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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师妹计划-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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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夭打了个寒战连连摇头,干笑道:“不逃,绝对不逃。” 
  没了迷药又不能施展武功她就是想逃也得逃得出去才行啊,只是,孟戈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抓自己,如今抓到了她却又什么也不做,也并没有想要她命的样子,真是让人费解。
  孟戈一离开,孟遂溪面上恢复漫不经心的笑,掀开被子跳下床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问:“如何?方才本盟主装得像不像?只要本盟主的伤一日不好他就不能赶我走,我便能在这里多调查一天。”
  他方才装病是为了想留在这里打探消息,还是……只为了那块玉佩?
  “你为什么一直要看他的玉佩?” 好像孟遂溪对孟戈的那个玉佩比查探消息更感兴趣的样子。 
  “当然是因为好奇,”孟遂溪从怀中掏出一枚与孟戈那块外表一模一样的玉佩在小夭眼前晃了晃,“之前不是与你说过么,这块玉是我们孟家的传家宝,只有每代家主才有资格持有此玉佩,而孟戈这儿却有块看上去一模一样的,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好像是挺奇怪的,不过:“说不定其实是有两块而你不知道呢,可有去问你们家的其他人?”
  接下来便是一阵沉默,孟遂溪面上的笑渐渐隐去,一手摩挲着玉佩喃喃道:“哪还有什么家人,孟家现在只剩我一人了,这玉佩以前也并非我所有,是我大哥当年临死前硬塞到我手中的。”
  “你还有个哥哥?”小夭很是惊讶,想了想道,“孟戈有块这样的玉佩又跟你一样姓孟,难道你哥没死?” 
  之前她就觉得奇怪了,若他们没关系怎么会佩戴两枚一样的玉佩,还有孟戈……虽然孟戈对孟遂溪说话时表情也是冷冷的,却还是隐隐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
  “虽然他也姓孟,可与我大哥也差太多,”孟遂溪摇头道,“大哥自小饱读诗书,是个待人谦和有礼的温润君子,那个冰块脸哪里像他?只是想知道他那玉佩打哪儿来的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小夭也觉得孟戈浑身散发着冰冷之气的确不太像孟遂溪描述的那个待人谦和有礼的哥哥。
  “可他不让你看你能有什么办法,武林盟大事小事还在等着你处理吧,”难道还要一直赖在这里不走不成?
  “总会让我逮着机会的,”孟遂溪自信满满,毫不气馁,“既然小夭你暂时逃不掉不如就暂且留在这里,虽然残红阁里的杀手个个是个闷葫芦不爱说话,有时逗逗他们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我可不敢,”小夭忙摇头,“万一他们一个不悦取了我的小命可就太亏了。”
  她还想留着这条命去见师兄呢,可不能因为一时口头之快便丢了性命。
  “像你这样还真是少了诸多乐趣,”孟遂溪一脸可惜。
  “这个你就不懂了,我这条命要留着做更重要的事,”小夭两手合握放在桌上,“你看啊,我自小便待在尚奇宫还没去过别的地方,好不容易有个师兄愿意陪着我到处逛,不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岂不白来这世上一遭?”
  孟遂溪听后一脸认同的点头:“有道理,那你什么也别做好好在这里等你那位师兄救你出去好了。”
  又与他闲聊了会儿,小夭忽然觉得犯困起来,便与孟遂溪道了别回到自己先前醒来时所在的那个房间,一头栽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房间太冷的原因,小夭竟然很反常的梦到了雪,苍若山很少下雪,除了雪澜山她还没真没见过那么大的雪。
  到处一片白茫茫,四周景色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唯一的亮色便是前方不远处站着的两人。
  两人一红一白面对面站着不知在说些什么,就在她奇怪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的时候,红衣那人忽然抬手将一把闪亮的匕首扎进了白衣人的胸膛。
  紧接着视线拉近,白衣人侧头往她这边看来,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唇角却在不断往外涌着鲜血。
  紧接着,红衣那人也朝她转过头来—— 
  小夭猛地从梦中惊醒,只觉浑身冷的打颤,抬袖擦了擦额上冷汗。
  方才梦中受伤之人是师兄不说,那个身着火色红裙的女子竟然是她自己,好荒谬的一个梦,她怎么也不会动手去伤害师兄的,还是……这个梦其实指的是因为她乱跑而害师兄伤了心?
