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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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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陡然被人拉入坑,夏天依微愣之后张大了一双眼去瞪他。哪有人这样?自己不想回答的,就尽数推给他人!

  ☆、第90章 适可而止

  话题被转到另一人身上,挞承雅不甚在乎。颇为俏皮的偏着头; 就着同样的姿势去看夏天依:“王嫂如何看?”
  此话; 当真不好接。
  说是,旁的皇子承过挞承雅的贺; 心中定是不快。说不是,季绝浅虽说不甚在意; 按皇帝皇后对他的宠爱程度; 心里多少不满。
  挞承雅说者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扔出的问题着实让人头疼。
  偏她还不知严重性; 眨巴着一双眼,不停的催促:“王嫂?”
  夏天依面上含笑; 在季绝浅意味不明的眼神里,软声开口:“既然是高雅之人; 王爷想必是不会在意这些虚礼; 承雅随心便是。”
  四两拨千斤,皇后看她一眼,眸中笑意更浓。拉过两个姑娘家的手; 话里含笑:“既然是虚礼; 不要也罢。”
  为时尚早; 众人一直留在这处也不像话。好在先前夏天依特意唤人请来了戏班子在戏院里候着,这时计划有变; 也不显得突兀。
  看季绝浅命人去换茶,夏天依跟着提议:“启禀父皇,母后。府中后院备了几个戏班子; 排的戏也还有些看头,现下可是要移驾后院?”
  皇后兴趣广,平日里也常用看戏来打发时日。闻言也不管皇帝等人是何想法,直接应下:“移驾。”
  皇帝向来是随着皇后的想法走,她点头,皇帝也就走了下来,由季绝浅陪着先行。随后跟着的,是皇后以及被她一左一右拉住的夏天依和挞承雅。余下众人,按着次序一一跟上。
  布书一直在门外守着,看人都已离开,亲自跑到后厨那块地吩咐丫鬟备着糕食茶水送去戏园子。
  布书走的是小道,又使了轻功,速度自是不必说。后厨离戏园子也算近,等皇帝皇后一行人到时,丫鬟们已经将吃食一一的摆好。
  各自寻了空位坐下,就有丫鬟捧着戏本子过来请戏。有皇帝皇后坐镇,几位皇子连摆手,说是只看父皇母后画的就好。
  挞承雅对看戏,没有多大的兴致,皇后问她想要看些什么,她也只顾捡着糕点往嘴里送:“母后您随意画几出就好,承雅都看得。”
  等皇帝皇后画好,季绝浅伸手接来那本子。目光在画好的戏名上一一略过,执笔加了几出戏班子演的最为有趣的戏:“去吧。”
  丫鬟双手捧起他递来的本子,诺诺的退下:“是,王爷。”
  戏班子长期为些达官贵人服务,效率自是不必说。本子才送到后台,戏就直接开演。
  挞承闵对这些不感兴趣,等皇帝皇后的视线焦在戏台上,就挪到了季绝浅身侧的空位上:“王兄,王嫂。”
  两人同时收回不算专心的视线,齐齐看过去。
  挞承闵嘴角勾起,心情极好:“多日不见,王嫂好似愈发明艳了。一路奔波,辛苦。”
  话客套有理,还带着几分讨巧。夏天依朝他点点头,弯下眸子回:“承蒙二弟挂心,一路有王爷护着,辛苦谈不上。”
  而此时,夏天依口中相护着她的季绝浅,不知看着何处在出神。双眼之情绪,细看不难发觉他陷入回忆里。
  挞承闵嘴角那抹笑,愈发浓。满意的站起身子拱手:“看来王兄好似不得空,王嫂接着看戏,承闵就不多做叨扰,告辞。”
  季绝浅的出神,既然挞承闵能看到,夏天依自是也收入眼中。垂下眸掩去其中酸涩,软软的嗓音夹了几分嘶哑:“恩。”
  看夏天依这神情,他的好王兄想来今日该是已经做了些什么惹她恼怒的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双手在身后背着,挞承闵压着心中忍不住泛滥的得意,重回到原位坐下,闭目养神。
  等脚步声渐远,夏天依抬头,季绝浅收回视线。两人斜着视线对视一眼,眸中都是阴谋论。
  季绝浅:倒是不知,王妃作戏,丝毫不逊?
