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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一笑百媚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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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云卿卿趴在床上喝过粥后,突然发现许鹤宁不知去向,探头往外看看,问道:“侯爷呢?”
  刚才好像见到他换朝服了?
  李妈妈端来清水给她漱口,不确定道:“似乎是上朝去了?”
  上朝?两人成亲,皇帝不是给了五天的假?
  他这个时候上什么朝?
  云卿卿疑惑,在金銮殿上见到许鹤宁的大臣们也疑惑,连明昭帝见到他站在武官队列里,都投来诧异的眼神。云老太爷父子更加是对他的出现摸不着头脑。
  一阵山呼万岁后,在内侍尖细的一声有事奏禀中开启今日议事。
  而内侍声音刚落,手执笏板的许鹤宁大步出列,扬声道:“臣有事奏禀,请求陛下做主,彻查伤臣内子的无耻歹徒,还臣妻一个公道。”
  皇帝都听愣了,众大臣更是齐刷刷望了过去,心情复杂。
  ——这个水寇,跑来上朝是为了秀恩爱吗?!
  云老太爷父子相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许鹤宁:爱她,就为她告御状!
  大臣们:嗝……踹翻这盆狗粮!


第27章 
  许鹤宁可谓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声线在宽广的金銮殿回响,坚定的落入所有人耳中。
  明昭帝在错愕片刻身子往前倾了倾,像是想要把他面容看得更加清晰,百官们已经有忍不住地声交头接耳的。就连太子都回头瞥了眼身姿挺拔的青年。
  帝王沉默,许鹤宁一拱手,大有再复述一遍的意思。
  “肃远侯。”明昭帝的手同时抬起,往下一压,“此事朕已经命五城兵马司和大理寺的人彻查,会还你夫人公道。”
  直白翻译过来就是‘好了别闹,你别说了,朕知道了’的警告。
  许鹤宁抬抬眼皮,一副我没听懂的样子,快速道:“不劳烦他们,臣已经找到有关行凶人的证据。”
  大臣们都倒抽口气,云大老爷觉得事情不妙。前一天女婿在云家猜到的证据指向太子,难道他要现在是来揭穿的?
  兹事体大,即便有证据,也该和他们先商量!
  云大老爷一撩袍子要出列阻止女婿,不想抬头就对父亲投来的目光。云老太爷朝他摇头。
  收到示意,云大老爷迈出去的一只脚硬生生收了回来,心里急得背后都是汗。
  皇帝又沉默了片刻,看向他的眼神复杂,最终视线在他那双透着不羁的桃花眼扫过,给了一个字:“说!”
  许鹤宁一揖,探手去翻朝服袖子,可能是嫌弃手里的笏碍事,直接塞腰带里,在众目睽睽下掏出一块叠好的帕子。
  还是块粉色的。
  离得进的人看得嘴角一抽。
  这个水寇,在严肃的金銮殿掏个女人帕子干什么!
  “这里包有臣发现的证据。”
  他把躺手掌上的帕子摊开,似乎里头还包着什么。明昭帝让廖公公去把东西收上来。
  廖公公捧着东西回去时,太子和大皇子都不约而同去扫了眼,只是看不清里面的是什么。一时都猜测不出许鹤宁到底要干什么。
  明昭帝看帕子被捧到跟前,带着好奇一看,发现是两片烧焦的纸片,各留下两三个稀疏平常的字。
  皇帝默念,发现根本没有联系。
  “肃远侯,这是什么证据。”
  威严地声音响起,许鹤宁才闲闲抽出腰间的笏,拱手回道:“臣昨儿在义庄,从那个刺杀伤及臣妻子的贼人身上找到的。好好的人也不知被谁放火烧了一把,还好臣眼尖,发现这烧剩下的字。这或者就是授命行凶者的笔迹?”
  听到是死人身上得到的,明昭帝不动声色往龙椅里坐了坐,廖公公手狠狠一抖,差点把那两片纸都抖地上去。
  “英全,你认认。”皇帝多看一眼那几个字都不愿意。
  廖公公被点名,只能忍住嫌弃和鸡皮疙瘩,仔细研究。
  他担着司礼监,常看折子,大臣们的字能认出大部分。皇帝让他当场认,多少有怪许鹤宁在金銮殿上胡闹,是想随便搪塞,跳过此事。
  彼此都好有个台阶下。
  然而廖公公一细看,吓得大惊失色,脚一软就跪倒了。
  明昭帝被他也惊一下:“你个老东西,站多大会就腿脚不好了!”
