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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诫-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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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收买的,目的是想替浪雄抓住洛醺,也好给哥哥张大猫报仇雪恨。
    他单方面供出一切,刘秀华倒是训练有素,正忽悠冯一枪呢,龙独眼已经押着张老雕来和她对质,刘秀华满口冤枉,只说张老雕调戏自己不成反倒诬陷。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她哭天抹泪冯一枪有些动容,刘秀华知道自己能骗过冯一枪也骗不了洛醺那个狐狸精,于是趁机跑出门,就地一滚顺着斜坡骨碌下去,这个样子下山,大家都以为她还不得摔个粉身碎骨,不料人家早已观察好地形,半路被树木挡住。
    洛醺却觉得刘秀华既然敢上山当奸细,绝对够机智,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于是追了下来,这女人不单单是奸细,更是汉奸,必须除掉,找了半天果然发现了刘秀华,看她卡在两棵大树中间,以为是撞死或者撞晕,靠近眼前想看个究竟,刘秀华突然翻身而起,手中的枪就对准了洛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
    得意的喊过之后,都不跟洛醺再废话,也怕盘龙山的人来追自己,想杀了洛醺立即逃命,于是勾动扳机,啪!枪响了,倒地的却是她。
    洛醺惊奇的去望,刘秀华的身后,竟然站着浪雄。
正文 319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情说便说不了
    几天不见,浪雄清减了很多,蓬头垢面衣衫破损,再也不是一贯整洁挺拔的模样,这神态已经说明这几天他过的艰难,为了逃命吧,洛醺这样想,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说话。
    浪雄看她淡然一笑,把刘秀华掉在地上的枪踢过来,嗓音嘶哑语声沉重:“洛醺,我爱你爱的很累,所以想有个了断,来吧,不是你开枪打死我,就是我开枪打死你,只看谁的枪法好子弹快。”
    这是鱼死破网的意思,他说着把枪瞄准了洛醺,手勾在扳机上。
    面对这样的局面,洛醺缓缓拾起地上的枪,人家已经宣战,明知道自己枪法不好也唯有应战,抬手,瞄准,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四目交投,心里都有故事,只是浪雄不懂她所想,她也不知浪雄作何打算。
    两个人对峙良久,浪雄凝视她,仿佛想最后记住她的模样,笑了笑,笑出一滴泪:“我数一二三,我们同时开枪。”
    他从来不知一二三这几个数字是隔着生与死,呼出一口气。
    而洛醺,从来没感觉一二三这几个数字如此的沉重。
    “一……洛醺,我是真的爱过你。”
    “二……洛醺,我现在依然爱着你。”
    “三……洛醺,永别了!”
    啪!清脆的一声枪响,正中浪雄胸口,他晃了晃,其实他根本没有勾动扳机,而洛醺也根本没有开枪,踏踏跑过来祝子雄,是他打中的浪雄。
    血涌出浪雄的胸口,他嘴角也溢出血道道,支撑半天,双膝一软终于跪倒在地,把枪初在地上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声音哆哆嗦嗦,费力的抬头看着仍旧僵硬在那里的洛醺笑了笑:“我的枪里其实只剩下一颗子弹,已经给了刘秀华。我是打算死在你手里的,但是你没有开枪。洛醺,你没有开枪打我,我……死而无憾了,若有来生,我……重新……以你喜欢的方式……爱你。”
    噗!一口血喷出,倒地而亡。
    洛醺仿佛原本就生在那里似的,凝固成一块石头。身子不动,表情僵硬,往事如烟,却缭绕而来。去奉天的火车上初识——他第一次对自己表白——他为了救自己杀了两个日本武士——他为了救自己当着他父亲的面亲吻自己——他威逼妹妹和子不得伤害自己——他的刀刺入自己心口只差毫厘便可让自己送命——他在乱葬岗放了自己——他杀了镇子上所有的百姓——他活埋自己……
    爱不起恨不起,洛醺的手无力的垂下,人也颓然的坐在地上,眼睛盯着浪雄,欲哭无泪。他爱自己爱的好累,自己对他的感觉也好累,这种爱恨纠缠的滋味远不如痛痛快快的爱彻彻底底的恨,浪雄甚至成为自己不敢触摸的一个影像,但凡想起这个人。心就不知往何处安放才好。
    “阿醺,这家伙没骗你,他的枪里果真没子弹。”
    祝子雄在检查浪雄是否已死,顺带检查了他的枪,没有人能理解洛醺此时的心情,痛苦吗?解恨吗?好像是又好像都不是,这滋味让她欲崩溃。
    “把他埋了。”淡淡的说出一句,似乎已经拼劲全身的力气。
    这时很多人都追了过来,发现浪雄和刘秀华都死了,真是大快人心,听说要安葬浪雄,孙猴子咬牙切齿道:“这瘪犊子坏的冒脓,丢下山沟喂狼得了。”
    “杀他是正道埋他是人道!”洛醺突然一声吼,然后起身掉头跑了,一口气跑回自己的住处,刚好沈稼轩也听说刘秀华逃跑洛醺去追,他担心就抱着女儿想来看看,洛醺扑在他身上,拽着他的胳膊,身子无力想坠下。
    沈稼轩预感是发生什么事情,一手抱女儿一手搂着洛醺,柔声问:“怎么了?”
