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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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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衣衫不整头发蓬乱如草,见是洛醺惊骇又惊喜:“少奶奶,你怎么来了?”
    洛醺看着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弄得如此凄惨,内疚道:“我来看看你,你的伤有没有请过郎中?”
    孙猴子嘻嘻笑着:“大老爷们,受点皮肉之苦不算什么,还劳烦少奶奶你来看我,真是过意不去。”
    洛醺把手里的糕点递给他道:“把我堵在门口干嘛,不请我进去坐。”
    孙猴子接过糕点咽了口唾沫,因为伤痛,一直没有好好的吃口饭,闻着香甜的糕点肚子条件反射的咕咕叫,难为情道:“您还是别进去了。”
    洛醺玩笑道:“里面有女人?”
    孙猴子突然羞红了脸,他这个人风流惯了,和谁家的女人颠鸾倒凤被人家光溜溜的堵在炕头都不会害臊,却被洛醺的一句话弄得局促不安,垂着脑袋道:“我已经痛改前非了。”
    洛醺推开他道:“谁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只是来探望你。”走进屋子才明白孙猴子不让她进来的原因,里面更是惨不忍睹,一床破被凌乱的放在炕头,炕席也是千疮百孔,地上一张三条腿的木桌,第四条腿竟然是用土坯垒起支撑着,黑乎乎的一个水碗,两根树枝做成的筷子,半拉干巴巴的窝头,连个咸菜疙瘩都没有。
    洛醺叹口气,掏出怀中的两块大洋放在桌子上道:“钱不多,够你吃几顿饭了。”
    孙猴子看着那铮亮的大洋感激道:“太多了,至少够我花两个月的。”
    洛醺开心的笑笑,又把一瓶药粉递给他道:“这是从老杜那里得来的,你自己把没有好利索的伤处涂抹下,我和皓暄把你这屋子收拾收拾,这哪是人待的地方,猪窝,狗窝,臭死了。”
    她说着挽起袖子就要干活,孙猴子吓得急忙挡住她道:“少奶奶使不得,您和少爷给我拾掇屋子,这不是折杀我吗,一旦让老祖宗知道,我只怕旧伤没好再添新伤。”
    洛醺气呼呼的:“我们生来都是平等的,我给你拾掇屋子是把你当朋友,没必要大惊小怪。”
    她说着就指使皓暄,两个人开始干了起来。
    孙猴子站在那里抹眼泪,他是孤儿,从小到大遭受的就是别人白眼和谩骂,练成刀枪不入的厚脸皮,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好,还是他暗暗喜欢的女人,感动得边吃着香甜的糕点边哭,看着那两块大洋,他决定到死都不会花出去,留着做个念想。
    干体力活洛醺不行,扫扫地擦擦桌子不在话下,眨眼打扫的差不多,忽而发现这间屋子西墙上挂着一个布帘子,问:“里面是什么?”
    她刚想去看,孙猴子用拐棍杵地嗖的蹿去挡在她面前,速度之快让洛醺咋舌,要知道他身上还有伤呢,他也知道自己的反应过于强烈,嘻嘻笑道:“少奶奶,里面是我放杂物之地,乱糟糟的,还经常闹耗子,这个季节说不定还有长虫爬进来,还是别看了,当心吓到您。”
    洛醺发现他相当紧张,杂物而已怕看么?忽然想起他的那些风流事来,难不成里面藏着谁家的女人?笑了笑,也不戳穿,拉着皓暄道:“我们走吧。”
    刚转身就听里面有人啊的一声惨叫,这声音还有些耳熟,皓暄眨着眼睛稍微愣了下,接着嚷道:“好像是……”
    洛醺急忙打断他的话:“哎呀,我肚子好痛,快走!”
