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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一笑百媚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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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冤不冤啊?!
  霍二眸光一暗,回头就见云卿卿用一双杏眼瞪自己,让他回想起自己被打的惨样,把脖子一缩就往外跑,边跑还边重复那句:“我是纨绔,没得辱没了人姑娘。”
  跑得就没影了。
  云卿卿被他的怂样气笑了:“所以这还是喜欢的吧?!”
  李妈妈很赞同的在边上附和了一声,说道:“霍二少爷其实也是个明白人嘛。”
  还是有点担当的。
  云卿卿回去卧房的时候,陈鱼站在床前,但脸色不怎么好看,许鹤宁也是。
  好像吵架了的样子。
  她疑惑看两人,陈鱼脸上很快就堆起笑,说:“嫂子你歇着,我先走了。”
  说罢,又一个匆匆从他跟前离开的。
  “今儿一个两个都跟身后有鬼撵的一样。”她嘀咕一句。
  许鹤宁沉着的脸色缓了缓,她就坐到床沿看他的伤口,也不过问刚才兄弟俩怎么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许鹤宁后来似乎是憋不住了,回头问她:“你怎么也不问我们刚才是不是发生矛盾了?”
  “那你现在想说吗?”
  “那你不问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不想说。”
  云卿卿乐了,骂道:“矫情,爱说不说。”
  挨了骂,许鹤宁反倒跟着也笑了:“好像是挺矫情的,那我说个不矫情的。”
  她当即当洗耳恭听状。
  许鹤宁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云卿卿不疑有他,哪知他一仰脸就亲她脸颊,她忙站起来后退。
  许鹤宁笑得更高兴了,盯着她嫣红的脸颊看,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云卿卿,你陪我睡觉吧。”
  外间的李妈妈一众就听到他杀猪般的嚎叫,是云卿卿一掌拍他伤口上了。
  “——是你让我别矫情的,而且不是你想的那个睡法!”
  云卿卿第二巴掌毫不犹豫再拍了下去,一张脸都气紫了。
  不给他点厉害,还以为她真的是任人欺负的娇气包了!
  让他胡说八道!
  两刻钟后,李妈妈听着屋内静悄悄的,想起郎中吩咐要注意许鹤宁的体温,朝里头请示一声就往里走。
  不想看到发高热的许鹤宁正小心翼翼给她们家姑娘盖被子,要照顾病人的人,就蜷缩在他身侧睡得香甜。
  许鹤宁示意李妈妈自己无碍,等人退下后,不眨眼的打量身边人的睡颜。
  就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诱人,娇气包真的怎么都好看!
  他想着,忍不住吃吃地笑,把浙江再来信说老二有异动的烦心事都抛脑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许·真香·骚断腿·鹤宁:嘴炮一时爽,一直嘴炮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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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晚啦,国际惯例,红包雨呀~


第50章 
  云卿卿这日在天蒙蒙亮时就起了。
  祖父大寿,她的寿礼特别一些,要早点回云家准备。
  起床的时候惊动许鹤宁,他睁开眼时,瞧着比昨儿神采好。云卿卿把手掌心贴他额头,探了探温度:“不烧了,你再睡会,我洗漱后就回家,你晚点跟娘再一块儿过来。”
  许鹤宁底子好,烧退了,人也有精神。
  他把在额头上的手拉到唇边,在细白手背啄了两下,才笑吟吟松开人。
  兴许近些日子被他调。戏多了,云卿卿即便被他闹得不好意思,面上也已经可以表现得比较淡然了。不动声色收回手,径直去洗漱更衣。
  许鹤宁也不起身,就那么懒懒趴在床上,脑袋枕在胳膊上看她忙碌。
  等云卿卿出门后,他这才慢悠悠爬坐起身,去把昨天随手塞在枕头下的信拿出来。
  上面内容写的是刘灿手下有人在出海前和贾家人见过面,具体是见面做什么的不知,后来出海,锦衣卫和水司没有发现贾家人。一切联系起来,可不就是刘灿的嫌疑。
  陈鱼为此昨天又疯了一样,他心里那颗名为疑心的种子已经发芽,按也按不下去了。
  “老二……”许鹤宁把手里的信纸随手折了,再塞回信封里去,起床准备去母亲那儿。
  昨儿下午天就阴沉沉的,今早太阳还是躲在云层里,起了风,扑在人脸上凉凉的,倒有了秋意的感觉。
  云卿卿回到云府,云大夫人知道她早回来,自己到门口等她。
  见女儿踩着脚蹬就蹦下车,吓得眉心一跳:“都嫁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蹦蹦跳跳。”万一这会肚子里就揣上娃儿了呢?
