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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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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尘埃落定,虽落得有些窝囊。

    桉朵儿盯着雕梁画栋发一会儿呆,脑中有流星拖着长尾绕来绕去,终在某一处融合,陡一闪亮,她决定去看看天玥。

    无论怎样,那两人踏着她的尊严,走到如今的花好月圆的境界。她有资格去看一眼,他们的花到底有多好月到底有多圆,她所剩的一点好奇心理应得到满足。

    迈出大门,往东之月的宫殿走去。

    邻着她的住处的,是天玥的殿宇。当然,天玥现在不可能在自己的殿宇。天玥恢复记忆,往昔情爱破土重生,与东之月天雷地火死去活来。此情此景,东之月若还能将天玥送回家,那东之月就不是东之月而是东方丈或东公公了。

    天玥的殿宇,大门半开,桉朵儿不经意顺着往里一瞧,就愣住。足下再也迈不动一步。

    东之月还真的变成方丈或公公了。干柴烈火中愣是把天玥送了回来。

    门内,青石小阶顺着假山逶迤上下,茂林修竹挺拔优美,自成一片深秀山原之景。

    山涧碧瓦小亭中,天玥长袖素裳,黑发半挽,在雨雾中飘摇如缑山仙子。石桌上茶炉茶具一应俱全,天玥的纤白素手拂动期间,正专心致志地煮茶。

    桉朵儿毫无悬念地被吸引住,形神分离一般,静悄悄地推门而入,缓步迈上石阶。

    天玥看见她,温婉一笑,友好地打招呼:“榛榛,早,过来一同吃茶?”

    桉朵儿不自觉被天玥的双眸吸引。那眸极清极亮,好像诸神新辟出来的一方世界,不沾一丝尘埃,也就暗含对俗尘旧事的惘然。

    桉朵儿心里动了一下,升出一丝奇异之感,便试探着问:“夜之哥哥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天玥的反应,验证了桉朵儿那灵异的猜测,却仍旧让桉朵儿大惊失色。

    天玥秀眉微颦,眸中便弥开一层迷雾,不明所以地看向桉朵儿:“夜之哥哥?”

    桉朵儿瞠目。

    天玥突然轻笑一声,便有了戏谑之意:“榛榛,看你双目红肿,必定是没睡好。是因烟教主之故?唉,自古情最伤人,榛榛你都神思恍惚了。夜之哥哥?夜之哥哥是何许人?是你对烟教主的昵称?”

    桉朵儿直直看进天玥眼底,尽力捕捉,终没发现一丝掩饰之意。

    心里空空一响,桉朵儿承认了这个事实——天玥彻底忘了东之月!

    永夜紫苑没让天玥忆起往事,反而让她全然忘记东之月!

    桉朵儿不知这算怎么回事。或许东之月使用永夜紫苑不得法。

    东之月也会关键时刻犯乌龙错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想到“报应”,桉朵儿心里一抽搐。东之月遭到报应,就说明上天还是厚爱她桉朵儿的。但这厚爱没让她体会到丝毫快感,反而沉重酸涩得喘不过气。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愕然又悲伤地看着天玥,就听假山下的荷池里传来“叮咚”一声响,水花四散。

    青伞绽开在雨雾中,宽大衣袖在伞下秋叶般起伏。

    东之月从伞下扬起脸,一缕雨线正斜飞进他眸中。他静静看着桉朵儿,说:“不知慕容小姐是否有空,陪鄙人出去走走?”

    视线始终避开天玥。

    桉朵儿发愣之际,突听天玥在一边“咦”了一声,暗自问桉朵儿:“这位公子是你在圣哲殿新结交的朋友?看上去好面善啊。”

    说着,转向东之月,清脆道:“你好,我是榛榛的堂姐,我叫天玥。”

    东之月微微欠身,无懈可击的礼仪:“打扰小姐雅兴,不胜惶恐。来日负荆请罪。”

    天玥微笑着道一声:“公子客气。”便转向桉朵儿,小声道:“找你的,我就不送了哦。”

    说完,目送桉朵儿走下石阶,又兀自沉浸入手中工作。

    桉朵儿在跨出门槛的一刻,回头,见天玥正垂首沏茶,十分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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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紫苑 第五十八章:伤怀

    桉朵儿走在东之月的伞下,身边广阔的荷池被笼罩在霏霏烟雨中,视野模糊。

    桉朵儿听着脚下激起的水串扑地声,突然一笑,脆声道:“你也有这种时候?”