    说着拉扯着皓暄出了孙猴子家的门,一路飞奔而去,像是她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心里暗想那帘子后面藏着的人怎么像葛玉秀,可是葛玉秀和孙猴子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他们怎么搞在了一起?这要是让沈老太太得知还不得气死,忽而站下大口喘气,那个葛玉秀可恶,那个沈老太太更是讨厌,听麦子说之前请柳姑子给自己做法,好像是因为沈老太太说自己是狐狸精,不如就把葛玉秀和孙猴子的事捅出去,让她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虽然这样想,终究还是顾及到孙猴子是当事人的一方,另外,葛玉秀一个姑娘家做下这样的事,总是不光彩,算了。
    她和皓暄回了沈家,孙猴子站在门口感激的看着她的背影,转身掀开门帘子进去骂道:“真鸡巴完蛋,老老实实的藏着你穷叫唤什么,谁踩着你的尾巴似的。”
    “你家这破筐掉下砸着我的脑袋了。”嗷嗷的一嗓子,如此的声如洪钟不是葛玉秀是哪个。
正文 045章 禽兽不如
    就像洛醺想的,葛玉秀和孙猴子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他们搞在一起实在是匪夷所思。
    其实,男女之间,不是所有的人都会遵从这样一条常规之路,相识、恋爱到谈婚论嫁,很多人更喜欢直奔主题,就像孙猴子和葛玉秀,一个是穷的叮当响的长工,一个是温饱有余的地主家小姐,孙猴子看中了葛玉秀的钱,葛玉秀喜欢孙猴子的嘴,这嘴的意思就是孙猴子善于赞美,两个人走到这一步都是沈稼轩的功劳,他无形中做了大媒。
    事情是这样的,孙猴子为救洛醺被沈老太太打了个皮开肉绽,沈稼轩先是看过老杜,等想过来看孙猴子的时候,就听说洛醺出了事,他临上盘龙山之前本是交代管家顾芝山前来探望孙猴子,可是葛玉秀为了讨好他就毛遂自荐,做了沈家的特使来到孙猴子家里,孙猴子逢女人开口必夸赞,几句话把葛玉秀捧的真以为她的胖不是胖而是杨贵妃,当天晚上,也就是沈稼轩上盘龙山的那晚,她二次光临孙猴子家,还带着一个煮熟的猪肘子,和孙猴子两个人坐在炕上你一口我一口,越吃越高兴。
    孙猴子其貌不扬,对女人有特殊手腕,看葛玉秀大胸脯大屁股大手大脚有大钱,非常诱人,他继续哄骗,最后轻松把葛玉秀搞到手。
    葛玉秀对这件事很是认真,不是随便玩玩就可,她老大不小当然想结婚生子,在沈稼轩那里不受待见,在孙猴子这里自尊空前的高涨,她想嫁给孙猴子,她不缺钱,她缺的是男人喜欢,孙猴子偏偏就缺钱。所以两个人一拍即合,只是葛玉秀眼下在金水湾挂着沈家四奶奶的名号,所以他们这件事必须瞒着所有人。
    如此葛玉秀就很担心:“刚刚洛醺那个小骚货一定知道是我,她若是回去告诉我大姨和我表哥,我非得把她的嘴撕烂不可。”
    孙猴子不以为然:“你消停会吧,五马长枪的,少奶奶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小少爷好像听出是你的语声了。少奶奶硬把他拖走的,放心吧,保证不会说。”
    听他为洛醺说好话,葛玉秀指着他道:“孙猴子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被那小狐狸精迷惑,等我处理好沈家的事,我就告诉我爹我娘,把你招到我家当上门女婿,此后你跟着我吃香喝辣。”
    吃香喝辣对孙猴子这样的穷鬼是个大诱惑。摸了摸怀里那两个大洋,明白什么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洛醺就是美丽的天鹅,自己这只癞蛤蟆唯有找葛玉秀这样的老母鸡才般配,谄媚的笑着:“那我就指望跟你享福了,你可别秃噜了。”
    葛玉秀大包大揽,信心十足,唯独对洛醺能不能把自己的丑事说出去还是放心不下。
    洛醺当然没有说,她带着皓暄就快到沈家了,倒是不放心皓暄。他毕竟年幼。小孩子顺口胡说在所难免,一旦他说出葛玉秀和孙猴子的事,遭殃的只怕是自己,葛玉秀本来就和自己过不去,必定认为是自己说的,于是叮嘱皓暄:“刚刚在孙猴子家看到的听到的,不要告诉别人。”
    皓暄点头。可是他有疑问:“葛玉秀为什么在孙猴子家?他们既不是亲戚也不是朋友,他们甚至都不认识。”
    是啊,葛玉秀为什么在孙猴子家?这是个问题,洛醺不知该如何解释给他听,刚好看见街边有一只鸡和一条狗在互相追逐玩耍,她灵机一动道:“你看,鸡是禽类,狗是兽类。它们不也相处的非常好,鸡和狗都能在一起相亲相爱。为什么葛玉秀和孙猴子就不能呢。”
    皓暄盯着咯咯叫的母鸡和汪汪回应的黑狗,若有所思道:“鸡和狗成亲后它们生出的孩子到底是禽还是兽?”
