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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又吃醋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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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和你娘相象的女子。”
  “哪怕一点点,让我看到她一点点的影子,也可慰我相思了。”
  明明是薄情寡义之人,非要做这深情之态!
  苏宓厌恶欲呕,再退一步,柳眉紧颦,只道:“王爷非要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苏宓脸色的冷淡实在明显,兰彻怔了怔,不解道:“你为何对我这般排斥?”顿了顿,快速道:“可是皇上说了我的坏话?!”
  一直隐玉祁阳石屏风后面的兰玖:……
  兰玖早就到了。
  但苏宓应付老乡们游刃有余,也不想去打扰她,结果,兰彻这畜生,不吸引教训就罢了,还敢说朕诋毁他?心中陡然一怒,正撸袖子要出去时,却听得苏宓道:“皇上真龙天子,从来都是坦坦荡荡,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小人行径么!”
  真龙天子,坦坦荡荡?
  刚才的怒气瞬间消失无踪,兰玖舌尖顶了顶脸颊,稳稳的躲在了屏风后面,贴着脸,竖着耳。
  快,再夸朕几句!
  苏宓不给兰彻反驳的机会,再道。
  “你若真为我好,就不该三番两次使计让我去见你,天下谁人不知我和皇上的关系?若被人看见你我私下相会,旁人会如何想?”
  兰彻:“我只把你当女儿,旁人想的与我何干?!”
  苏宓:“自然是与你无关,因为损名的是我。”
  “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人,别再打着为我好的旗号了,我并不需要你为我好,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为我好,那是你的自私!”
  兰彻顿了顿,竟把苏宓说的这些话给无视了,只痛心道:“皇上确实为你做了许多,那只是为了得到你,是为了他个人的私欲!帝王恩云烟过,一旦盛宠不再,你将来要如何自处?不要相信皇上。”
  “我才是为你好的人!”
  苏宓抬头,看着兰彻激动的眼。
  “他是我的男人,我不信他,难道信你?”
  毫不犹豫站兰玖。
  祁阳石屏风后的兰玖,嘴角越扯越大,哎呀,小东西说朕是他的男人诶,而隐得更深的云墨抽了抽嘴角,转身不忍再看兰玖神情,好端端一皇上,笑成了痴/汉!
  兰彻还要再言,苏宓却不想听他说的任何话了,快速道:“如果王爷见我,只为了这些莫名其妙的废话的话,那就没必要再见了,王爷请罢。”
  说完,径直转身向内室而去。
  兰彻跟了两步,怔怔看着苏宓快速离去的背影,苏宓畏寒,深秋已是轻裘,只她人确实纤细,微微臃肿的衣裳也隐隐可辨腰肢轻摇,兰彻紧紧盯着苏宓盈盈一手可握的腰肢,喉结紧了紧,只觉口干舌燥。
  比星月还要活色生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灼热的视线渐渐暗沉,眯了眯眼,早晚有一天,本王要得到你!
  转身。
  “嘶!”
  倒吸一口凉气,连退三步,惊/恐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兰玖,皇上什么时候来的,他听到了多少?兰彻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兰玖歪着身子倚在祁阳石屏,修长有力的长腿随意屈着,手抱胸,静静的看着兰彻。
  微抬的下巴是理所当然的不可一世。
  懒懒道:“皇叔怎么不说话了?”
  兰彻暗自吞了吞口水,这是没听到刚才的谈话?兰彻顿了顿,正想请安,却听得兰玖又淡淡道:“刚才不是还说朕说你坏话么,现在怎么哑巴了?”
  兰彻:“……”听到了听到了,现在要怎么办!
  兰玖放下双手,抬脚向兰彻走去,步伐很慢,可高大的身躯给了兰彻极大的压迫感,一步,一步,在兰彻面前站定,看着他惊/恐到有些发白的容貌,扯了扯嘴角,给了一个敷衍十足的微笑。
  “皇叔说说看,朕怎么说你坏话了?”
  “朕该怎样说你的坏话?”
  顿了顿,嘴角上扬更深,“皇叔有什么恶事能让朕说的?”
  兰彻不敢直视兰玖眼睛,可脚生了根,竟连离开的胆子都没有,深呼吸了一口气,垂着眼,只讪讪道:“皇上说笑了,我一个闲散亲王,每日饮酒作乐消耗时光,能有什么恶事让皇上说呢?”
  兰玖:“那为什么,皇叔这般笃定是朕给苏宓说了你的坏话呢?”
