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九品捕快:深得朕心-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梁实正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对华勇嘀咕道:“这连五小姐果真被五通神附体了,刚看了腐尸还能吃下东西。”
华勇没心情回应他的调侃,伸手招过一个老嬷嬷,“你带连五小姐去厨房选些糕点吃,小心侍候着,不得怠慢。”
老嬷嬷赶紧点头答应着。
梁实正到了前院,让管家拿来府中名册和轮班值守册子,直接翻到四月初六、初七那两日查看起来。
*
连蒂与东戈跟着老嬷嬷往厨房去,一直在祝彪身边偷奸耍滑的那个助手嘻笑着跟过来,说:“我也饿了。”
连蒂睨他一眼,没说话,快跑两步与老嬷嬷并排而走,“嬷嬷是府中老人了吧?”她问。
“回连小姐的话,老奴在府中四十年了。”老嬷嬷恭敬地答。
连蒂跟她闲聊道:“今日我吃着府中的膳食万分可口,不知府中的厨子都是哪里请的?”
老嬷嬷说:“府中有三个主厨,有两个在府中已有十五年,还有一个是前两年二少爷为王姨娘特意从外地带回来的。”
“哦,做三套鸭的厨师不知是哪一位?”
“就是后来的这位,姓万,他虽是后来的,却最得王姨娘赏识。”
连蒂点点头,“他可是平日里话很少,不苟言笑,从不与人述说心事,不与任何人过多交往,也从不得罪人,到那儿都是独来独往。他做事细心、谨慎,厨艺高超,特别是刀工精湛,让人惊叹。”
老嬷嬷惊讶地说:“对对,连小姐认识万厨子吗?”
连蒂呵呵笑了两声,“不认识,只是今天吃了他做的两道菜,都是刀功要求极高的菜品,能练出这般刀功的厨师,大概是这种性格的人。”犯罪心理画像虽不能达到百分之百准确,但准确率也并不低。
连蒂脚步慢了两步,与东戈并排而行,东戈眼中闪着热烈的光,显然刚才连蒂对万厨子刀功精湛的评价,让他有了一些联想。他问:“不知刚才五小姐吃的哪两道菜?”
“三套鸭和蟹粉狮子头。”
“三套鸭?”东戈显然知道这道菜的难度。
“对,三套鸭对刀工的要求极高,剔、敲、削多种功夫用到极致,去其骨,却要留其形。厨子若是对手下的动物身体结构足够熟悉,必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将它骨肉分离,就是先生刚才说的游刃有余!”
“剔!敲!削!高级厨子每日的基本功练习,刀就是他的手!”
火山五月 说:
火山写文,经常写着写着就忘了人物的名字,比如梁大人叫梁实正,火山就总是把他敲成梁实秋。附加语里没有表情包用,好不习惯【捂脸笑哭】。
第72章、华府休养4
连蒂并没有回应东戈的激动,她默默走了一段路,突然问他:“皮被剥了,只剩腐肉与骨头,先生是如何确定死者是被掐断脖颈而死呢?”
“死者的舌骨断了,那块骨头在颈前部,处于喉舌之间,”东戈双手在自已脖子处比划,下巴高高抬起,尽量想让连蒂看明白,“那骨头很薄且脆弱,人在被掐住时,舌骨很容易断裂。死者的舌骨大角处有很明显的线形骨折痕迹,所以能确定是被大力掐死的。”东戈的解释很仔细,全不似对梁实正时的敷衍。
连蒂听了却升起另一番疑惑,“没想到皇城中还有如此高明的验尸技术,我还以为大历国的尸验只停留在表皮上,原来不是。”
东戈见连蒂意有所指,马上解释道:“祝院判来自民间,他一直认为有些疾病可以开膛破肚进行医治,为了搞清楚人肚子里到底长什么样,他便到处偷挖尸体进行支解,后来被人抓住送到了官府。府衙的县官拿着很头痛,因为祝院判刚刚救了县官的孩子,用的恰是开膛破肚医治法。”
连蒂听得呆住,具有科学精神的祝院判原来还是个医学狂人,这样的时代,这样的背景,他敢冒天下之大不违,盗尸学解剖,我去,一定要认识他,必须!
连蒂问东戈:“祝院判所行之事如此离经叛道,怎会进入皇城当上了院判?”难道皇上也认为他做得对?能有这种思想的皇上,必须是穿友呀!
东戈抬手摸摸鼻子,“这个,小生就不知道了。”
连蒂淡淡一笑,他在撒谎,他知道原因只是不想说。
一行人快走到厨房时,见一个中等身材的布衣男子从屋里快步出来,老嬷嬷叫住他:“万大厨去哪里?”
