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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一笑百媚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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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晃的灯烛下,两个脑袋靠在一起,一场夜谈在雨夜的遮掩下,连锦衣卫都未能探听到多少。
  趴在屋顶的锦衣卫等到县丞离开,神色懊恼地暗中回到太子跟前。
  太子见满身都是水的锦衣卫,问情况:“他们是不是准备闹什么小动作。”
  “那屋子太小,没有藏身的地方,又是雨天。雨水打得瓦片作响,属下也未能全听清,但县令肯定和上边的人有勾结,未提是何人,其他的……他们谨慎,几乎就听不见了。”
  “哦,他们还说肃远侯是绣花枕头。”
  那锦衣卫最后补了句,本来面色不虞的太子听乐了。
  这县令眼神不太好。
  那可是条恶犬。
  不过许鹤宁今晚在席上吊儿郎当的样子,不怪别人小看他。
  外头雨势不减,秋日里难得下那么大的雨,云卿卿今儿睡得多了,躺在床上睁着双大眼。
  许鹤宁把头枕在胳膊上,也盯着帐顶看,在想明日施粥的事。
  他沉默着,云卿卿躺得百无聊赖,索性找他说话:“明日停留,后天呢?殿下是要停几天?”
  工部和户部带着大部分的士兵继续赶路,他们这边变相人员瞬减,即便锦衣卫和禁卫都是好手,还是让人会担心太子的安危问题。
  “不知道,估计差不多两日。这里流民多,我白日可能会跟着太子出门,你就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
  狗太子不会那么安分留在屋子里,多半还想闹个什么微服私访的幼稚举动。
  为了自己身家脑袋,他必须得跟上。
  云卿卿闻言有些可惜:“还以为能看看这边的风土人情。”
  “把你的想法打住。”许鹤宁毫无留情的制止她,“这里不太平,你再任性,我可不纵你了。”
  谁要他纵了!云卿卿挑眉,冷哼一声,把脸朝里转。
  下刻,屁股就被人轻轻拍了一下,闹得她忙转回来,恶狠狠瞪他:“许鹤宁!不许打那里!”
  “嗯?”他根本不怕她的威胁,同样挑眉,啜着坏笑道,“那我亲一亲?”
  他个臭不要脸的死变态!
  云卿卿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跟他讲和,恨恨伸腿踹他,把被子一卷,让他盖空气。
  许鹤宁见她气性大,低低笑了两声,却不再跟她闹了,心里都是晚上县令那个古怪的神色。
  每个地方下辖县的县令多是依附上边才能坐得稳,太子这趟到西北,才刚出门就要先遇到棘手的事情了。
  **
  许鹤宁在外遇到妖风妖雨,许母在京城亦被明昭帝纠缠上了。
  她原以为那日的态度足够击退皇帝,结果不过间隔两日,他居然再次在趁着夜色潜入侯府。
  明昭帝今日带着御膳房做的水晶糕,递到她跟前:“还是先前在嘉兴那个厨子,老得腰都弯了,但手艺没变,你当年最爱吃这个。”
  许母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很漠然靠坐在床柱边。
  明昭帝见她态度,心中难受,面上仍旧还是笑着,把糕点放到桌子上,再回到她身边,弯腰指指自己膝盖。
  “盈儿,给我看看腿吧,刚才迈过门槛,走得焦急,滑得我磕到膝盖了。这会疼得厉害,估计是见血了。”
  他哀求似的,毫无帝王的姿态。
  许母眼珠子动了动,眼角余光扫到他袍子确实是脏了一大块。
  看过后,还是没有动作。
  不管是真摔假摔,又或许就是苦肉计,她心湖都一片平静。
  明昭帝一开始见到她看自己膝盖,是欣喜的,可她后来冷漠的眼神又像冰凌直扎人。
  “盈儿,当年的事情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难道你就不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吗?”
  皇帝叹气,胸腔里像是有只手在揪着心脏。
  可面前的妇人神色不见一点儿的松动。
  他敛了敛神,闭眼道:“你就当为了宁哥儿……”
  “陛下,既然你说起宁哥儿,那臣妇亦有一句要与陛下说清楚。”沉默了许久的许母终于开口。
  嗓音比少女时多了份经历的沧桑感,声线低沉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那抹柔软。
  即便她神色再冷淡,她的声音都是温婉的。
  明昭帝暗淡的双眸霎时亮起,仿佛是看到了希望,急切道:“你说。”
  “我就是为了宁哥儿,宁愿他是许家后人,也不愿意是你皇家人!”
