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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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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是十一年前,还是十一年后,如若没有挞承闵的出谋献策,她其实都没有把握,能得到他全部的宠爱。
  所以,挞承闵这里,不能失。
  “绝浅是念旧情之人。”只一句,足够。
  果不其然,上座的人听闻,凌厉的视线收回。整个人也重新恢复成懒散的模样,半躺在座椅上。
  “余下之路,本王来铺,恭候范小姐佳音。”
  “谢二皇子成全。”

  ☆、第77章 背影彷如一体

  手里范丹琳这步棋下稳,范之源明显底气更足。才刚送走范丹琳; 就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 也不顾挞承闵越发阴狠的神情,自顾自道出心中的担忧:“二皇子; 您可有万全把握,季绝浅会掉进我们的圈?”
  不满意还未出师范之源就先打压自己底气; 挞承闵的不悦尽数显露:“丞相大人; 本王记得,你以前并非这般优柔寡断。再者; 就是不掉,损伤的; 也只是一个与你我无甚关联的范丹琳,你忧心什么?”
  经此一提; 范之源好似才明白自己是何身份。又回到原处坐下; 端起茶杯润口:“二皇子说得有理,是老臣一时糊涂。季绝浅一个多情种,哪里会是你我的对手?”
  挞承闵捻起桌面上的果子放进嘴里嚼着; 对范之源这番话; 不置可否。片刻的安静; 随后他又像是临时想到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放在身前的桌面上:“后日是我好王兄的生辰,丞相可是莫要忘记带着范小姐去送个贺礼。顺带着; 替本王将这份大礼,送给本王的好王嫂。”
  瓷瓶通体白净,并非透明; 里面盛着何物,旁人完全看不出。但范之源不同,跟随挞承闵多年,他的那点把戏,范之源明白得很。
  瓷瓶虽小,装的那物,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上前取过瓷瓶在袖中收好,范之源垂眸:“二皇子安心,此事定做得万无一失。”
  挞承闵从鼻尖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已听到。吐出口中的果核,他起身,直接朝书房门口那处走,口中不忘发出警告:“范丹琳,世间只有一个,就是挞国丞相府千金,明白?”
  范之源应下:“老臣明白,二皇子慢走。”
  送走挞承闵,范之源泄气般的直往身后靠椅倒去。他眼中有恨,心里有不甘。如若不是挞承闵使了阴招,用蛊毒威胁他一门,他哪里会与他同流合污?这皇位,他范之源本就肖想已久,现下竟然只能为他做嫁衣,他哪里甘心。
  可除了私下里的咒骂与不甘,他还能如何?自己身上的蛊毒,必须得倚靠挞承闵每月一次的解药,否则便是七窍流血而死。他没得选择啊!
  永安王府书房
  莫箫拿着一颗白子在手心把玩,目光在棋盘上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回,而后不带迟疑的将那子落下,嘴角带笑:“你输了。”
  两人的棋艺,向来旗鼓相当。季绝浅松开手里那枚黑得发亮的棋子,抬眼去看莫箫:“是。”
  抬手捣乱方格上遍布的黑白两色,莫箫起身走到窗边去看外边的雨景。雨丝细细密密的不断落着,破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意味。
  心知挞国皇室的安宁,怕是要到此为止。季绝浅手中的线,已经准备收网。作为兄弟,莫箫能给的,也只是一句:“若有用人之处,随意差遣。”
  季绝浅与他相视而笑,右手带了力道,重重的在他肩头落下:“好。”这一字,落地仍有声。
  无须知道他究竟在做些什么,也无须明白他打算如何。只要他要,只要他有,他一定两肋插刀。这便是季绝浅与莫箫的情谊。
  莫箫身为一国之将,也不见得有多清闲。下完这局,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他就起身辞行。季绝浅公事处理得差不多,也就跟着他一起走出书房,准备去西乔园。
  踏出房门,莫箫看都不看就在门口两侧站着的布书与莫宁,径直走到站在屋檐下看雨的布局身后,不轻不重的在他肩头拍了一记:“空闲了记得来我府里。”
  声音虽是不算大,但周边几个都是习武之人,听力异常灵敏。察觉到三双眼六道目光都盯在了自己身上,原本斜靠在廊柱上的身子站直,布局似笑非笑的看莫箫:“莫大人慢走,恕不远送。”
  话里客套,可那看着莫箫的一双眼里,尽是火:莫大人这是忘了昨日答应过我什么?
