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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长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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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得罗突然面色一僵。
  他将目光又再投了过去,夜幕,火光,陡坡,山石,城墙,以及……城墙中赫然地那个缺口,像是一记闷锤般,狠狠砸在他的天灵之上。
  “大将!”察得罗面色都变得苍白,不敢置信地看着城墙的那个缺口,失声道,“城墙……城墙怎么垮了?”
  并没有得到柯吉的回答,察得罗只得定下心神来,跟着一同敢了上去,及至战场,柯吉下马后便有将士迎了上来,身侧都是喊杀声,察得罗定睛一看,又是倒抽了一口气,南戎已经攻入城了!
  “大将!”
  另一个副将浑身都是血,咳了两声后扑通朝柯吉跪了下来,哑着嗓子说道:“城……破了!”
  城破了。
  柯吉眼皮一跳,任谁都知道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他的手紧紧叩在佩刀上,眼前战火弥漫,赫然是人间地狱之景,他勃然冷笑:“谁说城破了,众将士听令!随本将将南戎贼子打出赤尔齐!”
  柯吉的到来为这些惊惶无措的将士定下了心神,一个个都冷静了下来,是啊,这是西狄号称第一的大将,有他在还怕什么?
  不就是城墙破了个口子,将冲进来的南戎军队打出去就好了!
  西狄将士突然为之一振,齐声喊道:“护我赤尔齐!”又再投入了厮杀当中。
  柯吉也是当仁不让,拔刀而出,将挡在面前的南戎士兵一个个斩杀,他心中腾起的怒火不比眼前的火光弱,赤尔齐城一破,破的不只是这百年城墙,更是他柯吉的声名。
  南戎敬武那毛丫头,竟然敢如此挑衅他,这样想着,柯吉横手又是一刀,将面前的南戎士兵劈成两半,从尸身间隙中踩了过去,一双如老鹰般的眼在战场中搜寻着。
  在哪里,一定要找到她……
  擒贼先擒王,捉住了那个毛丫头,杀了她,这南戎大军定然会丢盔弃甲,仓皇逃离,这仗也就是西狄赢了。
  对!柯吉眼底掠过狠戾的神色,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一定要杀了她,杀了她……
  死在他倒下的南戎士兵不计其数,只为了铺成他寻到那破城之人的道路,柯吉浑身是血,已然杀红了眼,却仍旧未能找到那让他恨入骨髓的人。
  南戎敬武。
  突然一声极为尖锐的声音破空而来,如凤于九天的清啸,带寒芒一点朝柯吉袭来,柯吉恍若未觉,在最后一刻才凭本能抬起头来,箭镞已近在眼前。
  躲也不及,避也不及,就这样直直射进他的右眼。
  “啊——!”柯吉嘶吼一声,倒退两步,才以刀驻地堪堪稳住身形,抬起头来向城墙上看去,那角绣了金兰的衣袍在火光中将他仅存的左眼晃得一花。
  城墙上高立的那人,玄衣银甲,手间搭着箭镞,又一次瞄准了他,那半露在夜风中的腕骨如冰雪铸成,引人流连痴看,下个瞬间,箭镞又以惊风之势朝柯吉而去。
  柯吉侧身避开,呸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抬起手背抹去嘴旁的血渍,朝城墙高声骂道:“敬武小儿!耍阴招算什么本事,下来和你爷爷我较量一番,看爷爷不砍了你的头当球踢。”
  玄衣的人未答话,接着又是一箭,柯吉举起刀来,噔地挡开了,又握着插在右眼上的箭,一刀斩断,血顺着他的右脸颊流了下来,让他本就凶恶的面目看起来格外狰狞,柯吉格格笑道:“怕什么?爷爷我会好好地教训你的,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
  他话还未说完,整个身子便是一僵,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去,一柄银锋当胸而出,又快又狠,剑锋上甚至没有沾上他的血。
  有个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悲天悯人的温柔:“柯吉大将,你的话太多了。”
  柯吉缓缓转头,看到谢长渝嘴角的笑,分明是最矜贵优雅的弧度,在这修罗场却让人感到无比森然:“杀你这种事情,怎需要陛下亲自动手?”
