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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死后宫-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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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栖鸾捂脸道:“你把我想得太超然了,就让我留在官场被高官厚禄埋没吧,那才是我的归宿。”
  折花郎道:“不不不,你不用忍着,我知道你对这样的日子一定十分痛苦,心里向往着坐看花开花落的桃源生活。”
  陆栖鸾崩溃道:“你这都是从哪儿听说的?”
  折花郎理直气壮道:“空穴哪能来风,你们东楚所有关于你的话本都是这么写的啊?”
  陆栖鸾:“……”
  陆栖鸾最终放弃了和这个愚蠢的西秦人沟通,心里正暗自琢磨着如何整顿一下东楚的话本市场,马车速度忽然便慢了下来,远处依稀见得道旁有一盏青灯,借着薄淡的月光细看,又觑见一杆酒旗随着夜风飘摇,原来是一家客栈。
  折花郎十分警惕,环视一圈儿,未看见放哨的人,心中略略有些疑惑,驾着马车驶近时,路过客栈一侧的马厩,他忽然一惊,折扇上寒光一闪,像是射去一支暗器去那侧,没有打中,只传来一声马匹打响鼻的声音。
  待看去时,才发现只是一匹没有系缰绳的黑马,因这马个头极高,眸子还是红色的,看上去像是妖物一样,才让他大惊小怪了些。
  折花郎心里总有些不安,打开车门对陆栖鸾道:“我已在此地提前布下毒氛,你来露个脸就是,待诓得他们宝藏所在,我便直接带你走。”
  陆栖鸾双手被缚住自然也不能到哪儿去,只给了他个白眼,道:“易门里的高手不少,至少抵得上我身边枭卫的水平,万一失败了,你能以一敌几?”
  “那得看他们有多少人来接应了。”
  折花郎看上去胜券在握似的,扶下陆栖鸾,便往客栈里走去,推开门时,门内不似他所预想的那般肃杀,只有一个人,背对着他们好像在看一封信,看完,便用桌上的油灯点燃焚烧殆尽。
  折花郎神情一松,走进去道:“所幸,只有一个。”
  陆栖鸾定定地看着那人的背影,等到他拿起桌上放着的刀起身时,她才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折花郎疑惑道:“怎么了?”
  陆栖鸾用一种他已经凉了的眼神看着他:“不,你今天一个人都打不过。”
  折花郎道:“什么意思?”
  陆栖鸾已经熟门熟路地撤到一边的桌子后,目光怜悯:“就是忽然觉得……和你官匪勾结,不如和他官官相护来得放心。”
  折花郎不能理解,但很快,耳边惊风一震间,他狼狈闪身朝一侧躲开,只听一声极具破坏力的碎响,客栈的门带着门框被横刀劈断,可怜的门轴坚持了不到一息,整扇门便轰然倒塌下来。
  那人……只是随手一划,好大的力道!
  那人没有追杀,微微转过头望向一侧,轻声询问道:“来早了?”
  陆栖鸾笑了:“这回刚好。”
  折花郎已无暇分析他们在打什么暗号,只知道这样的破坏力,先前也就在西秦时见过一回。他来对东楚的武力一直抱着轻视的态度,以为不过土鸡瓦狗,任他来去自如,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怪物在。
  当即脸色便一肃,腾身逃开数丈,看了看四周,竟发现这客栈里到处是四溅的血液,寒声道——
  “我记得你,你不是匈奴人……难道是东楚的朝廷走狗?”
  月光刚好自窗口倾洒而下,照得披着夜色的人眉睫霜冷,他仍十分寡言,抬眸间,腥寒的杀意与极快的刀光同时掠出。
  折花郎从未有过如此逼命时刻,引以为傲的轻功在碾压般的武力面前显得左支右绌,连忙高声道——
  “等一下!我有话说!”
  陆栖鸾在一旁道:“有话牢里说。”
  折花郎道:“陆侯难道不想知道,你那个真的未婚夫表兄被我藏到哪儿去了吗?!”
  陆栖鸾还没说话,苏阆然便一刀斩碎了他手中铁骨折扇。
  苏阆然面无表情道:“她不想知道。”
  陆栖鸾哎哎哎了一阵道:“过年呢别这样,我还要跟爹有个交代,你把江琦绑哪儿去了?”
  折花郎已带了伤,又惊又险地躲开致命一击后,喘着气道:“我把他带到邻州的一个勾栏院去,他已经乐不思蜀了,你放我一马,我明天差人送来那处的地址。”
  “你若是跑了呢?”
