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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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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笠被轻轻拿下。
桉朵儿愣住。
等回过神来时,她动如脱兔扑了上去,一跃挂到那人脖子上,不容分说,对着那修长的脖颈就是一口。
“喂,喂喂喂!”东之月失声道:“久别重逢,不说小别胜新婚,怎么也该花前月下柔情似水。你这是什么礼数?你哥教你的?”
桉朵儿咬完脖子又抓起东之月的手,狠一口啃得自己牙棒子发酸,颤声道:“花你个头月你个头!你不要脸!呜,不要脸……”
热泪滚滚而下,她只记得重复:“你不要脸……”
东之月低声说:“宝贝,一个男人和他的红颜知己共处一室,门又半掩,这种时候恰逢他的女朋友赶到。你不觉得这种情况都是……”
东之月轻轻抽回被桉朵儿咬得咯吱作响的手,又主动递过另一只手,接着道:“你不觉得这种情况都是,那红颜知己在搞鬼?”
桉朵儿说:“呜,你不要脸……”
东之月说:“前几天我看见核桃坐在小河边聚精会神研究一本书,我从后偷瞄了一眼。书里就是这么说的。书中自有言如玉啊!”
桉朵儿说:“我要回家。”
东之月说:“我这就是带你回家。”
桉朵儿说:“我回家,再也不出来!”
东之月说:“我也去你家,再也不出来。你爹需要上门女婿。”
桉朵儿挣脱开东之月的手臂,转身走到一旁,抽泣道:“总之,你离我远一点。”
灵物如岁猛一加快,飓风如海潮倒卷,桉朵儿一头乱发漫天狂舞,冷得连打三个哆嗦,随之一头扎进东之月的怀抱。
“死鬼!”她咬牙骂:“要冻死我!”
沉默片刻,她小声说:“你不许再见静淞!”
东之月驾驭如岁,只如白驹过隙。桉朵儿与他娇嗔一阵,又在他怀里睡了一长觉,实物寸寸闪现。再看云霭之下,已是重岫绵延,千峰竞翠。
突听东之月问:“宝贝,带吃的了吗?有点饿了。”
桉朵儿突然想起早上核桃留给她几块点心,喂小白猫的。
那点心看着精致,想必人吃也是可口的,顶多多点鱼腥味。
再说,东之月背着她跟别的女孩亲密,无论是否被动,总之惹她不高兴。所以东之月值得被罚。
东之月就该吃猫粮或者狗粮。
桉朵儿小心翼翼地从荷包里掏出一块金乳酥模样的点心,双手捧到东之月嘴前,关切地说:“吃吧。”
东之月盯了她手心半响,眸中便漾起一层暖意,仿如阳光在树荫间流转,看得她心里也跟着暖起来,一时竟忘了那是块猫粮,温柔道:“吃吧,夜之哥哥,都给你。”
东之月吃得真香啊。
一边吃还一边问:“宝贝,都是甜的吗?有没有咸的?我想吃炒咸肉丝拌小米粥。”
桉朵儿第一次见一个貌美如花的男人这样吃东西,坦率洒脱,带着孩童的贪婪。
她看得简直母爱泛滥,红着眼道:“等回了家,我给你做炒咸肉丝绊小米粥。”
“呃!”
东之月喉间发出一声闷响。
桉朵儿忙着去拍背:“夜之哥哥,你慢点吃,我不抢。”
东之月双手捂着脖子,脸色憋得紫红,眸中也隐现紫红色。
他扭曲着一张俊脸,沙哑道:“你……宝贝,你你……给我吃什么?”
陡生变故,这不可一世的男子顷刻间变成这幅狼狈相,桉朵儿吓得浑身汗毛倒竖,又急又恐地叫唤,语无伦次:“夜之哥哥,你闹肚子了?闹肚子你捂喉咙干嘛?你吃甜吃多了?”
东之月挣扎半天,又憋出一句:“谋……谋杀亲……亲……”
一个侧翻,直接从如岁背上跌了下去。
如岁失去牵引,受惊一阵猛颠簸,桉朵儿也尖叫着跌了下去。
落地处,是一片芳草茵茵的山坡,远处有飞瀑落入古潭,水芙蓉迎风盛放。
竟一点也不痛。
桉朵儿调整片刻,立刻“嗖”地跃起,便看清躺在鸢尾花丛中东之月,面色变成一种翡翠样的青,气若游丝。
桉朵儿跪在一边,哭得肩膀一颤一颤:“夜之哥哥,早知道你这么容易食物中毒,给你喝点风就行了……”
东之月轻轻握着她的手,倒反过来安慰:“宝贝,我还好。”
桉朵儿哭着摇头:“你不好!”