  “盈儿!莫与朕胡言!”
  皇帝神色当即变得难看,连自称都用了威严的一个‘朕’字。
  许母在他动怒中反倒笑了,“我身为母亲,我对儿子唯愿平安二字,但只要沾上皇家,他便远离了这两个字。”
  “盈儿!可他就是朕的儿子!”
  “世人都知,他姓许。”
  向来温婉的许母每个字都带了针一般,只扎得明昭帝狼狈。
  皇帝抖着唇,应该是气极了,脸色亦十分难堪。在僵持中,终究是转身离开,再未发一言。
  等人离开后,许母忍不住精神萎靡,捂着咳嗽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打消皇帝的念头,但起码他恼她了。
  在咳嗽中,许母又笑了,眼底不知何时蓄满了泪花,一眨眼,就落了下来。
  **
  次日,太子真如许鹤宁所想,在用过早饭后就提要出门的事。
  当然也是许鹤宁猜到的,鱼龙白服,幼稚至极!
  他们都换了锦衣卫的衣服,装作是派出去视察施粥情况的锦衣卫。
  而许鹤宁察觉到,他们一出府衙就有人暗中探头探脑跟上,但太子和许鹤宁不单单变了装,还稍微涂抹了些东西改变面容。
  不熟悉的人应当是探不出来的。
  在他们离开后两刻钟,云卿卿那边也见到两个人,是县令的妻子和千金,客客气气说是来送糕点。
  进了屋,却是双眼乱瞥,摆明是来窥探什么的。
  她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捂嘴笑,还朝屋子里头指了指说:“叫夫人见笑了,我们家侯爷这几日累了,还睡着呢。”
  县令夫人也笑,就是笑得有些夸张:“哎哟,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正说着,里头传出几声呼噜。
  县令夫人的表演就更浮夸了,十分恭敬朝她一福礼:“等侯爷起了,我再请夫人去我那坐坐。夫人是名门闺秀,妾能得夫人一句指点,那可就是醍醐灌顶。”
  这话说得乱七八糟,反正拍她马屁就对了。
  云卿卿笑笑,送了母女俩离开。
  县令千金还一走三回头,惹得更觉得好笑。
  等人离开,翠芽从里头出来,捏着鼻子又朝她学了两声呼噜。
  “奴婢学得像不像?”
  把云卿卿逗得直乐。
  果然这县令和许鹤宁说的一样,很有问题!
  外出的许鹤宁也是提着一颗心,好在太子还是听劝的,在陆大人苦口婆心下转了一圈就折返,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许鹤宁回来,云卿卿就把县令夫人的事说了,他冷冷一勾嘴角,去把陈鱼找过来说了许久的话。
  而当天下午的施粥,就开始有暗流涌动。
  不少流民发现,自己在后面领的粥水,就真的是粥水,而排前头那些人居然都是满满的米。
  流民里也分了几派,各有头领。
  粥水分配不匀,让他们心中已经开始计较。
  在表面的平静下过了一夜,县令第二日依旧按着太子的吩咐继续开仓施粥。
  太子这日早上倒没有出门,而是到了中午,喊上许鹤宁和陆大人再变装出去。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流民早上已经暗中为排队顺序发生冲突,其中一伙还抢夺了另一批人的粥米。不少人受了伤。
  在太子来巡查的时候,被抢夺的那派流民较弱,都敢怒不敢言,仍旧还是先抢先去占位,太子看到的便还是井井有条。
  县令早就做好准备,就等着锦衣卫来巡查呢,见到人来后,背着手朝身后的衙役比了个手势。
  原本还有序的流民,突然间就有人冲进来棚子里哄抢那些粥米。
  许鹤宁脸色一变,把太子挡开,带着他快速离开那个地方。
  然而流民人数太多,场面几乎是一瞬间的,如同洪水决堤,不可控制。
  所有人都冲向了粥桶,人流把许鹤宁几人都给挤开了,拳脚功夫在这拥挤的人群中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陆大人见太子脱离保护,心脏都要跳出来,忙朝天空发了信号,让暗卫也尽快到人群里找人。
  许鹤宁眼前都是人,也同样在找太子,但在混乱中听到了比太子暂时不见更让他恼火的事。
  ……
  云卿卿今日被热情如火的县令夫人请到了后罩房,那里还来了县城里的两个富商太太,拉着她打叶子牌。
  她勉为其难坐下,这才刚摸上牌,就听到外头有人高喊:“流民冲进城了!都朝着府衙冲过来!”