  “江湖规矩,出师不利拿钱买命,今日算我大意了,往后绝不来惊扰陆侯。”
  陆栖鸾看向苏阆然,后者淡淡道:“无妨,宵小而已。”
  陆栖鸾道:“把和易门约好的宝藏地址留下,你可以走了。”
  折花郎撇了撇嘴,手里拿出一样蜡丸一样的东西,一边还抱怨道:“刚刚还相谈甚欢,马上就翻脸无情,还真是名不虚传。”
  苏阆然本来放下的手因这一句话再度按上刀鞘,但折花郎这回见机得快,手一翻把那蜡丸捏碎,顿时一股烟雾炸开,他借着烟雾将轻功提至极致,瞬息没入身后树林中。
  远处遥遥传来大笑——
  “如此有趣的佳人怎能不相扰?你那表兄在泰州有妻小,根本就没来,今日仓促,来日折花郎再拜访!”
  陆栖鸾呛咳了一阵,啧了一声,道:“这家伙真是条狐狸,可惜那宝藏的下落。”
  “我来时,易门三十余人在此。”
  “你杀人了?”
  “穷寇未追,放他们钓更多的余孽也好,另已查明易门所敛黄金尽在此客栈酒窖下。”
  陆栖鸾眼睛一亮,蹭过来道:“真的?快带我看看!”
  苏阆然垂首解着她手上的绸带,触手所及的肌肤已被冬夜的风浸寒,一手将之拢在手心,一手拂去她眉间的尘埃。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淡道:“阔别日久,就只有这些?”
  “装什么,昨天晚上不是你半夜来吓唬我?”
  心照不宣,渐次抵近的呼吸间,却多了几分流转的暧昧。
  “我有点冷。”她有些迂回地说道。
  苏阆然嗯了一声,拥入怀里的同时,在她微微的躲闪中,低头吻下去。
  一别许久的,沾染上了北地风霜的气息包裹住了她,而她又在短暂的,因近君情怯的迷惑过去后,主动去迎接那份沉静又偏执的心意。
  她依旧很好看,像是春三月坚韧的藤萝,繁盛的花儿从枝蔓间渐次绽出,满裹着一冬的风刀霜剑,执着地沿着枯朽的墙篱向上攀援着,柔软的花不经意绽放在他窗前,相互凝望,静止了数轮春夏。
  沉迷于互相蹂躏的时候并未过于久长,因为客栈外已有大批军士的脚步声走来,苏阆然不得不放开,舔了舔她的唇角,让她有些失神的双眼冷静下来。
  陆栖鸾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窗外,道:“……他们来接我们了。”
  苏阆然应声,刚要出去,便听外面的人高声道——
  “陆侯被那淫贼捉去,怕是声名难保,今日须得将贼人射杀于此,决不能留活口!都听到了吗?!”
  陆栖鸾突然不想出去了。
  ……她手下的官员是不是太体贴了?
  “你突然回来,也没提前知会一声,他们看见了又要风言风语的。要不,你先躲躲?”
  陆栖鸾试探着问了一句,下一刻,整个人便被抄起来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陆栖鸾:“……”
  客栈外的军士心急如焚,张弓搭箭又唯恐伤到陆栖鸾本人,箭头都是朝下的,待看见有人步伐沉稳地从客栈里扛着个人出来,顿时紧张起来。
  为首的武官高声道:“贼人,放下侯……啊,呃?国、燕国公?”
  本该在北境戍边的人神色如常,丝毫不因肩上扛了个天底下最不该扛的女人有什么异状,淡淡道:“嗯,我们先回去,酒窖下有黄金,你们留在此地处理好。”
  言罢,他招来那匹赤瞳黑马,带着捂着脸没法见人的陆栖鸾,两人一马径直回遂州城去了。
  众人:???


第172章 她的半世长宁
  “……我若不来,你打算就随他去了?”同骑慢行了小半时辰; 苏阆然终是忍不住问道。
  夜空中零零星星落了几点晶尘; 陆栖鸾把脸往毛茸茸的斗篷领里埋了半截; 闷声道:“我如果回答是,你会把我扔下马吗?”
  “不会。”
  陆栖鸾闻言刚想夸他明事理; 苏阆然又说:“我会把你劫到厄兰朵去。”
  陆栖鸾:“……”
  陆栖鸾:“别这样,我舍不下这京中的高官厚禄。”
  ……哦。
  苏阆然又不吭声了,陆栖鸾微微侧过身子,看见他依然如故时般疏淡的双眼; 不禁问道:“话说回来,听说你在北疆,遇到麻烦了?”
