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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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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自己当初嫁给他时并没考虑过会沾他多少光,只能说一切都是意外之喜,这个男人给她的远比她想象的多得多。
  “没花多少。”俞婉道。
  大伯母不信,赵恒在镇上念书时,一月就得二两银子,一半是束脩,一半是自个儿的花销,据说笔墨纸砚都不便宜,这么多钱还得紧巴巴的呢,真不敢想小儿子上了京城每月得花掉多少。
  大伯母将俞婉拉进屋,打开钱袋子要给俞婉银子,被俞婉拦住了。
  俞婉道:“大伯母,您这是做什么?”
  大伯母把钱袋塞进她手里:“你拿着!小松念书怎么能让你们花钱?作坊生意起来了,一个读书人还是供得起的。”
  这若在以往,大伯母想都不敢想,可就在上月,作坊单是靠着与醉仙居的订单便赚了一百两,她从前是不知儿子是块读书的料,眼下既然知道了,说什么也会支持儿子好好念的。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俞婉把银子推了回去,她儿子整日在这边蹭吃蹭喝的,是不是她也得给点儿生活费呀?
  大伯母执意要给。
  俞婉就道:“大哥还没成亲呢,银子您先留着。”
  “留着吧,大嫂。”姜氏进了屋。
  大伯母还想说什么,姜氏道:“白家小姐可不好娶呢。”
  大伯母败下阵来了。
  臭小子看上谁不好,偏看上了城里的千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比他弟弟还不省心!
  大伯母给气笑了:“混小子!”
  不多时,俞邵青与小铁蛋也过来了。
  适才俞邵青在检查小铁蛋的功课(顺便给几个小肥仔做了蜂蜜鸭腿),大伯母已经知道念书重要,便没打搅他们,他们是走到老宅看见了少主府的马车才知俞婉回门了。
  “阿姐!”小铁蛋像一颗子弹,咚的撞进了俞婉怀里。
  他长个儿了,身板儿也结实了,俞婉抱了抱他,感觉有些疼手。
  他没像上回那样哭鼻子,只是特别开心地抱着俞婉:“阿姐阿姐你怎么回来了?你是不是来检查我功课的?我背得老好了!不信你考我!”
  俞婉就果真考了他,《千字文》与《三字经》已能倒背如流了。
  俞婉笑着捏了捏他鼻子:“还是阿爹有办法。”
  “阿爹。”俞婉看向了默默守在一旁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阿爹似乎清瘦了,一定是太思念她了。
  俞邵青:你想多了,我只是被几个小肥仔折磨的!
  娘亲被人霸占太久,小肥仔们不乐意了,挤开铁蛋舅舅,挡住姥爷,齐刷刷挂在了俞婉的腿上。
  俞婉一迈步,呃……走不动了……
  因不知俞婉要来,家里没买菜,大伯忙上隔壁罗大婶儿家买了两只鸡,张婶儿家买了两只鸭,又上阿畏家买了两只肥嫩的野兔。
  阿畏几人为伪装成一名合格的猎户,隔三差五都会上山里猎些野味回来,随后便宜卖给乡亲们,乡亲们别提多喜欢这一家子了。
  大伯亲自下厨,大伯母与俞峰帮着洗菜,俞婉去杀兔子。
  几个小家伙屁颠屁颠地跟着她。
  这么可爱的兔兔当真他们的面杀掉太残忍了,俞婉打算把他们哄走,哪知一转头,就见三个小家伙蹲在地上对着那只野兔口水横流……
  被养胖的不止三个小奶包,连与他们一道下乡的小雪狐与小病猫也一个肥了一整圈,一个成了小“橘猫”。
  大伯做了一道五香卤鸡、一锅烟笋烧鸭、一钵清炖兔肉、一盘酱烤兔腿,并清炒豆芽、小葱拌豆腐与几样自家后院儿种的小菜。
  大伯的厨艺一如既往的好,卤鸡十分入味儿,肉质鲜嫩,轻轻一拧便可脱骨;烧鸭略有嚼劲些,鸭肉肥嫩、鸭脂滑腻,配烟熏过的干笋正好;兔肉的味道有些超乎俞婉的期待,瘦而不柴,肥而不腻,一口咬下去能感觉到肉汁在口腔里爆开。
  “好吃吗?”大伯笑着问。
  “嗯!”俞婉点点头,这会子她后悔没把燕九朝带过来了,这么美味的兔肉该让他也尝尝的。
  茯苓等人也被领进了屋子,在另一桌吃饭,他们虽是下人,可大伯他们没这等讲究,他们吃什么,茯苓等人就吃什么,少主府的伙食也算不错,可下人吃的与主子吃的终究不同,江小五吃得眼睛都直了!