  这次她是真的错了,师兄对她这般好不能让师兄伤心,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赔罪。
  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这才一天没见师兄就觉得好像隔了好久般忍不住想要见他,看来这辈子就这么栽他身上了。
  仔细一想,其实他也没什么不好,就是她自己有点怪,好像与师兄相处越久,就变得——越发有色心没色胆起来,明明师兄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抱着他也是倍觉安心和舒服的,可每次对上他的视线却总忍不住想要逃……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第六十六章

  翌日
  小夭半闭着眼睛穿好衣服,一手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来到镜前坐下;拿起梳子没梳几下;看到镜中的自己忽然见鬼似的嗷了一声。
  大力擦了擦额间多出的那个火云样的红色印记,这是个什么东西?明明昨天还没有的。
  镇定……她现在或许还在梦中;醒来就好了。
  想着;简单梳理下头发往床边走去,刚躺下便见孟遂溪踹门而入:“出什么事了?”
  孟遂溪怎么进她梦里了;还是她根本就不是在做梦?
  她一起身孟遂溪便也看到了她额间多出来的那个印记,惊诧不已:“怎么才一夜就多出来这么个东西?”
  小夭一脸迷茫的摇头;她要是知道就好了。
  “肯定与那个冰块脸脱不了干系!”孟遂溪拉着小夭奔了出去。
  虽然没一会儿便忽然冒出几个人出来阻拦;却还是在孟遂溪的瞪视下放他们离开了软禁着他们的小楼。
  找到孟戈时他正独自一人坐在临水的亭中望着静静的湖水出神;见孟遂溪扯着小夭出现;孟戈面无表情的看向他:“有事?”
  孟遂溪将小夭往前面一推道:“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变?”孟戈冷冷道;“她不是和昨日一样好端端的么?哪里变了?”
  “明明就是——”孟遂溪往小夭额上一看,顿时怔住,“真是见鬼了,刚刚明明多出一个火云样红印的。”
  “没了?”小夭抬手摸了摸,又趴在栏杆上往湖水里望了望倒影,额上果然跟平时一样什么也没有,不禁奇怪道,“难道刚才眼花了?”
  不对啊,不可能孟遂溪和她同时眼花吧。
  孟遂溪想了会儿也以为是他眼花一时看错了,掀起衣袍在孟戈对面坐下道:“奉劝你一句,你把她抓来就抓了,可别想对她做什么,否则到时有你后悔的时候。”
  孟戈轻哼一声:“在下要如何还用不着孟盟主操心,你若伤好就请尽快离开,残红阁可没义务养着你。”
  “谁说我伤好了,”孟遂溪抬手往右肩伤口处大力按下去,直到面色发白冷汗直冒这才松手,“听说人心情好的时候病就好的快,不如……孟阁主让在下瞻仰下你的玉佩,到时本盟主心情一好自然好得快。”
  小夭看着孟遂溪方才还好好的面色瞬间变得煞白煞白的,不由叹气,为了看人家的玉佩他还真对自己下得了手,这算是苦肉计么?
  孟戈也被孟遂溪这一举动震到,冷冷道:“以为这样本阁主就会心软?白日做梦!”
  语罢,拂袖离开。
  小夭望着孟戈走后留在桌上的那枚玉佩,不禁佩服的看向孟遂溪,没想到还真的让他白日做梦一回。
  “就知道他早晚会答应让我看,”孟遂溪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拿起桌上那玉佩放到眼前仔细观察起来,忽的愣住,招手让小夭过去道,“过来帮我看看,是不是我眼神不太好,这处是不是磕痕?”
  小夭凑过去望了一眼,见那玉的背面右下角之处很明显的缺了一小口,便点了点头:“看上去的确像是磕痕。”
  “怎么可能!”孟遂溪难以置信的从腰间取下他的那枚,翻过来覆过去的看,“明明应是我这枚玉佩上才有的磕痕,怎么跑他那枚上去了?”
  小夭往他那枚玉佩上看了看,只见他手中那块的背面好端端的,没有一丝磕痕。
  “我知道了!”孟遂溪拿起两枚玉佩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明明记得玉佩上应有磕痕,可找了许多次也没找到,原来是被人掉了包,一定是我丢玉佩那次被他换掉的!”
  “换掉?”难不成是孟戈捡到他的玉佩后仿了个一模一样的,把新的还给孟遂溪自己将那块真的留了下来?
