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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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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势在他手心蹭了蹭,这才拉着他急匆匆的回到温书言身边坐下,指着人介绍:“绝浅哥哥,这是书言哥哥,他对天依可好了!”
  说话时,她脸上有藏不住的得意。
  季绝浅才刚缓和的神色,隐隐的又开始不快。淡淡的看一眼身前的小屁孩儿,他点了点头:“想必是温府的大公子,绝浅有礼。”
  温书言到底小他两岁,性子再稳,也还是个孩子。当下愣愣的随他点点头,而后又想起来时爹爹说过,与他交好的还有季府,季府大公子的名讳便是绝浅二字。他笑:“季公子客气。”
  才五岁的孩子,有如此表现,季绝浅挑眉,饶有兴致的认真打量。温书言也不惧怕,大大方方的回视。
  稍晚,相府除了季儒林一家还在大门处候着,宾客散尽。
  季儒林唤人:“绝浅,该回府了。快些和天依道别,明日再来玩。”
  季绝浅听闻,轻拍身前小女孩的脑袋:“乖,明日再来看你。”
  想起他整日里跑老跑去的,夏天依撇嘴。推开他几步跑到夏洛身前,撒娇:“爹爹,娘亲~天依今日想和绝浅哥哥睡。”
  不顾四位长辈目瞪口呆的神色,她又跑回季绝浅身侧,拉住他的手,补充:“不然今日我就在这门外过一夜!”
  四人被逗笑。顾流苏上前在她身前蹲下,作势要将人抱起。夏天依察觉,一个侧身躲到了季绝浅身后,一手拉住他的衣角,一手死死拉住他的手,眼带抗拒。
  顾流苏收回手,柔声安慰:“天依乖,明日再去找绝浅哥哥玩可好?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能同睡的。”
  夏天依怒目:“娘亲胡说!分明你与爹爹是一处睡的!”
  顾流苏愣住:“爹爹娘亲成了亲,自是可以的。”
  夏天依理所当然:“那我与绝浅哥哥成亲便是。不管,今日我就要与绝浅哥哥睡!”说话时,黑亮的大眼里,隐隐已经带了水雾。一眼看去,端的都是可怜。
  季绝浅被她逗笑,弯下身下为她解释何为成亲:“傻,成亲可是你说成便成?那……”
  他话不曾说完,夏天依踮起脚尖就碰上他的唇,一触即离,理直气壮:“爹爹娘亲平日里睡前时常如此,现下我与绝浅哥哥也亲亲了,我们可以成亲了!”
  她懵懂无知,季绝浅这个年纪,无论如何也懵懂不起来。唇上彷如还有她软软的触感,一张俊颜,彻底红透。
  她如此生猛,自是成功睡上了季绝浅的床。
  照顾着两个孩子上、床躺好,苏宁柔带上门,回了主室。
  临睡前,季绝浅开始诱哄:“天依,你叫我绝浅哥哥。”
  夏天依应:“恩。”
  “那你便不能称呼温书言为书言哥哥。”
  “为何?”
  “我不喜欢。往后,你叫他温大哥。恩?”
  “好。”
  季绝浅嘴角有笑,格外得意。

  ☆、第4章 朱砂一点红

  知道父皇的个性,季绝浅放弃挣扎。
  神色复杂的看一眼夏天依,他接过身后婢女递过来的合卺酒。
  然后,两人手臂缠绕着,都是一口饮尽。接着又在丫鬟们的服侍下吃了一点寓意极好的点心,许久之后,这些繁琐的仪式才宣告完结。
  等到丫鬟们尽数退出,房内的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在那一刻,夏天依心里是欢喜的。季绝浅心里,繁杂多过其他。
  夏天依,他只当她是妹妹,却与她有了夫妻之名。范丹琳,他心里的人,到此刻还是音讯全无。
  还有这次和亲,明显的有问题。
  父皇的意思分明是以和亲止乱,为了不让生灵涂炭,所以他答应了和亲。可是缘朝和挞国的关系,根本不可能会有战争。
  那么,父皇的目的……
  身体里突然有些躁动,季绝浅心神一动,忽然想透了。
  合卺酒有问题!
  像是为了印证他所想,身子极快的开始蹿上不适。迅速用内力压制住体内开始发散的药性,季绝浅有些头疼的看着明显有些不对劲的夏天依,他自己可以用内力压制住,可是夏天依呢?
