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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一笑百媚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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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然连人都认错了!
  他又没见过,哪里会知道这个外甥没像他爹,反倒是随了他娘!
  “你闭嘴!”刘大老爷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让自己更丢脸的妇人给扇一边去。
  转头厉声后,他当即就再转过来,刚才那要吃人样子,瞬间就变成了谄媚的讨好。
  “这才是宁哥儿吧,方才这下人好生没礼貌,也不说自己是何人,引着舅舅误会了。”
  刘大老爷呵呵地笑,许鹤宁一扬眉也笑:“嗯,是不好。”
  “就是就是!”刘大老爷见他一笑,英俊和善,哪里有外头传言暴戾的样子。
  而人呢,就不能得意,一旦太过得意,连脑子都会不会好使。
  刘大老爷这种向来会蹬鼻子上脸的更加,听着许鹤宁的话,还真不客气,对着让自己丢了大脸的陈鱼一指。
  “你,究竟怎么回事!故意害我出丑,是存了什么心思!”
  陈鱼嘴角又一扯,他还真没见过自己撞上来找死的。
  今儿算是开了眼界。
  陈鱼想法还没落下,就听到许鹤宁笑一声,刘大老爷还没闹明白他的笑是什么意思,只看到他站起身,然后自己就跟腾云驾雾似的腾空了。
  等到痛感传来的时候,他才恍然自己居然就被大外甥飞起一脚直接给踹出到了大街上。
  刘大老爷摔得眼前发黑,好一会才惨叫出声,疼得冷汗淋漓。
  许鹤宁就是这个时候站到了门口,居高临下看着他哀嚎,而那个方才被他误认的青年已经一手指他就开始骂。
  “好你个不讲理的!即便你是我们肃远侯的大舅舅,但你也不能用着长辈的身份来要挟!当年是你要卖了我们老夫人去给富人做妾,那个人打死了多少小妾,你这是逼你亲妹妹去死!”
  “我老夫人好不容易逃出来,这才有命遇到个知心的,有了我们侯爷!你这当哥哥当舅舅的,二十几年不闻不问,如今听到我们侯爷有了出息,就再厚着脸皮认亲。认亲就罢,还狮子大张口,居然要我们侯爷给万两银子!”
  “不给还说要状告我们侯爷,你简直就是黑了心肝!”
  陈鱼吐沫横飞,刘大老爷被突然揭老底,懵在当场,连疼都忘记喊。
  而早在他飞出去摔地上时,百姓就已经驻足围观,听到陈鱼的话,开始对着他指指点点。
  “——天杀的!是你们先打我家老爷,你们怎么还反过来污蔑我们!”
  陈鱼当即就呸了一口:“你这当舅妈的,也能这般不要脸!我们侯爷念在亲戚的份上,今日凑了千两银子急急忙忙赶来,想解决你们的困难,你们还要倒打一把!”
  百姓刚被挑得要信任刘大老爷夫妻,听到陈鱼再一骂,又一阵哗然。
  许鹤宁此时就走了出来,直接把一千两银子放在刘大老爷跟前,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柒儿就混在人群中,见此扬声高喊:“天啊,侯爷怎么还给这黑心肝的人银子!前儿侯爷才帮了西北那么多流民,侯爷对外人都关切,更别说你们是长辈,你们真的太可恶了!”
  转身走的许鹤宁眼角一抽,柒儿顺手掏出早准备的鸡蛋,直接砸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刘大老爷脑袋上。
  这一砸,百姓也就炸锅了,手里有菜的,都纷纷朝他砸去。有人空手,索性捡起石子,开始对着夫妻俩一顿猛砸。
  可把两人砸得抱头鼠窜,就躲避的时候还不让先把那一千俩收起来,更是惹得百姓纷纷怒骂。
  柒儿功成身退,早就溜没影了。
  许鹤宁走出老远,还能听到百姓帮着自己骂刘大老爷的话,当然还有夸赞他的。
  他步子顿了顿,旋即又再快步离开,心情是说不清的轻松。
  等到他反应过来陈鱼不见的时候,陈鱼已经偷偷从客栈的后巷子翻了上去,回到刘大老爷住的屋子,梓把已经满头包的刘大老爷再狠狠打了一顿,牙都给打掉两颗。
  “你们要不想死在京城,现在就滚!”
