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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捕快:深得朕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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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的爱情传奇被大历朝坊间写成唱词,被人津津乐道。
青萝绵软的嗓音唱到,十九岁的英俊皇子在街上偶遇十六岁的美丽公主,对公主一见钟情,壮起胆子向大历朝先帝求娶公主。都拉夏心中去暗自笑道,明明是她对父皇一见倾心,到大历朝先皇那里苦苦哀求了许久,才心愿得偿,怎么唱词里给反过来了?
当然,那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青萝姑娘的嗓音真是美极了。
作为乐至国的四皇子,都拉夏第一次来到大历朝,不同的风土人情让他大开眼界。到京城的第二日按例进宫拜见明曦,奉上新婚贺礼。第三日申请进后宫拜见璇太妃,明兰辛公主的母妃,他的亲外婆。
在后宫呆了整整一天,差点没被璇太妃的美食给撑死。
那之后,他便自称四公子穿着一身富贵无比的行头,在京城上窜下跳,如鱼得水,玩得不亦乐乎。
几天前京城坻报的采录满三公子不知如何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找到他请他发表对大历朝京城的看法,他说京城的繁华比乐至国强上百倍,白天样样都好,就是晚间的生活实在无趣。
满三公子对此不以为然,当晚便将他带到了入云巷,进了寻云轩。
第二日京城坻报上连篇累牍,报道了乐至国四皇子对京城滔滔不绝的赞美之词。
都拉夏跟着音乐的节拍轻轻晃动着脑袋,大历朝的乐曲比乐至国的乐曲更加灵动、轻盈,启呈转换不着痕迹,乐曲跟唱词完美结合,该甜蜜处悠扬,该爆发处激昂,再配以青萝的完美演绎,入耳便是人间最大享乐。
正沉醉间,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两个男子扯着大嗓门吵起架来,然后是乒乒乓乓打砸的声响,青萝停下演唱,都拉夏皱眉看看屋门方向,坐他身旁的阿保晨起身开门出去。
很快听得屋外传来妈妈尖利又娇嗔的声音:“哎呀!快把两位公子爷拉开!快拉开呀!我的老天爷呀,哎呀童公子呀,你的手出血了,快压着别动!哎呀天老爷!刘公子你的脸肿了,快给刘公子拿个冰块儿来敷敷,都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都拉夏烦燥地皱眉,青萝给他斟一杯酒,送到他嘴边,娇声说道:“公子别理那些粗人,妈妈最会处理那些人了,青萝等会儿给公子唱首新曲,谁都没听过的。”
都拉夏看着青萝妩媚的眉眼,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就着她的手饮尽杯中美酒,忍不住便想一亲芳泽,青萝娇笑着扭头避开,柔若无骨的身子钻他怀里撩得他心花怒放。
外面杂音渐歇,阿保晨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笑容满面的满三公子和关潼生。
满三对都拉夏抱拳道:“看来四公子已迷上青萝姑娘的歌喉了,四公子可要好好谢谢我啊。”
都拉夏哈哈笑道:“满兄再帮忙劝劝青萝姑娘,若能让我抱得美人归,本公子连媒人的谢礼都双倍给满兄。”
满三打着哈哈笑道:“那可是为难我了,青萝姑娘的终身大事不归我管,这得问妈妈去,看她舍不舍得放人。”
青萝一扭身从都拉夏怀里挣脱出来,娇嗔道:“几位公子喝酒吧,青萝给各位唱首新曲子,任谁都没听过的哦。”
几人纷纷叫好,青萝坐到琴前,素手纤纤,拨弄起琴弦。
满三给都拉夏介绍关潼生,“关大人是我朝新科状元,如今任职礼部侍郎,正为皇上操办大婚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今日难得有事找我找到了寻云轩,如此凑巧四公子也在,我二人且沾四公子的光来听听青萝的小曲儿。”
都拉夏起身与关潼生见礼,又指着阿保晨道:“关大人是大历朝的文状元,定是文采超凡,阿保晨大人是我乐至国的武状元,两位都是状元,难得难得。”
