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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相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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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大人又问:“依大人看,那位太后是否真与那摄政王有情呢?”
  
  他这一问,让黎大人沉默了很久,才道,“应该是有的。我记得书中写,她是嫁他为妻,行完天地之礼之后才自刎而死的……若是感觉受辱,她大可挑另外的时间自刎…”
  
  他话到这儿,忽然一笑,颇有些感慨,“谁知道呢。千年前的一桩野史,传到今日,还留了多少它本来的面目呢?”黎大人从书柜中取下一本书,“好了,先回吧。近日朝中颇忙,我又快要出使了……”他与徐大人一路聊着,一路出了书阁。
  
  苏卷冰从阴影中现出身来,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原来,他也是和他作一般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心心念念的文渊阁相处写出来啦~
最开始构思这个文的时候,就是去年去故宫文渊阁,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如果有一个女孩子女扮男装在文渊阁应值会怎样2333然后就有了一个女扮男装的故事~
这对于苏卷冰来说,应该是人生中最安静的一个时期了。
另外,本篇番外中涉及剧透《一卷》里第二个故事,不过也没什么关系,等我去写第二个时,估计都忘了。

  ☆、番外:河东旧事

  河东军营。
  
  二虎从帐外大大咧咧掀帘进来; 一边将奏折本子甩在案上; 一边拿眼觑他,取笑道; “就这样区区小伤,也劳得你巴巴上折子去讨赏?”
  
  二虎摇头,笑骂他没有男儿铁血,“真是出息!”
  
  苏卷冰此时笔中正写自己伤势惨重,闻他言; 似被抓住现行,有些尴尬,也有些恼羞,“你懂什么!”一个没有心上人的糙汉,哪里懂得他笔尖所承的情义?他这样一想,顿时十分同情二虎,也不与他计较了。他顺势搁下笔,伸手去拿二虎之前甩在案上的折子; 满怀期望的摊在手中来看。
  
  二虎负手凑上前去看,“折子里写了些什么?”
  
  他匆匆看罢,没有他想要的。他叹气,将折子随手一放,“还不就是那些破事。”
  
  看来不懂风情的不止二虎,还有京中那位黎大人。
  
  二虎“哦”一声便抛开了,又跟他另说起一事,“我娘昨日来了信; 问少爷您好。”
  
  苏卷冰又拿起笔在折子上添油加醋描述自己的惨状,一边回道:“我很好。大娘在白水旧宅也还好?”
  
  好歹还是政敌呢!他就不信把自己写残废了,京中那位黎大人依然不关心他的情报!
  
  “好着呢。”二虎先回他,再继续道,“只是——我娘还在信中问,少爷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娶妻呀?”
  
  苏卷冰“唔”一声,漫不经心道:“这个不急。”
  
  他咬着笔头绞尽脑汁,该怎么形容呢?这样写会不会太血腥,吓着她?可那样写看着又不太严重,怎得她一顾?
  
  二虎看他心不在焉听着,直接问出来:“该不是因为京中那位黎大人吧?”
  
  苏卷冰一吓,二虎追问道:“听说你与那位黎大人定了个誓约,你一日不娶妻,他也一日不能成亲?”
  
  苏卷冰只道:“怎么你也来问!”前段日子,军中有位相熟的人也曾来问过他,当时他在轼剑,闻言但笑不语,给了那位相熟一个了然于心的答案。可是如今二虎来问他,他却没办法这样回答,二虎自小与他一起长大,形同兄弟,这些事情他并不想向他隐瞒。只是她的身世隐晦,教他怎敢言。
  
  他默默转过身,侧对二虎,继续啃笔头较劲。
  
  二虎惯知苏卷冰脾气,见他这副模样,知道另有隐情,却实在猜不透个中原委。他不免为京中那位黎大人叹息:“多少京中姑娘的梦中人啊,竟被你害得不能娶妻生子。”说着,二虎小声问他,“你该不是真打算这样耗下去,一辈子不娶?”
  
  苏卷冰回答得理所当然:“嗯!”
  
  他最后一笔落成,长吁一口气,将折子递给二虎,“送入京吧。”
  
  二虎一边接过,甩甩晾干,一边摇头咕哝出去:“冤孽,当真是冤孽!”
  