  刘大老爷哪里能想到他们会设这个陷阱,被打得哭爹喊娘,连声应下这就离开。
  好歹有一千两银子,已经够他们花好很久和置办田地。
  就在刘大老爷算盘打得啪啪作响的时候,陈鱼勾着嘴角一笑,探手去翻出来他藏的银子,顺带还把他自己的钱袋子给翻走了。
  刘大老爷夫妻当即被气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云卿卿还在铺子里忙活,正聚精会神,就有人从身后抱住她了。
  她落入温暖的怀抱里,没有动,而是抬头,唇蹭在他眉间:“嗯,这不是我们家的侯爷?”
  许鹤宁就笑:“把们字和家字去掉。”
  云卿卿当即呸他一口。
  又臭不要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许鹤宁:全场独领风骚~


第91章 
  到了中午时分,天边的云层被阳光破了一道口子。
  金色的光穿透而出,照样在众人之上,亦将云卿卿耳边金色的步摇照耀得熠熠生辉。
  许鹤宁牵着她手慢慢往豆花铺子去,侧头就见她被笼罩在柔和光晕中,任何的颜色却都夺不去她的明艳。
  “这位官爷好生面熟。”
  他还在看着她的笑微微闪神,耳边传来妇人说话的声音。
  再一转头,发现是正拿着勺子的豆花铺子老板娘。
  云卿卿已经在边上笑道:“我家夫君总爱来给我带豆花。”
  老板已经认出许鹤宁:“是,这位官爷可疼夫人了。”
  “都是别人家的。”
  老板娘就嗔自己丈夫一眼,老板嘿嘿地笑,也不反驳,已经熟练的给打了两碗咸豆花。
  “换一碗甜的。”
  云卿卿和许鹤宁几乎是同时开口,两人都一愣,下刻就都笑了,笑里的柔情蜜意比那豆花上浇的糖汁还要甜。
  此时铺子里没什么,许鹤宁给她擦了板凳后坐下,在豆花端来后,老板就坐在一边桌子上写什么。
  云卿卿好奇探头看,发现是正在对照旧餐牌写新的,不知是原来的竹片上字太过模糊还是怎么,老板写了好几片竹子都丢一边。
  她再细看,发现是老板字写得不好,老是弄糊成一团。
  许鹤宁吃了两口豆花,察觉她出神,顺着她视线看去,心中一动。站起身走到老板那坐下。
  “我给你写?”
  “哎哟,那感情好,劳烦官爷。”
  许鹤宁接过毛笔,低头看旧竹片上甜豆花三字,下笔时虽然同还是三字,却是换了其中两个。
  老板看着,跟着念:“一、碗、甜……好!官爷这心思可巧妙了,往后别人要问起,我可得有话说。”
  本来京城吃甜豆浆的就少,而且糖贵,卖得也比咸豆花贵一些,但换了个名字又有他们夫妻刚才那样的举动,就是这新名字的典故。
  于是,许鹤宁帮人改个新名字,写了两个牌子,免了单不说,还被另外多塞两碗豆花。
  闵家,云婉婉见到堂妹的时候,还看到她拎来的两碗豆花,好奇一问直被酸得牙根发软。
  “看不出来妹夫还是个细心人。”
  闵向晨一听这话就敏感察觉到风向不对,去揽了许鹤宁的肩膀把人往外带,边走边小声在他耳边说:“孕妇惹不得,那脾气一阵一阵的,我们快跑。”
  许鹤宁闻言淡淡看过去,闵向晨就找了吐苦水的人了,开始把近来妻子情绪反复的可怕一一道来。
  “侯爷,我可是把你当兄弟了,你千万别回头就跟二妹妹学去,那兄弟我就没得日子过了!”
  说到最后,闵向晨心里还戚戚地腔调一句,把许鹤宁听得好气又好笑。
  大老爷们谁还学舌去。
  闵向晨说过后,也觉得自己太紧张,可任谁遇到原本温婉的妻子突然转变也会有点落差感,遂笑笑:“不过太医说了,女子孕期和产后大抵都还是会有些脾气,女子怀孕实在辛苦,常常一宿有半宿是在脚抽经,翻身都不能。”
  啰啰嗦嗦说了那么多,闵向晨脸上有带着幸福的笑,是为人父最诚实的感受。
  许鹤宁看在眼里,幽深的眼眸有光闪过,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因着许鹤宁下午还得到宫里当差上夜,夫妻俩在闵家用过午饭就打道回府。
  这间闵芷夕还偷偷找了云卿卿说话:“你给的簪子我收到了,谢谢。”
  云卿卿在出门前打了三支金簪,送了一支给堂姐,一支就直接给了闵芷夕。
  而闵芷夕在上回从劝霍二回家没能成功跑走后,是许久才见到云卿卿。
  “不客气,给了我堂姐,没给你,有点厚此薄彼了。”她面上是得体的微笑。
  闵芷夕被她噎得脸都绿了,恨恨瞪她:“你还是那么讨厌,假惺惺!”
