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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染春秋-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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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儿如今只剩下仇神机这么一个仇人,她报仇的心情也就不那么迫切了,尤其是她的手中已经掌握着可致仇神机于死地的重要证据。所以她的态度更加从容,在仇神机面前丝毫不露异状,一番对答之下,遥儿就退到了一边。
田承乾和田三思是同时赶到的,陪同田承乾而来的还有俊下臣,听说田承乾和田三思到了,众人连忙迎出门去,这两位侯爷一南一北,几乎同时赶到田攸宜府前,田攸宜带着田氏众族人和仇神机、路无痕等门人大开中门,一番见礼寒喧,刚把两人迎进府门,就听马蹄疾骤,一群胖大道士骑着骏马,衣袂飘飘而来。
哎呀,上玄观主到了!
刚才还一脸矜持的田三思和田承乾忽然就换了一副模样,满脸堆笑地抢出府门,倒似他二人才是这府邸的主人一般,把田攸宜摞到了后面。
吁~~~
穆上玄勒住马缰,睥睨四顾,田三思快步上前,自他手中接过马缰,田承乾则抢步上前,为他扶住了马镫,穆上玄大剌剌地下了马,哈哈笑道:两位侯爷,某没有来迟吧?
二人笑容可掬,抢着说道:不迟,不迟,来得正好,观主乃是我田家贵客。观主不到,这宴无论如何是不能开的。
穆上玄哈哈大笑,忽然一眼看见遥儿,便撇下田承乾和田三思,大步走过去,上上下下瞧了几眼遥儿,越看越是得意。大笑道:十三啊。你立下的那些功劳,为师都听说了,很是为你欢喜呀!不错!这才是咱白马观出来的人!
穆上玄说完。回首对众弟子道:你们这些废物,跟着为师厮混很久了,何时有过十三这般出息,啊?都跟你们小师妹多学着点儿!
众道士连声称是。其中与遥儿相熟的玄一、玄二等人都围上来,与遥儿亲亲热热地打招呼。田承乾和田三思见状。忙也凑上前来,顺着穆上玄的意思,把遥儿狠狠地夸奖了一番,哄得穆上玄开怀大笑。
到了后宅花园的宴客大楼。穆上玄当中落坐,田三思和田承乾也分左右傍着他坐下,这酒宴才算正式开始。一排排美丽的侍女奉上水陆八珍、各色美味。田攸宜作为主人举杯致辞,盛宴就此开始。
这场酒宴。除了放荡不羁、目无余子的穆上玄喝得开心,他手下的弘一、弘六等弟子杯筹交错,谈笑无忌。对其他人来说,却是毫不轻松。
如今国之储君之位就成了田家人最关心的话题,田家子侄当中,势力最大、最有可能夺得储君之位的,就是田承乾和田三思。其他的田氏族人虽然都姓一个田字,却也存在着依附于谁的问题。
而田承乾和田三思呢,一方面,他们要恭维讨好穆上玄,尽可能地与这位姑母的情夫建立亲密的关系,一方面又得趁此机会,拢络像田攸宜这样掌握着重要权力的田氏族人,同时还得跟对方别着苗头,不让对方盖过自己的气势。
这笙歌曼舞、一派升平之中,实是蕴藏着极其复杂的利害计算、权衡和妥协,除了白马观众人因为穆上玄的地位超然,可以不去考虑,其他诸人谁能掉以轻心?
穆上玄地位超然,他现在同田家走得近,却谈不上依附于田承乾或田三思,这两个人也只求能巴结他就好,并不敢妄想能让他附从于自己。但是现在不同了,遥儿可是穆上玄最得意、最宠爱的弟子,唯一的女弟子。遥儿如果站在谁那一边,他的师傅很可能就会偏帮谁更多一些。
抱着这样的打算。田承乾和田三思对遥儿是竭力巴结,当然,以他们两人如今的身份,不可能自降身段,对一位小小女子如何拉拢,这些事自有他们的爪牙代他们去做。
于是,酒宴一开,分别投靠了田承乾和田三思的田氏族人还有路无痕等人就纷纷找到遥儿,举杯敬酒,极尽拉拢之举,如此举动看在穆上玄眼中,却认为这些人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对他的弟子格外礼遇,高兴之下,穆上玄酒来杯干,不一会儿就有了醉意。
几位倾向于田承乾的田氏族人联袂上前,先敬穆上玄,再敬田承乾,田三思见他们把田承乾排在自己前面,心中顿时不喜,不等他们再向自己敬酒,便冷哼一声,说道:某去方便一下!便拂袖离席而去。
田承乾看见他的举动,只在心中冷冷一笑,把一杯酒满饮了,同几位族人满面春风地谈笑起来。遥儿一直在盯着田三思的举动,一见他起身离席,忙也站起身来,佯装醉态,对上前劝酒的弘一笑道:师兄,你且坐着,小妹去去就回来!
