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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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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姥姥啊!”俞婉挺直了小身板儿。
从芸妃的立场去看,俞婉支持她的决定,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她也无权干涉国君的追求。
一把年纪了才知道去追女盆友,早干嘛去了?
俞婉不同情国君,若他找上门来,自己也不会去替他求情。
果不其然,国君真让人找上俞婉了。
来的是王内侍。
王内侍的内心是拒绝的,传陛下口谕时都是一脸菜色,传完后翻了大白眼:“行了,我屁放完了!”
俞婉嘴角一抽,这位公公,国君知道你这么皮吗?
俞婉这条路子是走不通了,姜氏的他想都别想,至于三个小黑蛋,国君再糊涂还没糊涂到利用几个孩子的份儿上。
这令芸妃悄然松了口气,因为她可以对任何人狠心,却独独不忍伤害那几个孩子,若他们一脸委屈地看着她,求她不要离开国君,她都不知自己能不能继续坚持下去。
因为欠了女儿太多,就算搭上晚年的幸福她也认了。
万幸那个男人还没糟糕到连曾孙都利用的地步。
国君又去了朱雀宫几次,芸妃的态度十分坚决,和离,就是要和离!
年轻时犯下的错,如今都一一地尝到了苦果。
国君心里苦。
国君不说。
年关近了,南诏的冬季没有大雪,帝都的年味儿不如京城浓郁,但也是合家团聚的日子,家家户户都忙碌了起来。
俞婉怎么说也曾是大周陛下亲封的第一厨,她想帮着准备些年菜,被全家人集体劝阻了!!!
“阿婉你这么辛苦,怎么还能让你下厨!”
这是俞邵青。
“我们赫连家的闺女都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干活儿的!”
这是赫连北冥。
众人心里呵呵呵,你们其实就是嫌阿婉做的菜难吃吧……
俞婉叹气,家人这么疼自己,自己真是好无以为报!
……
近日,俞婉发觉大家伙儿都变得怪怪的,先是燕九朝夜里不爱看书了,再是栖霞苑的人出来活动得少了,阿嬷关上门,每日不知在写些什么,阿畏与青岩以及月钩的话都变少了,至于说江海,他三天两头往外跑,连俞婉都不知他在忙什么。
这一日,俞婉将三个小黑蛋哄去歇午,小家伙睡下后,俞婉去栖霞苑问阿嬷那本手札翻阅得如何了,可有巫师与圣女后人的下落,哪知刚临近院子,便瞧见江海鬼鬼祟祟地出来。
俞婉眸光一动,闪到了一棵大树后。
江海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跟着,闷头往赫连府后门的方向去了。
“这家伙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俞婉摸了摸下巴,回院子叫上修罗,让他带自己追了上去。
以江海的耳力,寻常人盯梢不了他,修罗则不同了。
修罗便是带着她飞在江海的头上,江海也毫无察觉。
修罗冲下方的江海吐了吐舌头。
啰里啰里啰里!
江海本能地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修罗却早已带着俞婉身形一闪,闪到十几丈外了。
修罗的轻功本就够好了,又吸回了三个新修罗的内力,越发如虎添翼。
江海摇摇头,暗道自己想多,继续心无旁骛地施展轻功前行。
他在国师殿停下了步子,随后俞婉看见他掏出一块赫连府的令牌,光明正大地进了国师殿。
值得一提的是,国师殿与皇后勾结一事曝光后,国君便派御林军以及赫连府的护卫封锁了这里,江海是赫连府的人,他的令牌能让他在国师殿来去自如。
俞婉摸了摸腰间,她顾着追江海,忘记带令牌。
修罗抓住她,嗖的飞了进去!
“国师被关押在哪里?”江海问一名巡逻的御林军。
那名御林军道:“在地牢。”
御林军见他拿着赫连家的令牌,十分客气地为他指了路。
俞婉摸了摸下巴,江海是来找国师的?
“啊——”
不待俞婉做出反应,被修罗一拽,唰地飞去了天牢。
俞婉进入天牢时,已经被吹成了鸡窝头。
她默默吐出不知何时飞进嘴里的叶子。
下一次起飞前,能先打个招呼吗?
