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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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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女人总是希望自己中意的男人有担当,但如果这担当是向着别人时,她们又希望这男人变成傻乎乎的家当。这是全天下女人的矛盾。
现在桉朵儿就陷在这矛盾里,无法自拔,悲天悯人。
帘子一掀,一名陌生的侍女踩着小碎步迈进来。
侍女小声说:“小姐,尊上说,希望你过去陪陪他。”
桉朵儿眼一瞪,低吼道:“滚!我又不是青楼倌人,不陪客!”
侍女的声音更小:“尊上说,小姐现在可能需要尊上相陪。尊上甘愿为小姐做一次青楼相公。”
桉朵儿的太阳穴剧烈跳起来,不得不去揉揉。
她很了解东之月的风格,以及他的诨话。
桉朵儿跟着侍女,出了门,往一个方向走去。她仍旧生东之月的气,甚至是更生气。但最初的悲天悯人过去,她现在只想揪着东之月的头发,将他那张妖媚的脸揍成猪头。
侍女走得越来越快。桉朵儿知道东之月族的人厉害,却不知厉害到那种程度,一个普通侍女也能有那种飘忽不定的身形。
走着走着,云层漫上漫下,好像越来越冷僻。桉朵儿有些喘不上气,顿一顿,再抬眼望去,那侍女竟然已经没了踪影。
桉朵儿莫名,心里却隐约升起一些古怪之感。
转身,右手边是一座雕楼,桉朵儿推门而入,立刻被一阵阵扑鼻香味搅得晕头转向,全是吃食的甜香。
只见大房间里纵横交错长长石台,台上碗筷盘碟,煎煮烤炸,不时有人群执着各色食材穿梭往来。有人礼貌地对她点头。
她恍然大悟,自己跑得慌乱,竟跑进厨房。
这厨房也真够排场,东之月在出行途中竟带着这么浩大一厨房,可见东之月是个怎样纯粹的吃货。
桉朵儿随手抓住一人,打听东之月的去处,再经指点,才知自己走偏了道路。
只是那领路的侍女,不但领错了路,还把领的人也领丢了。东之月族真有这么二的人?东之月竟允许这种人在手下当差?一看就是关系户。
桉朵儿根据那人的指点,再七绕八绕,直过了两盏茶功夫,终于在一片空地上见到东之月。
彼时,万里烟霞铺展于眼前,粉紫中流淌金红,其间散碎点缀琉璃闪烁,似华星又似艳阳。水云从霞光深处弥漫而出,被天风吹动,一波波涌向那方空地,烟涛微茫如海潮。那空地应该是飞寰的船头,空旷高远,毫无阻隔。
东之月坐于云烟缭绕中,身前是一张大桌,桌上山珍海味,美酒耀开醉人光彩。
东之月远远看着桉朵儿,目光似月般清朗柔和。
桉朵儿瞪眼,眼圈红起来。
东之月说:“宝贝,过来。”
桉朵儿说:“滚。”
东之月对她伸出手,又说:“过来。”
桉朵儿含泪走过去,站在东之月面前,两人一俯一仰地对视。桉朵儿猛伸出手,落到东之月面颊上时,却变成轻抚。
她苦涩地说:“夜之哥哥,你怎么会失去记忆?你其实挺可怜的。”
眼泪一落,不偏不倚,恰好滴在东之月的睫毛上,于是东之月的眼帘就变得清湿。
桉朵儿说:“你从前不这样对我。你忘了我,所以不再维护我。”
手背一热,却是被东之月抓住,覆到唇上。东之月敛眉垂睑,喃喃低语:“你到底是哪里跑来的小野猫。我分明不认识你。你真让人为难。我是不是应该亲手杀了静淞?我应该拿她怎么办?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良久,他重抬起脸,眼神跟洗过似的清澈,带着孩童的洁净,又让桉朵儿想到小小白。
他捏一捏桉朵儿的粉腮,道:“宝贝,我终会还你一个公道。在我失忆之前,你一直都是信任我的,对吗?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向着你。”
