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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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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果子又一次从他们口鼻间窜上他们头顶时,两人都太激烈,一个动作没刹住,嘴唇就贴到一块儿……

    桉朵儿保持这个动作片刻。她在事后回忆,不知自己怎么能保持这个动作片刻,要知道她和男子是吊在半空而不是立在地上,这完全不符合力学原理。

    但她真的保持这个动作片刻,贴着男子的身体,与男子四唇相对。

    直到松针香味在齿间绕圈儿,唇变得露珠似的润凉,她才反应过来,一时也顾不得果子,竭力退开半尺,瞠目结舌地看着男子。

    风停,树枝和果子均不再压下,男子的声音静谧如清泉石上流:“不知在姑娘家乡,有无闹洞房的习俗?不知姑娘有无亲眼见过闹洞房?”

    桉朵儿的灵台里,有一阵鞭炮声炸响,将意识炸得鲜血淋漓。

    她确实见过闹洞房,也确实见过有这么闹的——就跟刚刚他俩闹得一模一样。一只苹果被吊在新郎新娘之间起起伏伏……

    惊愕之际,男子在一边平和地问:“姑娘这可算自愿与我洞房?我说的是洞房而非圆房。洞房这概念比较大……依我看,也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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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五章:一亲到底

    桉朵儿惊了又恐,恐了又感慨,感慨完后,一脚对着男子的小腿狠踹过去:“死瘪三,你根本没中毒!”

    哪知男子挨那一脚,竟大呼冤枉:“姑娘这是真的错怪我了!洞房归洞房,可我真的中了毒。中毒和洞房,这二者不矛盾吧?我不过是顺势,顺势而已!”

    桉朵儿觉得自己碰上全天下最会顺势的人。

    但看男子喊得掏心掏肺,满目真情实感,她也不禁犯难了。

    中毒和洞房,这二者之间确实没有矛盾。

    她定定神,气鼓鼓地问:“现在怎么办?又不刮风,果子也不会再下来——就算下来,我也绝不会再去咬。”

    话音一落,手中略微一重,待看清时,右手就握着一只硕大的圆果子。

    桉朵儿瞬间石化。

    片刻,身边传来男子欣慰的声音:“我早说过,你有善心,上天眷顾你呢,你还不承认。”

    上天确实眷顾她,好好生在树顶的果子,说落到她手心就落到她手心,简直跟天上掉馅儿饼一个性质。

    并且,原本她被捆着的双手,竟自动解开了。她现在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握着果子。

    男子说:“所以说,你玩绳子玩的乱七八糟,莫名其妙地系上,又莫名其妙地解开。”

    桉朵儿哑然。

    看了那果子半晌,被男子戏弄的不快便点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劫后余生的欣慰。

    她把果子递到男子嘴边,温顺地说:“吃吧,吃了就好了。”

    男子垂眼看着果子,蓦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无限萧索的叹息。

    桉朵儿心里一紧,急忙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男子的声音有几分颓唐:“我本以为我这张嘴已百毒不侵,没想到,唉,还是被侵了。我现在舌尖麻木,牙齿没有半分力气,恐怕是……”

    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竟僵直起来。桉朵儿再一瞧他的面色,只见未被面具掩盖的侧脸,刹那变成得灰败,还隐隐透出青紫色。

    桉朵儿悚然大惊,急得眼泪涌出,慌慌张张地问:“这这,这可怎么办好,有了解药你又吃不下……这可怎么办好……”

    嘤嘤哭了起来。

    男子僵着舌头,含糊不清道:“恐怕只能再麻烦姑娘了……”

    桉朵儿哭哭啼啼道:“我也没有办法啊……有办法肯定救你。”

    男子脸色可怖,双眸却仍旧映澈如星,透出一丝半点深意。片刻后,诚恳地说:“你是个好姑娘,你会有好报的。”

    桉朵儿哭得专注,没注意到他这句话,他便接着说:“我没力气啃果子,恐怕只能麻烦姑娘……麻烦姑娘……喂了……”

    桉朵儿止住哭泣,她从男子的话中感受到的竟不是惊悚,而是抓住救命稻草的祈盼。她瞪大眼,急切地问:“我可以救你?你快告诉我,怎么救?怎么喂?”

