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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染春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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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青。楼吃酒

秋姑娘出身墨家燕派,大名叫作李晚秋。
    如今这一代的燕国墨家长老就是秋姑娘的亲祖父,这位燕国老汉很能生,一辈子光儿子就生了十七个,夭折了四个,剩下十三个郎君。这些人也都继承了乃父擅生的遗传基因,个个都很能生。
    光是嫡房长子,也就是秋姑娘的父亲,就生了六个儿子,七个女儿,所以秋姑娘有六个兄长,六个姐姐,自然也就有六个姐夫。她的六个哥哥在燕国都是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人物,六个姐夫自然也不逊色,若非秋姑娘背后有这么多的惹不起,一向目中无人的“姜公子”哪会见到她就这么头疼。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欧阳玉衍是李晚秋的便宜嫂子呀!
    好不容易把秋姑娘给打发走了,欧阳玉衍无奈的摇摇头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但欧阳玉衍呀,你也是女子啊!不过这位巾帼女汉子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女子而已。
    虞家门前打做一团,妖男田夭夭等长辈大声呼喝着,让赴宴喝喜酒的坊丁们也插手阻止,渐渐控制住了局面。
    花大娘一张脸被挠得花脸猫儿似的,气咻咻的被人拉开,与她对殴的那个村妇两颊赤肿如同猪头,已经看不出一点本来面貌。
    这边吵嚷声渐息,她还在彪悍的跟自己的男人,一个叫赤忠的乡下汉子发着威风:你这个怂货!炕头的汉子被窝里硬,一出门儿屁用不顶,你就眼看着自己的娘们被人欺负?
    够啦!
    田夭夭厉喝一声,制止了她的叫骂,冷冷一扫人群。大声道:散了!全都各回各家。有劲儿都他娘的回家使去,统统滚蛋!
    田夭夭一怒,还真有那么一股架势,这场面也真是无法再把喜宴办下去了,众人纷纷离开,田夭夭又吼道:本坊坊丁全都留下,帮着拾掇拾掇!
    一场喜宴。就此不欢而散。
    屋里面。东屋里新媳妇小灼扑在炕上掩面哭泣,西屋里虞大娘坐在炕头无声垂泪,虞七蹲在堂屋门槛儿上。脸色青一阵紫一阵。一股无名怒火也不知该冲着谁发。
    遥儿看看还在院里院外帮着拾掇的坊丁,凑过去对虞七道:虞哥儿,你是男人,得有点担当!这时候你蹲在这儿跟谁生闷气呢?西屋老娘哭。东屋媳妇哭,你打算一家三口就这么一晚上?
    我……
    虞七抬起头。只说了一个我字,眼圈儿一红,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起了转转。
    弥子暇也走过来,一撩袍襟儿。在虞七旁边蹲下,安慰道:虞兄弟,这算什么呀。穷亲戚也好,富亲戚也罢。只要亲戚多了,总有彼此亲近互相帮衬的,也有下三滥的,甚至还有瞧你日子过得比他红火,成心给你捣蛋的,你遇到这点事儿,真心不叫事儿。
    遥儿在另一侧蹲下,道:弥兄说的是!今天这事,可不是你婚事操办的不好叫人家笑话,明儿坊间传开了,丢人的也不是你,你啊,先把大娘哄一哄,我帮你去哄哄小灼姐,只要你们一家三口把日子过好了,今日喜宴上的这点事儿算个屁啊!
    遥儿和弥子暇你一言我一语,渐渐劝开了虞七心里这个结,仔细想想,二人说的是这个理儿,虞七点点头,感激地道:嗯!你们说的对,我是男人!今儿成了家,我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老娘哭,媳妇儿哭,我不能也这样!
    他擦擦眼角泪水,道:我去劝劝阿母!
    遥儿点点头,目送他进了西屋,扭头对弥子暇道:弥兄……
    弥子暇含笑道: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遥儿点点头,向东屋走去。
    这时坊丁们一起动手,已经把打烂的家伙什儿都收拾好了,院里院外干干净净,杯盘狼藉的模样已然不在,田夭夭方才看见弥子暇与遥儿、虞七一起说话,以为他们都是军中好友,锁着眉头走过来,叹息道:这位小兄弟……
    弥子暇揖道:老人家辛苦了,亏得您老帮衬着。没啥,亲族友人多了,难免起些争执。
    弥子暇说着,从怀中摸出两吊钱来,道:大家伙儿辛苦了,劳烦老人家……
    田夭夭脸色一沉,道:你这是干什么?
