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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废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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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一事,四儿不想再作解释,只怕解释亦无用;如今君意已决,四儿当日日等候捷报传来时,与再再续前缘。唯今臣妾别无它念,只每每思及皇儿年幼便忧心落泪,思来想去,若皇上肯将之安顿在慧嫔夏氏身边,臣妾纵死亦安心,此乃臣妾唯一的请求,万望皇上成全。
  四儿泣泪书。
  写完最后一个字,窦涟漪早已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与他,与泽儿,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相见,一念至此,汹涌的离情别意涌上心来,怎不叫人悲痛欲绝。
  素云默默地替她擦掉泪水,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的心。
  窦涟漪接过手帕,将眼泪擦干,即刻起,她不会再轻易地哭泣了,因为后宫不相信眼泪。
  “五儿,等会设法让送饭的宫人带出去交给李莲成,再让他转呈皇上。”将泣泪而成的书信仔细折好,这才交给五儿,她叮嘱道。
  五儿郑重地接过,转身跑了出去。
  此时,月碧落正在享受着天伦之乐。
  “泽儿,以后跟在母后身边好不好?”她一边亲手剥了南疆特供的葡萄喂与玄承泽,一边用温柔的声线充满期盼地问。
  四岁半的玄承泽长得唇红齿白、面如珠玉,头戴嵌宝紫金冠,身穿香色小蟒袍,小小年纪已初具风流韵致,俏生生的真是人见人爱。
  “泽儿最喜欢母后了。”一张小嘴更是甜得很。
  月碧落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揉着他标致的小脸旦喜不自胜,“本宫的泽儿,母后也喜欢你。”一时间,欢声笑语充斥于室,令一向幽静的中宫顿时热闹起来。
  “主子,皇上派人来了,请您即刻带着小皇子前往怡心殿。”玲珑很久没见主子这么开心过,实在不想打扰,无奈皇上来传,不得不回禀。
  月碧落并不以为意,替玄承泽整了整袍服,牵起他的小手:“走,同母后一起面见父皇去。”
  到了怡心殿内,发现慧嫔夏若桐也在。
  先是皇后带着小人儿一起冲坐于书案后的男人行礼问安,玄寂离示意平身后,夏若桐赶紧向皇后娘娘行礼问安,接着玄承泽又向慧娘娘行礼问安。
  礼毕,方各自落座。
  “泽儿,来。”玄寂离冲着儿子一招手,玄承泽欢快地跑到他身边。
  都说儿子像母亲多一点,这话倒是不假,他看着眼前这张酷似她的小脸,一时失了神。
  “皇上,您急宣臣妾来可是有事?”
  见皇帝端祥着皇儿半天不语,月碧落终于发声。
  “噢——”
  玄寂离惊醒似地长吁一声,这才转过脸来,“皇后,你一向掌管后宫事宜,诸事繁琐杂乱,不如将泽儿交由慧嫔照顾吧,免得你太过劳累伤及身子。”说话间,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她信中的内容,越是思念越是愤怒:女人,为什么偏要与朕作对?
  “皇上,臣妾不觉得累,且泽儿与臣妾有缘,泽儿,你不是说过喜欢跟母后在一起的吗,快告诉父皇呀!”
  只有手握皇子才是后宫女人最稳固的不二法宝,况且,她也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所以,月碧落发誓牢牢抓住小皇子的抚养权,任何人休想跟她抢。
  “朕意已决,皇后不必多说了。”
  玄寂离一挥手,此事已定不容更改。
  “皇上的旨意按说臣妾不该置疑,只是慧嫔夏氏德行有亏,恐怕难堪教导皇子大任。”月碧落轻言一声,不啻一记重拳击向被指之人。
  夏若桐惶恐万分地跪倒在地:“臣妾一向谨守本份,不知皇后娘娘何出此言,求皇上明鉴。”
  “泽儿,跟李公公出去玩一会。”玄寂离淡淡一声,声色未动分毫,然,他是何等心思缜密之人,自然嗅出了话中非同寻常的意味,是以有意支开玄承泽,他不想儿子过早地接触后宫之斗。
  及至李莲成带小皇子回避了,男人的声线骤然冷到了冰点:“皇后,接下来你要为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开始吧。”
  月碧落抬眸,坦然迎上他的目光,如暗夜陡然出鞘的刀,即便有足够的理据,在他的注目下,仍是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臣妾不敢欺瞒皇上,夏若桐与太医徐怀玉有私。”
  现在的情势退无可退,况且,为了夺得玄承泽的抚养权,她也不打算临阵退缩。
  “慧嫔,对于皇后所指你可有辩解的?”玄寂离面色依旧不改,仍是淡淡的语气,叫人摸不着头脑。
  皇后的突然发难对于夏若桐来说不啻晴天霹雳,当时便懵了,及至听到他的问询,下意识地否认道:“臣妾冤枉,皇上明鉴。”
  玄寂离居然笑了笑,且神态温和地看向着明黄色八凤绕空吉服的女人,问:“可有证据?”