地牢的看守还算严密,但只要持有赫连家的令牌,便能若入无人之境,想想并不奇怪,赫连家本就忠君为国,又与大帝姬联了姻,在决斗当日更是出动“修罗”,立下大功,别说他们这些御林军,便是老百姓都将赫连家看作了他们的大恩人。
江海来到关押国师的那间牢房时,有人比他早到一步。
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国师的大弟子挽风。
国师犯下如此重罪,整个国师殿都被牵连了,俞婉第一时间出面保住了挽风。
国师不负往日的峥嵘,衣衫褴褛地坐在破旧的席子上,挽风含泪跪在他面前,难过地哭道:“师父……对不起……我……我没想过会这样……”
没想过国师会落得如此地步。
也没料到国师殿与皇后之间竟然有如此可怕的勾结。
他只是不希望国师害了俞婉,但他也没有要置国师于死地的念头。
他是他师父,他一直都明白的。
国师憔悴地叹了口气:“我没怪你,你起来。”
怪只怪那个女人欺骗了他与师父,连带着所有人都成了她手里的棋子,当年师父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我可以让你坐上国师之位,但你必须发誓,一辈子效忠皇后与帝姬!
他效忠了啊。
可结果是什么?
他们师徒二人,活成了南诏最大的笑话。
“我错了,师父……我……我不该不听你的……”如果早知道会害死师父,那么早在大周五皇子府醉酒摔倒的那一次,他就不该被人救治,“我为什么不摔死得了?我死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国师语重心长道:“我很庆幸她救了你,也很庆幸你一直对她知恩图报。”
一直?
这么说……他做的事,师父都知道?
“师父你……”
“我为何不罚你?”
挽风低下头。
其实很小他就明白自己在师父心目中的分量与别的弟子不大一样,师父很疼他,或许正是吃准了这一点,他才如此有恃无恐地“背叛”师父。
国师叹道:“我今后,怕是很难见到你了。”
挽风哭道:“师父你别说这么说,我去求婉郡主,求她放了你!”
国师拽住他:“不要,人情要用在刀刃上,不要浪费在不必要的地方。”
挽风泪如雨下:“师父!”
国师松开手:“是时候把身世告诉你了。”
“身世?”挽风的哭声戛然而止,“师父,我……我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咳咳!”国师呛到了,“瞎说什么呢?”
“不是啊。”挽风失望,“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知道吗?师兄师弟他们私底下就是这么说的,说你是我爹,所以才一直纵容我,那次南宫璃要罚我,你不也没让他罚吗?”
挽风也想过,国师可能是自己亲爹,既是亲爹,那坑坑也没啥的。
国师若是知道挽风“背叛”他的出发点是坑爹,只怕要当场吐血三升。
国师没立刻回答挽风的问题,而是余光一扫,另有所指道:“来都来了,就别在那儿杵着了,想听就一并听吧,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
俞婉险些就出去了,很快她意识到国师说的很有可能是江海。
江海神色淡淡地走了过去。
挽风错愕地看着他:“江大哥?”
江海弯身进了牢房。
国师看向他道:“我第一次见你,其实并没有发现你的眉眼很熟悉,但你们在万书阁找寻圣女与巫师的手札时,你却在寻找另一样东西,我就猜到你是冲着谁来的了。”
挽风一头雾水:“师父,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国师指了指江海,对挽风说:“挽风,他是你舅舅。”
“啊?”
啊?
挽风与俞婉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眸子。
“不过我想有一点你可能猜错了。”这一次,国师是看着江海说的,“挽风不是我的骨肉,是我弟弟的。”
挽风一怔:“那你是我大伯?”
“二伯,我上头还有个哥哥,不过已经去世多年了。”国师平静地说。
一眨眼江大哥变舅舅不说,师父还成了二伯,挽风整个人都傻掉了。
俞婉眨了眨眼,好劲爆的消息啊,这是没瓜子,否则她都磕起来了。
“我姐姐呢?”江海的反应,算是默认的国师的说辞。
国师道:“你姐姐生挽风时难产,生完没多久便去世了,我弟弟经受不住打击,没多久也撒手人寰,我将挽风带回了国师殿,我不希望太多人知晓自己的家事,于是谎称挽风只是一个在民间寻来的孩子。”
挽风挠挠头:“江大哥真的是我舅舅啊?我怎么有点儿不信呢?”
