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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诫-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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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醺左顾右盼,希望某个远门突然打开,哪怕是跑出来个施先生,也能解自己眼下的危难,虽然这有点剜肉补疮的嫌疑,总归施先生对她也是怀有那种心思的,但洛醺感觉施先生行事比孔至尊谨慎些,亦或许他们两个没什么区别,是洛醺自己的错觉罢了,只是期冀就像当年浪雄从孔至尊手里救下自己,现在希望施先生能从孔至尊手里救下自己。
    想了半天,巷弄里除了她和这几个黑衣人,再无其他,更何况她忽然闪现这样的念头,这些黑衣人怎知不是施先生的手下呢?
    左右都感觉不安全,眼看到了巷弄的尽头,黑衣人其中的一个四下张望,像是有些紧张。抬手敲门是有节奏的三下。
    洛醺有些诧异,无论孔至尊还是施先生,他们都是上海的风云人物,没必要这么谨小慎微吧,难道黑衣人口中的老板不是孔至尊或者施先生?那么他究竟是谁?自己开诊所看病都是明码实价,对患者也都礼待有加,感觉没得罪什么人。
    再过滤以前曾经得罪过的,欧阳不在人世,顾芝山杳无信息,浪雄已然入土。剩下的和自己有瓜葛的男人。即使有过摩擦最后也都是柳暗花明。实在想不起来是谁会用这样的手段劫持自己。
    这时有人已经把门打开,黑衣人一推她:“走,不要让我们老板等的太久。”
    洛醺被推进门槛,忍不住问:“你们老板到底是谁?”
    黑衣人邪魅的一笑:“一个对你铭心刻骨之人。”
    洛醺一听腾的火了。这话的意思再清楚不过,那所谓的老板喜欢自己罢了,她挣扎欲跑:“我是有丈夫的。”
    黑衣人夹住她穿过院子来到正房门口:“你的丈夫从今而后就是我们老板。”
    事情挑明洛醺更怒,连踢带抓带咬:“王八蛋,我丈夫岂是一般人能比,你们再不放我,我,我就咬舌自尽。”
    黑衣人哈哈大笑:“这种传说的东西毫无根据,姑娘你是江湖小说看多了。再说我们老板实乃英雄人物,英雄配美人,你有啥不愿意的。”
    洛醺已经被黑衣人拖进屋里,普通古旧的一间房,简单粗朴的几个家具。面前是剥落油漆的一张破桌子,后面负手而立一高个子男人。
    不用问,这就是黑衣人所说的老板,洛醺此时已经被黑衣人松开,她指着那背对着她的男人跳着脚的骂:“你个混蛋王八蛋,你敢动老子一根毫毛,我丈夫就把你碎尸万段。你个无耻的好色之徒,想打老娘的主意你就是做梦,你胆敢侵犯我,就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什么狗屁英雄,英雄只懂怜香惜玉,哪有你这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明抢的。你个,你个,你个……”
    实在想不出骂什么话解恨,抄起桌子上的茶壶,身子前倾,隔着桌子就砸了过去。
    那人猛然回头抓住她的手腕,随即飘来淡淡的嗓音:“丫头,多时不见,你骂人的功夫见长啊。”
    洛醺整个人已经僵住,眨着大眼仔细的看,用心的看,努力的看,怎么看都是沈稼轩。
    不是很信,这样的团聚太过戏剧性,有点恍若梦里,揉揉眼睛再看,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而此时沈稼轩已经拿下她手上的茶壶放在桌上,隔着桌子抓住她的双臂把她从桌上方拉了过来,然后,洛醺跪坐在桌子上,沈稼轩站在她面前。
    “丫头,刚刚不是叽叽喳喳骂得热闹吗,怎么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沈稼轩手掌抚上她的面颊,分明是笑眯眯的,眼角噙着泪花。
    洛醺仿佛石化,半晌终于开口了竟然说:“叔,你做黑道老大了?”
    沈稼轩啼笑皆非的拍了下她的脑袋:“胡说八道。”
    这时一个黑衣人上前道:“首长,任务完成,我们走了。”
    首长?洛醺懵里懵懂的看着几个黑衣人退出门去,回头再望沈稼轩。
    “丫头,怎么跟我如此生疏?”沈稼轩五指插入她的长发,慢慢摩挲。
    洛醺仍旧云里雾里的感觉,突然用手抠着沈稼轩的脸。
    “丫头,你干什么?”沈稼轩不解的问。
    洛醺道:“看你是不是易容。”
    沈稼轩哈哈大笑:“你真是江湖小说看多了,我是沈稼轩,你丈夫,萱萱的亲爹。”
    洛醺还是有些不信,江湖险恶,人心不古,总归这样的团聚太新奇,这不是行事古板的沈稼轩的风格,于是道:“那我问你,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穿什么样的衣服?”
