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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长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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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只是看了她一眼后,便抬步迈入了延英殿中。
五人才进入,便听得一声极脆的声响,又是一只花瓶被摔碎,黄姬好奇探头去看,立马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去推玄姬,玄姬闷闷不乐的瘪了瘪嘴:“干嘛?”
黄姬指了指立面:“你看啊。”
“不看。”
“你看看就知道了!”
“有什么看的,我不想看。”
玄黄二人推攘之间,又一声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嫩得像是初春的梢头柳,一掐便能掐出水来:“滚出去!”
这声音——玄姬一个激灵,忙看过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一堆碎瓷面前,软软的眉毛拧成麻花,整张脸都写满了郁愤,尖着嗓音道:“都给本宫滚出去!”
“金邬殿下!”
玄姬失声唤道,金邬听到了声音看过来,从前她最亲的便是玄姬,小脸上的郁结稍稍舒展,一声玄姬正要唤出口,乌溜溜的眼底却又蓦然闯入另一个身影。
卓然傲骨,万千风华,惯是金邬熟知的模样,往前她期盼着自己能成为这个女子,如今她却痛恨她的每分每寸。
“你出去!”金邬尖叫了一声,又搬起一个花瓶向沈渊这边砸来。
金邬扔东西的准头不佳,沈渊便站在那里避也未避,花瓶在她身前丈余之处摔成碎片,沈渊眼底尽是淡漠的情绪,她看着金邬:“孤若是出去了,谁来管你。”
“谁要你管!”金邬眼眶通红,“你杀了我父皇!你为什么要杀我父皇!你说啊!父皇对你那么好,还为了你出兵,你便是这样对他的!”
“都退下。”
冷冷清清的一声,让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之后殿内便只剩下沈渊与金邬两个人,金邬仍旧是红着眼死命瞪着沈渊,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形容。
但在沈渊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她还是本能畏惧地往后退了退。
沈渊向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宽衣解带,金邬慌得捂住了眼,满面羞愤地吼道:“你不要脸!你想做什么!你别过来!”
说话间沈渊已经走到了她的身旁,那曾教过她握笔拿剑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手从她眼前移开,金邬立马闭紧了眼,咬牙切齿地道:“父皇教过妤非礼勿视!你这样是什么体统!”
可偏偏沈渊还引着她的手往前抚去,金邬急得面红耳赤,跺着脚:“你到底要干什么!”
吼声在她触碰到沈渊胸口那道凸起的伤疤时戛然而止,金邬诧异地睁开眼来,她小小的手掌所覆盖的地方,正是一道三指宽的伤疤,说狰狞也未必,但横在这冰雪一般的肌肤上,却刺目得可怕。
金邬嘴唇一抖:“这……这是……”
沈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是你父皇给孤的礼,在沛海大捷之后,在孤举酒向他庆贺之时,在孤将后背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的那一刻,他刺了孤一剑。”
她眼里的神色冰凉,看的金邬发自内心地感到颤栗:“孤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险丢了性命,若孤在当时死了,金邬,你会不会这般质问你的父皇,为何杀了孤?”
眼泪断了线般落下,金邬拼命摇头:“父皇不会的……父皇不会杀了你……父皇那样好的……你在骗妤!”
“孤为何要骗你,”沈渊松开了金邬的手,直起身来将衣襟理好,她神情带着悲悯,“你的父皇于你而言是好人,于孤而言未必,他这一剑早斩断了与孤之间的情分,孤也对你说过,孤不是好人,睚眦必报,心狠手辣,他的一剑之仇,本宫必然会回敬给他。”
“孤什么都能割舍,却唯独想到了你。在孤到邺宫之前,你便是孤身一人,若没有他的庇护,你不可能成长到这般岁数,若新帝登基,你该何去何从?和亲?嫁人?成为政治棋局中的棋子?”
“金邬,这世上除去孤,再无人更能将你放在心上。所以哪怕是你恨孤,孤也要将你带回南戎来。还好你是有恨的,并非生无可恋,这样你能活下去,活得更为鲜明一些,孤也很是欣慰。”
“延英殿便由你住着,从明日起,孤会让人来教你学课。”
这句话瞬间又让金邬清醒了过来,她瞬间又变回当初那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模样,攥着手道:“妤不学!”