  云卿卿不明所以,高兴挽着娘亲的手往里去:“我看着路呢,祖父起了吗?我先给去他老人家请个安?”
  “总之往后不许跳。”云大夫人说着看向李妈妈和翠芽,吩咐道,“盯紧着些你们姑娘。”
  李妈妈是过来人,明白意思,笑着应是。应过后心里直叹气。
  两人到现在都没圆房呢。
  云大夫人叮嘱过后跟女儿继续说话,眼里笑淡了许多:“你祖父和爹爹昨晚过了快四更天才回屋的,这会估计还睡着。你悄悄去给你祖母问个安就回来,别在那儿吵到你祖父。”
  “四更天?祖父今明两日不都沐休吗,怎么还忙那么晚。”
  “说起来也怪你爹爹,没闹明白事情经过,就在宫门口打了女婿。”
  云卿卿神色一顿,手背被娘亲拍了拍,听到她说:“然后外头就传成云家还是不满赐婚,上次才压下去,这下就跟被抓到证据一样,都往要我们掉脑袋的狠话上说。不少言官都一本折子参到陛下那头。”
  “这些人岂有此理!那些个言官也是吃饱撑着,还爱盯着人家家事,是非黑白也不分清,就知道天天犟着个脖子死谏啊什么的闹。也不见他们真敢撞死在金銮殿上!”
  外头居然流言再起,还是选她祖父大好的日子里,气得她脸都红了。
  “那些言官,多是沽名钓誉之辈。”云大夫人难得见女儿生气,倒是笑了,安抚道,“你爹爹昨夜回来,我问过了,说闹再大也不妨事。陛下是明君,不会听风就是雨,多半是要压下去,任他们闹两天就过了。”
  有这句话,云卿卿总算是安心一些,去给祖母请安后就一头扎进厨房。
  许鹤宁与母亲是在晚了半个时辰后出发到云家。
  来到云家府邸时,外头已经排满了不少马车。
  许母探头往外看,感慨道:“云家不愧是世家。”
  她也是官宦人家出身,这样的场面不是没见过,但都没有云家眼前来得感受直观。比较她以前见过的,是还掺杂了许多宾客。
  听闻云老太爷今天请的只是亲戚,连好友不在内的。
  许鹤宁闲闲抬眼一扫,正好看到云家一个门房往他们这来。
  是前头迎客的管事眼尖,看到侯府的马车,让人先去把姑爷迎进府。
  许鹤宁扶着母亲下车,两人身后的侍卫都两手空空,只有许母手里抱着几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云家亲戚里有人认出许鹤宁,都好奇打量母子二人几眼。
  再一见居然没看到他们抬寿礼,都疑惑,再定睛一看发现许母怀里抱着几包东西,不少人眼底都闪过轻蔑。不约而同想到这两天疯传的,云大老爷极不满意这个女婿。
  连给长辈祝寿都不懂礼节,换谁谁满意。
  在许鹤宁进府后,各家就刚才所见议论纷纷,有云家的下人听到不好的言辞,偷偷报给了管家听。
  在厨房的云卿卿此际也收到婆母过来的消息,把围裙摘了,吩咐厨房里的仆妇别碰她用的那个灶台,匆忙去垂花门相迎。
  来到的时候,她娘亲已经在那儿了,正眉开眼笑跟婆母说话。
  云卿卿跑得小脸都泛红,过来亲亲热热给婆母见礼,然后转向看许鹤宁。
  青年今日穿得很正式,宝蓝的袍子,腰间束着玉带,站在那里气宇轩昂,英俊得很。
  她看得双眼一弯,脸颊露出浅浅的酒窝。
  许鹤宁看明白她眼里的笑,等两位长辈往前走的时候,他凑到她跟前,低声在她耳畔道:“夫君今儿可俊?”
  云卿卿扑哧就笑出声。
  这人臭美!
  她眼眸一转,似落满了万千星辰,扯着他袖子示意他弯腰。也学着他在他耳畔低声道:“你是不是有个姓王的亲戚,得了她真传。”
  姓王的亲戚,哪里来的姓王的。
  许鹤宁一愣,云卿卿已经笑着去追上娘亲和婆母,还回头朝他扬了扬眉。
  他猛然反应过来了。
  她在拐着弯骂他呢。
  骂他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真狡猾!