    沈稼轩眯着眼看她,追忆往事,感慨万千:“你穿白色的小褂,黑色的百褶裙。”
    洛醺有点激动了:“叔!”
    沈稼轩继续道:“我第一次说爱你,第一次吻你,是在你十八岁生日的那天。”
    洛醺泪水滚滚:“叔!”
    沈稼轩又道:“我还送你一个玉牌。上面是我亲手刻的,至、爱、若、醺。”
    洛醺伏在他肩头,已经泣不成声:“叔,你怎么丢了我这么久。”
    沈稼轩紧紧搂住她,喉头哽咽:“对不起,是我失职。”
    他说着捧起洛醺的脸,舔了下她的眼泪,然后吻落在她的唇上,鼻子上,眼睛上。耳朵上。
    这不是久违的亲热。而是被命运搁浅的爱情重新起锚。这也不仅仅是沈稼轩亏欠洛醺的疼爱,更是他亏欠自己的男人感觉,吻得洛醺天旋地转,他又抱起洛醺在房间里走。一如当初他才认识洛醺的样子,莫说区区两年时光,二十年后洛醺仍然是他需要溺爱的小女孩,是他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宝贝。
    沈稼轩用这样一种方式和洛醺重逢,不单单是考虑到各方面的安全问题,还是他送给洛醺的一场浪漫。
    一家人终于团聚,洛醺也终于得知沈稼轩真正的身份,商贸公司老板是明面的。暗地里就是黑衣人尊称的那句“首长”。
    洛醺才不管他是老板还是首长,只知道他是自己的丈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随在他身边,一切磨难都变得云淡风轻。
    ※※※※※※※※※※※※※※※※※※※
    幸福日子晃晃悠悠。一年后,上海某个宅院,夜幕低垂。
    沈宅内,卧房,洛醺坐在床上正在检查她才写完的一本剧作,投资方却是施先生,她腿上摇晃着刚刚满月的儿子。
    沈稼轩正在检查公司的账目,哗啦呼啦的翻看,时而用笔做个标记。
    另外一张书案旁,皓暄正在教若萱读书:“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洛醺听了急忙制止:“等等,皓暄,妹妹太小,你怎么能教她这种谈情说爱的东西。”
    皓暄呵呵的笑:“醺娘,有备无患,妹妹美貌不输你,将来身边也必然是狂蜂浪蝶无数,让她现在熟悉这样的东西,将来再听了就不会惊喜得忘乎所以。”
    洛醺用手指着他:“一派胡言,是你自己神思恍惚罢了,当我不知道,前街宁小姐的娘跟我说了,你偷偷给宁小姐写了封超长超肉麻的情书。”
    皓暄瞥了眼正襟危坐的沈稼轩,吓得急忙过来堵洛醺的嘴,压低声音道:“别让我爹听见。”
    沈稼轩哼哼一声笑:“早听见了,不过儿子,你干得好,别学爹,三十多岁才找到心爱的女人。”
    这话的意思当然指他和洛醺的感情故事,洛醺满脸娇羞:“首长,你们那嘎达的人不都是严肃认真么,打情骂俏不时兴吧。”
    沈稼轩立即嘘了声,然后警觉的看看窗户,再道:“沈某,只是商贸公司的老板,只负责赚钱。”
    他说完起身舒展下双臂,过来从洛醺腿上抱起幼小的儿子,轻轻的轻轻的亲了下,闭眼嗅着儿子身上的奶味,幸福满面,忽而感叹:“三个孩子,没一个长的像你。”
    洛醺指着自己的脸道:“街坊邻居都说,我长的竟然也越来越像你。”
    沈稼轩洋洋自得:“这说明你只是我的一部分。”
    洛醺意味深长的问:“哪一部分?”
    沈稼轩看看皓暄和若萱都在盯着他,羞于启齿,含糊其辞道:“中间部分。”
    洛醺于是打量他,中间部分?从他脑门开始往下,一路就到了他的双腿中间,突然大怒,跳下床就打:“你混蛋!”