  。
  
  苏卷冰守在外的心腹见二虎出得帐来,忙行礼问安。二虎在营帐外略站了站,将奏折卷好,递给心腹,嘱咐道:“将这个送进京去。”
  
  心腹收下,打量了眼帐内,低声问道:“大人,少爷这次还是伤得很重吗?”
  
  二虎想到账内苏卷冰生龙活虎的样子,心里满是鄙夷,也不知道他装伤势惨重图个什么!但鄙夷归鄙夷,几十年情谊,二虎嘴上仍帮他圆谎,“嗯,伤得不轻。”
  
  心腹忧患道:“少爷除了每日允许军医诊治进去以外,也不许旁人进去伺候。可是少爷伤势又重,身边没个人照料,万一夜间发起烧来…”
  
  二虎笑道:“这个没什么,夜间我来照料就是。”
  
  心腹释然:“有大人在,属下等就放心了。”
  
  二虎随意挥挥手,往自己营中去,背人处不禁笑得狰狞。他啊,一定会好好照!料!那个王八蛋!
  
  二虎忍不住哼哼。这人,就竟会给人添麻烦!
  
  。
  
  账内,苏卷冰忽然一个喷嚏打出来。
  
  他不禁喜滋滋,该不会是黎未在京中悄悄念叨他吧?
  
  。
  
  第二日,全军休营,临近夕阳时分,苏卷冰叫上二虎进城去买东西。他这几年是凶名远扬,行走在外自然不便暴露身份,于是扮作二虎的贴身侍卫,二人悠悠闲闲骑马入了城。
  
  首饰铺的老板已经识得他们,当即让店伙计牵马去马厩,自己则亲自引两人进去。一边引,一边告罪道:“实在是对不住,今年雨水大盛,树木都受了些潮,不好挑选,亦不好雕刻…当然了,首饰是一早做好的,只是等着那木椟,工期难免就晚了些时候。”
  
  二虎看一眼苏卷冰,见他默不吭声,便与老板笑道,“不打紧,在那儿之前做好就成。”
  
  老板忙道:“做好了做好了。”他请他们在外堂稍坐,自己转身入内室,很快捧出一个装饰精致的木盒子来,“客人看看,这次也还满意?”
  
  二虎接过,顺手递给苏卷冰,“送入京中吧。”
  
  苏卷冰称是,掂掂木盒,与二虎目光一接,二虎就开口道,“这次也很不错,在下就先告辞了。”他们快步走出内室,在门槛处,忽听老板叫住他们。老板看看他,又看看二虎,忍了两年,终于忍不住道,“客人心思巧妙,只是这盒上玄机,不作只言提示,收礼之人恐不能理解其意。”老板建议,“不如做些提示在上面?”
  
  不能解其意…吗?苏卷冰指腹摩挲盒上纹理,不禁笑道:“只要她有意,她就能知道。”
  
  老板将他们送出店,二虎忽然止了步,回身往店内去。老板一唬,忙跟进去。苏卷冰等在阶前,不一会儿,二虎出来了,看着他抱歉一笑。
  
  他们二人一前一后牵马走在大街上,苏卷冰问他:“怎么了?”
  
  二虎扭扭捏捏,从袖中拿出一支水仙银钗,在他眼前一晃,又很宝贝的收进自己袖中去。他神色依稀见幼年青涩:“我见这钗子好看,就想着送一支给三娘。”
  
  苏卷冰大奇:“哪个三娘?”
  
  二虎瞪他:“还有哪个?”
  
  哦!那个叶家三娘子!
  
  苏卷冰恍然大悟。
  
  只是时日隔得太久,苏卷冰已经不记得那女子模样,但十多年了,难为二虎还记得。  
  
  二虎道:“我跟着少爷您得势之后,想知道她的近况,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所以就悄悄去打听了她的消息。”
  
  “她过得很好,已经有了一双儿女…儿子多病,她常年照顾着,煮药、熬药…身上都带了一股药香,是清苦的味道…据我所知,前些年她母家败了,但好在她丈夫并没有因此看轻她,反而待她更好……反正,反正她过得很好。”
  
  二虎有些惆怅:“看见她过得很好,我也像放下一桩心事了。”
  
  苏卷冰不禁问:“若她过得不好呢?”
  
  二虎一怔,坚持道:“她过得很好!”
  
