说:“皇上仁孝,到皇陵来祭拜,必定不会只为拜一件衣服,想来是我听错了。”
三人默默赶了一段路,路上除了几人的马蹄嗒嗒声,周遭一片寂静,阳光从树缝间洒下斑驳的光影。都拉夏眯缝着眼,抬头看了看天空,说:“这天空蓝的与乐至总是阴雨的天气全不相同啊。”
满三说:“京城大多时的天气都是如此,一年中只在春季的时候,雨多一些。”
都拉夏说:“我喜欢这样阳光明媚的天气,不喜欢阴雨连绵。”
满三说:“四皇子若是喜欢京城,就留在京城,到白鹿书院读一段时间的书,如何?”
“这个建议非常好,这样我就可以在京城多呆些日子了。”都拉夏满心欢喜地赞道,转头又问阿保晨:“你说母后会同意吗?”
阿保晨不置可否地抿抿嘴,似在说,你是不是读书的料皇后不知道吗?
三人走到一处凉亭,见一个老者在摆摊卖茶水,都拉夏说:“在此处歇歇脚再走吧。”
满三却说:“四皇子无事可慢慢回城,满三有事要赶回报馆了。”
都拉夏问道:“你有何事?”
满三左右看看,凑近都拉夏说:“听说皇上手上被女人咬了一口,这可是大新闻,好久没有皇上与妃嫔的消息了,这个我得去挖挖。”
都拉夏一脸兴致,“哦?挖个君妃情深的美谈,到时青萝姑娘的唱曲又有新词了。”
“对呀,四皇子真是明白人。”
“如此,你快些回去,不必跟我这闲人消磨时间。”
“是,四皇子请了。”
满三打马飞奔而去,都拉夏对阿保晨说:“咱们喝了茶,也进宫瞧瞧热闹去。”
满三回到京城,第一时间跑去他们经常去的品茗茶楼,茶楼老板查非远见他过来,立即拉着他躲到一旁说:“苏大夫医馆里的小六子刚说起一个怪事,说今日有好几人到医馆看病,全是一样的症状,全身发热,昏迷不醒。他一时好奇,便打听了一下,结果你猜怎样?”
“怎样?”
“全是那晚亲眼见过天女散花的禁卫军。”
“都是那晚在场的人?”
“对。”
“不对呀,都拉夏与阿保晨也在现场,如何没事?我刚与他二人分手。”
“这个……”
“此事先接着观察,若都拉夏两个也开始发病,此事可就大大不妙了。若是他俩没事,便还好。”
“好,我让小六子继续留心。”
“还有一事,立即接通宫中的眼线,皇上被人咬了手,去打听一下,是谁咬的?这消息绝对劲爆。”
“好,我立即去办。”
满三从茶馆里出来,想想禁卫军生病的事似乎很不对劲,若真的是因看到了仙女散花而生的病,那不就是……仙女降下的不是吉兆,而是灾难。满三想到这儿,顿时呆了呆,百姓若是知道倾城皇妃会给自己带来病痛灾难,发起暴乱,那可如何是好?这个事情必须马上让关潼生知道。
此时的关潼生不知道在哪儿,他到礼部去找,被告知关侍郎已调到刑部。又跑去刑部找,被告知关侍郎并没有在。到关府找了一圈,又说还没回家。如此一圈找下来,只剩下宫里了。
太阳快落山了,宫里如今肯定是进不去了,想确定天女散下的是否是灾难?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到驿馆,去看看都拉夏和阿保晨是否得了病?
想到这儿,他立即打马往驿馆跑去,都拉夏两人刚回驿馆不久,见满三又跑了过来,立即兴致勃勃的问他:“打听的怎么样了?究竟是谁咬了皇上的手?”
满三说:“还没打听到,你们现在没事吗?”
“有什么事?”
“有没有觉得身上发冷、发热或者头晕?”
都拉夏莫名其妙的摇摇头,“没有啊!为何要发热发冷?”
满三摆摆手,“没有就好。”
“虽然没有发冷发热的情况,但是我的胳膊上长了几个红疹子,是怎么回事呀?”都拉夏扯起袖子,让满三看。
满三看着他胳膊上像蚊子咬的几个包,哭笑不得,“四皇子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蚊帐拉拉好,别让蚊子跑进去再咬你。”
满三重新从驿馆里走出来,心想,也许禁卫军是在军营里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也不对呀,为何都是那晚见过仙女的几个人发病呢?他凭自己多年的八卦经验来看,这里面一定藏着秘密。
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满三决定去关潼生家里等他,宫里夜间下锁,外人肯定都该回家。
*
连弟和似水从辛者库走出来,看着天边的晚霞长出了一口气,不停歇地问了20多个太监和宫女,体力和脑力都有些透支,特别是面对一个个惊弓之鸟,还没开始问,已经跪地喊冤,哭天抢地。
似水问连弟:“那些人里有可疑的人吗?”
连弟说:“把人全都放了,让他们回到原来的位置去,先让他们放松放松。不然表情全都以惊恐为主,掩盖了很多真实心理变化。”
“好,”似水点头道:“当初皇上刚把人放回去,梁大人又给抓了回来,放到天牢里审了好几次。我猜,皇上让放人,想得就是留给你来审,没想到让梁大人给审坏了。”
“那些人的住处,梁大人去搜过吗?”
“搜过,并没有发现他们与汪小发有何关联。”
连弟想了想,说:“你把人放回去之后,立即安排人重点盯着两个人。”
“哦?哪两个人?”
“一个叫小蝉的宫女,一个叫十旺的太监。”
“你发现了什么?”
“现在说不好,但他俩跟汪小发一定关系比别人更亲密些。”
“不如现在就把那两人抓起来,好好的拷问。”
连弟忍不住白他一眼,这些人动不动就想把人打个半死,“我要最好的效果,只要一次就问出想要知道的底细,而不是反反复复,一次挤出一点。今晚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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