    她一鼓作气:“那话怎么说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放浪不羁惯了,就以为自己可以超越这些规则。你看看现在怎样?费尽心思得来永夜紫苑,却用之不的法,适得其反。她现在完全忘了你,你打算怎么做?再去寻一朵永夜紫苑?对不起,这次我可不上当了,你该找谁找谁去?”

    桉朵儿想象自己这一刻的表情,肯定令人作呕,就像一切尖酸恶毒的女人。

    她突然停住脚步,捂住脸呜呜哭起来:“你手里有的是好东西,拿一样出来跟云哥哥交换,他也愿意给你紫苑。你为什么偏偏找我,骗我?我不想看到这一切,我讨厌死这一切。我讨厌你们!”

    桉朵儿心里迷糊,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一切”,是指哪一切。是东之月欺骗她,还是东之月与天玥那令人唏嘘的过去。

    抑或是现在,东之月机关算尽,却得到个完全相反的效果。

    东之月闹了个天大的笑话。东之月也有变成小丑的一天。桉朵儿觉得自己应该大笑,方对得起自己遭受的不公平。但她越这么想,反而越是心酸,也就哭得越厉害。

    她捂着脸,听见东之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安静而落寞:“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她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这话终于激怒了桉朵儿。她想,东之月这真是欺人欺到底了。

    她放开双手,猛一抓东之月的手腕,青伞落地,风一吹,飘到荷池当中。桉朵儿死死抓着东之月的手腕,开始连拉带拖地往前走。

    而东之月,竟然乖乖被她拖着走,毫无反抗之力。甚至有几次,桉朵儿还感觉他被扯拽得踉跄几下。狼狈之态,就如一莽汉扯着自己偷人的妻子游街一般。这真是超越古今的奇闻。

    桉朵儿边扯着东之月前行,边大哭:“你自己去问啊!你不是无所不能,什么都不怕?这会儿怎么变懦夫了?你还有脸向我打听,你有脸!大丈夫敢作敢当,你自己去问!”

    拉扯间,已重新伫立到天玥的宫殿前。桉朵儿一鼓作气踢开大门,将东之月拽了进去。

    亭中的天玥被惊得一抬头,看见假山下湿淋淋的两人,眸中刚泛起惊诧,就听桉朵儿大声说:“他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天玥不明所以:“什么?”

    东之月静立在一边,微微垂睑,睫毛挡住目光。被雨水湿透的头发散乱贴在两颊。天气并不冷,他的嘴唇却透出淡青紫色,不发一语。

    天玥又问了一遍:“榛榛,你说什么?”

    桉朵儿咯咯笑起来,顽皮得很:“他不仅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还想知道你记不记得他呢!”

    天玥说不出话,只瞪着眼前一对奇怪的人。

    桉朵儿兀自发笑:“他想知道,你记不记得从前与他相爱过。你从前可是他的心头肉呢!对了,现在也是。但他从前也是你的挚爱,他想知道,你现在还爱不爱他!”

    “哎呀榛榛!”天玥终于忍不住叫出来:“榛榛,你在胡说什么?你今天奇怪得很。你是不是生病了?烟教主呢?”

    桉朵儿不理,转向东之月,笑得直捂肚子,笑声高昂尖利,激得雨丝都开始盘旋:“你看看!什么叫多行不义!什么叫报应!这可不是我说的!你自己看看!你也有失手的时候?你闹了笑话了吧?你也有成为笑柄的时候……十年风水轮流转啊……”

    桉朵儿冲出大门跑了老远时,那尖叫声还在断断续续从唇齿间冲出。她想,自己时彻底疯了。自己这模样比疯子还疯狂,比恶鬼还恶毒。

    东之月最后那落汤鸡似的狼狈形象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只能不停地叫骂。以至于她根本分不清,自己是想出气,还是想用骂声把东之月那狼狈相掩盖住,让她自己也看不见,忆不起。