    弥子暇笑道:老人家莫要见怪,在下哪敢羞辱老丈,刚才许多兄弟只顾帮忙,还没顾得上吃口热菜,喝上口酒,这是在下替虞七送他们的一点心意,老丈德高望重,这事儿就麻烦老丈您帮忙了。
    田夭夭听了脸色稍霁,想了想,便接过钱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不跟你客套了,好好劝劝虞哥儿,别放在心上,老夫先领他们离开。
    东厢房里,小灼用被子捂着脸,趴在床上不肯起来,今天这一幕闹剧,真是让她丢尽了脸,这是一个女孩儿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结果就这样过去了,她真的很伤心。
    遥儿站了许久,才缓缓地道:今天是适合成亲的黄道吉日,我想,不只临安城里,恐怕普天下都有许多人在嫁女儿,在娶娘子……
    遥儿的开场白很特别,小灼不自觉地便收了哭声,竖起了耳朵。
    遥儿道:有一等人,今天嫁的风光体面,从此以后家庭和睦,夫唱妇随。过得很幸福;有一等人嫁的不够风光体面,可是成亲后一样的家庭和睦,夫妻恩爱;还有一等人,嫁的时候开心快乐,想着会一生恩爱幸福,到后来却是同床异梦,彼此形同陌路;
    第四等人,嫁就嫁得不情不愿,大喜之日实则大悲,今后也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凡此种种。因为今日这些不快之事,小灼姐你肯定算不得那第一等幸福的人,但是却可以做第二等幸福的人,你说是不是?
    小灼悄悄擦擦眼泪,遥儿道:为了操持你们的婚事,大娘很辛苦。如果你们开心快乐,老人家真比自己过好日子还快乐。我知道小灼姐你有些伤心,可这些事儿实在算不了什么,丢人的难道是你和虞哥儿?
    有些人不讲究,在你们大喜的日子里给你们心里添堵,可是如果自己想不开,本来一件小小的不愉快。而且是别人造成的不愉快,那就真的变成你们的不愉快了,不止今儿不快活,以后怕也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缓和过来。小灼姐,你比小妹要年长一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小灼轻轻坐起来,定定地看着遥儿。
    遥儿笑了笑,道:去好言安慰一下你的婆婆吧,老人家比你还难过呢,然后,不要再记着这不愉快,今儿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今晚,你可是最漂亮的新娘子呢!
    小灼的俏脸红了红,眸中的悲伤与羞忿,不知不觉地悄然散去……
    ……
    待遥儿劝得小灼回心转意,去了西屋与虞七一块儿哄得虞母破啼为笑,分别安歇的时候,遥儿和弥子暇才离开虞家。他们离开虞家的时候,月亮已升过树梢,许多人家都静悄悄的,不见一点灯光。
    然而修文坊里还有一处地方,却是灯火通明,彻夜不休,这个地方本就是白天安静,夜晚喧嚣的,它就是醉春楼,修文坊里最大的一家青楼。
    临安虽然实行宵禁,却不是说夜间必须回家,只是不准在街上游逛而已,所以很多寻芳客傍晚时分便会到青楼里面,吃花酒、赏歌舞,与友人同乐,到了深夜,便宿于妓家,寻一位美娇娘共入温柔梦乡。
    此时的醉春楼正是寻芳客们玩乐最盛的时候,楼前红灯高挂,丝竹靡靡之音飘摇入耳。
    遥儿在坊间听人闲扯的时候,不只一次听他们说起过青楼,可是那些粗鄙的汉子去的地方实在算不上青楼,只能算是半掩门儿的窑子,进去脱了裤子就上,上完就走,毫无情趣可言,这等真正高雅的寻欢所在。
    遥儿脸色红红,有些惊怒道:弥兄,你这是……
    “遥儿妹妹,你不要误会,今日忙碌一天了……为兄本想请你压压惊,但这么晚也没什么去处,这醉春楼还算别致雅静,我们只是吃酒赏舞……”弥子瑕也是赶忙解释。
    难怪他让自己男装打扮,说还带自己去一个别致的地方,原来是这醉春楼……微微的惊怒之后,遥儿也是艺高人胆大,一咬牙怀着好奇心跟着弥子瑕走了进去。
    两个人踏进酒楼的时候,根本没有一群莺莺燕燕、庸脂俗米分迎上来七嘴八舌低俗不堪的挑逗,也没有老鸨子大茶壶扯着太监似的嗓门儿喊一声甚么姑娘们快来见客啦,迎上来的只是一个肩搭毛巾的酒博士,笑脸迎人,客客气气。
    就像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大堂经理迎宾。
    弥子暇很自然地吩咐道:要一处雅致安静能歇宿的上好客房,七八样素淡的下酒小菜,来一坛剑南烧春,再叫六个嘴皮儿灵巧、容色上乘、吹拉弹唱、能歌善舞的姐姐来陪我们吃酒!
