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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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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朵儿此时看着那朵土得掉渣的绣花,就如看见观音坐前的莲花绽放,万丈佛光将她普渡得热泪盈眶。
那人又说:“暴殄天物!哪有那样驱使灵物的?”
桉朵儿迷糊一阵,才听出她是说那条蛟螭。
是“她”,对方是个女孩,声音甜美圆润如珠走盘。
桉朵儿本着交朋友的原则,虚心请教:“我哪里驱使得不对?”
对方说:“那是东之月族的上等灵物,最有自尊,万万不能被伤半分的。刚刚它那么激动,必定是被你伤得深重。”
桉朵儿糊涂了,仔细回忆一阵,她对那蛟螭多么友善,好吃好玩好住地承诺,何来伤它自尊一说?
刚欲开口,被水幽泽女孩抬手止住:“不用说,我觉得我们的思维不会有什么交集点。”
桉朵儿隐约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相对沉默片刻,桉朵儿小心地、羞涩地、试探着问:“你能送我回家吗?”
水幽泽女孩说:“嗯?”
桉朵儿脸红了,但还是认真解释:“我是清河羽族的人。你不是水幽泽的人吗?我们该是朋友。我被东之月抓到这里,好不容易逃出来。你送我回家吧,我哥哥会感激你的。”
说完,思考一下,又加了一句:“不过,你如果不事修为就算了,给我一匹马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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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十八章:荒山鬼狱
桉朵儿说完,就跟等一道判决似的,耐心又紧张地等待。
良久,水幽泽女孩“哦”一声,听上去有几分热度,让桉朵儿历时满怀希望。
果然,水幽泽女孩说:“你跟我走,我有灵物停在林子外面,正好载你回家。”
桉朵儿大喜,涨红了脸想道谢,却因太激动而语不成调。
“不过,”女孩又似有点犹豫:“不过,我倒有些好奇。”
桉朵儿问:“好奇什么?”
女孩略略压低声音,道:“听闻东之月的主人,也就是东之月,桀骜不羁风流成性。我在想,你生得这么秀雅脱俗,被他掠去,他会对你做什么呢?”
桉朵儿像迎面挨了一棒。她没想到那女孩的思维如此见微知著,如此直击重点,还如此……下流……
想到在那大湖边东之月对她做的事,她的脸立刻变成个紫茄子,摇头摇成拨浪鼓:“没,没,他对我君子得很……呵呵,君子得很……”
见女孩岿然不动,她咽了口口水,艰难道:“嗯,就挠我痒痒,估计他闲得慌……”
声林虚籁,一片沉寂,桉朵儿听着自己猛烈的心跳声,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身边古树上。
好在女孩很快点头,说了声“哦”,便转身开始往林外走。
桉朵儿欢欣地跟在后面。
一走,脚踝的铃铛就叮咛作响。
女孩不经意地问:“这是什么?”
桉朵儿耸耸肩:“谁知道,不知怎么挂上的,摘也摘不掉,讨厌死了!”
女孩又说:“哦。”
一路走,巨树古藤越来越密集,道路狭窄崎岖,荆棘丛生,桉朵儿走得甚为吃力,一看前面的女孩,却始终身轻如燕,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桉朵儿停下喘气时,突听女孩问:“你平日喜欢做什么游戏?”
桉朵儿一时没明白,说:“啊?”
女孩不语,她才反应过来,只当女孩走山路走得无聊,便耐心交流:“游戏?很多啊。游泳,爬山,放风筝,打猎,斗蛐蛐儿。对了,你喜欢斗蛐蛐儿吗?赶明儿我送你个大的。还有……”
但女孩又打断她冗长的论述,简明扼要道:“我平日只喜欢玩人。”
桉朵儿瞪眼:“啊?”
女孩站立一会儿,突然靠近两步。隔着风帽,桉朵儿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两道犀利的目光正定在她身上,让她无端端打寒战。
女孩开始娓娓道来:“一般我喜欢玩女孩子。为什么呢,因为女孩子的头发长啊,柔顺丰美,我全部拔下来,在地毯上织成灌木,疏林远阜,清新自然,令人百看不厌。”
桉朵儿呆住。
她感觉黑暗中有一只白骨森森的手,正轻轻抚摸她的后脑勺,再抚摸,一遍一遍,让她喉中充满血腥味。
女孩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总有灌木,总单调了些,那么再加点槐花怎样?女孩子那细嫩皮肤,剥下来织成花瓣,才叫上上之作。”
桉朵儿胃里已在绞痛,口鼻中全是腥味,挣扎道:“槐花是长在树上的……”
女孩却似没听清她的纠正,兀自津津有味:“剥了脸上的皮,身段却还是好的,就这样处死太可惜。我那些人皮面具中不乏娇美动人的,配上一张,再卖到外面的青楼去。多一条来钱的路子,我一点都不反对。”
说完,再靠近几步,声音甜美娇媚:“你觉得我的游戏好玩吗?”
