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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成长实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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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转过脸,拉着顾璇往前走去,脸上的笑意不增反减,一双眼眸亮的吓人。

    上辈子她带着顾璇去了她院子里的荷塘,结果她这个表妹不知为何,掉进了荷塘,当场便生了一场重病,这一来,让岑虞愧疚了好几年,也让当时的徐玉珠有了把柄钳制徐氏,让她办事。更重要的是,晚了回去的时间。

    因为晚了时间,路上遇见威风寨被剿后流窜的小支匪患,众人皆无碍,唯有徐玉珠不知所踪,因为此事,岑家收留了顾璇,而她爹也不得不在风口浪尖上保了一把顾家。

    岑虞还记得,等他们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冬天的时候了。那时候哪里还能搬去将军府去住,最后只能留在岑府,在岑府中,过了一个令她难堪的年夜。

    也正是从那回开始,岑虞渐渐自卑了起来,岑府中人有了机会对岑虞冷嘲热讽,岑虞的性子本来就暴躁,性子大,在岑府越发的没人理会,只能和顾璇在一块玩耍,到最后,她越来越依赖顾璇,就连她那暴躁的性子,在顾璇面前也会收敛了。

    可是一片真心,换来的只有无情冷刀子。想想她以前,还真是蠢呐。

    或许也并不是蠢,她那个时候年纪小,十岁之前都在边关呆着,一群嫉恶如仇,性情豪爽的叔伯兄长带着她到处玩耍。

    见惯了那群性格粗放的军人的手段,岑虞也情不自禁地开始学着他们,对恶人拳打脚踢,遇见事情,别的不说,先上拳头,看不对眼的人,冷声嘲讽,绝不留情。

    这样的她,如何能入京城那一群眼界奇高的贵女们的眼,便是她想要真心想要与人当朋友,别人却还嫌弃她行事粗鲁。

    上辈子她学会了用拳脚,这辈子,她要慢慢学着,用智谋。

    就如同那个曾经伸手帮扶过她一把的男人曾经说过:“武难辨忠奸,智可取天下。遇见事情,先用用脑子。”

    嗯,她会学着用脑子的。

    岑虞转过身,对已经脸色发白的顾璇说道:“这儿是练武场,想必璇妹妹以前不曾见过吧。”

    顾璇没有回话,她的眼睁得大大的,胸口一起一伏,片刻后,她死死地抓住岑虞的手,低声说道:“虞姐姐,我……我难受。”

 第3章 三

    还没等岑虞反应过来,顾璇突然闭上了眼睛,往地上倒去,砰的一声,她摔了个结结实实。

    岑虞来不及去想究竟是怎么回事,立马蹲下身子,用大拇指掐住她的人中。这还是她跟那些士兵们学的,但是掐了片刻,却不见顾璇有什么反应,她连忙对一旁还没反应过来的香荷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人!”

    听了岑虞的话,香荷立马反应过来,当下转身就往门口跑去,手脚之伶俐简直不像是一个丫鬟。

    见香荷离开,岑虞又看向顾璇,她是真的昏迷了,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一头黑发散落在地上,头上沾了些灰尘。

    还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样子很是惹人怜爱。

    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错?明明她已经避开了池塘,为什么来一趟演武场都会昏倒?

    难不成即使是在梦里,她仍然不能避开命这个字吗?!

    岑虞感觉手脚都有些发软,她勉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可仍然不能避免的脸色发白,双目失神。

    就在这个时候,徐氏和徐玉珠赶到了,徐氏见到岑虞的样子心里一痛,连忙上前将她揽入怀里:“榆钱儿,没事啊,娘在这里。”

    听见这个已经久不曾听见的小名儿,岑虞这才回过神来,她微微挣了挣,对徐氏道:“娘,我没事。”

    她后面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她的声音已经被一波大过一波的哭号声给盖住了,母女两人看向正扑在顾璇身上哭天抢地的徐玉珠,接着齐齐蹙眉。

    徐氏一手揽着岑虞,一手扶住了徐玉珠:“玉珠啊,你先别哭,先让璇儿回房间,在这儿可不好看。”

    徐玉珠这才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这一看,脸顿时红了起来,恼怒地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登徒子?!”说着,她又看向岑虞,“虞儿,你怎么能带妹妹来这种地方!”