    酒博士听了欣然一笑,微微欠身道:两位客官,这边请!
    这时,因为修文坊里今天有六户成亲的人家,四边坊门都还没关,守北门的一个坊丁打个哈欠,刚要把门掩上,锁头挂上,回哨房里歇息一下,外边忽然走进一群英气勃勃杀气腾腾的大姑娘们来,中间的为秋姑娘,万花丛中还有一点绿的是沈人醉。
    一场大热闹拉开帷幕咯。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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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多情无情

说是青楼;其实与别致清雅的私人会所一般无二。
    房间很静,音乐很雅,菜色清淡,酒味很醇。至于美人,蝉鬓蛾眉,含娇妩媚,体态婀娜,馨香扑鼻,舞姿曼妙。
    弥子暇很会说话,遥儿同他聊起在坊间的趣事、进入白马观的缘由,加入禁军的经过,倾听时神情很专注,还会在需要的时候简简单单地插上一句,就让你更有兴趣说下去。遥儿说到现在成为百骑,然后微微一笑,问道:弥兄你呢,现在做些什么营生?
    弥子暇道:为兄么,临安这儿很少过来,这一次只是受朋友之邀,很快还会回燕京去。在孤竹,为兄有些皮货铺子、丝绸买卖,还有几处马场,呵呵,钱么,着实地赚了些……
    弥子暇今日只是与她拉近关系,自然不会马上开诚布公,说明自己本意。
    恰在此时,珠帘儿唰地一掀,一位俊俏的大姑娘立于珠帘之外,一双妙目往里边扫来。
    弥子暇撩了一下眼皮,仿佛根本没有看见外面的人,却很迅速推开一旁陪酒的美人儿,眉头一蹙,义正辞严地道:今日你我相聚,喝喝酒聊聊天也就是了,你们这些姑娘们来干什么,赶快走,赶快走!
    啊?
    遥儿愣住了,这话锋跳跃得也太快了吧。
    珠帘外,一个女孩儿从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悠然道:装!你继续装!
    什么人?啊!秋儿,你怎么来了?
    弥子暇腾地一下站起来,又惊又喜地迎上前去。
    遥儿张大嘴巴在那儿发怔:这……这货也太能装了吧?帘下那女子是谁,莫非是他娘子?咦?她旁边那人是……沈人醉君!
    遥儿蓦地张大眼睛,看看正在帘下神情怪异地看着她的那个俏丽男子。站起身道:醉人,你怎么在这里?
    弥子暇同秋姑娘不知低低说了些什么,秋姑娘便冷冷地瞟了遥儿一眼,厌恶地道:你呀,以后少跟他这种无耻好色之徒来往!她还没认出男装的遥儿来!
    弥子暇满脸堆笑地道:是是是,这不是在谈生意么?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这种地方。你站一站都嫌脏了脚。走走走,咱们到院子里说去!弥子暇说着,回头向遥儿挤挤眼睛。一脸的抱歉与无辜。
    也不知道弥子暇和那位秋姑娘是什么关系。他把那位秋姑娘哄出去之后。那几位酒娘见势不妙也都退了下去,房中便只剩下遥儿和沈人醉两人了。
    遥儿欣然笑道:醉人,进来坐!我来这真是好奇……
    沈人醉皱了皱鼻子,不悦地道: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跟我解释作甚?
    这句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呃……那个……
    遥儿咳嗽一声。讪然道:今天是虞哥儿成亲的大喜日子,我是去喝喜酒的,因为太晚回不了宫城,本想着随便找个地方住一晚。结果……
    沈人醉能找到这儿来,早对事情有所了解了,遥儿再这样一说。他自然就信了,便冷哼一声。叮嘱她道:你呀。以后少跟他这种无耻好色之徒来往!
    ……
    虞母在儿子和儿媳的好言宽慰之下,难过的心情终于得到舒缓,在他们两人的侍候之下上榻歇息了,新婚夫妇这才退回自己房间。
    新房里,墙上贴着喜字儿,案上一对高高的龙凤红烛正点得亮亮的,被面也是红的,映得房中一团喜气,稍稍冲淡了两个人心中的惨淡,可是那新婚大喜之日遭遇不幸的阴影,依旧笼罩着二人的心田,让他们提不起兴致。
    小灼默默地坐在榻上,虞七默默地坐在她一旁,这时候他们本该欢喜地相拥在一起,耳鬓厮磨、亲亲热热的,可是看见小灼那清淡的容色,虞七哪有勇气伸出手去。过了许久,他才轻轻叹了口气,对小灼道:夜深了,娘子,咱们歇了吧。
    说着,虞七就要起身去吹熄红烛。
    小灼扬眸一看,情急叫道:站住,你干什么?