  夏天依挑眉:彼此彼此。
  季绝浅收回目光,手掌越过桌面,假借着取茶盏的举措,极快的握一把她柔嫩的素手,嗓音压得很低:挞承闵是个好对付的,不会委屈你太久。
  有温暖袭心,能够融化所有冬雪。夏天依攥紧手心,视线牢牢的定在戏台之上。唇瓣开开合合间,字句跳出:“我明白,你且放心去做,无须忧心我。”
  作戏要全套,端起桌面上自己的那杯茶水,揭盖小抿一口,又将茶盏放回原处,他以唇形相告:“好。”话落人就跟着后仰,闲适的在椅背上靠好。
  夏天依未在回话,端坐于椅背之上,专心看戏。
  只是挞承雅是个坐不住的,一出戏才演到一半,她就离了原位拉着挞承修跑到夏天依那处闹她。
  夏天依坐的那处,恰好又算是廊道处,周边除了季绝浅坐的那处近些,其余的位置都隔了些距离。挞承雅嫌弃的看一眼那些椅凳,索性直接在她身前蹲下,拉住她的手撒娇:“王嫂,这戏曲无聊得很,现下距晚膳也还有些时日,我去与父皇母后说一声,你带我与承修寻些别的去处玩玩?”
  怕夏天依不应,挞承雅故意水润着一双眼眸,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夏天依对戏曲的确有些想法,只是这同一出戏看多了,也就显得乏味了。这处还有季绝浅陪着,她带着承雅与承修先行离去,皇帝皇后该也不会有过大的不快。
  “也好,走吧。”
  挞承雅说话的声音也算不得小,明白季绝浅都听进了耳里,夏天依也就未在刻意向他说明,直接起身任由挞承雅牵着手往前排的皇帝皇后那里走。
  皇后看戏看得认真,挞承雅却不管会否扰人,上前就扑在皇后身上卖乖:“母后,您知道承雅不喜这类,让王嫂带着我与承修出去玩些别的可好?”脑袋在皇后肩上蹭了蹭,她补充,“晚膳保准不迟到!”
  皇后揉了揉她的鼻尖,随即抬眸,视线移到夏天依身上。
  “父皇,母后。”夏天依规规矩矩的见礼唤人。
  皇帝先摆手:“自家人,这些虚礼不要也罢,起来吧。”
  皇帝话是这般说,夏天依还是不敢真的放肆:“谢父皇。”
  才站直身子,手就被皇后握近了手里:“承雅行事乖张,性子又野,你也莫要一味惯着,若是途中惹了事,该说的还是要说。”
  这话,便是同意了他们先行离去。
  挞承雅才懒得去思虑皇后那话究竟是褒还是贬,欢欢喜喜的从她手里抢来夏天依的手牵住,蹦跳着站起:“王嫂心里都有数的!母后,我们三人先告辞啦,您继续赏戏。”
  夏天依才刚要辞别,皇后眉间一皱,及时叫住了挞承雅的步子:“慢着。”
  挞承雅面上带着假笑回身,一字一顿:“母后还有何事要交代?”
  她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皇后看在眼里着实头疼。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皇后朝后招手:“浅儿。”
  被人召唤,季绝浅装作才从愣怔中回神:“嗯?”微顿之后,他起身迎上前,“母后有何事吩咐?”
  皇后伸手指了指挞承雅:“你五妹要出门,天依毕竟也是女子,承修又是个半大不小的,我不放心,你跟着一起。”
  知道季绝浅的性子,皇帝紧随着扬手,朗声道:“心不在焉的,都去罢。光是身子留在这处陪着,也没几分意思。”
  皇帝话是这般说,可真正敢要承认自己心不在意离去的,也就季绝浅挞承皓两个。
  挞承皓想走,但却不能走。既然二皇子那方的人都在,他理当留下。更何况,今日是来为王兄贺生辰,若是府中一个自己人都不留,多少有几分说不过去。
  因此,真正辞去的,也就一个吵着要出门看看的挞承雅与被她点名要拉着的挞承修,夏天依以及被皇后委以重任的季绝浅。
  王府里有挞承皓,季绝浅走得也干脆。示意他顾好皇帝皇后,就随在那三人身后出了戏园子。
  其实这等行为于理并不合,只是皇帝皇后不在乎这些虚礼。皇后看戏,更是只想图个清静。如此一来,合理不合理,也就无甚紧要。
  话是这么说,但是该要教训的,还是不能放任。
  才要走至前花园,确认身边已经没了挞承闵的眼线,季绝浅才卸下先前思虑的伪装,冷着面要训人:“小五。”
  嗓音有些冷,挞承雅听在耳里,无端的打了个寒颤:“王兄?”
  脚步稍慢,季绝浅目视前方,话音更低几分:“今日所为,有何不妥?”
