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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染春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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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德胥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见他赶到了,未等他施礼谢恩,便迫不及待地道:走走走,快一些,本官引你去谒见大王!
    为了等这个人,姜德胥耽搁了一点功夫,结果比柳河慢了一步,等他赶向大殿时,柳河已经先他一步到了田七娘面前。
    田七娘看着有些紧张局促的柳河,淡淡地问道:苏乃老妇亲子,所以被立为嗣,卿聚众请愿,要废了王子,改立田承乾,原因何在?
    柳河咽了口唾沫,控制住紧张的心情,欠身说道:大王,古语有云,‘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祭祖敬宗,首先要确认血统,否则祖先神灵是不会享用祭礼的,天下百姓也不会承认他的本族祖先,当今大王姓田,却以姜氏为子嗣,岂不荒谬吗?
    田七娘冷哼一声道:苏如今已经改了田姓!
    柳河道:大王,当今王子改了田姓也回避不了他本姓姜的事实。自古以来,江山都是传与本姓子孙,哪有传与外姓人之理?公子苏本就姓姜,改田姓时早就成年。来日一旦登基,安能不复姜齐?那时大王的江山将归于何处呢?
    这……
    田七娘听到这里,不禁迟疑起来,就在这时,内侍小海欠身禀报道:启禀大家,凤阁宰相、中书宫上大夫姜德胥求见!
    田七娘眉头微扬,道:德胥来了么。请他进来吧!
    片刻功夫。姜德胥便步入大殿,他身后还跟着一人,这人身穿一身圆领儒袍。大约三十岁上下,文质彬彬,一表人才,只是头上顶着一只巨大的乌龟。未免显得不伦不类。
    姜德胥见了田七娘欠身施礼道:臣姜德胥见过大王!
    后边那个头上顶着乌龟的文士忙也鞠了一躬。
    免礼,赐座!
    田七娘说罢。好奇地看了看那个头上顶了只大乌龟的人,问道:德胥何事来见老妇啊,这个人是谁?干什么的?
    那人听见田七娘问他,忙又哈了哈腰。努力挤出一副笑脸来。他头上顶着的那只大乌龟攸地探出头来,瞪着绿豆大的小眼左右看看,忽然一眼瞧见田七娘。好象受了什么惊吓似的,嗖地一下缩回头去。连四只爪子也都缩了进去。这时瞧来,倒似那人头上扛着一个龟壳,一旁的裴纨、遥儿以及满殿的宫娥内侍们都有些忍俊不禁。
    姜德胥从容答道:此人有祥瑞献与大王,是以臣带他来见驾,勿忙之间,倒未及问他名姓。
    说着,他冷冷地瞟了那人一眼,道:大王问你话呢,你自己说吧!
    那人赶紧道:是是是,小人襄郡人氏,名叫王璐,见过大王!
    田七娘道:所为何来?
    王璐赶紧解说起来,一开始因为紧张,还有些结结巴巴,说到后来已是眉飞色舞。
    这王璐是襄州的一个落魄书生,眼看前途无望,于是,王璐另辟蹊径,便想到了献瑞这个办法,巴望着靠献瑞获得女王大人的青睐,从而出仕作官,结果他就变出了一只神龟。
    据王璐讲,这只神龟是他在山中偶然发现的一只旱龟,一开始他也未觉得这只龟有何奇异之处,后来意外地发现在龟的腹部甲片上生长着女娲万万年五个天生的大字,这才引以为奇,所以进京把此神物献与大王。
    田七娘欣然道:卿快把神龟献上,叫老妇瞧瞧!
    柳河刚才慷慨陈辞到一半就被姜德胥闯入给打断了,一开始他还依旧站在那儿,做出一副气宇轩昂的模样来,很挺拔地站着,结果王璐头上的那只乌龟抢去了他的风头,整个宫殿里的人都在看那只乌龟,压根儿没人理他,这般昂首挺胸地站着也着实太累了,便悄悄地塌了肩膀,垮了身形,也站在那儿看西洋景。
    王璐把乌龟从头上拿下来,小海和另一个内侍赶上去双手接过乌龟,抬到田七娘的御案上,把乌龟翻了个儿,那乌龟肚皮朝天,吃惊地伸出头和四肢,一瞧面前有人,嗖地一下又缩了回去。
    田七娘定睛看去,只见那乌龟背上果然有女娲万万年五个鲜红的大字,不禁啧啧称奇,大声道:哎呀,不想世上竟真有这般神物,女娲万万年,哈哈,祥瑞,果然是祥瑞啊,德胥,你快来看看,这龟腹上果然生有文字呢!