    沈稼轩知道她领会错误,急忙高喊:“傻丫头,是心,你是我的心!”
    ps:
    另有番外章节,请大家继续围观。
番外:永远的洛醺,永远的旁门左道
   战地医院,洛醺正忙着护理伤员,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画面,她却淡定的给伤员包扎伤口注射消炎,丝毫不乱。
    “醺姐,我以为你只会号脉开方子,你这西医水平逐渐提高啊。”旁边协助她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两个人处理好最后一个伤员,相携走出营帐。
    洛醺拍了下那姑娘的脑袋:“小宁,皓暄叫我醺娘,你叫我醺姐,差辈了。”
    小宁羞涩的mo着脑袋:“那人家,那人家还没有过门,并且你比我大不了几岁。”
    洛醺叉腰,态度嚣张道:“大一岁我也是皓暄的娘,你也是皓暄的未婚妻,他是我儿子,我就是你婆婆。”
    小宁咯咯笑着:“婆婆,婆婆这个词用到你身上好别扭。”她是感觉洛醺太年轻。
    洛醺拧着她的鼻子,恶狠狠道:“自古以来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叫我婆婆,就休想嫁给皓暄,我家皓暄仪表堂堂才华横溢,不知多少小姑娘跟在屁股后面黏着他。”
    小宁也知道洛醺在跟她开玩笑,故意服输,撒jiao的哀求洛醺:“好吧好吧,醺婆婆。”
    醺婆婆?这称呼何其怪异,洛醺无奈的耸耸肩。
    两个人走向那些横七竖八晾晒着的chuang单衣服和绷带的架子前,小宁手中整理着洗干净的绷带,问:“你管皓暄的爹叫什么?”
    洛醺不假思索:“叔。”
    小宁得意道:“我也管他叫叔,你看,我们两个是不是平辈了。”
    洛醺被她算计,伸出食指做针的样子要扎她,小宁笑着就跑,洛醺在后面追,两个人欢笑声伴随着不远处的枪炮声,交响成一曲占地之歌。
    这时就听有人高声叫骂:“妈了巴子,谁敢给老子开膛破肚,老子先杀了他。”
    这声音如此耳熟,洛醺一怔,回头看几个士兵用担架抬着一伤员奔跑过来,她急忙迎了过去。
    那伤员还在骂:“都给老子滚开,王八犊子,老子信不着你们。”
    洛醺身子倏然一颤,这声音如此耳熟!
    从将领到士兵,她身边还从未出现这样粗鲁的一位,像极了某个人,她腾腾跑到担架前一看,那伤员血葫芦似的一张脸辨不清真实的容颜,身上更是被鲜血染得触目惊心,然而,洛醺还是清楚的认出,他是沈稼辚。
    抬担架的小战士向洛醺禀报:“洛医生,这是我们救下的**将领,他身上多处受伤,体内留有弹片,我们说抬回来给他做手术,然而他竟然说宁可死也不想做手术。”
    担架上的沈稼辚还在骂:“一群王八羔子,你们想谋害老子,不然为何在老子身上动刀。”
    他奋力挣扎,差点从担架上掉下,洛醺倚靠过去挡住他,握住他的手道:“你身上有弹片,必须取出。”
    沈稼辚硬硬的手掌处一软,想睁眼看洛醺却被血水模糊,手使劲握住洛醺的手,惊喜问:“丫头,是你吗?”
    洛醺边使眼se示意战士们赶紧抬沈稼辚进手术室,边道:“嗯,是我。”
    沈稼辚撑着想坐起,被洛醺按下:“别动。”
    沈稼辚哈哈大笑:“丫头,你知道不知道我受伤后爬行好长一段路,我就是为了找到人来救我,因为我不能死,我要活着见你,这么多年我好惦念你。”
    洛醺鼻子一酸,边走边检查他的伤势,前前后后多处,这样的情形他还能笑出,洛醺眼前缭绕着雾气,故意道:“我不信。”
    沈稼辚立即火了:“为啥不信,你个臭丫头,老子有多想你多稀罕你,你比谁都清楚。”
    洛醺趁机道:“是么,那好,你答应我活下来。”
    沈稼辚点头:“孙子不想活。”
    洛醺问:“那你为啥不同意我们给你做手术?”
    沈稼辚在自己身体上比比划划:“他们说得给我开膛破肚,这是谋害我。”
    洛醺再问:“假如是我来给你做手术呢?”