  众人还没来得急紧张,屋顶响起一阵声音,瓦屑四溅,一个人就从天而降,惨叫着重重摔在云卿卿脚下……屋内尖叫四起。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打卡~~小可爱们晚安呀~
  ——————


第70章 
  云卿卿在突发的状况中思绪有片刻迟缓。
  突然有人从屋顶砸落,还就在自己跟前。口吐鲜血,胸前亦有个血洞,鲜血不断涌出,痛苦呻吟,一只染满血的手还朝她伸过去……比上回许鹤宁拔剑向许尉临的场景更为骇人!
  她看着那带血的手掌,心跳剧烈,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与她一个屋的太太夫人发出刺耳尖叫,朝屋外逃窜。她不知被谁撞了一下,终于回神,一把将软到的翠芽拽住也往外跑。
  整个县衙似乎都乱了,她刚出了门,就看到有人从屋顶往下跳,有禁卫有锦衣卫……还有她先前看见的衣衫褴褛的流民。
  尖叫声四起,慌乱奔跑的人影让她眼前凌乱,有种天旋地转的眩晕。
  “嫂嫂!别怕!”
  混乱中,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云卿卿眼前就出现飞身过来的陈鱼,一脚踹开挡路的县衙小吏。
  “嫂嫂得罪了,我带你到安全的地方!”陈鱼回头见她一张脸都没了血色,心里懊恼,拽住她和翠芽的胳膊就冲出去。
  有侯府的侍卫和禁卫朝他们靠拢,将他们都圈在中心,直接冲到后院的后门处。
  等云卿卿被塞到一辆不起眼的青蓬马车里,她才从那叫人胆战心惊的厮杀中回神,可眼前还是先前晃动的刀光剑影,以及那些人受伤的狰狞神色和血色。
  一低头,还看见自己绣鞋鞋面上有一个血色的手掌。
  “呕——”她扶着车壁,连连干呕,冷汗淋漓。
  偏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喘气。
  翠芽回神后是呆呆的落泪,听到动静,这才彻底清醒,忙去给自家姑娘顺气。
  “姑娘,那些是流民吗?他们闯进府衙是要做什么?”
  云卿卿眼角微红,回想刚才那一幕幕。
  那些是流民吗?拿着木棍铁锹一类的,怎么看也不像单纯的流民。
  “府衙里,有存粮和开粮仓的钥匙……”
  她定定神,很快就推断出那些流民的用意。昨日许鹤宁和陈鱼说话,她听到几句,其中就有要防流民作乱。
  她当时只以为是会在城外施粥时可能出现意外,结果他们居然冲入城里!
  还冲向府衙。
  这根本就不像没有计划、一团散沙的流民!
  而且他们不知道太子住府衙内吗?
  云卿卿即便不在朝堂,也觉得事情来得古怪。
  马车在街道上疾驰,街道上亦有流民,但不多,而且没有功夫管他们一行,都在抢夺沿街的商店。
  百姓在凄惨的哭喊阻止,但很快就被流民挤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财物被抢。
  云卿卿偷偷看到外头的景象,已经不能用心惊二字来形容。
  陈鱼驾马车并没有走多久就转入胡同,许久的颠簸后,马车停下来了。
  云卿卿被请下车,发现自己在一个破旧的宅子跟前,陈鱼推开院门让她进去,边走边说。
  “昨儿义兄交代的,让找一个远离施粥城门的地方备用。时间仓促,只能找了这么个院子。”
  云卿卿拉着翠芽紧紧跟在他身后。
  陈鱼见到她紧张的神色,宽慰一般道:“嫂嫂别担心,我们的人马上会过来,这里离得前头远,流民来不及到这地估计就收拾干净了。我们先暂时避避。”
  “那你义兄呢?!他身边有没有跟着人!”
