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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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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婆子等人被他呵斥跑了,他盯着何冰醉眼迷离的看了半天,然后一个饿虎扑食,接着是床摇人叫。

    另外新房里的大兰子,盖头还没揭下来,老老实实坐在床沿等到半夜,沈稼辚早已累得筋疲力尽睡得酣畅淋漓。

    沈家到处仍旧是灯火烁烁,大喜日子必须点长明灯,洛醺房里也是,该吃的吃了该闹的闹了,她困的直打哈欠,刚想上床,小桃端着羹汤进来道:“少奶奶,甜汤,被柳姑子做过法的,老祖宗吩咐大家都得喝,说是为二老爷祈福多子。”

    “臭规矩真多。”洛醺端起碗一饮而尽,然后抹了抹嘴往床边走,没等到床前,喊了句:“小桃,我头好晕。”

    小桃却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正文 100章 新娘子生猛!

    感谢“热恋^^”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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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婴儿胳膊粗的红喜烛燃的正旺,大兰子还在等沈稼辚给她掀盖头,正襟危坐到腰酸腿疼也不见沈稼辚过来,旁边的小丫鬟哈欠连天,大兰子听了对小丫鬟道:“你去睡吧。”

    小丫鬟其实已经知道新郎官在另外的新人房里,劝着大兰子:“您也歇着吧,这个时辰,二老爷应该也睡下了。”

    大兰子业已明白沈稼辚在何冰处,何冰长的俊男人喜欢很正常,但她倔强的以为,自己和沈稼辚是老相好,今个是他们大喜的日子,沈稼辚应该来看自己,盖头势必要新郎官掀才算真正完成婚礼,所以她不睡,仍旧等着。

    等到最后小丫鬟蹲在地上靠着墙角睡着了,她肚里的一泡尿也实在憋不住,决定偷偷出去小解,然后偷偷溜回来再蒙上盖头继续等,势必要等来沈稼辚给自己掀盖头。

    打定主意,她拿下盖头溜出屋子,看满眼的灯火闪烁,沈家差不多大过自己娘家整个村,心里的失落忽然一扫而光,自己能嫁进沈家,成为堂堂司令的媳妇,这是多大的福分,无论他沈稼辚喜欢不喜欢自己,等生下儿女可都是沈家的少爷小姐,自己再不被沈稼辚待见,此后也是主子,身边丫鬟婆子无数,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白米白面,再也不会被东家逼迫交租子,再也不会因为没有一块大洋而买不起爹娘的药。一切都翻天覆地的改变。

    心里高兴脚步轻松,在沈家住了一段时间也不是十分陌生,寻了茅房就去,前面东厢杂物房的拐角处人影一晃。把她吓了一跳,仔细看那人身上扛着个人,白衣黑裙,分明是洛醺典型的打扮。

    大兰子四下望望。因为是妾,身份低贱,她的房子也在后宅的边缘位置,距离洛醺的住处不远,就是不明白洛醺为啥大晚上的被一个男人扛着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憋着尿追了过去。

    那人扛着洛醺直奔后花园,启开南边的角门进入,沿着小河继续跑了阵。然后把洛醺放在草地上。

    沈家各处都锃明瓦亮。独独花园里没有点灯。幸好头上有月亮,大兰子得以看清那人的穿戴像是管家顾芝山,她刚想问“顾先生你带洛醺来这里干啥”。顾芝山已经刺啦扯开洛醺的上衣,三两下又解开自己的裤带。大兰子憨实但不是傻子,当然明白顾芝山要干什么,她突然冲过去拽开顾芝山骂道:“王八犊子,你别祸祸洛醺。”

    顾芝山色胆包天是有计划的,那次被沈稼辚抓了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只怕要厄运当头了,打定主意要离开沈家出去发展,本来金水湾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就不是自己的天地,怎奈对洛醺的惦记一直没放下,眼下就是好时机,沈稼轩不在,沈稼辚今个大喜,他已经喝得烂醉如泥,更有美人在怀,没工夫多管闲事,于是顾芝山就朝黄织秋要了之前迷倒沈稼轩的迷药,他目前还是管家,想下药轻而易举,迷倒了洛醺和小桃,他溜进去带走洛醺,就想占了洛醺的身子后逃之夭夭,从此再不踏入金水湾。

    头上三次有神明,不该他作恶得逞,被大兰子撞见搅合了好事,他不禁恼羞成怒,反正也要走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掏出身上准备防身的匕首一刀刺去大兰子。

    “啊!”大兰子幸好一直在跟他撕扯,不老实他就没扎准致命处,肩膀上挨了一刀,不顾疼痛一头撞向他,顾芝山在北京时不过是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在沈家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管家干的是张嘴闭嘴的支使别人的活,所以没什么力气,被母老虎般的大兰子撞了个仰八叉,他顿时恶向胆边生,再一刀刺像大兰子,索性大兰子料到他会如此,往旁边一滚躲开,忽然意识到自己打不过他,此时才想起来高喊:“来人啊,抓坏人!”