    沈稼辚吭哧半天,声音低了下来:“你当然不会谋害我。”
    他说完噗嗤喷出一口血,整个溅在洛醺身上,身为医生,洛醺第一次被血吓得身子绵软,更紧的抓住沈稼辚的手,就像要从死神那里把他拉回来一般,然后对身边的人道:“准备手术。”
    沈稼辚再无力气大喊大叫,气息微弱:“丫头,只怕我这次难以死里逃生,你告诉我,假如没有我大哥,你会不会稀罕我?”
    洛醺定定心神,慌乱可是医生的大敌,深呼吸,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只是自己的病人,指挥士兵把沈稼辚抬上手术台。
    沈稼辚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丫头,你不告诉我,我死不瞑目。”
    洛醺看看身边很多人在,唯有道:“我先给你手术,等你好了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沈稼辚不依不饶:“那不行,一旦你把我开膛破肚然后我就嘎巴死了呢,我不能留着遗憾去那个地方,你现在就告诉我。”
    洛醺已经开始给他推麻醉针:“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亦难过英雄关,你是英雄,你说我稀罕不稀罕你。”
    沈稼辚咧嘴就笑了,身子突突一抖,又一口血喷出:“丫头,我不行了,你说句,说句你稀罕我。”
    洛醺看着他目光即将涣散,狠狠心,俯身贴近他,轻轻道:“世间即有沈稼轩,也有沈稼辚,你给我的爱一点点都不比他少,我不仅仅稀罕你,我甚至想过要嫁给你,假如你是我心中的英雄,就配合我活过来。”
    她说完,在沈稼辚额头轻轻wen了下。
    沈稼辚眸se一亮,笑了笑,突然爆发出一嗓子:“好,老子答应你!”
    手术很顺利,沈稼辚在地狱门口溜达一圈重新还阳。
    为此,洛醺受到上级领导的处罚,有夫之fu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更何况这其他男人还是她的小叔子,并且是在工作之中,还是病人的危难之际,处罚的结果是,洛醺离开战地医院,她已经不配有医生资格。
    ※※※※※※※※※※※※※※※※※※※※
    多少年后,岁月染白了洛醺的头发,岁月还带走了她心爱的沈稼轩,关东小村金水湾已经变成规模不小的一个镇店,镇里最明显的建筑就是“洛氏医馆”。
    这是某个春日的傍晚,风卷着花香而来,医馆前面的院子里,洛醺正在收拾白天晾晒的草药,边从木架上往笸箩里捡边自言自语的叨咕:“皓暄这都小半年没回家了,当个教授真不容易。若萱倒是最近才回来过,可是也不能天天陪着我不是。煜煊(小儿子)的电影拍的不知怎么样了,说好了放映时接我去看的,连个信都没有,哎!”
    收拾好,端着笸箩想返回屋里,教授的几个徒弟都已经回家,她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饭,所以也不着急。
    “丫头!”
    身后有人唤了声,洛醺猛然回头去看,隔着茫茫岁月她还是辩驳出对方的声音。
    风吹乱她额前的头发,急忙用手拢到耳后,医馆门口拥堵着很多人,且都是威风凛凛的军人,正中的一位老者,一步步挨过来,头发雪白不掺杂一丝黑发,如此年纪身姿依然ting拔,目光依然炯炯。
    “你是?”洛醺已经认出但怕认错。
    “丫头,我是沈稼辚。”对方遥遥伸出手。
    洛醺手里的笸箩掉在地上,里面的草药洒得到处都是,沈稼辚急忙奔来,弯腰一点点帮她重新捡回笸箩里,然后端着看她,认真的问:“丫头,你曾经说过如果没有我大哥,你就会嫁给我的,不知还算数不算数?”
    洛醺淡然一笑:“那时我只是为了让你有毅力活下来,玩笑之话当然不算数,另外,你大哥只是换了个地方生活,就像他以前经常为了工作离家几月几年,早晚我会去找他,我们也就再次团聚。”
    沈稼辚把手中的笸箩啪嗒又扔在地上,不改的火爆脾气:“不是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老子今天来就没打算走,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嫁给我。”
    他抓住洛醺的手,洛醺没有挣脱,脑袋往旁边别过,从没想到如此粗俗的一个人会把对自己的感情贯彻一辈子,这种坚持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眼角溢出一滴泪,哽咽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沈稼辚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别跟老子叨咕那些酸了吧唧的东西,老子听不懂,老子稀罕你,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你嫁还是不嫁。”
    两个人进了屋,然后房门紧闭,吵吵嚷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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