天色更黯淡,风不知何时大了起来,大团树影呜咽晃荡如鬼魅,远处传来老鸦嘶鸣。桉朵儿竭力定住摇摇欲坠的身形,挣出一丝惨笑:“那个,天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吧。”
女孩好像很吃惊:“赶路?赶什么路?”
桉朵儿瞠目。
女孩更不可思议:“我们的游戏还没玩完,赶什么路?”
桉朵儿不明所以,却觉抚摸她头顶的那只白骨手更加激烈急骤。
女孩说:“今天你是我的玩具啊,我正玩得起劲,你说什么赶路?是不是玩糊涂了?”
话音一落,桉朵儿陡然感觉眼前的丛林变成一个垂直悬空的大转盘,飞速由外往内旋转,丝丝缕缕被吸进正中心的幽深黑洞。
她怀疑自己眼花,想抬手擦眼睛,却惊诧地发现,双手均无法动弹。
她使劲一闭眼,再睁开,转盘自己消失了。
随之消失的还有丛林。
她首先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有铁器碰撞的叮叮声,有火焰燃烧的噗呲声,有水流的哗哗声,但都只是偶尔才发出,大多时候还是寂静无声。
有一星半点光亮,来自于左前方不远处一个半人高、莲花造型的铁盆中燃烧的烈火,殷红中透出一股森绿,火星呲呲扑出来。
正对面黑色的铁墙上挂满形状怪异的铁具,大多带着锋利的刃或尖,呈扭曲骇人的剪状或刀状。一个铁架上,整整齐齐挂一排类似于巨大钢钉,但又不完全是的东西,那钢钉的四周还有好多呈倒勾状突起的尖利小刺,架子一端挂着个巨大铁钩,但也不是普通铁钩,内弯的一侧锋利如刀刃,铁钩一端连着粗大的铁链。
桉朵儿手指一动,束缚感带来一阵隐痛,再仔细一瞧,便是一声骇叫划破穹宇——她竟双臂展开,被缚在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胳膊、腿和腰部都被绳索一圈圈缠住,紧得几乎能将她生生折断。
她开始惨呼:“哥哥救我……”
残存的意识提醒她,哥哥渊云现在远在天边。她只能喊出此时此地唯一算得上熟识的名字:“夜之哥哥救我……”
惨呼伴随嚎啕大哭。
直到喘不上气,停下来换气时,角落里才传来回应:“可以开始了吗?”
“叮!”,耳边一声锐响,伴随切肤冷痛弥漫半张脸。桉朵儿一哆嗦,余光才瞄见紧贴左侧脖子,一根钢钉深深嵌在十字架中。
她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了。
灰色斗篷从暗处浮现,桉朵儿的瞳孔不断扩大,扩大,直扩得快滴出血,终于发出怒空交加的嘶吼:“小贱人小变态你是人是鬼!夜之哥哥会把你碎尸万段去喂狗……哇啊!”
头顶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尖锐疼痛,待睁眼看清时,她像只尾巴被人点火的猫,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竭力对抗束缚手脚的绳子,左摇右摆地挣扎。但无奈缚得太紧,她再怎么费力也是枉然,只能叫得更加凄厉。
她的一小束头发已脱离头皮,被女孩握在掌中,津津有味地欣赏。
女孩似沉浸在赏花的雅兴中,神思都有些迷离,缓声道:“织了那么多灌木林,从未见过如此丰美出色的,有意思!”
桉朵儿平日最爱护的就是一头黝黑秀发,洗漱都要哥哥渊云亲力亲为。此时遭遇,真让她恨不得咬舌自尽。
她边哭边喊:“夜之哥哥会剁了你的手!”