  “皇上可还记得当年选秀,夏若桐患病不选?”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神色淡定,月碧落越拿捏不准他的态度。
  他轻“噢”了一声,“皇后的意思是,夏氏的病其实不是俪妃所害,而是与徐太医串通而为?”
  男人太聪明了,一下子便猜中了大半。
  “没有,徐太医没有与臣妾串通。”大颗的汗珠自夏若桐额头上涌了出来,想都没想便替徐怀玉辩解。
  殊不知,如此一来,本来半信半疑的玄寂离几乎可以断定两人有私了。
  “俪妃当年为什么替你们隐瞒?”
  夏若桐惶急地抬眸,正要替好友遮掩,不期与他犀利如箭的目光相撞,被一下子击溃了所有的心理防线。
  “皇上,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请不要累及旁人。”她伏地哀求,无异于承认。
  男人冷笑一声,冰寒的声音如同地狱里发出:“你所谓的旁人是指替你隐瞒私情的窦涟漪,还是你的相好徐怀玉?”
  !!

  ☆、第209章 花第非花

  “皇上。臣妾入宫前确与徐怀玉两情相悦。选秀期间也曾有意服食三叶草以避选。但徐怀玉供职太医院之事臣妾事前并不知。后來也苦劝其离宫未果;且臣妾入宫事主后。自问坐得正行得端。问心无愧;不管怎样。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所有罪责理应由臣妾一人承担。”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夏若桐豁出去了。只求别连累了他人才是。
  “好一个有情有义的夏若桐。如若你骗的不是朕。朕或许会为你真情打动。只是。你先与人私下定情。后与人联手骗朕。夏氏。在你们的眼里。朕便是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吗。”
  男人的愤怒终于爆发。刀一样锐利的目光恨不能将她撕成碎片。想他是何等骄傲之人。却被自己的嫔妃们欺骗至今。这认知足以令他想要摧毁一切。
  “來人。”
  宫人应声而入。恭等示下。
  但听得森冷的字符自男人口中一字一顿地往外挤出:“将夏氏与徐怀玉拘押宫刑司审问。俪妃移居冷宫。速办。”
  月碧落轻舒了一口气。这一役。终于以自己完胜结局。
  只是。窦贱人活着一天。她的卧榻之旁便如同躺着另外一个人。叫人如何能安枕。总得想个法子一劳永逸才是。
  ……
  移居冷宫的窦涟漪坐在冰冷的硬板床上。感叹后宫无常。一着错满盘输。
  如今自己输了倒还在其次。只恨连累了夏若桐与徐怀玉。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不过猜也猜得到。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主子。您不要紧吧。”见她许久一动不动。深感担心的素云终于忍不住出声探询。
  窦涟漪这才动了一下。掸一掸落在衣衫上的灰尘。笑得云淡风轻:“放心。我洠隆!庇痔痦巳艘谎郏骸暗故悄忝羌父霰鸪商炜奚プ帕场@涔淅洹H兆踊沟萌群鹾醯毓氯ァ!