  莫箫坦荡荡的回视:哦?什么?
  这人索性开始耍无赖,布局有火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也发不得。当下就沉了脸:无事,莫大人慢走不送。
  □□味太浓,周边人想不明白他们间的暗涌都难。季绝浅看过一眼,直接转身往西乔园走。
  心知再逗下去就该收不回来,莫箫顺应布局的话接下去:“告辞。”
  布书莫宁客客气气的送走莫大人,转身就收起那一副一本正经的嘴脸,直接往布局那里扑过去:“老实交代,你与莫大人的私交,何时那般要好了?”
  布局一个旋身躲过,秉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原则,直接窜进雨幕里,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拒绝回答问题,还逃得如此之快?布书与莫宁相视一眼,同时施展轻功追了上去:就布局那急不可耐要躲的模样,百分之两百有问题!
  布局那出神入化的轻功,布书与莫宁是否追得上还是个未知数。
  余光里那三人的影子消失在雨雾里,季绝浅加快脚下的步子,微急促的朝后院去。手中的油纸伞被雨滴溅到,不断的发出啪嗒声。
  等到西乔园,门外候着的丫鬟在他进门前先将人拦下:“见过王爷。敢问王爷可是来寻王妃?”
  脚下步子停下,季绝浅点头:“王妃去了何处?”
  “回王爷的话,王妃带着玉霞去了院子后面的那处凉亭。”
  一听说是在凉亭,季绝浅的眉尖就皱了起来。一不避风二不挡雨的,这等天气,去那处做什么?
  原是要进门的步子换了一个方向,绕过重重假山流水,他沿着长廊疾步直往凉亭那方去。
  他到时,夏天依手里拿着一本账册正在听管家汇报这阵子王府里的银两用度这一类基本事件。玉霞手里还捧着几块衣料,身子偏向夏天依的方向。
  好在雨势这时已经小了很多,丝丝缕缕虽下个不停,倒是没有敢往亭子里面跑的。
  修长的指尖握住伞骨将伞收好放在凉亭的一角,季绝浅压着步子发出的声音,小心的挪到夏天依坐着的那方桌旁,在管家身后站定。
  夏天依与管家专心的讨论着账本,全然不知亭子里这时已经多了一个刻意放轻了脚步的人。
  玉霞看到他,抱着手里那堆颜色艳丽的衣料就要行礼。季绝浅伸出食指抵在唇间,示意她安静。
  到底不敢废礼,虽说季绝浅大手一挥免了她的礼,玉霞还是规规矩矩的用唇形问候:“见过王爷。”
  季绝浅颔首,视线越过管家的肩膀看向她手里捧着的那本不算厚的账册。以往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的事情,这时看到她在打理,心中不觉升起一股无法言明的情绪。
  夏天依全程没有说几句话,多是管家在阐述这阵时日府里的情况,她只偶尔听到管家说得含糊的地方喊声停,然后一边看着手中账册一边问出自己不解的那些问题。
  王爷管家毕竟是季绝浅亲自培养出的自己人,办事能力无懈可击。账本内容理得极清楚,一眼就能看得明明白。
  很快的翻完那一本,夏天依收起手准备去换下一本,不想抬头就看到季绝浅长身玉立的身影。
  管家还在向她说着先前她问到的问题,这时却是一字也听不进去。目光焦在他身上好久,她才收回视线去看管家:“今日暂且先说这些,管家你先去忙,待我空了,再让玉霞去唤你。”
  管家正好奇她看何物看得那般专注,就听到毫不客气的逐客令。下意识的转身,就看到季绝浅在他身后大概两步远的位置站着,忙回身:“见过王爷。”
  夏天依的那番话,季绝浅自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也不含糊:“免礼。”而后视线移到玉霞身上,“这里无须伺候。”
  抱着那堆料子俯身,玉霞跟在管家的身后一起出了凉亭。
  等到亭内只剩下了他二人,夏天依直接起身走到他身前,带着几分俏皮的笑:“王爷今日不该很忙?怎么还有时间来我这里。”
  抬手捏住她的鼻尖揉了揉,季绝浅把人半抱在怀里,拿起放在一旁的伞撑开,带着她走进细雨里:“忙也要用膳。”
  他一说,夏天依才反应过来,看天色,这时已是差不多酉时,该到用晚膳的时辰。
  半抱住他有力的臂膀,夏天依尽可能的往他怀中缩——伞面并不大,为不让她被淋到,他将伞面尽数移到了她上方。她被他抱在怀中,又因着身高的原因,她看不到他肩上的情形。想也知道,定是湿了大半。