  “绝浅哥哥,有些难受。”
  “乖,先忍忍。”
  没有解药,除了忍,他别无他法。
  “恩。”
  可是好渴,也有点热。夏天依依从本心,跑到方桌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水,却不料竟是越喝越渴。
  茶壶中的水很快被她喝完,可是口中还是干渴难耐。
  求救似的看向另一边的季绝浅:“绝浅哥哥,可还有茶水,渴得有些难受。”
  “好,我叫人给你送来。”打开门,季绝浅叫来丫鬟,说是送一壶水来。那丫鬟诺诺的应下,匆匆离开。
  刚走到一半,帝皇帝后便迎面而来,急急的停下步子,丫鬟福身行礼:“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免礼,你此番匆忙是要去做什么?”端着一壶茶水,皇帝满脸的漫不经心。
  “回皇上,奴婢是要去添置茶水。”
  “永安王爷要的?”
  “回皇上,正是。”
  “把这壶拿去吧,不过别告诉王爷是朕给你的。”
  “谢皇上,奴婢告退”双手接过皇帝递过来的茶壶,丫鬟战战兢兢的走了。
  “我们这样对浅儿真的好吗?”有些迟疑的,皇后还是开口了。
  “那爱妃是想要浅儿一辈子不近女色?”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抚着自己的龙须往前走。
  皇后也跟了上去:“那倒不是……”
  接过门外丫鬟递过来的水,季绝浅挥手让她离开。然后关上门走回床侧:“天依,水来了。”
  一壶水又极快的见底。
  见水又被喝完了,夏天依满脸可怜兮兮的转头看着季绝浅:“绝浅哥哥,还想喝。”
  季绝浅此时已然是无计可施,看着她越来越潮红的脸,心一横,索性上前一步直接敲晕了她:“那便睡觉罢。”
  打横将她抱起,先把人在床/上安置好,再又把她头上繁琐的头饰卸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季绝浅这才回到桌边坐下。
  到底是不放心她一个人。
  半夜昏昏沉沉间,季绝浅听到床榻上的人不时的发出阵阵低吟声,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便匆匆的起身向床边走去。
  只一眼,先前他自己被强制压下的躁动又开始在身体里乱窜起来。
  再说夏天依,现在她全部的感受都是热,渴,好难受!
  此时床上的夏天依本就因为那双倍的药性而衣衫不整。
  偏偏她还不停的拉扯着自己那火红的喜服,于是,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就那样映入季绝浅的眼底。
  夏天依本就长得极好,此时红润满颊,衣衫半退,更是添了几分风韵。
  季绝浅心里不自觉的就是一阵躁动。慌乱的伸手想要止住她还在拉扯自己衣领的手,却不想夏天依一接触到他的肌肤,就像是遇到解药一样的黏了上来。
  满足的喟叹过后,嘴里还念念有词:“绝浅哥哥,好舒服。”
  季绝浅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匆匆的甩开她紧贴着他的手:“天依,别闹!”
  夏天依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追寻着他的身体。那么凉,那么舒服。
  所以,他一收手,夏天依立刻就不干了。皱着一双眉头,泫然欲泣。
  这时候,季绝浅只想快速离开。
  就算他今天要了她,那又能如何?他爱的依旧不是她。
  而现下这番情形,她心里,也未必是十分愿意的。
  看着她难耐的模样,他神情复杂。父皇,当真是下得去手啊!
  “绝浅哥哥,好难受!”
  站在原地,他身上的燥热也被唤醒。让其他的男子给她解药?那样,不只是她,就是他自己,也会恨自己一辈子。
  可是,丹琳要如何?如今他先成亲,就已经是对不起她。难道连身体,也要背叛?