“我让你贴身戴着的玉佩呢?”国师问。
挽风自脖子下拽出一条红绳,绳子上吊着一块只有一半鱼雕玉佩:“这里,师父不让我取下来,我一直都戴在身上。”
江海自怀中摸出另一块鱼雕玉佩,与挽风的凑在一块儿,恰巧拼出了一副完整的双鱼图。
从前江海没仔细打量过挽风的容貌,而今细细一瞧,就发觉他的眉眼与下巴都像极了长姐。
国师笑着打趣挽风:“你看,你也没有帮错人啊,他是你舅舅。”
“那您还是我二伯呢……”挽风又哭上了,若早知师父不是他爹,他就轻点坑了……现在可好?把人坑进大牢出不来了,“师父,呜呜呜……”
国师自嘲地掸了掸袖子:“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甥舅自行叙旧吧,挽风是去是留随他自己,反正……国师殿也要没了。”
挽风嚎啕大哭:“师父……”
江海看看国师,又看看哭得像个孩子的挽风,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将挽风拽出去了。
俞婉让猝不及防的认亲现场弄得一愣一愣的,她早知江海别有来历,却不知会与挽风有所关系。
“下来吧,人已经走远了。”
国师忽然说。
俞婉回头看看早已没了人影的走廊,又看看牢门的方向,说谁呢?
国师道:“别看了,婉郡主。”
这家伙,居然连修罗的轻功都没骗过他吗?
既被发现了,俞婉便也不躲躲藏藏了,与修罗一道现了身,走进他的牢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江海和你弟妹是什么人?”
国师道:“飞鱼山庄的人。”
俞婉古怪道:“飞鱼山庄?没听过。”
国师又道:“没关系,你很快就会去了。”
“嗯?”这下换俞婉一头雾水了。
国师话锋一转道:“你身上有一个鬼族的胎记,我没说错吧?”
“是有个胎记。”但是不是鬼族的,燕九朝没说,她事后将胎记抛诸脑后,直到眼下被国师提及才再一次地想起,“怎么了?”
国师望向墙壁道:“鬼族的印记只有鬼族人才会有,你爹娘都是南诏人,你就不奇怪,为何你的身上会出现鬼族印记吗?”
“为什么?”俞婉问。
“因为。”国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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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更第二天
第356章 胎记真相
因为什么?
俞婉定定地看着他。
若在以往,俞婉绝不会相信他嘴里蹦出来的任何话,然而眼下,不论是因着挽风与江海的关系,还是因着皇后一事的东窗事发,彼此敌对的立场都发生了变化,直觉告诉俞婉,他不会拿假话欺骗自己。
国师的确没打算拿假话欺瞒俞婉,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他并非因为这个,也并非他与俞婉的恩怨一笔勾销了,哪怕他最该恨的人是皇后,可俞婉与燕九朝依旧是将他斗下台的人。
只不过,他恐怕没有来日了,他要卖俞婉一个人情,希望俞婉日后能照顾挽风。
“原本我没打算把这个秘密告诉你,我连南宫璃都没有说,但看在挽风的面子上,我提醒你一句。”国师一字一顿道,“鬼族。”
俞婉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国师解释道:“大帝姬与鬼族的亲事想必你也听说了,鬼族连圣物都献了出去。”
俞婉挑了挑眉:“这个我知道,它与我的胎记有什么关系吗?你别告诉我,我爹不是赫连北煜,是鬼族的王!”
国师再一次呛到了。
他总算明白挽风那小子为何与她如此亲近了,这两个小东西,根本就是一路货色啊!脑子里都装着什么!!!
国师说道:“你娘与鬼族有婚约,婚约生效的那一日起,她便被打上了鬼族的印记,她已经是鬼族的人了。”
俞婉若有所思道:“所以她生的孩子也会有印记?可我弟弟为何没有?”
国师就道:“女子的印记只会传给女子。”
俞婉恍然大悟,难怪铁蛋与几个小家伙都没有,若是来日她为燕九朝生个小闺女,岂不是小闺女也会有和自己一样的胎记?