  夏天依的心思,季绝浅看得透彻。看她不语,他也不言。将她更好的护在怀里,带着人往西乔园回。
  朦胧的烟雾里,两人的背影彷如一体,缓缓消失在假山之后。

  ☆、第78章 坦白——那是范丹琳

  到了西乔园,季绝浅才刚放下伞; 就被夏天依推进了内室:“衣衫都湿透了; 你快些换掉。”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几步就踏进了外间。隐隐约约的; 能听到她在吩咐青苑去备晚膳。
  等季绝浅换好一身干爽的衣物出来,夏天依正坐在厢房里等他用膳。留在屋里伺候的; 只有青双青梅。难得的; 玉霞不在。
  在她身侧落座,季绝浅先端起酒盏; 青双忙上前替他满上。他也不迟疑,端起就仰头一饮而尽。酒是好酒; 浓烈入喉,烧灼人心。
  放下酒盏; 他挥手:“你们先下去。”
  “是。”把酒壶在桌上放好; 青双青梅不敢多看,垂着眉眼离开。
  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说,夏天依也跟着停了筷。掏出帕子拭去唇角的痕迹; 微微偏头看向他:“王爷有何事要说?”
  需要以酒壮气; 还清场。夏天依心里来了几分兴致——必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闲事!
  季绝浅此时心里想的却是后日生辰; 范之源定会带着范丹琳前来。不论范之源出于何种目的,若是夏天依陡然知晓; 他瞒了她一路的同行之人就是范丹琳,少不得会来性子。
  俗语道,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思前想后许久,季绝浅还是决定先坦白。
  放下酒盏,他先给她剔了一块鱼肉,然后夹起喂到她嘴边讨好。等她咬进嘴里,他拉过夏天依的手握在手心,看着她的眼,诚恳至极:“天依,那人便是范丹琳。”
  范丹琳。乍听闻这三字,夏天依脑中的那根弦,猛然断裂。
  那是他心心念念十一年的女人,是他心甘情愿为她守身的女人,也是,他年少情根深种的女人。
  深知这个人于他而言有多重要,夏天依突然就不敢再听他说下去。满脑子盘旋的念头只有一个:范丹琳回来了,他寻了十一年之久的人,如今,找到了。
  嘴角原本轻快的笑意被压下,她抽回手,不等他再说,冷声道:“与我何干?”
  话里,是她从不曾对他显现过的冷然。
  想过她会一时无法接受,但不曾想过她会如此抗拒。他还要再说,夏天依却匆匆打断:“王爷,若是如今,是我寻到了我心心念念十一年之久的男人,你会想听我说些什么?”
  话中意思,就是我什么也不想听,你莫要再多说。
  将心比心,知道这时候她什么也听不进去,季绝浅索性放弃语言,直接伸手就要将她抱进怀里好生相告。
  不想她直接一把挥开了他伸出的手,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妾身觉着身子有些不适,想独自出门走走,王爷自便。”
  她身姿灵活,但敌不过自小习武的他矫健。在她转身跑走之前,季绝浅先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而后急急的解释:“天依,我并非要与她如何,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而已!”
  他说的,是并非要与范丹琳如何,而不是如今他心里有的,是她夏天依。难得的,在□□上,钻起了牛角尖。
  在被他拉住时,夏天依想过要好好谈谈。可是事到如今他还是吝啬于给她一句真心。谈不上讽刺,只是觉得委屈。
  转身不带感情的拂开他的手,她笑:“王爷莫要忧心,天依真的只是想出门透透气。待自己想通,自然就会回府。”
  她的固执,不是这一两日才有。季绝浅明白,一旦她钻进了胡同,除了她自己,谁也无法带她走出来。
  闹成现在这般,他除了放她出门,别无二法。正待妥协,门外却来了小厮传话:“王爷,门外有一名唤温书言的公子前来拜访,您见是不见?”
  别说是温书言,现下就是皇帝老子亲自登门造访,他也没那个心思招待:“不见!”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夏天依明显松懈下来的声音:“见!”