最后那句话让桉朵儿悚然一惊,竟失声叫出来:“夜之哥哥,你是真的失忆?”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向着你。
这分明是东之月失忆前对她说的话。
在此一刻,桉朵儿突然觉得,很多事都不像表面呈现的那么清晰简单,但她一时又说不上玄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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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难寻 第122章:技不如人
感慨过后,二人都平静下来,东之月一手抱着桉朵儿,一手伸到一旁,将一把椅子拖至身边,对桉朵儿说:“坐吧,宝贝,陪我喝点儿酒。”
水风清,美酒荡漾,桉朵儿很快有了几分醉意。
她抱着东之月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头,开始漫无边际地描述:“夜之哥哥,其实我也没那么恨静淞。你说得对,我当时毫发无损。让她走得远远的,我就不再恨。但我受不了她与你靠近……哈,夜之哥哥,我好像不是恨她,好像是吃醋呢。照这么说,就算她不将我推下悬崖,我也会看她不顺眼。谁让她比我好看。夜之哥哥你不许再……”
喉头一紧,血腥味漫上来。
桉朵儿又说了一遍:“你不许再……”
她觉得那声音跟杜鹃啼血似的,一点儿不像她自己的。
喉头似被人紧扼,口鼻阵阵发麻,唇角腥热,她晕晕乎乎地用手背一揩,刺目的紫红。
耳边传来东之月凌乱的叫喊:“朵儿,朵儿你怎么了?朵儿……”
桉朵儿难过一阵后,整个人又轻松下来,没有任何不适,就是困,困得跟团棉花一样。东之月的声音被隔到重重门外,她很快陷进一片混沌厚浊的空间……
桉朵儿在东之月眼皮子底下中毒,这件事,让整个飞寰的人既震惊又如履薄冰。
问题自然出在桉朵儿使用的那只杯子上。
东之月坐在几步台阶之上的青铜大椅上,手执那酒杯,歪头静静观赏,既像隐着无限兴致,又似慵懒而漫不经心。白玉似的手指与幼竹般的青瓷相映,明艳得触目惊心。
台阶之下,静淞娉婷站立,安静如湖水。
静淞看了那酒杯片刻,缓声道:“普通的毒药而已,桉朵儿不会有事。”
东之月颔首:“自然,你的医术,我何曾怀疑过。”
静淞双眸清明:“哥哥既然不怀疑我的医术,自然也不会怀疑我的下毒之术。”
东之月仍歪头盯着那酒杯,眼仁深处一星光彩明灭不定。
静淞接着说:“我知道,那顿饭我不在,桉朵儿却恰巧中毒。”
她正正看向东之月:“若是我所为,绝对能让她一呼一吸间毙命,连哥哥都看不出痕迹。当然,更找不到救助之法。”
搜寻厨房的侍卫很快回来,没发现下毒的痕迹,却带回一根玉簪,言明是在厨房的某一角落找到。
桉朵儿的玉簪。
厨娘战战兢兢地描述,不久之前,桉朵儿小姐不知为何跑进厨房,慌张四顾,像在寻找什么。
暗夜,烛火似一粒豆子跳跃,桉朵儿缩在床角,长发垂落,似一道帘幕将她阻隔于万物之外。
东之月不在。
她醒来之后,就再没见到过东之月。侍女告诉她,尊上一直在静淞小姐处,好几天未出来过。
中毒的事情,她已间断听了个大概。她就是这样,关键时刻,总能显出难得一线的清明。
她琢磨得出东之月的思路。
东之月现在大概只有两种想法,要么是桉朵儿跑进厨房,试图下毒害静淞,偏偏静淞又不在,阴差阳错,毒酒跑到她自己嘴里。
更有可能是,桉朵儿本身就是下毒害自己,好嫁祸给静淞。
绣阁里,凤帷深几许。
一点花影在纱幔间游移,点缀清扬琴声。
静淞低头抚琴,长发半挽,雨丝般垂于侧脸,乌木般的黑,细雪似的白,相映出触目的明丽。
柔淡的话语声逶迤在琴音间,仿佛溪水中流动的水草:“哥哥何不去见见?有些事,见面才解释得清。朵儿可能有自己的苦衷。”
东之月坐在正前方的大椅上,斜靠一边扶手,长发慵懒地披散下来,仿如一层透明羽翼将他覆盖。白玉般的指间,漫不经心地把玩一只杯盏,缓缓道:“失忆?人为何要失忆?既然失忆,又为何不全忘却?”