    问题上升到伦理方面了,洛醺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个那个的迟疑半天,最后糊弄他道:“或许非禽非兽,不是有个词叫禽兽不如嘛。”
    皓暄阅书无数,第一次听见禽兽不如是这么解释的。
    总之这件事就这样被压下,日子如流水过去,天气渐热,地里的苞米苗长到半尺高了,洛醺因为有沈稼轩的护佑不必在田地里劳作,而麦子被皓暄要了去做丫头,也不用下地干活,每日里三个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玩玩闹闹。
    欧阳再也没有出现,洛醺也死了和他远走高飞的心,只是挂念父亲,是以经常的愁眉不展,麦子似乎看明白了什么,对她道:“你是在想那个欧少爷吧?你还想跟他走?”
    洛醺摇头:“我不会再跟他走,他就是另一种式样的张老闷,都是多疑,张老闷打的是你的身,他摧残的是我的心,如此不信任以后怎么过日子。”
    这个比喻纵使麦子目不识丁也明白了深意,毕竟是亲身经历过,再问:“那你为啥发愁?”
    洛醺叹口气:“担心我爹。”
    麦子不知洛秀才的事,还想问,洛醺知道父亲的事乃天大的机密,绕开这个话题道:“走,天这么好,我们出去玩。”
    麦子当即高兴:“去南边那条小河吧,老杜说那里到处都开着花,蝴蝶乱飞,我老早就惦记去了。”
    洛醺眉飞色舞道:“好啊,我们去扑蝴蝶。”
    叫上皓暄,三个人喜滋滋的来到村南的河边,远远的即望见绿茵茵的草姹紫嫣红的花还有翩翩飞舞的蝴蝶,皓暄激动的大喊大叫,扑蝴蝶他也是第一次,洛醺没来时他是被老祖宗限制离开府里的。
    三人折了树枝,哈哈大笑着奔去河边。
    皓暄最高兴,拿着树枝乱扑乱打,奔跑得跌了一个跟头又一个跟头,眼睛专盯蝴蝶不看脚下,跑着跑着跑错了方向,一脚踏入河里,偏偏此地河沿非常滑,像个漏斗,他瞬间滑向深水里,拼命的喊一声:“醺姐姐!”
    洛醺回头来看,哎呀一声丢了手中的树枝急忙向他那里跑去。
    麦子慌了手脚,她不会游泳唯有大哭:“怎么办?”
    她喊的当儿,洛醺已经噗通跳下水中,虽然会游泳但水性实在一般,也还奋力向即将没入水下的皓暄游去,到了他面前伸出左臂托起他命令:“抓住我!”
    皓暄噗噗的吐了几口水,求生的本能努力向上死死的抓住洛醺的左臂,洛醺单手划水,怎奈皓暄也是个十岁的男孩,长的又像父亲沈稼轩,个子比同龄的孩子都高,体重和洛醺相差无几,洛醺拼命支撑总算游到河边,然而河岸太滑根本无法上去,她又带着皓暄游向别处,想找个浅滩之地,越是着急越不得其法,折腾半天都没有找到可以上岸的地方。
    麦子在岸上想靠近又无法靠近,持续的哇哇大哭,洛醺呛了口水,噗嗤喷出,气的大喊:“去叫人啊!”
    麦子才醒悟过来,转头就跑,刚跑到河边的坡上就望见沈稼轩骑着马飞驰而来,他是从县里检查粮栈转回,见麦子遥遥对他招手还非常慌张的样子,抬腿跳下马跑向这里。
    麦子老远就哭道:“老爷救命!”然后下一句不知该说些什么,回头指着河的方向。
    沈稼轩冷不丁没弄明白真实情况,也猜出大概是有人溺水,鉴于麦子经常和洛醺在一起,他心里突然恐惧起来,大步飞奔,远远就看见洛醺托着皓暄正在河水里挣扎,一会功夫她的身子越来越矮,大有体力不支的样子。
    沈稼轩脚尖点地几个飞纵,随之已经脱下了身上的外衣和鞋子,眨眼就射入河里,到底是个子大力气大功夫高,瞬间游到洛醺和皓暄面前,先接过皓暄背在后背,又伸出手臂告诉洛醺:“抓住我。”
    洛醺和皓暄得救。
    三个人湿漉漉的坐在河边,洛醺看看皓暄,皓暄看看洛醺,两个人刚刚一番惊吓,突然齐齐扑向沈稼轩,一个大哭一个抽泣。
    沈稼轩搂住她两个不停安慰。
    “洛醺,我真是看错你了!”