    这儿是演武场,虽然她们离的还远,但还能看见一些打着赤膊的的男子正在呼喝着抛扔石锁,或者切磋枪箭,也有一些女子,神色不似平常女子的柔顺,眉目间带着傲气和凌厉,对那些男子呼来喝去,丝毫不惧。

    这幅场面无论是岑虞还是徐氏都是看惯了的,但徐玉珠却还是头一回见到。

    徐氏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挡在岑虞面前,神色第一次凌厉了起来:“玉珠,这里是练武场,边关人人都能来的地方。璇儿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没人知晓,一切都等她醒来再说吧。”说着,徐氏吩咐她带过来的几个丫鬟道,“你们几个,还不快点把璇儿给带回去!”

    那些丫鬟自然是对徐氏言听计从的,当下丝毫不理会徐玉珠,两人上前拦住她,两人上前抱起顾璇,带着她从侧门回去。

    一旁已经有不少人引颈观看,不过边关民风淳朴,倒不都是在看这一场热闹,多是在意顾璇究竟是怎么就昏迷了的。

    徐氏站起身,朝周围围着的人拱了拱手道:“多谢大家关心,但还请大家散开吧,别碍了要用练武场的人。”

    这里也有不少人认得徐氏,听了她的话,认得她的人一边主动往后退,一边说道:“行了行了,没什么热闹可看的了,快些散开吧。”

    没一会,人就走了大半,徐氏松了口气,牵着岑虞的手跟在众人身边往府里走去。岑虞能够感觉到,徐氏牵着自己的手有些热汗,这是徐氏紧张的表现。岑虞用力地反牵住徐氏的手,心里喟然一叹。

    徐氏的院子里,丫鬟请来的大夫正在给顾璇诊治,徐氏的面容倒是镇定,一边安慰着徐玉珠,一边看着大夫的表情。

    等大夫收回自己诊脉的手了,她立刻上前问道:“大夫,璇儿这是怎么了?”

    大夫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她脉象细沉迟弱,发了高热,是热盛伤津之状,最近是否有四肢厥逆,神衰欲寐?”

    徐氏看向徐玉珠,徐玉珠泪眼婆娑地说道:“她这些日子一向都精精神神的,从没说过自己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说着她看向岑虞,“虞儿,你倒也说句话,你妹妹可曾说过自己有哪里不舒爽了?”

    岑虞垂眸沉思了一阵,随后道:“璇妹妹看着并无大碍的,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昏迷了。”她双手交握在一块,手里捏着一张绣着兰花的帕子,眉目间带着一丝担忧,因为这丝担忧而显得整个人都有些忧愁,看的徐氏更是心疼。

    大夫在一旁又给她诊了一次脉,脸上现出一丝犹疑:“面赤却汗少,难不成是真寒假热?还是受了惊吓所致?”

    听见大夫的话,徐玉珠像是拿到了把柄一样道:“这便是了,璇儿她在家里一直是个大家闺秀,哪里见过那样的场面,一定是被吓的。”话里话外,矛头直指岑虞。

    岑虞正想说话,可徐氏已经站起身,护犊子地拦在岑虞面前:“璇儿若是真这样柔弱,那你何苦将她千里迢迢带至边关?”

    徐玉珠梗了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虽然还有些不甘心,但她看见徐氏的脸色,知道自己再揪着岑虞不放,恐怕她就要怒了,遂转脸看向大夫:“大夫,您说我女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大夫摇摇头:“这个老夫也不知道,等会老夫开个药方,试试再说。”

    徐玉珠连忙道:“多谢大夫了。”

    大夫朝她拱了拱手,带着丫鬟出去写药方了。

    徐氏早早发吩咐了自己的贴身丫鬟给他送上银钱,而徐玉珠自然是不管这件事的,一心只顾着扑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岑虞和徐氏也走上前去,站在徐玉珠身后看向满脸通红,眉头紧皱的顾璇。

    徐玉珠又开始哭了起来,脸上不见多少眼泪,但声音着实不小,徐氏叹了口气,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扔到了脑后,伸手抚上她的肩膀,对徐玉珠说道:“玉珠,你快些别哭了,璇儿不会有事的。”

    徐玉珠挥开她的手,哽咽着道:“姐姐说的倒轻巧,我就璇儿这么一个女儿,若是璇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我也不活了!”