“不学也得学,由不得你。”
丢下这句话后,沈渊便离去了,剩下金邬看着除去自己外空无一人的殿宇,跪坐在地上,呜咽着哭出了声。
*
沈渊归牙城后,定下新朝的年号为光朔,意为朔气金柝,重光南戎。新国主大赦天下,并轻徭赋减刑罚,经过战事后的国家都需要休养生息,同时南戎也与北夷订下了盟约,二十年内互不相犯。
一切都看起来很好,春日里万物新生,整个南戎都像是焕发了崭新的生命力一般,朝气蓬勃。
沈渊终日劳碌于朝堂与案牍,前朝积压下来的事情很多,许多弊病需要由她亲自剔除,还一个公正清澈的吏治,这让她更是无暇分心于其他的事情,导致某一日她突然想起来时,那人已经未在视线里出现很久了。
观沧海是南戎皇宫中的一处景,也非是真沧海,只郁郁葱葱的竹林中高立一座楼阁,夜来凭栏,竹海因风起浪,比之沧海也不遑未过,沈渊惯爱在此处看书休憩,此时听着竹叶声窸窣,那一截拂过翠竹的紫色衣袖便跃入脑海中。
倦怠徒生,她放下手中的古籍,对玄姬道:“孤多久未见过留安侯了?”
玄姬眼皮一跳:“禀陛下,半月了。”
“嗯,半月,也便是说他半月未上朝,是溺死温柔乡中了?”沈渊啪地一声将书在桌案上一摔,“让他滚进宫来。”
“即刻。”
待那从容的脚步声响在楼阁间时,约莫已经是三更了。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他一身的酒气,沈渊睁开眼来,沉沉的明月光照在他前襟上,他靠在门口对她笑,玄姬等人都已经识趣地退开了,只有他一人,身后是漫无天际的竹海,被月光镀成了银色。
他动也不动,倚靠着门口对她笑:“陛下深夜召臣入宫,所谓何事?”
沈渊手中捏着一支墨管,他的身影落在她眼中,添了几分稀疏的笑意:“半月不早朝,知罪?留安侯最好给孤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说着便将墨管朝他掷去。
老留安侯在交战时便逝世了,谢长渝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就连沈渊曾想让他回突渌去守孝,他也拒了。但他此后三月都穿了一身孝服,沈渊回牙城后便收了谢家在突渌的兵权,子承父爵,谢长渝便成了留安侯,另兼户部侍郎一职,居于牙城,还是从前的府邸。
谢长渝躲开了那支墨管,闷笑了一声:“臣病入膏肓,所以不能上朝,这在此前已经递过折子给陛下了,陛下没有看见?”
沈渊怔了怔,为了减轻她的负担,折子都是由地姬整理分类后给她看的,至于那些请假的折子她一概都未看,只叫地姬打回去,这样想着,谢长渝却又近了一步,他带着一身月色走进来,抬起手臂来,摊手向她:“这病入了肺腑,大罗神仙也难救,合情乎?合理乎?”
阁楼如浩瀚海中的一叶扁舟,沈渊斜撑了手臂躺在长椅上看他:“病?孤看你确实病的不轻,脚步虚浮,印堂发黑,双目无神……”
在刚刚等待谢长渝的这段时间里,此前被她刻意忽略的有关于谢长渝的种种消息都从脑海中翻了出来,什么彻夜高歌,什么醉枕美人膝,什么鏖战三日,听得她都暗自发笑起来。谢长渝这个人她如何不知,便是这些时日忙于政事,她也知他生性凉薄又苛刻,怎容许旁人近身。
说到底还是太过于了解。
但当他带着满身酒气出现在她眼前时,她却是想将他从阁楼上踢下去,让他洗干净后再来见她。
酒气里的脂粉香让她皱眉,她嘴角的笑意更是讥诮:“孤倒忘了,留安侯在从前便是个掷果盈车的角色,揽尽欢愉,美人唇喂葡萄,膝上饮酒,都是孤亲眼所见。”
她声线一冷:“你以为孤不会剥了你这身官服?”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很久……最终决定还是HE 之前设定的结局我现在想都不敢想 嗯但我还是会把之前想的写出来 ><放在哪儿我还没想好呢 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 下章发糖?肯定的!
☆、终章
谢长渝眼底含笑:“陛下要剥了臣的官服?”