    男子气若游丝道:“就跟大鸟喂刚出生的小鸟那样喂,你嚼碎了,喂给我,我咽下就可以。”

    桉朵儿瞬间恍然大悟,毫不犹豫地啃下一大口果子,吭哧吭哧嚼得稀烂,便贴近男子的唇,用舌尖将碎果子全抵进男子嘴里。

    男子已是半昏迷状态,桉朵儿原本担心这方法也不能顺利喂下,哪知果子进了男子的口,竟被他一点点咽下,虽慢却也井井有序,直至桉朵儿的舌头在他口中再也探不到残留。

    桉朵儿激动得热泪盈眶,有用相同的方法喂下第二口,第三口……直到男子的面色由惨白转红润,气息渐转和顺。

    桉朵儿再喂时,心尖突然一抽搐,好像冷不丁被一只手轻捏一下,那微妙又古怪的触感顺着脊背迅速游走全身,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她的舌,留在男子男子齿间,好像被一点有意无意的吸力吸住,舌下便是男子温软的舌头,松针香味四溢,浸过咽喉直沉进心底。

    她小心地退出,再看看男子恢复正常的面色,猛然意识到什么,声音一下子尖俏起来:“哎呀,你都恢复力气了,怎么还要我喂!你好意思吗?自己吃!”

    说着,把只剩个果核的果子递到男子嘴边。男子也不推脱,就着肉尚多的部位大啃一口,边铿锵有力地咀嚼,边颇有兴致地说:“姑娘,恕在下冒昧,问个问题。”

    桉朵儿不明所以:“什么问题?”

    男子说:“姑娘的手既然已解开,为何还揪着绳子不放?树下都是黄土落叶,落地也摔不疼。”

    这话像一只大木槌直击桉朵儿的脑门,她头昏眼花,隐约有大难临头之感。

    果然,就听男子接着描述:“你放开手,落地,然后我自然也会跟着落地。你的双手既然已自由,用嘴嚼碎的果子,就可以用手呈给我……”

    桉朵儿感到一阵强烈的濒死感。

    但男子还没完没了:“不过你就算不放手,一直吊在绳端,总还有一只手是自由的。你这只手虽然握着果子吧,但顺便再接了嚼碎的果子呈给我,即便勉强了点,也还是能做到的……”

    桉朵儿泪流满面:“我求求你,别说了……你当时快死了,我被吓傻了,好不好?”

    男子说:“好,不说了。”

    桉朵儿痛苦地闭眼,再睁开时,竟发现自己四平八稳地坐在树下,背依树干,身边是同样四平八稳的男子。

    男子一腿弯曲一腿伸直,舒舒服服靠着树干,闭目养神,仿佛在呓语:“姑娘,能否再问你个问题?”

    桉朵儿抹着泪说:“你问吧,但我不会回答。”

    男子便自顾自地问:“姑娘啃了半天果子,真没发现,那其实就是个苹果?”

    桉朵儿霍然坐直,扭头紧盯男子半梦半醒的脸。

    她脸颊微微抽搐,嘴角颤动,无法言语。

    风吹叶喧,远山鸟鸣悠悠,好半天,她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低吼:“你没中毒?”

    男子不语,面色泰然。

    但桉朵儿还是不解:“这明明不是苹果树!不是苹果树!”

    男子说:“自然不是。苹果是我无聊,随手扔上去的。”

    桉朵儿感觉满林星光砸碎在她头顶,血流哗啦啦淌了一地。

    男子说:“我只是觉得吧,洞房就洞房到底。”

    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我也不想一而再地骗你,我只是没想到你能一而再地相信。真的,我真的没想到。”

    他仰望长空,目中无限惆怅:“你的智商,柔弱中带伤,超出我此生全部想象。”

    桉朵儿还没反应过来,他神色一正,问:“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给我当丫头?提前来跟我谈谈月俸。首先说明,我不是个慷慨的人,包吃包住可以,逢年过节甭跟我要红包。”

    桉朵儿说:“你去死吧!”

    男子陡一凝视,那目光清冽如冷湖月辉,吓了桉朵儿一跳,但他很快起身,道一句“后会有期”,就消失了。

    是真的凭空消失了,没有任何一丁点儿变化过程,当着桉朵儿的面,不见了。好像桉朵儿面前从未出现过人一样。

    惊异中,突听声音从树顶传来:“你还不走?”

    桉朵儿抬头,看见白衣如飞雪流光相晕,她呆了呆。

    男子说:“你倒是胆大,不知东之月族已逼近,在这里游荡,随时能落入敌手?”