关潼生有点精神不济,强笑道:“四公子过誉了,阿保晨大人当武状元已有五年,我是久仰大名的。”五年前他与连弟溜去河边烤鱼吃,用来引火的一张抵报上印了一行大字:乐至国武状元阿保晨官拜军候。这便是关书呆对别人的久仰大名。
阿保晨听得此言两眼放光,没想到大庆朝的一个年青官员也记得他,顿时觉得关潼生万分亲切。
四人见过礼坐下喝酒闲聊,都拉夏问关潼生:“大人操办皇上大婚,能给我说说婚礼都有哪些规矩吗?我听听与乐至国的传统有何不同。”
关潼生知道眼前的人是乐至国四皇子,见他如此好学,便耐心地给他讲起来。皇上大婚流程与民间差不多,但皇家威仪又岂是民间可比的,说起来道道多得很。都拉夏又不时发问,满三听了都不时惊呼,还有这道礼仪?几人就这话题聊得倒也开心。
听着曲儿,聊着天,酒很快喝完。满三起身开门对外叫了声:“妈妈,拿酒来。”喊完回来坐下。
一会儿功夫,一个面色白净的小厮端着十壶酒进来,他将托盘放到离几人稍远的柜上,又拿起两壶特意放在几人面前,关潼生瞄了眼他的手,一怔,抬头看小厮的脸时,他已转身走出房去。
他立即起身对四皇子说:“我再去加个菜,四公子先喝着。”说完也不待都拉夏回答,快步跑出屋去。小厮在走廊尽头拐弯下楼,他一路紧追上去,却见小厮出了寻云轩,他没犹豫赶紧跟了出去。
小厮似乎很熟悉入云巷的犄角旮旯,见他在前方一拐、一绕便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子。关潼生跑步跟上去,巷子里却空无一人,小厮不见了踪影。他冲进巷子看看两边只有两户人家,正犹豫着要敲哪户门时,一只手一把捂住他嘴,拖着他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第95章、惹了恶人
都拉夏三人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关潼生回来,满三正要起身出去寻他,先前那小厮推门进来说:“关大人临时有事先走了,让小的来知会几位大人一声,请大人们见谅。”
满三听得把酒杯往桌上一顿,起身说:“搞什么?怎能说走就走,你带我去找他。”回头对都拉夏拱手道:“四公子见谅,关大人平日不会如此无礼,我去看看是何要紧事。”
都拉夏说:“满三公子不必客气,快去看看吧。”
满三伸抓着小厮的手腕走出寻云轩,刚到僻静处,他手上一紧,一个反手将小厮的胳膊反扭到背后,痛得小厮哇哇地叫。
“说!关大人在哪儿?他刚才急匆匆跑出来就是追你吧?还想骗小爷,你也不睁眼瞧瞧你满三爷是谁!”
小厮一迭声叫唤,“疼疼疼……”
嗖,一颗小石子从暗处飞出来打在满三脑袋上,满三气恼地抬头一看,见关潼生缩在黑暗中冲他招手,压着嗓声喊:“别喊!快过来!”
满三一把推开小厮,跟着关潼生向前走去,巷子深处只靠月光照路,满三慢慢适应眼前的黑暗,赫然见连弟一身黑衣在前方靠墙站着。
他高兴地张嘴就想喊,连弟冲过来伸手捂住他嘴,对他“嘘”地一声。满三立即收声,连弟退到墙边蹲下,满三与关潼生两人也随她蹲下,黑咕隆咚的,满三不由地压着嗓子问:“连弟,你在外面杀人了?为何要这样鬼鬼祟祟的?”
关潼生也说:“对啊?为何不能直接来找我们,要让个小厮来带路?”
满三不高兴了,“你怎知那小厮是带路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关潼生理所当然地说:“他手腕上缠着连弟的手帕,你没看出来?”
“手帕不都长一样的吗?哪看得出来是连弟的?”
“那个手帕上明明锈了一个元宝,那是他的最爱。”
“皱成一堆只有几个切面,这也能看出是个元宝?”
“当然能……”
连弟无语地叹口气,这两人一定是老天爷派来考验他的猪队友。他轻轻拍了两下手,打断两人的话,小声说:“都闭嘴,我长话短说,五小姐被打入冷宫,你俩都知道的吧?”
两人在黑暗中两眼亮晶晶的,同时点点头。
关潼生一把抓着连弟的手说:“连弟,你快救救五小姐吧,这两日我都急坏了,五小姐身娇体弱,如何受得了冷宫的寂寞?听人说里面还吊死过好几个前朝宠妃,晚上总能看到鬼影子在里面飘。如今你回来就好了,你快想法子啊。”
连弟抬手挣脱开关书呆的手,“你进出皇宫比我方便的多,就没想想办法?”
关潼生委屈地说:“前日梁大人看到连将军去求皇上放人,花公公劝他先缓缓,说皇上正在气头上。梁大人说连将军都没办法,让花公公带话给五小姐,叮嘱她一定在冷宫里好好呆着,他会想办法救她出来。”
连弟撇撇嘴,“就是说求皇上这条路已经行不通了?”
