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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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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玹并不靠近,只是静立在老枫树下,树叶从她身前身后盈盈飘落。浅笑中,一对梨涡仿佛盈满美酒,尚未浅酌,便已带醉。
桉朵儿更气,就听身边的渊云温言道:“凝玹,我说了多少次,直呼我的名字就成,何必总是生分?”
桉朵儿一时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时,渊云已离开石亭,立在老枫树下。并且,竟然还揽着凝玹的香肩!
桉朵儿揉揉眼。她觉得今天所有事情都错了位。
渊云一门心思看着娇羞的凝玹,语调柔情似春水:“书房里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你晚上可有空?能否劳烦你帮我研墨?”
说着,已揽着凝玹欲离开。
桉朵儿凌乱得不行,她实在想不清渊云这举动的理论依据。虽然渊云确实很喜欢凝玹,但此刻的这种喜欢,毫不顾及她桉朵儿的颜面,简直称得上对她的侮辱。渊云这是咋了?
桉朵儿手足无措地喊:“哥哥,我们正在吃饭!”
那两人已走出老远,渊云淡淡的回应很快被风吹散:“饱了。你自己吃吧。”
桉朵儿牵着一头金毛大狮子去了深山老林,就是她遭遇斗篷男的那地方。
狮子是她的坐骑,亦是一头不太高档的灵物。她要去找斗篷男算账。如果打不过,狮子可以帮帮忙,亦可以助她逃跑。
她想来想去,也是斗篷男在捣鬼。斗篷男偷偷换了她的酒。虽然她完全不知斗篷男是什么时候做得手脚。
朗月垂光,清尘收露,倒是良夜。山中清流激湍,桉朵儿的灵物很是激昂,跋山涉水,顺利找到那块草地。
桉朵儿气势汹汹地喊:“你出来!”
山川树林都开始回荡——你出来,出来,来……
桉朵儿还要再喊,突然生出一股沮丧。
自己这是犯什么傻呢,隔了那么久,人早没影儿了。自己今天做事颠三倒四,罢了,估计出门忘了翻黄历。
桉朵儿站在狮子背上空落落地一跺脚,刚打算回程,脚下忽一腾空,腾云驾雾似的,落定时,才发现自己站在地上,背靠古木树干,被一具高大的身体紧紧压着。
桉朵儿毛骨悚然。自己这是遭遇劫色?
刚欲尖叫,那压着她的高大身体,便透过斗篷风帽发出一声低语:“我觉得,你现在会需要我。”
桉朵儿一惊。这声音,不是斗篷男又是谁。
桉朵儿没听懂斗篷男的话,但被他紧压着。一些微淡的味道缕缕入鼻,细细体会,好像是松针被阳光晒出的蓬松的香味。
斗篷男又说了一遍:“我觉得这种时候,你可能需要我。”
桉朵儿蓦地脸红。虽然她还是没听懂斗篷男的话。
斗篷男嘴里清爽的热气散在她面颊,很快皮肤上就湿润一层,仿佛刚出温泉。
再被他压了片刻,桉朵儿感觉他身体的热度几乎刺破她的衣衫,心底陡然一划亮,就是一阵骇然。
试想,斗篷男偷偷换了她的酒,必定是想喝她的酒。也就是说,斗篷男将白玉瓶和翠玉瓶里的东西,偷偷掉了个包,自己灌下整瓶酒。
含了足能撂倒一匹马的情药的酒。
桉朵儿深刻体会到,这世上有种说法,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眼看斗篷男的身体越来越热,气息越来越炽烈,透出一股酒味,同时将她压得越来越紧,桉朵儿吓得魂不附体开始哆哆嗦嗦地辩解:“不不不,不是我需要你,是你需要我!啊不不不!你不能需要我,你你,你需要别的女子都成,就是不能是我。大哥你你听我说,我有很多钱……要不我给你钱……”
斗篷男说:“钱?不错,钱是个好东西。”
桉朵儿心里一狂喜。
斗篷男马上又说:“但你现在需要我,和你给我钱,这两件事有矛盾吗?”
斗篷男说着,脸猛一下压,桉朵儿就觉得自己的脸蛋被覆盖住。她嘶声大叫,不相信世上有如此无赖的人。
她感觉斗篷男的嘴唇隔着风帽贴在她脸上,这让她几欲发狂。
就听斗篷男低低地说:“我这人,有点特殊本事。”
桉朵儿狠狠道:“当然,你会偷!”