  “嗯,去载那场战事间; 匈奴前任大汗被其子劼阑篡位弑杀。”
  陆栖鸾自然是知道的; 那一场东楚亡国决战; 西秦饮恨帝京之前; 损失惨重; 同时匈奴那边也有了变数; 劼阑与左贤王勾结篡位,逼杀可汗后秘不发丧; 要求刚回厄兰朵的右贤王交出军权,要问其罪责。
  不过好在苏渊渟在匈奴威望极盛,竭力保下另一个仅剩的王储。劼阑虽恼恨,却不敢逼之太急; 提出优厚的条件意欲拉拢,又知道苏渊渟想把苏阆然带去匈奴,更是要把女儿嫁去作保。
  这也没什么好瞒的,陆栖鸾问一句,苏阆然就答一句,匈奴的近况、动向一一叙言,就是不提劼阑女儿的事。
  陆栖鸾问着问着没套得他的话,只得单刀直入地问道:“劼阑的公主漂亮吗?”
  苏阆然说:“没注意。”
  陆栖鸾不信:“那你怕是没仔细看。”
  苏阆然反问道:“我为什么要仔细看?”
  陆栖鸾忧郁道:“你爹一直觉得东楚的官场太深,想让你在匈奴留一条后路,娶个匈奴的公主是最好的选择。”
  苏阆然略一沉思,恍然道:“有道理。”
  陆大人终于找到了茬,幽幽道:“同朝为官,提醒你,叛国是要砍头充军三族的。”
  苏阆然道:“你的消息晚了,此事不可能。”
  “为什么?”
  苏阆然说:“你看这匹马。”
  陆栖鸾捋了一把马鬃,入手油光水滑,只晓得是匹经常被人伺候的好马,愣愣道:“这马怎么了?”
  苏阆然道:“劼阑的。”
  ……匈奴大汗的马在他手里,那这匹马的前主怕是已西去了。
  以陆栖鸾的聪明,自然也推断出匈奴如今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情况,这下至少保边境十年太平,想通了这一节,顿时眉眼弯成月牙,又蹭又挪地硬要转过来搂住他的胳膊道:“厉害,本官是不是又该对你论功行赏了?”
  苏阆然低头抵近她的额头,道:“你打算怎么赏?”
  刚得了宝藏的陆栖鸾心里飞快地算了笔帐,刨去水利民生和来年的军费,越算越抠,无赖道:“要钱没有,要权也没有,你看我怎么样?起早贪黑能吃能喝,闲了还能给国公爷逗闷子。”
  她已许久没有这般闲谈说笑的神态了,说话时脸上虽一本正经,身后却仿佛生出一条狡狐的尾巴摇来摇去,时不时撩一下,勾得人欲罢不能。
  这样一个妖精似的女人,脑子里想的竟是些国计民生。
  “好。”
  此时城中华灯已上,随着他说出这句话,城中除夕的烟火骤然响彻夜空。
  这一年,万家灯火,天下太平。
  分明是数息的凝滞,却好像过了数年那么久,当年披荆的路上期许的春秋繁盛,竟也真的来了。
  “那,回京后……议亲?”
  耳根处慢慢爬上些许胭脂色,陆栖鸾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遂州的规矩,酒桌上喝倒我们全家,什么都好说……不过你好像不喝酒的吧?”
  “醉酒易误事。”
  “我还没见过你醉酒呢,你喝醉了什么样呀?”
  “……”
  他又不说话,陆栖鸾知道匈奴人好酒,他不喝酒怎么说服匈奴那边那么多势力,好奇之下便想追着问,不料冬日的冷风顺着脖子灌进来,打了个寒颤,闷声咳了起来。
  苏阆然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好一阵,她抬起头来,鼻尖儿微红,额头已隐约有些发热,手脚却是冰凉,显然是已受了寒要发病的征兆。
  “白、白日里被那小贼劫走,吹了一路的风……”
  陆栖鸾一边咳嗽,一边解释,说话间,苏阆然已到了城门口,向守城的人交代了两声,便在守卫古怪的目光下直奔陆府去。
  ……
  这边厢陆府虽因白日里的事受了惊吓,但好在被劫走的颖娘很快被找回来,也算有惊无险,府中上下正准备等陆栖鸾回来开席。而陆池冰虽得到了信儿说是救回来了,但没见着陆栖鸾的人,也还是焦头烂额地在门口徘徊。
  直到昨日里催婚的隔壁老太君坐着轮车领着家眷慢悠悠来串门,分散了些许陆府上下的注意,陆池冰这才稍松口气。
  但他也没放松太久,老太君很快就点起陆栖鸾的鸳鸯谱。
  “……阿鸾小时候讨喜,谁见了都喜欢,她也乐得别人喜欢她,一开始是……是街头那个买糖葫芦的谁?”
