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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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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依心思都在那座洋房上,看夏天成也在,开口便问:“二哥,那座洋房用来作甚?何不让人进?”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今天有事更迟了,小宝贝们对不起

  ☆、第19章 不宜出门

  夏天成笑着去看季绝浅:“她啊,总是如此莽撞。”话里只闻宠溺,没有丝毫责怪。
  “可是遭人拦了?那处是你嫂嫂的私人地方,二哥都不曾进去过。”直觉话题不便继续,夏天成笑着去揉她的发,“怎的一人去了那么远。”
  “醒时尚早,想去寻些景致饱眼福,走着走着便到了那处。”
  “这将军府没那么讲究,整个府邸也就那座房子有些看头。”他对那些高山流水自是没有想法,不过一个住人的避雨所,何必那般费时费力。
  “你这个将军府,的确是不对我胃口。”
  她有些奄奄的垂了头,本以为在西疆能见识一些独特的景致,哪曾想,这个将军府竟是一无所有。
  她明显的情绪低落,惹得一侧的季绝浅低笑:“值得如此难受?想看风景还不简单,我带你去外面转过一圈就是。”
  想看风景是真,不想与他过多独处也是真。
  夏天依还在思虑该如何拒绝,夏天成先点头:“府里有事我这几日也确是抽不开身。天依你与绝浅好生玩玩,解解你的馋。”
  如此,只能应下:“自然。”
  简单拾掇一番,两人也没带丫鬟小厮,拿上银子就出了门。
  将军府位置稍偏,离闹市有一些距离,夏天成便派了一辆马车跟着。
  一路都是些小径,道路两侧只有荒地。
  拉上车帘,夏天依闭眼靠着车壁小憩。两人都不开口,车厢里一片沉静,偏又生不出违和之感。
  差不多一刻钟之后,马车才慢悠悠的停下。车夫停稳车,朗声开口:“小姐,姑爷,闹市已到。”
  季绝浅带着夏天依下车,看天色不早,便不打算回去:“你先回府,告知将军我二人明日再回。”
  车夫应了,驾着马车要离开。想着小姐姑爷好相处,大着胆子回身叮嘱:“姑爷,西疆这处毕竟属于蛮荒之地,稍有些乱,您与小姐,最好不要单独行事,莫要被歹人钻了空子。”
  季绝浅应了,那车夫才驾着车离开。
  听闻明日才回,夏天依有些惊诧,拉住他的袖子:“今日不回?”
  “待你尽兴,怕是已将要亥时。这处离将军府算不得近,不如就在这处找间客栈住了方便。”
  此时已是酉时,二人还不曾用晚膳。季绝浅走在她身侧,看着满街的玲珑之物:“晚膳是想
  用饭还是想吃些小吃糕点?”
  她眼睛一亮,他难得如此放纵她:“小吃糕点。”
  话里的雀跃,让他不觉勾唇:“那便先去找家客栈住了,再出来。”
  以食为天的夏天依,此时自然是对他百依百顺:“好。”
  一路走来,客栈颇多。夏天依看到好几家名字风雅的,身侧那人却是完全没有要停步的意思。知他有打算,她并未多言。
  季绝浅带她住的,是一家名为阜新的挞国建筑式样的客栈。
  进门便有小厮嬉笑着迎来:“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绕过小厮引向桌椅的路,季绝浅带着夏天依直往掌柜那地去。
  小厮见了心里一片澄明,明了这是个有银子的主:“二位需要一间什么房?”
  “天字一号房。”也不问价,季绝浅随手在柜台上放了一个银元宝,“喜静,勿扰。”
  那掌柜拿过元宝收入怀里,满脸谄媚:“好好好。”看一侧的小厮没有丝毫举措,忙招手唤他过来,“还不带贵客上楼?”