  说完他抽剑而出,未给柯吉反击的余地,又是一剑,自他后颈洞穿了他的咽喉。柯吉浑身一震,又是一道银芒从眼前而过,直直钉入他拿刀的右腕。
  想叫也叫不出来,柯吉整个身躯都在剧烈的颤抖着,谢长渝在他身后笑,再拔剑时鲜血从柯吉喉间喷薄而出,柯吉倒了下去,左手还想要去拿落在地上的刀,却又被飞来的箭镞钉住。
  地面的血越流越多,柯吉眼中的天幕与火光渐渐灰败下来,他动了动头,偏向城墙那边,那城墙上霍大的缺口映在他眼底,像是黄泉的入口。
  玄衣银甲的女帝手持弓矢走来,当真是意气风发,令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 
  谢长渝抬起头来看向沈渊,彷如下棋时的从容,对她笑道:“陛下真是,万一误伤到臣可如何是好?”
  沈渊看也未看地面的柯吉一眼,只对谢长渝道:“有伤敷药,有病吃药,这还要问孤?”
  说罢了,才看了眼柯吉,皱眉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每次都刺别人喉咙,嫌血流得不够多?”
  谢长渝微笑道:“陛下教训得是,臣受教了。”
  沈渊啧了一声,对柯吉道:“当孤的祖父,是要付出代价的。”
  从柯吉了无生气的眼中看去,赤尔齐城墙的那个缺口,正好被眼前的人挡住,她衣角的金兰在夜风中盛开,像是吹响了一国灭亡的号角。
作者有话要说:  小侯爷的恶习 杀人喜欢戳喉咙 啧啧啧
谢谢大家的喜欢 鞠躬

  ☆、江山

  赤尔齐城破后,清扫战场的一干事宜都交给了黄岐,沈渊便登上了城墙,权当散心。
  悠悠的青桂香入鼻,不用转头便知身后的人是谁。沈渊将手怀在袖中,风从她耳边过,撩起一缕发,她声音冷清:“你的毛病真该改了。”
  谢长渝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仅仅是笑了一声:“陛下说的是。”
  沈渊想起柯吉临死时的模样眉头便皱了起来,顺带想到了韩元,一夜未眠她未觉疲惫,此时天际晨光熹微,那一抹遥远的云透出薄光来,沈渊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手臂,她有些累了。
  突然肩头一重,沈渊偏头看去,一只修长的手正将披风搭在她肩上,谢长渝见她看过去,低声道:“您别受寒了。”
  “嗯。”这一声似从鼻间发出的,带着浓浓的鼻音,谢长渝在她身后,看不见她的神情,只能看见她肩头动了动,将那件披风收紧了些,像是要抵御初冬清晨刻骨的寒意一般。
  良久,谢长渝才叹息了一声,道:“是臣错了。”
  沈渊没有说话,谢长渝继续道:“臣不敢乱动邪念,意图以药攻城,如今赤尔齐已属南戎,城中百姓皆为您的子民,臣企图伤害您的子民,臣有罪,还请您责罚。”
  依旧是得不到她的回应,谢长渝含笑又唤了一声:“陛下?”
  “不,你没有错。”沈渊终于出声,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像是悬于枝头多日的枣,未来得及被人打下果腹解馋,饱受日光摧晒后的形容,“是孤错了。”
  “你不必对孤说这些,论数来,孤应当谢你。”
  沈渊回过头来,看向谢长渝,她眼中有着深潭,藏凤潜龙,她走进一步,与他相隔咫尺,定定地看着他:“若不是因为你,孤……”
  “嘘——”他抬起手来,将指压在她唇上,白净的指尖在那两瓣檀红间更显风流,她唇齿间的气息沾惹在他指腹,让他的神色越发温柔起来,“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沈渊嘴唇一抿,倒像是在吻他的指尖,谢长渝低低地笑开来,想要收回手指,去被她又握住。
  她将他的手指紧紧捉在手心,像被覆住,指腹所触尽是温软,她的声音依旧是干涩,像是一尾鱼躺在干涸的河流中,茫茫望去尽是虚空:“若不是你,孤险些要害死自己的子民。”
  话音还未落地,她便被拥入一个怀抱中,青桂香又清又淡,舒缓了她连日来紧绷的神经,谢长渝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在她耳畔低声道:“没有,您做了最正确的决断,万民敬仰,您是他们心中至高的君主。”
  沈渊捉紧了他的前襟,整个身躯都在隐隐地颤抖,只有她知道,就差那么一瞬,她就会下决心让人在河流中投毒了。
  不,除了她之外,还有另一人知道。
  那人在她耳边,神色温和地说道:“您永不曾辜负初心。”
  对,是初心,沈渊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他后退两步,勾唇笑道:“你说的对,孤不曾。”