    姜德胥根本不相信怪力乱神那一套,他接到这王璐的献瑞书后就知道其中必然有假,这时听了田七娘的话,不禁冷笑一声道:大王,这样的神物,你想要多少,臣就可以给圣上造出多少!
    田七娘怔了一怔,道:这是何意?
    姜德胥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御案前,左右一扫,正看见裴纨站在旁边,便道:劳驾总管帮一把手!
    裴纨看看田七娘,见她点头,便走到姜德胥面前,拱手道:不知相爷有何吩咐?
    姜德胥挽起袖子,按住那只乌龟,对裴纨道:抽刀刮这龟腹上的文字!
    王璐一听姜德胥所言,脸色顿时一变。
    裴纨一听就明白姜德胥的意思了,若说这龟上偶然有些花纹酷似某个文字,他觉得倒是不无可能,可是龟腹上工工整整五个大字,他也是不相信的,当下拔出佩刀。使那刀尖便去刮那龟腹。
    裴纨原还担心那字不易刮去,谁想刀尖过处,吱吱嘎嘎一阵响,那刀尖过处,红字竟然被一点点刮去,姜德胥按着那只乌龟,对田七娘冷笑道:大王。这字若天成。岂能用刀刮去,分明是这刁钻小民使计诈骗,欺瞒大王!
    田七娘脸上的表情很是尴尬。摆手道:把龟扔出去,人也轰出宫去吧!
    姜德胥道:大王,此人欺君罔上,应予严惩。岂能轰出宫去了事!陛下应把他交付有司,严加惩处!
    王璐一听。吓得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地连连求饶。
    田七娘讪然道:‘女娲万万年’,呵呵,虽然这神物是假的。终究不是什么坏心眼儿嘛,算了,轰他出去便是!
    王璐一听。生怕姜德胥又要进言整治他,赶紧叩了头道:谢大王宏恩!就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姜德胥本就不是冲着他去的。当然懒得理他,只是说道:陛下仁慈,不愿惩治这刁民,那也罢了,但是对此等人,却不可不防啊!这王璐一句‘女娲万万年’,并不是真心为了祝福大王,而是打着祝福大王的幌子,谋一己私利!
    他冷冷地瞥了柳河一眼,一语双关地道:此等人、此等事,朝中未必就没有,大王不可不察。
    他说到这里,缓步走回座位,睨了柳河一眼,仿佛才看到他似的,随口问道:这位好象是弘文学士柳河?今日入宫所为何来?
    柳河赶紧一挺胸膛,把他请立田承乾为储位的话又振声说了一遍,没等他说完,姜德胥就哈哈大笑起来,田七娘奇道:德胥,因何发笑?
    姜德胥拱手道:大王,臣听学士所言荒诞不经,故而发笑。
    田七娘道:哦?柳河所言哪里不妥?
    姜德胥道:陛下身为大王,当把万代基业传之子孙,岂有儿孙满堂,却以侄为嗣的道理?臣从不曾听说过侄儿成为国君而能把姑母迎入宗庙者!侄儿之于姑母,难道还亲得过亲生母子不成?
    柳河气极败坏地道:相此言,下官不以为然,古语有云:‘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当今天子姓田,安能以姜氏为皇嗣?
    姜德胥懒得看他一眼,只对田七娘道:只有亲生子孙的祭祀,祖先才能享用,陛下立子,则千秋万岁之后配享太庙,继承无穷;若是立侄,千秋万岁之后,谁来为陛下祭祀血食呢?
    田七娘听了不禁默然,这样为难的局面也只有她这女大王才会遇到,自古大王没有哪个人会遇到她这样的问题,所以她也没有成例可循。
    她姓田,只有立田姓子嗣她的江山才能传承下去,可她是女儿之身,她的亲生儿子不可能姓田。然而不传亲生子孙,她死后以什么身份配享太庙?亡者唯有亲生子孙的祭祀,才能享用血食,如果江山不传给自己的亲生子孙,百年之后,她岂不是要做一个饿鬼?
    柳河一见大王被姜德胥说得心动,卟嗵一声就跪在地上,泣声大呼道:大王,臣一心一意,全为大王打算啊!姜德胥对姜齐念念不忘,包藏祸心,妖言惑上,大王不可信他,大王为田齐之主,安能立嗣姜氏!
    田七娘默然良久,沉沉说道:易储之议,无稽无据,你不用再说了,退下吧!