斗篷男却低低笑起来:“不,不不,你完全弄错了。我那点特殊的本事,是换味。味道的味。”
桉朵儿茫然。
斗篷男接着解释:“两样离得近的吃的或喝的,我能把它们的味道换过来。比如一瓶酒一瓶水,我能把酒的味道变成水,水的味道变成酒。但只是换味而已,不过水还是水,酒还是酒。”
这真是桉朵儿听过的最扯的事。
等等,这事儿是不是跟她有关?
酒的味道变成水,但酒还是酒?
随着桉朵儿的脑子轰然炸开,身体跟着一热,紧接着就成烈火燎原之势。并且那热极古怪,热得她很难自控,想……她也不知道想什么,总之让她羞得恨不得挖个地缝儿钻进去。
斗篷男低头静静欣赏她的窘迫样儿。
酒变成水的味道,但酒还是酒。她灌下满满一瓶水,实际是喝了慢慢一瓶酒!
酒里还有足能撂倒一匹马的情药……
这才是真正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斗篷男附在她耳边小声说:“听说清源阁的有些药,效力迅猛,若得不到解法,严重的会丧命。”
桉朵儿又羞又恐,眼泪汹涌而出。
斗篷男嘴里的热气丝丝散在她耳垂:“我觉得,你现在可能需要我。小姐,我是个实诚人。”
桉朵儿觉得他史上最实诚的魔鬼加色鬼。
但她没办法,她灌下那一整瓶酒,现在穷途末路了。
桉朵儿死死咬着下唇,挣扎道:“你做梦!你是什么东西!”
斗篷男沉默,片刻之后,身体竟离开桉朵儿几分。
“既然你这样想,”他的语调变得清淡:“那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我送你去清源阁。那儿的大夫会救你。”
桉朵儿骇然大叫:“不行!不行不行!”
这幅尊容,让清源阁里的全体大夫看到,她可以直接去死了。
斗篷男想了一会儿,再次建议:“那么,我送你去你哥哥那里?看得出你很信任你哥哥。”
桉朵儿摇头摇得更剧烈。
哪怕让清源阁的全体大夫看到她这鬼样子,也绝不能让渊云看到。渊云知道她这糗事,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再睬她。
斗篷男犯难了,离开桉朵儿,站直,抚着下巴沉吟:“这样,那……”
“去找苏翊哥哥!”
桉朵儿急中生智,一咬牙终于发出命令。
以苏翊对她的疼爱,必定能帮她治好“毒”,又能给她守住秘密。
现在只有这一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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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三章:一场献身引发的血案(下)
斗篷男这会儿竟没多话,抱起桉朵儿就一跃而起。
仿佛明月清辉裂空,桉朵儿无法形容那身法的完美,不禁暗惊。斗篷男竟是高手。
但这高手只持续不多会儿。因为斗篷男突然说:“路不远了,你自己去吧!”
桉朵儿头晕目眩地问:“为啥?”
斗篷男说:“肚子疼了,去茅房。”
说完“去茅房”三个字,他“唰”地没了影儿。而桉朵儿茫然立在地上,分不清东南西北。
“桉朵儿?”
突听身后传来轻唤。
桉朵儿一惊,转身,便见白衣身影立在夜空下,仿佛披了身澄辉,朦胧淡雅。
桉朵儿惊道:“哥哥?”
身体里的火一重重燃烧,桉朵儿满面通红,站立不稳,一阵紧一阵的难受。
这光景,渊云怎么会出现?渊云怎么能出现?
桉朵儿一边忍着磨人的灼烧感,一边在心里大倒苦水。
渊云说:“桉朵儿,我不确定你在这里,只是过来看看,想不到你真的在这里。”
桉朵儿觉得渊云的话有些奇怪。但上天作证,她这会儿真没功夫思考。她必须赶快拜托渊云,去找苏翊。再不快点就要露陷了!
渊云却似很有谈话的兴致,娓娓不休:“桉朵儿,我觉得,有些话还是应该对你说清楚。对不起,晚餐时是我态度不好。”
桉朵儿被倚着一棵树,咬牙忍受身体里的烈火。
渊云走近两步,接着说:“桉朵儿,你还这么小,我一直当你是小孩,有些话也就只能藏在心里。其实今天晚餐时,我是有些话想对你说的。桉朵儿,其实,其实……”
桉朵儿猛一抬头,几乎在吼叫:“带我去找苏翊!”