  小厮应了,刚想请两位贵客。又被那掌柜打断:“你在此处看着,我带贵客。”
  小厮自然是不敢多说。
  “来来来,两位客官楼上请。”弯着腰极为小心的陪着笑,掌柜就连步子,也放得格外小心。
  季绝浅未有其他表示,夏天依柔柔的应了:“劳烦。”
  “哪里,夫人客气。”
  掌柜带他们二人去的,是二楼最靠里的雅间。
  只见门前先是用一道仿制竹林挡了几米,隔了外界的喧嚣。掌柜先用钥匙开了竹林的门,才又候在一侧等着他二人走进。
  临近才发觉,中间那几米,也是费了心思的。廊道两侧都修得有一条不算宽的水槽,内里养着些易存活的花草。
  夏天依走过,只觉喜爱得紧——将军府尚没有它的十分之一勾人。
  掌柜开了门,先进去检查了一番,见无异样,这才出来立于门口恭敬低头:“少爷可还有其他吩咐。”
  “一切如常。”
  “是。”掌柜应下,随即又端起先前那副谄媚的样子,出门下楼。
  夏天依此时还在门外对着那满池花草,间或伸手把玩。那模样,无端的生了几分稚气可爱。
  进房把本就不多的随身行李放了,季绝浅带着钥匙锁门。
  走时也不叫她,路过她身侧时直接一手把住她的衣领将人拉了起来:“回来再赏。”
  突来的袭击让她心跳有些不稳,带了些不快的挣脱开他的手,夏天依自己动手整理好因他那一拉而弄出了些许褶皱的衣领:“稚气!”
  季绝浅不曾回她,推开竹林门,伸手为她隔着门两边的毛边:“出门想往哪边去?”
  来时他们走的是左侧,夏天依在脑中一番搜寻,发觉那一路吃食好似不多。吃性强于一切,盯着前路的眸子满是坚定:“右侧。”
  季绝浅应了,跟在她身后一步远的位置,打量着四周环境。
  客栈内极安静,一路走下,除了脚步声,再听不到任何嘈杂。
  一楼有好些食客在用晚膳,不知是不是店家的规矩,不见一人大声说话。
  安静得有些诡异的客栈。夏天依兀自笑笑,旋身出门。
  街道是与客栈内部完全不同的热火朝天。道上不见车马,只有人来人往。放眼看去,满眼尽是颜色。
  夏天依喜爱这样的场景,她总认为,这便是一国国强民胜的基本——百姓安康。
  西疆虽隶属于缘朝,却也不似缘朝京都百姓的习性。在此处,百姓早晚两膳极少在家食用,多是在外淘些吃食饱腹。
  酉时正好是这处晚间的一个高峰期,两人在人群里不急不缓的移动,倒也别有乐趣。
  只一点,夏天依极为不满意!那便是,人太多,美食只能看不能食。
  夏天成早些年往丞相府写信的时候就有提过西疆这处的油煎包子,直说外酥脆内软糯,一口便值回味无穷。
  夏天依对此,算是垂涎已久。本以为今日在将军府可以有幸一尝,不想竟然连影子也没见着一个。
  鼻尖一阵又一阵的香味涌进,刺激得人胃口大开。脚下生风,顺着那诱人的香味寻去。站定探身一瞧,好巧不巧,正是她想了许久的油煎包子。
  师傅坐在那底部烧得通红的锅炉前,先薄薄的刷了一层油,然后又撒了些不知什么调料,等油温好,拿了包子放上去。包子与锅底一碰撞,立马传来阵阵滋啦声,随即便有阵阵浓郁的香味传来。
  夏天依眼见过了,更是馋得紧。刚想凑到摊前买两个尝尝鲜,侧头就见着一条排得长长的队伍。
  厚着脸皮插队,倒是省事。这一念头刚在脑中闪现,便被她急急甩去,此等厚颜无耻之举,要不得,要不得。
  夏天依悻悻然的转身,一小步一小步极为舍不得的挪到队伍最后头排着。
  随着她的走动,那些本是蓄势待发紧盯着她的含了怒火的眼睛,也才熄了火。
  她兴致浓,季绝浅便只得立于身侧陪着。
  殊不知,这处油煎包子是限时卖的。排了许久的队,好不容易前面只余下了四五人,那家店铺竟是毫不迟疑的把门一拉:今日售卖时长已满。
  那些人好似见怪不怪,一窝蜂散了。
  耐着性子排了许久,最后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看着夏天依微微泛着委屈的面颊,季绝浅难得失了雅致,捂着唇偷笑。
  唇角笑意漏出,夏天依有些恼。往前走了几步,又见一家,锅里包子煎得黄橙橙的极为养眼。回首一看,排着的不过二三人。瞪他一眼,兴致勃勃的过去排好。
  前面几人很快买好,夏天依站在摊前,满眼都是那些包子:“小哥,包子如何卖?”
  坐于炉前的人抬手指了指一侧竖立的锦牌,又低头去翻锅里的包子。
  这一看,季绝浅嘴角的笑意更浓。
  那牌子上只有区区几字:凭券领取。
  连券为何物都不知,这包子,自然是别想吃进嘴里。
  嘴角挂着笑,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如何?在这西疆难不成连个包子也吃不到?”