他突然叹气:“半知不知,放又放不下,恋又不能恋得忘我。有些人,注定让你无可奈何。”
沉默,琴声如水淌过。
良久,静淞的声音再度响起:“既然是失忆,就什么都有可能。可能忘掉之前对一个人的爱,也可能,误以为之前对一个人有爱。”
风起,满屋纱幔纷扬,空气中增加一丝冷冽。
东之月一抬头,眸中光晕郁然,颇有兴致似的,道:“哦?”
静淞仍垂脸抚琴:“堂哥一定对哥哥讲过,哥哥之前与朵儿的事。”
东之月一笑,又说:“哦?你是说,慕容那家伙会骗我?我之前并不爱朵儿?”
铮然一声,最后几个音落,琴弦沉寂。
静淞抬头,看向东之月,眼仁比黑夜更黑:“堂兄对我是什么感情,哥哥不会不知?堂兄既然希望我放弃对哥哥的追逐,一意与他相亲相爱,自然,就希望哥哥能被其她女子吸引。”
风声渐大,鏦鏦铮铮,压抑着呼号愤发之意。
静淞忽嫣然一笑,声音便甜润起来,显出几分俏皮:“朵儿在醇和垣殿时,听说与青鸾尊上颇为投缘。朵儿离开醇和垣殿,青鸾尊上还因此生了好大闷气。”
桉朵儿在黑暗里缩了多日。
她委实没想到,东之月就这样疏离了她。她不得不再度回到原点——失忆过后的东之月,已经不是从前地东之月。可能东之月心里明白,中毒那件事,其中有蹊跷,只是他不愿费心去明查。
他不愿因此破坏与静淞地关系。
一个人装作糊涂时,你是怎样也不能让他清明起来的。
桉朵儿有时候看着窗外,会不由自主想到曾在天真湖边体会过的那句话,这世上有些事,就像梧桐树间悬挂的月亮,看着触手可及,其实永远也追求不到。东之月不可能再忆起她,待她如从前。
事到如今,她真有些疲累了。她想,自己可能该回家,回到渊云身边去。
不知不觉中,飞寰的前行停止,流霞水云消失,桉朵儿从窗口眺望到崇山宫阙。
醇和垣殿。
掀开门帘迈出,远远看见东之月和静淞守候在前方。桉朵儿许久未见东之月,心里百感交集,却很快移开目光,一言不发地走过去。
她觉得东之月好像是看着他,又好像透过她,看在某一重虚境里。东之月眼里已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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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难寻 第123章:故人重逢
大批随从,包括其余的飞寰均已没了踪影,只留他们三人,以及几个贴身侍卫侍女。
从飞寰走下,金城千里绵延,尖峰般锋利高直的塔尖林立,直入苍穹。桉朵儿很快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青鸾在一群人的拥簇之下,庄严肃穆地走了过来。
桉朵儿背上一寒,身子开始微微发抖。
她要救苏翊,就必须求助这个人。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期待见他还是害怕见他。她确实很畏惧他,但那畏惧中又似揉杂了点依赖感。
现如今的处境,怕是只有青鸾会给点同情。
果然,青鸾和东之月打过招呼,就把目光转向她。
桉朵儿心里一酸,但紧接着又是一凝,蓦地忆起从前在醇和垣殿与青鸾的亲密程度,立刻心虚起来,只盼青鸾视她为无物,别多留心,以免引起东之月的误会。
但青鸾的目光在她身上一驻,就再也没有移开的意象,其余人均被他摒弃在视线之外,就像压根不存在。
桉朵儿被他盯得手足无措,心里连着他十八辈祖宗问候了一遍,面上却在讪笑:“我脸上开花了?你盯着我干嘛?”
青鸾认真地问:“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了?”
这一问,桉朵儿心里又是一酸,眼圈儿跟着红起来,便见青鸾眸中早已隐着的疼惜之色破土而出,迅速疯长为参天大树将她遮盖,低声唤道:“朵儿?”
桉朵儿几乎忍不住痛哭,但心头再一阵冷风刮过,抖了一抖,立刻清醒三分,意识到自己和青鸾竟在东之月眼皮子底下诉衷情,这可不是愈演愈糟?
她急忙移开目光,投向东之月,想说一句“我和青鸾尊上有过几面之缘”之类的,却见东之月目光疏淡,清滢眼仁中游移一丝漠然。
桉朵儿一颗心一分分凉了下去。
她盯着东之月,突然提高音调,道:“你从来不信任我!”
东之月似被唤起一分兴致,眸中有了新生的光彩,问:“哦?”