楼上歌舞不休,侍女们穿花蝴蝶一般往返侍应,楼前又有小厮垂手侍立着,遥儿走到楼前说明去意,马上就有一个清秀的小厮引着她去出恭,遥儿看着走在她前面不远处的田三思,只管缓步而行,也不言语。
在快要与田三思平行的时候,遥儿倏然闪到他的身边,低声道:有一件机密要事,想要禀报于侯爷!
嗯?
田三思一听,心中顿时警觉,那些许醉意连着尿意全都没了,马上追问道:你有何事相告?
遥儿道:在下于北域抓到一个很重要的人证,关系到未央侯,此事非同小可,在下不敢禀报朝廷,也不敢擅作主张毁灭证据,思来想去,也只有禀报与侯爷你,请侯爷给在下拿个主意了!L
☆、第198章 洒脱人生
田三思腾身向外望了一眼,又快速闪回遥儿身边,双目灼灼,语气急促地道:你有什么不决之事,快讲!
堂上,田承乾气跑了田三思,心中不禁暗暗得意。说起来,这田三思讨好姑母、笼络大臣的本领丝毫不逊于他,只是说起性情,实在是远不如他沉稳,这不,只是略施小计,就把那匹夫给气跑了。
田承乾得意洋洋地道:今日盛宴,攸宜还特意邀请了一位供奉大师来为我等献艺,以佐酒兴,如今大家酒兴正酣,就请这位大师献艺吧!
田承乾的意思,就是想趁着田三思不在,便请这位内廷供奉堂前献艺,等田三思回来见到,必然更加不悦,最好隐忍不住,当堂发怒,但有一点让田三思出乖露丑有失风度的机会,他都不愿放过的。
田攸宜手握重权,为人也谨慎,目前来说,他还没有明确表态是支持田承乾还是支持田三思,不过他明知田承乾这么做的用意,可是田承乾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却也不好拂逆于他,只好拍拍手掌,止了舞乐,请那位特邀的内廷供奉出来。
这年代,歌舞乐伎自然是地位低微的,但是如果能够成为宫廷供奉,那一身艺业必然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其身份也陡然跃升,纵是王侯见了他们也是礼敬有加,视若贵宾。所以一听田攸宜今日竟请了一位内廷的供奉来,堂上顿时一静。
静等这相当于天王天后级别的人物出场。
片刻功夫,环佩叮当,一位三旬上下的丽人款款地走上堂来,身后还伴着六个年轻俏丽的彩衣少女。这丽人一身淡蓝色的衣裙,把她高挑优美的身段衬托得优雅不凡,虽是年近三旬,已非妙龄少女,却另有一种迷人滋味。
她的身上别无装饰,只在乌黑的桃心髻上插了一枝缀着一枚圆润珍珠的银色发钗,又细又白仿如瓷器的细嫩脸蛋上带着一抹恬静的笑意。气质脱俗。犹如天上仙妃。
堂上众宾客中有认得她的,已然轻呼一声,把她的名字叫了出来:啊!这不是内廷的霜灵师傅吗?内廷供奉大师之中。霜灵师傅歌乐双绝,却不知她今日是奏乐还是一展歌喉呢?
正说着,堂下急弦繁管,笙萧和鸣。悠悠扬扬的丝竹声中,六个清丽秀媚的舞娘已然盈盈敛衽行礼。彩袖翻飞,开始舞蹈起来。众人一见便知,霜灵姑娘这是要一展歌喉了,田攸宜抚着胡须。满脸得意,这内廷供奉可不是人人都请得到的。
霜灵稍展歌喉。清音骤起,袅袅娜娜。清清楚楚地传进每一个人耳中,却未见她如何的作势扬声。这等妙音,连那丝竹都嫌多余了,若是清唱,真不知又该是何等迷人了,如此天籁之音,当真是先声夺人,听得众人一痴,既而齐声喝彩,
院外,田三思听了遥儿一番话,也是如闻仙乐纶音,喜得直要抓耳挠腮了。
他急声问道:当真?你没有骗我?
遥儿道:如此大事,小女子岂敢说谎?
田三思急不可耐地道:那人现在何处?