俞婉摸了摸后背,莫名地就与鬼族扯上关系了,这感觉还真是有些一言难尽。
国师正色道:“大帝姬是鬼王认定的新娘,鬼王会找到她。”
……
出了国师殿后,俞婉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修罗东张西望地跟在她身后,不时抓个地摊上的小玩意儿。
“哎,你拿我——”
咚!
俞婉头也不回地抛了颗银裸子在小贩的摊位上,小贩得了银子,瞬间笑开:“多谢夫人!常来啊!”
修罗抓着东西,俞婉抛着银子,不必回头也一抛一个准。
她心里其实想着事儿。
国师的话,她不大明白。
什么叫她阿娘是鬼王认定的新娘,鬼王一定会找到她?这都过去多少年了?鬼族的那什么王难不成还没放弃阿娘?
阿娘如今恢复身份了,真要找,不早上门了?
没发现有什么鬼族的使者呀?
这一念头刚闪过脑海,俞婉就发现自己的路被人挡住了。
俞婉往右一步,打算让开,那人也往右走了一步。
俞婉于是往左,那人竟然也往左。
俞婉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淡淡地朝对方看了过来,是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年纪约莫三十上下,眉目冷峻,身材高大,正拿一种仿佛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她。
俞婉眸光一凛。
买了一大堆小玩意,两手几乎抱不下的修罗,感受到了俞婉的异样,嗖的闪了过来,挡在俞婉身前!
黑袍男子上下打量了修罗一番,微微地眯了眯眼:“修罗?”
这人既然能认出死士修罗,看来并非寻常高手,俞婉自修罗身后走出,看向他道:“你是谁?为何要挡我的路?”
黑袍男子笑了笑,说道:“多年不见,夫人的容貌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多年?
俞婉第一反应是他俩认识吗?
第二反应是,多年前自己不还是个孩子吗?什么叫做容貌没有一点变化?
几乎是电光石火间,俞婉的心头涌上一个大胆的猜测——对方认错人了。
黑袍男子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不记得我了?也是,那会儿我还是个孩子。”
果然,他将自己错认成阿娘了。
黑袍男子看着俞婉的脸,连连惊叹:“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些年一点儿也没有变老?”
那是因为我本来就不老啊,呆子!
黑袍男子又道:“我听说你生了个女儿。”
我就是那个女儿,谢谢。
黑袍男子原先有些怀疑自己认错,毕竟眼前之人太过年轻了,几乎与十几年前没有多少变化,但对方一直默认的样子,应当是让自己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黑袍男子的笑容淡了淡,说道:“逃了那么久,也该与我回去了。”
俞婉淡道:“回哪儿?我认识你吗?”
黑袍男子哼道:“别装蒜,也别以为杀了一个黑使者就能逃过一劫。”
这都什么跟什么?每个字俞婉都懂,可放一块儿怎么就那么让人听不明白呢?
黑袍男子威胁道:“你是自己随我走,还是我强行带你走。”
俞婉冷声道:“有本事你就试试!”
修罗猛地释放出了强大的内力,黑袍男子却轻蔑一笑,拂袖一挥,一串悦耳的铜铃声响起。
咿呀呀!
修罗汗毛一炸,嗖嗖嗖地跑掉了!
这是那晚阿嬷用来驱逐修罗的铜铃声,这人竟然也会——
俞婉的脑海里闪过了什么。
黑袍男子笑了:“请吧,夫人。”
俞婉后退一步。
黑袍男子朝俞婉探出手来。
就在他即将扣上俞婉手腕的一霎,被铜铃声驱走的修罗又唰唰唰地回来了!
黑袍男子的眼底掠过一丝错愕。
修罗如此厌恶铜铃,怎么的还愿意回来?就为了这个女人吗?
黑袍男子再次祭出铜铃,修罗嫌弃得直翻白眼、直吐舌头,却没再避开,而是朝他攻击了过来。
黑袍男子冷冷一笑。
面对修罗的攻击竟然还能笑出来,俞婉的心头涌上一股不妙,果不其然,就在修罗的手掐上对方脖子的一霎,对方忽然拿出一道鞭子,噼啪一声抽在了修罗的身上。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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