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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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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们将来的归宿,见了面再商量。
    暑气渐尽,田里的苞米都能煮着吃了,这是洛醺的挚爱,这天和皓暄两个,还带着使女小桃,找到田头老鲁想去自家地里掰几个嫩玉米吃。
    少爷少奶奶想吃,老鲁也不用去请示沈稼轩,几棒苞米他还是能做得了主,只是苞米地太远,他找到老杜要了挂马车,拉着洛醺几个就往金水湾附近沈家那些良田而去,但凡离开沈家大院,洛醺和皓暄就像从笼子里放飞的小鸟,叽叽喳喳非常开心,小桃亦如是,当时沈稼轩把她安排给洛醺当使女她心里乐开了花,沈家下人谁都知道麦子就是因为给洛醺当了几天使女才混到今天的好日子。嫁了好男人有了自己的家,男男女女哪个不羡慕。
    老鲁同老杜都是老实厚道的人。看三个小孩子如此高兴,他索性锦上添花:“少奶奶,吃过乌米吗?”
    洛醺听说过,但确实没有吃过,是以摇头。
    老鲁呵呵一笑:“等到了地里。我给你找一找,那东西老好吃了。”
    洛醺条件反射的舔下嘴唇:“谢谢老鲁叔。”
    这一声叫吓得老鲁差点从车辕上掉下去,急忙道:“少奶奶可不要如此称呼,我是沈家伙计,岂能乱了尊卑。”
    洛醺很是不以为然:“你比我年长,就叫你老鲁叔。”
    皓暄附和道:“我也叫你老鲁叔。”
    少奶奶好歹是外姓人,并且没有过门,少年这样叫老鲁更是诚惶诚恐。感动得偷偷抹了把脸,不然泪就要掉下来了,心里高兴,催马扬鞭,直奔沈家的苞米地。
    不曾想半道遇见孙猴子,他胳膊上拐着个筐,筐里装了很多苞米棒子。
    “孙猴子,你这是干啥?”老鲁吁了声把马车停下。
    孙猴子看着洛醺嘻嘻笑着:“那天我听少奶奶说想吃嫩苞米。这不,掰了些,煮熟的味道不够。走,少奶奶小少爷,找个地方我给你们烤苞米吃,那才叫香。”
    洛醺和皓暄并小桃纷纷跳下车来,老鲁有点担心的问:“孙猴子,你是在东家的地里掰的吗?”他其实是不信。孙猴子干活藏奸耍滑,平时更是经常小偷小摸,他怕孙猴子偷别人家的苞米惹麻烦。
    孙猴子却道:“偏不告诉你,少奶奶走啊,到野地里烤。”
    洛醺拉着皓暄走了几步,回头对老鲁道:“一起去吃。”
    老鲁摇头:“少奶奶,我不去了,现在就等着秋收,农闲时候我想带着伙计们把咱家地周围的树木修理一下,枝杈太多长不高,也不能成材。”
    洛醺也不挽留,让他自己赶车回了家。
    孙猴子一招手,洛醺和皓暄、小桃喜滋滋的跟着他而去,找了片林子中的空旷之地,孙猴子手一指:“就在这里。”
    他把筐放下后,开始四处捡柴禾,洛醺几个帮忙,一会功夫柴禾捡够,先用茅草点燃细枝,然后再放粗枝条,最后放木棍一类,只等火烧得仅剩下通红的炭棒,孙猴子用刀把木棍销尖了一头,插在苞米屁股上,交给小桃放在炭火上烤,叮嘱她不要直接放在火上,火急苞米糊了都不会熟透,如此下来不多时烤苞米的香气馋的皓暄直咽口水。
    终于烤熟一棒,洛醺让孙猴子给皓暄,孙猴子却一掰两半,分别给了她和皓暄,洛醺不忍让小桃就这么看着,自己吃几粒喂小桃几粒,吃着吃着小桃竟然哭了起了,那是因为她作为奴婢在沈家从来没有受到主子如此的待遇。
    “少奶奶,我小时候听我娘说,这世上有因果报应,您将来一定会有好报的。”
    洛醺呵呵一笑:“嗯,我们都有好报,我、你、皓暄,还有孙猴子。”
    孙猴子嘴一撇:“拉倒吧,我没好报,我不像少奶奶你对谁都好,我只对少奶奶你好。”
    他说完,感觉自己极度机密的心事泄露,急忙修正:“因为在沈家只有你和少爷,当然还有东家对我好。”