  天啦,这什么神仙厨艺?太好吃了吧!
  江海也连她都被桌上的饭菜惊艳了,味道自不必说,卖相也好极了,真不像是庄稼人能做出来的。
  江海情不自禁地打量着这一家人来,俞家人不知俞婉会回来,全都穿着干活的衣裳,可一家人的精气神都不错,模样亦十分周正,尤其少夫人的爹娘,可以说是罕见的男才女貌了,不是围在一个桌上吃饭,谁相信他们是一对乡下的夫妇?
  少夫人的小弟弟与小堂妹也生得漂亮……
  少夫人像娘,弟弟像爹,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模样。
  这一家子的相处才是最让人艳羡的。
  江海垂下眸子来,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喉头有些苦涩。
  茯苓一口气吃了十二碗饭,吃得饱饱的!
  没人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因为俞家人也全都很能吃!
  几个小家伙吃撑了,躺在前院的谷子上晒肚皮。
  茯苓与半夏抢着收拾灶屋,大伯母拗不过她们,让她们去了。
  一家人坐在堂屋说起了京城的事。
  “周槐找到了。”俞婉说,“等他肯出堂为阿爹作证,阿爹就能翻案了。”
  “他咋还不肯呢?”大伯不解地问。
  俞婉看了阿爹一眼,如实说道:“他接受不了萧将军的死,将责任推到了阿爹头上,认为是阿爹的部下用光了萧将军的药物,才导致萧将军不治身亡的。”
  大伯眉头一皱:“这……这也太……”
  俞婉点点头:“太偏执了,阿爹没错,萧将军的安排也没错,他只是需要时间去想通。”
  或者被揍通。
  大伯母道:“希望他能早日想通吧……”
  老三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熬出头来,结果让姓颜的把功劳给抢了,这件事委屈的不止老三,还有阿婉,亲爹是罪臣,阿婉在京城抬得起头来吗?那些人明面上不说,暗地里不知怎么编排阿婉呢。
  俞婉托腮道:“可惜陛下不让动刑。”
  姜氏看看唉声叹气的大伯母,又看看一脸无奈的俞婉,静静地垂下眸子。
  唔。
  又有人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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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小黑姜出手(二更)
  大理寺,冷幽幽的刑房中,周槐戴着镣铐坐在冷冰冰的刑椅上,因皇帝有旨——不得对周槐滥用私刑,故而周槐进来这么多日一直好端端的,连刑架都没有上过。
  他上刑都不肯招供,不上刑更不必说了,他大喇喇地坐在那里,活像个大爷,大理寺的大理寺卿让这家伙气得半死,偏偏一旁有皇帝派来的亲卫监守着,他想暗戳戳地阴周槐一把都不能。
  大理寺卿喝了一口凉茶压火气:“周槐,本官要问多少次你才肯从实招来?”
  “招什么?”周槐吊儿郎当地说。
  大理寺卿道:“萧将军自拿到细作名单后,是不是没有单独召见过颜丛铭?”
  周槐冷冷一哼:“你问我,我问谁?”
  大理寺卿的肺都要气炸了,那头燕少主催着要结果,这头皇帝压着不肯给结果,周槐又明摆着算准了皇帝的心思一个劲儿地在他跟前儿耍赖。
  大理寺卿道:“据我所知,细作的名单是西北大营遇袭那晚得手的,从潜入敌营到退进雪山,你一直陪在萧将军身侧,他见过谁、没见过谁你心知肚明,本官奉劝你如实交代,否则就凭你多次拒捕的罪名就足够你在牢狱待上半辈子了!”