  远处天际的金光更亮了些,她逆着光,轮廓被朝阳勾勒出淡金的色泽,谢长渝微微眯起了眼,侧跪下来,牵起了她的手,落下一吻,他的神色在晨曦中分外诚挚,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也是臣的初心。”
  朝阳极美,不及她逆光而来。
  *
  南戎大捷的消息传回牙城,闻远举着封了火漆的信走入集英殿,白情跟在他身后,闻远对埋首于奏章中的沈洵道:“恭王殿下,陛下的消息回来了。”
  沈洵从堆积的奏章中抬起头来,新朝伊始,总是有处理不尽的事务,沈渊甩手将这些事务扔给了他,本意也是想锻炼一下他,沈洵在政务上的天赋是王室中难得一见的,但此前碍于贤王的阻拦,并未得以展现,何况他本也无意国主之位。
  但现在不同于以往,沈渊御驾亲征,让他替她守好这江山基业,便是为了她,他也要让她毫无后顾之忧。
  烽火间的家书向来都是贵重万分,沈洵揉了揉眉,按压下倦意,起身向闻远走去,拆开火漆后将书信从头到尾慢慢地阅览一遍后,眉头才稍稍舒开。
  他仿佛松了一口气,眉眼间带了淡淡的笑意:“不愧是长姐。”
  白情在一旁挤眉弄眼地:“那可不是,毕竟是我师妹,这仗要是打输了,可就丢了天机门的脸了。”
  沈洵转过头来对闻远道:“长姐他们此时约莫是行到赤那了是吧?”
  闻远点头:“战报传回有一定的延误,估计是了。”
  沈洵将那封信收好放回信封中,又问:“那粮草接济上了吗?”
  闻远道:“山洪损毁了不少粮草,纵使运到陛下那里,大抵也仅剩一半了。”
  沈洵又沉默下来,负着手在殿中踱步,白情有些不愉快地道:“你们说什么呢?别无视我啊?”
  沈洵停下步子来,又看向闻远:“再运一批粮草去。”
  “王爷英明,臣正有此意。”
  “可如今从牙城运去,所耗时日颇多,本王怕远水解不了渴。”
  “无妨,”闻远道,“陛下攻破赤尔齐,城中定有粮草,应足以抵许多时日了。”
  “可,”沈洵眉头又皱了起来,“西狄那边的饮食……”
  他说道这里,闻远突然神色一顿。
  西狄饮食与南戎饮食向来不同,很多南戎人吃不惯西狄那边的食物,行军艰苦,再加上饮食不适,更是消磨士气,闻远也皱眉,白情看他二人这样,啧了一声:“这有什么难的,从接近西狄的城中调过去不就好了?”
  “这样是好的,鹤城便有充裕的粮草,”闻远终于肯搭理白情了,但却没有看他,依旧是对沈洵说道,“但鹤城那边眼下并没有合适的人选用以押运粮草,粮草这等大事,还是需要个知根知底的人押运才更为稳妥。”
  沈洵颔首:“闻尚书说的是,那么从牙城中派人前往?”
  “王爷英明。”
  “那么这个人选……”
  白情本来见二人不理他,便在一旁的圈椅中坐了下来,自己替自己斟了杯茶,喝得啧啧有声,突然感到有两股视线交叠缠绵于自己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抬头看去,沈洵与闻远正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他。
  他一口茶喷出来,扒拉着椅臂往后一缩,如临大敌地看着二人:“你们想干嘛?”
  闻远呵呵一笑:“没什么,第一次觉得白先生如此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沈洵在一旁接话:“堪当大任。”
  平日里看起来老实木讷的闻尚书此时此刻笑得像个狐狸,那笑容着实让白情毛骨悚然了一把,他咽了咽唾沫,只见闻远与沈洵又相视一笑,彼此点头道:“不错,不错。”
  白情内心有些崩溃,不错个大头鬼啊,自家师妹身边的货色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腹黑?
  *
  沈洵等人猜的不错,沈渊确实已经行到了赤那,但西狄在撤退的时候将赤那河唯一的那一座桥给斩断了,修桥造船需要些时日,南戎大军便暂且在此处安顿了下来。
  经过赤尔齐一战后,军中的将领再也没有对沈渊有过异议,每个人见到这位女帝的神情都是毕恭毕敬,就连之前对沈渊最不屑一顾的卫河,看沈渊的目光中都带着钦佩。
  卫河正于主帐中对沈渊说道:“军中粮草本就短缺,此前在赤尔齐缴获的粮草,将士们却吃不惯,再这样下去,于士气恐怕不妥。”
  沈渊面前摆着一碗饭,那时西狄的米煮成的,西狄的米要教南戎的米更硬一些,搅在口中犹如咀嚼石子,实在是难以下咽,沈渊看着那碗饭,卫河说的情况她大致也了解,沈洵也对她说过从鹤城调运的粮草正在运来的途中,若算得不错,今日便能抵达赤那了。
  突然有士兵从外面进来禀告:“启禀陛下,粮草到了!”