  听到问话是这个,挞承雅顿时松了一口气。先是笑嘻嘻的继续攀住夏天依的手臂,然后一瞬间正经了面色回话:“不该任性要拖着王嫂出门,明知母后会不安心将你也叫上。从而导致现下府中没有真正的主人留下。”
  倒还有些自知之明。季绝浅觑她一眼,冷然的面色缓和下来:“恩,于理是这般。”
  挞承雅满脸都是得意:“但于情就是件值得赞赏之举。”
  别以为她不曾看出这也是个不想留的主。
  这两人一冷面虎,一笑面虎,挞承修看得啧啧直叹:“王兄皇姐,哑谜打到这里就好适可而止。”
  夏天依在挞承修猛然睁大的眼睛里,在他脑袋上揉了揉:“恩,承修说得对,适可而止。”
  被人袭头,挞承修满脸的不可置信。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逃离开夏天依的魔手,捂着头顶红着脸爆炸:“王嫂,男儿的头是不能轻易碰触的!”

  ☆、第91章 不平等条约

  挞承修嗓门之大,直震得园中花草乱颤。时不时的有风拂过; 这话; 也被带着在空中散开。
  挞承雅被他陡然炸裂的大嗓门吓到,硬是愣怔了好几秒。待反应过来; 直笑得挺不直腰身。开口吐出的话语,也是断断续续; 词不连意:“王……王嫂; 你可知……可知在挞国……”
  该是接下来要说的,是重中之重。挞承雅拉着夏天依的手臂使力; 站直了身子,强自忍着笑意; 极快的吐出一句:“女子若是碰着男子的脑袋,便是意味着私定终身。”
  说完; 看一眼她王兄渐渐有些变色的面容; 笑得更是欢快:“其实,承雅觉着,王嫂将承修私藏进后院; 也未尝不好?”
  最先挂不住面子; 红透整张面颊的; 是尚未历经人事的挞承修。恼怒的瞪着挞承雅,他跳脚:“五姐你就不曾有过一个皇家公主该有的样子!”
  挞承雅去揉他面颊上的软肉; 笑弯了眉眼:“该要嫌弃的,是我未来夫婿,不是你。”
  说完恶作剧般的; 手心上移,作势就要去摸他的脑袋。
  挞承修看着她逐渐变得狰狞的面容,吓得直往一旁躲:“五姐你想作甚?”嗓中颤抖,已是无处可藏。
  偏就一向在他们面前端庄娴雅的王嫂,这时还要插进一脚:“啊?原是不知挞国还有这等习俗?”惊叹完,她开始垂眸思索。不消片刻,就拧着眉妥协,“既如此,那就只能委屈十四弟偷住来后院。”说完视线移到季绝浅身上,很是真诚的发问,“王爷该是不会有意见?”
  不等季绝浅开口,挞承雅已是伸手拖住作势要逃离这可怕之地的挞承修,笑弯了身子。
  挞承修则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前两位女子,心中阵阵颤抖。世间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真,先辈诚不欺我!
  看王兄并未生出回话的意思,挞承修急了:“王嫂,这等事可做不得!即使只是玩笑之语,也不好随意拿来说笑!”
  看他急红了一张脸,挞承雅更是欢快:“十四弟你还有何好不满的?王嫂国色天姿,一般人可是连肖想都想不到。如今美色天降,你还挣扎个什么?或者,难不成你心里王嫂还配不上你这毛头小子?”
  别说回答是,就是开口,挞承修都失了勇气。看一眼已经渐渐变了脸色的王兄,他战战兢兢的拖出唯一的王牌:“五姐你若是再胡说,王兄那处,有你好受!”
  只顾着自己欢快的挞承雅,这时才想起,另一位当事人,一直就在身边站着。
  面上的神色尽数收敛,她一瞬间严肃,然后敛着眉眼去问夏天依:“王嫂。方才发生了何事?我们怎么在这处?”
  语音之柔和,与片刻之前的咋咋呼呼,判若两人。
  押对了王牌,挞承修连忙跑到王兄身后站着,极为鄙视挞承雅的举措:“五姐原来也就这点胆量?承修还以为该是已经无法无天。”
  只是挞承修也忘了,笑闹他的,除了一个挞承雅,还是有一个夏天依。
  就在挞承雅与挞承修大眼瞪小眼,剑拔弩张时,夏天依的嗓音如平地惊雷般炸进挞承修心里:“今日是我动手在先,既已玷污承修清白,承修自此就在王府留下罢。”
  察觉到王兄身上开始散发的冷意,挞承修默默的后退了好几步,心里直在抽自己嘴巴子:让你多话,让你小题大做!好端端的提甚男儿头摸不得?