    她人壮实嗓门亮,更因为夜里声音传的远,晴天霹雳似的,沈家护院纷纷循声而来。

    顾芝山眼看事情败露唯有起身逃跑,地形熟悉,直奔北面的另一处角门,刚把门打开,咚的一脚被鬼三踢飞。

    鬼三本来一直看着洛醺的房间,只是因为肚子痛去了茅房的空当,就被顾芝山带走了洛醺,他听到大兰子的喊在后花园,没辨别出到底是谁,只觉得是个女声,还以为喊的人是洛醺,所以就过来相救,身轻如燕,着急下都来不及走正路,穿房屋越高墙的赶到北门,正好把顾芝山堵截住。

    于是,他先抓了顾芝山然后过去看洛醺,洛醺衣不蔽体的躺在草地上人事不省,大兰子肩头血染一片,正在费力的给洛醺穿衣服,鬼三勃然大怒,把顾芝山打的晕头转向才扭住带到前面的大堂。

    出了这么大的事,沈稼轩不在,沈稼辚就被喊起,听闻顾芝山想玷污洛醺,他先是咬牙骂了句:“妈了巴子!”然后哈哈大笑,正苦于想杀顾芝山没有罪名,这混蛋自己赶着送死,真是得来全部费工夫。

    他威风凛凛的端坐大堂,因为洛醺还没有完全清醒,是以喊了目击者大兰子来作证,婆子们匆匆忙忙给大兰子包扎好伤口,她又匆匆忙忙的来到大堂,手里居然还拎着大红的盖头。

    “你看清楚是顾先生要侵犯洛醺?”这个时候沈稼辚还以先生之称呼来叫顾芝山,是装着自己如何秉公执法,毕竟还有个县长的名头在,算不得金口玉言也要言行得当,必须证据确凿才能下定论。

    大兰子斩钉截铁道:“是他,看得非常清楚。”

    沈稼辚先摸了摸大兰子受伤处,叹口气,他其实心里知道大兰子是个非常好的女人,她为了救洛醺受伤,该赏,于是高声宣布:“虽然你与何冰同时进门成为我沈稼辚的妾,但今个你的行为惊天地泣鬼神,所以,此后你比何冰排行大,为二奶奶,何冰是三奶奶,你生的儿子算嫡出。”

    大兰子欢喜得急忙跪地叩头:“谢司令。”然后把盖头蒙在自己脑袋上,轻声道:“司令,盖头还没掀呢。”

    沈稼辚心里隐隐一痛,随即装着满不在乎的哈哈大笑,像逗孩子似的,嗖的掀开她的盖头,还把脑袋凑过去朝她扮鬼脸。

    洞房花烛夜,这样的情形下完成婚礼,大兰子亦是心满意足。

    沈老太太和周静雅也听闻了此事,各处都纷纷赶来,其中还有黄织秋。

    沈稼辚对何冲道:“别用枪,一枪打死他太便宜了,叫两个兄弟,活活把这个混蛋给我打死,一个时辰内打断胳膊本司令赏大洋五十,打断腿赏大洋一百。”

    何冲也恨透了顾芝山,立即出门叫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兵,说明沈稼辚的吩咐,把顾芝山绑在柱子上皮鞭棍棒一起开打。

    顾芝山痛得爹一声娘一声,见沈老太太和周静雅到了急忙求情。

    沈稼辚眼珠子一瞪:“谁敢求情老子跟谁急。”

    老太太想开口他又道:“娘,如果不是你上次替这孙子说好话,我怎么能放了他,假如刚刚洛醺真的出事,你怎么面对我大哥,怎么面对皓暄。”

    老太太登时无语,按照沈家的家法顾芝山以下犯上侵犯女主,就是该重罚,又听不下去顾芝山鬼哭狼嚎的惨叫,本着眼不见心不烦,被周静雅扶着回去自己房里。

    沈稼辚让厨子炒了几个菜,由何冲陪着,边吃边看士兵轮番的打顾芝山,直打到天亮,顾芝山已经没了声息。

    何冲过去看了看朝他禀报:“司令,好像没气了。”

    沈稼辚拎着酒壶晃了晃,空了,然后站起来朝顾芝山吐了口唾沫,拍拍何冲的胸脯道:“大舅子,你妹子真不错,昨晚老子好顿享受。”

    何冲听他大大方方的说出男女床帏之事有些害羞,讷讷道:“小妹跟了司令,当个丫头都是她的福气。”

    沈稼辚得意的哈哈大笑:“剿匪之后我就向大帅举荐你,当个团长你绰绰有余。”

    裙带关系从古至今,何冲急忙谢恩,然后指着顾芝山:“他怎么办?”