“啊哈,”女孩竟一点也不生气,只缓缓转身,走到那燃烧的莲花炉子旁,伫立半晌,拾起一根灼得鲜红透亮的箭矢形烙铁,又回身莲步轻移到桉朵儿面前。
女孩将烧红的一端隔空顺着桉朵儿的脸庞描画,隔得极近,手腕稍微一抖便能触到皮肤。灼烫感笼罩整张脸,桉朵儿几乎闻到焦糊味,胸腔壅堵得喘不上一口气。
女孩柔和地说:“这皮肤,织成槐花瓣绝对是稀世珍品。”
桉朵儿开始哀嚎:“槐花长在树上,你这只猪……不要!”
最后两个字陡然拔高,惊天动地。烙铁又近了一分,正对着她的眼睛。
女孩像没听见她的话,依然自言自语:“你放心,很快就好了,你甚至感觉不到痛。然后一戴人皮面具,你立刻可以去青楼帮我赚很多钱。”
她一手探到桉朵儿腰间,上下抚摸,眼神痴迷:“这么好的身段,不成为一代名妓简直天理难容!”
桉朵儿已经嚎不出来,只能哀哀乞求:“你直接把你的人皮面具织成槐花也是一样的,省一道工序……我求你,我求你,我全听你的,你说的是对的,我发誓,你说的是对的……槐花是长在灌木里……”
她的哭喊随着烙铁的一分分靠近,又慢慢大了起来。那烙铁原本看上去已近无可近,女孩却能一而再地紧逼,且始终不触到皮肤,简直趋于无限,桉朵儿痛心疾首地想,这小贱人平日该有多专注于微积分啊……
烙铁迎着眼睛猛一刺,两根睫毛在半空化为青烟,桉朵儿发出神智狂乱的尖叫:“夜之哥哥我承认我喜欢跟你亲热你快来救我……”,然后浑身一软,再无知觉。
迷糊中,听见女孩欢欣的声音:“来人,这贱婢的脸已经被撕下,现在就给她带上人皮面具,卖去外面的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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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十九章:再看我就把你喝掉
“静淞,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样。”
“我不高兴!”
“这些手段谁教你的?你堂哥?慕容那家伙,我会剁了他的脑袋!”
“我不高兴!”
“那你不高兴去吧,我还有要事,不奉陪了。”
“……夜之哥哥!你太过分!你怎么可以给她天香!”
“我为什么不可以给她天香?别忘了,她本就是我的妻子!”
“你说过,她不是她,只是她的一点点延续而已。”
“哪怕是一点点延续,也是我的至爱。”
“真的她被你珍藏在幻世里。”
“这件事,真的假的真不太重要。”
“你是个怪人!”
……
桉朵儿迷糊的眼里,偶尔漏进几丝殷红,透出喜气洋洋的意味。隐约传来吹打弹唱,嬉笑娇嗔,想象是一片花天酒地。
桉朵儿浑身无力,抬下手指就有千斤重。帐幔被风吹动,红霞一般从眼前拂过,便闪出半截高燃的红烛。
桉朵儿意识昏沉,感觉大事不妙,但始终聚不起思考的力气。这种不妙之感在门口传来对话时,终于达到顶点。
“公子,房里可是新人,花骨朵儿一样。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好自珍重。”
“呵,名花倾城,我可忍不住一睹芳颜了。”
“公子说哪里话,我们小姐今晚就是公子的。别说公子一睹芳颜,就是一亲芳泽,全随公子高兴。”
桉朵儿头皮发麻,她真的遇到传说中的逼良为娼。这不行,坚决不行,她得想想办法。
但想什么办法呢?别说身体动,就是脑子动动,也是云里一阵雾里一阵,似梦非梦。
脚步声渐进,桉朵儿的思维暂时从云雾里挣扎出来,变得极其清晰坚定。这绝对不行,万一被逼急了,只能抹脖子自尽。
关键是,没有抹脖子的工具。菜刀是别指望了,剪刀估计被收藏得老远,她没力气下床。那么,头上的钗子?对了,头上是有几柄钗子,不知那小贱人有没有顺手收走。
桉朵儿气若游丝地抬手,试图伸向头顶,却在半途遇到障碍物。
润凉的触感,是人的皮肤。
应该是手,那个被门口的侍女唤作“公子”的男人的手。她的手在半空与他相遇。
桉朵儿的脑子轰然炸开,竭力去推。
刚推一下,就不对劲了。并且那不对劲“唰”一下从豆子大小膨胀成庞然巨物,瞬时将她撕扯得四分五裂。她像只被铁钳夹住腿的老鼠,一声骇叫,惊得满头黑发漫天旋舞。
也不知吃了什么东西,口腔里突然涌起一股血腥味,散去之后,就变成苦,无边无际的苦,生吞活剥的苦。
那苦的程度,她发誓,哪怕是哥哥渊云尝到十分之一,也会当着所有下属的面哭成孟姜女!