  许鹤宁摇头失笑,不过心情还是很不错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媳妇看上他的皮肉相,他当然该乐。
  一行结伴去给寿星请安,走到半路,外头迎客的管事被云老夫人派人喊去,走到了云卿卿一众前头。
  等到几人到厅堂的时候,就想听到云老夫人的怒声:“把这些人的礼物都给送出去,后边只许人进来,谁再带礼,就让他们打道回府!我们家容不下这样的贵客!”
  云大夫人听到婆母发脾气的声音,脸色一变,云卿卿也诧异。
  好好的,祖母怎么生气了。
  管事连连应声,抬袖擦汗退出来。云大夫人正好拦住人问个详细,知道经过后,脸色更加不好。
  云老太爷身为当朝阁老,今日大寿,关注的人自然多。
  即便早早就说过只喊亲戚来用餐便饭,这日还是不少人想法设法把礼物送来。
  那些想要巴结的,就想到借人之手行方便。不邀请外人,那云家亲戚总要去的,就折中托了云家其他房的人带寿礼。
  有人敢送,想要讨好,有人还真的就敢拿过来当人情,把东西都送到云家来。
  云老夫人是年纪大了,但是经过风浪的人,是宗妇,一看礼单里有有些东西值千金甚至更贵重,哪里不知道里头的猫腻。
  云家其他几房什么家底她不清楚,这东西就不是云家人要送的,怎么可能不怒。
  云卿卿听过后,偷偷把许鹤宁拉到边上问:“你没有让人带什么贵重的东西吧。”
  “我又不傻,而且阁老什么都不缺,我带什么贵重东西。只有娘手上那两包西湖龙井可能值点银子,但那也是娘来京城前亲手栽种制的茶,不花费银子的,就是心意。”
  云卿卿闻言松口气,就怕他撞这枪口上,一会还得被长辈迁怒。
  管事匆忙离开,一行人就在厅堂坐下,先自家人闲聊几句。
  不想才过一刻钟,管事又满头满脸汗回来,却是找许鹤宁的:“二姑爷,您怎么让人抬了那么多的东西过来?”
  许鹤宁一愣,他让人抬什么东西了?
  许母亦茫然看了儿子一眼,儿子难道还背着她准备了什么大礼不成?
  可……云家现在不是谨慎得连亲戚家的礼都不收的。
  “事情不对,晚辈不曾另外吩咐过什么。”许鹤宁当即站了起来,朝高坐上的云老太爷和云老夫人一礼,“晚辈去看看。”
  云卿卿连忙跟上,等见到大门口放着的七八个大箱子,说不诧异是假的。
  许鹤宁冷眼盯着站在箱子边上一个打扮还算得体的中年男人,问:“谁让你送来的东西!”
  那人估计被他凌厉的样子吓着,哆嗦了一下,然后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让他过目。
  许鹤宁接过信快速拆开,一目十行当即就把信摔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你们的东西滚!”
  他们居然还有脸找上门来?!
  还这样明目张胆送东西到云家,真当他死了!
  许鹤宁突然就发怒,把云卿卿吓一跳,下刻就转头吩咐管事:“把侍卫都喊来,有人借着姑爷的名头来闹事,把他们都给抓起来!”
  不管许鹤宁为什么生气,来人肯定不是好东西。
  云卿卿的护短,护得面不红心不跳,护得坦坦荡荡。
  作者有话要说:许鹤宁:只有我家娇气包可爱。


第51章 
  随着云卿卿一声令下,云家的侍卫很快就上前,把那几口大箱子直接抬着丢到胡同外边。
  送礼来的中年男人嘴里不停喊着:“三爷,三爷不可啊!这都是大爷和长辈们的心意,是替许家给三夫人家补的聘礼还有阁老的寿礼。”
  “放你娘的屁!老子不认识你们家!”
  许鹤宁被他嘴里乱七八糟的称谓气得冒火,一脚就把人踹到台阶下。
  对方的人吓得忙扶起人,怒目看向许鹤宁,敢怒不敢言,都觉得许鹤宁这人太过不知好歹了。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一朝富贵居然连祖宗家都不认了。
  云卿卿伸手去挽着他胳膊,怕他再打人:“不是说了不冲动吗?你打他们,反倒落口舌。”
  许鹤宁太阳穴突突的跳,额头上青筋狰狞,可见是生了大气。可很奇怪的,耳边细软的声音一响起,就如同是春雨霖霖,把他那心头汹汹的火焰都给浇熄了。
  他反握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神色好看了许多,但看向那一堆许家来人眼神依旧凌冽:“你们别脏了云家大门!”
