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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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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给沐公主建了衣冠冢,又设了灵堂,每每逢年过节,我们都去祭奠。直到现在,四十多年了,风雨无阻,成骏临终前,对这件事也久久不能释怀。”
  “要真是不要命的悍匪,怎么半个时辰就能剿灭呢?”铭亲王妃问了一句大实话,怕逍遥老王妃尴尬,又赶紧陪笑岔开了话题。
  陆太后摇摇头,“荣华,精明如你,就没看出这是一个圈套?”
  逍遥老王妃自然明白陆太后的意思,沉默半晌,才说:“那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除了对沐公主的愧疚,我什么都不想了,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成骏就死在沐呈沣手里,欠沐公主的命他还了,他临终前很欣慰。沐呈沣要是还想找逍遥王府报仇,就让他冲我来,任谁都明白,躲是躲不过去的。
  我先带连洁回北疆去,安顿好她,也看看北疆的情况,等连纯成亲,我再回来。要是有机会,我去见见沐呈沣,跟他把当年的事说开,大不了再抵一命。”
  “后宫不得干政,可这件事关系到逍遥王府,还有你,哀家就要管。哀家跟皇上说说,听听他怎么说,沐呈沣要改朝换代,他不会没有打算。”
  “多谢太后娘娘。”逍遥老王妃起身行礼。
  “你还跟我客气什么?”陆太后扶住逍遥老王妃,怔了片刻,又道:“你说沐公主怀孕了,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我在京城也没听说她跟谁相好。”
  逍遥老王妃摇头道:“可能孩子的父亲当时也被当成悍匪剿杀了,他们一家都去了,黄泉路上不寂寞,满腹愧疚活着的人远比他们更难受。”
  铭亲王妃干笑几声,“活着就是再难受,谁也不愿意死。”
  陆太后皱眉斜了铭亲王妃一眼,心里奇怪她怎么总说不中听的话。
  逍遥老王妃长吸了一口气,心里不舒服,表面尽量表现出不在意。
  “荣华,连洁县主的事你决定了?”
  “决定了,我不会让做侧妃。”逍遥老王妃想到陆太后也是侧妃出身,又补充道:“她从小被我宠坏了,又是娇蛮的性子,不适合嫁入皇家。”
  陆太后笑了笑,说:“璘儿不错,海诚的女儿倒是个有福的。”
  逍遥老王妃刚要再开口,就有下人来报,说萧梓璘求见。
  “时候不早,我也该告辞了。”
  陆太后对铭亲王妃说:“你代哀家送送逍遥老王妃,就不用回来伺候了。”
  萧梓璘进到偏殿,给陆太后行礼问安。
  “你祖母怎么样了?”
  “不知道,她昏倒之后,我就被镶亲王赶出来了,不敢再去自讨没趣。”
  “你说你,怎么能突然提起那件事呢?把你祖母气坏了吧?你祖母要是明天还不好,仔细你的皮。”陆太后很严厉地训斥萧梓璘,实则心里乐开了花儿。
  萧梓璘微微一笑,施礼道:“孙儿告辞。”
  “你怎么刚来就要走?”
  “孙儿为挨骂而来,目的达到,天色将晚,当然要告辞了。”
  陆太后板着脸说:“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皇祖母还有事?”
  “哀家想查一件事。”陆太后把逍遥老王妃那番话告诉了萧梓璘,又道:“沐公主怀的谁的孩子?哀家感觉这件事不简单,正逢沐呈沣夺权,该查查才是。你培植的暗卫遍布天下,这件事虽时隔多年,想必也难不住你。”
  “皇祖母真聪明,总是问到关键所在。”
  “怎么?你早就发现这件事不简单,还是早有兴趣?”
  “这件事很简单,端吉公主只是设了最简单的圈套,而且我现在没兴趣了。”
  “你……”
  “因为孙儿已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包括孩子的父亲是谁。”
  陆太后微微一怔,又赶紧问:“是谁?”
  萧梓璘干笑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皇祖母,也没跟皇上说,因为关系重大。”
  “你什么时候能告诉哀家?”陆太后深知萧梓璘的职责,并没有多问。
  “等孙儿的亲事定下之后。”
  “不是就颁下明天指婚圣旨吗?”