  不等他理出头绪,身后夏天依就已经自己爬了过来。她只知道,他的身体好冰,贴在身上好舒服。
  手臂绕过他的颈项圈住他的脖子,身体也随即攀附上来。
  那一刻,季绝浅只感觉到背后有些急促的呼吸在耳边不停地响起,然后就是独属于女子的香味开始在鼻尖蔓延。
  不可避免的,他心生涟漪。
  微微侧过身子,想要拉她下来。
  不想恰在这时,她一个转头,嘴唇刚好贴在了他的唇角。
  冰冰凉凉的触感好似能够缓解体内那股燥热,夏天依上了瘾,不停地追着他吻。
  温香软玉满怀,这下子,季绝浅先前生生压下的那股燥热,算是彻底回笼。
  于是,在夏天依再一次吻上来时,他伸手一把就将她拉到了身前,让她稳稳的在他腿上坐下。
  夏天依还没从这突然的转变中回过神,就已经被他细细的吻住。
  不似她先前那般毫无章法的啃咬,他的吻,让她不自觉的低吟而出。体内的那股难耐好像也突然止住了,说不出的舒服。
  柔顺的待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那一晚,永宁宫的寝殿内,红衫遍地。
  ……
  天微亮,季绝浅就睁开了眼。怀中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他的神经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不可阻止的,昨晚的画面分秒不差的开始在脑中回放。一帧帧一幕幕,清晰到仿佛就在眼前。
  他知道,昨晚他没有醉。
  至于合卺酒里参合的那点子药性,对他来说根本不成气候。可他还是被蛊惑,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再不愿意承认,但他还是做了——背叛了丹琳,伤害了天依。
  锦绸被面下不着寸缕的两具身子,便是对这一事件来说最直观的证据,由不得他自欺欺人。
  该怨谁?父皇母后的故意设计,天依的种种撩拨?
  真要说起来,其实他们都是无辜的。该怪的那个,还是自己。
  视线里她枕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熟,双眸紧闭,呼吸清浅。身上若有似无的女儿香,一阵一阵不停歇的直往他的鼻尖里窜。
  呼吸,瞬间变得凌乱而又粗重。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被她挑动了情绪?眉间紧蹙,季绝浅毫不迟疑的伸手把她放回床褥之上。
  到底心里满是怜惜,手下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柔。
  她翻了一个身,抱着锦被面向里侧睡容沉静。对他的种种心绪,全然不知。
  慢慢的由床上坐起,身子也随之□□而出。肌理分明的身躯被一阵冷风侵袭,带起阵阵的颤栗。
  十月的晚秋,的确算不上温暖。
  随手扯来小榻上的外披披好,走到一边的置物柜里翻出一套崭新的衣物换上。
  看了一眼被层层叠叠的红纱挡住的方向,他转身打开房门走出。
  看到他出来,在门外候了很久的布局恭敬的低头轻唤:“王爷。”
  站在另一边的玉霞也垂下了眼,跟着开口:“王爷。”心里虽然好奇季绝浅的身份,到底还是没有胆子问出口。
  季绝浅淡淡的应了一声,反手动作轻微的带上房门:“准备洗浴。”话是对布局说的,布局领命,直接退下。
  “王妃还未醒。等她洗漱好,直接带她来书房。”
  “是,王爷慢走。”
  廊道里,那道清俊挺拔的身影逐渐模糊。
  玉霞收回视线,站在门外等着夏天依起来。阴差阳错之下,还是嫁给了季少爷,小姐这下,也该是称心了吧?
  床上的人,在季绝浅打开房门的时候,缓缓睁开了一双眼。转头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眼角,一滴泪悄然滑落。

  ☆、第5章 新婚可曾燕尔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夏天依侧过身子取来一旁的衣物一件件换好。
  藏好眼底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她轻唤:“玉霞,进来罢。”
  喊来外围候着的丫鬟送来热水,玉霞很快推门而入:“小姐。”
  夏天依坐在梳妆镜前,盯着里面的人出神:“恩。”
  玉霞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只当她是一时开心过头,所以说起话来也一如既往地无所顾忌:“小姐,为何季少爷会是永安王爷?”