  “主子姐姐这么说。五儿便放心了。”五儿长舒了一口气。
  同时心头一松的还有素云与小英子。他们深信。只要主子斗志不垮便总会有出头之日。
  她当然不会失去希望。玄寂离得胜回朝之日。便是两人重逢之时;至于泽儿。有飞雪暗中保护绝不会有生命危险。
  唯一让人担心的是。泽儿心理上的阴影始终未除。本來不肯亲近她。如今跟在皇后身边。往后怕是更难说了。
  不过事分轻重缓急。眼下最重要的得想个办法救出夏若桐还有徐怀玉。
  好在移居冷宫后。除自己不得擅自离开外。素云三人的行动不那么受限制了。
  “五儿。你设法接近小皇子。趁人不备时。只消冲空中说一句‘主人要见你’即可。”飞雪不离皇子左右。听到这一句必会來见自己。
  五儿虽不解其意。但主子这么吩咐必有道理。当下也不多问地立即办去了。
  是夜。一轮明月普照着大地。无论是富丽堂潢的亭台楼榭还是破败不堪的冷宫。无一不被笼罩在月华的清辉之下。
  “主人。有什么吩咐。”
  内殿中。一道着劲装黑衣的身影飘然落地。冲着端坐于一把旧木椅上的妇人恭问一声。
  窦涟漪从头上拨下银钗。挑了挑灯芯。烛火随之闪了一闪。屋子里顿时亮堂了几分。
  “你去趟宫刑司。找到夏若桐与徐怀玉。问问那边的情况;另外。如果本宫想设法营救他们出宫。你有几分把握。”对着钗子吹了吹。她一边重新插入发间。一边问。
  从后宫人人敬畏的宫刑司捞人。主人说得轻巧。属下也听得波澜不现。
  飞雪永远是那幅处变不惊的冰山模样:“飞雪救他们不难。难的是主人不被连累。”
  是啊。两个大活人从宫刑司消失。别人或许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但玄寂离一定猜得到是她所为。如果一怒之下招回飞雪。皇子安全便难以保全了。
  “你且先去见见他们。将本宫的意思透露一下。好让他们略略安心。”在想出一个万全法子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飞雪答应一声便倏地消失不见了。
  噗地一下。她随之吹灭了烛火。如今身处冷宫。她更得吃好喝好睡好。以迎战四面八方來袭的明枪暗箭。
  此时。怡心殿内灯火通明。一具挺拨如白杨的身影端立于巨大的地图前。手中的碳笔不时地在图上画來画去。
  “皇上。”
  随着柔媚的一声。玫瑰花瓣的清香沁入鼻端。这味道太熟悉了。他的眉梢荡然一挑。伸手揽住了女人的纤腰。侧颈而唤:“四儿。”却在下一刻。蓦地一怔。眼前一样的脸庞。鼻端一样的香味。女子身着也是一样的衣衫。只是。他依旧第一时间认出了不同。
  “皇上。您方才唤奴婢什么。姒儿。”窦婳姒激动得低嚷一声。身子因这突如其來的幸福而轻轻发颤。以至并未发觉男人揽在腰身上的手僵硬如铁。不复最初的柔软与热烈。
  玄寂离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淡笑若狸道:“朕记得你姐姐最喜欢玫瑰花的香气了。洠氲綃O姒也喜欢。这身衣衫好像也是她的吧。”
  “奴婢知道皇上思念姐姐而不得。所以才学着姐姐的样。希望能一解君愁。看來奴婢多此一举了。”其实这法子是皇后娘娘教的。让她设法代替姐姐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这就有如那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再相似。也不是同一个人。
  “小鬼头。你几曾见朕思念过她。”他淡然侧回身子继续看向巨幅地图。为霸业。为美人。这一战。他都不容失败。“朕心心念念的唯有誓取西凉。挡我者死。”
  窦婳姒掩了失落。痴迷的目光不错眼珠地含着他。沉醉在他睥睨天下的王者霸气之中。
  “皇上。您的鸿图伟业一定能实现。到那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您。将是姒儿心中永远的王者与英雄。”
  痴迷的眼神。热烈的语言。令他的心为之一动。如果。这番话出自她的口该有多好。一念至此。黯然伤神。
  “你先下去吧。朕再研究一下。”不过一瞬间。他收拾好了情绪。淡然出声。
  窦婳姒怔了一怔。方才那一刻。自己明明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热切。只是转瞬即逝。叫人好不失望。
  “奴婢告退。”
  她敛首叩别。顺势将一抹神伤掩藏在低垂的眼眸中。一步一步退下。
  “你还是穿粉色衣衫好看。”上首。忽然传來一声。
  她吃惊地抬起眸。男人已背过身去。全神贯注于图上。仿佛方才那一声只是她的错听。
  窦婳姒厌恶地看了一眼身上的紫色衣衫。她又何尝喜欢穿着它。可以说。凡是所谓的姐姐喜欢的。她都讨厌至极。如果不是想讨得男人的欢心。她才不愿意扮成别人的样子。
  窦涟漪。你都被打入冷宫了。皇上还是念念不忘。我恨你。今天。我窦婳姒在此发誓。这后宫之中。有你洠摇S形冶夭荒苡心恪
  伴随着这咬牙切齿的一声。她的目光蓦然射出一道凶光。。。。。。
  数日后。拘押于宫刑司的夏若桐与徐怀玉双双殉情。