  萧梓璘眨了眨眼,“我七天之后,不,五天之后告诉皇祖母。”
  陆太后点点头,“你答应得这么爽快,想必今天来有事求皇祖母。”
  “不是孙儿有事求皇祖母,而是长华县主明天回京,她要以柱国公府长媳的身份同海朝一房分家产,还请皇祖母促成此事,为她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之前就跟哀家说过了,哀家记着呢。再说,她的提议合情合理,能有什么麻烦?海朝夫妇也是不懂事的,事到如今,他们也没跟长嫂主动叙旧道歉。”
  “不是这其中还有贵妃娘娘和悯王殿下的情面吗?”
  “你放心,他们都是识大体的人,不会为海朝夫妇胡闹。”陆太后看了萧梓璘几眼,“哀家就奇怪了,你怎么对柱国公府的家事这么热心?”
  “皇祖母真想知道?”
  “哀家一听说海诚的女儿即将成为你的正妃,就明白了。你打算让长华县主过继海诚一家,长华县主从柱国公府分到多少家产,将来都是海诚的。”
  “皇祖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你倒是说说看。”
  “当年,海润海朗父子都是英勇善战之人,一个海朝把他们都毁了。他们战死沙场,也没保住柱国公府世袭罔替的爵位,海朝袭了这一代就没了。
  先皇在世时就想晋爵封赏海家,又不想便宜了海朝,就没提过这件事。现在长华县主回来了,她是海朗的遗孀,皇上就想弥补遗憾,恩泽于她。”
  “好孝顺的女婿,原来你还为你的岳父争取到了爵位。”
  ------题外话------
  月底结文,五十万字应该能写到。

  ☆、第一百章 周家隐秘

  海家祖上陪太祖皇帝南征北战多年,挣来了世袭罔替的柱国公爵。
  朝廷要笼络人心,就不会亏待开国元勋,不管谁上位,份例赏赐自不会少。
  只要有世袭罔替的爵位在,海家的后人靠祖上挣下的家财产业,就是领一份闲职,只要不犯大错,至少十代之内都能过安稳富足的日子。
  就因为海朝在押运粮草军需的路上*,被北狄奸细俘获。结果,他的兄长为救他而死,因他贻识战机,他的父亲战死了,海家世袭罔替的爵位也丢了。
  爵位五代而斩,海朝是袭爵的最后一人。至少是现在,他还活得很滋润。
  兄长死了,兄长的孩子也夭折了,寡嫂伤心过度,远走他乡,这一走就是四十年。若不是听说她回京了,海朝及他的妻妾儿女早把她忘到九宵云外了。
  朝廷要补偿海朗,这份恩赏不能便宜了海朝,落到长华县主身上理所当然。
  萧梓璘见陆太后哀叹不止,赶紧轻轻替她抚背顺气,“我在西南省时和海大人共过事,他公道正直,是务实为民的官儿,品性比他那几个兄弟强多了。
  在他们兄弟四人中,就他一个是庶出,也就他一个人有功名。当时孙儿跟长华县主一说海家的情况,长华县主就要过继他,绝非孙儿撺掇。”
  “哀家知道,我要是长华县主,我也选海诚,谁不愿意选稳妥实诚有前途的人。海诚的妻子就算出身低微,也是诰命夫人,儿子是鸿学大儒的弟子,女儿是临阳王正妃。一房上下都是有身份、有出息、有前途的人。
  你想过没有?不管是出于一己私利,还是为海朝这一房的子孙后代考虑,他们夫妇决不会把海诚一房往外过继。我认为海朝夫妇肯定会用尽全力把三房过继给长华县主。嫡系一脉最终得利不说,海诏现在连个嫡子都没有。”
  萧梓璘微微一笑,说:“我想要什么,皇祖母心里清楚。”
  “哀家当然清楚。”陆太后拍了拍萧梓璘的手,笑道:“你想让你的准岳父过继,再给他争一个爵位,让他成为京城之中有爵有职的新贵。这样一来,你的侧妃就是再强,也盖不过正妃的风头,何况她还有父兄相助。”
  “孙儿有侧妃吗?”
  陆太后摇头一笑,打趣道:“那等秘事,哀家怎么知道?”
  “知道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孙儿刚才说的事。”
  “你刚才说什么了?哀家老了,糊涂了,记性……”
  “皇祖母还记得刚才让孙儿查的秘事吗?北越国的嫡公主沐川槿怀的是谁的孩子,我五天之后告诉皇祖母,条件是请皇祖母插手海大人过继之事。
  要是海大人过继之事不顺利,逼孙儿出了杀招,皇祖母想知道的消息就如石沉大海了。要是这件事顺利,长华县主、海大人和孙儿都给你封一份厚礼。”
  “臭小子,你敢跟哀家谈条件?”