  “陛下……这是,这是……”
  廖公公可不敢说啊,双手把字迹捧高,让皇帝再看真切一些。
  许鹤宁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扬声问:“公公是认出来了?何人的?”
  在他追问中,明昭帝也脸色几变。
  云老太爷此时一凛,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测。
  许鹤宁那头又问:“公公怎么不说话呢,难道有什么不好说的?”
  大臣们都被吊足了胃口,个个好奇看着皇帝。
  明昭帝已经后悔由他胡闹了,许鹤宁摆明就是逼他先把态度拿出来,同时在猜测着他呈上字之前,究竟知不知道是太子和老大。
  这小子真有种啊!
  居然给他玩儿这样一套。
  挖个坑,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自己跳,现在不给个他满意的态度,这小子是不是就要去乾清宫揭瓦了!
  对许鹤宁性子有了解的明昭帝气得牙痒痒,警告地再看他一眼,一拍扶手道:“既然你认出来了,你就说!”
  皇帝索性也不藏着掖着,明君风范尽显。
  廖公公跪在地上,深呼吸,高声道:“禀陛下,是太子和大皇子殿下的笔迹!”
  大臣哗然。
  太子和大皇子脸色紧跟着一变,惊疑不定回头看许鹤宁。
  直接在老虎头上动土的许鹤宁正勾着嘴角,在两人看过来的时候,居然笑出声:“公公你逗我们呢,怎么可能是太子和大殿下的笔迹,不会是有人想要嫁祸两位殿下吧!”
  那模样似讥似诮,满身匪气。
  太子和大皇子:这水寇贱兮兮的,很想打人。
  有过许鹤宁闹的插曲,皇帝虽然给了话彻查,早朝还是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散朝的时候,皇帝拂袖而去。云老太爷冷着脸喊停许鹤宁:“你,跟我过来!”
  许鹤宁面无表情,依言跟在老人身后。
  云老太爷并没有带他走远,出了金銮殿,就站在离殿门不远的地方,厉声道:“胡闹!”
  一句斥骂,让经过的大臣都吓一跳,朝两人看一眼,又快步离开。心里赞同道,这个水寇可不是胡闹,一举得罪两皇子,云家这是摊了个什么姑爷啊,倒霉哦。
  云大老爷也走来,心情复杂看了许鹤宁两眼,没有说话。
  许鹤宁被斥骂,也不反驳,就是嗤笑一声,不以为意的样子轻狂。
  在外人看来是真不可救药了。
  “回你的肃远侯府呆着去。”云老太爷在厉声后就是赶人。
  许鹤宁闻言抿抿唇,对上老人的视线,从老人眼中看到一片明亮,那片光亮下隐藏着一丝赞许。
  他在那目光中愣了一下,内心深处有什么情绪在疯狂滋长。
  初遇老人的对话在他脑海里回响。
  “我只是个水寇,阁老要剿倭寇,找错人了。”
  “不,你是谁,你自己说了算。你的才能,不能就这么可惜了。”
  “你找错人了。”
  “我不会看错人。”
  ……我不会看错人,那个老人坚定,目露对他的赞许。
  当时他想,这个臭老头就是哄他去卖命的,迫于现实,他确实也去卖命了。
  可如今因为相同的目光,他忽然觉得或许是自己想错了。
  “阁老,我不会让卿卿受委屈。”
  旧忆远去,他目光坚定,和当日老人的神色如出一辙,朝老人深深一揖。
  “父亲,他——”云大老爷望着独自离去的青年,欲言又止。
  “他很好。夹在太子和大皇子之间,还不如直接跳出来,把被动变主动。就是没想到他行事这样大胆,太过明目张胆。但这样一来,只要许鹤宁出点什么事,舆论当然是指向两位殿下。不管事情是哪位做下的,两位殿下现在就只能恨得牙痒痒,还得顺带护他不让人真暗算了,免得自己名声真被拖累。”
  这就是应了那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那种打家劫舍的匪气带到朝堂上来,居然还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云老太爷想起皇帝和两个皇子的表情,不知为何想笑,只是大庭广众之下,他还得端着气恼的样子。
  嗯,笑不得,笑不得。就是不知道皇帝后悔把许鹤宁弄回京没有,以后日子有得热闹了。
  “走吧,不用我们操心了。”云老太爷抵拳咳嗽两声,嘴角有弧度扬起落下,转眼即逝。
  云大老爷也想明白女婿的打算,确实想操心也操不了。
  父子俩走了几步,云大老爷还是忍不住问:“父亲,两位皇子不闹腾了,那陛下那就不责怪吗?”