五脏六腑都被苦得搅在一起,肠子又好像狠狠绕住喉咙管,让她想呕也呕不出,想哭也哭不出,只发出母鸡似的“呃呃”声,终于憋足劲,哼出一声:“苦!”
喊出来的一瞬,那只手正触到她唇上。
她顿时生出无限希望。
那手上的松针香味弥散开去,空气中仿佛悬浮了无数小水珠。桉朵儿一伸舌头,苦味就被冲淡一些。她几乎要欢呼出来。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
因为蕴满求生的欲望,原本软得跟面团一样的桉朵儿,蓦地爆发出一股巨力,双手一抱那只手,使出吃奶的劲一拖。
“扑通”一声闷响,阔大的床颤了三颤。有东西压到她身上,她一鼓作气,又一翻身,那东西顺着翻过去,她便骑跨在那堆东西上。
她只嗅到丝缕相扣的松针香味,想象是御风飘在一片松林之上。
当然,光靠嗅肯定是不行的,空气里的小水珠对她来说杯水车薪,她需要趴到松林里去喝水。
她稳准狠地一压,头俯到某一处,开始如饥似渴地吮起来。芳香开窍,源源不断的痛苦得到缓解。
吮了一阵,香味减淡,她估摸着被自己喝完了,便边拱边嗅地去寻找其它源泉。没办法,舌头一离开那松林,不出半刻,就苦得能直接断掉。
但这次不太顺利,舔来舔去都不对味,好像一层屏障挡在她嘴前,生生隔断了她与松林的直接接触。那苦味卷土重来翻滚成一团海啸,让她几欲发狂,出于本能,她双手在某一处死命一扯,伴随清脆的锦布撕裂之音,再一路扯下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终于扫清了一切阻挡,铺展在面前的是一片广漠树林,香味缭绕得她飘飘欲仙。
她像沙漠中垂死的旅人骤然看见一汪大湖,急不可耐地贴了上去。
一边狠命舔吮,那松林竟发起颤来,真奇怪,林子怎么能发颤,估计是心疼被她喝。她含糊地安慰:“别小气,赶明儿给你浇点儿水,浇点儿水不就又长起来了?”
……
桉朵儿睡得很香,再眯起眼时,就被四周景致吸引。
清夜,纤云散,素月流天。
黯蓝苍穹宛如滢澈万顷的玉石,笼罩满山满林的殷红。风拂过,红花红叶盈盈飘落又晕开,层层叠叠,仿佛成串朱砂墨滴入深海。
桉朵儿的目光定在正前方的悬崖边。金墙仿佛由天宇直接垂下,“天地君亲师”六字中正雅致,墙前设一方香案,案两侧烛台上高燃硕大龙凤喜烛。
竟是拜堂的布置。
这场景,出奇的似曾相识。在哪见过呢?肯定见过。
桉朵儿这时的意识很奇怪,好像清晰得很,思考一样事物,条理清晰如写论文。但及至那思考的事物本身,却又如水中花镜中月,分不清虚实。
这感觉,就好像失了忆,却又被塞进一段全新的记忆。所思所感都清晰,但全不是自己的。
这会儿她的记忆就不是自己的。她依在身着喜服的男子怀里,执起那只修长优美、毫无瑕疵的手,与他五指交错,殷红的宽袖交织如蝶翼。
她小声问:“我成亲了?”
男子温柔的声音仿佛响在夜空深处,穿过纷乱往事逶迤至耳边:“不是你。是她成亲了。她是我的妻子。”
桉朵儿突然有点难过:“我不是她?”
男子叹气:“她被我藏在很远的地方,你看不见她,我也看不见。”
桉朵儿又伤心又生气:“我不是她,你为什么要见我?我讨厌你!”
男子却将她搂得紧了紧:“哪怕只是她某一丝微不足道的延续,也是我在这世上的全部意义。”
桉朵儿沉吟:“这世上?”
男子握住她的手,手心温热:“这世上。有一天我会去幻世与她相遇。那时候,她便重回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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