    虞七茫然道:我吹蜡烛啊。
    小灼忙道:不成,我娘说过,新婚夜蜡烛必须长明至天亮,日子才红红火火、亮亮堂堂,新婚夜的红烛是不能灭的。
    这样啊……
    虞七忽也想起自己母亲也曾这样嘱咐过,一时竟然忘记了,他挠挠头,看看那近在咫尺的红烛,又看看床榻上的被褥,忽然担心地问道:这个……要是被窝风太大,把它给吹灭了怎么办?
    小灼噗哧一声笑,刹时满面红晕,忍不住又羞又气地骂道:你这个呆子,又说甚么胡话!
    虞七见她一脸娇羞,竟是前所未见的妩媚,不禁看得呆了,呆了只是那么刹那,他情不自禁地道:娘子,你真好看……蜡烛果然还是亮着好……
    小灼更形娇羞,虞七纵身扑去,带起一缕微风,风只把那烛火摇了一摇,却把两人心中那抹不快吹得干干净净……
    ……
    穆夫人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站在堂前,只觉身心俱疲。
    当年她第一次成亲的时候,王室为她举行了盛大了典礼,因为送亲的人马车仗太过庞大,无法驶入坊间,甚至连坊门都要拆下,送亲那个晚上无数的侍卫打着火把,把路边的路木都烤糊了。
    这一次田姜联姻,政治意义重大,婚礼依旧隆重无比,只是因为准备仓促,规模上同上一次无法相比。然而这对离姜来说,这已繁琐到无法忍受了。
    实际上她第一次成亲时规模如何的宏大,那只是旁人津津乐道的故事,在离姜心中始终难忘的,只有她坐在送亲的马车中的欢喜与憧憬,洞房之夜在自己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时的忐忑与娇羞。而今天这场喜宴,她只是一丝不苟地在走婚礼的程序。
    大王亲自赶到为女儿主持婚礼,日暮时分才摆驾回宫。新人夫妇恭送大王的全过程就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回来依旧摆宴庆贺,直到此时贺客们退去,留下满堂狼藉。
    大齐婚制,红男绿女。
    但是,穆夫人此时却穿着一身黑色的曲裾深衣。
    这是依照周礼举办的一场婚礼,周制尚黑。如今。离姜的婚礼居然就一改大齐传统。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周制婚礼。
    玄黑色的丝质深衣,纁红色的衣缘,庄重而大方。蔽膝、佩玉等一应俱全。她的头上也没有满头珠玉。仅仅是一枝式样奇古的玉步摇,颇有古韵。
    暗而沉的衣料颜色和朴素的妆饰,虽然不似后世礼服的鲜明和喜庆,却透着一种肃穆与庄严。然而配着她那绝无一丝欢愉的神情,却有一种暮气沉沉的感觉。
    外管事李译肃立在她身边。微微垂着手站着,穆夫人长长地吁了口气。吩咐道:简单收拾一下就算了。明儿再仔细打扫。
    喏!
    一见穆夫人转身欲走,李译连忙追上两步,小声提醒道:公主。驸马他……
    穆夫人站住脚步。扭头看了看,驸马田攸暨一张脸已经喝成了猪肝色。眼睛半睁半闭的趴在一张案几上,喃喃自语地还在念叼着什么。
    穆夫人厌恶地道:让他在这儿趴着吧!
    一进后宅。内管事周敏就迎了上来。
    穆夫人问道:崇训、崇简他们都睡了吧?
    今儿这场喜事,大概最开心的就是离姜的四个孩子了。他们把这场喜宴当成了一个很热闹的游戏,这一晚上都兴致勃勃地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不过客人们还没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玩累了,被保姆带离了前堂。
    周敏应道:是!小郎君和小娘子都睡着了。公主要沐浴吗,水已经备好。
    穆夫人淡淡地道:先搁着吧,我去书房整理些东西。
    书房里面,穆夫人把灯烛移近了些,静静地看着她收集的情报,仔细地思忖着:李欢寻死了,陇西少了一员大将,这个空缺必然有人觊觎……
    管伯之意,是把这兵权夺回来,不让它落在田承嗣手中,眼下最合适的人选,唯有钱仁杰。但穆夫人的胃口却不只于此,她想把整个孤竹的武装力量全部整合在一起,于孤竹大使之上,设孤竹诸军州大使,节制整个北域军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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