    四个人边吃边唠嗑,一筐苞米,一棒不剩,吃的皓暄不停打着饱嗝,日头落在树梢了,洛醺想起得回家。
    纷纷站起拍拍屁股上的土,刚想迈步出林子,就听晴天霹雳的一声喊:“好啊你们,偷俺家的苞米!”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老冤家狗剩媳妇。
    孙猴子看狗剩媳妇手里拎着棍子直奔洛醺,他急忙伸出胳膊挡在洛醺三人面前道:“你个臭老娘们,谁偷你家苞米了,你有什么证据,别鸡巴瞎掰。”
    狗剩媳妇指着地上他们啃剩下的苞米瓤子道:“一二三……我家丢了九棒苞米,和你们偷的刚好相符,你们沈家那么多田地,竟然还做贼,你们家的钱是不是都是这样偷来的。”
    “你血口喷人!”皓暄怒发冲冠,身为沈家未来的掌门人,他早已被灌输要维护沈家的名声和利益。
    狗剩媳妇道:“好,我胡说,我就去沈家老爷那里告你们。”
    她弯腰拾起地上的苞米瓤子装进筐里,转身想走被孙猴子拉住,因为孙猴子就是在狗剩家地里偷的苞米,他给洛醺使个眼色,示意她们先走。
    洛醺迟疑半天,也知道孙猴子对付女人素有手段,就带着皓暄和小桃离开。
    狗剩媳妇和孙猴子拉拉扯扯,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为了哄那小狐狸精偷我家的苞米,我不仅仅要去沈家老爷面前告你,还要去县里告你,让你蹲笆篱子吃枪子。”
    孙猴子看洛醺几个人的背影消失,才松开狗剩媳妇,大模大样道:“是我偷的,咋地。”
    狗剩媳妇道:“哎呀,你还跟我牛逼哄哄,走走,咱们找个地方说理去。”
    孙猴子甩开她的手道:“你个虎逼朝天的东西,我为啥偷你家苞米你不知道啊。”
    狗剩媳妇气道:“哄你个小狐狸精。”
    孙猴子再问:“我为啥哄她?”
    狗剩媳妇呸了口:“谁不知道你花花,看人家长的俊呗。”
    孙猴子也呸了她一口:“你这脑袋大概让驴踢了,人家是沈家少奶奶,天仙似的,我孙猴子这种穷鬼能沾上边吗,我哄她是想在沈家过的舒坦一些,你又不是不是知道,从东家到少爷都听她的话,我是沈家长工,里里外外耽误多久没干活了,还不是在沈家好吃好喝的,这都是这位少奶奶的功劳。”
    狗剩媳妇哼了声:“关我屁事,走走,找地方说理去。”
    孙猴子左右哄不好她,唯有使用最后一招了,拉住她淫笑道:“找啥地方,就在这吧,这好,这地方僻静,没人来,这地方草软软的像新棉絮。”
    狗剩媳妇谨慎的看着他:“你想干啥?”
    孙猴子一把抱住她:“别装犊子了,你不是想跟我好吗。”
    狗剩媳妇乱刨乱蹬:“那是以前,你现在想哄我,门都没有。”
    孙猴子手伸进她的褂子就抓住她的奶子,然后把她按在地上骑了上去,嬉笑着:“没门有窗户。”
    狗剩媳妇属于叶公好龙的人,见孙猴子动真格的,惊慌失措道:“不行,这是在野地呢。”
    孙猴子刺啦扯下她的裤子:“这才够味,你来吧。”
    日头的光越来越弱,林子里越来越暗,狗剩媳妇初尝禁果,和自己男人之外的男人苟合那就是禁果,她又惊又怕又甜又喜,暗想孙猴子怪不得有那么多女人跟他鬼混,手段果然不一般,比她男人狗剩强多了。
    一场云雨完事,狗剩媳妇早忘记偷苞米的事,还告诉孙猴子:“你想吃就去掰,但不要白白便宜沈家人,他们家地多。”
    孙猴子为了几棒苞米卖力的伺候狗剩媳妇,累得涨红了脸,躺在地上道:“行了,以后我偷谁家的也偷你的,真麻烦。”
    他说完起身提起裤子系好,连个告别的话都没撂下拔腿就走,后边狗剩媳妇遥遥喊他:“我们啥时候再约?”
    孙猴子头也不回的手一挥:“等着吧。”扬长而去。
    狗剩媳妇穿戴整齐,美滋滋的拍打身上的泥土,刚想走,就听歘歘的脚步声传来,她还以为是孙猴子,猛然抬头发现竟然是本村的老羊倌,此人是个老跑腿子,刚刚目睹了孙猴子和她的风流事,淌着哈喇子嘻嘻道:“他婶子,咱俩也耍一耍。”
正文 083章 谁是凶手?