  兰彻:……
  只能沉默。
  “……不过,不过是脱口而出,并未过脑子,无心之私。”
  兰彻想大事化了,兰玖可不愿放,刚才虽然没看到他的眼神,但是他一直盯着小东西的背影,想来也没想什么好事!
  冷笑一声。
  “皇叔说的轻松。”
  眼神一冷,直直看着兰彻,“朕已经跟皇叔说过,朕不喜欢旁人觊觎朕的人,皇叔是当耳旁风吗?”
  “既然皇叔不听劝,就别怪朕不念情面了!”
  这毫无暖意的话一出,兰彻心里一震,这侄儿从来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这点兰彻比谁都清楚,但是!仰着头看着兰玖,“你是皇上没错,我也是你父皇的兄弟,是你的叔叔,更是这大周的亲王。”
  “我并无过错,你能如何?”
  这就是兰彻还敢来招惹苏宓的原因。
  打一顿又怎样,我又没过错,你也不能无缘无故要了我的命!
  听到这话的兰玖却是冷笑一声,“无过错?皇叔这般坦荡的模样,还真让侄儿汗颜。”已有所指的意味太浓,浓到兰彻都无视不了,只防备地看着兰玖,兰玖忽然弯身,声音压得很低,“皇叔每日从树下经过,就没有冤魂来找你索命么?”
  声音阴阴沉沉,兰彻一下子瘫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瞪着兰玖。
  他,他怎么知道这件事!
  宁王府女人太多了,兰彻看一个就捞一个进府,一旦失了兴致就直接撒手丢进后院,后院女人太多了,争斗也多,死伤无数,兰彻根本就不管,死了就死了,直接将人埋在兰彻最喜欢的合欢树下。
  王府后院最茂盛的合欢树,是拿人的血肉养的。
  兰玖垂眼看着兰彻。
  “念在血亲一场,朕给皇叔两个选择。”
  “自戕,朕会保留宁王一脉。”
  “若不愿自戕……”顿了顿,恶意十足的笑了,“那就真相大白天下,宁王一脉从族中除名贬为庶人。”
  贬为庶人,这也是死路,那些死了的人,虽官中女儿少,但也不是没有家世的,一旦自己失了亲王头衔,等着自己的就是无数人的报复,哪能有活路?!兰彻紧紧盯着兰玖,兰玖肆意笑了笑。
  “皇叔自己选吧,朕的耐心有限,希望日落前有答案。”
  说罢,也不管瘫软在地上的兰彻,大步向里间而去。
  只剩兰彻一人呆在堂中,又惶恐又茫然,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心中悔意滋生,若是不来找苏宓,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
  却说苏宓这边,被兰彻的不要脸气的了不得,心绪不宁,实在不是去见老先生的好时机,苏宓默了默,让老夫人去接见那位老先生,自己坐在园子里生闷气,心情不好,园子风景倒好,眼前一处湖泊淡然明亮,将天空的蓝天白云清晰的映在了湖面,偶有成双鸳鸯摇曳而过,水波摇曳,散了一湖的白云。
  兰玖追来,就见苏宓独自一人坐在湖边,秋风飒飒,颈边坎肩白毛细细抚过她小巧的下颚,眼帘半垂,柔弱的眉眼也似无了生息,整个人都陷进了不愉中。
  脚步微顿,知道苏宓这是不高兴了。
  虽然上一次,苏宓并没跟兰彻发生什么。
  因为她刚进宁王府,第三天的时候就被自己带进宫了,那时候兰彻还在装君子,还没对苏宓做什么,但是,他确实对苏宓若有似无动过手脚,让苏宓很恶心他。
  暗恼,早知道,在她见兰彻的时候就该出去制止了。
  不高兴也好过现在的难受。
  想了想,大步上前。
  苏宓视线随着湖中的鸳鸯移动,脑子里还是想着兰彻,那人实在太恶心了,当年自己初入宁王府,他摆出一副长辈甚至是父亲的姿态,结果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哪有这样恶心的人?
  柳眉皱出了川字。
  “唔,汪!”
  苏宓惊得一下子从石凳上跳了起来。
  哪里来的恶犬?纪家没养狗阿!
  结果一转身,恶犬没见,兰玖呲着牙站在亭子外,露出大白牙对着自己笑的开心。
  “汪汪汪!”
  苏宓:……
  怒了,刚才那声叫太像恶犬了,吓得自己心脏都快停了,他还在笑,还在学。
  “要死阿你,你学狗叫干什么!”
  兰玖呲牙一笑。
  “朕跟福顺说了,我这次再先跟你服软,朕就是狗。”
  苏宓:……
  “汪汪汪!”