  她的声音不大,但也不算小,刚好能够附近的人听明白。
  话落就有小孩的啼哭声:“娘,娘,方才那人说要吃我!”语气里的慌乱,显而易见。
  还不及人反应,便有略微凌乱的脚步声远去:“娘,快些回家,我怕!”夹了哭音的幼嗓别具一番令人疼惜的劲头。
  被他拉着离开的妇人微怒:“男子汉大丈夫,成何体统!蔡包子,不许再跑!”
  小孩哪里管这些,听闻有人一心只想吃掉自己,便只想着快些逃开。脚下的步子似生了风,跑得极快。
  娘俩的身影在巷口消失不见,周边之人也兀自笑着离去,留夏天依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今日这是,不宜出门?

  ☆、第20章 日常

  看她僵在原地,季绝浅兴致极佳:“怎的不走了?不是嚷着说要吃包子?”
  “……”人包子都已被吓跑,她还吃什么?
  “我看前面还有一处尚在售卖,过去?”
  “……”过去继续让你看了笑话?
  “这是不想吃了?”
  “……”自然不比你堂堂永安王,人肉尚能裹腹。
  “回客栈?”
  “……”她还什么都不曾尝到,就这般回去,未免窝囊,“不回!”今日若不吃遍这一处,她还真就不回了!
  与自己较上劲的夏天依,固执得很。
  心知再逗下去,就会炸毛。季绝浅收敛了嘴角笑意,带她继续向前:“现下所处的这块,多是为当地人服务。你若是想吃,还得再走那么几步。”
  自己犯了蠢,自是有些羞于见人。脸颊微红,低头跟在他身侧,再不好意思抬头与他相视。
  道上人流本就不小,她这般不看路,险些就撞上人。季绝浅无奈,只得伸手将人拉住,在怀里护好:“几时能不这般莽撞。”
  话里几多无可奈何,几多宠溺,除了他自己,外人无迹可寻。
  夏天依向来不喜被那些不必要的东西束缚,闻言一个灵巧的转身,逃出了他为她留出的一小方安全地带,加快步子兀自往前快步而去:“待到白发垂髫,面容苍老。”
  两处街道隔得不算远,绕过一条十来米的古巷,眼前豁然开朗。
  放眼看去是一块极大的空地,地上简易的搭了许多可移动的铺位。铺前仍旧是游人如织,人声鼎沸。
  不似前街的井然有序,铺前皆是排了长龙。这处显然随意许多,人来人往,不见丝毫规矩。
  入口第一家做的就是油煎包子,夏天依被传入空气中的香味吸引过去,看得眼睛发亮。
  这处的包子显然比前面的用心,除了有普通的圆包,竟还有兔子,鱼儿等一系列动物造型,直勾得人心痒难耐。
  夏天依要了一个圆包,一个兔包。一直紧跟于她身后的季绝浅负责掏钱。
  “你的。”离开铺子,夏天依拿着圆包递与他。
  用油纸裹住的金灿灿的包子,倒是引人心动。
  季绝浅接了,随她边走边吃。
  包子做得小,入腹好似不曾吃过一般。只仍旧在唇腔内停留的美味,昭示着的确是吃了。
  一路皆是西疆的各式美食,夏天依拉着季绝浅尝过大半条街道,这才捂着嘴心满意足:“若是每日都能如此,才是最美好。”
  季绝浅手里还拿着一份用油纸裹起来的碳烤羊排,闻言只是笑:“若是喜欢,往后多带你出去便是。”
  他竟不曾反对。向来最抵制这些小吃的人,还说要带她常出去?
  夏天依有些错愕的去看他,一双眼睁得老大,就是说不出一字。
  “如何?不想去?”看她仍旧呆愣,他又补充,“不去也无妨。”
  话里参了笑,半真半假,难以辨别。
  只是机会难得,她又怎会轻易舍弃。话里不觉就带了几分急切:“自然是想。”
  “这才是。”
  边上有人急匆匆而来,他躲闪不急,被来人撞了胳膊。
  见惹了事,来人忙停下步子,有些局促的道歉:“并非有意,只家中有事,急着赶回。还望爷大人大量,莫要与小女子一般计较。”
  撞得不算重,他也不愿惹到麻烦。顺着她的话接了:“无事。”
  也不等她再回,带着夏天依从她身前走过。
  那女子转身看过一眼,脚下步子更急的走了。
  来时不觉远,这一往回,竟是走了近两刻钟。
  踏入客栈的门,小厮忙迎了过来:“二位客官可还需要什么?”