关潼生点点头,说:“要不……我们硬闯!”
满三“切”地一声,“皇宫一向戒备森严,如今又发生了几起离奇命案,燕总管特别增派禁卫军加强防备,你想怎么闯?”
关潼生皱眉道:“对啊,我去也没用,再说皇宫里最麻烦的不是禁卫军,而是整个皇宫就是个大迷宫,我根本都不认识路。”
连弟冷哼一声,“谁要硬闯了?我会做那么没脑的事吗?”
关潼生立即崇拜地说:“对,你才没那么傻。”
满三说:“连弟,书呆说梁大人现在到处找你,想让你帮他破案,不如,你就去帮他,真要把案子破了,到时皇上一高兴,说不定直接就把五小姐给放了。”
连弟轻咳一声,说:“我与五小姐长的太像,就这么进宫,皇上看到我会烦的,说不定脾气一上来,就把我关进冷宫与五小姐做伴去了。”
满三不正经地笑道:“嘿嘿,关进去正好救五小姐出来。”
连弟说:“我出来容易,晚晴呢?她可不能在里头关一辈子。”
满三道:“我听见坊间传言出来的时候就很奇怪,晚晴小姐为何也被关进去了?”
连弟含糊道:“没办法,被连累的。”
满三说:“若是如此,你想如何救?”
“帮忙破案这个提议很好,先让我想想。”连弟转头问关潼生:“书呆,你现在经常进宫,能否想办法找人打听打听晚晴在冷宫过的好不好?”
关潼生说:“为何是问晚晴,不是问五小姐?”
“呃……对,还有五小姐,问问她们在冷宫有没有被欺负,能不能吃饱,衣服够不够,可还需要什么东西?”
“何需你说,我早就找人去问了,可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说冷宫如今是真正的冷宫,生人勿近,是整个皇城最冷的地方。昨日我看到安岳世子想从冷宫旁边经过,结果被侍卫挡着让他绕道,安岳世子不干,两拔人差点打起来,后来还是似水侍卫跑过来解的围。”
“安岳世子?他还住在宫中?”
“对,住在青玄宫,里里外外50个禁卫军守着,每次出门后面还跟着30人。”
连弟一听乐了,笑道:“不错,人多好办事。”
关潼生说:“梁大人说,他死里逃生,被吓掉半条命。”
连弟说:“书呆,明天你能否带梁大人到寻云轩来,然后跟他聊聊天牢里发生的命案,我想办法在一旁偷听。”
“梁大人本就想找你,你直接出现多好,为何要偷听?”
“我……在外面惹了个人,那人很凶,我爹、你们都护不住我。”
关潼生、满三都吓一跳,“究竟惹着何人?”
“是何人你们先别管了,我躲一阵就好,等那人气消了,就没事了。”
“你既然说那人很凶,怎会轻易消气?”
连弟轻轻一笑,“因为信宁伯府如今还完好无损,说明他并没气乌及乌,还有点理智。”
关潼生和满三双双瞠目结舌,“何人如此厉害,敢砸信宁伯府?”
连弟叹道:“唉,说来话长,总之我如今必须躲起来,避过这一阵再说。你们两人别对任何人说见过我,以后有事就来寻云轩找刚才那个小厮。”
“行。”关潼生、满三点头答道,连弟说那人很凶,说他们帮不了就肯定是帮不了,两人对此深信不疑。
“明日带梁大人来寻云轩,我先听听案情,再想办法如何出面帮他。等案子破了,再让我爹爹去皇上那儿求情,好歹先把晚晴放出来。”
“好,我一定把梁大人带来。”
连弟对关潼生交代了一些明晚与梁实正见面的细节,商量好问哪些内容,才起身对关潼生、满三两人挥挥手告辞,往巷子深处走去。
关潼生叫住他,“你东躲西藏的,身上可缺银子用?”
连弟心头一暖,对他摇摇头,“放心,那恶人之前给了我不少好东西。”
直到连弟消失不见,满三拉拉关潼生,“走吧。”
两人反方向离开,关潼生唉声叹气,对满三说:“连弟与五小姐可真是一母双胎的兄妹,五小姐在宫里惹了皇上,连弟在外面就惹恶人,真真是同命相连啊。”
满三也叹息着点头道:“是啊,这次他惹的那个恶人一定非同一般,连我满家的百晓厅里都找不出这么个人,非同一般啊非同一般。”
“你家的百晓厅发展的够快的,我才一年没去,就扩大了两倍。”
“魏管家你看到了吗?这两年全是他的功劳,被他整日激励着,我老爹还真当回事来做了。”
“你回去再翻翻,连弟说的那人是有迹可查的。”
“什么迹?”