    徐氏无法,只好连连安慰她。

    岑虞看的心里恶心,低声跟徐氏说了一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里那一池荷花开的极盛,清浅的水面上浮着一些正在觅食的锦鲤,金色的红色的黑色的,各式各样,的确好看。

    可是后来这一池荷花还是被她爹吩咐给拔了,荷花池填平,上面种了杨树。

    就是因为顾璇掉进去了,所以他填平了当年为让岑虞开心所挖的荷塘。

    当初的事情岑虞已经忘了大半了,她只记得自己正在向顾璇炫耀自己的荷塘,别说是边关了,哪怕是京城,在闺阁女儿院子里挖这么大一个荷塘的也是少,岑虞又哪里能不带她去看看自己的心头所好呢,没料到,这一看却是看出了接下来的那么多事情。

    岑虞只是一个转头的工夫,顾璇就掉了进去,虽然及时地捞了出来,可是当晚就发了高热,人也昏迷不醒。跟今天的情形一样,不过那个时候岑虞年纪小,虽然平日的脾气大,但看见顾璇那样,也是吓的话都说不清楚,最后只能说是自己照顾不周。

    想到这里,岑虞往池塘里洒鱼食的手停在半空。奇怪……上辈子是落进水里受了凉发高热还好说,怎么这辈子也是高热?她明明只带顾璇去看了一眼演武场。

    要说受了惊吓也不对啊,哪怕是受了惊吓呢,哪能那么快就发起高热来。

    岑虞屏住呼吸,只感觉自己脑海里像是闪过了一丝什么,就在她想要抓住那一瞬的想法时,忽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小姐,您在干嘛?”

    岑虞的手一抖,手上端着的撞着鱼食的小碟子顿时掉进水中。一个人来到她面前,用手帕擦了擦她的手,有些埋怨地说道:“小姐您可要看清楚,这儿是池塘,您万一掉下去可怎么是好。”是回完了话的香荷,她说着又去训斥跟着岑虞的小丫鬟晴言,“你这丫头怎么一点都不晓事,也不知道拦着……”

    “放手!”岑虞打断了她的话,声色俱厉地说道。

    香荷一时间怔楞住了,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着岑虞不敢言语。

    岑虞再次道:“放手。”她眉头微微蹙着,花瓣似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目光中带着让人惊惧的冷意。

    香荷下意识地松了手,看见岑虞自己拿出手帕,缓缓地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净。

    香荷这时候才感觉到一丝委屈,她翕动了一嘴角,眼泪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岑虞默不作声,仔细认真地将脏了的帕子叠成一个方块,随后递给香荷。

    香荷有些不明所以,伸手接了过来。小姐这是想让自己擦眼泪?可为什么要给自己污了的帕子?

    岑虞看见她的表情,轻轻翘了翘嘴角道:“你去把它洗干净了。”

    香荷顿时更委屈了,刚才还训斥过自己,现在又让自己洗帕子,她身为岑虞的贴身丫鬟,哪里是做这种事情的啊?!

    “让晴言去洗就是。”

    岑虞没理会她,伸手整了整披风,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她还在想顾璇的事情,为什么呢……她明明已经避开了荷塘,怎么就让顾璇在练武场生了病,还是跟上辈子一样的症状?

    除非……她是用了什么法子,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生病了一样。

    会是什么法子?

    院子里,陈妈妈又在训那些手脚不伶俐的小丫鬟们了,见岑虞回来,她才稍微收敛些,还不忘叮嘱一声:“那些药材可别弄乱了,弄乱了可是会死人的!”顾璇的院子里有晒干的药材,这些药材以后会制成战场上将士们救命的药。

    药?