  兰玖也不理会旁边路过人惊悚的目光,就这么嚎了起来,一边嚎一边肆意的笑,越嚎越起劲,嚎到后面,还仰着脖子,学起了对月的狼。
  “嗷呜~”
  “噗嗤。”
  苏宓哭笑不得的看着兰玖,终是被逗笑。
  作者有话要说:  唔,我上章好像没说清楚,不是现在完结啦,还有10万字呢,日更也要一个月以后才完结了,整片40W字,不少啦。还有新文的话,那个名字还有文案,都是当时一个念头,随便起的名字,随便写的文案。
  现在新文大纲想了一半,文案名字到时候都会改的,当然,男主还是纪宁。但有宝宝也说对了,此纪宁非彼纪宁,只是沿用了纪宁的人设,但是整个故事框架都和这里无关,不会有苏宓和兰玖,会给纪宁可以肆意的环境,恩,就是酱子。


第81章 
  今年初雪已来; 纪宁身着轻裘,站在山丘之上; 俯视着下方的边城,看着细软白雪一点一点覆上苍凉斑驳的城池,很快便是银装素裹。静默片刻; 纪宁伸出手去,少年骨白如玉; 白雪轻覆指尖恍若无物,竟不觉寒冷。
  徐太医找上来时; 便见纪宁立于悬崖边,冷风夹着雪; 衣袍烈烈; 轻裘已加身,身子还是单薄至此,似要乘风归去。
  大步上前。
  挥手将纪宁伸出袖口的手给拍回去; 碰之只觉寒冰刺骨,竟比这雪还要冷。
  怒斥:“你不要命了?”
  “老夫不是跟你说过,这几天; 你必须要卧在床榻; 你怎得还出来了?”
  纪宁不恼; 微微一笑; 眼帘微抬,温声道:“初雪难得,边塞初雪更是仙境; 若不看,便是人生大憾了。”
  君子端方,轻声细语中便是青书古画中走出的翩翩玉公子。
  徐太医知道这是“纪宁”。
  嘴唇动了动,将怒火都压了回去,只道:“既看过,就回去喝药了。”
  徐太医转身欲下山,走了两步却没听到身后动静,疑惑转身,就见纪宁伫立在原地,精致眉眼带笑,唇瓣被风雪微微染白,轻声道:“徐太医似乎很失望是我站在这?”
  自己何时有过失望?
  徐太医正不解。
  纪宁却不再问,也不等答案,抬脚缓缓下山,靛青的大毛披风被雪染上了白毫,徐太医呆愣片刻,忙跟了上去。
  及至回了宅院,屋中暖炉四处,门帘一掩就是暖春,纪宁脱了大毛披风,站在暖炉前散了一身的寒意,回头就瞧见平头小案上小炉温着的药汤。徐太医进来时,纪宁已喝完药,坐在榻上,手腕放在白布之上。
  已经等着徐太医来诊脉。
  徐太医顿了顿,要是另外一个也这般乖巧就好了,那一个,喝药都得追着才行。
  将心中杂念压下,上前,脱鞋坐在纪宁对面,诊脉。
  纪宁看着徐太医,突然道:“相较于我,徐太医更亲近他,对么?”徐太医诊脉的手一顿,“何出此言?”纪宁温润的眼是浅浅笑意,“客气为生疏,怒斥才是亲近。”仍旧不徐不缓,全然不在意自己正在跟人比较,还自我断言,落了下乘。
  不待徐太医反应,纪宁又道:“这些天,我观军中将士对我似乎很是尊敬,是他所为?”
  虽有皇上授命,但军中男儿自来都是强者为尊,纪宁生的太弱,容貌又比女孩儿还精致,军中汉子谁会服他?就当是过来镀金的公子哥罢了。可这几日,竟是真心的追随,周身都是恭敬,一点别的小瞧心思都没有。
  徐太医点头。
  “是他所为。”
  纪宁:“他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
  轻描淡写的五个字,却激起了徐太医这几日的震撼。
  世上竟有如此神机妙算之人,聪慧至极。
  一路从京至变成,徐太医已经领会了纪宁的乖张戾气,到了边城后,将士们的表面尊敬,私底下称他为“白斩鸡”,徐太医以为他会暴怒,以为他会惩治下人,连救心丸都准备好了,结果,他很平静的去收集了敌方的资料。
  此处为大周一处国界,紧挨贪狼国。
  贪狼国内贫瘠,入冬粮少,时常骚扰我大周边境安宁,从入秋开始,大小战役没停过,胜负各半。纪宁到时,正值战意正浓,贪狼那边有败退之象,大周这方却是争论不休。一方主战,一方却是主退。
  主战这边只有一个观点,打,打得他们骨子都疼,看还敢不敢来大周抢粮!