男子抬头一眼扫过连蒂等人,说:“老爷让所有人到前院大堂去,想是有要事吩咐。”说着站过一旁。
连蒂经过他身边时停下脚步,说:“华将军在前院陪梁大人问讯府中诸人,一时半刻还轮不到万大厨,能否有劳万大厨替本小姐介绍一下,华府的糕点都有哪些好吃的?”
万方一怔,退后一步对连蒂拱手道:“小人对面食糕点不甚了解,请小姐见谅。老爷招唤,小人要赶紧过去了。”
连蒂眼一瞪,“哼,你敢忤逆本小姐,叫你给本小姐介绍是看得起你,却这般推三阻四,这就是你华府的待客之道吗?”
老嬷嬷见连蒂突然发火,吓一跳,赶紧作揖说:“小姐别生气,老奴给您介绍,老奴对糕点最熟悉不过,万大厨这等糙汉小心污了小姐您的眼。”
万方边做揖边后退,想乘机溜走。
“抓住他,跟本小姐到华将军面前讨个说法去。”
万方猛地抬头,连蒂的火气来的莫名其妙,几乎是本能反应,他转身便跑。
连蒂拿眼瞟向东戈身边的助手,助手看一眼东戈,一个飞身跃起,便将已跑了七八米远的万方踢翻在地。不等他挣扎,扯下他的腰带将他捆了个结实。
连蒂窈窕地走过去,问他:“你跑什么?你要去前院,本小姐也是将你带去前院,怎就慌成这样?”
“小人胆小,不敢做得罪小姐的事,怕被责罚。”万方咬牙说。
“呵呵,是吗?”连蒂对助手说:“搜他的身上,看藏了什么,鼓鼓囊囊的,别是偷了东西吧?”
万方一听脸色顿时一片死灰,助手伸手扯开他衣服,见他腰上绑了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全是百两银票,足有三十张。
老嬷嬷在旁看得已然呆住,对一个普通的下人而言,一个月薪水不过二、三两银子,混得好的也就五、六两一月,一生能积攒下一百两已是不易,这三十张可足足有三千两啊!
连蒂盯着他说:“这许多银票哪里来的?偷的?赚的?”
万方说:“是小人、小人赚的。”
连弟眉头一皱,“还真是赚得。”她又盯着他问:“做什么营生可赚这么多?”
万方低头道:“那是小人做厨师赚的。”
“做厨师原来可如此高薪,真让人羡慕。走吧,到前院见梁大人去。”连蒂带头往前院走去。
助手扯起万方,东戈抓着钱袋,跟在连蒂后面。没走几步,连蒂回头问助手:“先生叫什么名字?”
助手一怔,立即嘻皮笑脸地说:“流云。”
连蒂笃定地说:“假名字吧。”
流云也不吃惊,依旧笑嘻嘻地,“嘿嘿,小姐如何知晓?”
连蒂说:“你的样子那么讨厌,怎会有如此好听的名字。”宫里出来的人,似乎都带着一股神秘感,就像这个所谓的流云,分明就是一个武功高手。
流云不服气地摸摸脸,刚见识过连蒂乱发脾气,他可不敢惹这个大小姐。
*
几人走近前院时,便听得好些人一叠声地喊冤声。
梁实正坐在上首,手里敲着一块临时找来的木头疙瘩,“都闭嘴,吵什么吵?是不是冤枉,本官自会判断,那晚你们都在干什么,最好把证人找出来,否则,每人三十大板,谁也别想躲过!”
华勇手里握条马鞭,胡乱地抽着跪在堂前的诸人,惨叫声、喊冤声、哭泣声,乱做一团。
连蒂几人走进去,流云大喊道:“梁大人,学生有密情禀报。”他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注目,连蒂对梁实正说:“梁大人,请让所有人退到外面去等着。”
梁实正起身让衙差将人赶出大厅,最后只剩下华勇、连蒂、东戈、流云,还有趴在地上的万方。他指着万方问:“连小姐,这人是谁?”
“华府的厨师万方。”
华勇问:“他是凶手?”
万方大叫起来:“将军,冤枉呀,小人没有杀人。”
华勇过去朝万方劈头盖脸几鞭子,“个个都喊冤,谁才是真凶?”