    岑虞顿下脚步,感觉她抓住了在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那抹思绪。

    她似乎记得,徐玉珠的父亲曾经做过游医。

 第4章 四

    想通了一个地方,其余的东西岑虞也逐渐想了个通透,徐玉珠为了让徐氏答应自己的要求,不惜让顾璇吃下某种会让她生病,或者让她看起来像是生了病的药。也就是说,无论她经历什么,都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样的话,徐玉珠就有更多把握让徐氏答应自己的要求了,毕竟徐氏这个人看似精明,其实心肠很软,又顾及面子,如果顾璇在自己府上出了事情,她不会不管的。

    岑虞伸手拍了拍额头,喃喃道:“就是这样了。”

    一旁的香荷见了,连忙上前给她揉额头,她的眼眶虽然还有些红,但脸上已经带上了惯常的浅笑,目光中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委屈。

    这便是香荷的高明之处了,她每每受了委屈,从来不会在岑虞面前装腔作势,更不会纠缠不清。以前岑虞最欣赏她这个性子,不会像别人那样总是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因此特别看重她。

    可惜她的看重太不值钱,让香荷没有丝毫犹豫的,在岑家倒下的时候,投身顾璇身边。

    或者她一直都被顾璇收拢着,只是没让岑虞发现罢了。

    岑虞微微后退一步道:“我让你洗的帕子你洗了吗?”

    香荷笑了笑道:“等会儿奴婢就去洗,现在奴婢先伺候姑娘用饭吧,都快中午了,姑娘一定饿了吧。”

    岑虞不理会她的话:“你先去洗。”

    香荷仍旧笑着说道:“姑娘您别着急,奴婢这就去。”

    陈妈妈这个时候来到她们面前,看了一眼香荷,帮腔道:“姑娘的帕子老奴洗就是,香荷还要伺候姑娘呢。”

    岑虞平静无波地眸子看着两人,她眼睛黑沉沉的,让人看不清她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

    香荷被岑虞看的有些不自在,可等她看见岑虞的眼睛,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她开口说道:“陈妈妈快别说了,一张帕子而已,我马上就去洗,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她服了软,拿着帕子转身往外走,却不妨岑虞又叫住了她:“香荷,你不用去了。”

    香荷嘴角微微上翘,转过头脸上的笑意却微微收敛,矜持地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岑虞叹了口气道:“罢了。”

    香荷眼中闪过一丝隐秘的得意,她低下头,看在别人眼中就像是被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岑虞并不在意,而是道:“你还是去找柳妈妈吧,我房里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了。”

    香荷脸上的笑意凝固了,她脸上带着一丝茫然,转头看向岑虞,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旁的陈妈妈却是听的清清楚楚,她苦笑着说道:“姑娘您平常不是最喜欢香荷?她年纪小,一时做错了事情,您就宽恕一下她,香荷得了教训,下次一定不会再犯的。”

    岑虞恍然道:“原来我这个姑娘还该迁就丫鬟才是。”

    香荷的脸白了白:“姑娘,奴婢是夫人给您的人,您若是不想要奴婢,那奴婢该去哪里?”

    岑虞转头看向她道:“随你去哪里。”

    香荷顿时面如死灰,一下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的看着岑虞的背影。

    陈妈妈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也只能看着岑虞走远,再安慰香荷一声:“姑娘不过只是一时发发脾气,兴许下午就让你回去了。”

    香荷却感觉到岑虞并不只是发发脾气那么简单,岑虞以前常发脾气的,但那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香荷最是知道她的性格,岑虞每次都是有原因的,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无缘无故就发了火。总不能真的是因为一个帕子。岑虞的想法向来简单,很好琢磨,今天她却看不透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有些惴惴,思来想去,她都没想到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岑虞回到房中,总算感觉到清净了许多,没有香荷在一旁喋喋不休,她总算能够静下心来想事情。

    过了一会,她微微提高了声音道:“来人。”

    立刻有人推门进来,进来的是月盈,岑虞的二等丫鬟,手脚勤快,可惜不太会说话,经常说出一些让人笑话的话来,本来按她的相貌和勤快应该能做个一等丫鬟的,可就因为一张嘴,让她只做了个二等丫鬟。

    月盈也知道自己的短处,所以平日里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她来到岑虞面前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岑虞道:“你去我爹的书房,拿一本名叫野食的书来。”

    月盈应了声是,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忽然道:“香荷回夫人那里了,她不会是想告姑娘的状吧。”话一说完,月盈也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她腿一软,直接跪在了门口。

    瞧她说了什么话,她居然说香荷要去告姑娘的状,香荷如果不是去告状的,那她说这话不是让姑娘堵心嘛,如果她真是去告状的,月盈的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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