    洛醺把头深埋在他怀里,声音很低:“浪雄死了。”
    沈稼轩怔住,然后抚摸她的脑袋,只吐出一个简单的字:“哦。”
    这就是洛醺能够以十五岁差别爱上他的缘故,假如此时沈稼轩喋喋不休的劝说,说什么都是错,因为他知道浪雄对洛醺的感情,也明白洛醺是个容易感动的女孩,更理解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是多么折磨人,所以,洛醺需要的只是安静和爱抚。
    一切的爱恨皆有根源,怪浪雄还是怪洛醺?
    只能说,天意弄人。
    ※※※※※※※※※※※※※※※※※※※
    终于要离开这里赶往半拉山,对于宝藏一说沈稼轩其实似信非信,但不好拒绝岳父大人的要求,另外洛秀才还说,希望他大力垦殖为自己解决温饱的后顾之忧,不单单种粮食,还需要种棉花等作物。
    沈稼轩想,只要是利于民生之事,自己干什么都可以,但带着家里的伙计人数众多,需要车马和钱粮等保障,这样筹备就筹备了一个月。
    只等都差不多,他把郝叔和葛老太太、冯婆子、赵娘娘这样的老人都留在县里的弟弟身边,其实本来都不打算带着拖儿带女的孙猴子和葛玉秀,怎奈孙猴子坚持要跟他们一起去。
    精简再精简,最后算一算也超过二百多人,其实这个时代的百姓经常大规模的迁徙,最出名的就是山东之地的人因为黄河泛滥而闯关东,关东之地的百姓因为灾荒和战争也是流浪到这流浪到那,所以沈家人浩浩荡荡的去往别处也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之事。
    唯独沈稼辚不高兴,谁舍得手足分离,沈稼轩是他唯一的亲人,沈家没了,只要有他们兄弟在,就可以东山再起,却听说哥哥要把沈家搬走,知道沈稼轩另有目的,也不问,也明白劝说不了哥哥,只能为他和洛醺摆酒践行。
    司令部的院子里,葡萄藤下,只他们兄弟两个推杯换盏,既互诉分别之后的事,也讨论沈稼轩去往别处重建沈家的事,也分析眼下东北的形式。
    “这是我的家,谁来跟我抢我打谁。”沈稼辚说的很简单。
    “自己小心。”沈稼轩比他更简单,这样的时局,不是各安天命,而是各自无奈。
    沈稼辚不舍哥哥也不舍洛醺,却也不好明说,憋了半天咕哝:“洛醺那丫头胆子忒大,你以后吧别太宠着她,否则你给她个天梯她都敢上天去闹,一旦有个一差二错,我侄女还小。”
    沈稼轩和弟弟碰杯:“我知道,我会看紧她。”
    沈稼辚又叨咕:“你还是看紧她身边的男人吧,一个个都他娘像发情的公牛似的,眼珠子瞪得溜圆专门盯着洛醺,要不说丑妻近地家中宝,你看我家大兰子就让我省心。”
    沈稼轩窃笑,心说盯洛醺最紧的就是你,开口却是:“人家大兰子可不丑,想当年十里八村有名的俊姑娘,否则你能看上,被娘又打又骂也没能把你们断开。”
    他这么一说沈稼辚就得意洋洋了:“那是,这家伙还挺争气,一怀上就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
    说完想起洛醺生的是女孩,急忙道:“洛醺还年轻,以后还会给你生大胖小子。”
    沈稼轩摇头:“一儿一女,心愿已足,若再有儿女,感恩天地,我特别喜欢我的萱萱,我们父女有缘,在我失忆的情况下,都能给女儿接生,她很小的时候看见我,还冲我笑,你看洛醺只把她扔下一次不管,到现在奶也不吃了,也不喜欢让洛醺抱,哈哈,这是我的女儿。”
    女儿和他好,他很是得意,回头看看旁边桌子上的洛醺和大兰子正在说话,抱着若萱的,竟然是皓暄。
    洛醺也愁,对大兰子道:“我这闺女都不认娘了,你说她丁点的小人,还记仇,这奶水都回去了,她宁可吃小米粥鸡蛋羹,宁可让哥哥抱都不让我这个娘亲抱,起初我还高兴,乐得清闲,可是时间长了心里不是滋味,这是我闺女啊。”
    大兰子喂着怀中的儿子吃饭,看看一边被皓暄喂着的若萱,拉了拉洛醺嘀咕:“我听说小孩子都气怀,就是不喜欢娘亲稀罕别人的孩子,不如你试试,你抱麟儿气她,看她什么反应。”