东之月咳了两声,虚弱道:“我……我自己……只要……那棵树……”
桉朵儿的双眸猛地一亮,似燃起无限希望,凑近东之月嘴边,急切地问:“夜之哥哥,你说什么,大点声!快点,大点声!”
东之月却似耗尽了所有力气,声音已沉进胸腔:“我自己……只要……那棵树……”
桉朵儿顺着东之月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棵不知名的老古树立在山顶,枝叶间悬挂葫芦状的果子。
桉朵儿骤然醒悟,从地上跳起来,欢呼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只要那棵树,哈,你只要那棵树?那棵树是药材?好哥哥,我就说天无绝人之路!”
桉朵儿雀跃着飞奔而去,余下东之月拼死讲出的全文在风中消散:“我自己能恢复,只要你别碰那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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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难寻 第七十五章:最熟悉的陌生人
桉朵儿欢天喜地地奔到古树前,立刻被一种类似于没药的香味环绕。她抬头看看翠绿繁茂的枝叶,叶间好像有露水闪闪烁烁。
桉朵儿提一口气,轻盈一跃,整个身体便挂到树枝上,高举的手中握着一只淡绿的大果子。
但她立刻意识到不太对劲。那大果子看上去坚挺,果皮却极松极脆,比蛋壳内面的一层蛋膜还脆弱。桉朵儿五指一抓,只听“呲”一声微响,整只手都陷进果汁里。
随着手上传来粘黏冷滑的触感,一股浓郁的苦香让她头晕脑胀,就像将一林子银杏浓缩成一小盒香膏。
眼前刚一花,就似有一盆凉水兜头淋下,汁液从头顶倾泻,从脸到脖子到双臂都像被裹进厚厚的蛇皮当中。
桉朵儿跌到树下,眩晕了一阵,能起身时,就发现身体格外重。试着举起双臂观察观察,立刻被吓得七魂出窍。
那哪是人的双臂,完全是两只绿色长形的马蜂窝。
从指尖到上臂都被绿色汁液覆盖,形成厚厚的、凹凸不平且遍布小孔的膜。她看得后背发麻,想尖叫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音。
桉朵儿沉重地起身,想跑去找东之月,却发现东之月就倚在身边的古树树干上,垂头俯视她,满目悲天悯人。
东之月看了她半晌,默默将手伸进怀里,片刻之后,再拿出来时,手心里就多了一面小镜子。
桉朵儿疑惑地看看东之月,再疑惑地往镜子里看,立刻一屁股坐到地上。若此刻能发声,她的惨叫声会撕裂整棵古树。
她的整个头,竟然变得跟双臂一样,也是个绿油油的大马蜂窝。除了深壑里隐约透出的双目和鼻孔,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活物的特性。
她仰头看东之月,眼泪在马蜂窝上汇聚成一条小河。
东之月伸手拍拍马蜂窝的头顶,虚弱地安慰:“这个会自然褪去的,放心吧,过一年半载,就自动脱落了。”
说完一按桉朵儿抖成筛子的肩膀,语气更温和:“这面具看着难看,其实有美白抗皱深层补水的功效,等到脱落时,你必定比以前更加水润光鲜。祸兮福之所伏,凡事看开一点。”
毫无征兆的,地面突然颤了两颤。桉朵儿立时忘掉悲戚,转为惊恐。
但当玄色斗篷出现在视野里时,她的惊恐又转为狂喜。
玄色斗篷!
清河羽族。
搞了半天,她已经到家门口了啊!真是离家太久,连路都给忘了。
她跳起来往领头的玄色斗篷身上撞过去。
她与渊云以这种方式相见,真是戏剧性十足。
然后,她火一样燃烧的身体,被一只手拎起来,任她双脚悬在半空挣扎。
“哈,哈哈,”斗篷里传来几声清爽的笑:“少主说要防奸细。这奸细有本事闯进军阵,却把自己整成这样儿。真是二货年年有。”
桉朵儿在经历天旋地转后,很快听出,说话的是她的好哥们儿灵均。
旁边的人提醒:“灵均,你小心一点,这女子能一路冲到军阵中心,绝非泛泛之辈,当心使诈。”
桉朵儿觉得这话古怪,扭头望去,立刻汗毛倒竖。
东之月不知何时,竟已没了踪影!