  王爷王妃的语气都不似平日那般和气,两个都招惹不得,小厮犯了难:“那,小人要如何回话?”越往后说,声音越小。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自夏天依那一声‘见’落地,季绝浅的脸色就愈发阴沉。夏天依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对他福身:“有温大哥相陪,王爷该安心。”说完也不等他答话,拉开房门走到那小厮身前,头回对下人甩了脸色,“带路。”
  小厮被震慑,忙在前面引路:“是。”
  季绝浅跟出来,只来得及看到她消失在廊道拐角的背影。青双青梅看到他动怒的神色,纷纷垂下眉眼,规规矩矩的守着门,不敢乱动。
  蔑视的一笑,季绝浅回到桌边重又倒了一杯酒,解愤似的再次一饮而尽。多听他解释一句都不愿,温书言一来,立即喜笑颜开?呵,当真是他季绝浅的好王妃!
  目光所及,摆在手边的瓷碗里,还堆着方才他特意剔好刺才夹给她的鱼肉,只是片刻之前还在眼前的女人,这时已经奔向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现在看来,好似这满桌的美食佳肴都带着讽刺。季绝浅手下使力,直接将整个桌子掀翻。
  屋内动静如此之大,青双青梅面面相觑,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还从不曾见王爷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两人心里,也是慌张得很。
  不等她们纠结好,屋内的人自己走了出来。浑身戾气之重,吓得两个丫鬟大气也不敢喘。
  季绝浅是个会控制自己的,脾气再大,也不会随意迁怒于他人。在门口微顿,他言:“待王妃回府,让她去三归院。”
  语气算不得多好,更多的是寒凉。显然是有将脾气控制。
  “是,奴婢记下了。”诚惶诚恐的应下,青双青梅极有眼力见的不打扰,“王爷慢走。”
  季绝浅脚下步子走得极快,三两步下来就出了院门消失在路间。
  三归院,是王爷的院落,与西乔园相隔甚远。因为不喜被人打扰,平日里没有王爷的吩咐,鲜少有人步入。王妃嫁来王府这许久,更是从不曾去过。
  今日先是王爷大发雷霆,再有王妃擅自离府。王爷这个时候吩咐让王妃过去,也不知葫芦里放的是药还是毒。
  青双青梅对视一眼,同时一叹。只盼,王妃是个有福分的。
  ……
  由着小厮一路引至大门,远远的就看到温书言一身蓝色直裾深衣,外搭一件同色大氅,衣摆正随风而舞。
  因着视线一直焦在门内,几乎是夏天依的身影才出现,他便扬起了几分笑意。握着手中折扇轻敲手心,极有耐心的等着她走近。
  夏天依脚下的步子不觉加快,等到大门,也不顾身边还有人,直接小跑至他身侧,面上原本还留着的几分不顺,消失净尽。
  目光带着目的去搜寻他扇柄上的吊坠,待看到那随着他手中动作晃来荡去的玉笛,她喜笑颜开:“温大哥!”
  温书言挪开目光在她身后看过一眼,虽好奇季绝浅怎么就放心让她一人出来见他,也不曾多问。
  握住折扇用扇头轻敲她的额头,他颇为无奈:“温大哥可是一到挞国都城便来寻你,连三叔那里都还不曾去拜访。”
  了解夏天依莫过于温书言。果不其然他此番话一说出口,夏天依脸上的愉悦便不做丝毫掩饰。就连有些郁结的眉眼,也跟着舒展开来。
  面上含笑,话里骄纵不可方物:“还是温大哥了解天依。今日你若是敢先去温三叔那处,你看我怎么罚你!”她向来不喜,只是顺路的不被看重。
  温书言懂她,也愿意惯着。以致于回回要看她,都是舍弃其他人或事,先来找她。等把她哄得开心了,再去忙自己的事。
  夏天依的这等性子,说来的确算得上骄纵。若是平常人家的女儿,还不知会被被爹娘教训成何等样子。也就丞相府老爷夫人宠着,任由其发展,从不多说一句。
  待好不容易长大些,遇上个明事理,有分寸的玩伴。本该是个改正的好时机,不想这又是一个只顾着将她放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的主。她骄纵,看在他眼里就尽是小女儿姿态,可爱得紧。哄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舍得说她几句不好。
  久而久之,这习性非但没改过来,反而越发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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