桉朵儿愤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连日来其实是压着恨意的,恨东之月对她的怠慢,只是这恨意被更强烈的自悯自怜之意给掩盖住了。她的一切不幸都来源于这个人,她真是恨死他了。
桉朵儿哑声道:“你怀疑我自己下毒害自己,好嫁祸给静淞!你还怀疑我与青鸾尊上的关系!”
一旁的静淞突然娇笑道:“朵儿,怀疑你和青鸾尊上的关系?故人重逢,青鸾尊上问候几句,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朵儿却觉得别人怀疑你们的关系。这是,心虚?此地无银?”
桉朵儿满面通红,怒瞪静淞,刚想回几句难听的,却见东之月揽一揽静淞的肩膀,温和道:“路途遥远,先去休息吧。”,便领着静淞继续前行。
桉朵儿被丢在身后。东之月这简单粗暴的冷落态度,终于让她心里那恨意开始盘旋疯长。恰在此时,青鸾的手伸过来,关切道:“一路劳累,要不要去我那里休息一下?”
桉朵儿本是悲愤交加,被青鸾温存的话语一扰,就再也支撑不住,一握青鸾伸过来的手,顺势倒在他肩头,开始嚎啕大哭,一点也没注意到前方的东之月默默回了一下头,扫一眼他们相拥的场面,眸中难辨情绪。
东之月半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任静淞柔软灵巧的手指在他太阳穴上揉动。
静淞的声音同样柔软:“哥哥该去看看这边的空山落松。上次醇和垣殿的人用邪术消解哥哥身上的银河灵力,必会引起空山落松异动。三元之城的空山落松已被哥哥安抚妥帖,这边的却还未看过。”
东之月轻轻点头:“你说得对。这次来这里,本也有此意。”
静淞的微笑温煦如春阳:“哥哥放心吧,太微正殿的事,我自然会帮哥哥料理。”
东之月点头,抬手,握住静淞的一只纤手,温存道:“什么事都离不开你。我欠了你母亲那么多,现在还接着来亏欠你。我是个无耻的人。”
静淞微微一怔,眸中就有些晶莹闪烁。片刻,却又嫣然一笑,道:“哥哥还跟我生分。”
沉寂,窗外井桐轻落。
东之月的眉心闪一闪,突然说:“那丫头和青鸾……”
说着,突然一挥手,道:“罢了,你说得对,她可能原本就是青鸾的人。”
烦躁之色很快隐去,东之月淡淡叹道:“我去空山落松的这段时间,那丫头若过来,你先安置她吧,让她等我。有些话,我还是得当面跟她说清。”
桉朵儿在青鸾处没呆多久,就呆不下去了。
她呆不下去,倒也不是青鸾的原因。青鸾毫不芥蒂桉朵儿上次联合太微正殿一同欺骗他,当然更不芥蒂桉朵儿一甩手甩了把剑将他刺个半死,青鸾待她关怀备至,爱心泛滥,让她荒凉的内心恢复了一星半点活气。
她呆不下去,源于某一次吃点心时与青鸾有意无意的聊天。
“青鸾哥哥,东之月这次来醇和垣殿,好像带了很多随从,是什么原因?”
她甚至不想再称呼“夜之哥哥”。
“尊上带这么多随从,都是三元之城的高手。过来就一个原因,逼太微正殿交出罪犯。”
桉朵儿一口红枣糕噎在喉咙口。
青鸾忙不迭地一边递茶一边帮她拍背,进一步解释:“上次太微正殿的人用邪术损伤尊上的银河灵力,这是大事,尊上绝不会善罢甘休。”
桉朵儿说不出话。
太微正殿的人!她想到上次被太微正殿的人所救,从青鸾手中逃脱时,对青鸾的威胁——“你不可以再欺负太微正殿的人,否则我会告诉夜之哥哥……”
此情此景,真是对她最完美的打脸。
当然,青鸾是个实诚人,不会因为桉朵儿的被打脸而畅快。相反,桉朵儿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让青鸾一颗心紧了又紧。
青鸾安慰:“尊上一时气怒,要惩治太微正殿的人,但并没说让他们死。尊上出过气,也说不定能饶他们一命。”
桉朵儿闭眼使劲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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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难寻 第124章:冲动是魔鬼
桉朵儿耳边开始回响渊云的话——“沉烟现在的任何事,都与我有关。她可能有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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