    没等沈稼辚开口,门房跑来禀报:“二老爷,咱家老爷回来了!”

    大哥!沈稼辚腾腾就走,不多时,有人扯着嗓子喊:“告诉老祖宗,老爷回来了!”然后一个接一个像接力赛似的喊:“老爷回来了!”

    洛醺在房里已经被一盆冷水弄醒,隐隐约约听什么“老爷回来了”,她看着小桃问:“老爷,是不是我叔?”

    小桃也是迷迷糊糊,道:“少奶奶,当然是。”

    洛醺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愣了半天,突然醒悟过来,跳下床就跑,连鞋都没穿,小桃拎着她的鞋在后边追,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大堂前,沈老太太、周静雅、李香韵等等都已经早她先来到,沈稼辚更是迎在最前面,高喊着:“大哥!”

    洛醺穿过人群冲了上前,突然,满面欢喜凝住,然后渐渐褪去,盯着风尘仆仆的沈稼轩,还有挽着沈稼轩胳膊的一个女人。

正文 101章 是初恋,是王八蛋

    感谢“热恋^^”、“姐不在江湖”两位亲的平安符,感谢所用订阅本书的朋友,春节马上到了,归家的脚步无论怎么急,都要注意安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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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是?”沈稼辚指着同沈稼轩回来的女人,小心翼翼的问,主要是看他们两个如此亲昵,猜测关系定然非比寻常。

    “方玉致,我在北京读书时的同学,在上海不其然而遇,来金水湾走走。”沈稼轩简单介绍着身边的女人,然后似乎是不经意的一瞥,看洛醺面色凝重的站在那里,小桃正蹲着身子一只鞋一只鞋的给她穿好。

    “你啊,多大的人了,再去哪里告诉娘一声,你瞧瞧这心整天价悬着呢。”沈老太太埋怨沈稼轩道,却也不敢像以往似的大呼小叫,主要是同着沈稼轩回来的这个方玉致太与众不同,打扮倒很朴素,绿格子的旗袍及肩的直发,脚上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整个人看起来非常雅致,就是她身上的这种气质,高贵而不奢华,端庄而不冷漠,一看就是大地方见过大世面的人。

    沈稼轩逐个的给方玉致介绍家人,从沈老太太开始到周静雅到沈稼辚,一圈下来忽然发现洛醺不见了踪影,他心里一沉。

    彼此算是见过,沈家人拥着沈稼轩和方玉致往中堂而去,路过大堂时就发现何冲指挥两个士兵拖着顾芝山出来,沈稼轩很是奇怪,问沈稼辚:“顾先生怎么了?”

    “不要脸的东西。想祸祸洛醺。”李香韵一贯的嘴大舌长,没人问她,她却总喜欢横插一杆子,更因为突然来了个方玉致。看沈稼轩和方玉致挽着胳膊熟络的样子,她醋意大起,无处发泄就开口骂顾芝山。

    沈稼辚当着方玉致不想家丑外扬,但李香韵已经秃噜出来。他只好把大致情况说了出来。

    沈稼轩眉头蹙起,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顾芝山固然可恨,但自己答应他哥哥照顾他,是以闹出人命就不好了,看顾芝山浑身上下血淋淋,急忙对身边的方玉致道:“玉致,麻烦你给看看。”

    方玉致是西医,还是外科医生。过去检查了顾芝山之后对沈稼轩道:“伤的不轻。活过来也得残疾。糟糕的是我没带手术器具,只有些药品。”

    沈稼轩看了看沈稼辚,想责怪。又明知责怪不得,毕竟顾芝山错的离谱。这混蛋对洛醺贼心不改实在可恶,唯有对方玉致道:“你尽力吧,怎么也得保住命,他是顾芝峰的弟弟。”

    方玉致挑了挑眉哦了声,似乎对顾芝峰很熟悉的样子,急忙让人把顾芝山抬回房里,只留下沈稼轩做帮手,剩下的人一律退出门外,她开始抢救顾芝山。

    两个时辰过去天就到了晌午,房门推开走出疲惫的沈稼轩和方玉致,顾芝山性命保住,右腿折断,只怕要终身跛足。

    沈稼轩让周静雅带着方玉致去歇息,一路舟车劳顿又为抢救顾芝山辛苦了半天,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然后喊了沈稼辚同去自己房里,指着沈稼辚气得说不出话来,在地上走来走去。

    沈稼辚早知道他会埋怨自己,道:“大哥,我只问你,假如这混蛋真把洛醺给祸祸了,你该当如何?”