    “老不正经的,滚一边去!”狗剩媳妇厌烦的骂道,拔腿想走,却被老羊倌截住。
    “你不让我上,我就把你和孙猴子干的丑事告诉你家狗剩,看他不打死你,然后再和你打八刀,我还在村子里到处传扬,把你的名声搞臭,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养汉老婆。”老羊倌威胁道,黢黑的手抓向狗剩媳妇。
    即使狗剩媳妇和孙猴子做的事也算是腌臜龌蹉,还是有个喜欢不喜欢的区别,老羊倌五十多岁,一直没讨到媳妇,一个男人,要么你就有钱,有么你就有权,要么你就有脸(帅气),要么你就有德(好人),有钱就用钱套牢女人,有权就用权征服女人,有脸就用脸吸引女人,有德就用德感动女人,假如这四样一样没有,比如老羊倌,女人为啥给你,脑袋不是让门挤了,而是她本身就是扇门,还是榆木做的,说好听的叫死心眼,说不好听的叫彪子。
    老羊倌没有女人不代表他不喜欢女人,并且还是非常喜欢,谁都知道只要看见个女人,哪怕七老八十的他都能目送人家好远,每次都是依依惜别似的,村里流传着他放羊的时候和母羊……此处省略无数字。
    所以刚刚目睹孙猴子和狗剩媳妇天当被地当床的野合,老跑腿子怎么能忍受得了,心就猫抓似的痒痒,所以等孙猴子走后立即过来想占狗剩媳妇的便宜,他心里琢磨自己用目击狗剩媳妇和孙猴子的丑事做要挟,这老娘们一准没辙。
    谁知狗剩媳妇满不在乎道:“你的话整个金水湾没人会信,老王八犊子,想占姑奶奶的便宜,没门!”
    她说完就走,老羊倌的馋虫被引逗出来,欲罢不能,呼哧冲上去抱住狗剩媳妇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他感觉刚刚孙猴子就是这样做的,狗剩媳妇也有把子力气,两个人撂跤似的撕扯半天,到底是男人力气大,他把狗剩媳妇摔倒。按照孙猴子的套路去扯人家的裤子。狗剩媳妇使劲挣扎脱不开身,情急下顺手抓起一块石头砸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老羊倌捂着脑袋滚到一边。狗剩媳妇趁机爬起来就跑……
    第二天有人在这片林子里发现已经死了的老羊倌,金水湾又热闹起来。
    死了人当然就得报到警务厅,刑侦大队长卫强带着一干警员勘察了现场,各种情况显示,老羊倌是被人用石头砸破脑袋血流过多而死,并且现场有很明显的撕扯痕迹,草倒了一片。
    这个最初的判断确定之后,他往旁边继续扩大寻找证据范围,却发现在一处空旷之地有一堆灰烬。灰烬旁是凌乱的脚印,而且,他又发现了血,他蓦然在想,或许这里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他重新回到老羊倌的尸体旁,仔细检查。这回有个惊天的发现,老羊倌眼睛有些外凸,像是被人捂住嘴巴活活憋死的状态。
    围观的群众很多,他又仔细询问了老羊倌在村里的一些情况,村民七嘴八舌。说此人平时不喜欢与人来往,每天都是早早的赶着几只羊去放,日头卡山再回来,无家无业,一个人生活,不招人喜欢,却也没听说和谁有过节。
    卫强想,从老羊倌身上很难找到破案的重点,应该着眼在那堆灰烬上,他判断这堆火燃烧的时间也就在这一两天,老羊倌在灰烬旁被人砸伤或者砸死,虽然不知为何尸体在另外一处,但敢肯定这堆灰烬不会与命案无关。
    老羊倌死的消息不胫而走,金水湾几乎都知道,总之这个人没什么亲戚朋友,也就没有谁替他惋惜。
    但这件事首先吓坏了狗剩媳妇,她以为是自己那一石头把老羊倌给砸死的,自听说后就魂不守舍,狗剩叫她需要连喊五六遍,让她拿碗她递筷子,让她上炕她却往外走,夫妻两个,当然看得出她有事情,狗剩再三逼问下,她一个女人家没了主意,眼见着那么多警察气势汹汹的来了金水湾,她怕早晚查到自己头上,无奈就把实情告诉了狗剩。
    “什么,你和孙猴子……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敢背着我偷人,我打死你!”狗剩脱了鞋朝媳妇劈头盖脸的一顿打,打的媳妇鼻青脸肿才消停,无论怎么气,这还是儿子的娘,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他缓口气开始想办法。
    “先别吱声,一旦警察真找到你,你把孙猴子给咬出来,你就说你和孙猴子偷着相会被老羊倌撞见,孙猴子为了灭口才杀的人,这样你就没罪了。”狗剩说完,抱住脑袋呜呜的哭:“这叫什么事。”