她真的忍无可忍了,那又热又说不出口的难受,几乎将她撕裂。
她不能让渊云看出她的异常,绝不能!
渊云愣住,眸中一黯,气宇轩昂的面孔便显出无限颓然,喃喃道:“又是苏翊?就这么一小会儿,你就不能留给我?”
桉朵儿已经听不清渊云的话,却感觉渊云突然几步冲上来,双手狠捏住她的肩膀,奋力将她的身体后仰,强迫她与他对视。
桉朵儿不知渊云这是耍什么狠,也没心思追根究底。她真的快没退路了,她真的要去找苏翊,立刻,马上!
她开始闭着眼尖叫:“我要苏翊哥哥!带我去找苏翊哥哥!苏翊哥哥!”
她不知道渊云的面孔已微微扭曲,声音也在发抖:“你这简直欺人太甚!苏翊那小子哪点比我好?还是他对你更好?你不知道我才是最宠你疼你的那一个?你看得见他就看不见我?”
桉朵儿发了疯似地大叫:“苏翊哥哥!我要苏翊哥哥!”
渊云跟着大叫:“你给我闭嘴!再喊苏翊我抽你!不知好歹的丫头!”
桉朵儿哭得快晕过去:“苏翊哥哥救我!”
渊云狠声道:“你这辈子休想再见他。死丫头不知好歹!”
……
吵闹声被一声柔软的惊呼打断:“少主?”
身量纤纤如飞雨,正是凝玹。
仿如一缕安息香浸入喧嚣,渊云的双肩剧烈一抖,半晌,便如被抽走所有力气的枯叶,颓然松开手,独留桉朵儿顺着树干下滑,捂着嘴哭泣:“带我去找苏翊哥哥……”
再不找到苏翊,她真的要死了。让渊云看出来她喝过情药,她真不如死了好。
她缩成一团哭得瑟瑟发抖:“苏翊哥哥……”
片刻,渊云挥挥手,对凝玹吩咐:“找个侍卫,送她去苏翊那里。”
桉朵儿被马车送到苏翊那里时,已经只剩一口气。
掀开车帘,她立刻落进一个怀抱。
清和恬淡的青衣男子,气质温雅,双眸澄净如雨后天空。
青衣男子眉心微皱,问:“桉朵儿,你这是怎么了?”
“苏翊哥哥,”桉朵儿虚弱地叫唤:“苏翊哥哥,快带我进房,求求你,救救我!”
苏翊脚下一挪,再看时,就已经在卧室。桉朵儿被平放到床上,气息奄奄道:“苏翊哥哥,救救我。我不小心吃下去很多春……春……春……”
“春”了几遍,桉朵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坐在床沿瞪着苏翊发呆。
苏翊诧异,问:“桉朵儿,你这是怎么了?”
是啊,这是怎么了?
刚刚那灼人的热,那满身心的难受,咋说没就没了呢?
她现在神清气爽身强体壮,来个千米竞跑也不成问题。
这是什么情况?
苏翊沉着地执起她的手腕,开始把脉。
良久,桉朵儿小声问:“苏翊哥哥,我怎么了?”
苏翊放开她的手,儒雅道:“桉朵儿,这就是我要问你的,你怎么了?”
桉朵儿的腮帮子像被塞了两只大鸭蛋。
她愣愣地问:“苏翊哥哥,我没生病?”
苏翊默默摇头。
她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又犹犹豫豫地问:“苏翊哥哥,我有没有……有没有……服用过合欢散的迹象?”
她的脸红成辣椒。
苏翊刚入口的一口茶喷了出来。转脸不可思议地瞧着桉朵儿。
桉朵儿的脸红了白,白了青,变幻不定。
她发誓,哪一天再见到那斗篷男,一定亲手把他大卸八块!
那分明是个恶魔!
她再笨,此时也悟出个子丑演卯。
斗篷男骗了她,她压根没误服合欢散。
什么“换味”戏法,全是扯淡!
这一顿悟,一串事情就跟着顿悟,尤其是刚经历的与渊云的那场争吵。
天啦,自己刚刚那表现,是生生惹了渊云的误会!