  “你不是讨厌那小子的,这会还真操上心了。”
  老人挪揄,云大老爷咳嗽两声:“一个女婿半个儿。”讨厌和操心是两回事。
  **
  许鹤宁上来就干了番大事,大臣们下朝后还在议论纷纷,当事人却一拍屁股跑回家了。
  他进府门后,犹豫了会才往正院二进去。
  不想刚跨过门槛,就见到庭院里多了张躺椅,昨天夜里还烧得迷糊的人儿正半躺着,阳光穿过浓密叶片,斑驳投印在她身上。
  歇了一日精神好转的翠芽见他回来,忙蹲身见礼。
  许鹤宁大步前去,来到那个俏丽的少女跟前,低头一看,发现她果然是睡着。长睫如扇,唇若胭脂,睡梦中模样再甜美不过。
  “怎么任她睡这了?”他不自知的放轻声音。
  翠芽无奈地回道:“都劝不住,夫人说生病了更不该闷着。”
  许鹤宁微微一笑,眼底落满阳光。
  还是娇纵的。
  云卿卿一觉醒来正是用午饭的时间,睁眼先问了句侯爷回来了吗,下一句就是饿了让摆饭。翠芽被她逗得直想笑。
  她们姑娘是掐着饭点醒的吧。
  云卿卿是个不亏待自己的人。困了就睡,饿了就吃,病了当然更是要睡好吃好。
  丫鬟婆子们拎着食盒穿过院子,云卿卿得知许鹤宁就在书房,差翠芽去问一声回不回屋用饭。
  翠芽带回的回复跟以前一样,说是有要事忙。
  她没多想,填饱肚子,忍着汤药的苦涩味道一口给喝个干净。
  她喝药的样子像是要跟人拼命一样,那股狠劲儿让李妈妈都看笑了,想起昨天晚上许鹤宁喂药的事。
  “夫人昨晚还好是睡着的,不然侯爷那样一口一口地喂药,夫人不得苦出眼泪来。”
  一口一口喂药?
  云卿卿略感奇怪,问:“昨夜不是奶娘你照顾我的吗?”
  居然是许鹤宁给她喂的药啊。
  李妈妈闻言抿着嘴直笑:“哎哟,老奴都快急哭了,都没能喂进去。要不是侯爷亲自给你渡药,这烧估计是不能那么快退的。”
  云卿卿点点头,那她要给他说声谢谢吧。下刻却猛然抬头,双眼瞪得溜圆看还在笑的奶娘:“你说怎么喂?渡药?”
  哪种喂法,难不成是……嘴对嘴?!
  李妈妈双眼弯弯,在她震惊中点了点嘴巴,云卿卿看着她的动作,脑子里轰一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她高热又卷土重来了吧,怎么脑袋有些晕。
  **
  许鹤宁整个白天都没有回屋,不过云卿卿吃了睡、睡了吃的事他一样不落的都知道,有些好笑之余心里莫名闷闷的。
  他不出现,她似乎也没放心上。
  许鹤宁想着又摇摇头。他还是少去她面前晃荡,不是说错话,就是惹她生气。
  起码把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清了,在朝堂上做出点功绩,她可能才会对自己的印象改观。
  慢慢来吧,急不得。
  心里有了盘算,有了对她清晰明朗的感情,许鹤宁整个人都平和了许多。
  陈鱼拎着食盒和两壶酒过来,两人喝过几杯,许鹤宁突然说:“一会你就去告诉四妹,我让柒儿送她回去。”
  陈鱼一愣:“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这分明就赶人走啊。
  许鹤宁一挑眼角,哂笑:“那你就带出府,自己养着。”
  陈鱼一个激灵,连忙摆手:“大当家,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许鹤宁这才算满意。
  云卿卿高热早上才退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待他回屋去的时候,她又已经睡下了。
  他站在床边仔细打量几眼,见她面色好了许多,心情轻松,吹了灯轻声上榻歇下。
  次日清晨,云卿卿睁眼后第一反应是往身侧看。
  这是她这几日就养成的习惯,醒来后总是先确定许鹤宁在不在。
  今日一看,她神色顿了顿。
  平时都早起的人,就在边上熟睡,侧脸对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眉宇深邃,鼻梁挺翘,让她莫名心头一跳。
  耳边呼吸声缓缓,她下意识是想往里挪,刚想动作,她浑身却僵直了。
  她被子下的手被人紧握着,而她后知后觉。
  她僵着身子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正是紧张之际,许鹤宁翻了个身,脸朝外继续睡,她的手自然也被松开了。掌心却依旧一片温暖,是他手掌残留的余温。
  云卿卿偷偷蜷缩了下手指,咽了咽唾沫,然后做贼一样,一点一点往边上挪,在两个人中间挪出一条楚河汉界。
  许鹤宁闭着的双眼早在翻身后就睁开,他耳目聪敏,听着她小小声的挪动,嘴角往上一扬。
  ——她的手,软得像水豆腐一样,很好摸。
  作者有话要说:许鹤宁:合法耍流。氓,就是一爽字!