  周槐不屑地嗤了一声。
  大理寺卿捏紧了拳头,一句“给老子上刑”险些就跑了出来,他瞥了眼一旁的皇帝亲卫,站起身,走到周槐身侧,小声道:“你别以为本官当真没法子给你上刑,把人引开了怎么弄死你都是本官一句话的事。”
  周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底没有丝毫惧怕:“所有刑具都给我上一遍,我若叫一声算我输。”
  大理寺卿望进他的眸子,明白他没有撒谎,在审他前大理寺卿便已查清了他的底细,他是亡命之徒,他这一生只效忠萧衍一人,一年前为刺探匈奴敌情,他做诱饵让匈奴人抓了去,那些人的手段可比大理寺残忍多了,他们甚至给周槐下了迷药,然而周槐全都挺住了。
  这是一块谁都啃不动的硬骨头,便是皇帝不插手,大理寺卿也没把握能撬开他的口。
  大理寺卿愤然离去。
  周槐冷笑一声,得意洋洋地让人押回了自己牢房。
  要说皇帝老儿对自己的待遇还真不错,不仅不让人严刑拷打,还安排了最亲近的护卫守着他,他毫不怀疑自己想逃走这群人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不过他没那么傻,燕怀璟已经后悔把他关进大理寺了,他一出去就会落进他手里,或者燕九朝的手里,总之哪儿也没大理寺舒坦。
  周槐吃过牢饭便歪在木板上睡着了。
  姓俞的想让自己给他作证,做梦吧!
  周槐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牢门让人推开了,他第一反应是有刺客,第二反应却是外头站着皇帝的亲卫,哪个不要命的闯得进来?八成是看他死没死。
  周槐又安心地睡了,可没睡多久,他便感觉一只冷如冰骷髅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
  他喉头一紧。
  循着本能的反应,他去抓住那只手,却只听得咔咔两声,他的胳膊脱臼了。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他根本没反应过来。
  要知道,他的武功绝不在任何暗卫之下,便是皇族的死士也未必能打得过他,可方才发生了什么?他还没出手,就让人卸掉了胳膊。
  他想叫,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试图去看对方,却压根儿抬不动头。
  那只手掐住他脖子,像拽着一个麻袋,吧嗒吧嗒地拖出了牢门。
  门外的亲卫不知何时已经倒下了,犯人们睡着了,走道中静悄悄的,只剩自己摩擦着地板的声音。
  走廊尽头像一只巨兽的大口。
  周槐这辈子从未害怕过任何事,然而这一刻,他心底涌上了一层不祥的预感。
  吧嗒。
  刑房的锁被拧下来了。
  周槐被拖进了刑房,绑在在冷冰冰的刑架上,周槐的脑袋在半路磕破了,鲜血流下来模糊了他的双眼,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他依稀能揣测对方是为了什么而来。
  他冷冷地笑了:“如果你是想来逼我替俞邵青作证的,那么我劝你别折腾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那家伙好过的!”
  “是吗?”
  对方淡淡开口。
  周槐的神色一顿。
  女人?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给俞邵青出堂作证?”
  这声音不大,甚至堪称温柔,但回荡在空荡荡的刑房中莫名让人的脊背一阵发凉。
  周槐愣了一把,很快回过神来,不屑道:“哼,你问多少次我的回答都一样,活该他让人抢军功!我就是要他一辈子都洗脱不了冤屈!我要他一辈子抬不起来头!一辈子都是罪人!”
  滋——
  是长刀缓缓出鞘的声音。
  周槐哈哈哈地笑了:“你是想砍我手还是想砍我脚?我也不妨告诉你,萧将军已经死了,我活着也没意义了,你便是凌迟我又如何?你当我真的怕了吗!这点手段若是对我有用,我当年早降服匈奴了!你想对我用什么刑尽管放马过来!”
  她道:“谁说我要对你用刑了?”
  周槐一怔:“那你要做什么?”
  周槐明明看不清,却莫名感觉对方冲他温柔地笑了一下,随后他裤当一凉!
  他大惊:“你要做什么?!”
  “阉了你啊。”她笑着说。
  周槐:“……!!”
  ……
  天不亮,大理寺卿便让人下人吵醒了。
  “老爷!老爷!周槐……周槐他肯招供了!”
  大理寺卿不知道周槐经历了什么,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改变主意了。
  他去了大理寺。
  “呜呜呜……”周槐哭得像个孩子。
  呃……
  说好的天不怕、地不怕,用起刑来眼都不眨一下呢?