  云卿卿这才莞尔笑了,探手拍了拍她脑袋:“嗯,变聪明了,看透了我本质。”
  她自嘲似的,闵芷夕又噎了一下,最后一仰脸,笑容十分灿烂:“还是谢谢你,我霍二表哥看上的人,还是有那点好的。”
  云卿卿闻言就诧异了。
  这话怎么轻松得不像是闵芷夕嘴里说出来的。
  “我知道自己比不上你。”闵芷夕哼一声,“但确实喜欢的事应了那句强扭的瓜不甜,所以我也没有什么迁怒你的。”
  “不是……闵芷夕你……”云卿卿越听越不对劲儿,有些心惊想说什么。
  闵芷夕打断她道:“卿姐姐,我父亲说要准备给我定亲了,可能是年后,又或者再久一些。但有时间长短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到时家里相看宴请的时候,你来凑个热闹啊。”
  说罢,闵芷夕吸了吸鼻子,又勉强笑笑,朝云卿卿一挥手就跑走了。
  回到马车后,云卿卿还在出神,许鹤宁打量她好几眼,还去捏了捏她脸颊,她也没有反抗。
  “你想什么出神?”
  “我觉得……霍二要头疼了。”
  她喃喃一句。
  “嗯?”许鹤宁不明所以,凝视着她等下文。
  她在他视线中眨眨眼说:“我们有热闹看了。”
  远在霍家头悬梁锥刺股背书的霍二突然打了个喷嚏,没站稳,一屁股坐在钉子上,嗷一声跳得老高。
  在边上的小厮:“……”他怎么感觉自家少爷越读书越傻了。
  书还没读多少,先呆了。
  **
  “这天杀的啊,怎么能做出给了银子又抢回去的事情啊!”
  被救醒的刘大老爷哭天抢地,却因为牙齿漏风说出来有那么点滑稽。
  被喊到跟前的来刘二老爷望着兄长,畏畏缩缩的,一句话没说。
  正好外头有客栈伙计路过,听到那话,直接就朝里头呸一声,骂道:“刚才就在外头污蔑肃远侯,如今还敢继续张口就来,该不是想要赖房钱吧!掌柜的……掌柜的……”
  伙计骂着,拔腿就跑去给掌柜的报信,刘大老爷哭声都卡在嗓子眼里,瞪大了双眼。
  刘二老爷此时才说话:“大哥,既然拿了银子,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拿什么银子了?!我看是你拿了银子!你个臭不要脸的怎么在三妹面前编排我的,让大外甥只针对我一个,你说!你就是想看我死是不是!我死你也不能好过!”
  刘大老爷骂着就从床上坐起来,扑上去要撕打。
  刘二老爷没避开,连发髻都被扯散了,句句喊着冤枉也没能让兄长停手。
  里头闹成一团,刘二太太也被大嫂撒泼抓着晃得头晕,直打到掌柜的来。
  半刻钟后,刘二老爷结了住客栈的银子,被掌柜连同自己和兄长一块给赶了出去。
  “大哥,我们还是走吧。”刘二老爷把包袱往身上一背,垂头丧气往出城方走。
  刘大老爷想要骂人,抬头一看又围了一堆百姓看热闹,想到早上才被人砸满头包,只能暗恨灰溜溜走了。
  不想,几人刚走到城门,就被一对兵士追上来。
  那士兵喊着:“就是他们!快!先抓起来!!”
  叫喊声喧闹,刘二老爷似乎没反应过来,呆愣愣站在那里。刘大老爷却是拔腿就跑,但没跑多远,就被人从后头一扑,直接按到地上,仅剩的一颗门牙也被重重磕地上硌掉了。
  刘家来人,闹得沸沸扬扬,明昭帝暗中人留意许鹤宁的事,自然有人报上来早上客栈门口闹的那番事。
  廖公公在帝王午歇起来后报上去,引得明昭帝直皱眉头:“那刘家居然还敢找来要钱?!”
  “可不是,听说已经先找过夫人了,侯爷这才再找上去要断了关系。”
  皇帝脸上尽是对刘家人的嫌恶:“刘通判是个进士,怎么生出来这两个没有用的儿子!派人查查他们先在都在干什么。”
  廖公公这就应声要下去,走了两步又被帝王喊住:“把指挥使喊来。”
  这指挥使指的是锦衣卫正使,廖公公再应一声,匆忙离开。不会,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进屋来。
  “见过陛下。”指挥使见礼,帝王直接发问,“让你查刘通判当年那个案子查得怎么样了?确实是畏罪自杀,死在牢里的吗?”