梁实正过去拦下他,“华将军稍安勿躁,且听听连小姐怎么说。”
连蒂却说:“梁大人,不是听我怎么说,是听尸骨怎么说。”
“尸骨怎么说?”华勇惊道,“尸骨如何开口。”
连蒂说:“尸骨当然会开口,她告诉我们,她是一个年青女子,她被人掐死了,被分了尸、剥了头脸的皮,她告诉我们凶手是一个刀工精湛的人。”
万方眼中闪过绝望,华勇和梁实正一起看向他。
连蒂接着说:“放眼全华府,能将人剔骨分尸、剥皮不损的精湛刀工有几人呢?能做到刀在骨缝中游走,分骨而不伤骨,剥皮时下刀平滑,均匀不见刀痕,不让皮肤有一处破损。万厨师,你来告诉本小姐,这样的刀工,别说华府,就是整个京城,又能找出几人来。”
万方全身开始颤抖,头上冒出了冷汗,哆嗦着唇说:“小人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华勇气得直接又是两鞭子,“还敢说你没杀人,再不老实交待,本将军便剥了你的皮,本将军可没那么好的刀工,剥得可不好看。”
连蒂伸手拦住华勇的鞭子,“他没说谎,人不是他杀的。”
“什么?不是他杀的?”梁实正几人也都看向她,“不是他杀的,是谁杀的?”
“死者身份还没最后确定,如何能确定凶手?梁大人不会以为五通神附体,就真的那么神吧。”
“那分尸、剥皮不是他吗?”
“分尸剥皮是分尸剥皮,杀人是杀人,这是两回事。”
万方抬头望着她,眼中重新闪过希望。连蒂走到他面前说:“那女子的皮,你剥下来干什么了?别跟我说拿去红烧了。”她从东戈手中拿过银票,摔他面前,“做厨师能赚那么多,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行情,说!谁给你的?”
万方哆嗦着嘴唇不想回答,连蒂淡淡地说:“你不说,华将军真会剥了你的皮,你别不信。”
万方终于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将军饶命!”
连蒂说:“人皮,是卖了吧?”
万方咬牙说:“是。”
“卖给何人?”
“我不知那人是谁,他说叫他无名就好。他每次来都是不同的脸,或老或少或俊或丑。所以他每次会给我看一个玉牌,让我知道是他。”
“你说每次见到的人都不同,其实那是一个人?”又是人皮易容术,难道跟叶仞山的组织有关?
“他的身高一直没变化,小人也是见过几次之后才发现的。”
“他如何找到你的?”
“因小人的刀工,第一次他将小人直接掳去,逼小人给一具尸首剥皮,小人下不去手,他便拿刀架在小人的脖子上,小人没办法,只得照他说的做,事后他给了小人五百两银子。”
“你一共帮过他几次。”
“四次,小人深知这种营生不能常做,会遭天遣。两年前碰上二少爷喜欢吃小人做的菜,问小人可愿到京城居住。小人正想摆脱那人,便答应了二少爷,从南边跟到了京城。可是没想到,他还是找到了小人。”
连蒂问:“四月初六那晚发生了什么?难道是无名杀了人,找到你让你剥皮?”
“不,不是!”
“那是怎样的?”
万方咬咬牙,不知该如何说起。
连蒂蹲下身看着他问:“你先说,死者是谁?”
万方哆嗦着唇说:“是双喜。”
“到歌姬处去侍候的双喜?”
华勇惊道:“双喜曾是我母亲身边的丫头,没侍候几年,我母亲去世便让她在厨房里专管糕点。”
万方点点头,说:“我也不知她为何会死在园中,那晚是亥时,我被无名找去帮他剥了一具尸首,便与他说,从此后,不会再帮他,让他放过我。他见我去意已决,便对我说:如今的尸首越来越难找,他也不知还能干几次,他说以后不再来找我,但我若是发现有合适的人皮,可剥下来给他,他直接付给我两千两银子。那晚回府,小人抄近路走了花园,到紫心兰花圃附近,见一个黑影从假山里仓皇跑出,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小人觉得奇怪,便进去看,没想到见双喜倒在地上,已经气绝身亡。”
梁实正急问:“那黑影你可看清是谁?”
万方凄然摇头,“天太黑,没看清,但能看出是个男人。”
梁实正问:“然后呢?”
“小人不敢惹事,赶紧跑离现场。回到住处想起双喜白嫩的皮肤,觉得可惜了,那可值两千两银子。小人没忍住,一时鬼迷心窍,又悄悄回到假山,将双喜的尸首拖到池塘边,先将头割下来,用布包好。然后支解了……她的身体,本想扔进池塘,但池塘过两三个月便要采莲藕,不能扔里面。”
梁实正问:“你怎会想到埋紫心兰花圃的?”
万方耷拉下脑袋,懊悔地说:“闻到那花圃里发出的臭味,刚施过肥,与尸骨腐烂时发出的臭味相似,岂不是最好的掩饰。小人想那是华小姐正培植的外域花,宝贝的紧,短时间内一定不会有大的翻动,所以,找锄头在紫心兰花圃里挖坑埋了。”
连蒂问他:“那头颅呢?”