  在挞承雅绷不住再次流泻出的笑声里,一直沉默不语的季绝浅,视线在挞承雅身上一扫而过,继而落在夏天依身上。
  被如此高强度的视线直视,挞承雅很没骨气的再次装痴:“王嫂,好似方才有鬼魅袭身,我怎就是记不起方才发生了何事?”
  说完伸手扶在额间,凝眉作虚弱:“这会子怎么头疼得厉害?好似这天地都在摇摆?”
  季绝浅的眼神实在是让人太过压抑。夏天依闻言,也收敛了面上笑容,伸手去扶挞承雅,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莫不是不甚着凉了?既如此,这外间还是先不去了,我扶着你去客院小憩一番。”
  两人对视一眼,极为默契的转身。只是才刚踏出一步,就被身后冷冽的男音叫停:“本王可曾说过你二人可以离开?”
  挞承雅虽是不忍心做出卖队友的事,但还是转过身跑到季绝浅身侧,踮起脚来为他垂肩讨好:“突然就觉着头疼好了许多。王嫂,既然无甚大碍,也就不用去客院了。”解释完,抬头谄媚的去问季绝浅,“王兄,这力道可还好?”
  被挞承雅的底线惊到,挞承修很是嫌弃:“不想五姐你竟是这类人!”
  他声音不算大,却也恰好让这在场几人听到。挞承雅一个眼刀子扫过去,用唇形示意:还不赶紧给王兄降火?
  挞承修瞥一眼这时战战兢兢在讨好的挞承雅,心中直嘀咕:先前打趣我时怎么不见你顾忌王兄?降火?我不为你加火就算是仁慈!高冷的撇开眼神,挞承修抱臂而站,那模样,活生生的就是老僧入定,不再关心任何周边事。
  损失一名队友,挞承雅回过头曲线救国:“早日听闻闹市有一处茶馆做出的糕点是一绝,王兄可感兴趣?”
  夏天依喜吃糕点零食,这可是众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只是今日,她王兄显然态度坚决得很:“不感兴趣。”
  那一脸的冷漠,实在是让人开心不起来。
  挞承雅顿时没了折,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夏天依身上。目光可怜兮兮的投在她身上,眼中尽是一股名为求救的神色。
  不说收到挞承雅的求救信号,今日这事,在她开口跟着调戏挞承修时,心中就已经有了今日必定是要讨好季绝浅的觉悟。
  于是,在挞承雅希冀的眼神里,夏天依上前,先是伸手捂住她的眼,然后踮起脚尖极快的在季绝浅唇角留下一吻,柔声在他耳边讨好:“绝浅哥哥。”
  轻唤出声的四个字,嗓音温温软软,还带着撒娇讨好的意味,听在耳里实在是勾人。
  季绝浅眸色渐深,伸手扶住她后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哑着嗓音问她:“王妃莫不是以为,如此简单?”
  那方挞承雅被人蒙了眼,自是不服气。伸手扒拉下夏天依的手掌,比着唇形催促:“快些讨好啊!”
  不着痕迹的推开季绝浅,夏天依与他隔着一段细微的距离。先朝挞承雅比了个唇形:已经好了。
  而后伸手扯了扯季绝浅的衣袖,低声开口:“自然不是。”
  彷如暗语一般,只有两人能懂。季绝浅满意的点头,然后手掌后移,将她的手纳入掌中:“走罢。”
  不敢置信如此就将这页翻篇,挞承雅直直的盯住两人交握的双手,扯了扯夏天依,凑到她耳边问:“如此简单?”
  简单?逞了口舌之快,还要签订如此不平等条约,哪里简单?
  能想不能说。夏天依撇嘴,难掩怨气:“往后你就知道究竟是否简单。”
  季绝浅闻言,嘴角的笑意难得的张扬。
  而一旁不甚目睹一场无法言说交易的挞承修,羞得转过脸再不敢直视他家王兄王嫂。
  想不到啊想不到,向来清心寡欲的王兄,竟也是如此好、色之徒!王嫂稍加引诱,就丢弃了全部的原则。腐败,堕落!
  再不看那两人,季绝浅探手与夏天依十指交扣,犹自向前往府门去。
  挞承修这时虽是瞧不上自家没有下限的五姐,可也不得不与之同行。只是,还是拉开了一段不算小的距离,极为防备:“五姐你离我远些。”
  那般谨慎的模样,逗趣了挞承雅:“如何?我又不是狮子老虫,能将你拆吃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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