    柳河豁出去了!姜德胥这位当朝宰相已经被他骂了,若是不能说服大王,田承乾那里必然也不满意,到时候他还有活路么?唯今之计,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柳河把头叩得鲜血淋漓,以死求请,坚不肯退,田七娘见状,不禁叹了口气,提笔写下几个字,着人用了玉玺,对其道:卿的忠心,老妇知道了,这张印纸与你,以后想见我时,持之出入无忌!去吧!
    柳河一听田七娘松了口,也怕过犹不及,如今有了这张印纸,田承乾那里也算有了个交待,这才叩头谢恩,捧了印纸,带着一脑门的鲜血退了出去。
    姜德胥今天就是冲着柳河来的,见他走了,便也向田七娘告辞,自回中书办公去了。
    等他二人一走,田七娘便脸色一沉,恨恨地一拍御案,道:一个个的,都不想让朕清静!
    殿上侍候的宫娥内侍们呼啦啦跪倒一片,齐声道:大王息怒!
    田七娘怒道:都滚起来吧,你们能替朕解得什么烦恼?
    田七娘把大袖一拂,转眼看见裴纨,颜色才缓和了一些,问道:那……那管仲和遥儿不日就要成亲了吧?
    裴纨硬着头皮道:是!三日之后,就是……婚期!L

☆、第204章 婚礼隐情

管仲住的宅子不算太小,原来只有两仆两婢,这宅子还显得比较荒凉,可是今天却是特别热闹,一大早,管仲家就挤满了人,简直有点人满为患的感觉了。楚狂歌和虞七是一大早就到了,田夭夭带着坊中的一帮乡亲也都到了。
    而管仲家除了他大哥管光远来了,其他人一个没来,让人咂咂称奇。
    赤膊的胡人师傅、胶东来的孟师傅、蓄着两撇弯曲如钩的大胡子的尉迟老人,一个个都自告奋勇地要为他操办席面,管仲自然满口答应,马上叫自家的厨子领了他们去厨房。
    这些人到了厨房撸胳膊挽袖子,刚忙活了片刻的功夫,府外就来了十几辆牛车,前面几辆车上满载着水陆八珍各色食材,后边几辆车上却坐着一些大腹便便的胖大汉子。这些胖大汉子到了管家,就毫不客气地把孟师傅、尉迟老人等一些在坊间专门经营小吃的厨子轰了出去。
    原来这些人竟是团儿从御膳房派来的御厨,这些宫中的烹饪高手哪里看得上这些民间做小吃的,对他们自然是毫不客气。一俟得知对方身份,孟师傅等人却也不恼,系着围裙、扎撒着两手白面就被轰了出来,麻溜儿地搬去了胡同口儿。
    今日来贺的必然有很多是官场中人,这些人只能在院中、房中置席饮宴,不可能在胡同里吃流水席,可是坊里许多乡亲也要来的,这些人不可能与那些官员同席,而且管仲家虽然不小,也挤不下这许多客人。
    孟师傅等人到了胡同口儿,先占了两座棚子。缺些什么食材佐料,就近让人去附近南市采买。反正婚礼傍晚时才举行。时间充裕,一切都还来得及。
    管仲对成亲礼仪是完全没有一点概念的,他站在堂前,这边有人过来问东,那边有人过来问西,遥儿始终是一脸茫然。被人呼唤得团团乱转。却是一个主意也拿不了的,好在人家过来也只是很礼貌地问他一句,不等他回答。就跑去自作主张了。
    到了中午,管仲简单地吃了东西,刚把肚子填饱,马大娘、花大娘领着坊中的一群娘子军也来了。在她们的指挥之下,管家更是鸡飞狗跳。好一通忙碌,到了此时,管家已经彻底变了样儿,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管仲依旧站在堂前,虽然他什么事都插不上手,也不知道该安排些什么事。还是被如此繁琐纷纭的婚庆礼仪给折腾晕了。
    另一边同样是一头雾水。
    遥儿正发着晕,一身少妇打扮的小灼领着坊中的一班女子忽啦啦地围了上来。一见遥儿正站在那儿发呆,小灼笑道:你这丫头,还站在这儿干吗?一会儿重要客人就要陆续登门了,你还穿着这身衣服!
    遥儿迷迷瞪瞪地问道:小灼姐,我现在该干吗?
    小灼问道:你的礼服呢?可已置办了?
    遥儿拍拍脑门道:没有啊,我不知道该准备什么呀,宫里好象是有所准备的吧?王三、王三!
    遥儿喊了两声,门子王三也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满头大汗地道:娘子,你叫我?
    遥儿道:我有礼服吗?
    王三抽了抽嘴角,道:今日成亲,怎么能没有礼服呢?昨日宫里送嫁妆来,不是把礼服也一并送来了么?