  主退这边却道,反正贪狼快退军了,每年都要打上几次,追过去只是浪费兵力而已,除非贪狼国灭,不然明年还是要打,何苦去追?不如养足精力,应对寒冬时贪狼的凶恶反击才是正理。
  争论不休时,纪宁站了出来。
  竟是呲笑。
  追,追上去一定是大败而归。
  将帅大怒,黄口小儿你懂个卵子!贪狼已有败退之象,追过去怎会输?竟忽视了反驳的一方,被纪宁一激,自己领了一万精兵,自己追了过去,结果居然全军覆没,将军都差点没能回来。
  贪狼人悍勇,头脑却简单,数年都是如此。
  这次,他们竟然是佯退,竟学会埋伏了!
  这时候,将士们看纪宁的眼神就不太对了。
  纪宁又道,此时若再追,定会大获全胜。
  被打成了狗,现在又追回去?纪宁太过言之凿凿,手里又握着兰玖给的重权,将军咬了咬牙,又整理了一方军队,追了过去。
  结果,真赢了。
  不仅挽回了先前的损失,还俘虏了万名贪狼将士。
  纪宁瞬间真了铁口直断。
  将事情梗概说了一遍,徐太医看着纪宁,叹道:“我曾问他,贪狼数年如一日,为何今年你就肯定他会佯退?”
  “因为今年入秋以来,和往年一样,双方各有胜负,但贪狼伤亡人员比往年少一半,而且大多是衰老旧兵,年富力强的青年壮丁甚少。”
  这话是纪宁说的,不是徐太医说的。
  徐太医大惊,“你如何这般清楚?你,你不是没有他的记忆么?”
  纪宁微微颔首,“我是没有他的记忆,但我看了他收集的资料,以小见微,贪狼国进了一名信谋事的事不难查,谋事虽重,但主将头脑依旧简单,胜后自然是醉生梦死,少于防范,再进自可胜利。”
  徐太医:……
  哑然的看着安静的纪宁,许久之后摇头,人跟人是不能比的,太聪明了,甚至没有拿到机密,就能准确判断别人的作为。心情突然一转,看着淡然的纪宁,心中喟叹,是因为太聪明了,所以老天爷才让他一体双魂,又让身子不能负担一体双魂?
  纪宁抿了一口热茶,暖汤入肺腑,低头看着自己越来越瘦的指尖。
  突然道:“他高兴吗?”
  徐太医,“什么?”
  声音太轻,没听清楚。
  纪宁抬头,看着徐太医的眼,“来到这里,他高兴吗?”
  徐太医想了想。
  “他是天生的谋事。”
  如果不是身子孱弱,他会是最出色的将军。他太适合这里,第一次见到两军对垒,鲜血残肢,漫天鲜红,饶是自己都心肝一跳,结果这个从未见过血的少年满眼兴奋,跃跃欲试。
  纪宁不再言,只垂首看着自己的茶杯,被水润过的唇瓣微抿。徐太医感慨片刻,见纪宁沉默,忽然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惊道:“你萌生了去意?”
  “不可!”
  “关于你的身子我还在研究,不是说谁离开身子就能好的。”
  “你莫要擅自行动!”
  纪宁却是一笑,“先生莫急,我只是他的附庸,决定权在他身上,并不在我。”
  徐太医忽然不敢看纪宁的笑。
  这个纪宁,是到了边关以后才知道,原来自己身有双魂,而且,他前面这十多年,都是别人让给他的,他是延伸出来的。可这位,初听时,只震惊了片刻,然后就坦然接受了,一丝怨言都无。
  忽然觉得,老天爷对这两位,有点残忍了。
  都是骄子,却只能留一位。
  纪宁起身,脸白如雪。
  “倒是有些累了,我自歇歇,先生自便。”
  徐太医点头,看着纪宁缓缓入内,直到纪宁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内,徐太医也没回神,定定看着,良久后,长叹一声。
  纪宁的身子太弱,不能吃的太多,连睡眠也必须控制,暮色刚掩,徐太医就入了内室,纪宁不能再睡,不然晚上跑了觉,熬夜更伤身。端着药汤入内时,纪宁还是躺在床上,只是眼已睁,双眸无神,似在出神。
  侧颜看去,下巴尖的都戳人心了。
  徐太医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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