灵均懒洋洋地说:“就因为一路冲到阵法中心,才被折损得差不多。少主的西园无地阵,你这么硬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过,说得也是,你能闯过来,就说明阵法还是有漏洞。”
他环顾四周,声音低沉下来:“把她带走,好好问话,问到她老实招供为止。”
桉朵儿晕了过去。
她以这种方式,与渊云的部下相见,果真是戏剧性十足。
她想象灵钧会用什么方式让她开口。她真的完了。
桉朵儿昏睡一阵,被脖子上的一点奇痒惊醒。
睁眼一看,自己躺在一处清净院落中,青石小径曲折蜿蜒,不时隐没在芭蕉丛里。
桉朵儿躺在芭蕉树旁的一把躺椅上,面前一剑眉朗目的美少年,手执一根狗尾草,挠着她的脖子,正是那股奇痒的来源。
桉朵儿想叫一声“灵均你滚出去”,才发现自己无法说话。
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没有感觉。手上和头面上都是一层绿壳。
这动作被灵均看在眼里,立刻丢了狗尾草,笑得直捂肚子,笑完又凑近桉朵儿,神秘兮兮地问:“小姐,能否告诉我,你这幅尊容是怎么来的?你饿了想吃果子?”
桉朵儿急急地用双手比划。
灵均却没注意到,兀自兴致勃勃,凑得更近一点,但没有挨着桉朵儿的脸,而是挨着桉朵儿的胸口,声音压得更低更神秘:“小姐,你虽然变成这样,也难掩冰雪之姿,身段好得可以做雕塑,我真的忍不住猜想,你的真面目是什么。你这个样子吧,虽然脸和手吓人了点,但关了灯都是一样的,关键是触感很好,温香软玉。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现在这境况,要不要大度一点?”
桉朵儿暂时停下手里的比划,瞪了灵均片刻,就开始疯狂地比划另一样事物。
她绞尽脑汁地向灵均表明,她不是被果子伤成这样,她生来就是这幅模样。灵均眉清目秀一好少年,千万别来招惹她这种身残志坚的女人。
边比划,边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决定,一定会告诉灵均他老子,把灵均的屁股揍开花。
她非常疑惑,自己与灵钧怎么也算得上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哥们儿,怎么就没发现灵钧还好这一口?
我们身边果然充溢着熟悉的陌生人啊!
桉朵儿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灵钧你他奶奶的才十三岁,一边双手比划这样一个手势——一只手竭力比划笔杆的圆筒形,另一只手比划笔尖形。
她需要一支笔。
灵钧看了一会儿,渐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你确定?”
桉朵儿欣喜若狂地点头。
灵均再看她一眼,便转身出了院门。
桉朵儿心里荡漾着苦尽甘来的喜悦。只要灵均取来笔墨,她就能写出事实,然后,她魂牵梦萦的哥哥渊云就会从天而降,当牛做马接她回家。
一炷香功夫后,灵均返回,手里执着一柄红樱长枪。
灵均看着桉朵儿,诚恳地说:“这兵器在西冥不多见,但既然是小姐用习惯的,我总要想方设法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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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难寻 第七十六章:智商这东西
桉朵儿变成一只呆头鹅。
她突然很后悔,为什么从小只跟灵钧玩过家家娶媳妇儿,不玩猜手势,导致现在关键时刻出岔子。
她在绝望中又产生点侥幸,幸亏自己比划的是笔,万一比划一方砚台,灵均会不会直接拖张床过来?
灵均将长枪搁到桉朵儿腿上,眼里便泛起热度:“原来小姐英气,讲究比武招亲。对了,是不是招过了入了洞房,还得再比一场,比不过就不许进喜帐?”
他推开一丈,身姿翩翩,做了个“请”的手势,彬彬有礼道:“小姐原来将与我的露水情缘看得如此慎重。我受宠若惊。小姐先请。”
桉朵儿低头看着长枪,泪眼滂沱。
灵均看她的模样,不禁托腮沉思:“小姐是因已有心上人?那小姐不妨大气一点,一举击败我,我便再不做棒打鸳鸯的事。”
话音一落,再不管什么女士优先,身形一动,冷冽之气便向着桉朵儿刺去。
但他猛然收回手。
他不得不收回手,因为对手扔了兵器,瑟瑟发抖地举起双手,投降投得毫无保留。
桉朵儿高高举起双臂,在心里哭天抢地骂着祖宗。
求死不能的时候,已经被灵均一把横抱起。灵均边往房里走边说:“闹了半天,是想向我表明,丢盔卸甲臣服于我。早说啊。对了,你不会说话,所以才用这方式表达,对吗?想不到你也是个兰心蕙质的女子。”
桉朵儿在心里狂吼,你这惊世骇俗的联想能力到底从哪里继承来的?