    桉朵儿昏天暗地地奔回自己的住处,遍身滴水地躺倒在床上,不适感就蒸腾而起。

    她迷迷糊糊地瞥一眼右前臂皮肤下的微淡红光,湿疼感开始不疾不徐地啃噬她的骨髓。嗓子里甜腥味弥漫,心肺像被生生撕扯。

    又是血咒。

    她这么难过,偏偏血咒也跑来凑热闹。

    不过,此时血咒让她痛苦不堪,其实也不算坏事。痛苦到一定程度,就只剩痛苦,而不存在痛苦的来源。

    她暂时忘了雨雾中东之月那怅然失神的脸。

    感觉门开动,风雨凛冽一成,妆台上的海棠花飘然零落。然后便有手掌覆在她额头。

    温润如玉的触感,松针香味弥漫帐幔。

    桉朵儿在昏睡中,意识却有另一种清醒。她想,东之月又回来了。脱离以前的那具身体,变成真正的,现实中的东之月。

    好像血咒一起,东之月就能出现片刻。

    桉朵儿拼命抓住那手腕,用力之大,她听见自己的牙床都在咯咯作响。

    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说:“带我回家!我再也不要在这里多呆片刻。”

    她恶狠狠地说:“你再消失,我发誓,我会杀了你!我会把你剁碎了喂狗!”

    这都是东之月的错。东之月把她带入这幻世,让她独自面对诸多难题。

    但发过狠之后,她马上颓唐下去,像秋林里最后一片残叶。

    她嘤嘤哭了起来,哽咽道:“夜之哥哥,我变成个坏人了!”

    心事不经掩饰,终于以最纯粹的状态脱口而出:“夜之哥哥,他们真可怜!真可怜!怎么会有那么可怜的人……可我还在嘲笑他们。我羞辱他们。我变成坏人了……”

    桉朵儿在这一刻不得不承认,最令她难受的,就是那场景的最后一幕,东之月那失魂落魄的脸。

    这段时间,那对苦命鸳鸯的事,已经像一个魔咒般附在她心头。她一点也不了解他们的过往,但这并不阻碍她沉迷其中。她想,自己其实是同情他们的,但“同情”又正是对东之月最狠命的侮辱。她不知所措,只能变成一个刻薄毒辣的疯女孩。

    她揪着那手腕,哭得浑身颤抖:“带我走吧,离开就好了。我就当做了一场梦。夜之哥哥,我只要真实的你。幻境中的你,已经过去了,对吗?你说过,那都是你的往事,都已经过去了,不在了,化成灰了。我有什么必要为他们难受……”

    有一刻,桉朵儿有种错觉,好像往事并非“消失”的同一面。它们以另外的状态,完整延伸于另一重时空。与“现在”遥遥对望,永无交集。

    东之月始终不发一语,直至最后消失,以至于桉朵儿怀疑自己在梦里做了一个更深沉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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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紫苑 第五十九章:谜团

    桉朵儿再度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静候在床沿的烟行云的脸。

    烟行云关切地看她,目光柔和,充满怜惜。

    桉朵儿在意识完全清醒的前一瞬,心里蓦地一抽搐,“爹爹”两个字再次冲到舌尖。

    这真的不是她爹爹吗?完全一模一样啊!

    烟行云小声问:“醒了?可有不舒服?”

    听上去很有点紧张。

    烟行云开始温和地数落:“又不是三岁小孩,做事一点不长脑子。下雨不带伞,一身湿哒哒地钻被窝。你爹娘从没教过你,这样会生病?”

    桉朵儿喃喃道:“我没有娘亲,从小就是爹爹照顾我。”

    烟行云愣住:“什么?你没有娘亲?”

    桉朵儿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慕容暻和的母亲,分明还活得好好的。

    她急忙一捂额头,虚弱地叫唤:“哎呀,云哥哥,我头晕。我刚刚说什么了?怎么跟做梦一样?”

    免不了又是一番抚慰。

    平静下来,桉朵儿忍不住试探着问:“云哥哥,问你个问题哦。你跟清河羽族,是否有往来?或者……渊源?”

    她被烟行云清厉的目光吓得立刻住了口。

    但烟行云很快恢复正常,微笑道:“这是什么问题?我真奇怪,你怎么想出来的?”

    桉朵儿被那一吓,方寸大乱,好奇心被抛到九霄云外,支支吾吾道:“没,云哥哥,我随便问,我,哎呀,我又头晕了!我刚刚说什么了?”

    ……

    再次平静下来,寒窗静掩,窗外乱雨潇潇飞过。睡前的经历浮现到脑海,桉朵儿叹气:“云哥哥,永夜紫苑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烟行云点头。

    桉朵儿又说:“夜之哥哥打伤了你,抢走了紫苑。其实一开始就是天玥需要紫苑,而不是我。”

    烟行云再度点头,不语。

    桉朵儿眼里突然泛起一丝急切:“云哥哥,你能不能别跟他们计较。他们也怪可怜的。夜之哥哥只是想让天玥恢复记忆。”

    她喉头梗了一下,沮丧道:“并且,夜之哥哥最终用错方法。永夜紫苑不但没帮天玥恢复记忆,反而完全忘了他。他已经得到惩罚了,对吗?”