桉朵儿慌乱起身,对苏翊急急道一句:“苏翊哥哥,改天来看你!”,便再不顾苏翊在身后的叫喊,一阵风冲出了大门。
桉朵儿直接接下马车的马匹,策马狂奔到渊云居住的落渠殿。
殿门紧闭,桉朵儿跳下马,扑过去敲击兽环,焦急地大喊:“哥哥!哥哥快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喊了好久,大门开启一缝,出来的却是渊云的贴身侍女灵铛。
灵铛看见桉朵儿,俏脸上很显出几分畏惧和犹豫,终还是开口,怯怯道:“小少主,要不今晚你先回去……少主说,他说……”
桉朵儿急道:“哥哥说什么?”
灵铛咬着嘴唇再犹豫一会儿,咬牙说:“少主说今晚哪个外人都不许进落渠殿。谁敢抗命,他亲手宰了谁。”
桉朵儿一听,焦虑瞬时转为愤怒,嚷道:“他说的是外人!我是外人?”
灵铛瑟缩道:“少主特地吩咐,谁敢放小少主进去,他就打断谁的腿。”
桉朵儿勃然大怒,刚欲发作,突听门口传来柔软的话语:“灵铛,你先进去。”
桉朵儿一扭头,就看见素衣飘然的凝玹,长发半挽,清新脱俗如百合。
灵铛小步跑进了大门。
桉朵儿轻轻喘息,怒视凝玹,凝玹却恍若未觉,笑容在夜色中静美无邪,缓声道:“小妹,少主正在气头上。小妹有什么事情,来日方长。难道小妹还怕在这韶华殿,再也见不到少主?”
桉朵儿冷冷道:“不用你管!快开门,我要见哥哥!”
凝玹幽幽叹息:“小妹,恕我冒昧,你现在这样,真的不太合适。你明明心系苏翊公子,却又不给少主清净。若是让苏翊公子知道,恐怕会不高兴。”
桉朵儿柳眉倒竖,几乎跳起来,低吼道:“你胡说!什么心系苏翊公子!”
凝玹却掩嘴娇笑:“小妹也会害羞?刚刚在那梅园里的一幕,小妹难道是在演戏?”
桉朵儿说不出话。凝玹说的,当然就是她和渊云整出的那场闹剧。其中误会,不亲见渊云,是再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凝玹颇有兴致道:“那梅园也并非偏远之地,你们的动静,恐怕周围几个宫殿的人都听见了。小妹的心事,明日整个韶华殿恐怕会无人不知。”
桉朵儿惶然失色。这下事情真闹大了。
随着这一紧张,再看凝玹无懈可击的笑,桉朵儿心头好像被一根绣花针划过,锐痛掀起通透无比的意识。
她盯着凝玹,冷声道:“不是别人听见,而是你传出去,对不对?你把梅园的事情添油加醋一番,大肆传出去!”
凝玹面容宁谧,不说话。
桉朵儿眸中的开悟之色更甚:“不是哥哥不见我,是你假传哥哥的话,不让别人给我开门,对不对?”
她的血液开始沸腾:“你一边不让我进门,一边去哥哥身边搬弄是非,说我一去苏翊哥哥身边,就乐不思蜀,再也不记得他这个哥哥,对不对?”
凝玹的声音依旧清甜,语气却有了几分疏淡:“小妹,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说着,转身欲进门。
桉朵儿飞身扑过去。她别无选择,除了拧断眼前这心机婊的脖子。
她一时忘了,凝玹的修为并不算弱,至少绝对不是废材。
她清楚听见凝玹“呵”了一声,甚是鄙夷。然后凝玹的长袖挥出,漾开一弧清月光影,灵蛇般向她游过去。
桉朵儿一急,箭在弦上,收势也收不住。自己要在哥哥门口被别的女人揍成泥了吗?这什么世道?
感慨万千时,突然发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桉朵儿袖中突然钻出一道亮光,对着凝玹倏忽一闪。桉朵儿看清是她袖中藏的一把匕首,渊云送的小玩具,一直被她随身珍藏。
此时那匕首竟然主动出鞘,被她甩了出去。匕首飞行的角度和速度,都没什么惊人之处。
但是,偏偏,匕首停止飞行时,就同时响起凝玹的惨叫。
凝玹倒地,匕首正插在她的左肩,很快就是半臂鲜血。
桉朵儿完全怵成一截木桩。修为不弱凝玹,竟然,被她无心甩出的一把匕首,刺得半死不活?
这什么世道?
不知为何,茫然中,桉朵儿脑中却闪过那斗篷男的形象。
大门轰然大开,渊云疾冲出来,一把抱起地上半昏迷的凝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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