  “粮草到了!”
  卫河显然比沈渊要激动得多,沈渊只是微微一笑:“孤知道了。”而后起身对卫河道:“如此,卫将军放心了?”
  “哪有,”卫河挠头笑道,“末将怎敢质疑陛下。”
  二人便走了出去,押送粮草的特使正在下马,沈渊远远看着那身影怎么看怎么眼熟,等到那人转身过来,那一拧腰的风情与姿态,沈渊嘴角一抽。
  那人看着沈渊出来了,嘿地一笑:“师……陛下大安……”
  白情的一声师妹被沈渊一记眼刀给硬生生吞了回去,沈渊端起神色来,微微扬着下颌看向他:“原来是白先生,一路劳苦,真是多谢了。”
  “陛下言重了。”白情呵呵笑着,心里却在暗骂,要不是你那个坑人的尚书和弟弟,能让你师兄我饱受风尘一路艰辛来给你送粮草吗?
  沈渊的目光往后看去,突然顿住,有些不可思议的嗯了一声,继而唤出口:“狐影?”
  狐影依旧是一副狐狸面具覆面,她侧跪下来对沈渊请安道:“陛下。”
  嘶哑的声音散在风中,白情眼中有悲悯之色转瞬即逝。
  “平身。”沈渊倾身将她扶了起来,狐影自然而然地站到了她身后,沈渊这才看向白情,嘴角的微笑不变,却让白情看得很是胆战心惊:“孤为白先生设宴接风洗尘,白先生稍作休整便来参宴吧。”
  白情干笑了一声:“谢陛下隆恩。”
  “哪里哪里,今后便有劳白先生了。”
  白情一听这话心里就打鼓,一边往属于自己的营帐走一边惴惴不安,这话他怎么听着总觉得不对味呢?
  *
  白情和狐影的到来让沈渊着实惊喜,军中本来就有一部分的将士或是受伤或是染疾,沈渊便让白情去替人治病,白情气得咬牙切齿:“这些都是寻常军医能做的,你让你号称能起死回生的师兄我去做?”
  沈渊面不改色地处理着军务,顺带回答白情道:“那正好,二师兄你大概也对这类似寻常大夫能做的事情有些手生了,老头曾说万事万物,根基是最为重要的,二师兄正好去巩固一下自己的根基。”
  白情被她这番话堵得无语凝噎,正好谢长渝掀帘而入,看到白情后对白情提了一句:“军中的将士们听闻二师兄的神医之名,都争先恐后的想要来见一见师兄真容,师兄若再不去,怕是要辜负将士们的一片赤诚了。”
  一听这话,白情呵地扬起了头,骄傲地说道:“也罢,那就让他们见一见本神医的亲民之处吧。”
  待白情出去后,沈渊与谢长渝对望一眼,同时浮现起狡黠的笑意。
  白师兄还是那么,天真啊。
  *
  柯吉死后西狄军中再无可用之人,自然是一路溃败,南戎大军在新国主的带领下一路追击至沛海沿线的赫克其,禹国大军也恰在此处与南戎军队会合,这一场战役,被后世之人称为“血海之战”。
  不为其他,只为这场战役所流的鲜血将沛海染红,无数将士的尸首落入海中,被沛海汹涌的浪潮卷走,再也寻不见踪迹。
  所谓尸填巨港,大抵如此。
  这一日沈渊照旧早起,天际红日将出,转瞬霞光万丈,将沛海照得如被血染,谢长渝已然在她帐外等候,看见沈渊,他扬起了嘴角:“陛下,早。”
  那日城墙上的剖白,让沈渊心悸了许久,此刻看到他,那种心悸的感觉又再度袭来,沈渊别开了头,淡淡道:“早。”
  今日是最关键的一役,西狄大军注定要在此处全军覆没。
  沈渊一身银甲,负手登上高台,对着面前成方阵战列,立枪举旗的将士们,身姿昂然,朗声道:“西狄三番五次意图乱南戎朝纲,害孤父皇,此为国仇,在孤登基之日便立誓,此仇必报!且必由孤亲手来还!”
  “还他西狄一个血染的河山,每一步都由南戎儿郎横枪踏过,那原本属于西狄的国土,一寸寸都被南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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