    关键时刻男人这样护着自己,狗剩媳妇是悔青了肠子,不该和孙猴子做下那样的事,跪在男人面前道:“他爹,你打吧,打死我也不怨你,只要你打不死我,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背着你干坏事,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自己媳妇被别的男人上了,狗剩懊糟死了,也不说话,就是哭,哭完拿出珍藏多年的老酒,平生第一次喝了个饱。
    老羊倌死了的消息传到沈家,也吓坏了洛醺几个,主要是老羊倌死的地方就是她们烤苞米的地方,洛醺也不知这些个警察是不是饭桶,一旦他们不辨是非,赖到自己身上就坏菜了,想了又想,把这件事告诉了沈稼轩。
    “别怕,经常有村民在野地里烤苞米吃,很正常。”
    洛醺万万没想到沈稼轩开口竟然是安慰自己,她以为沈稼轩会责怪她呢,至少不该带着皓暄和小桃随便离开府里,她偷偷伸出手指勾了勾沈稼轩的衣袖,随后又放下。
    她这个小动作被沈稼轩尽收眼底,心里幸福洋溢,却故作不知,叮嘱她道:“警察若是来问,你就大大方方的说,烤苞米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即使真有麻烦,还有我呢,还有你二叔呢,他现在是县长,料警务厅也不敢往我沈家泼脏水。”
    他这样一说洛醺更有了底,直到警察真的找到她时,她就镇定的说出自己和皓暄、小桃跟着孙猴子在那里烤苞米吃。
    要说卫强还真有一套,在村子里走访村民的时候,就听说沈家少奶奶带着几个人往事发的那片林子去过,乡下地广人稀,这个季节到处都是青纱帐,很容易藏人,说不定谁在旁边看着你而你却毫无察觉,所以有人发现洛醺四个人也不足为奇。
    “后来呢?”卫强也知道沈家是什么门庭,别说有个有权位有兵马的沈稼辚在,单单是沈稼轩的名头就让他听而生畏,所以对洛醺问话语气轻柔态度平和,另外他完全没怀疑眼前这么个清丽若山泉的小姑娘会与命案有关,只不过是想从洛醺这里找到某些线索罢了。
    “后来狗剩媳妇来了,说我们偷她家的苞米,吵吵闹闹的,孙猴子和她讲理,我们就先走了。”
    线索来了,虽然卫强之前也听村民说同洛醺一起去那片林子的有孙猴子,但不知道孙猴子和狗剩媳妇纠缠这一桩,于是找来孙猴子问。
    孙猴子风流成性臭名远播,别说警察问,天王老子问他也不会害臊,大大方方的说:“和那老娘们掰扯半天,总算说了明白,然后我就走了。”临时隐去了两个人共赴云雨的事。
    线索又来了,孙猴子走后狗剩媳妇还在,不能忽视一个女人的力量,甚至不能忽视一个孩子的力量,人怕逼马怕骑,人在危难之际的爆发力是超乎想象的,所以,这一刻卫强大胆的猜测,老羊倌的死会不会与男女之事有关,接着他又大胆的预言,这个狗剩媳妇是命案的关键人物。
    卫强带着手下径直去了狗剩的家,到了街门口都没有喊话,推开木门就走了进去,他就是要给对方一个突发的威慑,很多人心里承受不住这种威慑,即使不交代实话也会乱了方寸,乱则出错,自己就容易从对方的言语中抽丝剥茧了。
    他甫一进院子,狗剩和媳妇就透过敞开的窗户看见,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暴露了,老老实实的待在屋里等着警察询问。
    “孙猴子走后,你干什么了?”卫强看着狗剩媳妇问。
    狗剩媳妇终究是个没见过世面没遇到过大事的乡下女人,浑身筛糠,嘴唇哆嗦,话都说不利落,吭哧半天最后还是狗剩替她说的:“她也回来了。”
    卫强看了看狗剩,感觉这个人有点奇怪,老羊倌的死牵连到他媳妇,他却如此镇定,真不像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人,这样一想,卫强来了招敲山震虎,对狗剩媳妇道:“有人目睹你并没有立即回来,还与老羊倌说过话,好像还……”
    没等他说完整这句话,狗剩抢着说道:“孙猴子他撒谎,他并没有先回来,他和我媳妇就在林子里,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来着,然后被老羊倌发现,他就杀人灭口。”
    狗剩像背书似的说出,当真是行云流水般流利,卫强狡黠的一笑,似乎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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