    “这能行?”洛醺瞥了眼宝贝闺女。
    “试试呗。”大兰子鼓励她,然后把儿子递给洛醺。
    洛醺接过麟儿,故意过去若萱那里嘚瑟,还不停的夸赞麟儿和亲吻麟儿。
    不得了!若萱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哇的大哭出来,小手伸出想抓洛醺的样子,皓暄看她挣扎太厉害,急忙抱来洛醺身边,小女娃就抓住洛醺的衣服大声的哭。
    见效!洛醺急忙把麟儿还给大兰子,然后抱过若萱来哄:“宝贝不哭,娘亲最爱宝贝了。”
    大兰子在一边哈哈的大笑:“这丫头贼精,看看我儿子多憨厚,谁抱都行,谁喂都吃,这丫头的脾气长大可够你和大哥喝一壶的。”
    长大再说长大的事吧,现在总算把女儿哄好,洛醺非常开心。
    次日便和沈稼辚大兰子夫妇告别,踏上去往半拉山的路程,眼看出了县城,离开生养自己的地方,洛醺望着漫漫前路,不知那又是怎样的新奇生活。
正文 320章 三错之——上错轿
    深秋,半拉山……
    洛醺和沈稼轩带着家人搬到这里已经有段时间,各方面都安顿好,宅子远不如金水湾沈家老宅,但还说得过去,三进制式,主人仆人客人各有安排,特别是前面的院子阔大,适合停放车马,后宅严谨适合做居室,中间的屋子有待客所用也有沈稼轩的书房。
    儿女双全,夫妻恩爱,洛醺和沈稼轩都很满足,但也没有忘记来此的目的,那就是寻找宝藏和垦荒种田。
    至于垦荒,沈稼轩带着老杜老鲁已经规划出来,附近位置好的都被当地的百姓种了,自己唯有往山脚下去打算,来不及开垦出太多,先侍弄出一些别耽误来年春天的播种,至少先满足一家人糊口。
    至于寻宝,更是个细致活儿,你不能扛着镐头到处乱刨,也不能大张旗鼓,这事要是捅出去,半拉山就得炸锅,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里的人们还不得愚公移山似的把山给扒开,寻宝首先是寻线索,就需要从洛秀才讲的那个传说入手,往街里四处打听。
    街里,就是半拉山镇,或许是当地居民感觉半拉山镇有点绕口,或许是觉得名字太长,所以约定俗成都管镇子叫街里,不大,中间一条主街两边几条副街,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生活用度的一切都是从这里购得,因此也非常热闹。
    沈家新宅按当地的叫法是在街边,也就是郊区,这主要是为了节省开支,街里的房子贵,更为了住得清静,街里店铺林立赌馆妓院都有。
    搬离是非之地远离是非之人,洛醺最高兴。更因为能够和沈稼轩长相厮守,所以新家新气象,她把宅子里外收拾得非常漂亮。之后老杜老鲁研究垦荒,她和沈稼轩研究寻宝。
    既然沈稼轩决定先从街里打听当年的传说。就和洛醺开始装着闲聊似的走访当地的百姓,特别选择那些老人,不仅仅是老人阅历多知道多,更因为童叟无欺这个概念。
    虽然洛秀才说寻宝是杜撰,但皇太极和那位汉人女子的爱情故事还是存在的,这几天洛醺听了满耳,感动是感动。却没有关于宝藏的线索,都只说那位姑娘被皇太极安葬在山下,山下好大的地方,四面八方都算得上山下。没有具体到哪个位置。
    沈稼轩行事稳重,连说不及,这种事得慢慢研究仔细推敲,但洛醺年轻性子急,也好奇。所以每天闲着无事就在山下转悠寻找灵感,反正距离自己的新宅也不远。
    当地人管这座山叫半拉山,都因为山像被从中间突然劈开似的,靠北的一面直上直下非常陡峭。
    按洛醺的说法,半拉山太土。莫若叫半璧山,看着就像一块玉佩被中间断开。
    按孙猴子的说法应该叫半拉屁股山或者叫半拉馒头山,其实形容得也非常恰当。
    三种叫法彰显了三种人的学识,但无论你叫什么,山都是这座山。