  “不敢,就当孙儿没来过,皇祖母也没让孙儿查过秘事,孙儿告退。”
  “站住。”陆太后站起来,拿起拐杖打了萧梓璘两下,哼了一声,说:“真拿你没办法,五天就五天,只要哀家还能活五天,就不怕等,哀家插手那件事也需要时间。你明明可以求皇上,一道圣旨,诸事圆满,可你偏来烦哀家。”
  “身闲心闲老得快,祖母要多管事,至少还能再活五十年。”
  “不听你胡说,唉!这几天烦心的事挺多,哀家心里也挺难受。”
  得知李太贵妃栽了一个大跟斗,摔得老脸沾泥,陆太后不知多高兴呢。听逍遥老王妃讲了当年的事,感慨夕阳暮年,追忆朝花晨露,就开始伤感了。
  萧梓璘晦暗一笑,问:“祖母还在为逍遥王府的破事烦心?”
  陆太后摇了摇头,说:“不光逍遥王府的事,还有裕郡王府的事。”
  萧梓璘微微一怔,忙问:“裕郡王府出什么事了?”
  第一任裕郡王是老谨亲王元配所出的长子,生母逝世,继室进门、生子,从此冲突不断。朝廷格外开恩,另赐了一个郡王爵给了老谨亲王的嫡长子。
  如今,第一任裕郡王已去世,现任裕郡王是他的继室唐氏所出的嫡子萧图。
  “昨天,裕郡王府的老王妃来慈宁宫哭了一场,哭得哀家心里难受。”
  萧梓璘哼笑几声,“她要么哭老天不公,薄待于她,要么哭自己多行不义得报应。总之,是哭她自己没孙子,哭裕郡王一脉后继无人。”
  “你都知道了?那你说这件事怎么办?”
  “过继呗!早过继早舒心,再拖多少年,也不可能给裕郡王拖出儿子来。裕郡王老王妃看中谁了?我倒要看看皇族谁这么倒霉,竟入了她的眼。”
  “你还记着小时候她打骂你的事呢?真是个小气包子。”
  “哼哼!她没打骂过的人就认同她的做派品性吗?”
  陆太后叹气道:“她确实为过继之事而来,哭着让哀家给她选孙子。哀家把皇族宗室同辈的人都选到了,她都不满意,又哭诉哀告,闹得哀家也心烦。
  说起来她比哀家年纪还小,也是可怜人。她从小被嫡母虐待,刚及笄就嫁给了老裕郡王,她比老裕郡王的长子还小几岁,这继母不好当。
  老裕郡王的长子被逐出皇族之后,就把她生的儿子当成宝贝宠着。没想到把萧图养成了纨绔,惹出那么一当子事,把老裕郡王活活气死了。”
  “命呗,要不裕郡王老王妃都要飘天上去了。”
  裕郡王老王妃是庶女出身,她嫁给老裕郡王做继室、又生下儿子之后,开始大肆清理老郡王的妾室子女。妾室及通房丫头死的死、卖的卖,两个庶子、一个庶女都死于非命。唯一残存下来的就是一个又呆又丑且身有残疾的庶女。
  裕郡王府只有萧图和一个残疾庶女这两个小主子,萧图自然就成了霸王。裕郡王老王妃对萧图娇生惯养,萧图十二岁就通了男女之事,就有了通房丫头。
  萧图十六岁那年,为争一个青楼女子,跟茂王府的嫡次子大打出手。他砍掉了茂王嫡次子的左手,他自己也被茂王府嫡次子损伤了男根。
  就因为这件事,原本是亲王爵的老裕郡王又被降成了郡王爵,还被先皇重重申饬。因萧图伤得不明显,父母又保守秘密,裕郡王府还赔了茂王府十万两银子。
  自那件事之后,萧图一改贪淫好色的毛病,远了女人。裕郡王老王妃知道是怎么回事,到处请医问药,到现在几十年了,也没治好萧图的毛病。
  萧图娶了三位王妃,妾室丫头多得数不胜数,也没人为他生下一子半女。当然,这事不怨他的妻妾,他不耕耘、不播种,再肥的地也长不出庄稼。
  裕郡王府那身有残疾的庶女出嫁没几年就死了,也没留下一子半女。
  朝野上下都知道裕郡王府这一脉要绝户了。
  可裕郡王老王妃不信现实,天天逼萧图寻医问药,也不肯过继别人的儿子。
  就连皇上和陆太后问起裕郡王子嗣之事,裕郡王老王妃都会当众甩脸子。没想到裕郡王老王妃会主动找陆太后谈过继之事,看来萧图真没希望生儿子了。
  “哀家实在想不出你父王这一辈还有谁适合过继到裕郡王府了。”
  萧梓璘哼笑道:“皇祖母要是选人,肯定选各方面都合适的,可惜你选的人她都看不中。孙儿看她根本不是想给萧图过继儿子,而是来试探你。萧图身体很不好,若死而无子,爵位收回,裕郡王一脉就没了。”
  陆太后拍了拍萧梓璘的手,“王爵不是那么好赐的,若因无子削爵就太可惜了。裕郡王老王妃既然谁家的孩子都不想过继,那就只好找裕郡王一脉的人了。”
  萧梓璘眸光一闪,沉思片刻问:“皇祖母有何打算?”