    桉朵儿一愣,随即大惊失色:“胡说!这里是清河羽族的中心,结界坚不可摧。东之月那么多人,若跨过结界,韶华宫里早千钧压顶了!”

    男子哈哈一笑,如明河流波,说:“这话就外行了。你就不知这世上还有敢死队一说?”

    桉朵儿琢磨半晌,心里咯噔一响,慌乱起来:“你是说,东之月族有敢死队先冲破结界,潜入这一带?”

    男子说:“那谁知道?那一族阴险狡诈诡计多端见缝插针卑鄙无耻,毫无底线可言。谁知他们怎么使诈?”

    桉朵儿小声说:“人家是最古老的神部,直接承袭西冥之尊,不至于吧?”

    男子“切”一声,不屑道:“宣传倒是做得好。世事左不过如此,越标榜根正的苗通常越黑。”

    桉朵儿在继神经病、登徒子后,对男子又多了一重哲学家的印象。

    男子的语气缓和几分,听上去很诚恳:“不过姑娘,这大晚上你不回家,在这儿贪玩,万一被他们逮着,唉,”

    他多了几分无奈:“姑娘琦年玉貌,顾盼倾城,万一被他们逮着,恐怕会……很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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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六章:步入绝境

    (一)

    和风变成阴风,桉朵儿冷战连连,慌忙摇头:“不可能,他们是最尊贵的神部,怎么可能……”

    男子静静打断:“姑娘,我觉得我们的思维没有什么交集点,姑娘珍重,后会有期。”

    桉朵儿急了,一跺脚嚷道:“你不能走!”

    若男子说的是真的,那她的麻烦就大了。她在这林子里迷了路,天启鲲不知去向。

    桉朵儿仰头紧盯男子,又重复一遍:“你不能走!”

    男子温和地回应:“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

    桉朵儿开始抹泪:“你不能丢下我!”

    男子说:“哦?”

    桉朵儿一咬牙,说:“你说过,让我做贴身丫头!”

    男子顿了片刻,似在思索,最终略有遗憾道:“我也没说现在就雇你。雇一个人是件很麻烦的事,你根本不知道,从上到下我得敲多少章走多少流程,等多少个大老爷点头审批。今天时间紧迫,我妈还等我回家吃饭,改天闲下来再说吧。”

    桉朵儿急得跳起来:“不走流程,我直接跟着你,不成吗?管吃管住就行,不要薪俸不要保障!”

    男子又思索片刻,突然问:“我长得怎样?”

    桉朵儿说:“啊?”

    男子问:“我长得尖嘴猴腮?”

    桉朵儿摇头,茫然。

    男子又问:“我长得狰狞可怖?”

    桉朵儿摇头。

    男子再问:“我长得阴冥死气?”

    桉朵儿摇头。

    “既然如此,”男子叹气:“既然如此,”

    声音陡一增高,仿佛掩着受辱后的无尽激越:“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无视纲纪,作奸犯科,破坏一方和谐?”

    男子喊完之后,桉朵儿只见白衣如水云拂过,树顶已没了人影。她刚急得要大呼,山林突起一股飓风,依稀有蒲扇似的羽毛打眼前一掠,便是失重的天旋地转。再看清时,自己竟已重坐在天启鲲背上,翱翔于天末。

    绝地逢生,她喜得老泪纵横。

    不过,还是有点问题。此时夜空清朗,苍穹黯蓝如海,星斗呈漫天碎钻闪烁,仍旧是黑夜。

    也就是说,桉朵儿虽然有了天启鲲,仍旧迷路。

    好在她很快捕捉到男子遥远的身影,也不知乘坐什么灵物,遍体笼罩一层盈盈月辉,让人错觉飞升九天。

    桉朵儿跟着男子滑翔,男子虽离得远,总也与她保持相同的距离。她心里的打算是,去男子家吃一顿好的,再睡个好觉,养足精神,再做下一步打算。

    事到如今,她仍旧没有原谅渊云,仍旧不想回韶华殿。

    虽然男子暂时不想收留她,但她手里有天启鲲。她大可以拿天启鲲做食宿费,她不信男子的眼力被炭火熏过。

    一路遨游,银河浩瀚千里,透过朦胧星辉,能见地面白露横江,长烟弥合,说不出的心旷神怡。桉朵儿不禁眨眼微笑。

    “让你们去得意,”她喃喃自语:“我一个人也可以很好,哼,离了你又死不了,死不了,死不了……”

    说到第三遍“死不了”时,一声凄厉长鸣划破天际,夜空被撕开阔大的伤口,浓重血雾伴随沸腾的咕嘟声从中涌出,桉朵儿的耳朵被惊聋,眼睛被弥瞎,鼻子也被熏呆,迷糊中只见天地又开始翻腾倒卷,不断变换位置。

    “哈,哈哈,”她听见模糊的人语,但耳中嗡鸣,那人语便似隔了数道水幕:“哈,这哪儿来的?真有意思!”