  小英子气喘吁吁地跑回來将此消息报告给主子的时候。她正在专心地替小皇子裁制新衣。
  闻言。眉眼不抬的问:“皇上怎么说。”
  “皇上听到稟告后。好像只说了一句:随他们去吧。”小英子回答。
  她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语声淡淡:“既如此。那就随他们去吧。”后妃自戗可是大罪。看來他网开了一面。无意株连夏氏一族。这令她悬着的心放了下來。
  小英子与素云加上五儿三人面面相觑。实在洠氲街髯犹讼ⅰ;嵴饷吹弧I踔劣械阄薅谥浴
  “对了。我是不是应该表达一下哀思。否则你们觉得奇怪倒也罢了。若是引起别人的怀疑便不好了。”窦涟漪忽然停止了手中的活计。若有所思一声。吩咐道:“去要一柱香來。我要遥寄一下友人。希望她一路走好。”
  小英子遵旨。去内务府要來香烛。窦涟漪带着几位心腹宫人來到院子里燃香遥寄。见门口的守卫探头查看。她泣泪而告:“念阴阳两隔。伤心难寄。唯祝走好。”
  ……
  庆元十九年七月初七。玄月远征西凉。并连下数城直逼阴山。此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也是西凉最重要的天然屏障。只要拿下此山。西凉便无险可守。
  是以两国于阴山一带激烈交战。一方誓死保卫。一方誓言拿下。战事处于胶着状态。
  消息传來。玄寂离备感忧心。战事再这么拖延下去将对玄月极为不利。一來劳师远证。若久拖不决。粮草供应不上不说。还会影响士气;二來西凉苦寒。眼看冬季就要來临。玄月兵士不耐极寒。到时只怕不战而败。
  所以。他决定御驾亲征。势必速战速决。
  这一次。无论是先前的主战派还是主休派。再加上后宫嫔妃一致反对。他们的理由是山高水长。皇帝实在洠П匾陨砩嫦铡
  但。玄寂离决定的事向无更改。

  ☆、第210章 姐妹情了

  “御驾亲征。”
  窦涟漪听此消息。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担心、忧思、不舍一古脑袭上心头。她想见他。这愿望强烈地不可思议。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此一别便是永远。
  呸呸呸。好的灵坏的不灵。她赶紧在心中连呸了三声。一个劲安慰着自己。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皇上又不是洠в萸渍鞴K苏媪熳印I窆聿痪濉
  “秀珠。”她唤了一声。蓦然回过神來。秀珠已经不在了。沉了沉呼吸。改口叫道:“素云。去取我的笛子來。”
  素云很快取了笛子來。她接过玉笛。温润的笛身令她的思绪蓦然回到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彼时。他一袭白衣。拢笛吹奏的样子又浮现眼前。
  “寂离。”
  喃喃一声。不能自已。
  将玉笛缓缓置于唇下。笛声幽远。自冷宫飘荡而出。并随风送向远方。自此。笛声夜以继日。如泣如诉。仿佛在追忆。又好似在召唤。
  她相信。他一定能听到。也一定能听懂。
  可是三天过去了。眼看他出征的日子就要到來。他。仍是洠в邢稚怼
  这天晚上。窦涟漪吹奏完一曲。怅然起身來到院子中。秋末的月儿有些惨淡地照着大地。冷宫破败。除一株槐树外再无景可赏。
  然。槐树下立着一个人。一袭白衣飘然若逸。风吹起衣摆。说不出的曼妙风华。天上疏月。地上玉树临风。好美的景致。
  “寂离。”
  她激动一声。雀跃上前。几乎本能地想要勾住他的颈子。倚靠于他精芒而火热的胸口。然。男人却已背转身去。
  窦涟漪怔了一怔。随即明白过來。他说过不见的。当君无戏言。
  “臣妾给皇上请安。”她冲着他的背影盈盈拜了下去。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免礼。平身。”
  “谢皇上。”好不容易相处却不能相见。她的心说不出的伤感。
  而他。声线已幽冷如夜:“你日夜吹笛。不嫌累吗。”
  “如果能将皇上引來。臣妾不觉得累。”言由心声。冲口而出。与她。已是难得的表达。
  他的背影挺直。如白杨一般不受风动。声线也清冷无波:“你就那么想见朕。”
  “如果臣妾告诉皇上。臣妾日日夜夜思念着皇上与泽儿。您信吗。”
  目光含情。可惜他看不见。但她的声音异样的温柔还有一丝热烈。极能让人动容。
  “不信。”
  然。他似乎不为所动。两个字。淡然得令人心碎。
  他还在生自己的气。窦涟漪的眼神黯了一黯。忽然生出一种冲动。好想抱抱他。便轻轻地走上一步。从后面环住他。脸贴在他的背上轻轻噌來噌去。
  “为什么不信。”她轻问。
  他的身子在与她相触的刹那陡然僵了僵。然后一寸一寸地柔软。他差点忍不住转身将她拥进自己的怀抱。双手握紧成拳。终是洠в谢赝贰
  双手覆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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