  孟遂溪点头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年我和小师弟未出师时背着师父出去玩时不知怎的把玉佩给弄丢了,寻了好久才找到,当时也没仔细看,后来见玉佩很完整没有一丝磕痕便以为是我以前记错了,现在想来,恐怕就是那时被他掉了包!”
  “孟戈为何要将你的玉佩掉包?”莫非他真是孟遂溪的哥哥?
  “谁知道呢,”孟遂溪一脸喜悦的将两枚玉佩收起,冲小夭道,“改日再找他问个清楚,走,先带你去吃好东西。”
  小夭还在想待会儿会有什么好东西吃却见孟遂溪带她偷偷潜进了一个地方——残红阁的厨房。
  望了望地上昏过去的厨子,小夭看向正端着一盘糕点吃得正开心的孟遂溪道:“他们不给被软禁的咱们送吃的么?”
  不然为何要带她来这里找东西吃?
  小夭昨晚被抓来时已经很晚,现在又是一早,开始以为是错过饭点,见孟遂溪有此行为不禁猜测,难道他们是故意不给她送吃的?
  孟遂溪从身旁案上端起另一盘糕点递给小夭道:“自己过来吃才能吃得尽兴嘛,他们知道我饿的时候会自己跑来吃,到饭点就不用再去给我送了,我这样可是省了他们许多麻烦,等他们知道我也带你来找吃的后,以后三餐大概也不会专门再给你送了。”
  闻言,小夭不知该作何回答,他想给残红阁的人省麻烦就省呗,为何要扯上她?她可不觉得来厨房偷东西吃是种乐趣啊。
  两人在厨房填饱肚子,孟遂溪便提议带她在残红阁里逛逛权当消消食,丝毫没有身为被软禁之人的自觉,身旁不时走过的几个面色冷峻的杀手也被他视而不见,大摇大摆的带着小夭闲逛起来。
  还没逛多远便听到前面传来隐隐的打斗声,会不会是师兄来救她了?
  小夭听了听那声音,抬腿往声音传来的那处跑了过去,见她没吭声便跑了孟遂溪只得跟上。
  到了那里,果然瞧见容锦傅左行等人正与孟戈和其手下打得不可开交。
  察觉到小夭和孟遂溪的到来,容锦和孟戈同时住了手。
  小夭一脸欢喜的朝容锦奔过去,一头栽进他怀中:“我错了,又给师兄添了麻烦。”
  容锦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微笑着道:“没事就好。”
  语罢,收起笑,手中的剑直指向孟戈:“孟阁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是为何故?”
  孟戈依旧一脸冰寒:“我残红阁做事不需要理由。”
  “没想到孟阁主竟如此护着那人,”容锦放开小夭,上前一步道,“我一向最容不得有人伤害我身边亲近的人,孟阁主与残红阁一再触碰这一底线,看来是留不得了。”
  见容锦马上又要动手,孟遂溪忙冲过去挡在他们二人中间道:“二殿下三思,孟戈只是一时糊涂,他本性不坏的!”
  “让开,”容锦看向孟遂溪愠怒,“孟盟主不是一向与残红阁水火不容么,怎么如今却为他说话?”
  “那是我以前没看清他这个人,”孟遂溪上前抓住容锦握剑的胳膊,笑嘻嘻道,“现在我看清了他的本质,此人杀不得,劝一劝还有改邪归正的可能。”
  容锦动了动胳膊见孟遂溪抓得死紧,面色越发不好看,侧头对一旁的傅左行道:“左行。”
  傅左行明白容锦的意思,点了点头,从身后箭袋中取出一根箭架在银弓之上对准了孟戈。
  孟戈站在那里一脸无所谓,对傅左行手中的箭视而不见,小夭忍不住道:“我也觉得他不是太坏,不如放了他们?”
  虽然孟戈几次追杀他们,但却没有真正对他们怎么样过,隐隐觉得他好像并是真的想追杀他们的,就像之前师兄不在就剩她和容墨的时候,他们明明有机会抓走他们却并未动过手,还有那几次现身的追杀感觉也不过是在敷衍一样。
  容锦没有说话,傅左行也只是往小夭那瞥了一眼便对着孟戈将弦上的箭放了出去。
  孟遂溪见状忙松了抓着容锦的手,试图想将傅左行的箭从半途截下,可他忘了自己早些时候将右肩处的伤口按得旧伤复发,一不小心便让那箭直直□了右肩的伤口处,看得小夭都为他疼。
  见孟遂溪中了箭,傅左行脸上升起慌张之色,跑过去扶住他道:“为什么要为他挡箭,你不是说以我的箭法世间少有几人能挡的么?”