    突然的一声喊把三人吓了一跳,才发现竟然是欧阳站在不远处,他终究还是没能舍弃洛醺,今个过来想承认自己对她的误解,却发现难以解释的这一幕。
    洛醺愣愣的看着他,慌忙从沈稼轩的怀中抽身,抹了抹脸上的水嘟囔道:“拥抱不是亲热。”又是这样似是而非的一句,这回沈稼轩懂了,就像她之前说的亲吻不是接吻,亲吻和拥抱也可以发生在亲人身上,而接吻和亲热才是爱人之间的行为,这样理解后沈稼轩心里忽然就有些失落。
    欧阳冷笑:“你还想骗我,我早该对你死心的。”
    洛醺刚想说话,却见草坡上跑来很多人,竟然是县里的保安团,头头刘麻子高喊:“来人,把这个杀人凶手抓了!”
    欧阳眼看自己被围困,讥笑道:“你们倒消息灵通。”
    刘麻子用枪指着他道:“是你犯众怒不得人心,一天前就有个女人去县里通报,说金水湾出现了杀人犯。”
    女人?欧阳立即看去洛醺,自己的事她最熟悉,不禁大怒骂道:“你这个贱人!”
    洛醺频频摇头胡乱摆手,表示此事与自己无关,皓暄听他骂洛醺,本着袒护洛醺,回骂过去:“你就是鸡和狗生出的禽兽不如的东西。”
    沈稼轩惊骇的望着儿子:“……”
    洛醺亦是:“……”
    欧阳哈哈狂笑:“我禽兽不如,他沈稼轩和自己的儿媳乱伦难道不是禽兽吗?”
    围观的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正文 046章 月黑风高夜,偷窥正当时
    感谢“清风无语之”的第三个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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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麻子无心管谁家乱伦不乱伦的破事,他更想抓住杀人犯欧阳,县长大人交代过,欧阳不仅仅是通缉犯更是革命党,抓活的逼他供出其他同伙,把在本地的革命党一网打尽。
    县长最近很是焦头烂额,听闻张大帅要派剿匪司令来这里了,他上任以来毫无建树,四处闹匪患外加革命党,被张大帅点名的骂,不用问派剿匪司令是来分割他的权力,或者把他架空也极有可能,他一来着急给夫人报仇二来着急建功立业,一听说欧阳出现在金水湾,县里的警务厅和保安团甚至他私家保镖都被派了出来,务必要抓住或是击毙欧阳,刘麻子得令,所以让自己的手下围拢靠近,端着枪朝向欧阳,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开火。
    欧阳当然明白他的用意,怀里的枪也没有掏出,慢慢后退,一直退到河边,刘麻子劝降:“这回你是插翅难飞了,还是赶紧束手就擒吧,辜念你自首,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欧阳凌然一笑,再看了看洛醺,这个女人让自己爱不起恨不了,拿不起放不下,而洛醺一对上他的目光瞬间把脑袋扭到一边,他刚刚的话实在伤人。
    洛醺连看他不想看他,欧阳更觉万念俱灭,叹口气,突然飞奔而去噗通跳入河里,速度之快让所有人猝不及防。
    刘麻子大惊,竟然忘记这一茬,立即命人开枪朝他落水处射击,只是欧阳落入水中后当即潜入河底,他是经过特训的杀手,潜水不在话下,所以再次逃脱升天。
    沈稼轩看刘麻子带人绕着河边围追堵截欧阳。这不是他该管的事,喊了洛醺和皓暄准备回家,洛醺生气是生气,还是频频回望河面,但见子弹如雨,河面上起了无数的水泡,看了许久,没有血没有人漂浮。这说明欧阳没伤没死,她才放心,甫一站起蓦然发现自己浑身湿透,衣服变成透明似的,立即重新蹲下,然后慢慢偏过头去偷窥沈稼轩,目光里都是求救。
    沈稼轩心领神会,拿过地上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围观的人从刘麻子的保安团换成当地百姓。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洛醺的狐狸精之名被升级成为勾引公公的荡妇,金水湾炸锅了……这是后话。
    当夜,沈稼轩就把李香韵和黄织秋叫到自己房里,刘麻子口中所说,有个女人去县里通报欧阳出现在金水湾,他立即怀疑到这两个女人,她们两个多日前去县城逛,因为太过招摇被保安团抓了送去警务厅,说她们与凶手有关。就在那里她们看见了欧阳的画像。沈稼轩想,洛醺被盘龙山的胡子掳走之后欧阳来沈家要人,李香韵和黄织秋都在场,大概是认出欧阳,所以报案的是她们两个其中的一个无疑。
    他正襟危坐的看着面前站着的李香韵和黄织秋,声音不大,却非常冷厉:“说吧。你们谁去报案的?”
    两个人开始谁都不承认,假如报案是好事,沈稼轩不会冷着颜面给她们看,都知道只怕又惹了麻烦。
    沈稼轩略施小计:“刘麻子已经说了,报案的就是我沈家的女人,还给了你们五百大洋作为酬谢。”
    李香韵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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