  夏天依摇头:“等我知晓了再来告诉你。”其实她也想知道。可是,不敢问。
  玉霞还准备说什么,外面永宁宫的丫鬟已经端来热水在外面敲门:“王妃,热水已经送来。”
  夏天依朝玉霞点点头,玉霞心领神会,走过去打开门。丫鬟们鱼贯而入,把洗漱用具一一的放好,留下一个伺候夏天依绾发洗漱,其余的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的退下。
  穿外披的时候,玉霞一边帮她整理衣角,一边抬头看她:“小姐,王爷说在书房等您。”
  想也知道是要去给皇帝皇后敬茶,夏天依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去书房。”
  因为不熟悉这边的环境,玉霞也找不到书房的位置。顺手拉了准备离开的那个丫鬟,让她领路。
  因季绝浅的习性,永宁宫与永安王府均有两个书房,一个专门用来接待外臣,一个则是他平日里待着处理文件,小憩的地方。
  丫鬟这时候也犯了难,不知道要把人带到哪个书房去——接待外臣的那个书房离永宁宫宫门近,处理文件的那个书房又是王爷平日里待得最多的一个。
  往常这时候,王爷大都是在后院的书房,只是,那边离宫门甚远。
  正当她在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丫鬟们刻意压低的声音:“王爷。”
  然后,一身锦衣华服的人,推开门径直走来。
  玉霞和房内的那个丫鬟一起福身行礼:“王爷。”
  “起来罢。”略过她们,季绝浅在夏天依身前站定。伸手很是自然的扶正她有些歪掉的步摇,语气轻柔,“父皇母后还在等着。”
  跟在他的身后往外走,夏天依的心跳有些快:“你不是在书房么?”
  “怕你找不到。”出了房门,季绝浅在原地站定,等她走到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继续往外走。
  手心里突然多出的温热,让她心神一荡。明知道为什么,可还是忍不住心动:“哦。”
  布局和玉霞在他们身后三步远的地方跟着,四个人的身影在廊道的掩映下,逐渐消失。
  大理石小道上,他迁就着她的步子,小步朝未央宫的方向走。
  一路的沉寂,只有手心里交融的温度才让她有种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这个异国他乡的真实感。
  “父皇和母后……”要见他的另一对父母,还是以儿媳的身份,又如何会不紧张。
  她一句话未完,他就笑着截去了话头:“他们人很好,无须紧张。”除了会时不时的算计他一下,什么都好。
  手指,无意识的在他手心轻挠。她歪头看他,很自然的压低了声音撒娇:“绝浅哥哥,以后我该如何称呼你?”
  她眸色清明,脸上带着明艳的笑,他没有看出任何的不妥:“都可。”
  夏天依仍旧是在笑,只是视线,移至到一边的景致上。眼中的清明,皆由沉郁所取:“那就,王爷如何?”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凉,丝丝缕缕的传入耳里,别具一格的温润。
  “王爷”,一个守礼而又能够清晰的提示自己的称呼。无论是什么,“绝浅哥哥”这个称呼,不能再有——太过亲昵,不自觉的就让人想要沉溺。
  她想抽身,已经是再无可能。既然在他心里,一心只愿当她是亲如一家的妹妹,那就,这样罢。
  昨晚的那一场风花雪月,起因不明,但是她先引诱。原还在纠结晨间醒来该如何面对,然而
  他先逃避。其实也好,省了她的尴尬。
  入目颜色艳丽的翠菊在这十月仍旧开的热烈,一朵朵一簇簇的,引人注目。
  “恩。”
  他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变化。
  心里突然就积了气——对她,在这一方面,他就真的如此不愿上心?
  借着观赏翠菊的由头,手从他的手心挣脱开,兀自往边上走了走。状似认真的看着那花,实则,心思全不在这上面。
  季绝浅跟在她身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临近未央宫,季绝浅快步走至她身边,再次探手握住她:“给父皇母后敬完茶,就是宴请群臣,如若应付不来,唤我。”
  看着两人再次交握的手,她轻轻颔首。
  小时候也是此般,每逢外出,他都是这样牵着她的手。走在长辈的前头,指给她看那些她从未见过的物或景。再大些,十一二岁,两家人偶尔会约着一起去附近郊游。
  他有一匹良驹,那时听说是挞国相赠。
  白马跑得极快,十分得他心,每逢去那些广袤的地方,他都会带上它。
  那匹马,旁人轻易是靠近不了的,可是他会抱着她一起,坐在马背上踏遍整片草原。
  现下这般的相处,未尝不好。她是满足的,他没有疏远。可也不好,她怕深陷。
  两人刚刚走至门前,未央宫的守门侍卫立马俯身行礼:“王爷,王妃。”
  旁边有人上前,引着他们往里走:“皇上皇后和贵妃们都在里面候着,王爷王妃去了直接敬茶便可。”
  季绝浅低低的应了一声,没有再开口的意思。福山也就识相的闭口不言。
  门口有婢女候着,看他们过来,齐齐弯身:“见过王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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