遥儿道:就关在观主赐予在下的那幢宅子里。
遥儿说到这里,微微露出苦恼之色,叹息道:这样的事,在下刚刚听说时,实是不敢相信,反复确认后才……唉!不瞒侯爷,小女子宁愿不曾知道过此事,如今知道了,又不能装作不知道……
田三思自然明白她的心情,小小一个弱女子骤然获悉一位大将军私纵敌酋、有意泄露军机的的大秘密,而且这背后很可能还牵涉到一位侯爷,对她来说,也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然而对田三思来说,却是喜从天降,她万万没有想到遥儿竟给他送来这样一个好消息,田三思心花怒放,搓了搓手掌,见遥儿一脸苦闷,忙安慰道:你勿需多虑,我田家于你有大恩,你当然不想说出对我田家不利的事来。
再说那田承乾如今权势熏天,你自然不愿得罪他,可是如此大事,叫你瞒下来,这可是担着抄家灭族的干系,却也实在是难为了你,你把此事告诉我就对了,本侯一定会把此事处理得妥妥当当,不让你沾上一星半点干系,哈哈哈……
田三思说罢,便迫不及待地道:宴会一散,本侯就去你家里……呃……貌似不妥,待宴会一散,本侯就派人去你府上,先把人弄到我的府上严加看管起来,可不能让他出半点差迟!
遥儿松了口气,好象扔出一个大麻烦似的,赶紧道:如此,就有劳侯爷了。
筵席厅中;此时却是闹得不甚愉快。
原来,那位内廷供奉霜灵堂上献歌,众人正听得如痴如醉,已然喝得酩酊大醉的穆上玄却不耐烦了。这等高雅的音乐,他实在是鸭子听雷,不懂不懂;当即便要霜灵换上一首,要唱些男女之情,欢快有趣儿的。
霜灵身为内廷供奉,已然是大师级歌神舞仙级别的人物,几时见过这样粗鄙之辈,不过穆上玄是什么身份,她也清楚的,不愿得罪。只好忍着怒气,换了一首《念歌》:如花美眷,起杯落盏皆留恋;鸳鸯聚还散,苦果怎吞咽;本是双飞客,天南地北俱无眠……
奈何这对穆上玄的水平来说,还是嫌高雅了一些,霜灵还未唱完,就被他打断,要求再换一首,霜灵无奈,干脆换了一首民间的小调: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这首歌节奏婉约,词又简单,本以为能遂了穆大道士的心意,谁知穆上玄还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原来,原来……原来这混道士想听的竟是那淫词浪曲儿,霜灵在乐坊中是何等身份,出入王侯世家也是贵宾礼待的,哪能受此羞辱,一怒之下竟尔拂袖而去。
田家人毕竟也是世家出身,比不得穆上玄这般粗俗,听他要求已觉尴尬,霜灵大师怒而离去,他们自知理亏,也不好挽留,赶紧派了人,一路道歉送了人家离开,穆上玄酒兴上来,见一个乐伎也敢拂他脸面,登时大怒,跳将起来便破口大骂。
他那弟子一见师傅大怒,赶紧上前相劝,亏那玄二儿机灵,忙把杯盏碟碗摆了一溜儿,用筷子叮叮当当地敲着,便给穆上玄唱起了小曲儿:情郎儿,真风流,噙住俺胸前樱桃整两颗,学那娃儿吃奶的样儿,咂摸咂摸……奴家尚是黄花女,怎消受,这滋味,咂摸罢了又揉捏,不一时,两只玉兔儿尖又翘……
且不说田家这些人听着这样的曲子也嫌粗俗,更何况今日是家宴,女眷们也有参加的,只是中间用屏风隔开,女眷们在楼的另一侧,如此粗俗的小曲儿一唱出来,田家女眷心生厌恶,纷纷离席而去,男宾这边大家不好作出异状,可是心里终究尴尬。
穆上玄听得心怀大畅,听到后来竟也袒露胸怀,跟着放声高歌起来,穆上玄满嘴油光,头顶光光,唱着淫曲儿,旁若无人,一气儿唱了三首曲子,又喝了几杯醇酒,哈哈大笑三声,往案上一趴,就呼呼大睡起来。
这满堂宾客人人各怀机心,说起来还真没人比这厮活得更加洒脱。一瞧穆上玄醉倒大睡,田攸宜松了口气,连忙宣布酒宴散了,叫白马观的几个道士七手八脚搭了穆上玄,又把自己的牛车借与他们,把这位爷隆重送走了事。
遥儿和田三思回到时,恰好看见这样一幕。
田三思现在满脑子都只牵挂着关在遥儿家里的那个阿悟,一见酒宴散了,不觉大喜,忙也向田攸宜告辞准备离去,不想田承乾却唤住他道:三思,你莫要忙着离开,吾有一事,还要与你和攸宜商量。
哦?田三思呆了一呆,只好道:本来府上还有点事的,既如此,且容我安排一下!田三思说着,便急急走到自家管事面前,对他低低耳语几句,吩咐完了,微微一撩眼皮,向遥儿深深地望了一眼。
遥儿离开田攸宜的府第后,便径直返回自己在南市附近的住所。
穆上玄送给他的这处宅第,如今已是她的日常住处了。
回来啦!