  “哀家想让你查一个人。”
  “皇祖母想查老裕郡王元配所出的长子、被逐出皇族的萧彤?”
  陆太后握住萧梓璘的手,点头道:“对,哀家就想让你查萧彤,你知道他?”
  “孙儿当然知道他,载录皇族野闻逸事的书籍里常看与他相关的记载。据说他文武全才,相貌俊美,温尔儒雅,被称作玉面公子,仰慕他的闺秀多不胜数。”
  “比仰慕你的人还多?”
  “应该伯仲之间吧!不知皇祖母待自闺中时,是不是也对他……”
  “臭小子,你敢打趣哀家?”陆太后布满褶皱的脸庞泛起几丝红晕。
  即使母仪天下、养尊处优多年,那年少时闪现眼前、永留心中的惊艳并未褪色、暗淡。只是在记忆的长河里封存了太久,已蒙了丝丝缕缕的烟尘。
  “孙儿不敢,孙儿只是随口一说,皇祖母别生气、别计较。”
  “哀家才不会跟你计较,你什么时候能把萧彤的下落告知哀家?”
  “现在。”
  陆太后一惊,忙问:“你知道他的下落?他在哪里?”
  “在地下,已经过世快二十年了。”萧梓璘重重跺了跺脚。
  “怎么就过世了呢?”陆太后连声唉叹,又哽咽道:“因为成王叛乱,他被卷入其中,最后被逐出皇族,老裕郡王还严令他不准再踏进京城一步。
  他辞世这么多年,皇族也没收到任何消息,想必是他下定决心断了与皇家的关联。他可有儿女?在什么地方、以什么为生?你快告诉哀家。”
  萧梓璘摇摇头,伸出手,说:“五天,最晚七天,皇祖母就都知道了。”
  “怎么还五天、七天的?你搞什么鬼?”
  “皇祖母,这件事你暂且别多问,事关重大,有些话孙儿现在不能说。”
  陆太后点点头,挥手说:“你要是无事就退下吧!哀家想静一静。”
  “孙儿告退。”
  走出慈宁宫的大门,看着沉入西山的红日,萧梓璘的嘴角噙起冷笑。
  “陆通,放出消息,就说太后娘娘想寻找萧彤的后人承袭裕郡王爵。”
  “殿下,那、那岂不是……”
  “你只管散布消息,本王就想看看那条大鱼有多大的能耐,静待他上钩。”
  一听说又有大鱼,陆通兴奋得直搓手,萧梓璘又说了一遍,才去散布消息。
  萧梓璘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问:“北越王朝的嫡公主沐川槿当年并没有被老逍遥王杀死,而是逃到了西南省,隐姓埋名直到老死的消息传到北疆了吗。”
  “回殿下,自北平摄政王生出不臣之心,属下就把消息传给了北疆暗桩。只要北平摄政王废主自立,消息就散开,都已安排稳妥了。”
  “好,那就静候来自北疆的惊喜吧!”
  ……
  夜深人静,周氏走在通往后花园的小路上,边走边摇头。
  “人家都是夜会情郞,我这算什么?”
  凤球嘻笑道:“夫人这是替姑娘会情郎,免得姑娘心急,自己来。”
  “她敢,她要是做出有违礼法规矩的事,我打断她的腿。”
  “周夫人要打断谁的腿呀?”
  暗夜里突然传来问话声,吓了周氏一跳,她赶紧寻声望去。
  “回主子,周夫人要打断琇滢县君的腿。”
  “她敢。”萧梓璘朋黑暗中走出来,暗色衣衫透出几分阴沉的冷气。
  周氏很想说我女儿的腿,我想打就打。一想到这人很在乎她女儿,她的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做母亲的都希望别人疼她女儿,是可疼得过火就让她难受了。
  “我不敢,你敢。”周氏很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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