  苏卷冰无奈,打比方:“若她过得不好,你会怎么做?”
  
  二虎这方面有点傻,他问:“我能怎么做?”
  
  “抢走她!”苏卷冰斩钉截铁。
  
  “不行不行。”二虎连忙摇头。
  
  苏卷冰手指他袖中,嘲笑道,“口中说不行,行动上却还买来钗子要送她,扰她清净。她过得很好?那你这么做又是何必?你呀,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竟耽搁事儿,男子汉大丈夫,如果有所谋,就赶紧布局行动;如果不想动,那就老老实实呆着。”
  
  二虎沉默半晌,“少爷你说得对,这钗子我还是自己留下吧。”
  
  苏卷冰拍拍他的肩头,二虎怔怔又道,“原先这几年,我常偷偷去瞧她,也不为别的,只是想看看她。每一年,我都在她家前种一株树,期盼花期来临时,她经过树底,仰头能看见一簇一簇的花开。我想,她或许就会想起十年前,她送了一株永远都盛开着的花给一个小孩子…后来,我渐渐种起了四棵五棵,夏日成荫,我在树下看她,她经过我许多次,却没有将我认出来…她还善心使她姑娘问我,行人等谁?可要口水喝?”
  
  “她跟我搭了话,那一刻,喜悦掩盖住了她不记得我的伤心,可我笨拙,竟然落荒而逃。但之后不久,我又去了树下看她。那天夕阳,她牵着一双儿女从溪边嬉戏回来,看见我,没有多大惊讶,只问,行人又在等人吗?”
  
  二虎停下脚步。这时候同样是夕阳,余晖印进他眼中,闪着霞光,和那日很像。二虎的声音带着怅然,又有些空远,“她知道我在等人,可她不知道,我是在等她。”
  
  “……”
  
  “因为只要想着要见她,我就满心欢喜…”
  
  “所以月初时见她一面,等月中时再见她一面…就好像一个月都是在等待着见她。一个月都在欢喜中。”
  
  不过很快,二虎耸拉下脑袋,“所以少爷你说得对,我只是为了自己欢喜,不是为她。”他喃喃,“是我自私,我以后不会再去看她了。”
  
  苏卷冰拍拍他,以示安慰。情之一字,连傻若二虎都避不开。
  
  他不禁也忧虑,那么他呢?
  
  。
  
  忽然,远方暗角出现一人,静静看着他们半晌,又悄无声息的隐在了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结束,明天正章
大概有个车——自行车

  ☆、他年此日应惆怅

  
  今晚月色很美。
  
  苏卷冰独坐饮酒; 他垂眼看杯中星; 点点繁光,紧紧挨着; 看着是那样近,可实际却是隔着银河。他想起在民间曾听过的一个传说,牛郎织女隔银河而望,一年一见。他还曾取笑过,爱到这么悲情; 也不知是为谁消遣?没料到事到如今,报应竟应到自己头上。
  
  他和她,此后别说相望,就连一年一见的奢望都不会有。
  
  他仰头一口饮尽繁星。
  
  他现在还真有点羡慕牛郎织女。
  
  。
  
  他放下酒杯,伸手去再斟满,眼角余光中忽然有熟悉的感觉,他一怔,抬头看向月亮门; 可是那方向草木深深,月光照处,尽是阴影。
  
  饶是如此,他还是认出来,那就是他心心念念等着的人。她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满天星光在她脚下,月亮高悬她身后,邀她入画。可她还是走向他; 步调缓慢但坚定。
  
  苏卷冰起身迎她。这一瞬,或许是醉酒的幻觉,令他有些恍惚。多少次,她都走向他,可其实他知道,她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走向他。只是因为他就站在那里,而她路过,去更远的她要去的地方。
  
  但这一次,她是的的确确,向他走来。
  
  这一次,苏卷冰抓住了她的手。琅嬛抬头看他,眼中带笑:“怎么?”她偏头去看石桌上的酒罐子,上前伸手去拿。苏卷冰却没有松手,他们手臂拉成一条直线,就在这时琅嬛回身,空闲那手勾着酒罐子冲他晃晃,“喝酒吗?”
  
  苏卷冰目光在酒罐子上稍一停留,再看回她,目光晦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琅嬛任他牵着手,自在一旁寻了位置坐下,随后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兴味,
  
  “你说我乘月而来,是为做什么?”
  