“带回房中,在灯下细细将皮剥了。然后,再回去埋进花圃里。”
东戈说:“所以头颅是用布包着埋的。”
“是,布上全是血。”
万方说完,在场诸人听得呆住,谁能想到一个整日烹制食物的厨师,竟然干着剥死人皮肤的勾当。
华勇鞭子一扔,冲过去一记老拳往万方脸上挥去,边打边骂:“为了钱,你就敢剥死人皮!我让你剥!让你赚死人钱!”
万方手被捆着,挡也没法挡,被华勇打得满地上乱滚,喊得跟杀猪一样。东戈对流云使个眼色,流云过去挡住华勇,说:“此乃重要证人,华将军不能打死了。”
华勇气得坐回椅子,一拳打在椅子扶手上,“家门不幸!”
外面一个衙差跑进来,对梁实正说:“大人,歌姬带到。”
“四个丫头呢?”
“只带回来三人,有一个叫双喜的丫头,说是刚出去没两日便与人私奔了。”
梁实正斥道:“把人带进来。”
衙差答应着出去,跟着带进来四个女子,一溜跪在地上。四个人的打扮看去都并不华丽,也分不清谁是歌姬,谁是丫头。
华勇问道:“谁是歌姬?”
跪在中间的一个女子答道:“奴家清四娘见过将军。”声音果然清宛动人,如林中翠鸟。
火山五月 说:
今日加一更,让故事更连贯
第73章、华府休养5
华勇一腔怒火也不由地收敛了几分,声音沉下来问道:“你认识本将军?”
清四娘抬头,眼波流转,妩媚自成,气质瞬间盖过其他三个丫头,“奴家不曾见过将军,但将军威仪自成,一身骁勇,观之令人生畏,奴家擅自揣测罢了,还请将军莫怪。”
这几句话下来,别说厅里男人们心软,连蒂一颗心都软得一塌糊涂。
梁实正一声咳嗽,说:“双喜是怎么回事?为何说她跟人私奔了?”
清四娘低下头说:“奴家不知,她来奴家家中只呆了两日,来了就说病着没出过屋,第三日便不见了踪影,奴家与她也并不熟识。”
连蒂问跪在最边上的丫头:“你们几个是什么时候去的清四娘家,谁派你们去的?”
那丫头说:“是四月初九日,王姨娘派奴婢们去的。”
“当时你们四人一起去的吗?”
“不是,双喜姐姐先去的,我们三人晚了一日去,王姨娘说双喜是大丫头,我们去了都归她管。”
“到了清四娘家,见到双喜了吗?”
“她病了,在屋里对我们说,怕过了病气,让我们别进去,还说让我们先侍候着四娘。”
连蒂加重语气问道:“是双喜的声音?”
那丫头肯定地点点头,“是,我们都与双喜姐姐熟识,听得出来。”
连蒂接着问:“后来,她怎么又跟人私奔了?”
“我们去之前就听说,双喜姐姐喜欢博谷书院里的一个书生,奴婢们到了清四娘家没两日,那晚小红值夜回来,说看见双喜姐姐跟一个男人翻墙走了。”
“小红是谁?”
另一个丫头抬头说:“是奴婢。”
“你亲眼看见双喜走了?”连蒂加重亲眼两字的音量。
小红十分肯定地说:“是,奴婢看见她正在爬墙,墙上有个男子在拉她上去,奴婢就叫了她一声,她回头看了奴婢一眼,说别喊,接着就翻墙走了。”
连蒂问:“你看清她的脸啦?那时是晚上,又下着雨,你能看清她的脸?”
小红依然十分肯定地说:“看清楚了,当时墙边有一盏灯,我看见了是双喜姐姐呀。”
“然后呢?”
“奴婢赶紧跑回屋里跟翠儿姐姐说,”小红指指先前那丫头,“她说,去跟清四娘子说一下,奴婢两人便到四娘子屋,但四娘子已经睡下了,到第二日一早才说的。”
“再后来呢?”
“王姨娘听说了,专程来叮嘱我们不许声张,说这是丑事,谁都不许往外说。”
梁实正哼地一声:“荒唐!”手中的临时惊堂木啪地一拍,“双喜在四月初六晚便已被杀身亡,试问一个死人怎会出现在清四娘家中,又怎会与人私奔?你们几个丫头必定是在撒谎,说!是谁教你们这样说的?”
几个丫头吓得叩头道:“大人,奴婢句句属实,没有撒谎呀!”
“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