    遥儿喜道:有就好,有就好。
    她转过身去,喜孜孜地对小灼道:宁姐,礼服是有的,呵呵。
    小灼和一众大姑娘小媳妇儿们一脸古怪的瞧着她,遥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道:有什么不对么?
    小灼翻了个白眼儿,嗔道:既然有礼服,那你快些去换上啊!
    遥儿结结巴巴地道:哦……,现在……就要换上么?
    小灼拉起他就走,一边走一边摇头叹道:唉!姐姐真是替你愁得慌,看你这糊涂样儿,居然就要做一家之主母了!
    遥儿干笑道:小妹从不曾接触过这些事情,哪知道该干些什么呀。
    ……
    管仲的院子里,遥儿的人已经完全接管了这里。
    那虞七蹬着梯子,正在梁上挂着红绸拉花,看见一脸呆样的管仲,俯身大笑道:兄弟,今天你是新郎倌儿,现在你啥都不用干,只管好好攒着气力,等晚上入了洞房再大干一场就是了!哈哈哈……
    另一边拉着绸花的楚狂歌也哈哈大笑起来,震得那梯子一颤一颤的,底下扶着梯子的人紧张地道:小心些,小心些,不要掉下来了。
    ……
    遥儿被一班娘子军簇拥到卧房,那些未嫁的姑娘都候在外面,已经成了亲的大嫂子们可没那许多顾忌,直接就扒了她的外衣,给她把礼服换上了。
    大红色梁冠、绯色裙服,穿戴整齐之后,几位大嫂子又把她摁在凳上,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了一阵,遥儿木偶一般任由她们摆布,等到打扮停当,小灼搬来铜镜,遥儿一瞧,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眉目清朗,真比平时还要妖娆三分。
    她的肤色本来是比较健康黑的,此刻看来竟也十分白晰,看来几位大嫂是给她脸上敷了米分的,只是那米分敷得十分均匀,丝毫没有不自然的感觉,双眉也修剪过了,稍稍的还描了边,一双柳眉更具媚气。
    众人都是啧啧称赞,音姑娘胆儿大,凑过脸儿来,跟遥儿贴面似的相了一下。便拉起她的大袖,幽幽怨怨地道:遥儿你今日好生俊!
    害的遥儿尴尬不已。
    新郎新娘都在痛并“快乐”着,遥儿与管仲都有心上人,为什么最终还要接下这门亲事了,这还要从那一晚开始说起。
    那一晚月黑风高,两人“偷偷摸摸”的相会,本是一对意气相投的好哥们,却阴差阳错被当今女大王揉搓在一起。摆脱了刚开始见面的尴尬,两人很快适应,有了一番深刻的密谋:假结婚。
    对,就来一场欺天骗地的假结婚。
    遥儿本是生长在民风开放的恨天之国,虽然是一介女子,但世俗之礼本就对其约束不大,于是当管仲提出这耸人听闻的提议时。遥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也许这是对两人最好的选择。
    对于愤世嫉俗的管仲来说,假结婚对于他来说,毫无道德和舆论舆论。自从经过那一件事之后,他游离诸多诸侯国度,思想更加解放和奔腾。
    ……
    一脸洋洋得意的新郎官迎着朝阳准备迎亲。
    管仲突然站住脚步,扭头向巷口看去。巷中临墙搭了一溜流水席,此刻虽然还没有多少客人。但是已经有些人了,一些上了岁数的贺客不用帮闲做事,正坐在棚下吃着干果,喝水聊天。一见巷中拥挤,那骑士马上放慢了速度。
    管仲定睛一看,马上端坐一人。正是管家大郎管光远,当朝第一人管伯之子。对于自己这位大哥,管仲没有“横眉冷对千夫指”,他微微拱手笑道:大兄,何必跑得这么急,时辰还早着呢,你还怕吃不上喜酒么?
    管光远翻身下马,神色略微有些尴尬,干咳两声道:二郎,我……我还有事要办,今日不能参加你的喜宴了,所以……先赶来见见,给你道个喜,二郎可莫要见责于我啊。
    哦?
    旁边了解内情的人等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有些了然。
    管光远一露出尴尬神色,几人就已明白了他的为难之处,管仲自然也清楚管光远为何为难,话说自己结婚但老父却不参加,管仲的心中也隐隐难过,但是有些事不可能张扬的尽人皆知,而且父亲与自己的心结与误会难抒。
    这个秘密是不可能说破的。
    管仲勉强笑了笑,见管光远一手牵着马缰,似乎说上几句话就要走,连门都不想进的,便道:愚弟成亲,兄能于百忙之中前来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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