    “我杀了他!”沈稼轩狠狠道。

    沈稼辚心里坦然了:“这就对了,难不成非得洛醺真的出事你才想杀人,那个时候你杀了他又有什么用。”

    沈稼轩语塞,叹口气道:“顾芝山可恨,我这次回来就准备让他去上海,离开沈家离开洛醺,他也这么大个男人,我不能照顾他一辈子,只是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我对他哥哥有承诺的。”

    沈稼辚很是不屑:“他哥哥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他哥哥是英雄!”沈稼轩气得直喘粗气。

    沈稼辚更有理了:“他哥哥假如真是英雄,有这么个败类的弟弟只怕会亲手宰了,打个比方,如果我把洛醺祸祸了,你会怎么样?”

    “没这样的比方!”沈稼轩看着他吼,然后敲敲自己的脑袋,很是疲乏的样子,才离家几天就出了这么多问题,事已至此,再争论无用,摸摸身上的一个物件,着急见洛醺,蓦然想起家里到处披红挂绿的,不知是怎么回事,问去沈稼辚。

    “我娶媳妇了,还两个,一个是何副官的妹妹,一个是大兰子,吉日就在昨天,大哥你瞧瞧你,好像故意不想参加我的婚礼,我昨个娶媳妇你今天就回来。”沈稼辚道。

    沈稼轩也终于露出笑容,拍拍弟弟的肩膀:“娶了媳妇就是有家室的人,得学会稳重,以后切不可开口就骂动辄就打。”

    沈稼辚咧嘴嘿嘿的笑:“改不了,娘胎里带来的。”

    沈稼轩搥了下他的肩膀,不知为何,听闻弟弟娶亲他似乎比谁都高兴,仿佛卸下千斤重担,如此更着急见洛醺,告诉沈稼辚,洛醺大概受了惊吓,自己现如今代理着她父亲的职位,很有必要去安慰一下她。

    沈稼辚心知肚明大哥对洛醺的心思,也不好挑明也不能拦阻。

    沈稼轩一路脚步轻松的往洛醺房里而来,到了房门口还在憧憬洛醺得知他来后的反应。

    当当当!轻微的敲几下,小桃过来开门,发现是他,躬身道:“老爷您来了。”然后识趣的退了出去。

    沈稼轩迈进门槛,就发现洛醺伏在罗汉床前面的茶几上正把玩着茶杯盖,滴溜溜的来回转,百无聊赖的样子,抬起眼皮瞥了下他,淡然道:“您回来了。”

    她这样平静的表现让沈稼轩有些意外,还以为这傻丫头不得冲过来抱住自己大呼小叫,略微琢磨下,似乎猜到了什么,因为洛醺此时的冷静与刚刚赤足跑去看自己时的兴奋大相径庭。

    他回头看看房门关着,从身上摸出一封信递过去:“你爹写给你的。”

    嗖!洛醺一把夺下,急火火的去拆,本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因为太过激动竟然半天没有搞好,最后还是沈稼轩接过替她把信从信封里拿出,递给她。

    信终于被展开:“醺儿……”

    父亲叫了十七年的这个名字,此时在信上看到竟然把她弄得泪落如雨,委委屈屈的边哭边看,先是一目十行的看个大概,然后再逐字逐句的,就像啃骨头似的,看的非常慢,洛秀才并没有说明自己在上海做什么,只是透露对女儿的歉疚,因为不能留在她身边照顾她,更漫溢着对女儿无尽的思念,洛醺看着父亲动情的话语,脑海中是父亲佝偻在灯下,抹着眼泪写这封信的样子,就抑制不住的大哭,泪水打湿了信,在最后父亲写着:“看后即毁”。

    洛醺把信按在心口,像捧着一件无价之宝,然后再重新看一遍,只等沈稼轩催促她赶紧焚毁,她才万分不舍的打着火,点着信的一角,火舌舔上来差点烧到她的手,她才不得不松开最后的一点点纸片。

    沈稼轩的目光随着那信的最后一点点纸片落下,蓦然发现地上还有另外一点被烧剩下的纸片,好奇,俯身拾起,残缺的纸片上有几根线条,还有两个字“似雾”,猛然想起这应该是自己给洛醺偷着画的像,不知她如何从自己房间找到,更不明白她为何给烧了。

    洛醺的眼角余光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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