  陆池冰心想,那人是个人贩子。
  老太太没想起来名儿,又说道:“上了年纪了,想不起来了,咱们这儿仙客楼那说书的于生说的,有……有几个来着?”
  老太太转头问身后的丫鬟,丫鬟偷偷说道:“听说有三个呢。”
  老太太:“哎呀这么多呢!”
  陆池冰心想,对不起哦,有七个呢。
  老太太又叹道:“可我怎么一个都没见着呢?阿冰啊,你姐姐去哪儿了?”
  ——见着了还得了。
  陆池冰无奈,又知道这老太太年纪大了,便只得道:“邱奶奶,阿姐公务繁忙,实在没精力想这些。”
  老太太恼了:“再忙哪能不成家,她皮得很,得找个妥帖的人照顾她。”
  “您多虑了,她现在不皮了,有人伺候着呢。”
  “那怎么不回来?再忙也得回来过个年节呀。”
  陆母也一脸忧色地问道:“池冰,小鸟儿究竟去哪儿了?娘派人去喊她回来。”
  “这……”
  陆学廉见他支支吾吾不言,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池冰,你说清楚,小鸟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有就算她不回来,那江琦呢?”
  陆池冰在爹娘面前向来不怎么说谎,只得将父亲拉到一边去:“爹,别再提江琦了,他……他是个西秦的贼人,是假的!”
  “啊?”陆学廉大惊失色,“你快说清楚,这究竟怎么回事?”
  陆池冰无法,只得简要说了说查出的结果。
  “……总之,据抓到的其他来自西秦的贼人说,他们想抓我姐去西秦换巨额赏金。城头的人说看见出城追的人放了约好的烟火,人应当是无恙,只不过不晓得怎么还没回来。”
  陆学廉急得团团转:“我就知道不能轻忽了,那贼又是个采花贼,指不定对小鸟儿怎么样呢!不行,我得亲自去看!”
  “爹等等!你一走我娘还不吓晕过去?更何况老太太在这儿,身体不好,吓出病来怎么办?”
  “哪儿管的了这么多——”
  陆学廉火急火燎地便要出门,陆母察觉不对,迎上来问道:“到底怎么了?”
  “唉夫人且在家里等等,小鸟儿她——”
  话未说完,忽然前厅一阵喧闹,只听那老太太话里带笑。
  “这么多年没见,真是越发漂亮了。家里那些丫头爱看那些话本,奶奶却不喜欢那坊间人胡说八道,这么好的姑娘万里无一,那些胡写胡传的人真该死。”
  “给邱奶奶请安了,您再夸我,我可就害羞了。”
  邱老太君笑眯眯地拉着陆栖鸾左看右看,眼睛又挪到陆栖鸾身后去,只见得是个神态清寒的青年,身姿挺拔,若有心细看,却能隐隐见得一身掩不住的征战气息。
  本该闲谈的人都不大敢说话了,只有家里年纪小的姑娘们躲在长辈身后偷偷看他,悄声赞叹这陌生青年生得好看。
  老太太是过来人,看了一眼陆栖鸾身上披着两件斗篷,顿时便乐了。
  “阿鸾,这位是?”
  自己家里人,陆栖鸾有心调戏他,道:“哦,街上捡的,我瞧着不错,给邱奶奶领回来掌一眼。”
  苏阆然幽幽看了她一眼,接着道:“还望不弃。”
  邱奶奶笑道:“小丫头就知道耍嘴,还不快给奶奶说说刚刚去哪儿了?”
  陆栖鸾拉着老太太的手道:“奶奶我可要告个状,之前来我们家那个表兄是个假的,图咱们家家大业大,想做上门女婿,要不是他半道上拦下我,可有的麻烦呢。”
  她说得半真半假好像闹着玩似的,全家都人懵了,直到后面赶来的陆学廉看了来人,愕然不已。
  “苏……燕国公,怎么在遂州?”
  燕国公?
  全家人刷一下重新审视了这个年轻人,这就是……传闻中帝都之下孤身守国门的燕国公?
  “陆伯父。”苏阆然向来和陆家父母关系不错,自然而然地见了礼。
  陆学廉一看陆栖鸾衣角有点皱,像是经过什么颠簸似的,但人总算毫发无伤,便知道多半又是被苏阆然截下救回来了,顿时激动得连忙拉了他入席。
  “好好,就知道有你在,栖鸾总是平安的。”
  “她路上受了寒,让她先去休整吧。”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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