    深秋季节,红叶都已经快落尽,这一天早饭后,沈稼轩和老杜老鲁孙猴子等人去丈量开垦出的那些土地,也算一算来年种植什么好,还需要购买一些肥料,总之民以食为天,寻宝只能先放其后,另外寻宝到底能否成功还是未知,田地种植好了至少可以保障洛秀才那些人的供给。
    洛醺闲着无事,女儿已经蹒跚学步,几个婆子看护一个小小姐绰绰有余,皓暄仍旧在教满囤读书,她就一个人又溜达到山下,到处寻找宝藏的痕迹,秋高气爽,难得平静,洛醺心情愉悦信步而行,也不知走出去多远,只是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亮,前面空地上居然停放着一顶绿呢大轿。
    她先是戒备的四处瞧看,又试着喊了几嗓子,没人应,看这轿子是倒在地上的,以为是谁丢弃不要,想想这轿子完好无损,这样丢弃岂不是可惜,一二三自己喊号子,费力的把轿子扶正,准备找人来弄回自己家里。
    走了几步又掉头回来,想着自己连女儿都有了,还没有同沈稼轩拜过天地,更别说坐花轿,好奇,顽劣心起,贼眉鼠眼的四下看看,有点害羞,既然没人要,那就偷偷坐一下尝尝滋味。
    整整裙褂,理理长发,换了种娇羞的表情,移动莲步,扭扭捏捏的掀开轿帘上了去,美滋滋的感受一下做新娘的味道,半晌撇撇嘴:“不过如此。”
    秋日的阳光炽烈,把轿子里烤的暖烘烘的,刚刚走的远,有点累,她靠着轿厢体验坐花轿的感觉,眼皮打架,暗想小憩一下又何妨,不多时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
    过了好一阵,几个人大步朝这里而来,边走边谈论。
    “老爷,黑寡妇那个老妖婆多番骚扰你,也不杀你,是不是看上你了?”说话的是个二十六七的壮汉,掂量着手里的枪,对身边一个三十左右主子模样的男人开玩笑。
    “你这个锅子,越来越没规矩,哪有这么看上的,真刀真枪的干,子弹是擦着我头皮过的,黑寡妇不杀我老是滋扰我,无非是想让我卸下这个镇长不做。”中年男人原来是半拉山镇镇长,名叫贺青松。
    锅子是他的跟班,就是开他玩笑的那个年轻人,听说黑寡妇想让自家老爷下台,他好奇:“黑寡妇是胡子,也没儿没女,你不当镇长,难不成她当?她一个胡子还是娘们,她咋能当镇长?”
    贺青松狡黠的笑了笑:“她不当,雇佣她的人想当。”
    锅子凑过来,神秘兮兮的:“皮五?”
    贺青松不置可否,指指轿子:“走吧,天都晌午了,又渴又饿,回家再说。”
    来到轿子边,前后两个轿夫扶着轿杠,只等贺青松坐进去就起轿。
    平时贺青松是不坐轿的,都骑马,因为昨天邻村的某个朋友纳妾,他去吃喜酒,为了显示自己的镇长地位。才不骑马改乘轿子,在朋友家里狂饮一夜,今天上午才打道回府。路过此地被半拉山上的土匪黑寡妇袭击,才弃轿下去迎战。总算有惊无险。
    此时他掀开轿帘刚想上去,猛然发现里面睡着的洛醺,他就愣在那里,有点懵,天上掉下个美人,还居然掉在自己的轿子里,盯着熟睡的洛醺凝视。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这女子惊人的美貌。
    “老爷,怎么了?”锅子过来问。
    贺青松应了句“没事”,就进入轿里放下帘子,一瞬间私心起。也没叫醒洛醺,只告诉外面的轿夫:“走吧。”
    吱吱嘎嘎的就把洛醺抬回了家。
    一路上轿子晃动像摇篮,洛醺睡的那个舒服,只等轿子停下落地,她突然醒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就碰到身边的贺青松,她心里一个激灵,偏着脑袋来看,与贺青松对上目光。她脱口道:“你干啥上我的轿子?”
    以为这轿子是自己白捡来的,贺青松当然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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