    烟行云叹气,幽幽道:“夜之公子看得上我这里的东西,只管直说就可以,我与他也算有眼缘。何必用那些方法。”

    桉朵儿心中大石砰然落地,激动不已地点头:“就是就是,那就是个神经病!云哥哥你大人大量,千万别跟他计较。赶明儿让他赔你点好东西。你放心,他绝对赔得出。”

    烟行云露出微笑,一点桉朵儿的眉心,沉沉叫一声“小妮子!”,桉朵儿笑得更欢欣。

    但烟行云很快又变得认真,微微皱眉,问:“桉朵儿,你刚刚说,夜之公子用永夜紫苑,是为了帮那位天玥小姐恢复记忆?”

    桉朵儿使劲点头。

    烟行云眸中疑惑更深,兀自沉吟:“这可就奇怪了……”

    桉朵儿困惑:“云哥哥,你说什么奇怪?”

    再沉思半晌,烟行云抬眼,认真道:“永夜紫苑,自古绝无帮人恢复记忆一说。”

    他看着目瞪口呆的桉朵儿,一字一顿道:“但能锁住人的记忆,却是千真万确。”

    细雨生寒,井桐从窗外飞坠而过。

    桉朵儿整个晚上,都在半卧半坐在床上沉思。

    她细细体会那些感觉,没有疼痛,好像完好无损,但又好像是被厚厚血痂包裹起来,因此失去痛觉。

    东之月在那古堡里,在那山谷中,一再说“时间不多了”。因为天玥马上会丧失对他的全部记忆。他对永夜紫苑策划已久,万无一失。

    他幼稚却深刻地与天玥演练从前的经历。他把自己的往事付诸纸端,送给天玥。

    一切,都只因天玥马上会完完全全忘记他。

    “玥儿,你忘了我们相爱过,这一点也不要紧……我每天在心里重复往返地演练,就跟我们这会儿演练一样,一直演到白头。我其实觉得这样过一辈子并不坏。”

    桉朵儿近乎歇斯底里地想,这是为什么,东之月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他为什么执意让天玥忘了他?

    为什么?

    清晨,桉朵儿推开大门,撑伞默默走了出去。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

    桉朵儿没去天玥那里,直接往东之月的住处走。她有预感,在何处能找到东之月。她隐约记得,很久以前有人对她说过,你若真的在乎一个人,就无需再用眼睛。

    此刻她就无需再用眼睛。她毫无道理又毫不怀疑地认为,东之月就在那里。

    宫殿后,长长的青石巷道。天光斜切两侧瓦楞边缘而落,蓬松交错。高墙另一边伸过来槐树枝,将狭长天空分割成碎片。

    巷子两头朦胧不清,好像飘摇无数羽毛。

    鞋面踏入积水,荡开清澈涟漪。盈盈浮动的青伞在瓦楞下相接。

    伞下,东之月疏淡有礼地问:“旧日书辞尤在纸。小姐手中的,可是昔人旧物?”

    伞柄微微抬起,露出天玥洁白澄净的脸,清莹欲滴的眼里掠过一丝迷茫。

    好像从昨日开始,她的脸色好转了,再不复病弱之态。

    她看着东之月,绽开微笑:“公子见笑了。一本不知从何而来的书,还破残得很。不是值钱物,就不给公子过目了。”

    她一手撑伞,另一只手中,握着一本补了又补的书。

    东之月微微颔首:“既是破残之物,小姐为何还珍爱?”

    天玥看似思考一会儿,一仰脸,清朗道:“公子有所不知,书虽破残,故事却精彩。想来是哪个有才却不得志的文人墨客所著。”

    东之月点头:“世间确实有很多这种人。”

    天玥更欢欣:“公子也这样认为?我很喜欢书中所述,晚上也压在枕下,偶尔梦醒,就拿出来看一段。”

    东之月不禁微笑:“凿壁借光,头悬梁锥刺股,均不及小姐。”

    天玥微微脸红。

    相顾无言。

    东之月突然开口道:“不知鄙人是否有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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