  。
  
  苏卷冰心漏一拍,琅嬛自顾斟酒,一边漫不经心问他:“等了很久?”
  
  “唔。”
  
  苏卷冰也坐下来,琅嬛将先斟好的一杯递给他,又自斟一杯,在唇边轻啜。
  
  苏卷冰指腹摩挲着酒杯,良久,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他以为,她会狠心到最后一面都不与他见。
  
  “我不会跟你走,所以午时未来。但…”琅嬛仰头咕噜咕噜饮完一杯,置杯桌上。才一杯,她的脸已经有些微微红了,但眼睛亮亮的,他疑心是始影星跑进她眼中了,“今夜月色很美,想邀一人共饮,不知道这位公子可愿应邀?”
  
  。
  
  “诺。”
  
  苏卷冰上前拥住她,侧头衔住她的唇,她这一杯,似乎别有滋味,竟比他之前独饮的数十杯更醉人。
  
  他趁间隙说:“酒气误人。”
  
  他还要再吻,这一次,琅嬛却轻轻偏头躲了过去。她看见停在院中的马车,不见马,只有车厢,安安静静的等在角落。她才发现。
  
  苏卷冰顺着她目光看过去,解释说:“收到信之后,我就让人去准备了些行路的东西,放在马车中。”
  
  琅嬛抬眼瞧他一眼,又很快垂下双眼。
  
  他明知道她会是什么样的选择,还给她两个选择,让她来做决定。
  
  她不禁有些气:“你这样……”倒像是怨她狠心,没有心肝。
  
  苏卷冰抱紧她:“对不起,我没办法…做这个决定。”
  
  他总是这样。上次易储也是,明明一早算计好,却还让她自己选,是与他携手,还是不顾大皇子性命,与他拼个死活?真要说来就是他不敢,害怕失去,所以让她来做选择,无论怎样,他都顺从接受。琅嬛生气,这完全是小孩子无赖的玩法。可她也心软,这样的孩子气,大概是他年少时带出来的。
  
  她隐隐知道些他年少时的事情,可是无能为力。她知道得晚了,没办法跨越十几年,走到那个少年面前安慰,哪怕一个微笑,她都没办法给他。①
  
  唯有此刻紧紧抱住他。他们只有现在了。往后的时间,她也没办法予他温暖,因为鞭长莫及,也是因为往后的日子谁说得准呢?唯一能确定的,只有彼此的心意。可这点心意,在动荡的现世来说,如萤火之光,还是太微不可及。
  
  很久后,琅嬛从他臂弯里抬起头,“今日新君继位,普天同庆,我们也入城去瞧一瞧热闹吧。”
  
  他当然说好。只要手中她在,哪里都去得。
  
  。
  
  他们下山入京时,已是夜深。城中人已睡,街上惟他二人。
  
  “好在万家灯火未灭。”琅嬛牵着他,一边欣赏街旁高挂的灯笼,“就好像这地上的星辰,单是为你我而亮的。”大抵世间每一对情人见此景况,都爱这样说。
  
  其实心知肚明,哪里是因你我呢?
  
  可这一刻不管了。
  
  因为世间最动人的情话是什么呢?
  
  大概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连老天都为你我成全,天上繁星、人间灯盏,皆为你我布景。这样的期盼,连理智如琅嬛,这一刻也逃不了。
  
  苏卷冰笑她,“你这样,哪里有一国之相的仪态?”
  
  琅嬛在前拉着他走,闻言不服,回头来辩:“我为相,自然我的仪态,就是一国之相的仪态。”这算强自狡辩,不等他回答,她自己先臊红了脸。她忙转过头看向前方,“去河边吧!”
  
  。
  
  河边,零星还有几人。
  
  琅嬛在河边抱膝坐下,夜里凉,苏卷冰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他站在她身后,看着河上静静飘着的河灯,默然不语。
  
  “哎,你看!”琅嬛忽然指着其中一盏,念出上面的心愿,“愿亲人一世无忧。”
  
  他却看见另一盏:“愿战火不会殃及家园。”
  
  她又看见新的一盏,“愿天下有情人…”她声音慢慢低下去,“终成眷属。”
  
  苏卷冰伸手将她拉起来。他与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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