  大理寺卿深吸一口气:“周槐你……”
  不待他说完,周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口了:“呜呜……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打我了……”
  尤其不要打我的dan……
  呜呜……
  好疼……
  好dan疼……
  不明就里的大理寺卿:“……”
  不论如何,周槐能招供都是好事,从见周槐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俞邵青是被冤枉的了,既是冤枉的,那就该沉冤昭雪,大理寺卿即刻整理了周槐的口供,周槐迫不及待地画了押,画完,一脸期盼地看着他,像个等待表扬的宝宝。
  “……”大理寺卿讪讪地摸了摸他的头,“……乖,真乖。”
  傍晚,大理寺卿拿上周槐的口供进了宫。
  “陛下,大理寺卿求见。”御书房外,汪公公轻声禀报。
  “进来。”皇帝淡淡地说。
  大理寺卿迈步进了书房,拱手行了一礼,将周槐的证词呈给皇帝,道:“陛下,周槐全都招了,萧将军自拿到细作名单后并未单独召见颜丛铭,颜丛铭没有任何可能从萧将军的手中得到名单,倒是萧将军在临死前曾为俞邵青所救,是俞邵青陪着萧将军走完最后一程的,名单是萧将军托付给俞邵青的无疑了。”
  皇帝面无表情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件事先不要走漏风声,朕自有决断。”
  大理寺卿能做的全都做了,接下来就不是他能干涉的了。
  大理寺卿离开后,汪公公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
  皇帝不紧不慢地将证词撕掉:“哼,以为有证词就万无一失了?这天下是朕的天下,没朕的允许,朕倒要看看谁能平反俞邵青!”
  皇帝回了寝宫。
  压下了俞邵青的案子,皇帝心情大好,翻了个宠妃的绿头牌,与宠妃翻江倒海了一番,心满意足地睡了。
  翌日要早朝,汪公公照例来叫皇帝起床,哪知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头传来宠妃的一声尖叫——


第140章 沉冤得雪,喜事临门
  皇帝的这位宠妃姓王,是三年前入宫的,一直并不算受宠,但为皇帝诞下了一名小公主因此跻身妃位,皇帝赐封号昭,早先有许贤妃权倾后宫,又有婉昭仪圣眷正浓,昭妃显得并不突出,是皇后走出凤栖宫后为了固宠在诸多妃嫔中选中了她,一个月以来昭妃一共被召幸了五次,这几乎能与当年的丽妃媲美了,更别说皇帝步入中年后对房事兴致大减,如此情况下昭妃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承宠,可见皇帝对她的疼爱了。
  然而伴君如伴虎,或许被皇后选中是她的运气,可怎么让皇帝一直一直惦记她就是她的本事了,她是挨了这么久才盼来的机会出头,她比谁都更小心翼翼,可就在她尖叫出声的一霎,她知道自己完了。
  自己一个月来的汲汲营营全都付诸流水了。
  汪公公听到尖叫声,顾不上其它,第一时间冲了进来,在殿侧值夜的宫女太监也全被昭妃的声音惊了过来。
  几人齐刷刷地站在龙床前,看见床榻上的一幕,他们也险些尖叫了。
  皇帝昨夜消耗过度,是最后一个醒来的,但也没比他们晚多少就是了,他睁开眼便看见一群黑压压的宫人目瞪口呆地杵在自己面前,他眉头一皱:“怎么了?”
  除汪公公外,宫人哗啦啦地跪了一地,昭妃也抓了衣裳挡住身子,扑下床跪在了皇帝跟前。
  皇帝越发疑惑了:“一大早的,一个两个都是怎么了?”
  众人低垂着脑袋,谁也不敢说话。
  还是汪公公拼着被杀头的危险,拿指尖小心翼翼地指了指。
  皇帝低头一看,胸毛没了!
  皇帝倒抽了一口凉气,掀开被子,就见好不容易重新长出来的腿毛也没了!不仅如此,脚毛也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都她娘的谁干的!?
  他十分不情愿地拉开亵裤,看到天子的仙鹤之毛也一根不剩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了来!
  汪公公顺着皇帝的目光张了张嘴,呃……这里他倒是没料到……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就在皇帝怒得掀桌之际,汪公公默默地拿来一面铜镜。
  皇帝看向镜子里的大光头,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汪公公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昭妃吓都吓死了,一边哭一边抖如筛糠:“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汪公公当然明白昭妃没这胆子。
  ……主要也是没这手法,那毛给剃的,干净得像是从未长过似的,汪公公古怪地望了望天,哼,怎么做到的?
  这件事不能外传,否则皇帝的脸面全都丢尽了,汪公公即刻对目击者下了封口令,昭妃也不例外,随后汪公公以皇帝偶感风寒、身子不适为由将早朝推掉了。
  皇帝约莫真的气坏了,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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