第28章 
  正院伺候的下人发现,今日他们侯爷心情似乎不错,在净房冲澡的时候都哼着小曲。
  李妈妈在柜子边取云卿卿衣服时听了两耳朵,纳罕地回到她跟前道:“侯爷居然还会哼曲儿,听着调儿怪新鲜。”
  云卿卿温吞地穿上绣花鞋,拿眼偷偷瞥向门关紧的地方,侧耳听了听。可惜隔得远,听得不清切,不过不妨碍曲调的轻快,隐约听着都能感受到它主人的心情。
  “他倒是能自乐。”也不知道是在乐什么。
  她低低说了声,慢慢挪到妆台前梳妆。
  躺了两日,腰后的伤已经不像初时一动就传来尖锐的疼,下地走动已经没什么大碍。
  许鹤宁今早留在屋里用的早饭。
  他吃饭速度极快,不管是包子还是馄饨,都是几大口就解决了。
  云卿卿还在细细嚼着虾饺,他已经把碗筷一搁,站起来要往外去。
  她抬头去看他,正好撞见他也看过来的视线。
  她嚼东西的动作一顿,脸颊鼓起个小小的包。可能是疑惑他要上哪去,眼眸里蒙着薄雾一般,看起来湿漉漉的,那模样落在许鹤宁眼里别提多可人,连呼吸都放缓了。
  她就像头小鹿,一下就撞到他心窝上。
  许鹤宁在心跳声中克制自己的情绪,低声说:“我去书房。”
  云卿卿点点头,准备继续用早饭,左右已经习惯他不爱呆在屋里。
  就在低头那瞬间,她感觉到有什么戳了脸颊一下。
  她诧异再看向许鹤宁。
  许鹤宁却一本正经站在那里,还捻了捻手指说:“嗯,沾上东西了。”
  话落,负手扬长而去,留下她错愕抬手又摸了下脸。
  吃饭吃脸上去了?
  而出门后的许鹤宁嘴角早控制不住的疯狂上扬。刚才见她鼓着脸,面团子一样,就想起她软软的手,神差鬼使地没忍住碰了一下。
  确实是跟面团子似的。
  许鹤宁对姑娘的娇首回有了概念——
  哪哪都是软。绵绵的!
  许鹤宁这头前脚走,一个消息就送到了云卿卿那头。
  李妈妈见了个小丫鬟后,兴高采烈地给她说:“夫人,你奶兄递来消息,说那个晴姑娘一大早被侯爷身边的柒儿给送走了。”
  “似乎是奔着出城去的!”
  还重重地再补一句。
  云卿卿闻言有一瞬的茫然,在奶娘飞扬的眉眼中慢半拍反应过来。
  许鹤宁把人一早给送走了?
  出城,是回浙江吗?
  李妈妈这时才告诉她昨天就听到的事:“先前没跟你说,怕你病中又气着。你高热那晚,那个晴姑娘不请自来,遇到去抓药的侯爷,被侯爷不留情面斥了,让不要来扰你。老奴先前错怪侯爷了。”
  云卿卿细细品咂奶娘的话,品出了许鹤宁对自己的尊重,也是他在对她表明态度。
  她眉眼一弯,低头咬了口虾饺,居然在里头尝出一丝丝的甜味。
  用过早饭,云卿卿继续窝到炕上。
  今日一早就热得扇子都不顶用,翠芽去拿了冰来,放在屋里各角落,还顺手带了一叠账本回来。
  许母身体不好,侯府管事都是三日一汇报,不敢多打扰。今天正好到了三日一报的日子,云卿卿躺着也无事可做,慢慢地翻账本看。
  这几日没有多少开销,就是她嫁过来第二日的宴席有大额支出。
  采买和库存都是能对上数,不过支出数量让人有存疑。
  她皱眉放下一本账目,顺手去拿器物的库存明细,才看了两行,视线在油布支出回库的一栏上久久没挪开。
  她记忆里,油布不该记损耗,都是用完收回来的东西。
  她伸出手指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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