他的声调实在是暧昧,融进了夜色里,将那一弯挂在窗间的勾月也烧燃:“原来是陛下是让臣来侍寝的,何须如此大费周章拐弯抹角,臣这就自己剥了自己,送给陛下。”
沈渊脸色一变,他却开始解衣,先解了鱼符,鱼纹粼粼流光跃金,她亲手所赐,被他日夜辗转在手,尚留有体温,又解了苍玉佩剑,锒铛一声落地,最后解开衣袍,只剩单衫与锻靴,身无长物,他展臂向她,带着笑:“臣已自救,求陛下成全。”
他便近在眼前,衣衫坦荡,沈渊顿时黑了脸:“谢长渝,你可知自重二字怎么写?”
伸手一拉,便将他拉入怀中,他含笑的眉眼便在眼前,整个人撑在她上方,呼吸都近在耳畔,她捉着他的衣襟,将衣襟都扯得松松垮垮,一眼望去便是他衣里紧实的胸膛,再往下看便是那狰狞的伤疤,沈渊咬着牙:“孤警告你,穿回你的官服,你若敢再脱一次……”
“嗯?”未等她说完,谢长渝便笑着问道,“敢再脱一次的话,陛下要拿臣如何是好呢?”
他抬起手来,用指腹描摹着她美好的唇形,火从这里点燃,传入脉络骨骼,整个人都被灼烧:“臣自荐枕席却被陛下弃如敝履,臣好伤心。”
不由分说吻了上去,她的唇软中带着温热,清甜而又醉人,撬开唇瓣像是开启了一坛好酒,醉死在月夜的梦中,剥开了她的层层心防,玄衣金龙都落了地,她一把发如流云般披下,被他握在掌中,细细亲吻,温柔的话语响在耳畔,他说:“月色正好,不妨一梦。”
梦中是抛却了江山天下,儿女私情成了佳话,沈渊心头一揪,凑近他耳畔,轻声道:“谢三,孤给你赐婚,好不好?”
谢长渝面色倏忽一变,冰霜浸入眼底,却是笑了一声:“好。”
他吻着沈渊的指尖,看着她身体轻微的颤栗,温柔地说道:“陛下是欲迎臣为皇夫?这万万……”
长喘一息后,他面上带着狡黠的笑意:“使得。”
“你……”
真是无耻,无耻极了,沈渊想这么说,却又说不出口,其实早该料到他是这个回答,风从窗扉侵入屋内,灭了案头的那盏烛,月光在他的唇角又是温柔又是料峭,他略略埋下头来,抵着她的前额道:“臣,谢陛下隆恩。”
这是恩吗,是的,只要是她给的,都算是恩,他叩首称谢,如今他与她是君臣,再也不是那个骑马观花的年岁了。
有种隐蔽的喧嚣要破体而出,沈渊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掰过他的下颌,重重地撞了上去,毫无章法地啃咬,直至唇齿间添了血腥味,才稍稍平定了她眼底的戾气。晃眼如当年,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当年,谢三与阿渊,是回不去的年少了。
她心底的惧,在这暗无声息的夜里爆发出来,险要将她淹没,这半月来的案牍劳形,都是为了避免自己想起,想起那件压在箱底的嫁衣,绣了二人前半生的纠葛,青石云松,酒肆教坊,牡丹雍容,寒梅傲骨,都一一观尽看遍,享过这样无羁的岁月,便是够了。
他的唇落的每一处都撩起颤栗,月光下的雪比酒还要醉人,他吻过她胸口的伤,辗转吸吮,仿佛同样伤在他的身。
他怎么可能会伤害她啊。
就连进入也是极尽的温柔,她的脚踝搭在他肩头,盈盈便是一握,眉还是拧在了一起。月色暧昧,扁舟在竹海中摇摇晃晃,危险而又让人着迷。
*
“谢长渝。”
再睁眼时,她已神色清明,那人正替她揉着腰,温温柔柔地:“嗯?”
她声音有些哑,谢长渝给她端了杯水来,又帮她披了衣,才捉起她的手来轻吻:“陛下唤臣何事?”
你原谅孤吧。
原谅孤无心情爱,辜负千军万马。
她看着他,仿佛方才缠绵的是另一人,再没有炙热的喘息与情动,无情而又决绝:“这样够了么?”
谢长渝嘴角的笑慢慢凝固,沈渊继续说道:“孤给你一道圣旨,你何时想迎娶那位……少姜姑娘,孤予你们风光十里,四海咸贺。”
每一字说出都如利刃切肤,那双为她披衣端水的手顿在腰间,堪堪隔着衣料触到肌肤,沈渊喉头哽了哽,却僵着脖颈问道:“留安侯,还不谢恩?”