悲愤中,突听门口传来一声清叱:“灵均,你胡闹些什么?”
桉朵儿立刻跟遇到救星一样,精神一震,直接从灵均臂上跳下来,转身冲向一棵芭蕉树,拼命拔树叶子。
来人高大俊挺,气度华贵,不是灵钧他哥哥望舒又是谁?
桉朵儿拼命拔着树叶子,在心里发疯似地叫,有救了,有救了,一鼓作气!
曾经望舒闲来无聊,用芭蕉叶做了顶帽子送给桉朵儿。
那帽子做得极精致漂亮,桉朵儿欢喜了很久,虽然鉴于那帽子的颜色,她一次也没带过。并且她也一直没弄明白,望舒送顶那颜色的帽子给她,是怎么个含义。
她的手指都被黏在一处,操作眼前的工作何其艰难。但就像她刚刚比划出一支笔一样——虽然被灵均理解成长枪——她再次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仅凭着沉重的双臂,偶尔也依靠腿和牙齿,最终拔下一扇巨大的芭蕉叶。
人的潜力都是无穷的。
一对兄弟大眼瞪小眼,看着激烈拔芭蕉叶的小身影,看了片刻,望舒厉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把她折磨得发了疯?她要干嘛?爬树上躲起来?”
灵均苦笑着说:“我不过看她好玩,逗逗她,哪知把她吓得神智失常。我看她估计是要……要拿芭蕉扇把我扇走吧……”
说话间,桉朵儿将拔下的树叶抱在胸前,深深看了望舒一眼,再缓缓地,庄严慎重地,将芭蕉叶顶到头上。
望舒愣看着头顶硕大芭蕉叶的桉朵儿,眉心拧得越来越紧,眸中有小团光焰闪烁,突然一挪步,已立在桉朵儿面前,抓起桉朵儿的手腕,急急念一声“你跟我走”,便消失在院门之后。
望舒走得极快,途径一处庭院外时,与一侍卫耳语几句,又牵着桉朵儿前行。桉朵儿虽跟着快步走,却脚不沾地似的,一点不觉得累。
她心里终于踏实了。
没多久,望舒牵着她穿过一丛槲树林,又踏上数十步青石台阶,走进一座朱垣殿堂,殿堂正中一张阔大的八仙桌,桌上搁着精致的碗碟。桌子正中央,一只长圆形的瓷盘中,盛着堆成小山形的,剥了皮的粽子。
望舒扭头看一眼目瞪口呆的桉朵儿,温言安慰:“别怕,我不是坏人,不会害你。”
说着,将桉朵儿牵到桌前,又安置在碗碟前坐下。方是时,灵均也已跟过来,在殿门口好奇地探头张望。
望舒一拍桌子,低吼道:“灵均你给我进来!”
灵均平日顽劣,却服望舒这哥哥,此时见望舒真动了怒,急忙毕恭毕敬地走到桌前,低头叫了声:“大哥。”
望舒再一拍桌子,严厉训道:“我平日怎么教你们的?不能虐待俘虏,不能虐待俘虏!你眼见着她快饿死,却不给吃喝。灵均,谁教得你如此心狠手辣?”
桉朵儿傻了,灵均也傻了,不知望舒是怎么得出当前结论。
灵均小声嘀咕:“我没有不给吃喝,但我真不知她饿了……”
望舒再一拍桌子,几乎咆哮起来:“你是猪脑子!她急得拔芭蕉叶,还顶在头上,你看不出她在做一个粽子的形状?这么点领悟都没有,平日的兵书全白读了?”
桉朵儿听见心脏碎裂一地的哗啦声,鲜血从喉咙管往上涌。
灵均满面涨红,忙不迭地点头,却还是忍不住畏畏缩缩地说:“大哥教训得极是,确实是我不上道。只是……只是我一直以为……以为粽子是……以为粽子不是芭蕉叶包的……我一直以为……”
望舒阴沉沉地喝道:“不是芭蕉叶是什么!你平日不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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