    “确实有意思,渌水阁主的启明阵刚布开,入口处还混乱,我们自己想出入也难,这小女子怎么一声不吭就闯进来了?”

    “怎么处理?”

    “你说怎么处理,长这么如花似玉,还能怎么处理……”

    ……

    韶华殿,洛渠殿书房。

    渊云立在窗前,优美的脸上乌云密布,浓密睫毛一盖,便是山岳压下的凝重。

    窗外惠风细腻,透过窗棂流入地板,却是冰河的冷厉。

    他竭力保持平静,沉声问:“一点消息都没有?”

    身后的苏翊垂头敛目,简短道:“是,没有任何痕迹。”

    渊云摇头:“这不可能,就在羽结界的中心,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他蓦地回身,直盯苏翊,一点天光沉进幽黑眸子,瞬间被吞噬得无影无踪:“苏翊,当时是你跟着她,是你!她就那样当着你的面消失!”

    苏翊姿态不变,清俊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是,是我跟着。渊云,你当时躲在温柔乡里,对她气怒。”

    他的目光绕开渊云,投向窗外:“她失踪了,你才知道她出走。”

    渊云眸中黑浪滔天,激烈一阵,却兀自平息下来,变成燃烧过后的颓唐。他往后一退,背靠窗棂,无力地说:“是,是我的错,她明明还是个孩子。关键是,苏翊,”他一抬头,目中竟有了无助:“苏翊,她不见了,现在怎么办?谁能跨过羽结界劫走她?”

    苏翊一扬眉,温润的目光瞬时清厉起来,声音却仍旧波澜不惊:“渊云,恐怕羽结界真的被人破了。当时我明明跟在她身后,一眨眼,所有事情都发生变化。那变化实在太快,只如一点幻象。”

    他看着渊云,一字一句道:“恐怕是东之月。”

    渊云眼底幽火跃动:“东之月?他们……”

    苏翊平静地打断:“渊云,不是‘他们’,是‘他’。我说的东之月,不是东之月族。是他。”

    (二)

    桉朵儿无聊地坐在灵物“如岁”背上,周围海河生云,朔漠飞沙,惊鲵从金红落日前踊跃而过,巨尾打碎漫天霞光,星辰叮铃而出。

    一切都是幻象,迥非实境。西冥的代步灵物就这样,灵力越强的,飞翔时越是脱离实境,当然驾驭者的灵力也需与之匹配。而她桉朵儿,顶多也就驾驭得了天启鲲。

    景物瑰丽,桉朵儿却没有欣赏的兴致。她抱膝坐在角落,第十三次询问:“你们确定,真不放我回家?我哥哥很厉害,会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天风缭乱,前方传来回音,音质如琅珮相击:“人生得一对手足矣。鄙人孤独求败已久,请转告令兄,下月初五,三元之城云谷外红莲灼灼,枫叶潋滟,鄙人携剑恭候大驾。”

    三元之城,冬之月族的中心。

    边说,人影边转身。立在光影交界处的男子,浑身仿佛披了一层清夜水光,晶莹又不真实。黑发在身后随风飞舞,划出漂亮的弧线。

    桉朵儿看一眼这俊美如神祈的男子,眸中泛起一星希望:“你说真的?让我哥哥进三元之城?”

    男子和气地说:“当然是假的。”

    桉朵儿咬牙:“你!”

    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大张旗鼓地出尔反尔,真让人无语。

    男子说:“这是我们最新版教科书里的内容。尊上特地三令五申,凡是在外遇到威胁挑衅的,统一如此作答,免得徒惹是非。出门在外,多一事总是不如少一事的。”

    男子说得挺无辜的。

    桉朵儿烦乱地摇头:“你们这样太过分了,把别人大老远骗到家门口,却又不开门,这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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