“你没发现这次连弟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他皮肤白净了好多,手也比从前细嫩柔软些,还扎了耳洞。”
“是吗?为何会有这些变化?我看差不多啊。”
“根据我的推理,”关潼生眼睛一迷,学着连弟思考时的样子,右手托着下巴,食指在脸颊上一下一下地点着:“这段时间他一定被那个恶人给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没干过粗活,好吃好喝侍侯他。”
“那算什么恶人?”
“但给他扎了耳洞,把他当成女子,从精神上对他进行羞辱,对连弟来说这就是极大的恶人。连弟一定是千方百计逃出来的,不然,他怎会讳莫如深,不愿细说。”
“嗯,对,一定是这样,不然他功夫那么好,何曾怕过啥人?”
两人彼此点点头,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满三说:“下次见到可千万别再问他,不然又会勾起他的伤心事。我回去好好找找江湖上有没有这样变态的人。”
“嗯。”关潼生重重点头。
夜已深,入云巷的热闹渐次消散,都拉夏脚步踉跄与阿保晨走出寻云轩,青萝送出门外。都拉夏拉着她手依依不舍道:“青萝姑娘不如便随本公子去吧。”
青萝帮着阿保晨将都拉夏扶上马背,右手轻轻拍拍都拉夏的手背,柔声说道:“公子今夜且回去,明日早些过来,青萝接着给公子唱长公主的故事。”说着不动声色抽出左手,顺势在马屁股上重重拍了下。
马儿快跑了几步,又慢下来,两人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向驿馆慢慢踱去。
离开入云巷的灯红酒绿,周遭越发安静,大半个京城都处在黑暗之中,京城的夜晚比白日里多了份沉稳。寂寞的街道上,只听见两人达达的马蹄声。都拉夏喝过酒的脸有些潮热,微风抚过他的脸颊很是惬意。
走到子午大道,远远看到驿馆门前亮着的灯笼,两人加快了马速,刚到驿馆门口,见前方走来一队巡夜的禁卫军。为首的禁卫军小队长这几日已对都拉夏熟识,对他拱手道:“四皇子回来了,请早些歇息。”
都拉夏正要回话,忽见小队长盯着他身后,脸色一变,指着他身后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都拉夏疑惑地扭头看向自己身后,一见之下,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凭空停在长街上空,夜风吹拂起她的衣袂,如仙如魅,随风飞舞,她弱不禁风的身体如一条柳枝般轻盈,她用衣袖挡着半张脸,让人不能一窥真容,可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浮想联翩,觉得她必是美如天仙的。
一阵风过,她的裙摆在月下如莲花般盛开,她咯咯一声轻笑,身子在空中迅速伸高,唰地一下,在众目暌暌之下骤然消失不见。在她消失的地方突然如炸开的雪球般,散下一片片白色的花瓣。花瓣轻舞,从天缓缓而降,随风而来淡淡的清香。
众人不由伸手去接落到眼前的花瓣,花瓣却噗地一声燃起一团蓝色的小火苗,化成灰烬。几百朵小火苗在夜色中同时燃起,瞬间照亮了半条长街。
慢慢地一切归于黑暗,只剩下长街上呆若木鸡的人们,半晌,不知谁说了句:“仙女!仙女下凡了!”
第96章、仙女下凡
第二日一大早,天边初现淡淡的晨光,内城一个早餐铺子里,只三个人在吃早餐。
一张桌上坐了两个身着禁卫军服的大汉,其中年少的对年长的唾沫飞溅说着一件奇事,末了伸手指天道:“我王大力对天起誓,昨晚真的见到仙女了。”
年长的说:“真是仙女?活的?”
“活的!就天上飘着,飘啊飘的嗖一下就不见了。”
“嚯!”
“后来仙女儿变成花瓣,白生生的落下来,跟下雪一样。”
“夏天刚完就飘雪可不是好兆头。”
“不是真的雪,是像下雪,后来花瓣子就噗地燃了,都给燃没了,像烟花一样噗地一亮,好看!”
年长者一脸艳羡,“啧啧,昨天我咋没走那条道值夜呢?”
“我还听见她笑了,听得我这心呐……唉。”
年长者嘿地一笑,“仙女能是你惦记的?快收收心吧。话说今年的怪事可真多,宫中传出有鬼杀人,宫外又来了仙女下凡,啧啧,不得了呀。”
旁边桌一个面色白净、瘦高的小子被两人的对话给吸引,他瘦削的小脸上长着一对不相称的大粗眉。他拿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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