应门的是一个姓王的老仆,叫王三。遥儿嗯了一声,一边往里走,一边低声道:事情已经办妥,田三思如获至宝,一会儿就派人来接人,之后,咱们看他的行动,稍作配合即可!
好!一会儿我就通知赵逾!
王三是弥子暇的人,遥儿自从要住到这个宅子以后,宅子里就必须得有人照料了。现在他的府上有一个厨子兼采办,一个门子兼花匠,还有两个十二三岁的黄毛丫头,负责府里的洒扫清洁,这些人都是弥子暇留在在临安,以耳目人身份活动的赵逾帮他安排的。王三是他的门子,同时也是帮他同隐墨联络沟通的人,至于其他人物,赵逾只说他们可以信任,非至关重要的秘密无需对他们有所隐瞒,却未说他们也是隐墨的人。
遥儿仔细观察过他们,那个花匠兼厨子姓林,叫林曲曲,倒真是做得一手好菜,虽是青菜豆腐这般寻常菜肴,也能做得非常可口。两个小丫头十二三岁,正值豆寇妙龄,姿色一般,青春活泼。L
☆、第199章 借刀杀人
要说院里这几个人都是隐墨的人,那是不大可能的,但是赵逾既然说他们可以信任,那么他们本人或者他们的家庭,就必然和隐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实际上,像显墨、隐墨这样的组织,正像那些豪门世家一样,他们可以左右或影响一郡一府乃至一个诸侯国的大政方针,但是真正属于这个世家或组织的核心成员其实并不多。
他们能有这么大的势力,是因为他们能通过各种方式,控制或者影响别人,它们拥有庞大的根系,赵逾给他找来的这几个家仆显然就是隐墨这棵大树下一条根系。
遥儿知道弥子暇提供这些人给自己,即便主观上没有监视她的意思,客观上也会起到监视她的作用。
在后宅的地窖里边,现在还关着一个阿悟呢,像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她随便雇来的一些良民百姓,他们能不大惊小怪么?能毫不犹豫地听她的命令,为她负起照料和看管的责任么?而这些人就没有问题。
官,可以一步登天,但势力,从来就没有人可以一蹴而就。田七娘从一个小小低品女官到九五至尊,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根基和底蕴,就像树的根系,必须要一根一根地成长、发展。只有拥有这一切,才经得起宦海浮沉,才经得起大风大浪,而这需要时间。
遥儿毕竟有一个做国王的师傅,所以她很小就懂得这些道理。
所以遥儿并不反感赵逾派来的这些人,她现在就像一棵刚刚移植过来的树,总是需要一个支架来帮他抵挡风雨的,等她拥有了自己的力量,她随时可以摆脱这种既是扶持也是束缚的外在力量。
遥儿一进大厅。不觉为之一怔,大厅里有许多系着红绸的箱笼和家什,随她进来的王三赶紧解释道:宫里送来了许多许亲之物,来人还说,三天之后,会由内卫再派人送来娘子的嫁妆。
遥儿哦了一声,道:你去门口守着吧。一会儿会有姓田的一行人来。你带他们进来见我!
王三答应一声,便向门口行去。
遥儿走过去,扯开红绸带。随手打开一箱,只见满满堆得的尽是绫罗绸缎,遥儿合拢箱子,再看那些家具。这些家具不管是几、案、橱、柜、床榻、台架、屏风、胡凳,尽皆是紫檀、花梨、酸枝等贵重木料制成。
木料虽然珍贵。却没有镶金嵌玉,而是原色上漆,是以显得纯朴天然,奢而不华。毫无俗气,家具的式样和造型也都是十分别致,随便一株落地花树烛台。都是造型奇特,特别的优雅大方。
遥儿看着这些家具的式样风格。忽然想起了裴纨住处的布置,这些家具的风格与之是那般相似,遥儿心中不觉一动同,暗想道:莫非这些家具都是裴纨亲手选出来的?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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