  中年男子从楼梯上摔下去,疼得骨头都断了似的,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忙不迭让人扶着,连滚带爬离开云家。
  大门口还有许多云家旁支,见到许鹤宁刚才打人的凶狠样子,都没敢光明正大看热闹,缩在马车里遮遮掩掩往外瞅。
  云家管事见事情解决了,忙又堆起笑,继续迎这些云家的亲戚。
  许鹤宁带着云卿卿径直转身往里去,走过一处海棠跟前,他脚步突然一顿,侧头去看身边的少女。
  他步子大,云卿卿是一路跟着他小跑跟上的,跑得脸颊嫣红,察觉到他的目光,长长出一口。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你带着伤,还自己动什么手,家里不是没有侍卫。”她朝他笑,抬袖子擦额头上的汗。
  许鹤宁见她累着的样子,心口钝钝地疼了一下,也抬袖给她擦汗:“你跟不上,就不知道说一声,一会又要娇气地喊腿疼。”
  那天去觉明寺,转了半圈就喊脚底板疼,他想给她揉揉按按,还不愿意。
  云卿卿嗔他一眼,眸光流转,挑起的眼角像钩子一样勾人。
  “是你觉得我娇气,我明明跟得上。”
  瞧瞧,又睁大眼说瞎话。许鹤宁心里明白得很,偏就吃她娇且俏的样子,心头一片荡漾。
  “那是西北许家的人。”他牵起她的手,继续拾步往前走,步子放缓了许多。
  “和你是本家吗?”
  云卿卿任他牵着,轻声回应。
  关于许鹤宁父亲家,她知道得不多,都是从父亲娘亲那里听的。只知道他父亲是西北的富商,然后在嘉兴遇到婆母,之后怎么在经商的路上去世了。
  许鹤宁闻言,扣着她的手指明显比方才更用力。
  云卿卿察觉,第一反应是自己说错什么了。
  “是。”他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古怪的压抑的调调,“他们嘴里的大爷,是我生父的嫡长子。”
  生父的嫡子……云卿卿被这几个字惊着了。
  什么情况下,才会用这样的字眼,只有他并不是原配所出,那婆母是……
  “我母亲被他骗了,不知道他原本有家室的。是他出事后,正好收到他在路途中寄来的信,说让她北上归家,信里提到他欺瞒了家里有正妻一事。”
  他神色寡淡地证实了她的猜想,云卿卿心头是说不上的滋味。
  许鹤宁此时笑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他出事后,许家的人也没有再来寻我们母子。直到我十五岁那年,他们商队再入嘉兴时,知道我的存在,来找过几回。被我直接打折了手赶走,后来每年都会给娘送银子一类的,娘都没收。”
  “为什么十几年后才想到要拉拢关系,不就是我在江海上,有他们想图谋的利益。”
  也是在那之后,他去查了这个许家,是西北的首富,想要往南边走。中年男子嘴里的大爷,是如今西北许家的当家老爷。
  云卿卿听到这里,猛地挣开他的手。
  许鹤宁正陷入那可笑的回忆中,不措被她挣开,心里慌了一下,忙转身把人抱住。
  她在他怀里挣扎着,怒声道:“松开我,我要喊人打断他们的狗腿!”
  他们见他有了用处,就想利用,见他现在身在高位,就来巴结。他们哪里来的脸呢?!
  她像头发怒的狮子,露出獠牙和利爪,挣扎着要往前扑。
  许鹤宁错愕,下刻不能自抑地大笑,笑得全身都在抖。
  云卿卿正恼着,他还笑。气得回头瞪他:“我要给你出气呢,你笑什么笑,再笑人都跑不见了!”
  不想,他头一低,跟她贴着额头道:“笑我有个你那么个好妻子。”
  下刻,她就被他抱紧,他弯着腰,把脸埋在她颈窝里。
  温热的呼吸撩过肌肤,云卿卿打了激灵,能感受到他此时那种不能用言语表达的脆弱。
  也许这就是男人吧。再是受了委屈,心里头再难过,都会克制着,不敢轻易向别人表露。
  “许鹤宁,男儿须顶天立地,可他同样也有需要依靠别人的时候,像是一个避风港。”
  云卿卿双手圈住他的腰,闭上眼,给到他需要的安心。
  许鹤宁从来没想过,一个姑娘家能那么煽情,让他眼眶发热。正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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