  她闻言反倒更担心了。
  “义兄早部署好了,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直冲衙门,真是疯了!”陈鱼笑笑,从怀里掏出个帕子,给她擦椅子,让她先坐下。
  而桌子上还有崭新的一套茶具,他给她倒水,一看都是事先准备好的。
  看来许鹤宁是真的有计划,云卿卿接过水,让他也坐下休息,安静等许鹤宁的消息。
  此时的许鹤宁已经重新和陆大人及太子汇合。
  陆大人哪里敢让太子就那么走上街的,周边都布了暗卫,但那些暗卫也没发现流民怎么突然就暴动,才导致没能提前预防。
  在冲撞中,太子连束着的头发都乱了,散落几丝垂着面庞上,一只鞋子也被挤不见了。
  从来没有过的狼狈。
  许鹤宁和锦衣卫拔刀将他围在中间,他一边踹开流民,一边还回头欣赏了几眼太子的惨状。
  狗太子肯定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应该说做梦也没能想到县令和流民都是胆大的!
  尊贵的储君,京城谁人不畏惧?
  然而这里就是穷乡僻壤,有的只有泼妇刁民,都要饿死了,谁还管他太子不太子。
  许鹤宁长年在市井,最明白天灾后又会有多少人祸,这次算是给狗太子开开眼界。
  “大人,流民太多了,我们还没能出城恐怕就得先被耗完力气!”
  有锦衣卫退回来,焦急禀报。
  流民大几千人,他们连同许鹤宁安排的禁卫都只有百人不到!
  但那些流民也不是全冲向他们,大部分是四处流窜,其中又属妇女孩童多,他们不可能真对这一批人下杀手。而另有一小股有力气的青年举着棍棒,逆着人群在四处找县令和他们身穿制服的,即便小一批,人数也有几百纠集在一块。
  而那批流民就已经是起义的架势,多半是打算抓住当官的好占据这个县城!
  太子丢了一只鞋,走路一拐一拐的,闻言脸色铁青。
  他太过大意了,但现在这样的局面,他亦有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京城向来就是铁桶,更别提守卫森然的皇宫。
  太子的智谋都用在大臣和朝堂争斗上,眼前的一幕幕已经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掌控局面的情况,除了沉默,不知要如何下手。
  陆大人这支锦衣卫向来是凶残出名,下的都是杀手,可人数太多,耗费了力气后就只有任人鱼肉的下场。
  陆大人鼻尖都冒出汗珠,耳边杂乱的声音让他眼底赤红,心里亦有点乱了。
  “全力保殿下从城外突围,找到安全避险的地方再说!县城里有守军,我让人先去调兵!”
  他们不能再冲进城,那就往外撤!
  许鹤宁在乱糟糟的声音里听到这样一句,若所思抬头去看拿着棍棒四处打杀官兵的流民,突然一提气平地跃起,踩着一名锦衣卫的肩头就从上空突围出去。
  “肃远侯?!”陆大人被他闹得心焦。
  这个时候他不管太子,冲出去做什么?!
  太子抬头,就见许鹤宁居然一路踏着他人肩头往前去,一身的轻身功夫,将人都当做踏板,动作潇洒得如同闲庭信步。
  果然是常年在水上行走的人,就这一身轻身功夫,连锦衣卫都比不过。
  太子难得对人生出佩服,下刻就听见陆大人喊:“去几个人帮肃远侯!他要抓头领!”
  陆大人很快明白过来许鹤宁冲出去是做什么了。
  擒贼先擒王,显然是发现对方的指挥者。
  可那么多人,他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许鹤宁从众人头顶掠过,长剑早已出鞘,锐利的目光锁住一个在人群中看似乱窜的高大青年。
  那青年脊背一凉,也发现自己被他盯上,吃惊之余就是想拔腿就跑。他步子只迈出两步,突然被身后力劲冲击得踉跄一步,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
  那流民青年的步子一软,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到已经从身后穿刺自己心脏的剑尖,轰然倒地。
  “——弃械!否则杀!”
  许鹤宁将长剑掷出,人已经站到了高处,冷冷转身,居高临下盯着那些已经在尸体边散开的流民。
  锦衣卫此时从后方冲了上来,行凶的流民身后传来凄厉惨叫,彻底让他们软了膝盖。
  他们就是仗着人多才敢冲过来,知道官兵来不及抓他们,还有人去了衙门控制县令的家眷,所以他们有恃无恐。
  但谁也想不到,他们藏在人群中首领转眼见就被诛杀了。
  站在高处那个青年,连眼神都是暴戾的。
  在转眼间,局势就被扭转。
  太子被护送着来到这,看了眼老老实实跪了一地的爆民,再转头去看把自己长剑从那头领身上抽出来的许鹤宁。
  “你怎么看出来他就是头领。”
  许鹤宁面无表情,“老子是他们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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