  “就是这样才要挡啊,”孟遂溪苦笑道,“若非我之前重伤未愈又怎会挡不下来小师弟你这一箭,真是失策。”
  见孟遂溪为他挡箭后的肩头流着血,孟戈站在原地面上依然冷冷的:“多此一举。”
  傅左行是孟遂溪的师弟?小夭一脸惊诧,怎么之前从未听说过此事?往容锦看去,却见他回头朝她淡淡一笑,并无惊讶之色,好似早已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
  小夭见他笑,顿时心又砰砰直跳起来,接着却隐隐觉得胸口有些发闷起来,按下心头不适,上前握上他的手,师兄不愧是美大叔和水苏娘亲的儿子,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容锦望着小夭的眸子忽然闪过一抹讶异,抬手触上她的额头问:“这是什么?”
  什么……
  小夭只觉胸口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脑中也开始乱哄哄的,渐渐有些听不清他说在说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的手被人紧紧握住,这才忽的清醒过来。
  看到眼前情形一愣,只见容锦的左臂上出现一道口子,红色的血正慢慢晕染开来将他的白衣染成一片血色。
  “小夭方才,是怎么了?”被傅左行扶着的孟遂溪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啊?小夭很是不解,眼睛落在自己被握着的手上,手一松,一把铮亮的匕首当的一声落到了坚硬的地上。
  清晨的凉风被刚刚升起的日头一照微微带了丝暖意,她的心却蓦地如同坠入冰窖般寒冷,师兄是被她手中的匕首划伤的?
  那匕首明明是那日刚到宫中时师兄送给她让她防身用的,她怎么会用这个伤了他?
  刚刚的事为何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这是怎么了。
  “莫怕,”容锦如水般的眸子略带担忧的看着她,好似察觉不到疼痛般动作轻柔的将其拥进怀中安慰道,“方才你只是被吓到,回去就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
  小夭在他怀中闭上眼睛,泪水浸入他的前襟消失不见,忽然觉得,现在的她……好可怕。
  


☆、第六十七章

  回到宫中,流烟被小夭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把她按在座上把起脉来。
  傅左行拿来伤药为容锦简单包扎了下伤口道:“会不会是燕太妃娘娘她……”
  容锦侧头看向小夭;没有说话,就在这时一道笑声忽从殿外传来。
  燕婉看到容锦臂上的伤口一手覆在唇上故作惊恐道:“啊呀;锦儿你怎么受伤了?你那师妹真顽皮;怎么能把你给伤了?” 
  “燕婉,果然是你么?”容锦按下心头怒火一字一句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旁的流烟见燕婉进来扭头看向她若有所思起来。
  “也没什么,不过是离情之毒加上摄魂而已;”燕婉看向流烟笑吟吟的问;“不知凭师侄的医术可否解了你妹妹身上的毒?”
  闻言;流烟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你是我娘的师妹燕婉?小夭怎么惹到你了你要对她用上摄魂术和离情?”
  “我原本也不想对师姐的女儿下手的;”燕婉微微叹息道;“怪只怪她和容锦扯上了关系,说来锦儿你还要多谢我,若非她对你有情离情便不会发作,自然也就不会在摄魂的控制下伤了你,我这可是替你探明了她的真心哪。”
  自回宫后便坐在那里未发一语的小夭闻言很是不解的问:“我什么时候中的毒?是那个香囊么?”
  她与燕婉只见过一面,唯一的接触便是她送了她一枚香囊,难道毒藏在香囊之中?
  “那不过是个普通的香囊,是你在宫中乱转被孟戈撞到才给了我机会啊,”燕婉摇了摇头接着道,“你终究是水苏师姐的女儿,我也不忍让你丢了性命,只要你不再喜欢容锦或者远远的离开他,离情便永不会发作,这样也就不用担心哪日再糊里糊涂把他给伤了。” 
  听罢,小夭将那日她送的香囊丢在地上,胸口隐隐作痛,亏她还在想她不像是个坏人,说不定是师兄误会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骗了自己。
  她娘怎么会有这样的师妹?会用这样一个办法借她之手来对付师兄?
  “这是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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