  指挥使拱手道:“当年审是在刑部大牢里,臣记得当时是三王爷那派先告的浙江一应官员贪墨,刘通判是最先被抓到证据的。可当时先帝没让锦衣卫插手,那时的扬州官员都是亲近陛下的,但当时陛下已经在去浙江的路上,扬州那批官员最后还是全折了。陛下让人送信回来,保下来的只有刘家家眷。”
  “此事肯定有猫腻,但时代久远了,臣翻查刑部的宗卷和口供,也翻不出疑点来。陛下想要翻案,有些难,而且这是先帝在时判的案,一翻案恐怕要被言官和史官……”
  指挥使说到最后停顿住了。
  “他们爱怎么闹怎么闹,朕只要个是非黑白!宗卷找不到疑点,就找当年朕那三皇弟死后还幸存的那批人,朕就不信查不清楚!”
  明昭帝勃然大怒,指挥使忙垂头听令。
  在指挥使出来的时候,正好是许鹤宁当差来到跟人换岗。
  廖公公从里头就见到他身影,看一眼发怒的皇帝,暗中走到外头,跟他说:“肃远侯来上差了,陛下正心里不舒爽呢。”
  许鹤宁一听,皇帝心情不爽?
  他就朝廖公公一拱手:“谢谢公公提醒。”
  廖公公呵呵地笑,想要请他进殿露个面,看能不能让皇帝心情好转。
  结果,许鹤宁在一拱手后转头就走得飞快,都要拿出水上漂那种速度直接下了白玉梯,站在空旷的中庭像个木头人,心里想着:皇帝心情不好,当然离远点,别惹着,好好地把自己给迁怒了找谁说冤去。
  廖公公:“……”他不是通风报信的意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九点左右~


第92章 
  许鹤宁溜之大吉,接下来的时间果然见到凡是进去过乾清宫的官员,都是耷拉头出来,一看就是挨了帝王的训斥。
  皇帝是真的心情不爽利,左右他躲得快。
  在宫里当差的日子,比在南城兵马司当差时无趣得多。
  乾清宫前有锦衣卫有禁卫,各守岗位。
  他多在乾清宫前当差,不比以往到处走动的时间多,所以他特别珍惜巡禁宫的那几个时间段。
  就是总会有遇上不喜欢的人时候,比如——狗太子。
  “肃远侯巡宫呢。”太子不知打哪个宫道来,怀里还抱着一只猫儿。
  许鹤宁神色淡淡朝他见礼,视线在那只橙色毛发的猫儿身上掠过,太子已经在这个时候把猫儿放了。
  那猫矫健顺着朱红的墙壁跃起,四只脚蹬了几下就上墙,快速跑不见了。
  “宫里的野猫,总是能遇见它,挺爱黏我。”
  太子视线顺着猫儿移动,等它不见了,才回头朝许鹤宁笑笑,一张俊脸温和无害。
  是平时在大臣跟前那豁达和善的储君模样。
  许鹤宁嗯了声,准备告退继续带人巡宫,太子却是伸手拍他肩膀,压低了声道:“你那大舅舅闯祸了,你可知?”
  他闻言神色不变,内心却有风浪。
  太子怎么知道了?
  他沉默着,浓眉下的双眸深幽,隐隐是带着不悦的。
  太子见此当然是猜到他心里有数,对他的冷淡无所谓地笑笑,收回自己的手,往身后一背就继续朝前走了。
  许鹤宁余光扫过太子绣山河纹的斑斓袍摆,在暗中猜测太子提醒的意思。
  他大舅舅进京来,即便犯了事,也不可能惊动到太子,除非是此事还有他人经手。
  唯一不确定的是……不知那人是太子信任的,还是忌惮的。
  可不管哪一样,都说明太子十分关注他。
  原本太子盯着自己,许鹤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毕竟自己是水寇出身,本来就是皇帝监视的对象。储君想要监视也正常。
  但莫名的,他在此时就有种微妙的感觉。
  他皱了皱眉,藏下心里纷乱的猜想,继续巡宫。
  天色渐暗,皇城外宫门准备落锁,他在落锁后再巡视一圈确认无误,想回到禁卫的班房吃口饭歇片刻。哪知又被皇帝召了过去。
  来到明昭帝跟前,许鹤宁有种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错觉。
  不过明昭帝居然是请他吃饭的,只有他一人。
  “你晚上要当值,酒就别喝了。”明昭帝给他分了几个菜,都是肉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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