“呵——”
这一声笑从谢长渝喉间沉沉滚出,像是血肉被利刃剖开,百年之后霜风吹开黄土,风骨不在,只有白骨,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阴冷,甚于青木奇花阵中的戾气,更甚于送嫁时的冰凉,他的手叩在她的肩,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骼捏碎:“圣旨?”
强忍着疼,沈渊微微扬起下颌,毫不躲避地迎上他的目光,再没了缠绵悱恻,谢长渝勾起嘴角,眼底却是笑意全无:“陛下隆恩,臣不敢不谢。”
他慢慢放开了她,退开去,跪在地上,嘴角略扬地道:“臣还有一请,但求陛下应允。”
苦涩灌满了喉头,沈渊沉默了许久,才道:“讲。”
“臣请陛下主婚。”
沈渊被外衣笼罩的手指骤然紧缩,指甲嵌入掌心,面上却是不动分毫:“原是这等小事,孤赐的婚,自然由孤来主婚。”
“好,”谢长渝从容地看着沈渊,眼底不起一丝波澜,“那边一月后吧,十里风光不必有,四海咸贺也不必有,红烛一对,合卺两盏足矣。”
他缓缓站起身来,弯腰将之前解落在地的衣物捡起,一件件穿上,在离去前又丢下一句:“也没有嫁衣,臣此生只备有一件,在熙定二十年时送与她人,伺候再不会有了。”
他没有回头,月光落在他肩上,像是一层薄薄的霜:“陛下,请珍重。”
珍重。
夜风将楼阁外的竹林摇得簌簌生响,如下了一场浇熄万物的雨。她是惧的,信无可信四字如鲠在喉,教她无法想象那样的场面。她这一生都没有怕过什么,哪怕在最寂静的深夜里,也不曾痛哭失声。
直到如今,恐惧如凶猛的野兽整日撕咬着她的内心,无处发泄无人知晓,她在等他来时在纸上写下了八个字。
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哪怕紧咬下唇竭力忍耐,也终是有水泽悄无声息地滑过下颌,因为太过了解,所以才知道对方真正所求是什么。
将他束缚在身侧,以江山社稷来诓,他谢长渝,怎能屈于她之下。
那他若不位于其下,帝王之上又是什么。
所以孤放你走,天高水长,此生怀缅,也好过终成怨偶。
*
沈渊给谢长渝赐婚的这件事情一传出去,整个牙城都轰动了。
但是反应最大的还是与沈渊最亲近的那几个人,白情是最坐不住的,端上了差点被吓脱臼的下巴就跑去找了沈渊。
得到沈渊肯定地回答后,他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站着也不说话。沈渊被他看得有些烦,扬眉:“师兄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就出去吧,孤等下还要同闻远商讨罗城蝗灾的事情。”
白情也没说什么便出去了,换了闻远进来,将罗城的事情商讨完毕后,闻远领命而出。
在外面等着闻远的白情看着他出来了,眼疾手快地追上去拦住了闻远,闻远停了下来看向他:“白先生?”
白情呵呵地笑:“闻中书啊,和陛下商量事情商量完了?”
闻远此时位列中书侍郎,但还是对白情作了个揖:“是,白先生有什么事吗?”
“哎呀你也知道嘛,就是留安侯赐婚的那个事情……”
闻远点了点头:“嗯,这个闻某知道。”
然后白情就看着他,闻远以为他接下来还有话要说,也没有说话,微微侧了侧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形容。
“哎呀!”白情挠了挠头,“就是赐婚的这件事情嘛!”
“闻某知道啊,所以呢?”
“什么所以?”
“就是……”闻远斟酌了片刻用词,“这和白先生什么关系呢?”
白情被闻远问得一时语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关系大了!他可以看着这两个人从青梅竹马走到狼狈为奸,一路针锋相对可谓是天地无双的绝配,现在这俩人不知道闹什么别扭,竟然闹到一个给另一个赐婚的地步?
身为二人的师兄,白情愁得头发都白了。
这两人都不在一起了,那还有没有天理了?
白情扯了扯嘴角:“闻中书不觉得很奇怪吗?”
闻远想了想:“白先生觉得很奇怪吗?”
可不是废话吗,每次和闻远说话白情都会被气得半死,他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说话能拐弯抹角磨磨蹭蹭到这种地步,白情磨了磨牙:“这不奇怪吗?陛下竟然会被留安侯赐婚,而且还是另外一个女子。”
“不奇怪啊,”闻远笑了笑,“在闻某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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