  季绝浅原是打算说不要,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泡壶陈年老普洱送来。”
  方才吃得多过油腻,喝些茶解解也是极好。
  “好嘞,客官您请。”小厮伸手作完势,先上了楼道引路。
  待到了那小竹林外,小厮不再往前:“您的茶马上送来。”说完转身下了楼,想来是去弄茶。
  进屋推开小窗,入目就是极好的夜景。
  羊排散发着阵阵浓郁的香味,夏天依净了手,出来学着那些西疆人,随手拿了一块开始品味。
  羊肉质地鲜嫩,被烤得酥酥脆脆,沾了特质酱料,便觉人间至上的美味。
  夏天依满足得眸子微眯。季绝浅不曾动手,只坐在一边看她吃得兴致极高。
  她一根羊排吃了不到三分之一,便听小厮在外敲门:“客官,您的茶。”
  “门外放下便好。”季绝浅应了,从椅上起身去拿。
  推开门,只见地上放着一木盘,盘内有一还在冒着火的低炉,上架着一紫砂茶壶,配了两只小巧精致的紫砂杯以及一壶清水。
  随着茶汤翻滚,阵阵茶香透过壶嘴沁出,闻得人身心舒畅。
  自桌上腾了片空地放置好。季绝浅用布巾握了紫砂壶的壶柄,倒出两小杯:“喝口茶解解腻。”
  夏天依应了,仍旧咬着她的羊排,眸子微眯。
  看他将茶壶又放回了炉子上,她扬了扬手中的羊排:“的确味美,不试?”
  油纸内裹着的,还余下两根。在她泛着光的眼神下,季绝浅净手,捏起一根稍小的,浅尝。
  不似之前在将军府吃过的碳烤羊腿,羊排的滋味更显香嫩软滑,吸一口骨髓,满嘴留香:“今日吃得该是满意?”
  嘴里叼着在吸食骨髓,闻言只含糊的从喉间挤出一个音:“恩。”
  季绝浅的速度比她快了不知多少。将余下的骨头放进房内的置物器,擦了手,坐在桌边品茶。
  小厮送来的是上好的生普。茶汤入了紫砂杯并看不出颜色,只从壶口流出时可看到透了橙红色泽。香味醇厚,还未饮茶,便已沉醉。
  一人赏茶一人品食,透着一股莫名的和谐之感。
  亥时三刻,小厮送来热水。因着下午有在将军府沐浴过,两人便只做了简单的梳洗。
  临到入睡,夏天依犯了难。这不是王府,卧室分了内外两间。甚至是床褥,也只备了一床。
  深秋近浅冬,晚间微寒,地铺自是不可取。
  看他好似无事人般倚在屏风那处笑看她,她莫名的有些心慌,也有些恼:往日里也不见他有这般爱玩笑,怎么近日来整日里都是笑!不过就是偶尔犯过几次蠢,值得记挂这许久?
  “可有想好让我睡在何处?”
  低沉的嗓音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在耳边响起,她不自禁颤栗。
  到底舍不得委屈他,想着反正也不是一两次,又矫情与谁看。她转过身:“我睡在里侧。”
  他未回。
  随即便有衣料的摩擦声传来。夏天依脱了外衫,鞋袜,极快的拉开锦被埋了进去。
  房内的烛火同时被人熄灭,耳边有细细的脚步声,在这黑暗的环境下,扩大了不知多少倍在耳边响起。
  她闭了眼,装睡。
  不多时,外侧的锦被被人掀开一个小角,浸入几缕寒意之后,有温热的体温逐渐发散。锦被盖住的区域,好似陡然加了温。
  两人极为默契,一个靠最里,一个靠最外,中间隔了半人宽。好在锦被较大,不至于盖不住。
  夏天依心跳如擂鼓。
  今日身侧之人,不曾醉酒。自己也不曾迷糊不清。算起来这还是清醒之下两人同回同塌而眠。
  他的呼吸极浅,不仔细了听,好似没有。
  逛了那许久,终是乏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何时就已睡熟。
  待到耳边原是杂乱无章的呼吸变得平缓,季绝浅再躺了不过半刻钟,穿衣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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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好门,季绝浅伸手在廊道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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